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百五十八章：雷霆神殿
乌托山顶的神殿中，率先回来复命的格莱莉向杜迪安汇报道：“少爷，我潜入了内壁区魔物研究所的一个分所中，查问了里面的工作人员，他们说狩魔器的铸造难度有许多分级，主要看你要铸造的狩魔器的材料和品阶，如果是打造一件非常顶尖的传奇狩魔器，需要他们所里的博士才能做到。”
“博士？”正在思考的杜迪安听到这个名词，不禁一怔，心中有些疑惑，这是巧合，还是他们从旧时代继承下来的称呼？如果是后者的话，只能说明内壁区果然掌握着旧时代信息的线索，只是不知道掌握了多少。他去过内壁区，并没有看见电能工具，可见即便在内壁区中，也没有掌握发电的能力。
“难道真的只是巧合？”杜迪安微微皱眉，从内壁区的环境来看，不像是掌握了旧时代知识的样子，否则语言体系不可能完全变了。
要知道，创立一个新的语言体系是非常难的，短短三百年很难完成，而且对比旧时代的语言体系，他发现他们现在所使用的语言体系完全能媲美旧时代的华夏的汉字！
汉字作为旧时代全球唯一的高级语言文字，是经过了数千年沉淀而来，但他们现在所用的语言体系完全不逊色汉字。
“少爷？”格莱莉见杜迪安久久不言，心中有些忐忑，小声叫了一句。
杜迪安反应过来，思绪被中断，他微微皱眉，道：“你继续说。”
“我调查了一下，在他们魔物研究所中，博士是一个很高级的称呼，在博士上面还有一个大博士的级别，一般大博士都会担任分所的所长。”格莱莉道：“大博士很少露面，通常只会研究传奇魔物级的项目，而一般的稀有魔物级的项目，都是由博士掌管。”
大博士？杜迪安心中莫名松了口气，道：“辛苦了，短短一天就能查出这么多，你的肩膀是怎么回事，伤到了么？”
格莱莉看了一眼自己黑袍下的右手，没想到杜迪安的眼光如此犀利，有衣服的掩盖都被察觉，她微笑道：“只是小伤，没什么大碍，少爷不必担心。”
“诺伊斯，去请牧师过来给格莱莉治疗。”杜迪安向一旁的诺伊斯吩咐道。
“是，少爷。”诺伊斯恭敬点头，默默退下。
格莱莉心中有一丝暖意，没再矫情拒绝，继续道：“少爷，我除了打听这些消息外，潜入魔物研究所时，还看见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不知道怎么形容，呃，我想想，就是一些很大的绿色的罐子，像是水缸一样的罐子里，装满了绿色的液体，里面浸泡着一些奇怪的生物，有的是魔物，但有的，却是人头魔身的怪物，看上去像是将人的脑袋嫁接在魔物的躯体上一样。”
说到这里，她眼前再次回想起那些像是沉睡在绿色罐子里的生物面目，本能的感到一丝寒意。
“人头魔身？”杜迪安目光微微闪动，泛起一丝冷意，想到先前军部希达文交代出的事情，每年军部都会运送大批贫民区和平民区的人到内壁区的魔物研究所中，这些人包括壮年，女人，小孩，老人等不同类型和年龄段的人，如此看来，魔物研究所似乎一直在致力研究着人类跟魔物的关系。
只是，这种残酷和毁灭人性的研究，在内壁区不知道是公开的秘密，还是魔物研究所私自进行的实验。
不过，对他而言，这或许是一个好消息！魔物研究所的实验范围中以大量人类作为实验目标，就意味着他们很可能也会研究被行尸感染的人，如此一来，很有可能有让海利莎恢复原本意识的办法！
这是一丝渺茫的希望，但却让他感到很振奋！
片刻后，牧师来了，带格莱莉下去疗伤。
在格莱莉下去后不久，吉妮丝也返回了。
杜迪安没料到她还会回来，自从先前的几次事情，她便看出，这个少女的心已经不在他这里了，或许是这段时间他的所作所为，让这个少女感到难以接受。对于这样的情况，他早就料到，这也是他将梅肯和扎奇送到鹰眼那里去锻炼的原因。
吉妮丝跟格莱莉和诺伊斯等人不同，她除了在荆棘花监狱中切身体会过被黑暗包围的感觉外，以前的生活完全是一片白纸。
这里的白纸不是指无知，而是纯粹！
作为审判所的惩戒者，不用想也知道，审判所给她灌输的理念，多半是嫉恶如仇，痛恨黑暗教徒，以及种种违法乱纪之人。
尽管当了替罪羔羊入狱，被残酷折磨，但这个少女并没有跟其他人一样，就此彻底沉沦，报复世界，心底的良知仍健存着，这点他早已看出，也早已料到，她迟早会因为无法忍受他的所为而离开他，白与黑永远不能共处，只能对立，除非，他将她染黑。
“你回来了。”杜迪安静静地看着她，心思转动。
吉妮丝默默来到杜迪安面前的台阶处行礼，道：“少爷，我回来了，您交代给我的任务，我完成了。”
“是么？”杜迪安眼眸微眯一下，随即又恢复平静，道：“内壁区所有大型城市的地下水道结构图全都查清楚了？”
吉妮丝低头，道：“是的，少爷。”
“给我看看。”
吉妮丝将背囊里的一叠雪纸递上。
杜迪安接过一张张望去，每张上面都刻画着清晰的地下水道结构图，以及整个城市的大致面貌，画得极为逼真和仔细，他脸色微沉，向吉妮丝道：“这些都是你画的？”
吉妮丝摇头，道：“这是我托关系从各个城市的城防部中找到的，是城市修缮时最新的图纸。”
杜迪安面色稍缓，如果吉妮丝说是她自己画的，问题就大了，短短二十四小时的时间，跑遍各个城市就很吃紧，何况是亲自动笔画出这么多精致的图画，即便以她的手速，也很难办到。
“托关系？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你还有熟人。”杜迪安瞧着她，“他们应该知道你被逮捕关押了吧，见到你没报官让军部抓你么？”
吉妮丝低着头，道：“他们都是我的亲人，不会通风报信的。”
杜迪安微微眯眼，道：“没去拉波特家族看看么，他们如今过得可好？”
吉妮丝身体一颤，‘拉波特’三个字在她的生命中，就像一道黑沉沉的乌云，遮盖了她所有的希望和光芒，也是她无时无刻不想要撕裂的存在！
“没去！”她手指攥紧成拳，胸口微微上下起伏着，内心极不平静。
看见她这模样，杜迪安知道，她如今依赖自己唯一的目的，大概就是希望借助自己的力量，将内壁区的拉波特家族摧毁了，这是单靠她自己无法办到的，毕竟，她仅仅只是一个烈阳勋章级别的惩戒者，虽然如今得到神浆，具备初级界限者级别的战斗力，但在贵族面前，还是显得太弱了。
即便是偷袭暗杀，也只能刺杀一两个人，自己也会丢掉小命。
曾经的她便是这样做的，所以进入了荆棘花监狱，而拉波特家族依然繁荣昌盛，只掉了一两片叶子罢了。
“没想到你还有亲人，这么多年，肯定很想念他们吧。”杜迪安道：“早知道这样，就多给你一些时间，让你跟他们多聚聚，以后有机会的话，把他们接到这里来吧，比在内壁区安全得多。”
吉妮丝低着头，道：“多谢少爷厚爱。”虽然嘴上答应，但她心底却知道，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见识过黎塞留因为孙子的性命被杜迪安要挟的例子，她又怎么可能将自己的亲人拉入火海中？对她而言，自己陪在这个怪物少年身边，哪怕牺牲自己，只要能够报仇就便死而无憾了。
但牵连其他人进来，却是她绝不愿看到的。
“你先下去休息吧。”杜迪安不再多说，示意她退下，低头翻看着手里的图纸，数了数，一共十三张，他略微思索一下，虽然不知道这十三做城市占据内壁区总人口居住百分比多少，但如果实施那个计划的话，效果应该也能跟他期望中的一样。
想到这里，他将图纸交给诺伊斯，道：“去找人把这些图纸每张复刻成两份。”
“是，少爷。”诺伊斯接过图纸。
在诺伊斯离开后，空荡荡的神殿中便只剩下杜迪安和海利莎二人，杜迪安转头望着她的侧颜，眼中露出怜惜和温柔之色，道：“再过不久，我就会把你找回了。”
海利莎默默无言。
看见她一如既往的反应，杜迪安微微一笑，心中却有几分伤感，他抚摸起她冰凉的纤手，放到嘴唇边吻住，过了许久许久，才松开她的手，起身来到旁边的书桌前，继续制造自己的下一件神术，在如今有电能的情况下，他能制造出的东西就更多了。
而目前最急迫需要的，又是恰好以目前工艺水准能制作出来的，就是生物感应仪了。
这东西配合他精心打造的雷电壁垒，就再也不用担心被偷袭了。
毕竟，海利莎虽然感知能力超群，但擅于潜匿的魔痕能力千奇百怪，有的未必能被她所感知到，而他准备制作的生物感应仪就比较全方位了，从热源反应，生物磁场，以及地面的回音等各方面进行探知，即便是能隐藏热源以及脚步声，也很难掩盖住身体散发出的生物能磁场。
如果这套仪器都没感知出的敌人，那么基本上已经算是无所不能了。
经过一天一夜的重筑，如今的神殿已经完全改造成了他设计中的模样，虽然外表并无太大变化，但神殿各处的梁柱上，地板下，全都埋着电缆，而在神殿内的一些看似不经意的艺术品花瓶，雕塑，里面都隐藏着启动的机关，一旦机关启动，整座神殿各处的电线都会充能，只要触碰上，就会成为灯泡！
除了这些手动机关外，在暗格处他还设计了几个被动机关，这几个机关的位置都是不走寻常路的位置，一旦有人试图从窗户，或是神殿后面的悬崖上爬上来，无需等进入神殿，就会触动机关，成为电力宣泄的目标。
“博士？”正在思考的杜迪安听到这个名词，不禁一怔，心中有些疑惑，这是巧合，还是他们从旧时代继承下来的称呼？如果是后者的话，只能说明内壁区果然掌握着旧时代信息的线索，只是不知道掌握了多少。他去过内壁区，并没有看见电能工具，可见即便在内壁区中，也没有掌握发电的能力。
“难道真的只是巧合？”杜迪安微微皱眉，从内壁区的环境来看，不像是掌握了旧时代知识的样子，否则语言体系不可能完全变了。
要知道，创立一个新的语言体系是非常难的，短短三百年很难完成，而且对比旧时代的语言体系，他发现他们现在所使用的语言体系完全能媲美旧时代的华夏的汉字！
汉字作为旧时代全球唯一的高级语言文字，是经过了数千年沉淀而来，但他们现在所用的语言体系完全不逊色汉字。
“少爷？”格莱莉见杜迪安久久不言，心中有些忐忑，小声叫了一句。
杜迪安反应过来，思绪被中断，他微微皱眉，道：“你继续说。”
“我调查了一下，在他们魔物研究所中，博士是一个很高级的称呼，在博士上面还有一个大博士的级别，一般大博士都会担任分所的所长。”格莱莉道：“大博士很少露面，通常只会研究传奇魔物级的项目，而一般的稀有魔物级的项目，都是由博士掌管。”
大博士？杜迪安心中莫名松了口气，道：“辛苦了，短短一天就能查出这么多，你的肩膀是怎么回事，伤到了么？”
格莱莉看了一眼自己黑袍下的右手，没想到杜迪安的眼光如此犀利，有衣服的掩盖都被察觉，她微笑道：“只是小伤，没什么大碍，少爷不必担心。”
“诺伊斯，去请牧师过来给格莱莉治疗。”杜迪安向一旁的诺伊斯吩咐道。
“是，少爷。”诺伊斯恭敬点头，默默退下。
格莱莉心中有一丝暖意，没再矫情拒绝，继续道：“少爷，我除了打听这些消息外，潜入魔物研究所时，还看见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不知道怎么形容，呃，我想想，就是一些很大的绿色的罐子，像是水缸一样的罐子里，装满了绿色的液体，里面浸泡着一些奇怪的生物，有的是魔物，但有的，却是人头魔身的怪物，看上去像是将人的脑袋嫁接在魔物的躯体上一样。”
说到这里，她眼前再次回想起那些像是沉睡在绿色罐子里的生物面目，本能的感到一丝寒意。
“人头魔身？”杜迪安目光微微闪动，泛起一丝冷意，想到先前军部希达文交代出的事情，每年军部都会运送大批贫民区和平民区的人到内壁区的魔物研究所中，这些人包括壮年，女人，小孩，老人等不同类型和年龄段的人，如此看来，魔物研究所似乎一直在致力研究着人类跟魔物的关系。
只是，这种残酷和毁灭人性的研究，在内壁区不知道是公开的秘密，还是魔物研究所私自进行的实验。
不过，对他而言，这或许是一个好消息！魔物研究所的实验范围中以大量人类作为实验目标，就意味着他们很可能也会研究被行尸感染的人，如此一来，很有可能有让海利莎恢复原本意识的办法！
这是一丝渺茫的希望，但却让他感到很振奋！
片刻后，牧师来了，带格莱莉下去疗伤。
在格莱莉下去后不久，吉妮丝也返回了。
杜迪安没料到她还会回来，自从先前的几次事情，她便看出，这个少女的心已经不在他这里了，或许是这段时间他的所作所为，让这个少女感到难以接受。对于这样的情况，他早就料到，这也是他将梅肯和扎奇送到鹰眼那里去锻炼的原因。
吉妮丝跟格莱莉和诺伊斯等人不同，她除了在荆棘花监狱中切身体会过被黑暗包围的感觉外，以前的生活完全是一片白纸。
这里的白纸不是指无知，而是纯粹！
作为审判所的惩戒者，不用想也知道，审判所给她灌输的理念，多半是嫉恶如仇，痛恨黑暗教徒，以及种种违法乱纪之人。
尽管当了替罪羔羊入狱，被残酷折磨，但这个少女并没有跟其他人一样，就此彻底沉沦，报复世界，心底的良知仍健存着，这点他早已看出，也早已料到，她迟早会因为无法忍受他的所为而离开他，白与黑永远不能共处，只能对立，除非，他将她染黑。
“你回来了。”杜迪安静静地看着她，心思转动。
吉妮丝默默来到杜迪安面前的台阶处行礼，道：“少爷，我回来了，您交代给我的任务，我完成了。”
“是么？”杜迪安眼眸微眯一下，随即又恢复平静，道：“内壁区所有大型城市的地下水道结构图全都查清楚了？”
吉妮丝低头，道：“是的，少爷。”
“给我看看。”
吉妮丝将背囊里的一叠雪纸递上。
杜迪安接过一张张望去，每张上面都刻画着清晰的地下水道结构图，以及整个城市的大致面貌，画得极为逼真和仔细，他脸色微沉，向吉妮丝道：“这些都是你画的？”
吉妮丝摇头，道：“这是我托关系从各个城市的城防部中找到的，是城市修缮时最新的图纸。”
杜迪安面色稍缓，如果吉妮丝说是她自己画的，问题就大了，短短二十四小时的时间，跑遍各个城市就很吃紧，何况是亲自动笔画出这么多精致的图画，即便以她的手速，也很难办到。
“托关系？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你还有熟人。”杜迪安瞧着她，“他们应该知道你被逮捕关押了吧，见到你没报官让军部抓你么？”
吉妮丝低着头，道：“他们都是我的亲人，不会通风报信的。”
杜迪安微微眯眼，道：“没去拉波特家族看看么，他们如今过得可好？”
吉妮丝身体一颤，‘拉波特’三个字在她的生命中，就像一道黑沉沉的乌云，遮盖了她所有的希望和光芒，也是她无时无刻不想要撕裂的存在！
“没去！”她手指攥紧成拳，胸口微微上下起伏着，内心极不平静。
看见她这模样，杜迪安知道，她如今依赖自己唯一的目的，大概就是希望借助自己的力量，将内壁区的拉波特家族摧毁了，这是单靠她自己无法办到的，毕竟，她仅仅只是一个烈阳勋章级别的惩戒者，虽然如今得到神浆，具备初级界限者级别的战斗力，但在贵族面前，还是显得太弱了。
即便是偷袭暗杀，也只能刺杀一两个人，自己也会丢掉小命。
曾经的她便是这样做的，所以进入了荆棘花监狱，而拉波特家族依然繁荣昌盛，只掉了一两片叶子罢了。
“没想到你还有亲人，这么多年，肯定很想念他们吧。”杜迪安道：“早知道这样，就多给你一些时间，让你跟他们多聚聚，以后有机会的话，把他们接到这里来吧，比在内壁区安全得多。”
吉妮丝低着头，道：“多谢少爷厚爱。”虽然嘴上答应，但她心底却知道，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见识过黎塞留因为孙子的性命被杜迪安要挟的例子，她又怎么可能将自己的亲人拉入火海中？对她而言，自己陪在这个怪物少年身边，哪怕牺牲自己，只要能够报仇就便死而无憾了。
但牵连其他人进来，却是她绝不愿看到的。
“你先下去休息吧。”杜迪安不再多说，示意她退下，低头翻看着手里的图纸，数了数，一共十三张，他略微思索一下，虽然不知道这十三做城市占据内壁区总人口居住百分比多少，但如果实施那个计划的话，效果应该也能跟他期望中的一样。
想到这里，他将图纸交给诺伊斯，道：“去找人把这些图纸每张复刻成两份。”
“是，少爷。”诺伊斯接过图纸。
在诺伊斯离开后，空荡荡的神殿中便只剩下杜迪安和海利莎二人，杜迪安转头望着她的侧颜，眼中露出怜惜和温柔之色，道：“再过不久，我就会把你找回了。”
海利莎默默无言。
看见她一如既往的反应，杜迪安微微一笑，心中却有几分伤感，他抚摸起她冰凉的纤手，放到嘴唇边吻住，过了许久许久，才松开她的手，起身来到旁边的书桌前，继续制造自己的下一件神术，在如今有电能的情况下，他能制造出的东西就更多了。
而目前最急迫需要的，又是恰好以目前工艺水准能制作出来的，就是生物感应仪了。
这东西配合他精心打造的雷电壁垒，就再也不用担心被偷袭了。
毕竟，海利莎虽然感知能力超群，但擅于潜匿的魔痕能力千奇百怪，有的未必能被她所感知到，而他准备制作的生物感应仪就比较全方位了，从热源反应，生物磁场，以及地面的回音等各方面进行探知，即便是能隐藏热源以及脚步声，也很难掩盖住身体散发出的生物能磁场。
如果这套仪器都没感知出的敌人，那么基本上已经算是无所不能了。
经过一天一夜的重筑，如今的神殿已经完全改造成了他设计中的模样，虽然外表并无太大变化，但神殿各处的梁柱上，地板下，全都埋着电缆，而在神殿内的一些看似不经意的艺术品花瓶，雕塑，里面都隐藏着启动的机关，一旦机关启动，整座神殿各处的电线都会充能，只要触碰上，就会成为灯泡！
除了这些手动机关外，在暗格处他还设计了几个被动机关，这几个机关的位置都是不走寻常路的位置，一旦有人试图从窗户，或是神殿后面的悬崖上爬上来，无需等进入神殿，就会触动机关，成为电力宣泄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