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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渣攻指南 作者:南南南木

    这个变态没有好感以后,陆黎就变得很放松。

    一开始就是太把主观意识加到他身上了,毕竟嵇水现在也不过刚及冠,在陆黎眼里还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他能对自己干啥?

    抱着这样的想法,陆黎也不再扭扭捏捏的避讳,甚至还想高念一首诗:君子坦蛋蛋,小人藏鸡鸡。

    好湿好湿。

    陆黎身上衣服被脱掉之后,他就用手撑住身体坐到了池边,脚尖试探的去触碰热水。

    刚碰到一下就被烫到一样缩了一下,那白的接近透明的脚,弯曲成了一个美的惊心动魄的弧度,蜷缩的脚趾染上了粉红,看起来异常的可爱。

    嵇水从后俯视着男人,看着他光裸的脊背,在微微弯身的时候形成一个极为情色的画面。

    陆黎没察觉到嵇水一直在看着他,他把身体慢慢下沉到水里,被舒服的热水 包裹着,陆黎舒服的直叹气。

    耳边又传来下水的声音,嵇水应该在他的不远处,陆黎都能闻到那股牛奶的香味。

    虽然不浓烈,但是陆黎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甜腻的味道。

    嵇水的声音就像缓缓流淌的溪流,让陆黎一时间分不出到底是水声,还是他说话的声音。

    陆黎把眼睛上的布巾摘了下来,仰头闭着眼睛,感觉人生十分惬意。

    前提是嵇水不在他身边就好了。

    嵇水见男人微仰起了头,脸上也沾着几颗晶莹的水珠,不期然的又想到七星节那天夜里的情形。

    想到那双能够迷惑人的眼睛。

    陆黎正悠闲的泡着澡,就听嵇水道:“先生,可否让嵇水看一下你的眼睛?”

    陆黎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要求,在怔楞过后,便对嵇水勾勾手说:“你过来。”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他眼睛变得只是看不到而已,又不是变异成那种能射x光的。

    不过既然这小子这么说了,恰巧陆黎现在心情也很好,不介意给他看看。

    陆黎听到了水声,然后感觉闻到的那股味道更浓了些――嵇水已经凑到了他的面前,一直盯着他阖着的双眼。

    长睫在微颤,低垂着睁开的眸子里带着水润的光泽,就在他的眼睛快要全部睁开的时候,嵇水却伸手盖在他的眼上,说道:“不必了,先生。”

    陆黎有些无语,不过还是把眼睛闭上了。

    这些日子一直习惯了不睁开,陆黎现在就像懒癌晚期一样,什么都要人伺候着,就连睁眼都嫌累。

    还没等他消停一点,嵇水却又开始出幺蛾子,“不如来摸一下嵇水的脸?”一边问着还一边把他的右手举了起来,然后贴到了自己的脸上。

    之前的白汀歌其实也没真正的看到过嵇水,他和嵇水两人真正碰面的时候,白汀歌的眼睛已经就看不到了。

    陆黎的手碰到年轻君主脸颊的时候,想要缩回去的手却停住不动。接着,依循着记忆中的图像描摹着少年的眉眼。

    国师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松动,甚至称得上是冷漠的,可他的动作却是十分轻柔。

    他用修长的手指和柔软的指腹一点点将君主的容貌勾画出来,指尖扫过他微张的唇的时候,手指却不期然的被含到了嘴里。

    陆黎不可抑制的抽了口气,他想要把手抽回来,嵇水却握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指一根根都沾染上晶莹的液体。

    陆黎强忍住扇飞他的冲动,硬是把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按捺着自己即将爆发的小宇宙。

    嵇水笑道:“先生好甜。”

    甜你妹啊!滚蛋!

    陆黎双手一拍池檐,借力郁闷的从水里一跃而起,在水花飞溅起来时捞起身边的衣服就穿上,动作干净又利落。

    他也没理还泡在水里的嵇水,顺着原路返回了寝殿。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昨晚隔壁文的作者被我压在了身下这样那→_→我还录下一段时况哈哈哈

    虫子:啊,雅蠛蝶,再深一点啊啊啊――

    我:磨人的小妖精,你对感受到的还满意吗?

    虫子:满、满意,一步到胃啊啊,太深了要坏了……

    我:小妖精,你要把我榨干了!

    第38章 国师的世界一片黑暗

    陆黎回到寝殿倒头就睡,隔天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嵇水坐在书桌前,正专心致志的批改着折子。

    陆黎不禁感叹,其实嵇水是个很有才能的君主,如果不是白汀歌死缠着他,还老是想要把他调教成自己的小变态,那他这一生应该过的很顺利。

    嵇水听到到声响,扭头看到男人正醒了过来,立马放下了手中的折子,走到陆黎面前道:“先生醒了,外面已经备好了马车,先生随时可以离开。”

    说着就要去脱陆黎的衣服。

    陆黎忍着没拍开他,转念一想到马上就离开这了,心情才变得有那么点好。

    不会谁会想到他们的君主热衷于服侍人,而不是被人服侍。

    等陆黎被收拾好了以后,他就迫不及待的踏上了回府邸的马车,嵇水还亲自送他出来,然后向陆黎行了一个礼,文绉绉的说:“恭送先生。”

    陆黎和他在一起全身都不舒服,随口应了一声,便放下了厚重的帘子,把他隔绝在马车外。

    陆黎回到府邸之后,得到消息的季清欢早就带着一众仆人在门口等候,见到从王宫来的马车就眼前一亮,连忙迎了上去。

    季清欢看到国师踩着人垫下来,上前隔着光滑的衣料去扶住他没有握住权杖的那只手腕,接着语含关心的道:“大人,您身体无大碍吧?”

    管家恭敬的站在一旁,看到季清欢亲昵的动作,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他在国师府那么多年,还从没看过一向冷淡疏离的国师这么纵容过谁。

    陆黎轻飘飘的回答:“无事。”

    其实陆黎不是不想找个人来扶着他带路,而是白汀歌这个变态不许任何人接近他,当然这任何人里面只除了季清欢。

    在白汀歌心里,季清欢是最特别的。

    在陆黎心里,季清欢也是最特别的。

    季清欢不仅是他的老乡,还做出合他口味的饭菜,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会有季清欢会是来刺杀他的担心。

    陆黎回到了府邸之后,又过起了他悠哉的日子,他忽然就发现来刺杀他的人陡然变少了许多,国师府外面巡逻的侍卫也在逐渐增多。

    除此之外,嵇水来找他的次数简直是屈指可数,这一系列的改变让陆黎差点就感动哭了。

    但是唯一让他不安的是,就是he度随意涨了两点以后,就再也没有动静。

    系统觉得不科学,但是也没有办法查出根源。

    系统迟疑的说:“你要不主动一点,向他示好?”

    陆黎很愤怒的回答:“我示好不就崩人设了?我发现你们的程序总是有bug,我已经忍很久了。”

    系统不再说话,陆黎就当他在反思错误来安慰自己。

    陆黎表示再也不想理辣鸡系统。

    日子在温水中过去,陆黎也逐渐适应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只是他发现自己懒癌越来越厉害,几乎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

    基本上每天都像一只咸鱼一样的躺在软榻上。

    没有了总是来刺杀他的人,并且季清欢也总是陪在他身边,陆黎心情很爽,所以他也找不到理由杀人。

    虽然国师有可以不去早朝的自由,但是在白汀歌以前的每任国师都很准时的去签到。因为国师有最高的裁决权,往往都渴望手中握有更多的权力,左右整个国家。

    但是白汀歌就不,他对国家大权没有兴趣,倒是对怎么杀人有趣。

    不愧是个变态,陆黎永远搞不懂变态的思维。

    这个国家以蛇作为神在人间的分身,但是除了祭天的那些蛇之外,流落在民间的蛇几近没有,蛇在这是很稀少的物种。

    许多人一辈子都追寻着想要供奉一条蛇,但却总是无疾而终。

    但是让人捶胸顿足的是,白汀歌却养了有一屋子的蛇,而且那些蛇都乖乖的做了他的耳目,控制着王宫里位高权重的大臣们。

    陆黎并不喜欢这种冷血的爬行动物,一想到它们身上光滑的鳞片和金黄的竖瞳,陆黎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他头一次庆幸自己看不到。

    三年的时间其实不长不短,但于陆黎来说却是非常的痛苦。虽然被人照顾的很舒服,但陆黎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只混吃等死的咸鱼,或许他会被永远困在这个奇葩的世界也不一定。

    因为原剧情的时间也是三年,嵇水和白汀歌相爱相杀了三年,然后两人就两败俱伤而死。

    转眼间就到了冬季,到了过年节的时候。这天乌云遮月,大雪纷飞,怕冷的陆黎哪都不想去,就每天在点着熏香和地龙的屋子里浪。

    他真没想到白汀歌武功那么高,竟然抵挡不了寒气入侵。

    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冬天一年比一年冷,陆黎也变得越来越怕冷。

    陆黎正半躺着听季清欢给他念书,就算陆黎看不到也能感受到,这小姑娘每天都向他投来的热切视线,但是她人还是不错的。

    陆黎手里握着一个手炉,张嘴把递过来的一块梨吃下去。

    忽然就听到外面有人敲了敲门,接着道:“大人,王昨日请您去王宫共祝年节,您该为启程做准备了。”

    人一懒脑子也不好使,陆黎昨天特意让人通知他。

    年节其实就是除夕,这天所有的大臣们都要出席,和君主一起举杯欢庆,他作为国师当然不能缺席。

    陆黎不想去也得去。

    季清欢恋恋不舍的看了他一眼,她就是仗着国师看不到,那眼神是特别的奔放火热,像要把清冷的国师扒光再舔光。

    陆黎在更衣的时候拒绝她服侍,季清欢只能放下了书退了出去。

    说起来陆黎已经有些日子没见过嵇水了,看来这小子对他逐渐就不那么上心了。

    在把银月般的长袍披在身上,又把银狐的大麾披上以后,出门的时候就算寒风凛冽,雪花哗啦啦的往下飘,陆黎也没觉得冷。

    等马车到了王宫的大殿,陆黎下了马车,那一片嘈杂之音顷刻间变得鸦雀无声,然后众人就像才反应过来之后,往地上跪了一片。

    自从七星节那天国师召来了七星连珠,不管是谁,尊敬崇拜国师就像崇拜神明一样,他脑残粉的数量更是急剧增长。

    如果是以前的白汀歌,见到这样的景象的话肯定会很满意,因为那就代表他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虐杀,而没有人可以诟病他。

    身着黑色华服的君主也迎了上去,向陆黎行了个礼,道:“先生。”

    陆黎示意性的点了点头,随口道:“王。”

    嵇水说:“孤带先生入殿。”又凑近了陆黎,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声音说,“先生今天真好看。”

    陆黎又是忍着才没去扇他的脸。

    那还在跪着的人们都还低着头,默默等待着他们的君主带国师入座。

    陆黎又坐到了久违的座位上,他用手摸着印上繁复花纹的酒樽,在想上面的花纹到底画的是什么。

    这时耳边又传来了嵇水的声音:“酒樽上印的是先生祭祀时候的浮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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