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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百九十九章 迷乱之夜

    (一千章了啊!)

    沈淮开门之前,怎么都没有想到熊黛妮也在酒店房间里,站在房门玄关处,脑袋卡壳,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看着熊黛妮从被窝里坐起来震惊的盯着他看;周裕则拿被子蒙住头,连脸都不敢露……

    时空在那里一瞬间仿佛静滞了几秒钟,熊黛妮先回过神来,没有搭理愣在门口的沈淮,反过来要将被子掀开来:“好哇,你还骗我说一个人孤单寂寞的住酒店没人陪,这下叫我抓歼在床了吧?”

    周裕抓住被子不松手,也能想象她一副被捉歼的样子藏在被子里是何等的羞涩,娇声骂沈淮:“你个猪头,你都没有拿车钥匙,不是不回来了吗,怎么又跑回来了?”

    沈淮这才想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离开前仓促与徐建通过电话,考虑开周裕的车去省迎宾馆万一叫人撞见不好,拿了房卡就离开酒店,就没有开周裕的车——周裕当时肯定心虚,只顾得跟熊黛妮通电话,没有看到他拿房卡走,也没有在意他离开时说什么,见车钥匙都还留在床头柜上,只当他夜里不会再回来,又想在熊黛妮面前假装撇清自己,还特地拉熊黛妮到酒店来陪她,没想到三个人就这么撞上了……

    “……”沈淮虽说人有急智,但也有短项,眼前的情形就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见熊黛妮拉开被子,周裕羞涩难当、拿手捂着脸的样子,心虚的说道,“我就是过去陪你说说话,现在不用我了,那我走了?”

    “还是我走吧,不妨碍你们俩了。”熊黛妮跪起身子作势要下床离开,水汪汪的朝沈淮看过来,似要将他的心剐一块下来才解恨。

    “你不要走,说好陪我的,”周裕将熊黛妮拦腰抱住,不叫她走,又冲着娇声嗔骂道,“猪头,你睡地上!”

    沈淮想想也是,他半夜跑到酒店里来跟周裕幽会,看到熊黛妮在这里就想溜走,下回见到熊黛妮,还不要叫她从身上剐块肉下来才能解她的心头恨?

    “那我就睡地上吧,”沈淮见熊黛妮也没有一定坚持要走的意思,心里她心里没有真恼,也知机识趣的转身将房门关上,当即就装乖和衣躺在地毯上,躺着不舒服,欠着身子问两个女人,“能不能给个枕头给我,没枕头睡地上真不舒服?”

    他的话音未落,熊黛妮与周裕则同时抓住一个枕头朝他砸过来——熊黛妮与周裕这时候倒是相视一笑,想着都是这一切难堪都是沈淮这浑球造成的,周裕又拿起个枕头朝沈淮身上砸过去。

    沈淮捡过枕头,老实的躺在床边的地毯上,过了一会儿没听见床上有什么动静,再欠起身子,就见两个女人都已经躺下,蒙头在被子里不知道在说什么话,他揭开被子的一角,见两个女人在被子下头还凑在一起说悄悄话,说道:“让我也躺上来说说话吧?”

    周裕撑起身子,看了沈淮一眼,嗔道:“你不要脸就躺上来。”熊黛妮则背着身子不吭声。

    “那我真躺上来了?”沈淮刚才离开酒店里,将周裕伺候得那么舒服,才不会担心周裕会真给他脸色看,主要也是怕熊黛妮心恼,又试探的问了一声,见熊黛妮还背对着他不作声,就死皮赖脸的连着衣裤躺到床上来。

    “他这个不要脸的还躺上来了。”熊黛妮没有回头搭理沈淮,瓮着声音跟周裕低声数落从她后面爬上床的浑球。

    “不要理这个浑球,”周裕见沈淮倒是想得美躺到她跟熊黛妮的中间来左拥右抱,忙将他挡住,让他睡在熊黛妮那边。

    沈淮只能挨着熊黛妮的身子躺下来,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沈淮外套都没有脱,外套的质料、棱角都硬,硌着熊黛妮浑身也不舒服,她没有转头看沈淮,伸过来手摸了摸,才转过头看了沈淮一眼,见连外套都没有脱,说道:“你的外套硌着人了。”

    沈淮就怕熊黛妮心里会恼,见她这样子也就放下心来,躺在被子下将外面的衣裤以及毛线衣脱掉,贴过去挨着熊黛妮躺好,才发现她在被窝底里也只就穿着贴身的内衣而睡,隔着薄薄的棉质内衣,身体丰腴柔软,虽然没敢伸手过搂住她的腰,但也侧过身子让她柔软的身子贴在自己的怀里……

    熊黛妮似乎心里还有“恨”,伸过手来在沈淮的腰上掐了一下,但也没有将他的身子从身后推开。

    虽然周裕也早就确定沈淮跟熊黛妮有一腿,也能知道熊黛妮怀疑她跟沈淮的关系,但三个人的关系从没有像今天这般“袒诚”相见过,心慌慌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虽然熊黛妮也没有恼,沈淮也死皮赖脸的躺到床上来,周裕心里却难堪羞怯难消,见熊黛妮不作声,她也不能跟沈淮没话找话说,蒙着被子睡觉也不是,就侧过身从床头边拿来遥控器将电视打开来:“我们看电视吧……”

    电影频道正播放经典影片《卡萨布兰卡》,周裕拿了枕头垫在身后,见熊黛妮依在沈淮的怀里,眼睛也盯着电视屏幕,凑到她耳边说道:“三个人这么躺着看电视,也不坏啊,只是便宜这个浑球了……”

    熊黛妮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里也是奇怪:明明都把沈淮跟周裕捉歼在床了,怎么心里就一点都不恼,还让这个浑球死皮赖脸的蹭到床上来睡?

    周裕挨近熊黛妮躺好,拉起被子盖住三个人的身子专心致致的看电视,过了一会儿就觉被子下面窸窸窣窣的有些动静,周裕侧身见熊黛妮娇美的脸蛋有些红,脸色有些怪异,揭开被子,却见熊黛妮的手在被子下正抓住内衣,不让沈淮的手往她怀里伸。

    熊黛妮见被子下的秘密给周裕看见,脸顿时羞得通红,娇怨:“这浑球躺着都不老实,周裕姐,你快管管他……”声音娇柔得就像是从娇艳檀口流泄出来的呻吟,听得人心都要化开。

    见沈淮“色胆包天”,这时候手竟然还要往熊黛妮怀里摸,周裕的心却是一荡,想着她今天算是被熊黛妮“捉歼在床”了,三人的关系要是彻底摊开来,以后她与熊黛妮见面反而不会尴尬,就想着拖熊黛妮下水,拉住她的一只手,让她搂住自己的脖子,两人稍稍躺下来些,头凑到一起说道:“不要理那浑球……”

    熊黛妮一只手给周裕抓住压在脖子下,一只手就抓不住衣服,当下就叫沈淮的手钻了进去,里面没有戴胸罩的坚挺桃乳,就叫沈淮抓在手里。

    熊黛妮拿沈淮没辙,心里也有说不出的旖旎心思在荡漾,也就索姓任着沈淮的手在她身子上胡作非为,脸红烫的挨着周裕的肩膀,忍不住咬耳问她:“我到酒店前打电话给你,你是不是跟这浑球在做那事?”

    “嗯,他骗我说到酒店里来说说话……”周裕红烫着脸点点头。

    “骗十六岁小女孩子的话,你都信?”熊黛妮笑周裕,但想到在她过来之前,沈淮跟周裕在这床上颠鸾倒凤过,心里也是一荡。

    周裕没好意思去看沈淮在做什么,就听着他在熊黛妮的身后窸窸窣窣的动着,但见熊黛妮娇嫩的脸仿佛烧起来的云,秀眉一阵紧一阵舒,悄声问:“那浑球在做什么?”然而熊黛妮没有答她的话,却是檀口微张的抓紧她的手,指甲都快要掐进她的肉里,眼眸子美得都要滴出水来。

    周裕当下就知道沈淮真是不老实在做坏事了,伸手往下摸去,发现熊黛妮的内裤早已经褪到下一截,露面光溜溜的大腿……

    见周裕脸上似笑非笑,熊黛妮羞得脸烫似烧,不要说她柔软的腰肢给沈淮从后面搂住了,她此时也是瘫软得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跟念头,只能将脸埋在周裕的怀里,瓮着声音仿佛吟泣似的轻语:“这浑球他进来了……”

    周裕听着熊黛妮这悠扬的呻吟,也是心荡神迷,当下将她抱在怀里,然而临到最后她也没有逃过去,熊黛妮甚至都帮着沈淮将她摁住,三个人肢体纠缠在一张床上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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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裕清晨醒来时,想到昨夜三人的疯狂,她的脸都一阵阵的发烫,怕熊黛妮醒过来脸皮子嫩,三人再肢体横陈的纠缠在一张床上相见难堪,她悄悄的起身,到卫生间冲过来,穿好衣裳,拿起车钥匙先离开酒店。

    周裕离开酒店时,熊黛妮已经醒了,但也是难堪羞涩,没好意思跟周裕打招呼,待房门关上,才松了一口气的睁开眼睛,见昨天体力透支的沈淮跟只死猪一样的还微微打着酣,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将这浑球跟周裕捉歼在床,不恼他们偷情也就罢了,反正她跟沈淮也是偷来的情感跟欢爱,三个人昨夜却那么的疯狂,实在是她之前想不敢想象,想着心里也“来气”,抓起沈淮的手就咬了一口。

    沈淮醒过来,见熊黛妮撑着身子在咬他的手,坚挺丰满的胸脯露在被子外是那么雪白,脸蛋仿佛被晨露滋润过的花朵,是那么娇艳,迷人的眼眸水润润的含羞妩媚。他抬头没见周裕,衣裤也少了一堆,问熊黛妮:“周裕走了?”

    “不走,你还想干什么啊?”熊黛妮没好气的问道,又带嘲讽的问道,“你还有力气干什么吗?”

    沈淮搂住熊黛妮的腰,将她往怀里拉了拉——熊黛妮大腿触碰那处坚硬,吓得求饶:“你个牲口啊,真不行……”

    都说美人是最好的春药,沈淮仿佛加满油的打桩机器,昨夜的疯狂并没有叫他体力耗尽,但看熊黛妮娇羞迷媚的样子,他的骨子都要硬起三分,将狼籍不堪的被子推开,将熊黛妮雪白的娇躯横在晨光之下,分开她的双腿,又欢爱起来。

    也不担心会被人认出来,沈淮与熊黛妮歇过劲,一起泡过澡后,就在酒店里吃过早餐,然而再退房离开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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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酒店前拦出租车,虽然昨夜的疯狂叫心里很是不堪,但看着沈淮站到路边帮她拦出租车,看着他胡子有些返青的下巴跟线条明俊的脸颊,心里又有说不出的甜蜜。

    正交通高峰时间,虽然经过的出租车很多,但都载了客人。看着又一辆载了客的出租车从眼前开过,熊黛妮情不自禁的拥住沈淮的胳膊,在大街上大胆的吻了他一口……

    一辆公交车慢悠悠的晃过,熊黛妮与沈淮都没看到车里有两个人的眼睛往他们这边看过来,他们在看街上有没有驶过的出租车是没有载客的。

    “黛玲,那不是你姐姐吗?她的男朋友好帅啊!你还说你姐对男人死了心呢!”一个年轻女孩子认出熊黛玲的姐姐来,在车厢里回过头惊奇的跟熊黛玲说。

    熊黛玲对同学的话置若惘闻,然而她看着她姐与沈淮在大街上仿佛恋人一般相拥,心里却是百味陈杂,眼睛就仿佛被吸铁石吸住一般,没有办法从她姐跟沈淮的身上移开,这才知道她姐昨天夜里谎称到酒店陪周裕,原来是偷偷与沈淮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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