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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帘幕无重

    我以为自己要走种田流 作者:木行

    帘幕无重

    太元殿正中,宽阔的拔步床上,在重重墨青色帷幕的掩映下正春意点点。

    卿如的衣衫被扔在凌乱地床角,她赤着身体蜷在季维方怀里,后者衣冠整齐,一手把玩着掌下的纤腰,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卿如的头发,如果忽视他越来越往下的动作,看起来真是正气极了。

    卿如想推开他,又有些不舍,因此假作没注意到这点骚扰,揽着季维方的肩膀若有所思。

    来龙去脉搞清楚了——

    红钩爪是江南一带的一个杀手组织,专以用钩子取负心汉的心出名,为了扩展在京城的势力,楼主带着红楚和几个手下来到京城,红楚的任务是借着花魁卖身夜干掉司马府的公子,但卿如穿来,又从如意楼逃走,倒更搅混了京城本来就不平静的池水。京里的本地势力趁着机会斩断了红钩爪探出来的几条暗线,就在下午,楼主又被人重伤,在发现红楚消失后,便带着手下悄悄回了江南。

    坏消息自然也有:她租的地方被红楼留了人守着,即使从皇宫出去也没有地方可住,而现在,又可谓是身无分文,手无寸铁,毫无一战之力地进了宫里。

    撇开这些,还有一点很让她疑惑——

    “红钩爪就这幺放心红楚不会逃吗?”

    “当然不是,你以为你身体里什幺都没有吗?”青年咬着她的锁骨,声音有点含混。

    “哈?!”卿如差点跳得三尺高,“有什幺东西?三尸脑神丹?生死符?蛊虫?”

    季维方坐起来,摇摇头,眼带笑意,“红钩爪的人不仅练的是耗损身体刺激潜能的秘技,还会定时服用秘药,如果超过一定时间不服,就会全身刺痛,口吐白涎,四肢抽搐,神智恍惚……”

    卿如怀疑地看着他,不太相信,而且看季维方笑意吟吟的样子竟然还有点放下了心。

    “不怕,明天让太医看看。”季维方正色,拍小狗头一样拍了拍卿如的脑袋。

    太医?动不动就被砍头的一个职位?

    卿如的眉头皱得更紧,季维方轻笑了一声,终于解释:“骗你的,加入红钩爪的都是自愿的,而且可以选择退出,所以还没有人逃跑过,她们自然不防范你。”

    “那个文或武是什幺?”卿如想起了妇人的话。

    “不清楚,只知道选文的没有人活下来,选武的都出来了。”

    “哈啊?!这幺坑?”卿如差点尖叫出声。这一天过得跟过山车一样高潮迭起,还踏马没有一件顺顺当当的,想想她穿到这里,想选个发家致富的路吧,被告知自己是杀手;想选个文退出组织吧,被告知无一生还;想选个地方逃走吧,被告知进了皇宫……生无可恋简直都形容不了卿如现在的心情。

    卿如丧得要命,觉得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也不能拯救她了,至少得两场!过去的一桩桩不顺心,明天的还不知道是怎样,眼下只有一场做爱是她最能把握的了,既然享乐当前,眼前秀色可餐,她还苦恼什幺呢?

    季维方饶有兴致地看卿如垂下的脑袋渐渐抬起来,双眼一点点闪耀出熊熊的火花,最后猛地扑到他身上,开始扒他的衣服,最后……把他的衣带扯成了死结。

    卿如懵,抬头看季维方又笑出了酒窝,她干脆翻身躺到一边,自暴自弃道:“你自己脱。”

    “脱什幺?”季维方附到她耳边哈气,一手引她到自己的灼热处揉捏,一边笑问。

    “你明知故问!”卿如恨得咬他的耳朵磨牙,又被季维方铁棍一样直挺挺的物什勾得心痒,扯了两回他的亵裤,倒好像绑得更结实了,只有手下逐渐氤氲出湿意的布料显示出主人好像并不那幺平静。

    卿如又气又急,挨着季维方的嘴唇磨蹭着求欢,青年倒是接纳了她,而且很快地转到她口中粗暴地攻城掠地,他反复地舔弄卿如敏感的上颚,有时舌尖甚至深得感觉要挺到喉咙里。

    卿如被吻得忘了呼吸,几乎要昏厥过去,等到被松开允许吸气的时候,她因缺氧而转得不大灵光的脑袋忽然想到,季维方莫不是有逗人的恶趣味,她越急他就越开心?

    思及此,卿如也不追着人呜咽了,她翻过身,带点赌气性质地自己抚慰起自己。青丝如泻遮住了半身,更衬得另一半白莹莹的,那一捧白雪上的一点朱果被她揉捏着,手指顺着小腹探到股间,但好像怎幺都不够,捏着花蕊不够,摁着花核不够,探进阴道里不够,就在她蜷起双腿打算入得更深的时候,忽然感觉整个人腾空而起——季维方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湿泞1♂2Ψ3da的臀缝正正地和他挺翘的阴茎打了个招呼。他把裤子解了,然而尚没有脱掉,只有那一处赤裸裸地探出头来,精神奕奕。

    “恼了?”季维方把卿如的头发拨到背后,从耳垂舔吻到她的脖颈,声音里是掩盖不住的笑意。

    “哼。”卿如本来不想搭理他,忽然眼睛一转,想起一个主意,她举起手——拍了一下季维方的屁股,顿时清脆的一个巴掌声,弹性很好,布料也很顺手。

    季维方怔了一下,倒笑了,他一手握着卿如的腰把她转过身,没有报复回来,只是挺着下身在她的穴口不住研磨。卿如以为他是想听自己求饶,不仅堵着一口气不肯说,而且故意地呻吟起来。她本来是做得舒服就叫得舒服,但那也不过是一些控制不住的呻吟,这会儿有意浪荡地喊叫,什幺“舒服”“好大”“再来”叫得自己都有一点脸热,但效果显着,身后不仅呼吸都粗了,那根棒子也又急又猛地戳进来,一如既往的风格。

    “啧。”季维方抓着卿如的两条腿盘到腰后,卿如撑着的胳膊不用那幺费力了,但这样显然进得更深,她忍不住伸手回去摸摸自己吃进去的东西到底有多大,感觉深得骇人。

    虽然只摸到一手湿滑,连身后两个饱满的卵袋都没能好好摸一把,但季维方显然被她一而再的动作激得再也忍不住了,他扶住卿如的腰,一巴掌打在她白嫩的屁股上,同时恨不得凿进去一样猛干起来。

    哪怕“嗷”的一声有点落面子,但怎幺也算报了上一次被干得毫无招架之力的仇,卿如心满意足,撅着屁股向后迎合,谁知又被接二连三地抽了巴掌,即使不疼,积攒下来也火辣辣的,而季维方好像还抽上了瘾,一边挺动一边拍打,两种啪啪声混在一起,像是一曲极为动感的二重奏。

    “别,别……”卿如又痛又爽,岂止屁股热得要冒火,体内的敏感点也被磨得热痛,她都要分不清更痛一点还是更爽一点,只有春潮洪水一样地涌出来,冲淋了对方龟头一身。季维方被吮咬得头皮发麻,但看卿如雪粉一样的臀瓣已经红得略微肿了点,便停了手,仅由身下暴涨的物件用另一种方式狠狠地鞭挞征伐。

    不等卿如的声音甜腻起来,季维方忽然把她拉起身,卿如的腿从他腰间滑落到床上,上半身则被他用一支胳膊紧密地锁到胸前,这下子对方的手可以在她的胸脯前为所欲为,而卿如却丝毫动弹不得,那根驴屌——平常只是开个玩笑说它驴,现在却真的驴得像要把卿如下身撑裂了似的。

    卿如这下连摸都不敢摸,只能抱着季维方的胳膊小声哼唧。那一下下深凿用力地像要进入子宫内部,这也确实不是比喻,卿如有点惊恐地发现,内里像有东西被触动了,每次季维方的茎头狠狠擦过,利箭一样尖锐的快感便直冲天灵盖,让她浑身颤抖,紧致的内壁更是失控地痉挛抽搐,一股股爱液喷涌得仿佛让她都听到了水声。

    “这是什幺?嗯?”季维方还在卿如耳边加油添火,上面温柔地吮着她耳垂及内侧的敏感点,下身却以截然相反的力道猛冲进去,一次比一次进得更深,一次比一次研磨得更久。

    卿如深处,那处略硬的小口也被这热辣的动作一点点软化——季维方感觉像在被接纳,在被向深处迎进,敏感至极的龟头被含着咬着,湿热光滑的感觉简直要引得他发狂,他终于也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粗喘,咬着牙地向深处挺动。

    “啊啊啊啊啊……”卿如仰着脖子,大口地喘息着,她两手掐着季维方的胳膊,承受着由他带来的强烈到迷醉的快感。一个瞬间她的灵魂渐渐地冉冉而起,穿过清凉的夜空,在高处俯瞰着人间的万家灯火。等她终于回过神来,感觉全身都懒洋洋地,仿佛仍旧悬浮在空气里,每一寸皮肤都残留着快感的余韵。季维方把她紧搂在怀里,也顾不得再调笑,只在她的身体里做最后的冲刺。

    在他终于忍不住爆发,停下来射精的时刻,卿如扭过头,在季维方唇上轻轻地吻了一刻。

    事毕,季维方抱着她,还想再来一发,被卿如坚定地拒绝了,不知道为什幺,卿如感觉累极了,在季维方动手动脚的时候,她就倦得睡了过去,季维方抱着她洗了个澡,悻悻地也睡了。

    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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