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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4

    附庸风雅录(年下) 作者:阿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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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庸风雅录(年下) 作者:阿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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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洪鑫垚低下头,在他后背细碎亲吻,时而恰到好处地咬一口。忽然将他翻了个身,手指在后边耐心揉按,唇齿在前边轻轻舔舐。隐约的快感如暗潮累积,随着温暖水流的冲刷,好似没有尽头般在体内攀升,令方思慎思绪凌乱而破碎。

    这样被动而又浓烈的欢爱,让他觉得自己是被渴望,也是被珍视的;被觊觎,也是被怜惜的;被禁锢,也是被保护的;被征服,也是被膜拜的……归根到底,他想,应该是被爱着的吧……

    浑浑噩噩中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听见他说:“好了,我们到床上去。”

    第〇七七章

    方思慎的生物钟一向极其规律,除去生病,从来没有睡懒觉的时候。可是今天,心里明明知道该起了,眼睛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他觉得自己被梦魇住了,着急地想动一动,可怎么都动不了。终于,坚强的意志战胜了懒惰,闭着眼努力翻了个身。然而身体立刻如同一滩稀泥般,啪一声陷在被褥里,软塌塌再也无法挪动。

    “睡……乖……”一个声音在头顶喃喃响起。软绵绵的什么东西裹上身,紧接着沉甸甸什么东西压了上来。

    疲惫困乏到极点的肉体终究打败了意志,昏天黑地接着睡过去。

    最后完全是被双重生理需求给逼醒的。胃里咕噜叫唤可以不管,但别的问题却不能不管。眼睛还眯着,挣扎着要起床。

    “起来做什么?再睡会儿吧。”

    “上厕所……”嗓子干疼,多说一个字都费劲。撑着胳膊想下床,谁知这一觉睡得太沉,几乎没动弹过,骨头僵硬肌肉发麻,根本不听使唤。

    身体忽地腾空转了个向:“我送你去。”

    听见门响,方思慎眼前还白蒙蒙的,脑子总算有些清醒了。

    “你出去。”

    “我扶着你。”

    “出去。”

    “我怕你摔倒。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都……”

    方思慎一手撑着墙,一手撑着洗漱台:“出去!”

    “好,我出去……”

    洪鑫垚小心翼翼松开他,边往后退边盯着不放,看他确实像是站稳了,才虚掩上门立在外边。

    方思慎处理完个人问题,连带洗漱一番,最后放了盆凉水,整张脸扑进去冰一把,终于元神归位。拉开门,冷不丁对上一双满是紧张的眸子,吓了一跳:“你干什……”

    看见对方身上一丝不扌圭,声音戛然而止。旋即意识到自己也什么都没穿,顿时失了气势,好像突然一下子想起来发生过什么,脸上烧得通红,连耳朵脖子都跟着变了颜色。

    见他作势要抱自己,赶忙甩手迈步:“我能走。”这一步迈得又猛又急,膝盖一软就向前扑倒,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拦腰接住,稳稳当当抱回了床上,趴在软绵绵的被子里。

    感觉他的手往某个地方摸,全身一凛:“洪歆尧!”

    “我看看。”洪鑫垚手臂压住他后腰,防止他乱动,“别紧张,我就看看。”

    清醒的状态下做这样亲密又羞耻的接触,简直是对身心的残酷折磨。方思慎连带着想起了昨夜不够清醒状态下的种种片段,脸上红得简直要滴出血。他承认爱与性,情和欲,对于彼此认可的成年人来说,是正常的,也是美好的。可无论如何也抵不过心理上和身体上本能的羞涩反应。他一边自我安慰:应该只是不习惯而已,一边在对方温柔的抚弄下止不住地颤抖。

    洪鑫垚以为他是难受的,停下动作:“很疼吗?”

    “不……不怎么疼。”

    “昨天没出血,洗完有一点肿,现在好多了。这个药膏效果不错,忍一下,马上就好。”又想他就是真的疼也未必肯说,低下头细细地看,一边抹药一边轻轻吹气。

    “啊……别……”

    “怎么了?”

    实在是无法明言的难堪别扭,只好颤着声音道:“别……这样,痒……”

    洪鑫垚被那点不经意的哀求委屈弄得心里一片酸楚。原本压着许多调笑,这时统统飞到九霄云外,只剩下无限怜惜。

    盖上被子,侧躺到他身边:“真的不疼?”

    方思慎忽然红着脸瞪他一眼:“怎么不疼?腰疼、背疼、腿疼,哪里都疼!”

    “那……昨天舒不舒服?”

    方思慎噎住。

    那一个挑起一丝坏笑:“不说话,那就是舒服了?”

    脸皮的厚度完全不在一个数量级上,方思慎闭上眼睛不搭理他。

    “浑身疼是吧?我给你揉揉。”

    温暖厚实的手掌不轻不重落到背上,方思慎不由自主“嗯”了一声。太久没有这样纯粹而又彻底地消耗过体力,被他这一揉,连最末端的脚趾都好像是酸的,完全感觉不到筋骨的存在。

    揉了一会儿,心绪慢慢恢复正常,低低地抱怨:“一点都不知道节制,又不是有了上顿没……”到底说不出口。

    那一个一本正经道:“我就想让你试试哪个姿势最爽。”

    如此无耻又无语的回答。

    “告诉我吧,哪个姿势最爽?”

    洪鑫垚见他故计重施,又不理自己,继续坏笑:“不说话,那就是都爽咯?”一面说,一面整个人粘上去。

    方思慎只觉一股热气贴着耳廓吹到耳孔里,听见他问:“我好不好?”

    明明再没有第三个人,那低得诡异又甜得起腻的声音,硬是把气氛搅到隐秘暧昧无比

    “我觉得你好极了,真的,简直跟飞起来一样。你觉得我好不好?说嘛,我好不好?”

    越是这样不依不饶,方思慎越是开不了口,臊得没处躲没处藏。他还记得最开始缓慢细致的研磨,钻木取火般弄得心里渐渐冒烟。等真正烧起来之后,整个人都是颠倒破碎的,既失去了方向,也失去了时间。当最后一道白光从脑中闪过,后边发生的一切再也没有印象。

    洪鑫垚看他那副为难样子,恐怕真是问不出来。扳过肩膀,无奈道:“我不要你说了,点头摇头总会吧?喏,我好不好,给点表示,嗯?”

    双目灼灼,殷殷企盼。

    终于看见他上下动了动脑袋,微不可闻漏出一个字:“好。”

    “我就知道!”捧住他的头,在嘴唇上响亮地亲一下,眉开眼笑,喜不自胜。

    肚子一阵叫唤,方思慎终于有借口摆脱他无休止的纠缠:“我饿了。”

    “啊,我把这个给忘了。饭就在外边,只等你吃。”

    方思慎任由他磨磨蹭蹭帮忙穿好衣服,等下地的时候,死活不肯让他抱,自己慢慢走出去。卧室外边套着一个小厅,摆着几件仿古风格的现代家具,兼顾舒适性和观赏性。他这时才有空观察环境,目光掠过墙角精巧的四角宫灯,微微一滞,上边蒙着的红纱不知什么时候摘掉了。仔细想来,客厅卧室的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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