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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贵人有点儿贱 作者:警视厅痴汉对策课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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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人有点儿贱 作者:警视厅痴汉对策课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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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萧玄芝便将秀眉一横,死死地盯着怜星。

    怜星俏脸一红,别过头去,低眉道:“呸!胡说!……谁、谁要为你检查啊?!你爱让谁检查,你便让谁给你检查去!我才不稀罕给你检查呢!——”

    虽然其实她的心里还是很想为萧玄芝检查一下的。

    且还是温温柔柔、体体贴贴、全全面面地为她检查一下。

    忽然,门口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只闻邀月在外头恭谨说道:“小主,水已烧好,若是得闲,便让奴婢等伺候您沐浴更衣罢。”

    宫里不比外头。各种规制礼仪,在这里都是必须遵守的。

    稍有不慎,便会被扣上一顶“犯上僭越”的大帽子,到时候,便不只是吃不了兜着走那般简单的事情了。

    若不说,在这宫中,必须得是谨言慎行。

    也必须得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谨小慎微地活着,丝毫不能够落人口实、把柄。

    只因这实在是一个最为容易“因言获罪”的地方。

    在这里,每一句话,都有可能会被别人拿去添油加醋、借题发挥。

    这便是宫廷斗争的可怖之处。

    宫廷之中,每一处有暗影的地方,都有可能藏着一个人、竖着一对耳朵,在那里捕风捉影,专等着去拿别人的把柄。

    “知道了。你且等下,我这便来了。”

    萧玄芝说罢,又恋恋不舍地抓了一把花生仁儿塞到嘴里,胡乱地嚼了咽下,又喝了一口水漱干净了口中的渣滓。

    完事以后,她压低声音,对怜星说道:“怜星姐姐,只要不是月事的癸水,你弄甚么血来都行。——时间紧急,等一会儿我沐浴洗漱完毕,回寝殿梳妆的时候,你便悄悄地将它给我拿来。”

    怜星抿了抿唇,直望进萧玄芝的瞳仁,郑而重之地点了点头:“萧萧,你放心罢,我一定办好。”

    双手合十、满心感激地对怜星点了点头,萧玄芝便起身出了门去。

    怜星随后起身,惶惶然地跟在萧玄芝的身后,倚着门框,目送着萧玄芝与邀月的身影远去,逐渐消失在了回廊的拐弯处。

    回到屋里,不动声色地关上了门。然后,怜星便翻出妆刀,贴在手指上比量了一下。

    想了想,怜星摇了摇头,喃喃道:“不行……手上的伤口太过明显……”

    于是,她便拂起袖子,准备在手臂上割一刀。

    “这似乎……也很容易被发现呢……”怜星不自觉地咬紧了下唇,心道宫里动手的事情多,万一被人看出来手上不灵便,那可就不好了。

    “啧啧……上哪去找血呢?……”怜星如此想着,不自觉地咋舌起来。

    忽然,她双掌一拍,豁然开朗道:“对了!——”

    于是,她赶忙抄起一只小茶盅,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梳妆台前,从抽屉里取出针线盒,拿出里面挑线头用的一只锥子。

    当下,她便断不迟疑,狠狠地将它照着自己的舌尖扎了下去。

    然后,她又取过一只干净的茶盅,强忍痛楚地往里面挤着血液。

    一滴……

    两滴……

    不多时,便接了小半盅的血液了。

    皱了皱眉,怜星喃喃道:“似乎……不太够呢……”

    然后,她便又取过锥子,在自己舌尖的另一边扎了下去。

    茶盅里,樱红色的血液,复又一滴、一滴地滴落下来。

    不多时,终于攒够了半盅。

    怜星唇角哆嗦着微微一笑:“好了……这便够了……”

    于是,她便从那小瓶子里将那猪肠衣做的小兜倒了出来,沥干里面的水分,把接的那半盅血液仔仔细细、一滴不剩地倒了进去。

    完事以后,她便拉紧小兜两侧的线头,将它紧紧地系上了口。

    将那装了血的小兜复又放进那个小瓶子里,再将那小瓶子小心翼翼地收到了袖子里。

    如此,怜星方才释然地叹息一声,微皱着眉,喃喃说道:“不晓得那孩子要将它把来作甚呢?……”

    06

    沐浴更衣并梳妆完后,萧玄芝便在寝殿的榻上坐等元昊皇帝前来临幸了。

    又过了大概半盏茶的功夫,外面便有宦官尖细着嗓子传来通报:“皇上驾到——”

    萧玄芝心中一凛,指尖不禁颤抖了起来。

    “呵……好啊,终于来了……”

    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了心中的忐忑和身体的颤栗,萧玄芝便双眸微敛,即刻换作一副千娇百媚、柔弱慵懒的顺从模样,静候元昊皇帝的到来。

    “吱呀”一声,寝殿的大门便被人给推开了。

    虽然人未至,但萧玄芝却已知道。

    是元昊皇帝来了。

    元昊皇帝进门以后,便有宦官随后关上了门。

    萧玄芝强忍忐忑,面上不动声色,只静静地听着愈发靠近的脚步声。

    他的脚步声沉稳非常。

    龙行虎步、足下流风,确是很有帝王风范。

    “却不知……我倒是能不能斗得过他呢……”

    如此想着,萧玄芝不禁抿唇一笑。

    就在她展颜微笑的正当时,内室中的绣闼便被人披开了。

    萧玄芝不禁心中一凛。

    不过好歹,她都是见过世面的人。

    只一瞬间的惶然,她便恢复了一如往常那般的神色。

    然后,她便明眸善睐、皓齿流光地对元昊皇帝微微一笑。

    此一笑,倾人城。

    元昊皇帝披开绣闼之时,映入眼帘的便是萧玄芝那顾盼生姿的微笑。

    当然,他并不知道那微笑的含义是要对他施以算计的。

    若是知道,他便不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了——

    只闻元昊皇帝好心情地缓声说道:“萧卿好兴致呢,竟笑得如此开怀。”

    萧玄芝含羞带怯地盈盈起身,边走边说:“臣妾在家时便早有耳闻,当今圣上雄姿勃发、英明神武,如今一见,确是名副其实呢……

    得见圣驾、又可得蒙圣恩垂怜,如此,又岂可使得臣妾能够按捺住这般思慕君恩的心思,不去觉得喜上眉梢、满心开怀呢?”

    萧玄芝的一番话,说得煞是一个漂亮。

    然而她的心下里却在说着——

    “呸!你这该死行瘟的狗皇帝、死耗子!都三十岁的人了,还要在这里老牛吃嫩草,却道羞也不羞?真真儿是老脸都不要了!

    哼,好在不是我们家乖乖巧巧的小兰儿败治在你手上,不然让你这又臭又硬的大屎橛子给糟蹋了,可还得了?!”

    元昊皇帝心情大好,朗声笑道:“哈哈,好!——朕的萧卿,竟是好一张巧嘴呢!”

    萧玄芝微微敛眸,粉面含羞地低头一笑,却是不语。

    只在心里骂道——呸!谁是你的萧卿?!老不死的狗东西!去你妈的!

    然而,这欲拒还迎的再笑,竟是千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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