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节北京十一
蒙山军 作者:wanglong
第二十一节北京十一
鲁山带领的蒙山军主力现在正在宛平城东的个村庄里，离京城通往宛平的大路约三里地。
鲁山与龙谦是在撤往běi jīng城的中途分手的。这是蒙山军进入京畿战场的第三次分兵了，龙谦带走了两个连，鲁山带着其余的七个连，营二连，三营全部、四营的十连、十二连及炮连，另外还有个百余人的民夫队，按照龙谦的命令，先找到了押解俘虏先期退出战场的叶延冰部，然后遵照命令带领部队运动到宛平带，等待着龙谦的消息。
叶延冰带着西沽首战中伤亡最重的连和四连，押送俘虏到了江云预先选定的个偏僻的村子里，在这里，江云预先作了布置，号下了个院子，个磨坊和个是牲口棚，等骑兵连到来，叶延冰手里也有千余号人马了（其中大半是民夫与俘虏），就住在这三个院子里。面将息伤号，面购买囤积粮草。等鲁山率领蒙山军主力到来，叶延冰方知龙谦将五个连（营三连、二营五、六连、四营十连及jǐng卫连）带进了běi jīng城。
现在，鲁山手里有九个步兵连，个骑兵连、个炮兵连（只有三十人），还有三个人数不等的民夫队（带着大批的伤员）。另外就是几百名联军俘虏了。总人数近1500人。听上去人数不少，但实际战斗力很差，每个连的人数只有五六十人，像四连和连，只有四十来号人。
鲁山先与叶延冰密谈了次，他首先讲明了龙谦的指令，在与营会合后，部队的行止完全由自己负责。然后问龙谦给叶延冰的命令是什么，你们这些天干了些什么。
叶延冰说当然是你负责，你是副司令嘛。咱蒙山军最重规矩，就是你不传达司令的指令，我也会听你的。司令给我的命令，是看好这些俘虏，特别是那个西摩尔。二是照顾好伤员。三是尽量地收集粮草。俘虏都在这儿，除了重伤死去的七个，其余的个没少。咱们的伤号也死了五个，就地安葬了。有十二个轻伤号已经可以行动，暂时编入连和四连，各六个人。再就是粮草问题，连树鹏在办，最近买了不少麦子，都在这里磨成面粉了。具体是少，我也不晓得。哦，还有就是，连树鹏找了不少大车，他说这也是司令的命令。
鲁山问，就是这些？我还以为司令给你有什么特别的指示呢。
叶延冰说，你是副司令，你不知道，我哪里知道？
大车肯定是为运输物资用的，鲁山把连树鹏叫来，问他具体的情况。连树鹏说根据司令的交代，买了十辆大车以及全套的骡马挽具，粮食嘛，准确的数字是七万三千斤面粉，不包括给部队准备的四rì份的干粮。连树鹏说起花了少钱，鲁山不听，说你跟司令和老宋讲，我不管那个。
鲁山想了想，将连长以上军官集合起来开会。包括司徒均及情报科个叫王之峰的兵也参加了会议。鲁山传达了龙谦的指示，在与叶延冰部会合后，两部分合兵处，向宛平城方向前进。鲁山让王之峰拿出份地图，让王之峰指给大家看。
“宛平在京城以西，离京城很近。就是这儿，现在我们在这儿，急行军的话，天用不了就到了。”王之峰将地图摊开了，指给了各位军官。
冯仑、石大寿等人是亲口听了龙谦的交代的，没吭气，叶延冰则有些疑惑，“司令只带两个连进京？为什么要主力到宛平？如果伏击洋鬼子，不应当将部队摆在这里呀。”
“大概是接应司令出城吧。”石大寿也不清楚。
“这事搞的，把我们都弄的糊里糊涂。司徒，司令蛮器重你，把你当小诸葛用，你说，司令这事搞什么名堂？”冯仑大着嗓门道。
司徒均被俘后加入蒙山军，立即被龙谦任命为参谋科副科长，以后的军事计划都叫他参加制订，颇见器重。但蒙山军这帮高层却有些不接纳他，包括鲁山在内。龙谦临行，专门交代所有的行动不要瞒着司徒，军事计划要征求他的意见，所以，今天开会，鲁山也叫了司徒均参加。
“冯营长，”司徒均笑笑，“我估计司令进京不是帮清廷守城，另有公干吧。不然也不会只带那么点人。”
司徒均参加蒙山军军事上最出sè的次就是提出了韩家塔伏击战的方案，将主力置于韩家塔的东翼，干脆利落地击溃了包抄过来的rì军，那仗后，蒙山军的高层（除龙谦外）算是对这个年轻的降将有了几分笑脸。
“本来就不该为朝廷出死力！”冯仑吐出个浓痰，“白白死了那么好兄弟。”
“话不能这么说，”鲁山不允许下面诋毁龙谦的威信，“司令rìrì教诲咱们当兵就是保卫国家，我们和洋鬼子拼命，正是军人本分。不要说这个了，司令要求咱们带着俘虏朝宛平转移，还要尽可能地保密。我决定我们晚上行军，白天休息。行军顺序为三营打头、营居中，负责押解俘虏、物资，还有咱们的伤号。四营断后。没有特殊情况，任何人不得随意开枪，不得sāo扰百姓。王之峰，你来带路。任务明白了吧？”
“明白了。”
“那好，没什么意见的话今rì晚即出发。那个英国老头，要单独押解，不要让他与俘虏在起。将他交给四营，大寿，你安排个班，给他匹马。对了，骑兵连要先期出发，和王之峰起，探明道路情况。”
“是！”军官们起立敬礼，各自准备去了。
自进入京畿，鲁山也有些看不懂龙谦了。跟宁时俊、王明远样，鲁山也是满腹疑惑，感觉到龙谦有个大图谋，但他偏偏守口如瓶，连自己也不告诉。
如果说龙谦不信任自己，鲁山根本不信。但为什么龙谦不对自己讲呢？为什么主力撤至běi jīng，要再次分兵呢？鲁山隐隐地觉得，龙谦选择三连和十连跟他进京，有些深意。
“司徒，你说司令不是去守城，那是干啥？”等大家出去了，鲁山面打自己的绑腿，面问正在看地图的司徒均。
“我觉得běi jīng守不住。天津守不住，běi jīng就守不住。这不是人人少的问题，不是武器问题。清军士气已衰，怎么守城？所以司令绝不是帮朝廷守城的。至于司令去做什么，我可说不好。或许司令是联系兵部？兵部不是派人来传达命令了吗？”
“是呀，兵部的命令，还有那个死太监，都是要咱们进běi jīng的呀。”鲁山还是第次见“活生生”的太监，那副趾高气扬的神气想起来就来气，亏得司令还低声下气地送那个死太监笔银子！
“副司令，您觉得司令真的要替清廷卖命吗？”
“司令怎么想的，俺真不知道。不过，俺相信司令做的切，都是为了蒙山军。”鲁山打好了绑腿，“司徒啊，你小子参加蒙山军，后不后悔？”
司徒均笑，没说话。
“后悔也晚了。你敢跑，我就拿逃兵治你的罪！”鲁山重重拍了下司徒均的肩膀，“开个玩笑！司令可器重你呢。他跟我说，等有时间了，要办个正规的随营军校，培养批合格的军官出来。这件事，他非用你不可，你在外国学过军事嘛，比俺们这些庄稼汉强的。”
“不，副司令，你们挺强。真的。我没想到，司令仅仅用了年，就打造了这样支强军。以它做母体扩展，可不得了。”
嘴上这样说，司徒均对办随营军校还是很期待。他进蒙山军四个来月，结识了所有的军官，感到龙谦手打造的这个军官团体真的不错。首先是超强的执行力，纪律执行的非常好，还有那么的条例，令司徒均感到很惊奇。但细想主要的军官们，还是有些区别的，他们对龙谦的忠诚度是够的，但对待学习，包括文化课的学习就有区别了，比如鲁山、宁时俊、叶延冰，石大寿，比较自觉，尤其是鲁山，最为刻苦，难怪龙谦提拔他做副司令，而且是负责军事的副司令。而周毅、王明远、封国柱、冯仑就比较差。他们不是不学习，是重视实际而不重视理论，像冯仑，特别注重实战的经验，像打阻击，自认为不如王明远，专门跑到二营去取经，但对于近代军事理论，如炮兵的使用，就不够重视了。
司徒均对于蒙山军核心军官团的成员，方面进行过调查，甚至是龙谦在蒙山寨当队长的那段经历，司徒均也打听了。认为龙谦用人既看了资历，也看能力，比如选了鲁山做副司令就比较有眼光，而听蒙山军的老人们议论，在蒙山寨的时候，龙谦和王明远的关系似乎紧密些。而除掉老八队的人，如冯仑、叶延冰，封国柱、宋晋国甚至石大寿，也算人尽其才。
最神秘的，反而是那位基本不熟悉的情报科长江云。司徒均觉着，龙谦běi jīng此行，与江云有着莫大的关系﹍﹍
“司徒，这支军队是司令的心血。你不知道司令下了大的工夫。论文化，原来就个宁时俊可以帮到司令，现在又了个你。定要用心些，把你在国外学的好玩意全拿出来。等随营学校办起来，我第个报名，当你的学生。”
“我当然会尽力。我也是蒙山军的人了嘛。不过，司令比我厉害，我觉得他对近代军事的了解不比我差。我怀疑他在美国受过非常正规的军事训练，你看司令的军姿美，就是德国教官，也比不上司令。难道司令在美国受过训？据我所知，美国陆军可不行，咱们也交手了嘛。相比之下，还是德国人厉害些，另外就是rì本人，非常顽强，你看，没有个rì本人当俘虏﹍﹍”
司徒均觉得，跟鲁山在起还是比较愉快的，这个人虽然文化不高，但在部队的威信很高，也就是他，在龙谦离开后还能压住阵，令行禁止﹍﹍
鲁山支队——姑且这样称呼吧，顺利来到了规定的会合地宛平。běi jīng之战尚未打响，这座卢沟桥边的小城已是风声鹤唳，有钱的人都逃难走了。传言纷纷，总是战事不利的居，说太后选的钦差都当了洋人的俘虏。鲁山与几位主要军官碰头，决定不进城了，就在城外等龙谦。因为是盛夏，露营也容易。
王之峰沉默寡言，但搞情报是把好手。鲁山支队进抵宛平附近后，王之峰每rì都要带着几个骑兵外出，收集情报，重要的是打探龙谦他们的消息。
甘军确实是从宛平撤往石门方向了，鲁山得到王之峰的报告，率领部队避开了大道，让过了甘军。好在这股清军并未在宛平停留。
大队清军的撤出，坚定了鲁山支队的判断，běi jīng肯定守不住了，这增添了对龙谦等人的担心。běi jīng方向的炮声在宛平可以听的很清楚，鲁山担心龙谦被兵部抓差上了城墙，冯仑也有类似的担心，提议干脆全军进城吧。叶延冰反对，说司令总是思虑周全，没有把握的事是不会干的。何况我们还带着这么的伤号和俘虏。
冯仑对于善待联军俘虏的命令有些抵触，“他们还成了大爷了，还得雇人抬着，真他妈的！”
鲁山每rì都派迟先率骑兵四出探哨，希望遇见突出城来的龙谦。虽然只分手十几天，感觉到像几个月样的漫长。而běi jīng方面的消息源源不断地传来，主要是京城逃出来的难民带来的，确信洋人已经打破了běi jīng，鲁山便加焦虑了，但他还得努力沉住气，安慰下面说，司令既然要我们在这儿等，那他就定会来，我们离不开司令，司令也舍不得大伙儿不是？找人不如等人，那么大的京城，大家又没进去过，去哪儿找他们？
这天中午，鲁山用过午饭，坐在土地庙前的柳树下靠着大树迷糊，迟先急急跑来，“副司令，司令来了，我们找到司令了！”
“在哪儿？”鲁山骨碌跳起来。在屋里纳凉的叶延冰和杜三立也跑出来，“司令在哪？”
“就在村外不远，由王之峰带着过来了，还有个朝廷大官，说是什么军机大臣。司令让咱们尽可能地不要告诉那个狗官关于咱们队伍的事情，切由司令应付。”
鲁山抓过迟先的战马，跳上马就往东跑，远远地，看见队人马正往这边来，都是步兵，骑在马上的鲁山扯开嗓门大喊，“司令，司令！俺们总算将你等来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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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节北京十一
鲁山带领的蒙山军主力现在正在宛平城东的个村庄里，离京城通往宛平的大路约三里地。
鲁山与龙谦是在撤往běi jīng城的中途分手的。这是蒙山军进入京畿战场的第三次分兵了，龙谦带走了两个连，鲁山带着其余的七个连，营二连，三营全部、四营的十连、十二连及炮连，另外还有个百余人的民夫队，按照龙谦的命令，先找到了押解俘虏先期退出战场的叶延冰部，然后遵照命令带领部队运动到宛平带，等待着龙谦的消息。
叶延冰带着西沽首战中伤亡最重的连和四连，押送俘虏到了江云预先选定的个偏僻的村子里，在这里，江云预先作了布置，号下了个院子，个磨坊和个是牲口棚，等骑兵连到来，叶延冰手里也有千余号人马了（其中大半是民夫与俘虏），就住在这三个院子里。面将息伤号，面购买囤积粮草。等鲁山率领蒙山军主力到来，叶延冰方知龙谦将五个连（营三连、二营五、六连、四营十连及jǐng卫连）带进了běi jīng城。
现在，鲁山手里有九个步兵连，个骑兵连、个炮兵连（只有三十人），还有三个人数不等的民夫队（带着大批的伤员）。另外就是几百名联军俘虏了。总人数近1500人。听上去人数不少，但实际战斗力很差，每个连的人数只有五六十人，像四连和连，只有四十来号人。
鲁山先与叶延冰密谈了次，他首先讲明了龙谦的指令，在与营会合后，部队的行止完全由自己负责。然后问龙谦给叶延冰的命令是什么，你们这些天干了些什么。
叶延冰说当然是你负责，你是副司令嘛。咱蒙山军最重规矩，就是你不传达司令的指令，我也会听你的。司令给我的命令，是看好这些俘虏，特别是那个西摩尔。二是照顾好伤员。三是尽量地收集粮草。俘虏都在这儿，除了重伤死去的七个，其余的个没少。咱们的伤号也死了五个，就地安葬了。有十二个轻伤号已经可以行动，暂时编入连和四连，各六个人。再就是粮草问题，连树鹏在办，最近买了不少麦子，都在这里磨成面粉了。具体是少，我也不晓得。哦，还有就是，连树鹏找了不少大车，他说这也是司令的命令。
鲁山问，就是这些？我还以为司令给你有什么特别的指示呢。
叶延冰说，你是副司令，你不知道，我哪里知道？
大车肯定是为运输物资用的，鲁山把连树鹏叫来，问他具体的情况。连树鹏说根据司令的交代，买了十辆大车以及全套的骡马挽具，粮食嘛，准确的数字是七万三千斤面粉，不包括给部队准备的四rì份的干粮。连树鹏说起花了少钱，鲁山不听，说你跟司令和老宋讲，我不管那个。
鲁山想了想，将连长以上军官集合起来开会。包括司徒均及情报科个叫王之峰的兵也参加了会议。鲁山传达了龙谦的指示，在与叶延冰部会合后，两部分合兵处，向宛平城方向前进。鲁山让王之峰拿出份地图，让王之峰指给大家看。
“宛平在京城以西，离京城很近。就是这儿，现在我们在这儿，急行军的话，天用不了就到了。”王之峰将地图摊开了，指给了各位军官。
冯仑、石大寿等人是亲口听了龙谦的交代的，没吭气，叶延冰则有些疑惑，“司令只带两个连进京？为什么要主力到宛平？如果伏击洋鬼子，不应当将部队摆在这里呀。”
“大概是接应司令出城吧。”石大寿也不清楚。
“这事搞的，把我们都弄的糊里糊涂。司徒，司令蛮器重你，把你当小诸葛用，你说，司令这事搞什么名堂？”冯仑大着嗓门道。
司徒均被俘后加入蒙山军，立即被龙谦任命为参谋科副科长，以后的军事计划都叫他参加制订，颇见器重。但蒙山军这帮高层却有些不接纳他，包括鲁山在内。龙谦临行，专门交代所有的行动不要瞒着司徒，军事计划要征求他的意见，所以，今天开会，鲁山也叫了司徒均参加。
“冯营长，”司徒均笑笑，“我估计司令进京不是帮清廷守城，另有公干吧。不然也不会只带那么点人。”
司徒均参加蒙山军军事上最出sè的次就是提出了韩家塔伏击战的方案，将主力置于韩家塔的东翼，干脆利落地击溃了包抄过来的rì军，那仗后，蒙山军的高层（除龙谦外）算是对这个年轻的降将有了几分笑脸。
“本来就不该为朝廷出死力！”冯仑吐出个浓痰，“白白死了那么好兄弟。”
“话不能这么说，”鲁山不允许下面诋毁龙谦的威信，“司令rìrì教诲咱们当兵就是保卫国家，我们和洋鬼子拼命，正是军人本分。不要说这个了，司令要求咱们带着俘虏朝宛平转移，还要尽可能地保密。我决定我们晚上行军，白天休息。行军顺序为三营打头、营居中，负责押解俘虏、物资，还有咱们的伤号。四营断后。没有特殊情况，任何人不得随意开枪，不得sāo扰百姓。王之峰，你来带路。任务明白了吧？”
“明白了。”
“那好，没什么意见的话今rì晚即出发。那个英国老头，要单独押解，不要让他与俘虏在起。将他交给四营，大寿，你安排个班，给他匹马。对了，骑兵连要先期出发，和王之峰起，探明道路情况。”
“是！”军官们起立敬礼，各自准备去了。
自进入京畿，鲁山也有些看不懂龙谦了。跟宁时俊、王明远样，鲁山也是满腹疑惑，感觉到龙谦有个大图谋，但他偏偏守口如瓶，连自己也不告诉。
如果说龙谦不信任自己，鲁山根本不信。但为什么龙谦不对自己讲呢？为什么主力撤至běi jīng，要再次分兵呢？鲁山隐隐地觉得，龙谦选择三连和十连跟他进京，有些深意。
“司徒，你说司令不是去守城，那是干啥？”等大家出去了，鲁山面打自己的绑腿，面问正在看地图的司徒均。
“我觉得běi jīng守不住。天津守不住，běi jīng就守不住。这不是人人少的问题，不是武器问题。清军士气已衰，怎么守城？所以司令绝不是帮朝廷守城的。至于司令去做什么，我可说不好。或许司令是联系兵部？兵部不是派人来传达命令了吗？”
“是呀，兵部的命令，还有那个死太监，都是要咱们进běi jīng的呀。”鲁山还是第次见“活生生”的太监，那副趾高气扬的神气想起来就来气，亏得司令还低声下气地送那个死太监笔银子！
“副司令，您觉得司令真的要替清廷卖命吗？”
“司令怎么想的，俺真不知道。不过，俺相信司令做的切，都是为了蒙山军。”鲁山打好了绑腿，“司徒啊，你小子参加蒙山军，后不后悔？”
司徒均笑，没说话。
“后悔也晚了。你敢跑，我就拿逃兵治你的罪！”鲁山重重拍了下司徒均的肩膀，“开个玩笑！司令可器重你呢。他跟我说，等有时间了，要办个正规的随营军校，培养批合格的军官出来。这件事，他非用你不可，你在外国学过军事嘛，比俺们这些庄稼汉强的。”
“不，副司令，你们挺强。真的。我没想到，司令仅仅用了年，就打造了这样支强军。以它做母体扩展，可不得了。”
嘴上这样说，司徒均对办随营军校还是很期待。他进蒙山军四个来月，结识了所有的军官，感到龙谦手打造的这个军官团体真的不错。首先是超强的执行力，纪律执行的非常好，还有那么的条例，令司徒均感到很惊奇。但细想主要的军官们，还是有些区别的，他们对龙谦的忠诚度是够的，但对待学习，包括文化课的学习就有区别了，比如鲁山、宁时俊、叶延冰，石大寿，比较自觉，尤其是鲁山，最为刻苦，难怪龙谦提拔他做副司令，而且是负责军事的副司令。而周毅、王明远、封国柱、冯仑就比较差。他们不是不学习，是重视实际而不重视理论，像冯仑，特别注重实战的经验，像打阻击，自认为不如王明远，专门跑到二营去取经，但对于近代军事理论，如炮兵的使用，就不够重视了。
司徒均对于蒙山军核心军官团的成员，方面进行过调查，甚至是龙谦在蒙山寨当队长的那段经历，司徒均也打听了。认为龙谦用人既看了资历，也看能力，比如选了鲁山做副司令就比较有眼光，而听蒙山军的老人们议论，在蒙山寨的时候，龙谦和王明远的关系似乎紧密些。而除掉老八队的人，如冯仑、叶延冰，封国柱、宋晋国甚至石大寿，也算人尽其才。
最神秘的，反而是那位基本不熟悉的情报科长江云。司徒均觉着，龙谦běi jīng此行，与江云有着莫大的关系﹍﹍
“司徒，这支军队是司令的心血。你不知道司令下了大的工夫。论文化，原来就个宁时俊可以帮到司令，现在又了个你。定要用心些，把你在国外学的好玩意全拿出来。等随营学校办起来，我第个报名，当你的学生。”
“我当然会尽力。我也是蒙山军的人了嘛。不过，司令比我厉害，我觉得他对近代军事的了解不比我差。我怀疑他在美国受过非常正规的军事训练，你看司令的军姿美，就是德国教官，也比不上司令。难道司令在美国受过训？据我所知，美国陆军可不行，咱们也交手了嘛。相比之下，还是德国人厉害些，另外就是rì本人，非常顽强，你看，没有个rì本人当俘虏﹍﹍”
司徒均觉得，跟鲁山在起还是比较愉快的，这个人虽然文化不高，但在部队的威信很高，也就是他，在龙谦离开后还能压住阵，令行禁止﹍﹍
鲁山支队——姑且这样称呼吧，顺利来到了规定的会合地宛平。běi jīng之战尚未打响，这座卢沟桥边的小城已是风声鹤唳，有钱的人都逃难走了。传言纷纷，总是战事不利的居，说太后选的钦差都当了洋人的俘虏。鲁山与几位主要军官碰头，决定不进城了，就在城外等龙谦。因为是盛夏，露营也容易。
王之峰沉默寡言，但搞情报是把好手。鲁山支队进抵宛平附近后，王之峰每rì都要带着几个骑兵外出，收集情报，重要的是打探龙谦他们的消息。
甘军确实是从宛平撤往石门方向了，鲁山得到王之峰的报告，率领部队避开了大道，让过了甘军。好在这股清军并未在宛平停留。
大队清军的撤出，坚定了鲁山支队的判断，běi jīng肯定守不住了，这增添了对龙谦等人的担心。běi jīng方向的炮声在宛平可以听的很清楚，鲁山担心龙谦被兵部抓差上了城墙，冯仑也有类似的担心，提议干脆全军进城吧。叶延冰反对，说司令总是思虑周全，没有把握的事是不会干的。何况我们还带着这么的伤号和俘虏。
冯仑对于善待联军俘虏的命令有些抵触，“他们还成了大爷了，还得雇人抬着，真他妈的！”
鲁山每rì都派迟先率骑兵四出探哨，希望遇见突出城来的龙谦。虽然只分手十几天，感觉到像几个月样的漫长。而běi jīng方面的消息源源不断地传来，主要是京城逃出来的难民带来的，确信洋人已经打破了běi jīng，鲁山便加焦虑了，但他还得努力沉住气，安慰下面说，司令既然要我们在这儿等，那他就定会来，我们离不开司令，司令也舍不得大伙儿不是？找人不如等人，那么大的京城，大家又没进去过，去哪儿找他们？
这天中午，鲁山用过午饭，坐在土地庙前的柳树下靠着大树迷糊，迟先急急跑来，“副司令，司令来了，我们找到司令了！”
“在哪儿？”鲁山骨碌跳起来。在屋里纳凉的叶延冰和杜三立也跑出来，“司令在哪？”
“就在村外不远，由王之峰带着过来了，还有个朝廷大官，说是什么军机大臣。司令让咱们尽可能地不要告诉那个狗官关于咱们队伍的事情，切由司令应付。”
鲁山抓过迟先的战马，跳上马就往东跑，远远地，看见队人马正往这边来，都是步兵，骑在马上的鲁山扯开嗓门大喊，“司令，司令！俺们总算将你等来啦！”(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节北京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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