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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7

    穿越之鬼迷心窍 作者:竺小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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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鬼迷心窍 作者:竺小竹

    分卷阅读77

    忻握着纸条的手,收紧了几分。

    万钧丞看向唐蕴明:“而且唐郡主那边……似是也出了不小的问题。”

    唐蕴明脸色沉下去:“蕴维怎么了?说!”

    “殷淮安在路上跑了,想必是回了高陵,唐郡主半路得知了消息,已经追回去了。如果殷淮安顺利回去了,谢小侯爷便有麻烦。没了谢玄昭,恕我直言,王爷你根本进不了高陵城。”

    “唐郡主虽然玲珑聪明,却忍不过女人皆有的那一颗妒忌之心。她心中有恨,定是将一切,都告知了殷淮安。”

    刘忻的眼神深不见底,阴狠的话语从齿缝中一字一字地挤出来:“那就派人去追!”

    .

    银叶和殷淮安一同骑在马上,狂奔在回高陵的路上。

    两个人不敢走官道,选了乡间的小路。

    银叶纵马,殷淮安坐在他前头,顺从地让他揽着:“银叶,你怎么知道我要回高陵?”

    银叶爽朗地哈哈一笑:“我才不知道你要回高陵,小爷是路痴你不知道?只是随便捡了条路走。”

    随便捡了条路走,还争分夺秒地玩儿命跑。

    殷淮安心中了然,他向后倚在银叶怀里,微偏了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谢谢你。”

    而后又敛了眼睫,略苦涩地笑了笑:“对不起。”

    银叶拼了命留在这里,就是知道殷淮安还有事情没办完。银叶还想陪着他,不管是什么事情,都想陪着他。

    殷淮安垂着眼睛的样子格外让人心疼怜惜。银叶单手驾着马,腾不出手来抚他的脸,便用唇在他脸上轻轻蹭了一下:“有什么对不起的,我也想回高陵,要和谢秉言那王八犊子算账呢!”

    原本是银叶的左手和殷淮安的右手一起拉着马缰绳,此时殷淮安把缰绳从他手中拽出来,自己驾起了马。

    银叶心领神会,他将空闲出来的左手揽在殷淮安腰上,下巴窝在他的的颈侧,低声又骂了一句:“谢秉言这个混蛋……”

    银叶的气息喷在殷淮安的脖子上,痒痒的十分撩人。他故意在殷淮安脖子上多蹭了两下,弄得殷淮安喘息起来:“你别闹……”

    银叶贴在他的耳边,声音中几分委屈:“你知不知道,我多羡慕谢秉言?”

    殷淮安觉得心疼了,一直以来,确实是让他受委屈。

    殷淮安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几分:“银叶,你知道么,我原来其实是……”

    银叶打断他的话:“可是你现在爱我。”

    “我知道你爱他,可那是原来了。”

    银叶的话十分肯定,十分自信,还带着一点儿炫耀。

    银叶微仰着头,看着殷淮安的眼睛中,燃烧着两团小火苗。

    他灿灿的眸子熨平了殷淮安心里所有的褶皱,看着那眼神,殷淮安幸福得想笑。傻子,他怎么就这么确定。

    殷淮安笑着应了一声:“嗯。”

    当初烧那把扇子的时候,他偏巧当着银叶的面。殷淮安自己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样想来,或许那时就已经……

    或许更早,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时候。

    银叶闭着眼睛去吻他的脖子,感受到这样的温柔,殷淮安声音弱了些:“你不介意?”

    银叶的唇抵在他颈上,闷闷地说:“我介意。”

    殷淮安在他怀中,有些不安地动了动。

    银叶手上将他揽紧,更加用力地吻了他一口:“我心疼。”

    殷淮安愣住:“嗯?”

    银叶在他颈间埋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闷声说到:“是不是他?派人害你的,夺你眼睛的,是不是他?”

    殷淮安身上僵了一下。从他发现谢秉言的婚约开始,到他独自在乱葬岗上醒过来,从他发现被人剜了眼睛,到他参加谢秉言的喜宴,他一直都知道这个事实。情义呵……那么多年,都不算数……

    他太会伪装,他一直未与人提起,也从未有人发现。

    其实,他心中也是痛的。哪能不痛?被自己的爱人亲手害死,不明不白,曝尸荒野。那疼痛从未消散过,只是现在想来,却是遥远地不想再提。

    无须再提。

    他只恨自己瞎了眼睛,错付痴心,最终老天罚他,夺了他的一双眼。他认命地躺在乱葬岗上,想着,这样也蛮好蛮公平,可是银叶来了,为他带来了另外一双眼睛。

    何其有幸。

    过去的事早已过去,眼前的人就在眼前。殷淮安的声音有些渺远:“不提也罢……”

    银叶不愿意看他这样心事重重的眼神,遂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还想瞒着我?”

    银叶捏得殷淮安酥软了一下,他只得笑着讨饶:“你想听什么?我全都同你说。”

    “你一个字也不准糊弄我,这次回高陵,你要做什么?”

    殷淮安沉吟片刻:“南宁王要反。”

    银叶大惊:“什么?”

    他没想到是这样严重的事情。仔细想来,殷家也非纯粹的商家大户,毕竟曾经和皇家沾带关系,如今又风生水起。再加上与各方势力都沾亲带故,藕断丝连,安全周旋于其中的分寸,定是难以把握。

    殷淮安继续道:“我已查实,谢秉言和殷淮远,均为之助力。”

    这个消息更加令人震惊,银叶心中一寒:“殷淮远!二少爷?”

    银叶与殷淮远仅有两面之缘,上次相见是在他醉酒的时候。他还记得,当时殷淮安莫名其妙发了脾气,说了些古怪的话。

    怪不得……他当时就觉得殷淮远不对劲。他突然想起来,第一次与见到殷淮远的时候,是在谢秉言的喜宴上。当时银叶跟踪在后面,去别院的路上,殷淮远、谢秉言和唐蕴维三人,曾在树林中密谈。

    银叶想明白这些事情,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这……这可是亲兄弟的情谊,银叶不敢想象,难道就连殷淮远也要害……

    殷淮安知道银叶在想什么,他开口否认:“不是,淮远只是年少,他涉世未深,却被父亲委以重则,难免遇事浮躁。再加上我……疏于关心他的感情,让人钻了空子。他其实没有坏心的。”

    听他这样轻描淡写地说,银叶心疼地抱紧了他。

    殷淮安腾出手来,拍了拍他的手背:“知道你不喜欢这些东西,我才没有和你说。”

    银叶反握住他的手,十指一丝丝地收紧:“我只求,你以后,别再一个人把这些糟心事儿,憋在心里头。”

    “好。”

    “等这些事情完了,你就和我回去。”

    “好。”

    “以后,别骗我了。”

    “好。”

    “还有……”

    银叶想不起来了,便撒娇地看着殷淮安:“你都听见没有?”

    “嗯,你说什么?”

    银叶还没瞪起眼睛,殷淮安将唇印在他额上,弯起了眼角。

    “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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