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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丑夫(H) 作者: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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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丑夫(H) 作者: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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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脑袋,示意他服务的时候,白锦汶听话地低头,含住了黄记川凶猛的肉根。

    恨……恨不得杀了你!

    白锦汶在心里叫嚣,舌头却蛇一样愈加缠绵地舔净染了自己血和彼此体.液的大东西。

    黄记川,你会后悔这么对我的!

    白锦汶红着眼睛,止不住的泪水一滴滴打在黑色的草丛里。

    黄记川摸着好不容易驯服的小兔子,眼里深晦难解。

    (9鲜币)十九,刑罚

    自此,白锦汶身上的伤痕就没好全过。

    黄记川虽然每次把握着分寸,只破开皮肉看血的艳色,特别是激情时候,白锦汶痛苦的模样……

    刚开始是白锦汶一有不配合,他就施以刑罚。

    后来,不管白锦汶的哀求,他兴致来了,就爱在白锦汶身上咬口子。

    久而久之,白锦汶身上浅淡的伤痕带着一丝丝红,妖娆得就想一丛丛梅枝。

    黄记川见血兴奋,白锦汶在他操弄下,变得愈加敏感,似乎只有伤痛才能令他着迷了,往往,黄记川在亲吻他伤痕的前戏上,他就颤抖地有了反应。

    愈暴虐愈堕落。

    什么时候杀了你呢?每次合二为一的时候,白锦汶都在想这个问题,如蚁嗜骨般放不开。

    张婉宁给白家添了个男婴。

    白老夫人高兴极了,连黄记川脸上都有几分喜色,只有白锦汶板着张脸。

    黄记川有时候会去张婉宁房里。

    张婉宁自觉对不起丈夫,在白锦汶面前愈加温婉客气。

    这日,白锦汶着魔般走到后院,他看见一角嫩黄的衣衫,是张婉宁最爱的服色。

    这处四开四合的房子,是府里最冬暖夏凉的所在,白锦汶知道张婉宁常带着儿子在此处午歇。

    但是,今天,他不仅看见了一角嫩黄的衣衫,更看见了男人有力的手臂拉着他的妻子。黄记川!

    一男一女在卧榻上沈迷,而他的儿子,才蹒跚走路的小孩,正拉着男人褐色的一角,一声声呼唤:“爹爹,爹爹,娘亲……”

    白锦汶直觉得眼前一片白光,胸口血气翻涌,嘴里一片甜腥。

    他煞白着脸,跌跌撞撞地走了。

    在他身后,男人阴沈的面孔浮现复杂的神色。

    张婉宁不是个讨厌的女子,不会撒泼,不会怒骂,更不会计较,黄记川每次来,她都似个新婚的小媳妇,柔顺地侍奉。

    一开始,她是不想把孩子带在身边,但是为了掩人耳目,而且小孩喜欢叫黄记川爹爹,她便心软了。

    黄记川说,一两岁的孩子,懂什么。

    黄记川在意的是自己的心情,他不喜欢把全部注意力放在白锦汶身上的自己。如果把白锦汶毁了,他是不是也可以自由了,不必困在这处小院……但是真做出了伤害的事,黄记川却觉得自己胸口更闷。

    糟糕透了。

    那一天,黄记川回房的时候,白锦汶就坐在桌边发呆,看见的他的瞬间,几乎跳起来。

    眼睛红肿,人慌神得像薄薄的纸片,一戳就可以破一个洞。

    黄记川皱眉,他忽然想念以前娇纵的白家大少爷了。

    白锦汶紧抿着双唇,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跟你无冤无仇……”

    “是啊。”黄记川不想看见他愁苦的面孔,别开脸,“我看见你就烦,你看你什么样子,比我……还像鬼……”

    白锦汶呵呵笑,仰起头,眼中精光尖利:“我这样,都是拜你所赐。你若是不喜欢,滚远一点,滚出我们白家!我感激涕零。”

    黄记川暴怒,隐忍不发,只冷笑:“你不死,我怎么能安心?”

    白锦汶忽然眉眼一弯,笑得妩媚:“想我死,岂不是很简单?只要你的手,把我这里掏空就行了……”

    黄记川眼睁睁看着白锦汶走到自己面前,抓着自己的手,探进薄薄的衣袍,按在他滚烫的胸口。

    黄记川整个人都滚烫了,他舔了舔嘴唇。

    白锦汶笑得更魅惑,他贴近黄记川,道:“你这么对我,我大致是知道为什么。你既然想我死,就把我杀了,把我杀了,你就自由了。”

    多么美好的蛊惑。

    黄记川平滑的指尖长出了漆黑的指甲,然后慢慢地在白锦汶起伏的胸膛上摸索,轻轻地,轻轻地划了下去,如同他有时候心血来潮,万分温柔地闯进白锦汶的身体。

    白锦汶的肌肤,白锦汶的血肉,白锦汶的温度……

    黄记川眼神闪了闪,他叹息着扯开白锦汶的衣服,低下头,亲吻白锦汶胸前的伤口,这次划得比任何一次都深,涌出的血比任何一次都多。

    白锦汶虚弱地笑着摔下去的时候,黄记川拥抱住他。

    冰肤雪肌,爱欲情仇,都染上了血的腥气。

    “你为什么不肯说爱我?”黄记川在白锦汶的耳边问,“你为什么不肯把全部都交给我?”

    “……你不过是一只鬼。”白锦汶抚摸着黄记川的脑袋,“妄谈什么人类的感情?”

    “你说得真对。”

    这次,黄记川尖利的指甲捅进了白锦汶的嫩穴,在鲜血和肉沫中碾身而上。

    再没有比这更痛苦了……心和身体……

    白锦汶放松地一笑,他捉过床头上斜横的酒壶,对黄记川说:“你喂我喝,我疼,你喂我喝,喝了我就不疼了。”

    这酒,是白锦汶在菩提庙求的。

    他自中午撞见不堪的一幕后,一下午浑浑噩噩,不知不觉迈进了菩提庙的大门。

    陈七说他在这里撞见过他跟卢旺在墙角行事。

    张殷德跟他一起来时,他们在这里碰到过个游方人,说他身上有鬼气。

    现在,他想求菩萨给他一个快刀斩乱麻的痛快方法。

    (9鲜币)二十,求死

    都是他自己造的孽,引狼入室,雀占鸠巢,家不成家,自己更被玩弄於鼓掌之间……

    白锦汶甚至想时间倒退个十几年,回到十几岁的时候,那时候他年轻,跟卢旺两相情好,阳光扑腾腾洒下来,男人在他体内放肆,他觉得快活极了……是罪。如果时间倒转,他还会不会如此放诞不羁?

    跟陈七的时候,已然着魔,明知道陈七不是卢旺,陈七是个贼,偷走了卢旺的头,偷走了他的身体,偷走了他叁年的时光,但是跟陈七在一起,他也觉得满足……这蛮汉子跟狗一样匍匐在他的脚下,他就是他的神,可以任意驱驰他……陈七是真的爱他吧,为了跟他在一起,宁愿把自己卖给魔鬼……

    黄记川,这混蛋……占了他妻子,占了他儿子,占了他的快乐……

    他就知道折磨他……可是,白锦汶知道,如果黄记川根本没把他放在心里,是不会留在白家的。黄记川折腾白锦汶的时候,白锦汶知道黄记川也不痛快,他们两个彼此折磨对方,愈演愈烈,现在,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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