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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二叠纪 作者:河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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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叠纪 作者:河汉

    分卷阅读27

    承志不敢怠慢,想要甩脱周凡支援苏远,谁知那周凡确实是有两下的人,以为他趁乱还想找苏远的麻烦,愣是把他堵在了k区的封锁区域里。

    郁辰坐安全梯直达一楼,绕过狄飞制造的烟雾炸弹,就往苏远所在的地方奔去。他没有心情像管教一样拿电棒吓唬人,一把伯莱塔手枪在他手里神挡杀神。

    枪声回荡在人们耳中,原本沸反盈天的炼狱立时收敛了许多。

    谁都知道,狱长怒了。

    几个老区的囚犯们一看到杀红眼的郁辰,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颤抖。他们亲眼见过三年前的那场屠杀,要说这座监狱里哪个囚犯的杀孽最重血债最多,任谁也比不过这个狱长。他那样的杀法,根本毫无顾忌。

    苏远正在与五个蛀虫缠斗,一边要护着光盘,一边要接近引爆炸药的地点,他有些力不从心。

    郁辰进入监工厅时,手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他抽出腰后的冷钢,几下扫清了拦在门口的蛀虫。见苏远那边左右支绌,他疾步掠过去,冷钢上沾染的血液顺着刀身洒落一地。

    看到他的出现,苏远狠狠地懵住了。

    这个人在做什么?

    他现在的模样,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杀人狂?

    打斗中哪里容得他发呆,顷刻间一个蛀虫夺过了他怀里的光盘,这个人无心恋战,到手后急退,由其他人继续绊住苏远。

    这些人的任务是要不计代价把苏远弄出去,可是眼看失势,自己又已经暴露,正是进退两难,当下横了心,下手越来越重。

    郁辰见状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放任那人带着光盘逃窜,先去帮苏远突围。

    ……

    一蓬血溅湿了苏远的头脸,面前的人被当胸刺穿,刀尖上滴落殷红的血珠,温暖浓重的血腥气让他几欲作呕:“操,郁辰你……”

    不听他废话,郁辰拽住他就往炸药的引爆点走去,他们在监工厅深处,而炸药的位置在监工厅的中部和门口,请君入瓮。

    砰!砰!

    又是两声爆炸,耳朵里的轰鸣声来回不断,尽管做了防卫,但碎石的冲击力仍然很强。苏远护住了头部却没有护住胸口,一阵剧痛让已然筋疲力尽的他眼前一黑。

    *******

    暴乱直到三天后才平息下来。

    谛的方面由于未损失太多利益,并没有过多地干预。

    监狱扫清了蛀虫但失去了那张光盘,机密处抢回了数据但没能得到苏远(和玉佛),两方各有得失,郁辰和宋舒扬的脸色都不怎么好。

    监狱的内审室轮番上演着惩罚,几个带头闹事的几乎被磨掉一层皮,禁闭室资源全部被占满,还有不少排队等着关禁闭的。

    上百号伤者把莱斯特折磨得想自杀,四个助手也忙得团团转。不过这次苏远并没有给他添很多麻烦,他只是有点皮外伤,更神奇的是,他明明跟监工厅的坍塌脱不了干系,却没有任何责罚降临到他头上。

    有聪明一点的人说:你没见么,是狱长亲自把他救出来的,以后小心点,千万别惹他。

    管教们心里也都有了数,这个名叫苏远的入幕之宾,是狱长罩着的人。

    自然,那些“卖身立牌坊”的谣言暗地里更加猖獗,可没有人再敢当着苏远的面说,那些妒忌和鄙夷,就这样被强权生生压制下去。

    那天,伤愈后的苏远站在郁辰面前,不怕死地拉过他的手翻看,笑着调侃:“这双杀人的手真可怕,你绝对是这座监狱里罪孽最深重的囚犯。”

    郁辰没有生气,他只是皱眉看着这个人,把纷乱的心绪埋藏妥当。

    其实这两人心里在想着同一件事,但他们很有默契地谁也不提——

    原来我这么在乎这个人。

    *******

    河汉恶搞小剧场:

    二叠纪第九十七幕,开拍!

    郁苏二人执手相看。

    苏远:(扭捏地)死鬼,你杀人的时候好帅好厉害!我好崇拜你!你这个该死的罪犯!

    郁辰:(深情地)为了你,我犯下多重的罪也不为过。

    [其实这两人心里在想着同一件事,但他们有默契地谁也不提。]

    郁苏二人内心独白:(咬牙切齿地)操!原来我真是个基佬!

    第24章 温香坐怀

    叶菲菲撕扯着手中的布料,听见哧拉哧拉的刺耳声响,咬唇绽出一个怨恨的笑。

    手指因为长期做工,原本细嫩光洁的指腹上起了一层薄茧,每当她触摸到这些茧子,每当她面对永远也缝不完的低档内衣,每当她忍受狭小囚室里单调冰冷的空气,她就疯狂地想要撕碎什么毁掉什么,恨不得一把火烧掉这一切,最好把自己也活活烧死掉!

    她是盛极一时的叶氏财团的千金,她是牛津大学毕业的经济学高材生,她是翻手云覆手雨的金融界精英,凭什么、凭什么要像个下贱的女工一样在这里受尽委屈!

    就因为父亲得罪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外企老板,就因为那个老板掌握着一些令他们不得不屈服的黑幕,就因为他们叶氏不小心阻挡了他们进军市场的步伐,短短一个月内,叶氏所有产业遭到毁灭性的冲击。父亲被突如其来的破产击垮,从叶氏大楼顶上纵身跳下,悲痛的母亲突发心梗塞不治身亡。她想靠自己的手东山再起,拯救这个家,她想报复那些害她家破人亡的人,这有什么错!

    然而她的计划还没有开始实施,再清醒的时候,已经身陷囹圄,在这个与外界完全隔绝的地方,每日做手工粗活,浑浑噩噩地过日子,只偶尔会有人拿些文件来让她以叶氏继承人的身份签字,逼她把叶氏仅剩的债权全部转让给一个叫什么谛的公司!

    针尖一下下地戳着手腕,柔嫩的手腕上被她戳出了密密麻麻的血点,她感觉到痛,可在痛的同时她又觉得无比快意——只有这样尖锐的疼痛才让她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她受不了了。

    她真的受不了了。

    放下尊严吧,放下吧。心里有一个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对她说,你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再贱、再卑微,也不会有人戳你的脊梁骨,因为这周围都是跟你一样下贱的囚徒……

    她知道,那些可以睡懒觉可以不做工的女犯都和这座监狱的狱长有染,她们这些一无所有的女眷,除了出卖身体,再没有更好的利用价值。

    想通了,她想通了。

    叶菲菲把嘴唇凑上血淋淋的手腕,舔干净上面新鲜的血珠,随即丢下手里的针线,丢下那些她看一眼就恶心的布料和蕾丝,揉了揉苍白的脸颊,让上面带点血色,展颜甜笑,眼中是焕发的神采:“张管教,请您过来一下好吗?”

    女管教走到她跟前,语气不耐:“什么事?”

    “请帮我跟狱长转告一下,我愿意把叶氏最后的筹码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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