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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6 章

    皮蛋瘦肉粥物语 作者:琉金簪

    第 6 章

    喔!小皮蛋知道,趴着,下面的小猫会喵喵叫,跌跌发情,娘娘也喵喵叫?孺子可教也,还懂得举一反三,孔老夫子听到你这样回答一定感动到痛哭流涕。

    对!所以我们就坐在里看跌跌发情。狡诈的大皮蛋拐着小皮蛋跟他观礼。

    好!

    两个小孩外加一只猫,整齐排列在地上,开始学习人类学的第一堂课发情。

    (完)

    《小小皮蛋出生记》

    自从与聿凤复合后,龙潠风努力学习对聿凤温柔体贴,不但将他捧在手心上呵护着,更日夜早晚加三餐地嘘寒问暖,随时观察聿凤的言行举止,想办法在聿凤开口前就先把他的东西双手奉上。

    一叶枫红飘落,点缀秋意几分,但是凤仪宫外的人却无心欣赏。龙潠风脸上写着担忧,双脚不断地在门口来回走动,但视线却频频往屋内探去,脑子里不断回想到底是什么事情让聿凤如此异常。

    聿凤今天怪怪的,一早起来就坐在椅子上,动都不动一下,脸色也很沉重,昨天晚上睡觉也是翻来覆去,这跟他一躺就睡昏的习惯完全不一样!难道我有做什么事情让他心情不好吗?不然怎会昨晚烦到睡不着,甚至早上跟他说话都不理人?!

    嗯……昨天早朝时,靳无颜送来一个漂亮的男孩子,说是要答谢我把他家逃跑的娘子瘦薄板押回去的谢礼,呸!那有人隔了快十个月才送谢礼来,一定是瘦薄板唆使他的!摆明要来扰乱我跟聿凤的恩爱生活!

    可我早就要舒林把那个男孩子送出去宫外,找个好人家去当义子,聿凤不可能知道的啊!应该不是为了这个生气,接着就是小皮蛋蛀牙的事情。

    小皮蛋中午吃饭的时候,闹牙疼,结果是糖果吃多蛀牙了,当场被我禁止吃糖果,这个小子一听到禁令,就给我哭闹一整个下午,聿凤在场也只是皱了眉头,应该是心疼小孩哭闹,但又不得不禁止他,所以才皱眉头吧?不是为了这样跟我闹脾气才是。

    晚上……也没事发生啊!我记得每次聿凤要喝安胎药前,我七早八早就已经滚的远远的,应该不可能是看到我而起过去的事情才反常的。哪是为了什么不悦呢?

    ……风……凤仪宫内传来呼唤的声音,细微而且音调还会抖动,似乎暗喻着聿凤状况异常。

    最近梅子在谈恋爱,应该不是她去跟聿凤碎嘴了什么,还是大皮蛋日子太好过了,又去乱搧风点火……不对,我最近跟他很对盘,应该不是他在背后给我挖墙角。

    ……唔……风……我在叫你……呼唤的声音大了些,但声音闷闷的,似乎压抑着什么。

    还是大皮蛋看到奶娘的儿子康宁偷亲小皮蛋而大打出手的事情?但是聿凤当天帮两个小孩擦药时还安慰着他们,一点怒气都没有!还是因为他们打架时踢破聿凤喜欢的盆栽?……不太可能,聿凤不是那种会记恨很久的人。嗯……有什么事情是我没想到的吗?

    当龙潠风还在胡思乱想,忽略外界呼唤声音时,聿凤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冒出涔涔冷汗,双手死命地扣紧把手;难耐的压抑已经让他无法跟龙潠风慢慢耗下去,突然,聿凤脸色一白,逼得他豁出去地大叫:龙潠风!!

    什么事什么事!?龙潠风慌慌张张跑到聿凤跟前,马上紧张地问着聿凤,可是聿凤就好像跳上岸快要断气的鱼一样,拼命地张口呼吸,根本没办法回答龙潠风的问题。

    你…不是在生气我吧?我最近没做错事情啊!……你怎么了,你在冒冷汗!且你的手怎么抓着椅子抓到发白了?!你哪不舒服!聿凤,你讲话啊!龙潠风本以为是自己做了某些让让聿凤生气的事情,但当他来发现聿凤身体异状时,注意力马上被转移,内心焦急到快要烧起来了!

    你……你去请凌爷爷来……聿凤话说到一半还必须喘了几口大气才能继续讲话;龙潠风知道他还没讲完,可是等那几口气喘完,他的命就去掉了一半!

    呼……要生了……宝宝……要出来了……

    什么!?时间不是还没到吗?怎么可能会要出来了!?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我要做什么……书上说了什么…啊!烧开水!我要去烧开水!还是我要去准备剪刀?还是要先……龙潠风慌乱地在聿凤面前打转,生小孩他可是第一次呢!虽然不是他生,可是他被这突如其来的讯息打击到像是他自己要生一样。

    拜托你,你不用做什么好不好,我的肚子很痛,你帮我请凌爷爷来就好……呜,痛痛痛痛!

    呜,下摆都湿掉了,羊水破了……,龙潠风你这个没用的男人!要你去请人你不会啊!!

    龙潠风!聿凤忍痛一喊,龙潠风马上在他面前立定站好!

    我说一件你做一件……

    好!

    先扶我到床上……痛,肚子收缩的这一下真痛,喘,先喘一下,呼,……然后去请凌横爷爷来!

    是!龙潠风马上把聿凤打横抱到床上。

    当龙潠风发现聿凤衣物下摆一片潮湿时,没看过怎么生小孩的他当然提出疑问,可是一被他知道是羊水破了之后,刚刚好不容易被聿凤镇压下来的慌乱立刻在体内四处乱窜,倏地,他火烧屁股地就往外冲,一路上狂喊着凌横的名字,搞的宫里大大小小以为是皇后突然重病要死掉了一样。

    ※ ※ ※ ※ ※ ※ ※ ※

    一堆宫女忙进忙出地准备东西,所有的人都可以进凤仪宫,独独龙潠风不行。

    刚刚在里面,聿凤喊一声痛,龙潠风就开始骂凌横医术不好才会让聿凤这么痛,聿凤再喊痛,他就骂说宫女平日没好好照顾聿凤的身体才会让他的身体这么脆弱,再不然就是嫌热水不热、被子不够暖、擦汗的动作不够快……叽哩呱啦地骂大骂小,反正在场的每个人都被骂光光,只有他自己跟聿凤没被骂到。

    事实上,罪魁祸首好像是他,要被骂的应该是他吧!就这样,龙潠风最后是被聿凤赶了出来,省得他在里面增加聿凤的困扰跟紧张。

    大小皮蛋一听到宫女传讯聿凤要生产的消息,两人就自动自发地搬了椅凳就,在凤仪宫门前等起门来。不过,小皮蛋其实不知道聿凤到底在做什么,因此当聿凤喊痛时,小皮蛋吓得手里的糖都掉到地上,泪眼汪汪地问着大皮蛋:娘娘痛痛!痛痛,谁打娘娘?

    虽然经过大皮蛋多次解释,不过小皮蛋还是没听懂,只知道聿凤叫一叫之后,自己就会有一个妹妹或弟弟,因此就安心地舔起糖果来。

    相较两人的安逸,龙潠风就显得焦躁不安,毕竟第一次经历自己完全不懂的生产过程,已经让他惶惶不安,加上屋内不断传来聿凤痛苦的呻吟声,更让他心疼地不得了,想帮忙,可是自己能做的似乎是在屋外团团转而已,这种无力感让他相当沮丧。

    一个上午过去了,大小皮蛋已经在原地弄了个桌子吃起午餐,而龙潠风还在那里焦急地走来走去。他每每听到聿凤疼痛呻吟,都会很想冲进屋内,可又怕违背聿凤不准他进屋的命令;两相抵触下,他只好一听到聿凤发出声音,人就马上贴到门板上,想要听听聿凤的状况,顺便看看这场酷刑结束了没。

    老天似乎看他可怜,折腾了一上午后,竟然有宫女出来说聿凤要见他,龙潠风顿时心花怒放,咻地一声,屋外已经看不到他的踪影了!

    ※ ※ ※ ※ ※ ※ ※ ※

    怎么会这样凄惨!?湿淋淋的头发贴在脸颊上,两眼紧闭,连我进来都没有张眼看我一下,脸色……好白……没有血色……

    凤……你还好吧?龙潠风怜惜地拨开他脸上的发丝,轻轻地在他的耳边问低语。

    陪我……唔……我生皮蛋的时候……就说我不要再生了……好痛!话才讲到一半聿凤整个身子立刻紧绷起来,仅剩的左手拼命地绞紧床单,龙潠风看在眼里相当心疼及后悔!

    聿凤痛到连呼气都不敢的模样让龙潠风懊恼不已,他自责自己竟然愚蠢到认为只要再让聿凤怀孕,他就会留在自己身边,不会跟着蔺文走人,却忘掉聿凤要受折磨,也不知道生小孩竟然会是这么剧烈的疼痛!蠢猪头!

    聿凤,我们不要生了!不要生了!这个小孩不生了!好不好?

    白痴!这是全屋子内所有人对龙潠风刚刚说的话的想法,但没人敢说出口。

    你……别闹了……怎么可能不生……我们的孩子……舍不得……

    好好好!生,听你的,生这一个就好,之后不生了不生了!

    本来龙潠风还要跟他多说些话,却被凌横以聿凤需要保存体力,不适合说话为由制止了。龙潠风心想既然不能用口头鼓励,干脆听凌横的建议,爬上床当聿凤的靠背;毕竟聿凤躺的靠背都是软软的枕头,很难维持聿凤半坐卧的姿态让他方便用力生产,现在后面来了一个扎实的人肉靠背,是有好出力气些。但疼痛让聿凤实在忍受不了,左手抓着床单已经不够他宣泄痛苦,干脆抓住龙潠风抱住自己的右手,狠狠地使劲抓 !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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