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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

    金主你好 作者:五军

    步,见路鹤宁没吭声的也扣上帽子跟着他往前跑,这才放下心来,忍不住笑了笑。

    从宿舍到小区的这段路不算近,只是今天有个人一起跑的缘故,徐稷感觉还没怎么着就到地方了。

    家里被暖气烘的热乎乎的,一进门的地方歪七扭八的横了一堆东西。

    路鹤宁愣了一下,又看客厅,这才发现沙发上扔着几件裤子,地板也不太干净。

    徐稷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挺长时间没收拾了。”他见路鹤宁的眼睛迅速瞪大,忙解释道:“别误会啊,今天你纯粹是来做客的,这活儿不用你干。”

    “……哦,”路鹤宁倒不担心收拾下卫生,他只是有些纳闷:“你这不是有人打扫的吗?还是说那小姑娘今天只顾着去看你,忘了干活了?”

    “哪个小姑娘?”徐稷过了会儿才明白过来,摆了摆手解释道:“你说那个保姆啊,我早就不用她了。”

    “啊?”路鹤宁愣了一下,“为什么啊?我听陈经理说这个姑娘虽然爱打扮,但是干活挺认真仔细的啊?”更何况如果他早就辞了她,那内个姑娘还天天去广场那干什么。

    “哦,没有,挺认真的,”徐稷张了张嘴,不知道想到什么,露出了一个纠结的表情来,“就是认真的有点过分了,吓人。”

    第21章

    徐稷刚开始对小姑娘的确挺满意的,干活仔细,态度认真,第一天收拾出来的效果比路鹤宁当时做的都要好得多。徐稷正好那几天闲在家,没事在卧室里捣鼓小手工活,这姑娘还会给他泡茶泡水的送过去。

    只是没几天事情就有些不对劲了,徐稷在一开始知道是个年轻姑娘来的时候,自己就难得的注意了一把,把替换下的内裤专门放到了衣柜旁一个小筐里盖起来,怕人姑娘尴尬。谁知道第三天的时候他出去了一趟,回来就见自己的内裤一字拉开,四五条排排挂在里了晾衣绳上。

    徐稷以为是姑娘干活实在,于是找了个空嘱咐她,以后贴身衣物她不用管,只要把扔外面的衬衫裤子给洗一下就行。当是姑娘还挺羞涩,羞答答的点了点头,然而第二天却是一切照旧,徐稷看了看,自己不管随手丢的还是刻意藏的,一条都没少……

    这种感觉让徐稷觉得有些别扭,等到后来他再自己的枕头下,衣柜里,浴室边上看到各种各样充满女式情调的玫瑰花瓣或者微型香薰的时候,那种别扭的感觉就更强烈了――就像是家里多了一个无形的女主人。

    徐稷并不想多和小保姆谈,他不太擅长含蓄的表达手法,说话一不注意就会让人难堪,况且对方还是个姑娘家。因此他自作聪明的给人留了纸条,再次说明她只要打扫卫生就好。谁知道小保姆没能领会其意,反而在纸条空白处涂满了红心,还画了一个笑脸。

    徐稷那天对着涂满纸的红心,懵逼了整整两分钟。

    “我跟她交流困难,可能有代沟?”徐稷去换了衣服出来,一脸的纠结:“说话总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什么代沟?”路鹤宁笑着问,“你俩才相差多大?”

    徐稷道:“那姑娘刚过二十吧,差了两届奥运会呢。”

    路鹤宁还真没想到那小保姆这么小,之前陈立朋友的那番介绍,让他已经对这人有了“年纪轻轻勾引别人老公当小三”的印象,等后来见到这姑娘本人,看她穿着成熟性感,言语间也有在社会上滚过的油条痕迹,便暗暗猜测她至少也有二十五六了。

    谁知道这么小。

    不过就算是对方年纪小,徐稷这关注点似乎也偏了。

    “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假看不出来,这姑娘是对你有好感吧?”路鹤宁把沙发上的几件衣服往一边堆了堆,见这里面有几件白色的秋衣,还有迷彩外套棒球服,五颜六色的纠缠成了一个团,忍不住叹了口气,弯下腰去收拾:“正常人都是能少干就少干,她这个热情度明显过高啊。”

    徐稷去给他接了一杯热水,听这话诧异道:“什么好感?是说喜欢我的意思吗?”

    “是啊,你看不出来?”路鹤宁看他一眼,他手里捏着的衣服叠了一半,正要放下去腾出手来接杯子,徐稷已经给他递到嘴边上了。

    “谢谢,”路鹤宁就着喝了一口,又道,“你别说你没看出来……虽然她没说,但是我觉得挺明显的了,要不然谁特意给你洗内裤啊。”

    徐稷并不赞同,辩解道:“你不也给我洗内裤了吗。”

    “我那是洗的外面的,又没去翻你衣柜,”路鹤宁笑笑:“要是我也特意去翻你衣柜就为给你洗内裤,那我也有问题了。更何况她还大冷天的去广场那等你呢,这种纯情小姑娘求偶遇的戏码,大学里倒是常见……”他说到这里,不知道想起来什么,摇头笑了笑,语气也温柔了下来:“其实还挺浪漫的,你不觉得吗?”

    “不觉得,”徐稷说:“……}得慌。”

    “那是你不喜欢她,你要是喜欢的话感觉就不一样了。”

    其实洗内裤,放玫瑰花,留言画红心……这些擦边过的暧昧举动,上升一下是下那小保姆对徐稷好感,下降一下是人家爱岗敬业有点小浪漫,徐稷从这里看不出对方对他有意思还可以理解。但是广场上求偶遇这事,目标太明确,行动也困难,他不觉得徐稷什么都不懂。

    喜欢和付出,对于有好感的人来说是浪漫,对于没有好感的人来说可能是一种负担,甚至骚扰。徐稷大概是觉得被骚扰了。

    路鹤宁看他不是很想聊这个话题的样子,笑了笑便不再提,只把分好类的衣服放在沙发上,又去洗手间的储物柜里找了两个他先前放下的洗衣袋,把东西都装起来。

    徐稷也不阻拦,看着他忙这忙那,把小件的浅色单衣放进洗衣机里,又拿出工具来里里外外的扫灰擦拭。

    路鹤宁干活不算快,但是很仔细,有条不紊的收拾一下这里,擦擦那里,神情十分温柔。

    徐稷发现自己挺喜欢这样看他的。他甚至不自觉的想起了钟杰――就在他和钟杰冷战的前两天,他刚好去过对方的家里,那时候已经是半下午,钟杰那天赖床刚起,一时兴致大发要搞扫除。只是还没干几分钟,就吆喝着太麻烦了,转而叫了管家上去打扫。

    在很多时候,徐稷都有种钟杰和路鹤宁很像的错觉,但是每次稍一细想,就又会觉得这种感觉来的毫无缘由,毕竟这俩人除了身高和学历相似之外,几乎没什么共同点,也不会产生什么交集――钟杰是个工作稳定,生活富足,能时不时飞国外度假,第一时间入手各种新奇东西的轻奢族,而路鹤宁却是一个当过少爷又跑来工厂,吃糠咽菜至今工作都没实落的小可怜,虽然他本人表现的挺随遇而安的。

    除此之外俩人的性格也是天差地别,钟杰这人脾气倔,不管对错极少主动求和,别人给台阶他也都未必会看一眼。路鹤宁却很温和,又心软,不管跟你黑脸多少次,只要说开了便很快能平心静气得共处一室。

    徐稷想了想,觉得给非要给这俩找一点共同性的话,大概就是俩人都有点像猫,讲究,矫情,容易炸毛。只不过和钟杰相比,路鹤宁更像是一直被人遗弃了的小家猫,在流浪的时候吃尽苦头,别人稍微给点温暖,他便连伸爪子都变得小心翼翼。

    第二天一早,路鹤宁就起来做了早饭。

    徐稷入冬之后也开始起的很晚,这天却躺不住了,先是听到外间乒乒乓乓的动静有些好奇,继而又被米粥的香味吸引了出去。

    他穿好衣服,走到餐桌前看了看,果然路鹤宁已经熬好了粥,在一旁的砂锅里放着,上面结了一层米皮。桌上还有两个空着的小醋碟。

    路鹤宁从厨房出来,见状笑着问:“有没有吵到你?”

    徐稷扭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已经九点了啊……我其实早醒了,就是习惯了赖床。”扭头又看见路鹤宁手里的东西,惊讶的一下:“咸菜丝?”

    路鹤宁手上端着一个小碗,里面是切的细细的疙瘩丝,油汪汪的,还有几个肉丁。他笑了笑,把小碗放到桌上道:“我在你冰箱里只发现了这个,所以从网上查的做法,用花椒油和香油拌拌,又蒸了一会儿。”

    徐稷被香油的味道勾的都要流口水了,二话不说忙去厨房拿了筷子和勺子,催促着赶紧吃了起来。

    路鹤宁吃的比较慢,他的半碗粥还没吃完,徐稷那边已经连喝了两碗了,而且还发出呲溜呲溜的吸饭声,跟在吃面条似的。

    路鹤宁有些哭笑不得,又不好意思说什么,只低头默默吃粥。

    徐稷却以为他不好意思,很豪放地给他夹了一筷子咸菜过去道:“你别不好意思的啊,多吃点!”

    “……谢谢,”路鹤宁道:“你不用给我夹,我自己来就行。”

    “恩,多吃,”徐稷赞叹道:“这咸菜太好吃了,……你这是怎么蒸的,香,也不咸。”

    路鹤宁把做法给他说了一遍,想了想又多嘴道:“再怎么样这也是腌的,你吃着不觉得咸,但是含盐量很高……所以要少吃点。”

    “是吗?”徐稷刚好夹起挺厚的一撮来,听他这么说愣了下,随后手腕抖了抖,筷子里的咸菜顿时掉回去一半。

    路鹤宁:“……”

    徐稷又问:“你这粥怎么熬的?为什么我做出来就是米是米,水是水的。”

    路鹤宁也不知道:“是你放米放少了?这个我也不清楚。”

    徐稷听这话惊讶道:“你没有经验吗?我以为你天天熬,有真功夫了呢。”

    “我上哪天天熬粥去,以前上班的时候都是在路上买早点,后来在金沙,早上就不吃饭了。”  以前他在药企工作的时候,和其他的上班族一样,穿着体面,作息规律,连路上的早餐都是买固定的那两家,早餐车上手抓饼的味道就是上班的味道。后来突逢巨变,他一时惊慌之下辞了职,却不料工作没有他预想的那么好找,尤其是他当时病急乱投医,去哪里应聘脸上都写满了我缺钱……那阵子他生活混乱,前途无望,别说早饭,其他的两餐也很少吃囫囵了。

    金沙是他个一个转折期,不管后面怎么看,但是再哪里他终于开始有了收入。只是早饭依旧是没法吃的,因为他的作息和正常人相反,晚饭就是早饭。

    路鹤宁这阵子闲下来的时候常想,如果当初自己不急慌慌辞职的话,事情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比如他说不定依旧有份稳定的尚不算难看的工作,每天能够正常上下班,说不定运气好的话还能跟周围的同事或者以前的同学借点钱应应急,还一部分欠款……这些假设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远强于他现在的境地。路鹤宁之前不觉得,现在才忍不住感叹,其实这些怨不得别人,归根结底,还是自己之前外强中干不经事,稍微一点意外就让自己乱了阵脚,以为天都塌了。

    其实从这点上说,多亏遇到了徐稷。这个人点了他的台,毫不掩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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