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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20

    和小炮灰一起成神 作者:揽中洲

    ,伸长了颈部朝着这一边就是一口,将舒红敛的红发硬生生的扯了几根下去。

    舒红敛迅速的转到了那怪物的脑后去,双腿发力跳到了怪物的头顶,一只手抓住头部的鳞片防止自己掉下去,另一只手把几瓶相同的昏睡药剂朝着那怪物舌头上的伤口就倒了下去。结果那怪物竟似丝毫不受特制的高级昏睡药剂影响,用力一甩就将舒红敛丢到了一旁的一块突出的岩石上,震得他的头部发出了一声嗡鸣。

    身下的草丛猛地裂开,一条长着棘刺的尾巴一甩,把来不及反应的舒红敛举到了空中,送到了骤然脱困的怪物口边,森森利齿几乎要凑到了他的脸上。舒红敛尝试一下像前几次一样在龙形和人形之前切换,结果除了让自己的皮肤皲裂出几道细细的伤痕之外,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一道金色照亮了那怪物黑洞洞的口腔,束缚他的尾巴也因为吃痛甩到了一变,赶来的精灵腿部发力,把他踢到了一旁未受波及的草地上,挥舞着细剑就同那怪物战到了一处。因为那怪物一身褐色的鳞片十分坚硬,精灵一时间也奈何他不得。刚刚阅读那手书的时候耗费了太多精神力,需要吟唱的剑歌法术一时还施放不出。

    谁料那怪物吼叫着同狄伦战斗了一阵,突然动作就迟缓了起来,就连对于弱点眼睛的保护都显得有些漫不经心。被狄伦一剑刺中瞳孔之后,虽然怒吼了一声,却刚刚把爪部伸出去一半,就趴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又变多了!谢谢支持!(☆_☆)/~~

    嘿嘿,谢谢紫月的评论~

    ☆、蜕变

    在场的三人都有些愕然。狄伦抓住时机取出一把斧子直接劈开了怪物的肚子,想要找到心脏的位置,意外只发现了一块蓝色的莹润晶石。

    舒红敛取出手记本开始记录:“原来芜兽不是能抵抗昏睡药剂的作用,只是因为循环较慢,被使用药剂了之后见效慢啊。”

    “芜兽?”大祭司紧紧蹙着眉头,“你说这个是芜兽?那东西不是在那个开国帝王称帝之前就被剿灭了么?”

    舒红敛一面在手记上写写画画,一面道:“阁下不会真的以为,世界之主会让一种生灵的生机彻底断绝?就算他有开国帝王的命途,也承担不住灭掉一整个族群的后果。”

    “那狄伦大人现在杀死的这一只――”大祭司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如果是‘最后的与最初的剑歌者’的话,就算是为了一族的生存灭掉了另一个族群的最后一个成员,也是被允许的吧?”舒红敛猛地抬头,一双闪着奇异光辉得而目光直视着大祭司的眼睛。

    大祭司愣住了:“你怎么会知道……”

    舒红敛笑而不语,走到了精灵身边,接过他手中的蓝色晶石,双目半阖着握住晶石的一段在空中勾画出奇怪的图案,一时间风元素精灵和水元素精灵一起躁动起来,汇聚成青蓝色的光芒汇入晶石当中,泉眼在一瞬间就干涸了。

    蓝色的晶石却渐渐化成了气态,被舒红敛吹了一口就飞到了原本的泉眼的位置,清冽的水飞快的涌了出来,打湿了三人的衣服,一直涌到最初的边界还没停止,冲到了金色的沙面上,很快就渗了下去。

    芜兽喜欢住在泉眼当中,靠每天大量吸收泉水中丰沛的水元素精灵维持生命和成长的力量,因此有芜兽存在的泉眼,都会渐渐从出水量减少到干涸,芜兽就因为这个特性被所有需要饮水的其他生灵厌恶。

    但是在一些古老的典籍上记载了芜兽的晶状心脏其实是大量的水元素高度浓缩之后形成的,有一些特殊的手法可以将其重新打散形成水元素,算得上是魔法师在紧急时刻的元素之源。不过,用来恢复一个族群的水源也没什么不好。

    大祭司就那么呆呆的站在水中半晌,,听着族人发出的欢呼,竟有些怀疑这是个梦境。红发的少年与金发的精灵已经到了地面上。

    刚刚站在泉眼旁边的舒红敛全身的衣服已经湿透了,也没有带这个身形可以穿的换洗衣物,正披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被沾水的布料紧紧的贴在身上,可怜兮兮的站在那里等着沙漠热度不减的夕阳帮他自然蒸干,不知有没有注意到精灵扫过来又飞速移走的目光。

    “大祭司阁下,很快就到双月同空的时候了!”一个蜥蜴人少年站在水边大声喊着提醒着还在水中站立着的那个瘦削的身影。

    女性蜥蜴人老迈的脸上是纵横的泪水。她想起了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她的导师曾经跟她描述过很久之前的沙泉部落的胜景,有一个在降水丰沛的内陆都罕见的大湖。

    泉眼仿佛永远不知疲倦的向上用着干净清澈的生命之源,绿色的草丛和灌木生长在湖的周围。

    夜晚的时候,一轮巨大的银白色月亮就会静静的挂在那里,远远望着自己在湖中的倒影,每一个微微泛起的波纹都会被镶上一层银边,甚至有一些小型的水生生物会在水里不时跳出来。

    那幅曾经让她向往不易景象,说不定在她的有生之年就可以再次出现在这片土地上了啊。

    她恋恋不舍的从泉水中走上岸,一步一步走上了星坛,拿出一个小银瓶,向着星盘上的每一个星辰都滴了一滴银白色的液体,拿出了一把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木杖,仰起头来注视着天空,一动不动的像一座雕塑。

    天渐渐暗了下去,两个月亮同时从天穹的两边出现,只发出了隐约的光芒,加在一起甚至还不如之前一个月亮独自发出的光芒明亮,与之相反的是同时亮起来的大大小小的星辰,每一个都像点在颊边的烛火一样,把众人的影子清清楚楚的在地上映出来。

    大祭司的气势突然就变了,她的双眼变成了像星光一样的银白色,挥舞着手中的木杖,星盘飞速的转动,每有一个星辰的位置和天上的星辰对应起来,星盘就发出一道蓝色的光芒,在光芒闪烁了不知多少次之后,所有星盘上的星辰和天空上的星辰之间都出现了一条细细的蓝线,星盘缓缓旋转的时候,被连接的星星也跟着旋转了起来。

    大祭司把手中的木杖丢向星盘的中心,木杖就浮在了半空中,在大祭司的咒文中不断向着更高的地方攀升着,到了肉眼几乎看不到的地方,突然燃烧了起来,火光在天空中形成了几个构造复杂的字符。

    大祭司的嘴唇轻轻颤动,发出类似蜜蜂翅膀颤动的声音,至少在除了狄伦之外的其余人看来是这样。让舒红敛在意的并不是大祭司说了什么,而是空中的那几个字符――它们,和之前他在那个神秘系法圣的预言的最后看到的字体相当的相似,甚至他有一种直觉,它们就是一整句话的两半。

    原本他以为这些是和魔法最契合的龙语文字,结果在之前他变成龙族的那一段时间,他是有使用龙语的能力的。龙语的字符不是这副模样。这是更加接近本源的符号……

    在其他人听来的嗡鸣,到了狄伦的耳中却是清晰的预言:

    【当世界需要一个新的太阳的时代,最后与最初的剑歌者挥剑绘制天宇,来自另一片天幕下的血红色黄昏燃尽累累白骨,躲在暗影中的窃取者落下深渊。】

    果然是神秘系法师的一向风格,为了躲避世界意志的惩罚,内容相当语焉不详。狄伦在听到“躲在暗影当中的窃取者”的时候蹙了一下眉头,下意识的看了试图临摹下空中的图案却点燃了纸张的舒红敛一眼。后者感受到他的目光,一面把燃烧着的纸页藏到了身后一面无辜的看了过来。

    狄伦看到他这副模样,心中悄悄升起了些莫名的情绪,控制着剑之精灵驱散了纸张上面的火元素,从舒红敛手中把那张纸接了过来,上面绘制的字符已经被火烤的看不清楚了。

    舒红敛有些遗憾的看着空中渐渐消失的火焰:“我本来只想用精神力暂时记下来的,结果发现根本不能在脑海中形成完整的字符。在纸上画出来两个,整张纸就烧起来了。”

    “如果不是你做这样的事,而是其他人的话,就不只是纸的燃烧了。” 完成了法术大祭司突兀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后,目光意有所指的定在了他的身上,“除了占卜的法师,只有狄伦大人能知道预言的内容,就算是大人本人想要把它告诉别人,听到的人也不过是听到了一些意味不明的音节罢了。”

    狄伦微微蹙起眉头。他本来还想听听舒红敛对于预言含义的看法,这下看来也只能做罢了。

    当舒红敛回过头的时候,才发现大祭司那老迈的面容上的生气似乎又少了许多:“你……神秘系法师都老的很快?”

    大祭司不置可否,冲着他摆摆手:“我和狄伦大人还有一些事情要谈,恩人如果累了就请先跟随托尼去休息吧。”

    听到这样明显的逐客令,舒红敛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摊摊手跟着被点名的托尼走向了一个新支起的帐篷。外面是简单的缝在一起的动物皮毛,里面布置得简洁而舒适:

    地上铺着柔软的羔羊皮,放着两个棉絮草绑成的球作为枕头。一旁的矮几上放着一杯草酒,其中浮着一片点燃的灯叶,将整个帐篷照亮。灯边放着一壶茶和几个杯子。

    舒红敛脱了外衣躺在羔羊皮上,拿出那个传奇级炼金术士的手记翻阅了起来,看了四分之一的时候,狄伦掀开帐帘走了进来,看向他的目光有些怪异。舒红敛疑惑的坐起身来,精灵直接把一个眼熟的灰白色珠子丢给了他。

    舒红敛有些惊讶的伸手接住,刚想说些什么,那珠子竟然直接融进了他的手里。然后全身的皮肤都开始裂开,血液细细密密的渗出来把他整个人染成了血红色。

    狄伦的瞪圆了一双湖蓝色的眼睛,有些手忙脚乱的递了一瓶疗愈药剂过去。

    舒红敛摇摇头,动作撕裂了脖颈上的伤口,他的笑容也让脸上的血液流得而更快了一些:“不是什么坏事。”

    他飞快的掀开了帐帘跑了出去,冲向了绿洲之外的沙漠地带。狄伦扫了一眼舒红敛留在雪白的皮毯上的大片猩红色血迹,瞳孔一缩,跟着跑了出去。

    舒红敛像一具被凌迟处死的尸体一样一身鲜红的倒在已经变得冰凉的沙子上,呼吸着沙漠的夜晚独有的冰冷空气,感受着身上的伤痕还在增加,但是还有别的什么在血肉的深处蛰伏着,像深埋在土层里的草籽一样,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破土而出。

    一些夜晚觅食的的动物嗅到这里浓烈的血腥味,聚拢了过来,在细剑的破空声里变成了地上的尸体,但是大概是因为水源恢复吸引了很多动物回来定居,刚杀死了一批,另一批又围了过来。

    狄伦刚想再次挥剑把它们清理干净,那些蠢蠢欲动的觅食者却齐齐尖叫一声向着舒红敛的方向趴了下去。

    这场景似曾相识。

    舒红敛周围的沙子都被染红了一片,身上的血液好像是止住了,或许是流干了。干涸的皮肤裂成无数片沙沙的向下脱落,他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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