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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5

    风起迹临之风动 作者:空虚二爷

    生逆一下子便紧张起来,他知道是谬音来救他,可是屠杖绝对不是谬音的对手,言初如此说来是何意思。

    “前辈他感染风寒了。”宋言初不知如何说起,只是挑了个轻的说道。

    “怎会感染风寒。”微生逆虽奇怪但也很是担忧,说着便起身歉意道:“对不起言初,我去看看谬音。”

    “嗯,溯回好好照顾前辈。”宋言初下床,体贴地为微生逆披上外衣,再披上温暖厚实的披风。

    微生逆揽过宋言初歉意地抱了一会儿便离开了房间。

    宋言初目送微生逆离开,无声轻叹,到底是从何时开始他们三人便如此纠缠在一起,谁错谁对?

    “宋大夫!!宋大夫!!”

    微生逆刚离开,一名侍从急急忙忙地冲进房内,似乎是十万火急的事。

    “怎么了?”宋言初整理好心绪,扶起那慌慌张张的侍从。

    “岛上的信,说是宸老病重!”

    “怎么回事?!”宋言初惊愕地喊了一声,只觉一阵晕眩自上而下充斥全身,连嘴唇也褪去血色,连忙拆开信件。

    “怎么会突然昏迷了?!”宋言初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信中的内容,急得眼眶都红了起来,根据信上所言,宸老昏迷,没人知道用什么方子只能用宸老昏迷前给自己开的方子可是不太管用

    意识到此,宋言初连忙提笔写了三四张方子,或许是太过焦急,手也颤抖,笔迹潦草却又尽力写得清楚,很快他把厚厚的一沓诊断说明和药方子交给那侍从,慌张地说道:“快!快马加鞭把药方送回去!”

    “是是是是!”那侍从匆匆忙忙地冲出去。

    徒留宋言初心神不宁地呆坐在房内。

    【浅峪?留影阁】

    雪后的静谧是独特的,万物被积雪覆盖,仿佛盖过了一切丑陋一切美丽,而时不时有雪花簌簌下落的声响,传得很远很远。

    轻拈慢抹,复弹。

    房内依稀传出些许琴声,琴声忽行忽止,宫商角徵羽一应泛起入心的谱写,长音无止,离恨断月。

    只是微生逆很是奇怪,谬音的琴声一向都是带着些内力,故那琴声很是悠远,能传遍整个浅峪,而此时的琴音却普通,更甚是有些羸弱。

    落辞。

    微生逆听出来那琴音是落辞,独缺尾声的落辞,谬音说过为他补完那曲子的尾声。他轻轻推开房门,转过几个弯上阁楼便来到谬音的房间。

    简洁,充斥着檀香的房间,他能看到那优雅抚琴的男子,只是此时的谬音令他感觉有一丝丝的异样,仿佛少了点什么。

    谬音看到了微生逆便安心地笑起来,笑容虚弱,那是微生逆从未见过的笑容,那样无力的笑容。

    “在谱落辞的曲子?”

    “嗯。”谬音弹完最后一个音,抬眸看向微生逆。

    “怎么会感染风寒?”微生逆抚了抚谬音的发丝,很快他又补充道,“喝药了吗?”

    “吹了些许寒风罢了,方才已经喝了言初送来的药。”谬音安慰道,说着便要起身,只是竟然虚软得一阵晕眩,眼看便要倒地,他下意识要运气奈何毫无反应。

    “小心。”微生逆将人稳稳地抱在怀里,他好像看出些端倪,直接捏起谬音的手腕为其把脉。

    他的脸色刹那便暗下来,眸中的怒气很快被水雾掩盖,表情从不可思议渐渐变成了痛苦与纠结,他无论如何张口硬是说不出一句话,就这样复杂地盯着怀里的人。

    “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有事,不必太过介怀。”谬音抽回手腕,坚定地看着微生逆,没有一丝的后悔与责怪。

    “我不值得。”微生逆压下一切情绪,放柔力道抱着那人,明明他就只是一觉醒来,明明一切都是好好的,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

    “值得。”谬音温和地伏在微生逆怀里,含情的声音轻轻响起道,“因为我爱你,即使死我也无悔。”

    “可是我会心疼,之前你已死过一次”

    “如今我还有命,还能陪你。”谬音微笑着打断道,“已是万幸,是言初又救了我一命。”

    “有可能找回武功吗?”微生逆轻叹一声柔声问道,他自知无法与谬音论辩,因为若是反过来,他褚承也会毫不犹豫把命拿出来救对方。

    “不知道,我将内力全部输到你身上,言初是用望崖碧莲将我救回,武功招数倒是在我脑中,只是没有内力无法施展罢了。”谬音轻松地言道。

    微生逆不再说话,安静地抱着谬音。

    “我没事,武功可有可无。”

    “嗯。”

    “难道我不会武功,你便不理我?”谬音少有地开起玩笑来,轻笑道。

    “当然不会。”

    “我相信你。”谬音莞尔。

    “除了风寒,还有别的不舒服之处吗?”微生逆心疼地说道。

    “死里逃生自然有些虚弱,调理几天应该无碍。”谬音毫不在意地笑道。

    “没有武功也没事,有我在。”微生逆抚着谬音的后背,他温柔道,“安心在我怀里,让我好好爱你。”

    “好。”谬音浅笑着轻轻往微生逆怀里钻了钻。

    “我爱你,即便轮回千世。”

    似乎穷尽一生的爱汇成这一句话,落在谬音心上,他在微生逆怀里轻轻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多年的一份爱,有了归属。

    一生轮回,劫命中之人,结心上之人。

    雪夜,若是不飘雪,那空中倒是有些疏星。枝丫上的雪絮不小心落下,软软地掉在雪地上。

    屋内依旧明灯,微生逆在认真地看帐本。门轻轻推开,谬音提着灯笼一步一步地从留影阁走过来,一身寒气。

    “咳咳”

    “怎么过来了,夜里很冷。”微生逆迅速走向谬音,将人抱回怀里。

    “咳咳咳我虽然没有武功但也不至于风一吹便倒。”谬音好笑得看着微生逆对待自己像是对待一个羸弱之人般。

    “都咳成这样了,还敢跟我说不至于风一吹就倒?”微生逆瞪了一眼谬音,脱下自己的披风将谬音包得紧紧的。

    “风寒过后总会咳嗽,不是大事。”谬音轻笑道。

    微生逆忽视掉谬音的话,拉着谬音坐到书案前,得意洋洋地指了指那几沓账本道:“还差五本便整理完了。”

    “嗯,我来是有事和你说。”谬音道。

    “何事?”

    “如今你的内力如何?”谬音问道,按理说他将自身内力输给了承,那承的内力应该大有增长,或许可以去杀了屠杖。

    “如从前。”

    “可能你还未适应我的内力,明日起重新练内力,尽快将我的内力融会贯通。”谬音若有所思道。

    “好。”微生逆深情款款地望着谬音,如今的谬音平凡朴素,容颜依旧但却少了那距离感。

    谬音还在沉思,虽然执掌司被他炼成了翟u和翟琮,但还需承学会如何催动,念此他继续教育道:“好好练武,莫要再玩了,我还没教你催动九转轮司。”

    “那明日起师父继续上课,徒儿定会认真学习。”微生逆笑意不止道。

    “屠杖必杀不可。”谬音挑眉看着微生逆,颔首道。

    “嗯,此事我还要和倚青商量看看。”

    “新皇登基,也有好些事要忙,朝局不知稳不稳得住。”谬音俨然一副忧国忧民的姿态,他当年和褚佑一家归隐浸月岛便打算不理尘世,但如今既然回来了心里还是放不下。

    “我家扶生还是心怀国事。”微生逆意味不明道。

    “不管是谁当皇帝,靖国还是靖国。”谬音由衷道。

    “莫要理会这些事,累了我心疼。”微生逆温柔地捏起谬音的下巴,吻住那略显苍白的嘴唇,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卷绕着对方的舌,双蝶起舞,濡沫缠绵。

    谬音温顺地微微张嘴由着对方索要,憔悴的面庞被爱欲染得绯红,□□一触即发只是微生逆还记得怀里的人儿虚弱,可经不起房事。眼看就要走火,微生逆深吸一气,恋恋不舍地放开。

    谬音轻喘着疲惫地往微生逆怀里靠去,呢喃道:“眼下最重要的是杀了屠杖,否则我们不会安宁。”

    时间静静流淌,微生逆继续埋头账本,而谬音却靠着微生逆舒服地睡去。

    突然一阵敲门声。

    “进来。”

    “溯回,前辈来喝点糖水驱寒。”宋言初轻轻推开门进来,看到屋内谬音靠着微生逆正在熟睡便顿时一愣,脚步也顿在门口进退不得。

    “言初快进来,别受寒了。”微生逆能感觉到这几日宋言初的不对劲,似乎有些焦虑,总是愁眉不展。而这时谬音也缓缓醒过来。

    “前辈风寒还未痊愈,喝点热糖水祛一□□内寒气也是好的。”宋言初将那碗糖水推到谬音面前,微笑道。

    “多谢。”谬音感激道。

    “溯回,我”宋言初看着微生逆,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嗯?”

    “我想跟你说几句话。”宋言初为难地说道。

    “好。”微生逆有些疑惑。

    “那我先回房。”谬音尴尬地从微生逆怀里下来。

    “师父别到处跑,今夜就在这儿歇着罢,我和言初到外边说。”微生逆说着便将谬音抱到书房内室的床上放好,为其除下外衣盖上厚厚的被子。

    “承”

    “乖乖休息。”微生逆捏了捏谬音的脸蛋笑道。

    “嗯。”谬音轻叹一声。

    看着微生逆离开内室,谬音也渐渐被困意包围。

    屋外。

    微生逆牵着宋言初走到庭前的一个小亭子里,梅林霜雪,雪后的夜色宁静而清澈,梅香四溢,包围着这个小小的庭院,庭前花开花落人如旧。

    看着宋言初欲言又止的样子,微生逆无奈轻叹,他将宋言初搂到怀里内疚地说道:“这几日谬音身体不好,我没能经常陪你是我不好”

    “我自然不会因此责怪溯回。”宋言初温和地说道。

    “那为何言初最近愁眉不展?”微生逆疑惑地问道。

    “我想回浸月岛。”宋言初平静地说道。

    微生逆惊愕地看着宋言初,没想到对方会有如此想法,莫不是念此他着急起来:“言初是我不好,这几日忽略你了”

    “莫要胡思乱想。”宋言初轻笑出声,无奈地敲了敲微生逆的脑门,“若我真要走,怎会特地来告知你一声,更何况我要去的是浸月岛。”

    “那为何突然要去浸月岛?”微生逆奇怪地看着宋言初。

    “师父他病重,昏迷不醒,我得尽孝,服侍汤药。”宋言初认真地说道,“你可知宸老如今年龄大了,他重病昏迷不醒,若我不回去,他凶多吉少。”

    “真的只是因为宸老?”微生逆皱起眉心,语气带上几分怒意,他直觉认为宋言初要离开的原因不但为此。

    宋言初垂下眼眸,他执起微生逆的手握着,一字一句不带半点玩笑:“自初见到如今,都是溯回牵着我往前走,我本是顺其自然,并未有过选择”

    “我并未想过要禁锢你,我只是”

    “听我说完。”宋言初打断道,语气平缓却有力,不像平日里的温和,“我从未请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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