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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20

    奉旨成婚 作者:昨夜在京城

    起来,韩t还是忍不住勾起了唇角:“没定下来,急什么,你t表哥这一表人才的还愁娶不到好姑娘?”

    秦柏一怔:“去年不是就定好了的?”

    韩t狡黠的笑了笑,把事情给他简单提了两句,秦柏听得一阵嘴角抽搐,半晌没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终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笑了半晌,终于停下来,秦柏脸上的神色还是古怪得很:“真是……你可……真是能的你,不过陈家的姑娘,不娶也罢了。”

    “本来我就想跟皇祖父推了去,谁想到竟是见了真人,原想着若真是那般娶了也罢了,她自己反倒是能闹得很。”

    秦柏叹口气道:“世风日下,如今这京都的女子真真了不得。”

    韩t又笑了起来:“等你见了我们昭芫公主,再提此话不迟。”想起当时旧事,韩t便又想到那夜同父王的一席交谈。想来,如若真能得一女子性情学识有这表弟半分,他也知足了。

    秦柏起身斟茶,修长的手指微微摩挲着茶杯的口沿,递在唇前轻嗅了下,不由浅笑,轻声道:“t表哥这里的茶,总是最好的。”

    “送你。”韩t的眼神渐渐变得沉敛下来,看着秦柏把茶杯递到自己面前,于是伸手连那好看的手指一起握住,随口道,“你喜欢的都拿去。”

    秦柏笑了起来,就着他的手指把一杯茶整个儿灌进了他口中:“这话儿动听。”

    韩t的身体微微往后仰,秦柏为了给他喂茶喝身体隔着桌子倾过来,鬓边的发丝都落了下来,韩t就着微暗的天光看着眼前少年容貌,只觉在这朦胧中更显得细致美好,如诗如画……不由一阵口干舌燥。

    韩t的手指下意识的握得更紧了……

    秦柏微微俯着身,看着韩t嘴角噙着的一丝随性的笑意,竟更显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顿觉这位表哥长得更迷人了。难怪不过一面之缘,倒偷了人闺阁少女的芳心,真是……

    秦柏反手把空茶杯塞进韩t干燥的掌心,往前一伸手捏了捏韩t光洁的下颌,笑侃道:“京城第一纨绔……也就你了。”

    韩t大笑:“就在我这儿歇了吧?”

    “不了,明儿祖母过寿,我好歹该问个早不是。”秦柏转身,笑道,“你送我。”

    “也好。”

    韩t每日在心里过几回,真到了跟前却又差点忘了,亏得秦柏提起,送了人离开后自是把提前备好的贺礼又亲自过了一遍,确认没有差错才自顾歇下。

    大长公主的寿辰是个整数,皇后一早就筹备起来了,却是由她一手承办的。这日侯府里自是喜气洋洋,一大早便人来人往热闹得紧,连来来去去的下人们都得了赏,个个儿笑逐颜开,逢人道好。

    韩t和兄长送了七王妃过府,又各自送了寿礼,不过在跟前说了几句话就退了出来,自是去找秦柏闲话。

    韩d事情繁杂,略坐了坐就回了王府,韩t闲来无事,在屋里又憋不住,出去走走各地儿都人来人往,好容易挨过晌午用了膳,便拖了秦柏喝酒去了。

    秦柏也是无奈,府里好好儿的戏他不看,按的席他又不坐,偏要往外面去,只得由着他,随他一路去了京郊的一个小山头上喝闷酒解闷儿。

    “这里没戏看也没人陪,喝得什么?”秦柏只觉无法与韩t共谋,望着斜斜挂在天边的日头吹风,只觉无趣,随意往一片石头上坐了捧着酒坛子喝。

    韩t在他身后站定,笑不可支,随手接了酒坛子也喝了一大口:“我不是人?吹吹风喝喝酒赏赏京郊的美景,人生何其快哉?在你们府里有什么喝的,一张张脸上都挂着挖不透的面具,没兴致陪他们笑。”

    秦柏扭头看他一眼,眸中浮起了笑意,放眼去层峦叠嶂,山峰林立,莫名苍茫,而熙攘的京都亦尽收眼底,心下也觉开阔。韩t倒是会找地儿玩,秦柏只觉被这瑟瑟秋风吹着,身心畅爽,也跟着笑了:“说的也是。”

    秦柏素喜浅淡的色彩,扭头看韩t大红披风锦衣华冠,倒是应景儿,笑道:“t表哥平日里惯来爱跟那些纨绔子弟吃吃喝喝,如今却又时兴起来这等雅兴了?”

    “平日里吃吃喝喝多了,也要做做自己。”韩t低下头看着秦柏,嘴角勾起了温暖的笑意,竟是不同以往的风流姿态。

    两人默默对视,彼此伸手牵了牵,你一口我一口吃酒,看风景。

    ☆、第24章

    两日之后,皇帝又请了大长公主出游,顺道带了宗亲重臣,由御林军左右护卫,一行浩浩汤汤前往北山狩猎。韩t看一应准备皆是妥当,才知道皇祖父也很是谋划了些时日了,不由慨叹人老了果然爱热闹。

    却说韩t、韩d、韩昱兄弟一马当先开路,另一边却见一红衣女子也策马而来,发着昭芫公主的声音,道:“你们几个倒是快,等我一等!”

    韩t无奈勒住马缰,便见昭芫公主骑马漫步而来,韩昱扬声催促道:“姐姐快点。”

    “人家刚刚学会骑马,你当是你们大老爷们儿,皮糙肉厚随便磨的!”昭芫公主一边怒气冲冲的与韩昱吵架,一边策马而来。

    待得靠近了细看时,韩t便见这大辰朝第一公主浓妆艳抹、袒胸露乳好不风骚!却不知这深秋的季节,公主姐姐一身纱裙可觉腿间秋风飒爽不?

    “驾!”又一声清喝,众人回头时,便见一年轻公子素衣白马茶色披风踏尘而至。

    韩昱连声赞道:“好俊的身手!”

    就连一贯目中无人的昭芫公主都忍不住问道:“这是何人?”

    虽然马儿太快看不清面容,然而韩t看那身形,不由笑道:“自然是咱们的秦小公子了。”

    秦柏瞬息而至,脸上竟是带着一枚银质面具,遮去了大半容貌,他自觉来至韩t外侧随行,见几人都在看着自己,便揭去面具,扬唇浅笑,道:“是我迟了。”

    “走吧。”韩t在他脸上瞩目片刻,却未多言,只道。

    秦柏同众人打过招呼,大家策马而行,彼此说笑,秦柏独和韩t亲近,两人凑在一起说话,韩t道:“原以为得闲了带你去跑跑马也罢了,不想这等场合你也敢来?”

    秦柏笑道:“莫小看了人。”

    韩t耸肩不以为然道:“秦公子,作为一个读书人,文雅秀气一些,无人说你什么,虽说是出自将门,不过你身子有疾……”

    “闭嘴!”

    韩t:“嘿嘿嘿……有什么好羞恼的,你看哥哥不学无术,就从来不装腔作势。”

    秦柏扭头瞪他一眼,每次同他说话,不几句就满腔怒火,真恨不能撕了他那张嘴:“是呢,t表哥名满京都,谁能比肩?”

    “所以嘛……诚实的孩子还是有人喜欢的,便是你再无能也无妨。”韩t竟似听不出秦柏话里的讽意,好端端全收了,还自以为是的劝慰秦柏,“乖乖表弟,如今队伍才刚刚起行,无人理会你动静,快找机会溜了吧。”

    秦柏嗤笑道:“不好意思,你家皇祖父亲下的旨意要小的伴驾,届时还望t表哥关照则个,莫让秦柏丢了丑。”

    “你看看你!”

    秦柏:“……”

    北山猎场坐落于京郊,皇家的车队自正阳门出,一行浩浩汤汤走过朱雀大街,走出繁华踏沙而行,竟是行了两日方至。

    皇帝皇后的御辇由姜长辛和萧沉衍舅甥亲自护卫,到了地方亲力亲为监督兵士们扎好营地,这才请了皇帝皇后下辇稍作休整。之后韩昱便带了韩t两兄弟和昭芫公主到跟前请安,之后才是大长公主一家和宗亲朝臣,这是一贯的规矩。

    二王爷素来以儒雅示人,一路是陪着皇帝皇后左右的,十五爷惯来行事不守规矩,性情散漫不拘礼,不爱来便不来倒也无人多话,而七王爷韩青泽近年来被头风病纠缠,这种场合便极少见了,是以小一辈倒往前了一层,而昭芫公主每每出现在这等场合,众人皆习以为常,若哪一次没了她,恐怕才惹人怪异。

    皇帝皇后一一夸赞过去,与大长公主叙了话,又问下首侍立的宁远侯:“秦卿,朕素来听闻小柏英姿不输你当年,让人传旨时还特意叮嘱带他同来,可带了来么?”

    秦侯拱手道:“回陛下,臣这便唤他来见。”

    “嗯。”

    秦柏听了忙往前去见,并随手将面具递给了韩t,韩t笑笑,就听秦柏已走上前高声见礼,又问皇后娘娘安,皇帝果然大悦,哈哈大笑道:“几年不见,小柏如今竟是这般丰神俊秀,这么看着倒大有朕那妹妹年少时风采――众人皆说昭芫女中英豪,岂不知你祖母年少时英姿飒爽不输男儿……说起来,倒有一件风雅之事,朕保准你们都不知晓。

    那年北关战事吃紧,先帝御驾亲征时便是带的你祖母做先锋,战事很快胶着起来,有一日三更时分营地突遭敌军火攻,中军帐起火先帝受伤,你祖母赤足上阵分派三军御敌,一役成名,那些年……何等惊才绝艳风靡大辰――高和,你说是也不是?”

    一旁伺候的老太监高公公柔声笑道:“是呢是呢,每每想起旧事,奴婢这心里头都是热血沸腾呢,咱大辰的女子,一直都是响当当的。”

    秦柏一脸震惊,果真不曾听过这等旧事,叹道:“小柏却是不曾听说过,祖母风采小柏难忘项背。”

    昭芫公主扬声道:“孙儿倒是听说过呢,每每恨不曾生在当时,一睹大长公主风采。”

    皇帝大笑:“哈哈哈……就知道你必这么说!”

    “皇祖父!”昭芫巧笑嗔怪。

    “哈哈……来,你们俩过来。”皇帝把昭芫公主和秦柏一左一右拉在身边,又笑着摇了摇头,道,“好,极好,走,今儿个朕便同你们这些年轻辈的一决高下。”

    昭芫公主大声欢呼,早已有人牵了马来,于是众人便各自上马,秦柏更是宠溺非常的摸了摸赤霄马鬃,飞身而上。皇帝往后看时,不由眼前一亮,脱口道:“好马!胸中天地胯下驹,人生赢家!”

    韩t大惊失色,暗暗对秦柏摇头,却见秦柏略一沉吟,便莞尔道:“皇上好眼力,它叫追尘,是小柏偶然得之,连祖母听说了都亲去探看呢,还亲自赐了名字,叮嘱小柏好生待之,若哪日伤了抑或丢了,定给小柏好颜色看呢。”

    “哈哈哈……”皇帝又大笑起来,道,“你祖母如今还是这等任性行事,怕是恨不能亲自得了去吧?”

    秦柏笑道:“虽不曾提说过,可日日必去亲自喂养,如今追尘同祖母比小柏还亲近。”

    皇帝听了又大笑起来,道:“你祖母也就对马儿独{,朕记忆中还不曾听她同朕要过什么,只一次失了爱马痛心,朕还想着有机缘能得一好的送她,如今你倒遂了她愿。

    ”

    秦柏笑道:“这倒听祖母说起过,还是那日抚着追尘同我念叨的,说曾经痛失爱马哭了一个多月,都无人敢劝呢……自那之后祖母若在跟前,小柏定不敢去牵了它走。”

    听着侯府里的温馨日常,这次不光皇帝,连一众人听了都附和着笑了起来。

    韩t暗暗舒了口气,刚刚见皇祖父那惊叹神色,还怕他婉转赞赏被人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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