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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1

    风起迹临之风动 作者:空虚二爷

    出血了。”

    “啧啧,可怜。”微生逆冷笑道。

    “哎呀呀,明明那点的角度应该是这样的,阿衍怎么搞错了啧啧,看来还是没找到敏感点,有待提高啊!”顾隰像是看京剧一样,一会儿捶胸顿足,一会儿手舞足蹈,一会儿评头论足。

    “小倚青真是了解。”微生逆知晓顾隰与左丘颉有染,凉飕飕地来了一句。

    “那可不,”顾隰面不改色,“不过比不上阿逆的风月老道了。”

    “过奖。”微生逆脸不红心不跳。

    “不过左丘颉还不死,倒也是顽强。”顾隰看着又赞赏起来。

    “小七这技术挺好的,适合左丘颉。”微生逆继续道,耳边是左丘颉的哭喊声,令他心上一片畅快。

    “哟,叫声更大了。”顾隰密切关注着事情的进展。

    “听出来了。”微生逆颔首道,突然左丘颉不再叫唤,微生逆一副可惜道:“咦?怎么那么快完事了,小七也太弱了。”

    “原来阿衍这方面不太行,本侯要教育教育才行。”顾隰俨然个好师父,啧啧道。

    “你们看够没有。”左丘衍拿起一旁的衣物穿上,仰头看向那房顶的大窟窿,而那大窟窿被两颗脑袋填满,很快那两颗脑袋便移走,紧接着是一块一块的房瓦被放回原位。

    屋顶上的二人倒是很乖,又卖力地把所有掀开的屋瓦一一放回原位,很快顾隰和微生逆直接推门而入。

    “哟,小七。”微生逆邪笑着打起招呼来,完全没有一丝尴尬。

    “微生,你来作何?”左丘衍冷声道。

    “看春宫戏。”微生逆直言不讳道,言罢还斜眼看着那依旧在地上裹着一件衣服,瑟瑟发抖的左丘颉。

    左丘颉像是感受到微生逆杀人般的冷光,更是惊恐地缩起来。

    “看完了该走了。”左丘衍开始下逐客令道。

    “小七该唤我哥哥。”微生逆轻笑道。

    左丘衍一愣,顿时便寒下脸来,左丘颉和褚佑是结拜兄弟,那他和微生逆确是便是兄弟关系。

    “怎么,小七不同意?”微生逆威逼起来,扬起邪恶的笑容。

    左丘衍冷冷地瞪着微生逆,可是他眸中精光一闪,有微生逆这个哥哥貌似也不错,而且貌似他还有个三伯来着,念此他倒是要谢谢他那父皇居然和谬音是结拜兄弟。

    “哥。”

    “好。”微生逆挑眉,满足地笑起来,仿佛一个小孩要到了他喜欢的东西。

    “弟弟如今有难,哥哥不帮忙?”左丘衍眯起眼来,缓缓道,这声“哥”可不是白唤的。

    “帮,哥哥正要和你嫂子去麓原前线看看情况呢。”微生逆轻笑起来。

    “嫂子?”左丘衍稍蹙眉,转而思索了一下便不确定道,“是谬先生?”

    “嗯,你嫂子可关心你了。”微生逆一副吃醋的样子,颇有些哀怨。

    “哦?”

    “先走了。”微生逆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不想让谬音等便一阵风便离开了潜龙殿。

    “阿衍这亲戚可是认得顺理成章,本侯佩服。”顾隰见微生逆走后便道。

    “微生逆倒是个不错的哥哥。”左丘衍脸上闪过一丝一样,兄弟争斗,最后只剩他一人,没想到他还能纯粹地叫一个人哥哥,倒是令他心安。

    “还有,阿衍技术不行,教本侯很是失望!”顾隰忽然脸色一变,开始哀怨地犯二起来。

    左丘衍嘴角抽搐,不料顾隰此刻竟然说这种话。念此心中一闪,那早已愈合的感情如同从缝隙闪过的阳光,一点点地漏出来:“倚青可否要来亲自教导朕。”

    顾隰有一瞬的停顿,然后很快笑嘻嘻道:“若是阿衍在下面,本侯便乐意。”

    “你也知晓,朕不愿。”左丘衍知晓顾隰在调侃,便索性圆了这对话。

    顾隰咳嗽了一声,打破这尴尬道:“本侯此次来找阿衍便是要说一声,明日便启程去前线,国中大小事宜,尽可放心交予贾逍和黄滔阅。”

    “朕明白,倚青路上小心。”

    “本侯能出何事。”顾隰笑道,“有十方呢。”

    左丘衍闻言也笑了,了然道:“倚青说的是。”

    忽然他顿了顿便到书案旁写着些东西,而后拿着那圣旨和一个精致的奁子到顾隰面前道:“谬先生也去军营,没有官职是说不上话的,朕下旨命他为钦差大臣,这些由倚青交给谬先生。”

    “哟,阿衍还真相信哥哥和嫂嫂。”顾隰接过那圣旨和奁子,他也知道那奁子里装的是令牌。

    “如今朝廷无多人才,而且朕既然认了那哥哥便下决心相信他们,何况谬先生是扶生,若得扶生相助,朕如虎添翼。”左丘衍道。

    “那为何刚才不直接给阿逆?”

    “朕怕他把这官印给扔了。”左丘衍也有些开起玩笑来。

    “呃”顾隰无言以对,以微生逆的性情,难保不会做出这种事,“阿逆对前辈言听计从,如果前辈领了这份差事,阿逆肯定也会全力相助。”

    “哦?”左丘衍有些惊讶,像微生逆这样风流之人也会甘愿被一人绑住。

    “那是,阿逆可是很疼媳妇的。”顾隰抽出腰带上的玉龙,开扇自摇起来。

    “当真看不出他是如此。”左丘衍笑了笑,言罢便将左丘颉抱起搁在床上却没放手,接着叫门外的太监拿热水来。

    顾隰见得诡异,但自知不宜久留,便缓缓地退后,身体也飘飞起来,直到退出了羽化殿。在雪中,他笑容中含着一丝似爱非恨的神色,仿佛忆起了从前与左丘颉的纠葛纷扰。

    那些已成轮回。

    几日后。

    此次两国对战的主战场为定远城城郊外一百来里,即靖国军队的驻扎地。虽未波及到定远城中,但百姓们早已开始全副武装,进入戒备森严的状态。在大街上,上至花甲老者,下至始龀孩童,手中都拿着一件攻击性物件,随时准备应付麓原人的侵扰。

    在北方的城镇中,百姓们常年与高大魁梧,野性好战的麓原人打交道,天生骨子里就有保家卫国的斗争因子,这与江南山水的诗情画意,闲河静湖,全然不同。

    顾隰与霍十方二人冒着北方刮来的寒气连夜奔波,轮流在前带路,却神色清明不见疲惫。二人在空中缓缓地接近定远城中,透过云雾,眼见的那如菜畦般规整的房屋,以及上面覆盖的片片白雪,霍十方屏住了呼吸。

    顾隰感觉到了便笑着刮了下他的鼻子道:“瞧你紧张成甚样子。”

    霍十方抿着嘴唇,眼睛紧紧地盯着下边的城道:“我第一次见打仗。”

    “以后回话时要看着本侯,懂不。”顾隰见他想看戏一样盯着城外驻扎的军队没完,便有些闷气,顺便也想提出了这要求。

    “是,侯爷。”霍十方一听便听话地转首来看着顾隰,恰对上那湖绿色深邃的眸子,看得有些发愣。他虽看了顾隰无数多次,但此时些许是因为赶路得累了,或是由于二人都飘在云里雾里,白雪柳絮中,忽觉得这对眼眸好看的紧。是绿的,但不耀眼,深得似茶,清茗飘香,又似湖泊,灵动飘渺,令人陶醉。

    顾隰见他这呆呆的样子,笑开了道:“怎么,本侯太好看了?”

    霍十方闻言,立即诚实地颔首。

    顾隰哈哈大笑,而后伸手轻触霍十方的脸――这张脸无甚特点,在顾隰略美人无数的眼中也只能算平平,偶然能出点采罢了,眉眼端正,说来清俊。但纵横风月的顾隰偏偏在这阴沟里翻了船,还一翻不起了,令人称奇。

    念此玉君侯顾隰苦笑,算是认命――若自己真想找个大美人,过得活色生香,醉生梦死,令人羡艳,当初就应该和花想容这货厮守一生了。

    顾隰忽然来了兴趣,道:“十方,你觉得除了本侯,谁最好看?”

    “侯爷最好看。”霍十方毫不犹豫。

    “都说了,除了本侯。”顾隰似要故意刁难他似的。

    霍十方冥思苦想,在他的脑中,还真未仔细鉴赏过其他人面容,半天才勉勉强强地道:“花想容公子。”

    “噗。”顾隰笑喷,不料霍十方的答案是他,便调侃道:“那货有何好看的,狐狸脸。”

    事实上,霍十方只是觉得侯爷和花想容在一块巫山云雨的时候都笑得很欢愉,声音大得要掀翻屋顶,那想必是由于顾隰觉得花想容好看罢。

    二人又磨蹭了一阵,便觉得这寒气太重,终于飘下了地,来到了目的地君家府邸。

    府中的人只有君夫人和刚从长陵城回来的君家二公子君致,免去了繁文缛节,顾隰便与君致讨论前线情况了。

    “目前我军在蓝关又胜麓原一战,士气大增,若照此情况下去,胜算颇大。”

    顾隰陷入了沉思,使节被杀一案显然是麓原有意挑起战事的借口,照此看来对方应该有充足的准备才是。虽然君家军队是虎狼之军,但面对准备充足、好战骁勇的麓原士兵还是得经过一番鏖战,这样顺利地进行不免又写怪异。

    “要小心麓原使诈,这些人不但有蛮力,且诡计多端,不好对付。”

    君致立刻明白,道:“定不会掉以轻心。”

    “看情况那使节挟持长公主还未回到麓原,我们必要趁此时机力挫他们。”顾隰道,“无论如何,凡是小心,过些时候皇上派出的钦差大人便也到府上。”

    “是哪位大人?”君致问道,皇上派来的许是朝中大臣了。

    “谬音,具体事宜等他们来了再议。”顾隰高深莫测道。

    “好。”

    二人也都有些疲惫,又随便说了几句,便回房歇息了。

    一夜安稳无梦。

    次日。

    顾隰起了个大早,身旁的霍十方听闻顾隰的动静后也立即睁开眼来,一副戒备森严、如临大敌的模样。

    顾隰看着他还有些凌乱的头发,那眼神中也充满着血丝,心中一阵怜惜与无奈,揉揉他头发道:“十方乖,继续睡,这两日累坏了。本侯先去用个早膳,到时再叫你。”

    霍十方愣了片刻,便乖乖地躺下去了,还不放心地看着顾隰,直到后者在他脸上啃咬起来,才乖乖地闭了眼,想必这两日真是累了,便沉沉睡过去。顾隰帮他掖好了被子便悄声掩了门。

    简单用了下早膳后,顾隰不想如此快去叫醒霍十方,便一人独自在君府中闲逛起来。这君府之前只来过一次,不禁对其中的格局廊坊好奇起来。这北方的庭院与他先前见过江南园林的大不相同。

    忽走到了最西处,一个回旋便见到一个偏房,看似久无人料理,顾隰便好奇起来,缓缓地腾身至半空中要看个究竟――隐隐可以看见一个女子的身影端坐在院中央,依稀的轮廓似是个美人胚。

    他落下来,找来一个仆从便开口问起这事来,那仆从紧张地一言不发,直到侯爷塞了些碎银子给她才道:“那便是老爷的小女儿君曳,因下毒陷害了君致少爷致使少爷失踪了一年,惹得老爷大怒,如今与老爷断了父女关系,被软禁在此。”说完就不再肯多透露一丝讯息。

    顾隰一听便也大致明白了,君致失踪的一年怕是失忆在浸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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