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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毕月无期柳下乌 作者:咬一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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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月无期柳下乌 作者:咬一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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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记轻吻。

    “怎么了?”

    “突然想到,没有哥哥我活不下去啊。”段厘瞪大眼睛,眼底清澈。

    “小东西,你真肉麻。”

    段厘笑着,拿出一块墨色的玉,递给段遥。上面写刻着四个字,“白发同骸”。

    “哥哥,你愿意和我白发同骸,共度此生么?”

    段遥愣了一下,随即轻轻地覆上他的唇。那透骨的柔情,让段厘欢喜不已,终生铭记。

    第二日,吉时将到,段遥却迟迟没有动作。段厘暗自诧异,明明已经将主要职位都安排给了哥哥的心腹,哥哥到底还在等什么?

    思索间,段厘开始行礼祭天,突然一声大喊吓到了众人,“且慢!”

    是三皇子。

    “段厘没有资格得到这个皇位!”三皇子义正言辞,“父皇,请您明察。”

    “你可有证据?”老皇上威慑众人。

    “当然,父皇,众臣,请看。”三皇子一施灵力,空中渐渐出现两人的幻像,正在行那鱼水之欢,仔细一看,上面那人只露出身体,看不清脸,而下面那人,正是段厘。只见段厘不着寸缕,一脸情/欲,满身暧/昧的痕迹,淫/荡不已。众人看后皆是一阵唏嘘。

    段厘当场傻了。正是昨晚的事。能捕捉到这些幻像的人,只有哥哥了。那一瞬间,简直五雷轰顶,段厘感觉从脸颊到脚底,尽是震碎般的疼痛。

    “皇上,段厘放荡不堪玷污龙体,让这种人做皇帝,是对我圣霖国的一种侮辱!”三皇子说得义正言辞。对皇族来说,这种丑闻的影响虽不致命,但足够某些人拿来兴风作浪了。如果压不下,确实是难以服众。

    几位大臣也开始附和起来。

    “皇上,三殿下所言极是!”

    “皇上三思!”

    老皇上眯着眼睛,不动声色,“这件事日后定会给大家个说法,但是,今日的典礼继续进行,耽误了吉时你们谁也担待不起。”

    “父皇!”三皇子暴怒,“他一个别人身下的玩物,他有什么好!你为什么处处护着他!”

    “放肆!还不退下!”

    “既然如此,休怪我不客气了!”

    三皇子一声令下,若干士兵将众人重重包围。

    “大胆!你想造反!”老皇上气得吐出一口鲜血,“来人!给我拿下这个逆子!”

    段遥答道,“遵命。”

    段遥手握重兵,转眼间三皇子及几个残兵就被拿下。段遥站在望台上,威风凛凛,一身王者的气息。

    群臣被震慑,齐身跪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段遥冷眼看着这一切,面无表情。

    不出一刻,段厘毁了,反贼灭了,段遥护驾有功,还被拥护成王。这心计,让人胆寒。

    老皇上心知肚明却不能说破,只能重重地叹了口气,这都是天命吧!

    段遥恭敬地跪在老皇上面前,静候发落。

    “段遥,吉时已到,就由你接替段厘完成大典吧。日后你要勤政仁爱,尽心守护我大好河山。”

    “遵命。”

    段遥在弱冠之年,终于如愿以偿,登上了皇位。

    新皇继位,大赦天下,至于段厘,有辱皇家颜面,特废去其灵力,贬为奴隶。

    段厘从始至终都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就像失了心,丢了魂。

    直到两个侍卫擒住他的胳膊,他才如梦初醒,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空洞无神,“哥哥,你怎么不杀了我。”

    “你骗了我,我怎么能轻易就让你死?”

    “我做了那多事你不记得,为什么偏偏就记住这一件事?”段厘眼底犹如一潭死水,“你其实一点都没有喜欢过我,是么?”

    “你哪来的自信我会喜欢上你?”段遥横眉冷对。

    “是啊,我是没那个自信。我也是刚刚相信。”刚刚相信哥哥心里也是有我的,尽管不太重要,那也是有的。到头来,又是一场空欢喜。看来我最大的才能,不是文武之才,不是处世之德,而是一厢情愿。

    几颗透骨钉钉进了段厘的穴位,段厘吐出一大口鲜血,灵力也瞬间从身体流失。段厘突然感觉眼前一片漆黑。看不见了,也好。从此以后再也不用看见这个人世了。也好。

    段遥执政两年有余,风调雨顺,惠济天下,成为了一名人人称道的好皇帝。段遥靠在椅背上身心疲惫,他是整个国家最强大的人,他该开心才对。

    “皇上,厘殿下...段厘正在罪劳司浣衣房,您...要现在去看看吗?”明涯犹豫着开口。

    段遥闭着眼睛,半晌才道,“嗯。”

    罪劳司是专门监管罪奴的机构,里面所有人都是缘罪为奴,其中不乏不明事理穷凶极恶之人。这里待遇极差而又过于辛苦,弱者还会饱受众人的欺负,不少人来了没多久,就自杀了。段厘能在这种地方活了两年多,让很多人都着实吃惊了一下。

    段遥和明涯掩人耳目地来到浣衣房找到段厘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呆住了。

    只见两个丑陋的男人正在凶狠地侵/犯着段厘,段厘身上交错着深浅不一的痕迹,他静静地望着天空,没有反抗。男人结束后,临走时还不忘踢段厘几脚,边踢边骂道,“荡/货!”。另一个男子连忙阻止,“行了行了,看在他这些年将大伙侍候的很舒服的份上,你就少踢几脚吧,踢坏了还怎么玩。”男人闻此果然停下了动作,他在段厘腰上狠狠地抓了一把,淫/笑着离去。

    段遥站在树后,一步都无法迈出,他感觉胸口闷痛难受,攥紧的手关节都开始泛疼。自己现在想做什么,他不知道。

    段厘衣衫大敞两眼无神,不哭不闹,就那么呆了片刻,然后艰难地坐起身穿着衣服。他的动作很慢很慢,好像是悠闲,又好像是木偶。衣服穿好后,他便开始在地上细细地摸索,胡乱摸索了一阵,终于找到了一个馒头,那是刚刚被两个男人撞丢的晚餐。馒头上面粘满了尘土,段厘将它使劲地在衣服上蹭了蹭,又一瘸一拐地走向火炉,把它馒头小心翼翼地靠近火炉烤了一下,才开始坐在地上一口一口地咬了起来。

    段遥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到段厘面前。不知为何,来之前明明有好多话要质问他,现在却一句都说不出口。

    段厘感受到了来人,虽然看不见,但还是习惯性地抬头问,“请问,什么事?”

    段遥没有答话。他疑惑地看着段厘的眼睛,突然觉得那里面什么都没有。失明了么?

    没有听到回答,段厘补充道,“脏衣服放到盆里就好,我马上就去洗。”

    仍是静默。段厘想了想,随即了然,“是做这个吧”,段厘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边脱边嘟囔着,“我自己脱,你们别再撕坏我的衣服了,掌事说衣服再破就不给我穿衣服了。”

    段遥立即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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