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107节

    again 作者:TheSed笙老师

    第107节

    “可以想象。”德拉科说，按照乌姆里奇的要求把《魔法防御理论》翻到第五页，心不在焉地开始读第一章。/br&gt;　　《魔法防御理论》的内容就像宾斯教授讲课一样枯燥，这点哈利早有体会。他抱着打发时间的心理逼自己读那些文字，手上转着羽毛笔，从书本上方往教室里看。他注意到赫敏已经举起了手，于是戳了德拉科一下。德拉科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干脆合上书页等候发展。接着，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赫敏高举的手，这是枯燥课堂的一抹亮色，于是同学们纷纷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赫敏身上，暗中观察这场毫无硝烟的交锋。很快，赫敏赢了，因为超过一半的同学在盯着赫敏看，这严重影响了乌姆里奇需要的课程效果。/br&gt;　　“最好我这次能不cha嘴。”哈利在乌姆里奇开口的时候把自己往书页下面埋了埋，“我这次可没有一个关键的论据是不是？没有死亡，这降低了危险性，当然也可能意味着她不会被惹恼……我冒个险怎么样？”/br&gt;　　“不怎么样。”德拉科慢吞吞地说。这时，赫敏和挖姆里奇的第一次交锋已经结束了，罗恩刚刚大喊完“我们不能使用魔法么？”/br&gt;　　谈话继续进行，哈利本来打定主意不要开口，他可以做出这样的选择。但是乌姆里奇应付完罗恩、赫敏、迪安和帕瓦蒂，就在短暂的沉默中把目光锁定在了他身上，好像看他是不是敢举手一样。有人注意到了这目光，学生们的视线转移到了哈利身上，“别出头。”德拉科小声警告哈利，压住他右手。哈利没有注意德拉科的小动作，和挖姆里奇对上了视线。这女人仿佛在眼睛里写着“我看你敢不敢”，那种听命福吉来针对他、或者出于本心就是要针对他的劲头，几乎是写在粉红毛衣的每一根毛线上。/br&gt;　　“我这时候就该说话。”哈利对德拉科调皮地笑了笑，没有举手，而是直接说话了。/br&gt;　　“别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场面话了，乌姆里奇教授。”他清晰地说。/br&gt;　　“举手，波特先生！”乌姆里奇用唱歌般的声音说。/br&gt;　　“然后呢？叫你把目光转移到别处么？”哈利毫不留情地说，“我知道你会这么做的，我刚才也听到了你全部的不满，包括批判你前任教授的授课方式，蔑视半人半兽。但是恕我直言，乌姆里奇教授，您前任那个伪装成傲罗的食死徒教的都比您好，我们在他的教导下，每个人都多少能够对抗夺魂咒。”/br&gt;　　“那正是一个错误的范例。”乌姆里奇冷冷地说，“我说了，波特先生，举手。”/br&gt;　　“为什么赫敏没资格判断这门课的总体目标？”哈利继续说，“她是学生，我们是学生。你既然要教我们东西，为什么不考虑我们的需求？”/br&gt;　　“我刚才说过了，我们的最新学习计划，是由比你们年长得多、聪明得多的巫师们设计制定的——”“这么说，那些巫师都考过年级第一啦？”/br&gt;　　“——你们将以一种安全的、没有风险的方式学习防御性咒语——”“那么我们要防御什么？”哈利咄咄逼人地说，“空气么？还是您，乌姆里奇教授？”/br&gt;　　乌姆里奇的声音提高了：“波特先生，恐怕你的脑子非常不清醒，你需要去医院看看么？”/br&gt;　　“在你之前我是不会去的。”哈利冷硬地说，“我继续说下去么？我们应该防御的是魔法部希望隐瞒的真相，而您正是这一方的代表——”“波特先生，举手！”乌姆里奇的声音因为愤怒发颤了。/br&gt;　　“波特先生，不打算举手。”哈利拉长声音说，“您大概已经为我安排好禁闭内容了——顺便一提，我周五还算空闲，但是平常都没有空，希望禁闭可以安排在周五——那么，我继续说。”他紧紧盯着乌姆里奇，感觉自己右手手背火烧火燎的疼痛起来。这个女人什么都不知道，她不知道执意掩盖真相会带来什么……知道她也不会在乎的。是了，伏地魔掌控魔法部的时候她是多么如鱼得水啊？哈利几乎感觉到自己在颤抖了，乌姆里奇粉红色的衣服慢慢变成了鲜血一样的红色，一些苍白的人影从上面滑下，躺倒他身边。他听到自己在继续说话，从没觉得自己的声音这么冷漠。/br&gt;　　“真相不会被掩盖的，乌姆里奇。”他说，“那天你在场，你听到了我说的话。我希望福吉告诉了你全部我要告诉的，他竟然执意这样做就要考虑好全部的后果，这句话最好刻在你的耳朵上。”他强调了“刻”这个词，乌姆里奇尖锐地眯起眼睛，短粗的手指扣住了袖口，“伏地魔回来了，这是现实世界。”他清晰地说，想起上辈子乌姆里奇说出的“学校不是现实世界”的话，“我们要防范这个，哪怕是在学校。因为学校不是虚拟的，它是现实的一部分。”/br&gt;　　教室里起了一阵短暂的s_ao动，哈利感觉到自己的手被谁用力地攥了一下。他回过神来，乌姆里奇的衣服依然是粉红色的，他在教室里，身边是德拉科，往前是赫敏和罗恩，然后是和潘西布莱斯，克拉布和高尔……哈利深吸一口气，伤疤抽痛着。他安抚地回握了桌下德拉科的手，依然直视乌姆里奇。乌姆里奇两手按着讲台，紧紧抿着嘴唇。/br&gt;　　“你要为你的无稽之谈、为你哗众取宠的谎话付出代价，波特先生。”乌姆里奇冷冷地说，语气里还有一种得意洋洋的劲儿，“关禁闭，明天傍晚开始……我想想，你希望在周五？我愿意宽容一些，但是很明显你的错误不值得我的宽容……除了周五。我们来让你繁忙的日子更繁忙一些，怎么样？”她抽出一张羊皮纸，在讲台上摊平，用羽毛笔书写起来。/br&gt;　　“不谢谢您，乌姆里奇教授。”哈利嘲讽地扯了下嘴角。德拉科指责而担忧地看着他，他只是微笑，抽回自己的右手，轻轻抚摸自己的手背。/br&gt;　　战后新增部分魔法史考题，名词解释之一：多洛雷斯·简·乌姆里奇曾任魔法部高级副部长，混血巫师，于19951996年出任霍格沃茨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一度逼迫霍格沃茨校长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莱恩·邓布利多离校并抢占校长职位，为魔法部在霍格沃茨中得到了短暂的一席之地。在校期间，多洛雷斯·简·乌姆里奇利用颁布教育令的手段限制学生在校自由，并且自制惩罚羽毛笔私自惩罚学生。她建立的用学生监视学生的调查行动组推动了救世主哈利·波特建立邓布利多军。乌姆里奇于霍格沃茨任职标志着魔法部采取政治干涉教育的措施，此举维系了一年，以乌姆里奇惹怒马人招致报复，受惊过度，狼狈逃离霍格沃茨而结束。/br&gt;第137章 /br&gt;　　哈利握着乌姆里奇递给他的羊皮纸离开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教室，从讲台往门口去的路上，他一直保持微笑来安抚朋友们的情绪。德拉科用一种很无奈的目光看着他，哈利背着人对他做了个鬼脸，推门离开。哈利一个人走在霍格沃茨的走廊上，像每次独自一人的夜游。他在一个拐角撞上了皮皮鬼，这个专喜欢搞恶作剧的鬼魂正抱着墨水瓶杂耍。不等他说出什么捉弄的话，哈利举起了魔杖。“瓦西迪西”念了一半，皮皮鬼带着惶恐愤怒的神色穿过墙壁跑掉了。墨水瓶撞击墙壁再碎到地上，哈利收起魔杖，走到麦格教授的办公室，敲了敲门。/br&gt;　　“请进。”麦格教授的声音从她的办公室里传了出来。哈利走进去，麦格教授神色严峻，同时显出几分疲惫。哈利问了好，没有多说话，把乌姆里奇的便条递了过去。/br&gt;　　“乌姆里奇打发我来见您。”他说，“同时叫我给您这个。”/br&gt;　　麦格教授皱着眉头用魔杖敲开封口，展开便条阅读。她一边读一边紧皱眉头，眯起眼睛，等到读完，脸上是哈利上辈子见过的那种严厉的神色。/br&gt;　　“这是真的么？”她问。/br&gt;　　“如果您是指我咄咄逼人，不给乌姆里奇说话机会的话。”哈利耸了下肩膀，“我保证我没有大喊大叫，我还用教授称呼她呢。”/br&gt;　　麦格教授叹口气，放下那张便条。“波特。”她皱紧眉头说，“你这是怎么啦？我是说，你一向让教授们省心的。”/br&gt;　　“什么？真的么？”哈利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来，“别开玩笑啦，麦格教授，我每年要闯多少祸啊！”麦格教授似乎被这话逗笑了，嘴角抽动了一下。/br&gt;　　“别搞怪了。”麦格教授点了点椅子叫哈利坐下，“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br&gt;　　哈利撇撇嘴，坐下了。/br&gt;　　“你该比以往更小心。”麦格教授放缓声音，把一个饼干盒推到哈利眼前，叫他拿一块，“你知道她代表什么。”/br&gt;　　“魔法部。”哈利拿了一块生姜蝾螈饼干，“教授，福吉我也用魔杖指过，乌姆里奇算不上什么。”/br&gt;　　“她现在就要叫你这星期每天晚上都关禁闭了。”麦格教授说，“福吉还远，他只是把手伸进来但不能对你构成直接威胁。但是她已经在这里，而且是个教授了，她有权对你做些什么。”/br&gt;　　是啊，有权给我留下至理名言，在我的手背上。/br&gt;　　哈利点点头，咬了一口饼干。“每天么？”他含糊地问，“她告诉我的时候说除了周五的。”/br&gt;　　麦格教授又看了一眼便条，点了点头。“这倒真是奇怪。”她说，“她不像会给你留一天空闲的人。”/br&gt;　　“因为我告诉她希望那天被关禁闭。”哈利漫不经心地说，“她现在还不知道呢，星期五，安吉利娜要选守门员。”/br&gt;　　“我知道这个。”麦格教授的嘴角轻微的上扬了一点，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是下课的时间了。“再拿一块饼干吧。”麦格教授又把饼干盒子往哈利面前推了推，“利害关系你都知道，别再强调事实了。关禁闭的时候，尤其指在乌姆里奇身边的时候，自己小心点。”/br&gt;　　“我注意到您一直没有叫我喊她教授了。”哈利拍了拍手上的饼干渣，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会小心的，教授。但是乌姆里奇摆明了态度要找我的错处，对不对？”所以我趁着还在掌控给她一些甜头，免得她以后直接搞个大事情出来啊。/br&gt;　　哈利对麦格教授鞠了个躬，走出她的办公室。/br&gt;　　晚饭的时候，哈利和挖姆里奇针锋相对的消息已经传遍霍格沃茨。但是比起上辈子成片成片地叫哈利听得清清楚楚的窃窃私语，这一次，背地里讨论的人明显压低了声音，就是依然在哈利经过的时候闭上嘴巴，盯着他看。/br&gt;　　“这样我怎么能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呢？”哈利假意抱怨。他背后正有几个赫奇帕奇在窃窃私语，听到哈利的声音，立刻闭了嘴。/br&gt;　　“还好，哥们儿。”罗恩安抚地说，“斯莱特林有德拉科，格兰芬多有我和赫敏，赫奇帕奇有塞德里克，拉文克劳有秋——塞德里克还给你分担了一点火力呢。”/br&gt;　　“什么叫分担了一点火力？”哈利挑起眉毛问。/br&gt;　　“有人去找他求证。”赫敏轻声说，神色格外严峻，好像憋着口气似的，“塞德里克说了好多遍你说的就是真相，但是总有人不断地去问他……他太温和啦。”/br&gt;　　“而且他总不能好好说句话是不是。”罗恩赶紧说，“我是说，我的意思是，他总是少言少语，所以说不清楚。”/br&gt;　　“有秋帮他呢。”赫敏奇怪地看了罗恩一眼，“我们快点吃完吧，这里氛围可不太好……哈利，你等下直接和鸵们回塔楼，还是和德拉科在外面逛一会儿？”/br&gt;　　“这要问他。”哈利回头，锁定斯莱特林长桌，喊了一声德拉科。德拉科从餐后甜点里抬起头来看向哈利，询问地挑了下眉毛。/br&gt;　　“去散步么？”哈利问，“如果你没在生气的话？”/br&gt;　　“魔法史和魔药课的论文。”德拉科说，“就是说我不去散步，但是没有生你的气。”/br&gt;　　“那么图书馆？”哈利再次提议。/br&gt;　　“你回去休息吧，给你的禁闭做准备。”德拉科说，“你走后乌姆里奇还说了些事情，叫赫敏和罗恩告诉你。”/br&gt;　　“什么事情？”哈利把头转了回来。/br&gt;　　“她想培养一批密探。”罗恩厌恶地说，“她说如果再听见有谁说神秘人回来了，希望有人能向她汇报。”/br&gt;　　哈利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背，又扭头看了德拉科一眼。/br&gt;　　“这就是她的目的不是么。”他说，回过头来的时候看到秋在赫奇帕奇长桌眑u 八褪抢锤＜蛱角楸u模圆欢裕课腋掖蚨模幌驴嗡透＜惚ㄎ以诳翁蒙纤盗耸裁础！?　　“好了，我们回去再说吧。”赫敏说，“你们吃饱了么？”/br&gt;　　“吃饱了。”哈利随意用手背抹了抹嘴，收拾东西站起来，“等我一会儿。”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到斯莱特林长桌和德拉科说了什么，这才和罗恩、赫敏一起回了格兰芬多塔楼。赫敏一进公共休息室就大声嚷起来，克鲁克山从她膝盖上跳下，哈利接过了它。/br&gt;　　“邓布利多怎么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呢？”她大声说，“他怎么能让那个可怕的女人教我们，而且还在我们参加owls考试的这一年！”/br&gt;　　“无奈之举，大概。”哈利说，“你知道没有谁愿意接这个活儿，魔法部只是送来了一个牺牲者。”/br&gt;　　“学会了理论，考试的时候就会用咒语。”罗恩郁闷地说，“这是什么歪理？”/br&gt;　　“好像我们拿起魔杖会攻击她一样！”赫敏愤怒地说，“魔法部太过分了，他们掐准了这个职位空缺，两个月的舆论造势又使得没人敢来应聘——我保证他们还限制了这个职位，不叫别人拿到什么的——”“我们先做作业吧。”哈利说，“从魔药作业开始怎么样？老实说，咳，朋友们，我晚上有个约会……”/br&gt;　　赫敏严厉地看着哈利：“你要偷溜出去？”她问，“过了时间也不回来么？”/br&gt;　　“请格兰杰级长批准我夜游。”哈利举起手说，“这一天太长了，好么？我只想——嗯——你知道。”/br&gt;　　赫敏拧着眉头又看了哈利一眼，不再说话了。她重重坐下，刚从书包里翻出纸笔，公共休息室的一个角落就起了喧闹。她眯起眼睛往那边看，正看到那些一年级新生像被打了一样昏过去。/br&gt;　　“他们太过分了！”赫敏腾得站起身，“又是那些东西，鼻血牛轧糖，吐吐糖——”“还有昏迷花糖。”哈利小声提醒，“嘿赫敏，真的有必要减少这一点欢乐么？”/br&gt;　　“他们可能会叫那些一年级受伤的！”赫敏说，“来，罗恩。”/br&gt;　　“什么？我也要？”罗恩瞪大了眼睛，“嘿赫敏，这是——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而且，我知道弗雷德和乔治都在自己身上试验过的——”这时候，李·乔丹把紫色的一半糖果塞到昏迷的学生们口中，那些学生们醒过来，显得非常震惊，看起来完全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br&gt;　　“他们甚至不知情！”赫敏怒不可遏地冲向弗雷德和乔治。哈利大声地对她喊：“别被挑拨离间了，赫敏！内部团结！”/br&gt;　　“我的天。”罗恩哀叫一声，“这可怎么办，我总不能……弗雷德和乔治，赫敏实在是……”/br&gt;　　“你最好过去看看怎么样？”哈利提议，“然后我趁机拿了隐形衣偷跑。”/br&gt;　　“什么？你想都别想！”罗恩一把拽住哈利，“要死一起死，你和鸵一起过去！”/br&gt;　　“嘿！嘿！”哈利被拽了个措不及防，更何况罗恩一直比他高大，所以他一下子就被拽过去了。赫敏此时正十分严厉地和弗雷德、乔治说话，告诉他们不能这么做。/br&gt;　　“我们付了钱！”弗雷德说，“他们是自愿的！”/br&gt;　　“别开玩笑了赫敏，你已经理解了家养小ji,ng灵，怎么不能理解我们呢？”乔治说。/br&gt;　　“你们会叫他们受伤的！”赫敏怒气冲冲地说，“你们甚至事先没告诉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让他们冒险！”/br&gt;　　“我们不会叫他们出事的，这些糖我们已经在自己身上试验过了，现在只想看看是不是每个人的反应都一样。”弗雷德争辩。/br&gt;　　“你们完全可以清清楚楚把一切写在招募启事上！”赫敏大声地说，“告诉他们可能发生的事情，然后看看谁来参与实验！”/br&gt;　　罗恩一个踉跄，差点儿把哈利拽倒在地：“什么？怎么——？”他结结巴巴地问，“赫敏，你在说什么呀？”/br&gt;　　“如果你们的招募启事依然模棱两可，不说清楚所有会发生的事——鼻血牛轧糖不是还叫人流血不止么！”赫敏没有理会罗恩，继续严厉地看着弗雷德和乔治，“我再看到哪个志愿者一脸震惊地醒来，就对你们不客气了！”/br&gt;　　“关禁闭么？”弗雷德干巴巴地问。/br&gt;　　“还是写句子？”乔治试图嘲笑一句。/br&gt;　　“我就写信给你们的妈妈。”赫敏严肃地说，“你们想保密的，是不是？”/br&gt;　　弗雷德和乔治看起来完全被吓坏了。他们一半震惊着赫敏竟然让他们继续试验，一半恐慌着赫敏会给韦斯莱夫人写信。等赫敏把弗雷德的写字板和一纸袋花糖塞进他们怀里，他们依然有些怔愣地站在原地。/br&gt;　　“天。”罗恩呆呆地看着赫敏，“你是怎么——我以为——我还当我得阻止你们吵起来呢。”/br&gt;　　“会有那么一天的。”赫敏哼了一声说，“但是就像我不能阻止他们自己吃那些东西一样，我也不能阻止有谁想要赚上一笔——哈利，你真的不能让小天狼星收回投资么？”/br&gt;　　“小天狼星肯定不会收回投资的。”哈利心虚地说，“你想想他和莱姆斯和鸵爸爸以前的光荣事迹吧，他们只会乐见其成。”/br&gt;　　赫敏不再说话了。她盯着眼前展开的羊皮纸，有好几秒钟只是看着。然后，终于，她烦躁地放下羽毛笔，收起书本。“没用，我现在没法集中思想，我要去睡觉了。”她说着站起来，从书包里拿出一把纸条递给罗恩，“哈利今晚不回来，你要记得把感谢纸条放在洗衣篮里。”她交代着，狠狠瞪了哈利一眼，那意思是“你敢被抓到试试”。哈利忙不迭地点头恭送她，又和罗恩写了一会儿作业。解决了魔药课的月长石论文后，他回到宿舍翻出隐形衣，收拾好第二天要用的书，溜出格兰芬多塔楼。/br&gt;　　第二天早晨，哈利和德拉科一直到魔咒课快上课才出现。他们一进教室就缩进角落，等到弗立维教授用十五分钟强调完owls的重要性，哈利已经躺在德拉科的腿上睡着了。这节魔咒课要复习飞来咒，德拉科借着飞来飞去的各种东西作掩护，给哈利开辟出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br&gt;　　“我以为你知道今天要上课。”赫敏小声抱怨，“好运是飞来咒，要是别的，哈利可不该错过。”/br&gt;　　德拉科慢条斯理地把玩着哈利的眼镜，一只手还盖在哈利的眼睛上给他挡光。听到赫敏的抱怨，他没有做出回应，反而问到：“现在只有哈利一个人被关了乌姆里奇的禁闭么？”/br&gt;　　“是啊，怎么了？”赫敏奇怪地问。/br&gt;　　“没什么。”德拉科拧着眉头，目光在哈利身上打了个转。昨晚哈利约德拉科有求必应室见，这是屈指可数的哈利主动邀请时间，德拉科当然说好。这一晚哈利也特别主动，但是他开始时（甚至包括今天早上）都执着于用左手和德拉科互帮互助，叫德拉科一阵奇怪。/br&gt;　　难道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br&gt;　　德拉科转着魔杖，挡开了一个迎面而来的抱枕。/br&gt;/br&gt;

    第107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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