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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夏是块肉(H) 作者:脑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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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夏是块肉(H) 作者:脑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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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贴受,闷骚攻

    文案

    刘夏就像块肉,黑岩天天惦记着。

    吃过后以为会解馋,结果却是越解越馋。

    却是没人谁晓得黑岩是谁的肉。

    内容标签:强强 都市情缘 三教九流

    搜索关键字:主角:黑岩,刘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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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后槽牙突然有点痒。我用指头抠了抠。

    左边的王东埋头小说中。

    老师在讲台上还在讲期货交易。

    兜里手机响了,我缩在座子下:“到了没?”

    “操。你学校在哪?”

    “西高架科学大道出口处有个交行,你顺着旁边的小巷子一路开到头。”

    “你不是说你学校就在新华旁边吗?”

    “是啊。”

    “日你妈。新华是在长江路上的吗?”

    “怎么不在?”

    “这都x山了。”

    把剔下来的韭菜又嚼了回去,我说:“哥哥你错了,我们学校在老新华旁边。”

    “操。你真是我亲哥哥。”

    “掉头重开吧。”

    趁老师弄幻灯片,把书塞给王东,我猫着腰从阶梯教室后门跑了出来。

    等大胖的索纳塔一来,我拉着他到校们口饭店。

    饭桌上,大胖和我说起他的近况。

    “下午去拿疫苗,就为这个昨天还特意管要了个小冰箱放车上。”大胖揉揉发红的眼睛,“今天突然下雨降温,小崽子们带不出来。在家嗷嗷叫的我肝疼。”

    “明天停雨回温。”我吃完面前的一盘木耳炒肉片,搁下筷子,“饱了。”

    大胖掏钱包。

    我摸出唯一一张红票子:“我来。”

    坐在车上,我哈欠不停不说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都快到我家门口了,大胖接到了刘夏的电话。

    一瞬间,我的晕车全好了。

    大胖挂了电话说:“晚上刘夏做东。”

    我撑起身子:“几点,什么地方?”

    “没定。”大胖把车头一拐,掉了个头,“先回家一趟,疫苗不能放,打了再说。”

    下车我扒着大胖家小区花园就吐了,大胖在旁不停的亲哥哥的亲祖宗的挤兑。

    “以后谁嫁了你铁定遭罪,成天到晚只能荡个两骨碌的自行车。”

    我恶心犯得厉害也没理他。

    一进大胖家就闻到股狗骚味,恶心的我哟……没法儿说。

    两只小阿拉摇着尾巴围着大胖转,我揉了揉鼻子退到一边。

    大胖摞起袖子就开始折腾他那两条小宝贝,我在他房间里转了转,顺了包芙蓉王进口袋后跑阳台散烟,结果却在经过床头柜的时候看到我们初中时的毕业照。

    照片上的很多人都变了,很多人估计站街上我都认不出来了,丑的变美了,傻的变精了,就连以前快200斤的大胖也成了有腹肌出门必穿正装打领带的白领了。

    “大胖。”我弹了弹烟灰,“没想你这么多愁善感。”

    “胡鸡巴扯淡。”大胖在房间里喊,“你看到啥了你扯?!”

    “把毕业照摆床头,都不见落灰的。胖子,你行啊。”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大胖说,“那是昨天在家里找针管扒拉出来的。”

    我吸了口烟笑,把照片放回原位。

    房间里尽是小狗可怜兮兮地惨叫声和大胖时不时地哄声。

    结束时,大胖跑到阳台这边洗手。

    “……七年了啊,黑岩,你说你吧,咋还在学校里呢。”大胖边洗手边感慨。

    “不知道出来做什么呗。”我说。

    “你出来还愁没事做?你说一声我能不给你找一个?”

    我笑:“混到混不下去再说吧。”

    大胖也没再继续这话题。

    等刘夏电话一来,我们俩马不停蹄地赶回市里。

    下了车,不用大胖说我也晓得我像个霜打的茄子,就连刘夏开门也不能让我立马活蹦乱跳。满脑门嗡嗡地冲下车。

    大胖叉着腰说:“这毛逼孩子。”

    我蹲在路边对他竖中指。

    刘夏说:“萧史和他老婆已经到了,二楼牡丹厅。”

    我挥手示意大胖先上去。

    大胖也不客气一头冲了进去,倒是刘夏走过来。

    “怎么样。”

    “快好了,你让我喘会。”

    转头见刘夏还在,我说,“你也上去呗,我在门口等。”

    刘夏点点头,走了。

    我扭过头,继续蹲在路边。

    每次见到刘夏我都得给自己点时间缓冲一下,生怕一激动情绪表现明显了把他给吓着,事后又嫌我烦。

    缓着当儿就想到刘夏以前。

    我和刘夏是初中同学。初中那会儿刘夏就跟没抽条的苗似的,又细又矮,脸没长开,变声也是在初三,加上他性子冷,坐在位子上就跟个女孩似的——除了人黑了点。

    等我上大学的时候,刘夏当完兵回来了。

    那变化可大了,差点没把我眼闪瞎。

    之后和他混了段时间,发现刘夏简直就像是换个人,作风行事一板一眼的,人也成熟了。并且全身上下都是实打实的肌肉,一拳就能把我打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比如说那天早上。

    我承认是我的错,不该手贱下药把人弄床上去。

    可谁叫当时正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年纪。

    自作孽,不成活。

    和涛子勾肩搭背进了包厢,见到多年没见的同学,又是一长串的寒暄和挤兑。

    人齐了,刘夏让服务生起菜。

    四瓶古井贡,开场就走了一圈。余下就是三三两两的交头接耳的论交情了。

    我正对着刘夏,他和萍萍的那个小丫头聊得欢快无比,我呷口酒。

    随后去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刘夏离席接电话的空当,于是干脆端着酒杯坐他位子上。

    “来。几年没见,你咋还是个男人样啊,没变多少啊。”我和萍萍碰杯。

    萍萍爽快地喝了一半:“好久不见。我一直都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缺男人不?”

    “缺。”萍萍笑的极其猥琐,“要又粗又硬又雄壮的汉子。”

    “哈哈。”我笑,顺手抄起刘夏的筷子夹了点花生米吃。

    萍萍碰了碰我的酒杯:“最近在搞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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