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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溢满的H(中)

    禁区 作者:雋生

    溢满的H(中)

    禁区(中)

    「你们在做什幺?!」项桓绪愈想愈气,他们怎幺可以随便脱下人家的衣服,甚至还对身为男性的自己上下其手?他们是因为灯光太暗看花了眼、还是心理不正常,竟然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做什幺?」那个成熟的嗓音略带戏谑地说着:「如果你想听的话,我也可以详细地解说给你听,像现在,我正在帮你这个受了点惊吓的小宝贝按摩呢……你看,他受到我的安抚,已经慢慢恢复精神了。来,你自己摸摸看……」

    感觉自己的手忽然被诱导去摸自己的那话儿,项桓绪吓得誓死抵抗着——「混蛋,你们这幺做,简直就是犯法!」

    「在我们这里,我就是王法。」

    那个成熟的嗓音轻狂地笑了一声,而他所谓的按摩,根本就是手淫。偏偏身为男人那该死的本能反应,还是让自己的性器在对方恶意的套弄下渐渐发硬,即使看不见自己勃起的模样,项桓绪还是觉得羞惭死了。

    「还害羞哩,这里倒是挺开放的……」

    随着粗俗男的附和,项桓绪的囊袋也跟着一起被粗鲁地搓揉着——「啊……」

    「好听的叫声,我喜欢。」温柔低沉的男声在讚歎着。

    「你们……啊……快放开我……」过于强烈的刺激,带动着全身的血液集中朝向肿胀的根部汇流,为此项桓绪克制不住地低喘起来。

    「小绪的龟头因为不断冒出的淫液在闪闪发光着呢!」男人成熟的嗓音由衷地发表着感言,言辞中的内容却是低级至极。

    「……住嘴……啊——」

    项桓绪一点都不想听那男人猥亵的言语,甚至连自己高潮了的嘶吼声也想刻意压抑住,然而手脚皆被限制住的他对于那些近在咫尺的耳边淫笑,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哇、小绪射了!」

    在听到那个乾乾哑哑的声音惊呼一声之后,项桓绪便立即感到有人沾取了自己腹上的精液,在自己的胸口间胡乱地涂抹,淫靡地勾勒着自己的胸肌肋线,然后又拧又捏地玩弄着自己的乳首,搞到后来项桓绪又忍不住地破口大骂:「你这变态,快把你的髒手拿开!」

    原本游移的手因为此话而停下了动作,却也只有一下子而已。随后像要反映此话似地更加肆无忌惮的挑弄蹂躏,痛中带爽的折腾令项桓绪又止不住地哀吼起来。

    「住手……呜……」

    「我的髒手,加上你的髒东西,正好绝配呢!」乾哑的声音愈来愈乾哑。

    行为龌龊、加上言语下流,项桓绪已经受够这一切了。现场究竟有几个男人,又为何自己会沦落到这样的局面,他完全没有任何头绪或概念,自己明明只是来这儿换个灯泡而已,为什幺到后来却突然被这些男人压在这地方呢?是不是有哪里搞错了?

    想着想着,嘴唇就忽然凑上一片温热,才想张口大叫,便有一截潮溼的软物滑入自己的口中,和着一股口香糖的薄荷味,吸吮着自己的唇舌,吓得他连忙摇头闪避,却还是沾到了不少对方的口水。「不要——」

    对方又乾又哑的声音,夹杂着些微的饥渴意味:「我们的唾液,也正在互相交流呢。」

    项桓绪感到一阵作呕,他已不知道该说些什幺、对于这一群不可理喻的变态们。

    「真正享乐的时刻到了。」

    成熟的嗓音男在这幺说时,项桓绪又被迫去面对另一个令他心跳破表的冲击。

    当他感到自己的双腿被人大方地打开供人观赏时,他真的希望他们就直接把自己打昏或是掐死算了。

    眼前这一群他无法辨识究竟是何许人物的男人,正在用着淫秽不堪的词彙、对他被大张四肢的身体品头论足,甚至还将他当作实验品一样,热络尽兴地摸索与测试。

    项桓绪因为被施力扳开而无法合拢的腿间密穴,被涂抹了某种他所不知道的液体,湿滑之中渗浸了冰凉的寒意,令人禁不住浑身泛起层层疙瘩。加上那只深入探索的手指一直不曾停歇地摩擦扩张,就算他再怎幺憋气隐忍,还是无法遏止那股被人反覆挑拨的阵阵快感。

    「干!真他妈的诱人,我要第一个插!」粗俗男急不可耐地说。

    「不、我要第一个,因为我跟他已经有了定情之吻。」乾哑的声音在叫嚷着。

    「死阿宅,去做你的白日梦吧——」粗俗男大吼。

    「哼、我这叫美梦成真,你等着瞧——」乾哑声男也不甘示弱。

    「嘿、你们这两个半斤八两的,先到一边去把你们的枪枝磨硬吧!免得等会儿上小绪的时候戳不到底,呵呵——」优雅的低沈男音从一旁传来了耻笑声。

    「你这臭娘砲,我倒要检查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鸡巴——」粗俗男怒斥道。

    「有鸡巴不会撒尿有什幺屁用!乾脆现在全部都滚回家去作他妈的检查好了——」

    温文儒雅的成熟男声此时破功地大飙髒话,现场即刻陷入一片安静,由此可知这男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ap;op回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人在这里的地位,明显要比其他人要来得高。

    项桓绪搞不清楚现在是什幺状况,是在起内鬨吗?他该不会是捲进一个奇怪的帮派里头吧?!

    「小绪你真幸运,第一个使用到我们研发出来含有春药效用的润滑剂。瞧你的反应这幺舒服,表情也超赞的……而且刚刚才发洩完,现在马上又硬起来了,真是厉害!」

    成熟的男声很快地又调回原来沈稳的嗓音。他一边阐述着令人羞耻不已的言论、一边不断地翻搅着项桓绪的紧实内部,那种来来回回不停蠕动的感觉,像有一条巨型的毛虫在那个地方发狂地钻爬,不管项桓绪怎幺扭身闪躲,都甩不掉那份搔痒难耐的酥麻。

    「快……放开我……嗯啊……」在视觉完全禁闭的状态下,那样的感触是特别的深刻。

    不了一会儿,那只可恶的手指终于抽了出去,项桓绪也终于鬆了一口气。

    只是这一口气还没让他喘够,后庭随即又被另一个巨大的热柱给硬塞了进来,是那个男人的阳具。

    「啊……」项桓绪痛得想要退缩,但被死死扣住的手脚却是无法让他如愿。

    「你太紧张了小绪,把我绞得这幺紧,这样子我很难抽送的唷!」男人故作惋惜地道。

    「去你妈的抽送……快点给我拔出来……」

    项桓绪虽然使尽了吃奶的力量在挣扎,不过身上脸上却没有感到半点的湿汗在流淌,冷暖适度的室温,竟意外地让他被迫跟着对方摆动的身体临获爽快的舒畅,或许这都要归功于那空调设备的全力配合吧!

    「嗯!我拔出来、再捅进去,拔出来、再捅进去……」男人愉悦地一面律动一面複诵:

    「如果我的阴茎是把刀,那你就是我的刀下亡魂了,哈哈哈……」

    这男人……还有周遭的其他男人,每一个人都有病!

    项桓绪不甚理解地自问,为什幺他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一个粗犷阳刚的水电工,会遭遇到如此荒谬的事情?会让一群与之无冤无仇的恶徒给无故侵犯?

    不仅骑在自己身上的人正加足马力大肆地狂插自己,就连其他架着自己的人也不输流辈地掏出他们的分身,操着自己的手去帮他们齐力套弄。

    丧尽主权的身体,只剩下叫到嘶哑的嘴巴仍在虚弱地一张一合,还无意间给了敌人伺机将阳物塞进自己嘴里的机会……

    项桓绪原本想将那个塞进自己嘴里的男根给咬断,但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勇气用自己的牙齿去碰那噁心的髒东西,万一真的咬断了、不小心吞下肚的话,那幺他有可能会在尝到那东西的味道前即刻就咬舌自尽的……

    可是像现在被那噁心的东西在自己口里钻进钻出的,也着实好过不到哪里去!

    身处在一片漆黑的世界里,听觉就变得比平时还要更加敏锐。除了从成熟男激越地在他下身挺进挺出传来的黏液之声,他还可以清楚地听到其他男人同样也在享受手淫之欢时、各个兴奋难抑的喘息之声。

    「喂、你别射在他嘴里,乱噁心的!」乾哑的声音突然提出抗议。

    「你少管我、臭阿宅!怎幺、你可以输送你的口水给他,我不能供应我的精子给他吗?!」

    「你没常识也要常看电视好不好,你有听过人家交配是用嘴巴的吗?」

    「你管我那幺多,总比你的枪管里头那些没有威力的子弹要来得猛——」

    项桓绪这才知道自己嘴里这髒东西的主人是那个粗俗男的,忍不住反胃地奋力扭身,间接影响到了就快高潮的成熟男。成熟男不悦地咒骂了一声:「fuckg shit!你敢给我射在他嘴里你就试试看!」

    「搞什幺啊!口交不射在嘴里射哪里啊?!」粗俗男再怎幺不甘心,似乎也不敢不听成熟男的话,于是就乖乖把他的东西给抽了出来。

    嘴巴净空了,不仅不用再忍受含着异物的噁心,呼吸也稍微地通畅了些。却也只是稍微而已,因为在项桓绪体内那个成熟男的巨大家伙,已经开始在作最后的冲刺了。

    加速抽插的时候,项桓绪感到好像整个地板都在摇晃,后来他才察觉他们应该是在一个不怎幺牢固的硬板或是平台上、进行着无耻至极的暴力行为。

    对于这些施暴者而言,这里可能是他们伸展雄风的精装舞台,但对项桓绪来说,这里就像一块放上待切猪肉的砧板,而他,就是那块不知将会如何被宰割的猪肉。

    一阵惊人的颤动,昭示了成熟男的豪屌在项桓绪的里头释放了大量的精华。

    感觉自己的下盘好像浸满了潮溼的黏液,项桓绪当下气得直想一脚将对方的老二给踢破,可是躁动的双腿非但被压制到痠疼无力,就连自己的腰骨也因为对方反覆的晃劲而挤不出半丝气力。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放开我!」现在彷彿只剩竭力的吶喊,才能稍微的掩盖住那份不断往他身上袭来的耻辱。

    「换我上场了,宝贝!」

    「嗯啊——」

    听闻那发令,项桓绪还来不及抗议,湿润的后庭随即又被一根火热的肉棒给捣了进来。他死命地挣扎,反倒因为过多的肌肤摩擦而让腿间的入侵者益发的亢奋,粗俗男高喊:

    「天哪、真是爽毙了……对、就是这样,热情的扭动,然后把我含得紧紧的,我就会带你上天堂——」

    「住口、谁来叫这个王八蛋住口啊……啊——」项桓绪简直要昏厥了。

    「叫吧!尽情地叫,让我们一起引吭高歌吧!……」

    「真吵欸!罗欧,你就不能安静点好好做吗……」成熟男以老大的姿态提出告诫。

    「我靠!你们真是他妈的从头到尾对我一直有意见?!」粗俗男不甘心地抱怨着。「算了,不跟你们一般见识,你们就好好地欣赏看我如何让这家伙爽到叫不行!」

    一听到这儿,项桓绪早已气到不知该如何反应了。因为就算作再多的抵抗与反驳,也都只是浪费力气而已罢!

    看来不等这些人渣完事,是不可能结束这场噩梦的!

    明白了现下的处境,项桓绪也只能当作被一群疯狗咬了般而努力撑下去:这些人今天若没有整死他,那幺他们就等着到时自己的反扑吧!

    脑袋里盘算着事情了结之后该如何找这些人算帐之际,粗俗男同时也在自己的身体里解放了。

    那些男人噁心叭啦的产物尽往自己的肛门里灌,这世间还有天理存在吗?

    粗俗男退出之后,下一个人将项桓绪的身体反转过来压趴在台子上,两手抬起他的腰际,用他的肉抢寻访着自己股间的入口,边游移边磨蹭地缓缓挺进,像要嚐尽千番滋味似地慢慢消磨着。

    不仅恣意地戏弄自己的耻部,就连胸口的突起也不放过地大肆攻掠。

    接收不到的视觉,和遭受禁锢的四肢,根本无法帮自己的感觉阻挡半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换来的竟是渐渐习惯的迎合,与愈益强烈的快感。

    「想不到在你这身得体的工作制服之下,竟然也有这幺一副淫乱的体态,真是棒呆了……

    「你应该是最喜欢从后面来吧!看你的这根翘得这幺高,想必是很非常的兴奋吧!

    「是因为我吧!因为跟我做,你才会这幺有感觉,所以我们才是最相配的……他们那些人,就只会弄痛你而已……」

    又乾又哑的声音,在项桓绪的身后滔滔不绝地讚许着。也许是听到麻木了,也许是被晃到晕头了,项桓绪的意识彷彿跟身体脱节,思绪无法运转、手脚也不听使唤,就这样随着乾哑男孜孜不倦的持续贯穿,一起迎向了高潮……

    ……然后意犹未尽的乾哑男被众人起鬨要求尽快撤出项桓绪的身体——

    「天哪,你们也太夸张了吧!整个洞都溢满了精液,你们是在灌浆吗?」

    优雅斯文的低沈嗓音虽然不可置信地这幺说,但其主人的动作可不是这般文雅。

    又被扳回了正面的项桓绪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这个拥有轻缓慵懒之音的男人,正以不同于其声调的粗野动作,将自己积满整个甬道内壁的精液、给用手指抠挖出来。

    「要是你会怀孕,孩子不知道会是谁的呢?要是生出来的小孩是罗欧跟阿宅的综合体,那就大事不妙了,光想像就觉得可怕……」

    好听的低沉嗓音呵呵呵地笑着,听在当事者的耳里却是让人不寒而慄。

    不过现在就算这个人再如何说些不堪的话语、做些不雅的动作,就算自己的手脚也不再被压制,项桓绪也已经无力再去作抗衡,甚至连动手去将自己脸上的眼罩取下都苦无余力。摊在对方身下像个坏掉的布偶,再度被人竭尽所能地在自己的体内还有体外留下男人满满的爱液。

    「来吧、小绪,咱们再来驰骋一次那种冲锋陷阵的快感……」

    在优雅男完成了他的播种之行后,成熟男便语意雀跃地这幺说。

    此时项桓绪虽然看不见他们,但是周身那团好不容易快飘散的雄性贺尔蒙,彷彿又受到感召般地慢慢朝他这儿逼近。

    然后其他人也跟着应声而起,触发了另一波轮流的顺序争执,接着便是没完没了的反覆进犯、一场宛若永无止尽的惨绝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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