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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0 章

    卑劣青春 作者:丹余

    第 20 章

    “真的!”我惊讶:“真的能和我离开去那个地方?哥说话可要算数。”我愉悦,犹如美梦的幻想让我像个天真的孩子,他给我了新的希望,幻想着有一天和他在一起去一个美好的地方。

    那天晚上我和野渡赶坐夜班的火车回城,那本来是段伤心幻灭的旅程,可是我却非常愉快,只因野渡在身边,在被抛弃的同时又得到了另一个慰藉,他说他不会抛下我,我信了,他给了我最大的精神依靠和满足,我似乎感到幸福。

    那夜我靠在他肩膀上睡了一夜,直到火车穿破黑暗迎来黎明,我看到光亮,我和野

    渡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这个地方是他的领地,他又恢复了阴冷和强势,曾有的微笑和亲和消失不见,他仍旧是那个威赫震慑的老大。

    武建汇报:野渡控制内一批渔民的鱼货供货另外商家,今晨野渡手下因此事和对方冲突,双方大打出手招来警察,因寻恤滋事几名手下弟兄让警方拘捕。

    野渡吸着烟默不言声的听,脸色苍白倦怠,声音缓慢又威赫的说:“我最讨厌因小利失大局的败类,就知道打打杀杀,也不动动猪脑子对方设下套就往里钻。”表情难耐痛苦状,吸烟的手在微微颤抖,武建问:“渡哥,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话音没落野渡额头渗出汗珠,抓着沙发扶手颤巍的问:“进去几个?”

    “四个,当时不知是谁报的警,对方渔民以侵害财产违章占有鱼货为由起诉。”

    野渡颤抖的挤出几个字:“去查……去查那些渔民背后的指使人……”话没说完跌落到地上身体抽搐着大喘着气。我惊慌,急忙上去搀扶,他那样子挺吓人,紧闭着眼睛,虚弱的残喘,像只受伤的野兽在做最后的挣扎。

    “哥,你怎么了?怎么了……”我呼唤。武建说野渡又犯病了,他拿出一瓶药对我说:“翔子去拿水。”

    我惊慌的去倒水,听见野渡迷混不清的对武建喊:“你去查……现在就去……”

    武建把药递给我:“给他吃两粒,没事,吃下去半小时后药性作用就会昏睡,睡一觉后就会恢复正常。”临走时嘱咐我:“好好看着他。”

    武建走了,我一个人守着野渡,试着把药塞进他嘴里,他牙关紧咬,我塞了好几次才放到他嘴里,拿着杯子给他灌水,他身体不能控制的抽搐不止,灌了几次水都顺着下巴流在了外面,最后我抱起他,扶着他的头愣是掰开他的嘴灌了进去。

    “哥,吃了药就好了,赶紧吃……”我喃喃自语的安慰他。

    他不停的折腾,在地上打滚,无意识的狂叫,一会儿又变成痛苦呻吟,不停的口齿不清的呓语,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他像是在另一个虚幻空间里正和一个对手作战,三番五次的让对手打倒残虐,那样子让我手足无措,我真希望能和他一起抗拒那个对手,可是我看不到那个虚幻境界里是个何等能力超群的魔鬼在和他对抗,只有抱住他大叫:“哥,有我在,我会帮你,你哪里疼?……哪里不舒服……”

    他回答不了我,像是掏心挖肺的疼痛,满额头都是汗珠,连带他的脖颈上都渗出了汗水,他的那件漂亮的白衬衣都湿透了,贴在身体上,显出层错有致的肌肉轮廓。<

    br>  他发出一声大叫,突然又安静消沉的没有声音,像是被对手致命一击让他晕厥,稍后又开始迷混地呓语,就像从晕厥中恢复残有的意识,我贴近他问:“哥,你想说什么?告诉我,我在听……”

    突然声音骤起,我吓了一跳,他像是在大骂,都是含混不清骂人的话,又突然消声不语,只留下残喘的呼吸让我知道他还活着。

    三番几次的这样折腾,几乎让我崩溃,似乎我也经历了一场和他一样的战争,我怀里就像抱着一个既要死去躯体,像是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生命的消陨,让我悲怜心疼。

    渐渐的安静下来,只剩下呓语,含混不清的吟叫,我终于听清了那声虚幻里的哀鸣,他在叫妈:“妈……妈……冷……太冷……”

    我的眼睛一下湿了,这就像我的梦,在我的梦里无数次出现过的那个期盼,一个温暖怀抱的期盼。我抱紧那个身体想让他感觉温暖。

    药效过了半小时,这短暂的时间像是极其的漫长,漫长的像是走过了痛苦的一世,他的呼吸变得平稳下来,不在折腾,安静的躺在我怀里,像是恢复了清晰的意识,极力的睁开了眼睛,迷蒙的看着我,虚弱的说了句:“翔子,你不是想杀我吗,现在正是时候……给哥来点儿痛快的,别让哥这么难受……”

    “哥,我杀了自己也不会杀了你,我怎么会杀你呢!”我近乎哽咽,

    他露出一丝自嘲的笑,然后闭上眼睛,药物作用让他迷睡,安静的睡去。

    我擦掉他脸上的汗,脱掉他汗水浸湿的衬衣,一个完美的男性身体裸/露在我眼前,我愣愣的看,脖颈和胸膛还积存着汗珠,让肌肤炫亮的发着质感的光亮,漂亮的锁骨坦露着性感的诱惑,忽然失了神,嗓子眼儿紧缩干渴,这个男性躯体勾惑了我全部的欲望,我欲罢不能的贪婪地看,满足这个身体给自己带来的感官刺激。

    他的身体真美,不是彪悍,是匀称有形,坚实的脖颈从颈窝一直延伸到胸膛处一道明显的沟壑,沟壑里积存着晶莹的汗珠,我用手轻轻擦去,他不动,他从没有这么顺从柔弱的让我摆布,无力昏迷的仰垂在我的臂弯里,让我的欲望充盈到脑顶难耐的既要沸腾而出。

    他安详的闭着双眼,像个熟睡的孩子,再看不到冰凉冷漠的眼神,微张着嘴呼吸,脖间的动脉在跳,颈窝跟着呼吸在微弱的翕动,我情不自禁的去触摸,抚摸他的脸颊,那个微张的嘴极其的诱惑我,我沿着嘴的轮廓触摸,一直抚摸到他脖颈,他的喉结轻轻蠕动了一下,我做贼似的赶紧缩回手,他没有醒,无知觉的昏睡,我甚至不希望他

    醒来,因为他醒来我就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看着他抚摸他,我甚至邪恶的想在他迷睡不清中强/奸他算了。

    我不敢,让这欲念倍感丑恶无耻,但我想亲他,一直都想,于是我在他无意识的时候亲了他,我亲他嘴、他的脖颈、他的胸膛……亲他所有能亲到的地方。肆无忌惮的爱抚他的身体来慰藉自己的饥渴。从没有和他贴得这么近,近得我可以放胆听他的心跳,让我的心怦跳的几乎不能呼吸。

    浑身躁动热血奔流,呼吸不平的大喘,我压抑着那个欲望让自己不至于太丑陋,可□的老二不听使唤的挺立,坚实难耐的和我的意志做着对抗。

    我伸手抚弄他的根基,那个生命的根基正因迷睡蔫头耷脑的没有一丝生机,此时我真希望它坚/挺起来,像钢柱一样侵犯抽打我的身体,我犯贱的渴求那种受虐的爱抚,渴求和他的身体融为一体,甚至渴求他给我带来疼痛。

    我的全部欲望让他占有,不能自拔的陷入自己设计的爱意无尽的幻灭,爱他,我爱他的人和他的身体,他真实强势的站在我面前时,我却没胆告诉他,只在他迷睡不醒无知觉的时候懦弱的亲他,这让我哀伤空虚,因为他没有感觉。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忍不住去找了鸭子,我选了一个和野渡身形相仿的MB,这个MB很温柔,服务极致的到位柔情,就跟他真的爱我一样,我不许他亲我,只让他安抚我的欲望,他用各种方式抚慰我,在快感的时候,我虚幻的想象那是野渡,是他在爱我,在快感的虚幻中我听到对方说:“你真漂亮!你的身体是我所见过的最健康最有弹性的……太诱惑了!”

    这句话让我清醒,睁开眼那不是我爱的人说的话,不是我期望的爱抚,瞬间跌入失意的空洞,我愤懑的冲那个MB发泄式大吼一声:“让我疼,让我感觉到疼……怎么操都行……你他妈不操/死我,我就不给你钱……”

    那个MB一愣,说了句:“你原来喜欢虐的。”

    于是他满足了我,让我感觉到了疼,我卑微的鄙视自己,鄙视自己宁可变态的索要疼痛也要找到野渡曾给我的感觉,这种自虐让我悲哀,悲哀过后又自责,自责我的身体为什么给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它应该属于野渡,我一直想给他,想给他留着,可我却选择另一种途径去寻找爱的感觉。

    那是我第一次找鸭子,那次以后我再也没找过,因为我不想再有这种自虐的悲伤。

    ☆、第十七章

    野渡发病睡上一觉后就又跟平常一样,就像之前的病痛从来没有过。我游离着目光不敢和他对视,我怕暗地里的亲吻暴露在我的眼睛里。

    他花钱保出了进局子里的那四个手下,局子里有个绰号叫豺鼠的条子是野渡的白道暗帮,这人很爱财,所以叫他豺鼠,野渡诸多非法买卖是通流豺鼠之手得以合法,从中豺鼠分得丰厚红利,这次保出四个手下也是得力于豺鼠的力量。

    四个被保出的手下站在野渡面前,野渡沉默,目光阴冷,他的目光让气氛压抑,谁都不敢发出声响。

    半天野渡低沉地说了句:“那么能打能杀的不但没有保住那批货怎么还进了局子?”

    其中一个壮着胆辩白:“渡哥,要不是有人报了警,我们指定抢下那批货,要不再给我们一次机会,这次我们一定……”

    话音没落,野渡问:“你们还要怎么样?”

    那人支吾着被野渡的震赫给噎了回去。

    “那批货是经过双方合同签订的,是有法律约束的,猪脑子也不想想,谁敢在合同之上违规操作,那分明是有人指使另有目的,该走的正规途径你们不走,小黠大痴的甘愿上人家的套!”野渡声音不大但威赫有力。

    那人不服,开口辩解:“谁设的套,谁指使的?我现在就砍了他。”

    野渡抬起阴冷的目光:“你他妈一辈子只配做不见天日的鼠狗之流。”冷酷的说了句:“把他带出去给他放点儿血,让他长的点儿记性,再有下回我就让你死在局子里。”

    那人被拖出了屋,稍后我听到屋外传来一声呜嚎的惨叫,那人被切断了一根脚趾。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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