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12 章
（火影同人）致命距离 作者:风起樱落
第 12 章
“那么我们先来分析一下吧——这一次被绑架的，除了佐助以外、还有日向宗家的大小姐雏田。佐助这边的意外暂且不谈。但是日向家那边——有办法和那个胆量能够带走日向家保护良好的大小姐、而且能够现在能不被找到的，一定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这个我曾经听纲手婆婆说过，”漩涡鸣人忍不住开口了——当他看到宇智波鼬往自己这边看来的时候反而觉得原本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原先急促的语气也变得稍微沉着了一些，“想要并且有这个能力对佐助下手的，一定是跟宇智波家相等的家族，比如最有可能的，就是日向家；但是如果牵扯到雏田的话，那就不可能是某个家族的行动，因为不会有人敢于同时得罪这两个家族；那么除此之外的，最有可能的是，某个拥有了不得的势力的人物。”
“那么所谓的‘有势力的人物’。首先可以排除现在政府或者军方活跃的人物——因为这次的事件明显牵扯到了四十多年前的那个培养Oeg的研究。很显然的，这是一位有一定年纪的知情人；再加上政府和军方之间存在已久的互相制约，能够拥有庞大的势力的，只有那些在更久以前参加过战争的、现在很有可能已经退下来的哪位高层。”
“——很不错的分析。”宇智波鼬点点头，将手撑在下巴上，似乎在鼓励着他说下去。鸣人这下子觉得自己已经彻底镇静了下来——或许也是在自己面前的、身为佐助的哥哥的鼬流露出的信任感让他本来忐忑的心平静了下来。他直视着那双跟佐助神似的黑色眼眸，“符合条件的有，一手提拔了我父亲的、相当于我的爷爷一样的自来也，但是他完全可以排除；另外，纲手婆婆也能排除——他们二位对于这种事情一向是毫无兴趣，我也不觉得他们会做出这种事；那么还有，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两位，但是他们并没有可以同时对抗宇智波和日向两家的实力，那么，只有——”
“志村团藏。”
“——鸣人。军方传来的消息。已经发现他们的行踪了。就是团藏的基地。”
——几乎是同一时刻，波风水门走进房间，告诉了他们结果。
**
“我弟弟他，承蒙你的照顾了。”
宇智波鼬似乎终于放松了一些，脸上也露出了些微的笑容——这是鸣人这几年少数几次的与他的见面中所从未见过的。而且说起来，他跟佐助的那种关系……鸣人忍不住心虚的咳了一下，他是明白鼬所说的‘照顾’的深层含义的——隐藏在金发之下的耳根不由得有些红了。“那个，其实不用的，鼬大哥……”
“不，我是说真的——鸣人君。佐助还是麻烦你了。”鼬的笑容更深，“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你不跟我一起去找佐助？”
“——不。还是不了，我得现在回去跟父亲报告。”鼬摇摇头，“父亲实际上可比外界所传言的、也比佐助自己所认为的要关心他多了。……想必他现在一定也在家焦急的等待吧。再说了、这件事情托付给鸣人君你就够了。”
“嗯。”鸣人也没有再说什么——跟佐助的多年相处下来，他也多少清楚佐助家的情况。
宇智波家与自己家不同——自己虽然从名义上也是大家族的孩子，但那只是因为父亲水门是入赘的关系，而且自从母亲去世以后自己一直是与在孩子面前没什么威严的父亲长大，反而多少能明白佐助在家里所承受的压力——就算他嘴上从来没说，但是作为这么一个大家族的族长的儿子，又拥有一个非常卓越的兄长，佐助的压力远比他所被人看见的还要沉重得多。
鸣人不由得压低了声音。他诚恳地、对着眼前的男人说道：“请你放心。——我会把他带回来的。”
“——嗯。”鼬点点头——他看着窗外，然后视线再是落到了面前的这个金发的年轻人的身上，他的眉间却是一瞬间皱了起来。“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想鸣人君你还是知道的好。”
“可能你并没有在意这个情况——但是事实上，你是包括我的母亲在内的那一代Oeg所产下的孩子们唯一一个的Alph。”
“这个我知道，”鸣人刚刚出口就发现了哪里不对。他看着面前的男人——而男人也在看着他，那双跟佐助极度相似的、漆黑的毫无波动的眼睛看着他。
“对，”鼬缓缓的开口了，“我是Alph——但是我出生时是个Bet。是接受了改造才改变的。”
“虽然结果不一样，但是这种能够成功改造性别的，全国只有一个人能做到……没错、就是大蛇丸。”
“——你的意思是？”
苍蓝色的眼瞳眯了起来。
“我不知道大蛇丸在想什么。”鼬说着，微微皱起眉，“如果他真的是在用佐助做实验——那么他应该像对待我这一批改造Alph的Bet一样最终保密才对。但是明显的，他却是让佐助担当了发言人，几乎是像是招牌一样的四处展示——这样的话，就算佐助身边有你，那危险度简直完全不是保密或是直接把他关在研究所里能够比拟的。他应该明白才对。——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他明明连公开Oeg的实验结果都不肯、却让佐助这么引人注目？”
“——不、我只是说说而已。”
他最终摇了摇头。
“——祝你好运。鸣人君。佐助他，就交给你了。”
**
“Oeg本来就是柔弱的种族。”
“闭嘴。”
“真没想到你居然会能够撑到这里来——我本来以为你应该会被那些克隆体给折磨到奄奄一息才对的。”男人这么说着、微微抬起了浮肿的眼皮——从液晶屏的倒影里他看到了身后有一只手似乎用什么抵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因为液晶屏本身的关系，他只能感知到那是一把枪——在他视线里清晰的只有那只白皙的手罢了。
“是老夫失策了。”
“你本来就是——不然的话你以为大蛇丸怎么会那么放心让我成为实验体？”身后的人似乎无声的笑了笑，枪口愈发的用力抵在那个后脑勺上：“正好，这把左轮，是我从你的侍卫那拿来的——要跟我玩一轮俄罗斯轮盘赌么？志村团藏？条件是、把你所说的全部告诉我。”
“这次的任务完全出自于我的自愿。”
咔哒一声。男人开口了。同时抵在自己后脑上的枪支移开。
“与这个国家无关——但是说到底、也是为了国家未来的发展。”
“国家的未来需要Oeg。”
“但是谁都知道大蛇丸完全不希望这个成果外泄——就跟他当年用一个可笑的理由允许了国家保护他的Bet改造Alph的成果一样……所以，对待如出一辙的把戏、就要用如出一辙的方法。”
身后响了一声。这一发也没有子弹。——然后后脑勺再次被抵住。
“我记得我的家中有两个人参加了Alph的改造。”他身后的人说，“一个是我的亲生兄长宇智波鼬，另一个是我的堂兄宇智波止水。止水在十年前神秘失踪——”
“是老夫干的。”
“我就知道。”声音又冷冽了几分，“这果然是你的作风——就跟你拿漩涡鸣人的克隆体来上我、想从我身上提取Oeg激素一样。”
“老夫倒是以为你是很享受呢——”这样说着他听见了响声。枪支再次撤开。他忍不住抬了抬眼，“——你就不怕打到真子弹？”
“继续——说下去。要不然就是你死、要不然就是这个国家唯一一个珍贵的Oeg，死在你的面前。”
宇智波佐助无声的笑了笑。
“——把那些全部都告诉我。包括你所知道的关于大蛇丸的、包括你所知道的全部的一切……全都告诉我。不然的话、我觉得我会管不住我的手的啊老头。”
**
漩涡鸣人想起父亲曾经跟自己提起过。大约五十年前，在世界范围内曾经爆发过一场极为惨烈的战争；也正是那场战争，造成了如今Alph和Oeg的急剧减少、而Bet及其克隆体占据了人类的主流的社会的形成。同时形成的，还有在战争之后政府和军方长期的分歧、以及军方一些高官掌握了绝对的权力的、直到如今还存在着的局面。
鸣人知道自己的脑子并不好——就跟佐助曾经毫不留情讽刺过自己的一样，他的脑子可以在实战训练中想得出绝妙的突击方法、可以在危险的状况下灵活的随机应变，但这不代表他听得懂佐助那些高深的科学理论，也理所当然的对这个国家的政治斗争并没有太多的自觉。这或许也是他那个同样不怎么热衷于政治的父亲波风水门的遗传——不过这也是他能跟父亲一样反而能够得到重视的理由。他不理解那些老头子之间的明争暗斗到底有什么意义——但是即便如此，当鸣人走进这个如同迷宫一般的地下基地的时候，还是本能的觉得呼吸在一瞬间停滞下来。
他从来没有想到，在他不了解的地底，居然有如此可怕的存在。——而这些存在，毫无疑问的，牵制着他所认知的地面上的一切。同时，也在注视着他们，等待着时机毁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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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先来分析一下吧——这一次被绑架的，除了佐助以外、还有日向宗家的大小姐雏田。佐助这边的意外暂且不谈。但是日向家那边——有办法和那个胆量能够带走日向家保护良好的大小姐、而且能够现在能不被找到的，一定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这个我曾经听纲手婆婆说过，”漩涡鸣人忍不住开口了——当他看到宇智波鼬往自己这边看来的时候反而觉得原本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原先急促的语气也变得稍微沉着了一些，“想要并且有这个能力对佐助下手的，一定是跟宇智波家相等的家族，比如最有可能的，就是日向家；但是如果牵扯到雏田的话，那就不可能是某个家族的行动，因为不会有人敢于同时得罪这两个家族；那么除此之外的，最有可能的是，某个拥有了不得的势力的人物。”
“那么所谓的‘有势力的人物’。首先可以排除现在政府或者军方活跃的人物——因为这次的事件明显牵扯到了四十多年前的那个培养Oeg的研究。很显然的，这是一位有一定年纪的知情人；再加上政府和军方之间存在已久的互相制约，能够拥有庞大的势力的，只有那些在更久以前参加过战争的、现在很有可能已经退下来的哪位高层。”
“——很不错的分析。”宇智波鼬点点头，将手撑在下巴上，似乎在鼓励着他说下去。鸣人这下子觉得自己已经彻底镇静了下来——或许也是在自己面前的、身为佐助的哥哥的鼬流露出的信任感让他本来忐忑的心平静了下来。他直视着那双跟佐助神似的黑色眼眸，“符合条件的有，一手提拔了我父亲的、相当于我的爷爷一样的自来也，但是他完全可以排除；另外，纲手婆婆也能排除——他们二位对于这种事情一向是毫无兴趣，我也不觉得他们会做出这种事；那么还有，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两位，但是他们并没有可以同时对抗宇智波和日向两家的实力，那么，只有——”
“志村团藏。”
“——鸣人。军方传来的消息。已经发现他们的行踪了。就是团藏的基地。”
——几乎是同一时刻，波风水门走进房间，告诉了他们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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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弟弟他，承蒙你的照顾了。”
宇智波鼬似乎终于放松了一些，脸上也露出了些微的笑容——这是鸣人这几年少数几次的与他的见面中所从未见过的。而且说起来，他跟佐助的那种关系……鸣人忍不住心虚的咳了一下，他是明白鼬所说的‘照顾’的深层含义的——隐藏在金发之下的耳根不由得有些红了。“那个，其实不用的，鼬大哥……”
“不，我是说真的——鸣人君。佐助还是麻烦你了。”鼬的笑容更深，“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你不跟我一起去找佐助？”
“——不。还是不了，我得现在回去跟父亲报告。”鼬摇摇头，“父亲实际上可比外界所传言的、也比佐助自己所认为的要关心他多了。……想必他现在一定也在家焦急的等待吧。再说了、这件事情托付给鸣人君你就够了。”
“嗯。”鸣人也没有再说什么——跟佐助的多年相处下来，他也多少清楚佐助家的情况。
宇智波家与自己家不同——自己虽然从名义上也是大家族的孩子，但那只是因为父亲水门是入赘的关系，而且自从母亲去世以后自己一直是与在孩子面前没什么威严的父亲长大，反而多少能明白佐助在家里所承受的压力——就算他嘴上从来没说，但是作为这么一个大家族的族长的儿子，又拥有一个非常卓越的兄长，佐助的压力远比他所被人看见的还要沉重得多。
鸣人不由得压低了声音。他诚恳地、对着眼前的男人说道：“请你放心。——我会把他带回来的。”
“——嗯。”鼬点点头——他看着窗外，然后视线再是落到了面前的这个金发的年轻人的身上，他的眉间却是一瞬间皱了起来。“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想鸣人君你还是知道的好。”
“可能你并没有在意这个情况——但是事实上，你是包括我的母亲在内的那一代Oeg所产下的孩子们唯一一个的Alph。”
“这个我知道，”鸣人刚刚出口就发现了哪里不对。他看着面前的男人——而男人也在看着他，那双跟佐助极度相似的、漆黑的毫无波动的眼睛看着他。
“对，”鼬缓缓的开口了，“我是Alph——但是我出生时是个Bet。是接受了改造才改变的。”
“虽然结果不一样，但是这种能够成功改造性别的，全国只有一个人能做到……没错、就是大蛇丸。”
“——你的意思是？”
苍蓝色的眼瞳眯了起来。
“我不知道大蛇丸在想什么。”鼬说着，微微皱起眉，“如果他真的是在用佐助做实验——那么他应该像对待我这一批改造Alph的Bet一样最终保密才对。但是明显的，他却是让佐助担当了发言人，几乎是像是招牌一样的四处展示——这样的话，就算佐助身边有你，那危险度简直完全不是保密或是直接把他关在研究所里能够比拟的。他应该明白才对。——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他明明连公开Oeg的实验结果都不肯、却让佐助这么引人注目？”
“——不、我只是说说而已。”
他最终摇了摇头。
“——祝你好运。鸣人君。佐助他，就交给你了。”
**
“Oeg本来就是柔弱的种族。”
“闭嘴。”
“真没想到你居然会能够撑到这里来——我本来以为你应该会被那些克隆体给折磨到奄奄一息才对的。”男人这么说着、微微抬起了浮肿的眼皮——从液晶屏的倒影里他看到了身后有一只手似乎用什么抵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因为液晶屏本身的关系，他只能感知到那是一把枪——在他视线里清晰的只有那只白皙的手罢了。
“是老夫失策了。”
“你本来就是——不然的话你以为大蛇丸怎么会那么放心让我成为实验体？”身后的人似乎无声的笑了笑，枪口愈发的用力抵在那个后脑勺上：“正好，这把左轮，是我从你的侍卫那拿来的——要跟我玩一轮俄罗斯轮盘赌么？志村团藏？条件是、把你所说的全部告诉我。”
“这次的任务完全出自于我的自愿。”
咔哒一声。男人开口了。同时抵在自己后脑上的枪支移开。
“与这个国家无关——但是说到底、也是为了国家未来的发展。”
“国家的未来需要Oeg。”
“但是谁都知道大蛇丸完全不希望这个成果外泄——就跟他当年用一个可笑的理由允许了国家保护他的Bet改造Alph的成果一样……所以，对待如出一辙的把戏、就要用如出一辙的方法。”
身后响了一声。这一发也没有子弹。——然后后脑勺再次被抵住。
“我记得我的家中有两个人参加了Alph的改造。”他身后的人说，“一个是我的亲生兄长宇智波鼬，另一个是我的堂兄宇智波止水。止水在十年前神秘失踪——”
“是老夫干的。”
“我就知道。”声音又冷冽了几分，“这果然是你的作风——就跟你拿漩涡鸣人的克隆体来上我、想从我身上提取Oeg激素一样。”
“老夫倒是以为你是很享受呢——”这样说着他听见了响声。枪支再次撤开。他忍不住抬了抬眼，“——你就不怕打到真子弹？”
“继续——说下去。要不然就是你死、要不然就是这个国家唯一一个珍贵的Oeg，死在你的面前。”
宇智波佐助无声的笑了笑。
“——把那些全部都告诉我。包括你所知道的关于大蛇丸的、包括你所知道的全部的一切……全都告诉我。不然的话、我觉得我会管不住我的手的啊老头。”
**
漩涡鸣人想起父亲曾经跟自己提起过。大约五十年前，在世界范围内曾经爆发过一场极为惨烈的战争；也正是那场战争，造成了如今Alph和Oeg的急剧减少、而Bet及其克隆体占据了人类的主流的社会的形成。同时形成的，还有在战争之后政府和军方长期的分歧、以及军方一些高官掌握了绝对的权力的、直到如今还存在着的局面。
鸣人知道自己的脑子并不好——就跟佐助曾经毫不留情讽刺过自己的一样，他的脑子可以在实战训练中想得出绝妙的突击方法、可以在危险的状况下灵活的随机应变，但这不代表他听得懂佐助那些高深的科学理论，也理所当然的对这个国家的政治斗争并没有太多的自觉。这或许也是他那个同样不怎么热衷于政治的父亲波风水门的遗传——不过这也是他能跟父亲一样反而能够得到重视的理由。他不理解那些老头子之间的明争暗斗到底有什么意义——但是即便如此，当鸣人走进这个如同迷宫一般的地下基地的时候，还是本能的觉得呼吸在一瞬间停滞下来。
他从来没有想到，在他不了解的地底，居然有如此可怕的存在。——而这些存在，毫无疑问的，牵制着他所认知的地面上的一切。同时，也在注视着他们，等待着时机毁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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