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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两只精神性冷淡的初次约炮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两只精神性冷淡的初次约炮

    江翊昏睡的时候秦皓宸心里记挂,等人醒转过来,他真是恨不得这人再五感皆丧一回。鬼门关前走过几遭,岁数越大,越不知事,手指刚能动作,就闹着要喂人喝粥。泼两口喝一口,本该伤者用的药膳,大半喂了被面,小半进了秦皓宸的五脏。

    君主拨冗相见,刚显露离去的苗头,江翊又是虚咳又是喊痛。秦皓宸受不了他,直言说:“朕要回御书房。”

    “阿元……”江翊语调转低,说,“总感觉,一闭眼,就再也见不到您了。”

    秦皓宸怪不是滋味,吩咐侍卫搬奏折过来,拿本史书坐上床沿,说:“快睡。”

    江翊悄悄牵他的衣摆,问道:“不走了吗?”

    “嗯。”

    小将军咧嘴笑了笑,乖乖闭上眼睛,陷入梦乡。

    秦皓宸读过几面注疏,有些心神不定,正巧何殊来为江翊看脉,便问了一句。

    何殊见着仅余残羹的碗碟,再瞧瞧他的气色,说:“这份药膳是特意为伤者配制的。皇上若要固精养元,臣可以另开一副方子。”

    这话说隐晦也不隐晦,秦皓宸弄清楚焦躁从何而来,心情异常糟糕。罪魁祸首瘫卧病榻,骂不得打不得做不得。史书看不进去,他百无聊赖地旁观何殊把脉。手指细细长长,针灸时灵活轻巧。

    “听人说,神医喜好男风?”他随口问道,“要做吗?”

    “嗯?”

    “要行房吗?”他换个医师常用的称代,见何殊避而不答,便收了心思。

    半刻钟过去,何殊换完伤药,擦了擦手,问道:“您习惯上面还是下面?”

    “下面。”

    “先等等。”

    江翊伤势繁复,何殊调配十余种膏药,一一收拾过来,花费不少功夫。归置好药箱,他揽过秦皓宸的腰肢,掌心探进交领摸了一把。细致滑腻,入手清爽。满意之余,他坦白说:“臣不喜欢前戏。”

    “朕也不喜欢。”

    “臣不会花哨的房中术。”

    “朕也不会。”

    “臣床笫间脾气很坏,介意幺?”

    “不介意。”

    “做。”

    两人一拍即合,秦皓宸正欲单刀直入,何殊却撇下他行至外室。

    鱼洗还剩半盆清水,何殊揎高双袖,唤道:“过来净手。”仿佛在做顶重要的大事。

    秦皓宸暗自腹诽,何殊拉过他,先润湿手掌,再并起四指搓洗手背指缝,握着拇指揉擦掌心。

    何殊凑近君主颈侧轻嗅,寻出半缕龙涎、沉水和木犀花香,清冽醇淡,比胰脂更加好闻。他打消将人扔进浴盆从里到外洗涮几遍的念头,问道:“要不要换间厢房?”

    秦皓宸顾及江翊所言,说:“不必,就在这里。小声点。”

    何殊无可无不可,询问说:“接吻?”

    “好。”

    他含着薄唇辗转吸吮,两人半搂半抱,滚上屏风那头软榻。

    何殊对人体敏感穴位了若指掌,劲道足手法好认位精准。不一会儿摸得秦皓宸连声吟叫,胸膛脸颊都泛起淫乱的绯色。

    他信手选了一罐适宜润滑也可催情的膏油,探开久无人至的小口。指节挤进去有些费力,何殊深感烦闷。他生性惫懒,最烦伺候难搞的雏。承欢之人摆出身经百战的娴熟架势,里面却紧的跟什幺似的。没有调教的乐趣,还要细心关照着,真真得不酬失。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在穴口抽送,何殊悻悻然想,难得一副好皮囊,忍忍罢了。

    秦皓宸勉力适应久违的开拓。下身酸胀难捱,他偏头看屏风那边浅浅的影子,寻思说还是江翊得用,新人真是麻烦。

    酥麻的后穴很快溢出汁液,和着药油挤出咕啾水声,搅得肉壁温顺软糯,吸吮着祈求插入更深。这就有点出乎所料了。何殊认真寻觅起来,指腹无意蹭到小小的突起。他对准那点狠压下去,果然引得秦皓宸腰腿打颤,肠壁阵阵收缩。

    蜜穴彻底被撑开,何殊还顶着那处戳弄,秦皓宸难耐道:“够了……进来……”

    何殊抽回手指,说:“进不来。”

    秦皓宸茫然看他,眨动水光弥散的眼,哼出一句:“嗯?”

    “皇上,臣是一名医者。”何殊假意为君王擦汗,摸得下颌唇角沾满亮晶晶的粘液。

    “您对着奏折,能硬起来吗?”

    好似有理。秦皓宸想了会儿,慢腾腾握住沉眠的性器上下捋动。

    何殊端视君王的脸庞,矜重端庄,与谒见臣民时一般无二。早年游走青楼楚馆,何殊最爱面上清冷实则骚浪的小倌。他年纪渐长,对情事远不如从前热衷。而今遇上未曾加冠的小皇帝,多多少少见猎心喜。

    秦皓宸懒洋洋倚在他胸前,尽心取悦手中之物。手法拙笨,不常服侍人的样子。身体耕耘得不错,余留些少年郎青涩的稚气,又有浑然天成的媚态风情。

    何殊漫不经心想,还是糟蹋了这份艳色。最好在朝议之时,当着文武百官干到他神志不清,干到他合不拢腿,干到那张金口玉言的嘴巴除了呻吟浪叫再无他用。不,还有一种用法。拿肉棒捅进他的喉咙,捅得他满脸涎水和泪痕,再灌满白浆,看他边呛边哭边咽下去,一定是绝佳的美景。

    何殊心口微热,问道:“能舔吗?”

    秦皓宸闻言脸色不大好看。但这人是被强拉来的,方才伺候十分卖力;轮到自己弄了半天,手中肉茎要硬不硬,提枪上阵肯定不顶事;于情于理,都不该断然拒绝。

    他屈尊降贵舔了一口,闻得腥膻味,忙不迭扬高下巴。

    何殊眼看少年柔嫩的舌尖一闪而过,累压多年的性欲蠢蠢欲动,阳具立时胀大几圈,初显狰狞之态。他按下小皇帝俊朗的脸,顶端分泌的透明体液堪堪擦过唇角,划出几道水渍。

    “含进去。”

    秦皓宸直想骂一句得陇望蜀。何殊倏地倾身压住他,托着下颌施展巧劲,腰身一挺,阳物便顶入微张的嘴唇。秦皓宸大约想挤出异物,喉道反复收紧,歪打正着含住孔眼磨蹭。何殊甚是满意,揉揉他柔顺的发,赞许说:“很好。皇上,再舔一舔。”

    秦皓宸显然没想到会遭受此等羞辱,表情有些阴沉。他差不多猜出“脾气很坏”有几个意思——既然扬言“不介意”,出尔反尔可不是帝王所为。

    口腔填满浓重的雄性体味,阳物越来越粗,撑得他颌骨酸痛。干呕的欲望被意志和欺辱舌面的性器一同压制,口舌不能言语,呛出声声哀鸣。

    “太深了?这样可以舔吗?”何殊体贴地退出半截,轻轻抽插。他倒不指望秦皓宸依言舔弄肉棒。瞧那双眼睛,不知怒气多一些还是泪水多一些。寥寥数语,撩拨得君主怒形于色,别有一番滋味。

    真射进里面,小皇帝恐怕要当场翻脸,召来近卫将他丢出去吧。何殊惋惜地深捅两下,退将出来。

    “能跪着来吗?省力。”他看过天色,边估算时辰边说,“臣申时要回医馆坐诊。”

    秦皓宸正趴在床头一个劲擦拭嘴唇,何殊擅自解读为默许,一手扶高他的腰身,冠头抵上湿软的小口。秦皓宸双腿乱蹬,想甩开缓慢楔入的巨物。何殊抓紧他的胯骨,猛地整根没入。身下人痛吟出声,穴肉却箍紧男根吞咽含吮。

    何殊不禁抽气,抱怨说:“别夹这幺紧。”

    秦皓宸尽量敞开大腿,后穴还是紧的厉害。抱怨无用,何殊扬高手背,狠劲扇在挺翘的臀丘上。秦皓宸浑身一哆嗦,股间红了大片。他啜泣着咒骂:“混账……”

    何殊转动悬壶济世的指掌,擒住臀肉挤压揉捏,手感上佳。凶器插入极深,毫无怜悯地顶着敏感脆弱的肠壁纵横碾磨。

    “不……啊……停……”

    身下之人胡乱哭喊。要小声的也是他,淫声浪叫的也是他。好听归好听,于耳力超群的医师来说,略嫌聒噪了。何殊惩罚般狠力深入,说:“太吵。”

    “嗯……你慢……哈啊……”

    “再吵干到你怀孕。”

    秦皓宸还有余力讥讽说:“是不……是大夫啊……哪有男人怀……啊……”

    何殊正经道:“臣说能就能。”

    秦皓宸心头一凛,想起何殊活死人肉白骨的名声。病患把他当做神灵膜拜,盛传有阎罗勾不走的生魂,没有何殊治不好的绝症云云。恍惚间,秦1╓2の3d▄a皓宸竟分不清胡言乱语,额头直冒冷汗,手脚并用往前攀爬。何殊将人拖回怀里,安抚说:“别怕,不射进去就好。”

    “浑说的吧!男人怎幺可能……”

    “您可以试试。”

    秦皓宸权衡片刻,不甘不愿抿紧双唇。何殊突然想看看他含羞忍辱是怎番模样,就着相连的下体将人翻转过来。肉壁因蛮横的动作痉挛难止,秦皓宸又痛又爽,脸颊无声地濡湿一片。何殊不由心软,掌心裹住硬烫的分身抚慰。没动两下,肉茎直接喷了他半手浓稠体液。

    何殊烦厌浊物,皱眉抹了两把,将阳精尽数涂在君主脸上唇边。

    秦皓宸惊愕地看过去。眼见聒噪的唇又在发颤,何殊手快撕断床单,趁他张口那瞬绑紧牙关。

    “唔……!”秦皓宸气得腰抖,拼命收缩肠道,想挤出行凶的巨物。

    何殊顺从地抽出性器,秦皓宸刚放松精神,肉棒换个姿势又直插到底。这下半点抗拒的心力都没了。身体几乎被掰至完全弯折,男人身体的重量压在两人结合之处,凶物更好着力,每一下都撞得他头皮发麻,他昏昏沉沉任由对方攻掠伐挞,在体内注入一道道热流。

    何殊穿戴好衣袍,才记起解开君主嘴中束缚。

    股间淌出大股粘液,秦皓宸不满道:“说了不射进去……”

    “没事。臣明日开副方子,安胎药,皇上记得日日服用。”

    秦皓宸又惊又急,语无伦次道:“你……朕……你……”倒真被吓住了。

    何殊轻笑出声,说:“固精养元的汤药。”

    “混账!”

    翻来覆去只会这般喝骂,何殊听得耳朵起茧。他忙着清点药物,边说:“教您两句,精虫上脑的衣冠禽兽,不要脸皮的市井流氓。”

    掐准了时辰,申时还差一刻。他拎起药箱,最后捏捏秦皓宸红肿的臀瓣,说:“臣初九休馆,再来为皇上请平安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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