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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0

    王府里的小娘子 作者:荔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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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里的小娘子 作者:荔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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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对,侧身将和婧揽到面前,继续问她昨天在谢府都见了什么人?都玩什么了?玩得高不高兴?

    和婧心满意足地把自己记住的人挨个数了一遍,又把玩过的东西全说了一遍,告诉玉引说玩得特别高兴,着重夸了谢晟射箭特别准!特别好看!她特别喜欢!

    她说到这儿,孟君淮的目光有意无意地一划,玉引莫名感觉到一股杀气。

    孟君淮再度笑看向谢晟:“上回说的《汉书·外戚传》,你当时刚读,现在读完了吗?”

    “读完了……”谢晟被他盯得后脊发凉。

    孟君淮满意点头:“嗯,背一遍我听听。”

    谢晟:?????

    玉引都气笑了!这种书读着素来是解其意、知其精华便可,有些著名篇目或许要背一背,可没听过背全文的。

    谢晟瞠目结舌中面色发白:“殿下……”

    孟君淮喝了口茶:“那抄十遍。”

    “君淮……”玉引摒着笑忙要劝他,孟君淮气定神闲地站起身,拂袖离去。

    屋里,方才还一副温润公子模样的谢晟整个人都傻了,无助地看看孟君淮的背影,又看向玉引:“姑母,这、这抄十遍……”

    十遍得几十万字啊?!

    玉引心疼他,但也不好直接说没事啊你不用抄来拆孟君淮的台,只得铁石心肠地正正色:“为你好。你先抄着,我帮你说说情,看能不能少抄几遍。”

    “谢姑母……”谢晟一边道谢一边心里打鼓,他心说这么下去,该不会《汉书》的每一篇都让他背下来吧?这是要让他当书库啊……

    屋外,孟君淮运着气走出院门,看见杨恩禄在外面焦虑地踱了个来回。

    “杨恩禄。”他叫住人,皱眉,“怎么了?”

    杨恩禄终于等到了人,松了口气,立刻上前禀道:“出了点事,谨亲王府那边着人传了信过来……说皇上昨夜下旨杖责了几位大人,还说善亲王给送的蜜枣太甜,要他闭门思过。”

    因为蜜枣太甜罚善亲王闭门思过?这一听就有别的事。

    孟君淮目光微凛:“杖责是因为什么?”

    “因为……”杨恩禄低下头去,“几位大人提了立储。”

    作者有话要说:  ——在每个学生的童年里,都有一句噩梦般的话:

    背!诵!并!默!写!全!文!

    然而,

    谢晟在这方面惨得登峰造极了,

    被罚抄的东西那么长,还是未来岳父罚的。

    都是娃娃亲的锅。

    还是晚婚晚育好啊【严肃脸】

    #谢晟:啊啊啊啊啊啊不带这样的!明明是他先提的婚事啊!#

    #和婧:不抄完你就不能娶我了,抄不抄?#

    #谢晟:……!我今晚就交作业!你等着!#

    ☆、第101章 惊变

    京里一座不大但讲究的宅子里,魏玉林有些焦躁地踱着步子。

    他没穿在宫里当值时的官服,换了一身日常居家的常服,看起来少了几分威严和高深,就像个普通的中年男人。

    但身边的小宦官依旧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地候着,踱了好几个来回后,魏玉林停下脚,重重地一叹。

    这么下去,可真不是个事儿啊!

    皇上明摆着对他起了疑了,不过还好,暂时还只是疑影而已,若皇上当真觉得他不可用了,随时随地能让他人头落地,他也就用不着在这儿烦心了。

    但他最好尽快将此事解决掉,若不然,早晚有他人头落地的时候。

    魏玉林想着,又踱了一个来回。

    这事不好办,从今晚皇上的激烈反应便可知道,他因为疑心而生了防心。魏玉林原本想的,是让一众大臣挑头出来提立储事宜,他再在皇帝耳边推波助澜一把,让善亲王顺利地坐上储君的位子,他便可松口气儿。但皇上今晚的反应让他觉得,此时再提立储怕是难了,皇上不会听。

    皇上不会听,他又不敢再多等,这可怎么办?

    若皇上不立储便驾崩,皇位准定要落到嫡出的谨亲王手里。倒是莫说他们这些个宦官,就是善亲王,只怕都没个好果子吃。

    魏玉林在窗前静立了须臾,招招手,叫旁边的小宦官:“你,过来。”

    小宦官躬着身上了前,魏玉林好似又矛盾了一阵,终是从袖中取出了一页纸笺交给他:“西厂的高公公认识吧?去,把这个给他送去,别出岔子,不然要你的命。”

    “哎……不敢。”小宦官一边应着,一边觉得后脊上沁了一层的凉汗。他小心地将魏玉林递过来的信封放进衣襟,利落地出了门,径直向西折去。

    院内西厢房的屋顶上,几个如雕塑般静伏的人影静悄悄地隐去了踪影。

    几人绕到北边空荡的小街上,看到街角静等的人,停住脚,一抱拳:“大人。”

    那人往前走了两步,魏宅院中映出来的暖黄光火打在他脸上,但他脸上的一股寒气并未因此画开。

    “魏玉林派了个人出来,往西边去了,好像是给西厂的阉党送信。”方才在房上盯梢的锦衣卫抱拳道,“要不要去抓来问话?”

    谢继清单手扶着腰间的佩刀,思忖了一会儿:“不用了,这几日辛苦你们,回去歇着吧,此事我来办。”

    几人没有多言,应了声“是”便迅速地告了退。谢继清在黑暗中的这一小片光火里静了一会儿,翻身上马向西追去。

    片刻后,马儿的嘶鸣划过夜晚的寂静,年轻宦官外强中干的喊声有些尖细:“谁!敢劫你爷爷我?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再喊,我不要你的命,魏玉林也会要你的命。”稳步下马的人一步步走近他,月光下映照出的飞鱼绣纹让他一阵窒息。

    谢继清伸出手:“信给我看看,就没你的事了。若你自己说出去,没人能救得了你。”

    那宦官恐惧地吞了口口水,哆哆嗦嗦地将那封信摸出来,边递过去边发抖道:“大大大……大人!这上面有蜡封啊您瞧……”

    “我知道魏玉林没少跟你们说锦衣卫无用。”谢继清边拆信边淡睃了他一眼,“但我们还没无用到连个蜡封都贴不回去。”

    .

    逸郡王府。

    端午刚过两日,京里就分外地寂静了下去,府里也一样。谢玉引听过孟君淮的交代后,就跟后宅众人都打了招呼,让他们少出门、少走动,各府间的交际都要往后推一推,宦官们尤其不许在这时候出去呼朋唤友花天酒地。

    玉引还特地跟和婧说:“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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