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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面3秒就重生 作者:凤无夕

    是含糊道:“当然是回自己家。”

    “他也跟你一起回去?”

    这种打破砂锅妻子审问丈夫的架势简直和某人如出一辙,“只是送我回去。”凌敬无奈答,并且在齐进航下一句追问出口前便道:“行了,别搞得跟三堂会审似的,我得走了。”

    没走出几步,不意外听到身后有重叠的脚步声跟上来,凌敬回头。

    “我也要送。”齐进航一脸淡然的说着无理取闹的话。

    对视几秒,眼神过了数招,凌敬败下阵来,“随便你。”

    走到近前,齐进航先是看了夏泽深一眼,两人视线短短交汇,似已经历过一场铁马冰河的厮杀。

    兵不刃血的交锋后,他微微弯腰摸摸林悦见的脑袋,拐带小朋友的怪蜀黍似的,“见见,还记得我吗?”

    见见眨了眨眼,“齐哥哥。”

    齐进航就差笑靥如花。

    被这一声哥哥喊的心酸不已,凌敬带头迈步,“走了。”

    林悦见屁颠屁颠的追了上去,夏泽深稳步跟上,齐进航落后他半米。

    视线追随着凌敬的背影,齐进航:“夏先生,冒昧问一句,你今年贵庚?”语句是有点狂妄的,但话里听不出半点冒昧的意思。

    夏泽深也没看他,语气平平,“三十。”

    “奥。”齐进航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林静才十七。”

    意思就是你都三十岁的老牛了你好意思吃凌敬这颗十几岁的嫩草吗?

    自然能听明白其中含义,夏泽深不怒也不躁,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有时故人冢,开出的未必是旧时的花。”

    不由停下脚步,齐进航盯着夏泽深渐渐与他拉开距离的身影,他解读不了这句话,不过直觉告诉他,如果是林静,就势必能听懂。

    刚走出大门,夜风便裹着寒意迎面袭来,那种平常很少能感觉到的寒冷,也带着某种令人畅快的力度。

    几人前前后后的走向夏泽深的车子,感觉到身后的脚步慢了下来,凌敬不禁转头,齐进航正停在他几步远的地方看他,眼神被月色润泽的尽显温柔,唇角卷起淡淡笑意,低沉的声音有了初具规模的惑人磁性。

    “我就送到这里了。”

    虽然意外于齐进航的突然开窍,不过也是凌敬乐见其成的事情,没有追问缘由,只道:“好。”

    把见见送回去后,凌敬还是决定回青兰国际,有东西要收拾倒是其次,更重要的是,还是在真正意义上的自己家比较自在。

    林秀俪自然没有疑义,不过在见见那儿,少不得要折腾一番。

    回去的路上,只剩下凌敬和夏泽深两人。

    此时夜渐深,城市少了白日里浮华的烟火气,在灯火中静谧非常。

    而没了见见七嘴八舌的车厢,也渐渐显露出过分安静的沉寂。

    一开始没留心,只专注于在他眼前不断倒退的街景,渐渐凌敬才察觉出这份过于磨人的沉默。

    只是……好累,不想动,更不想说话,前额抵着车窗,凌敬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车已经不动了,原来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青兰国际,只是夏泽深没有叫醒他。

    侧过头看向身旁人时,凌敬愣住了。

    印象中,几乎没见过夏泽深抽烟,因为他时常以自己为例教育他吸烟有害健康。

    而此时,他结实的手臂正搭在半开的车窗上,修长的手指夹着火苗零星的烟伸在外面,烟雾袅袅升起,迷蒙了窗外的一小片夜空。

    他就任香烟这样烧着,目光凝视着不知名的一隅,侧脸如刀削斧凿般深刻完美。

    恒温的小区并不寒冷,唯有偶尔吹进的风带着一丝初春的凉意,这样的夜,最适合用上‘静好’、‘安稳’这类的词。

    许是听到了动静,夏泽深缓缓转过头,对上凌敬时,他用嘴角的笑意诠释了似水流年,“醒了?”

    凌敬眉梢微挑,“我要是不醒,你就准备这么和我坐上一夜?”

    夏泽深轻轻笑了一声,“也挺浪漫的。”

    凌敬:“……”

    移开眼,凝望着枝桠中的圆月,凌敬的目光渐渐变远,“夏泽深,你介意吗?”又转回去,看着他的眼,“我夺舍这件事。”

    回望于他,目光深沉的将他锁住,“你介意我就介意,你不介意我就不介意,我跟你同呼吸共命运。”

    凌敬:“……你是我头发里的虱子吗?”

    夏泽深:“……”

    凌敬笑了,指着自己,“你看这张脸不会觉得膈应吗?”

    “习惯就好。”他的视线慢慢从他脸上移开,“人生在世,谁不是披着一张皮囊又戴着摘不完的面具,有多少人会让真实的自己袒露人前。所以,”眼神移回凌敬脸上,总给他一种将他紧紧捆住的错觉,“顶着怎样的脸真的不重要。”

    看着他深不见底的幽暗眼眸,凌敬静了半晌,神情蓦地松懒下来,“好感人啊。”顿了顿,“唉,早知道就不减肥了。”

    夏泽深:“……”

    “关键是气质嘛。”凌敬含笑看着他,“气质是由灵魂散发的,跟身体无关。”

    夏泽深:“……”

    “但如果身躯过于厚重,由灵魂决定的气质是不能够散发出来的。”夏泽深神色不动道。

    凌敬:“……”

    日子又重归平静,凌敬的生活只是从单调的两点一线变为不那么单调的三点一线――学校,岳林静家,凌敬家。

    天气一天天冷下去,学期也临近尾声。

    期末前,凌敬去医院拆了石膏,医生说他恢复的不错,不过腿里的钢钉还需留个三到六个月,具体时间,还要根据每个月复查的片子,视情况而定。

    夏泽深的伤其实是比较轻的,与其说是骨折,倒不如说是脱位,吊胳膊的绷带自韩学洲生日那天就拆了,早就灵活如初,没留下半点后遗症。

    期末考试没什么悬念,凌敬稳坐第一,齐进航以几分之差屈居第二,已从半路杀出来的黑马变为不败的常胜将军。

    而总是排在班级队伍尾巴尖的韩学洲同学也有所进步,从队末算起,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了,还需另一只手帮忙借一根手指。

    韩少爷兴高采烈的跑来跟他们炫耀,不意外又被他们泼了一头冷水。

    “倒数第六值得这么高兴?”秦以风故作疑惑的问凌敬。

    “对于一个只见过池塘的人来说,无意中看到一条小溪,的确是件激动人心的事。”凌敬平静道:“毕竟平生第一次。”

    韩学洲:“……”

    “却不能改变湿了鞋要被揍的事实。”齐进航淡淡的补充。

    韩学洲:“……”

    凌敬笑了,搭住韩学洲的肩膀,好心安慰道:“不过至少长了见识了对吗。”

    “……”觉得自尊心再一次受到严重的伤害,并且感觉再这么伤下去就要千疮百孔了,韩少爷愤怒的拍掉凌敬的手,“起开起开,告诉你们船翻了!”

    齐进航淡淡的“嗯”了一声,“可惜我们不在船上。”

    韩学洲:“……”

    “呲呲呲――”又是几刀,直中心脏。

    韩学洲捂着胸口,好想哭。

    “我们开玩笑的。”凌敬逗狗似的摸摸韩学洲的脑袋,“走,请你吃饭。”

    “……”韩学洲揉揉被凌敬摸过的地方,一点也没觉得得到了安慰。

    期末过后,凌敬和同学们得到了一个为期五周的寒假,与此同时,年关将近。

    夏泽深给他出了个难题,过年去他家转转。

    不是他个人的房产,而是夏家总宅,父母兄弟聚集的地方。

    肉身仍为凌敬时,他倒是会时不时跟着他晃回夏家。不过那时两人关系熟稔是众所周知的,时常混在一起很平常。而如今,换了个身体,他于夏家完全是陌生人,这样贸然前往,恐怕不妥啊。

    凌敬也这样和夏泽深说,不过夏先生一贯随心所欲,“你介意我告诉我妈你是凌敬吗?”

    “我当然不介意,只要她信。”凌敬倒也无所谓,“夺舍重生。”

    夏泽深微微颔首,“就说你是我新收的徒弟。”

    凌敬:“……”变的这样快真的好吗?而且,夏泽深收过徒弟?

    ☆、家族荣耀

    生活,黑暗而潮湿。――《凌敬?一句话日记》

    临近除夕,大街小巷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行人车辆却是少了许多,在这个至关重要的节日里,联邦人民的目的空前一致――回家。

    即使要跟着夏泽深回去拜年,也肯定要在过后的几天,而不会选在除夕,除夕是家人团聚的日子,这时候还赖在别人家只怕不合适。

    凌敬孤家寡人一个,与其呆在空寂的屋子里看着冷清的街道可怜兮兮的独自守岁,不如和林秀俪他们一起过,毕竟是名义上的奶奶,名义上的家。而且都是知晓他真实身份的人,相处起来比较自在。

    除夕当天,林秀俪早早的起床去市场购买今晚这顿丰盛的团圆宴所需的食材,虽然会比平时贵上一些,但是胜在新鲜。

    卜易远儿女今年不回家,也被林秀俪拉来一起过年。

    午饭后,林秀俪早早的开始料理果蔬鱼肉,为晚餐做准备,卜易远帮忙打下手,凌敬则陪着见见看电视。

    这时的电视节目,一半在放电影电视剧,一半在播和春节有关的综艺节目美食节目新闻节目等。

    人们采购年货,烹饪食物,将团圆的喜悦寄托于一桌美味佳肴。镜头前的百姓红光满面,眉飞色舞的叙说着家人和团聚,主持人一身红衣,面容也比往常柔和几分,微笑的奉送着联邦各地的欢聚一堂。

    虽然只有四个人,但林秀俪还是做了一大桌的菜,大家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晚饭。

    热气腾腾的餐桌之上,欢声笑语的交谈之间,新的一年即将来到。

    这一年,仍有悲欢离合,得不到和忘不下,这一年,会更美好。

    天黑后,爆竹声此起彼伏的响彻整个浮都,烟花在头顶盛开,美艳胜过世间所有花种。

    再也不会有一种吵闹,非但不惹人生厌,反而令人喜悦。

    这就是过年的意义吗?

    凌敬在爆竹声声中接到了夏泽深的电话,“新年快乐,夏先生。”

    “新年快乐。”夏泽深的声音从那头传来时,所有的繁杂声响都瞬间远离,只余耳旁这一种,“吃过饭了吗?”

    “吃了,你呢?”

    “还没。”

    凌敬看了眼墙上的钟,“都八点了还没吃?”

    那头传来低低的笑声,凌敬明白是被骗了,也不恼怒,只悠悠的叹了口气,“又不好好吃饭。”随之,画风陡然一变,特别霸道总裁的道:“开门。”

    夏泽深没了声音,也不知是愣住了,还是真的跑去开门了,凌敬笑出了声。

    “凌敬。”夏泽深低沉的声音如极致的音乐撩拨着耳膜,凌敬收住笑,微仰起头,目光停在夜空远处,低声道:“嗯哼?”

    “明天我会来接你。”

    “这是命令吗?”凌敬懒懒问。

    夏泽深轻笑了一声,“这是邀请,谨代表我及我的家族诚挚的邀请你。”

    凌敬弯唇,“非常荣幸。”

    挂了电话,凌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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