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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3 章

    星骓二嫁 作者:袁若寒

    第 23 章

    “我知道。”孩子抱住男人的脖子:“我也最爱哑巴妈妈了。”

    回去后,小二十三抽了个时间跟兄长谈这件事:“你真的不准备告诉他们真相?说实话,我认为这样对星骓和豆豆,还有未出世的孩子不公平。”

    那我还能怎么办,也许说出来了一切就毁了——不是没想过坦白,但他承担不起后果。

    “如果把当时的真相告诉他,他一定会原谅你的选择。毕竟你的冷漠完全是为了保护他,不然他和肚子里的孩子都会没命。”生在那种家庭,步步惊心,棋错一着满盘皆输,不能怪才十六岁的少年隐忍。他无法表现出太多勇敢,但他所做的,确实是变相的守护。但哑巴摇头,他看着远方,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缓慢游移,最终写下——都过去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让他们过得幸福才是真的。不管我是酆朴宁还是哑巴,我爱他,爱孩子,这就够了!

    “既然你主意已定,我也不多说什么,不过有个东西想给你看。”打开电脑,在搜索栏输入几个字,然后把结果推到兄长面前:“这种你不肯碰的小吃有个美好的名字,叫恋爱豆腐果。传说一起吃恋爱豆腐果的恋人们都能修成正果,甜甜蜜蜜直到白头。可惜你今天连一口都没有尝,所以我觉得很遗憾,就替你们安排了一次非常浪漫的旅行,到了目的地,亲手做给他吃吧。”

    第27章 合欢花

    择日不如撞日,既然兄弟包路费,哑巴有什么好推辞的,第二天叫上星骓就发出了。孕夫开始舍不得儿子,非要把豆豆带上,可锦年不知耍了什么花招,让小家伙黏在他身边半步都不肯离开,做父亲的哄了半天也没辙,最后才依依不舍地上路。

    小二十三推荐的旅行目的地是距离牂牁古镇大约40公里的一个山庄,周围其实没什么了不起的自然风光和名胜古迹,但有一个古渡口,可以游船。

    山庄建在半岛上,远离尘嚣,隔着波涛汹涌的北盘江,对面是高达百米的丹霞峭壁,光秃秃的,只有生命力最顽强的植物才能在上面落叶生根。危岩上,两道细流从岩顶落下,水流从高空击落,在河谷一带造成绵延数十米的水雾,颇有些韵味。哑巴在北方宽阔的平原长大,少见起伏的群山和瀑布群,难免拉着星骓乘船,游了个把小时才返程。

    这些景色你肯定都看腻了吧,真羡慕你,在这种山水宝地长大——锦年提前把山庄包下来了,偌大的庄园除了服务人员,就只有星骓和哑巴两个人。

    “欣赏美是人类的共通性,美好的东西看多少次都不会厌倦。”据说山庄老板是个文艺爱好者,有点文化底蕴,没把这地方当普通的农家乐打整,反而修得典雅古朴。建筑是仿唐的,走廊和花墙上挂着刻有诗词的木牌,星骓随便转了一圈,睹见一颗长满粉色绒球般花朵的树上刻着这么一首凄美哀怨的诗——细叶芊芊对对生,单枝二千对初更,苍梧崩架双妃死,化作合欢夜夜萦。

    “原来这就是合欢花,西南地区很少看到,可能是水土不服吧,听说黄河以南和北方种得比较多。”星骓走累了,也可能是被这奇妙的他乡之物所吸引,干脆坐到树下的长椅上赏花:“第一次看到实物,真美,跟画似的,不过那首诗是什么意思?”

    这里面有个典故,虞舜在南巡时死在仓梧这个地方,其妃娥皇、女英遍寻湘江未能得见,造成终身遗憾。据说二妃不见其夫,终日恸哭,泪尽滴血,死后化为合欢花神。这种花的叶子昼开夜合,团抱时像两个相亲相爱的人,所以后人常以此花比喻忠贞不渝的爱情——男人自然地搂住孕夫,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慢慢写下这段话——你喜欢的话,以后生态园里也种上许许多多的合欢花。

    “花我是喜欢的,但我理解不了娥皇女英。爱情都是自私的,怎么能分给第三个,况且还是自己嫡亲的姐妹。”虽然用现代人的道德观去谈论古人有不妥之处,但星骓总觉得这几句话不说出来心里憋得慌:“爱一个人就该心无旁骛,从一而终。”

    你今天感想怎么这么多——哑巴笑,亲了他一下——你放心,我心里就你一个,要是还有谁,那也只能是豆豆和苗苗。啊,可能还有芽芽。

    “芽芽是?”听起来像女孩子。

    咱们的女儿啊,你忘了答应给我生个女儿的?我已经想好了,你都生了两个儿了,从概率上说第三个有很大可能是女孩,到时候就给小公主起个超好听的名字叫芽芽——肚子里这个还没生下来就想到以后了,孕夫想奚落他,可是没开得了口,因为女儿确实是他的心头爱。家里两个小子了,真得添个闺女才圆满,于是从心底感叹:“我都这把年纪了,等苗苗出生了少不得休养一两年,到时候三十二三岁了,你不怕怀不上了?”

    怕啊,但我怕的是你扭扭捏捏不肯和我做,所以我们先来试试生孩子要做的事前准备,免得以后真枪实弹上的时候你害羞——猛地抓住星骓,哑巴忽然从兜里掏出一卷绷带,把孕夫的手绑在长椅靠背上。

    “苏日生!”这可不是在家里,玩闹一下没人看见,山庄里可有外人。

    就算跟粗暴的前夫做,也没有被绑起来的时候,星骓哪遭过这种待遇,又气又急,又惊又羞,可不敢大声嚷嚷,只好拿脚去踹男人。谁知哑巴,一把按住他的大腿,顺势摸了一把,露出古装电视剧里炮灰员外的邪恶嘴脸——小美人,叫啊,继续叫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哈哈哈哈哈。

    “别玩了!”星骓在无聊玩哑巴手机时发现他在看《格雷的五十道阴影》,就猜到男人可能有些比较不一般的兴趣爱好,但他平时表现得那么温柔,从未强迫过自己,所以也就没有多想。谁知道,这人果然是个施虐狂!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把你绑起来只是不希望你拿借口拒绝我。乖一点好吗,我用的绷带,不会把你勒痛的——哑巴亲吻他的脸颊,用行动安慰。

    “不是这个问题……”孕夫扭头,好半天才冒出一句话:“你喜欢SM我不反对,只要程度合理也可以配合,但别在外面,被人看见怎么办,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所以你小声点,当心把服务员叫来了,你也不想被人看到这个样子吧——这场面真够诡异的,一个大肚子孕夫被绑在椅子上,另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拿手机写字跟他调情——好了,知道你害羞,现在把你的眼睛蒙上,看不见会让你轻松点吧。别怕,全部交给我就好,你只要记住我很在乎你的感受,永远不会伤害你就可以了。

    “住手,你疯了!”就算拼命扭头,也逃不开男人的大手,最后被一块红布遮住双眼。看不见,星骓更惊恐了,想骂他几句,又怕真的把外人招来,只好压低声音哀求:“别闹,快把我解开,你要玩什么回房间不行吗。只要回房间,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

    不能视物,哑巴又不会说话,完全沟通不了,让星骓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哑巴,求你了。”

    “啊,别吸……”忽然,衬衣扣子被解开,傍晚清凉的风拂过袒露的肌肤时感觉很舒服,但惬意很快被另一种异样的感觉取代,那无法言喻的貌似快乐的冲动开始侵蚀他的身体。

    触电一样的酥麻感从前胸扩散到全身,流经四肢百骸,烧得他快要发疯发狂!

    他感到哑巴埋在自己的胸口,像小宝宝吃奶那样吸自然挺立乳头。怀孕到五个多月,孕夫和孕妇都有差不多的生理反应,比如会色素沉着,再比如,即使不会产乳,他的乳头也会肿胀变大,敏感异常。这让星骓非常羞愧,充满屈辱感,所以他不想让哑巴看到自己略显淫乱的前胸。但事与愿违,男人显然很喜欢他现在的状态,又咬又舔玩弄了半天。

    “苏日生,再做下去我要生气了!”这感觉讨厌吗,他说不出来反对。可就是因为不讨厌,才会害怕接下来发生的事,怕自己的反应像个荡妇,他讨厌对性产生渴望的自己,太丢人了。

    所以他开始挣扎,身体扭动得很厉害,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连声音都在持续发抖。嘴里还说着你再不解开我,明天就给我滚的句子,吓得哑巴连忙松开束缚,跪在一旁揪住耳朵赔礼道歉。

    我错了——可怜巴巴地望着星骓。

    “一边去,暂时不想和你说话。”孕夫生气,不过他愤怒的点不是被绑起来了,而是做的地点不对。

    他站起来,手倒是不痛,男人只是为了限制他的行动,根本没用力捆,但他还是很气氛。这里可是外面,要是被人看见怎么办。好吧,他知道自己或许应该更在乎这个人有SM倾向是件很危险的事,但不知为什么,星骓觉得他可以包容男人的一切行为,哪怕是有些猎奇的床上运动。只是他无法接受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情,这种事是属于两个人的小秘密,应该在浪漫而私密的空间中完成,而不是以天为被地为席。

    星骓的闷气一直持续到洗完澡,哑巴还在道歉,他瞥了他一眼,说:“想让我原谅你?好啊,你也让我捆一次,让你试试被人限制自由的感觉。”

    这是气话,他也不相信男人会同意。可是,也许是真怕老婆发脾气,哑巴居然双手捧着绷带,摇着无形的尾巴扑上来——主人,我的好主人,请用力调教小的,千万不要客气。

    “你这家伙。”最见不得他忠犬的摸样,星骓笑,顺水推舟地抓过绷带,把哑巴的两只手绑在床头,然后跨坐在他腰上,用膝盖磨蹭对方的大腿内侧。自从被泽德打断的那天晚上之后,他就悄悄浏览过不少同志网站,还观摩了GV,就为了在正确的时间地点能发挥作用。

    好吧,诱惑其实不太难,因为哑巴已经妥妥的勃起了!

    “这样会让你舒服吧。”手从裤腰伸进去,犹如隔靴搔痒般的撩拨。他没有脱掉男人的衣服,因为这样会显得更淫靡。星骓用指尖探索滚烫的东西,一点点描绘它的形状,然后抓住已经硬得不行的肉块,开始上下套弄。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起伏得厉害,但星骓却在临界点前松手,转身躺到一边,打了个哈欠:“我困了,罚你这样到天亮,不许射。”

    到天亮!?让他以这种状态忍耐到天亮?哑巴绝望地瘫在床上,眼角渗出半滴泪……

    第28章 就要骑星骓

    私处的饱胀感让哑巴无法安静下来,他开始不守规矩地乱动,用大腿磨蹭星骓的腰,用脚勾住他的小腿,使劲浑身解数折腾身边那个人。可惜孕夫如老僧入定般动也不动,任凭他折腾,就是不吭气。

    哑巴难受得很,姿势别扭地翻滚,拿下腹部去蹭床单,好减轻冲动,却不想越动越难过。那玩意到了快要爆发的当口,却又没有足够的刺激释放压力,卡在不上不下,不收不放之间得不到解脱。十分钟后,他浑身是汗,瘫在床上动惮不得,干脆什么也不想,想等欲望自然消退。谁知星骓不想那么轻易放过他,忽然转身,用手握住硬邦邦的东西,又是一番挑逗。

    太过分了,搓几下又放着不管,而且那只手特别特别的坏,完全不帮他舒坦就算了,还专挑刺激的地方火上浇油。哑巴急火攻心,有口难言,第一次产生了必须把声带治好的念头,不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憋死了!

    反复折腾了他几次,连床单都被汗水打湿了,星骓才主动帮男人撸出来。

    “让你也尝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说完,帮他松绑。

    你学坏了——哑巴趴在床上闷闷不乐,爱人就在身边,吃不到嘴不说,还被这样折磨——快说,你从哪学来的这些招数!

    “看GV啊,我下了几十部观摩,技术有长足的进步。”轻描淡写地说了非常不得了的话,孕夫一副我这是正经的学术研究的表情,气得男人想猛扑他,可是又担心肚子里的孩子,最后只好没骨气地挪过去——等你生了苗苗,我要把这几个月的全补回来,好好骑骑你。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周七天,日夜颠倒,全年无休。

    “为什么我就得是被骑的那个?”大概是习惯了试婚生活,星骓也变得大胆起来,要是以前,这种话他绝对说不出口。

    因为马就是给人骑的,项羽骑乌骓,我骑星骓,要怪就怪你爹妈给你起这么个天生被压的名字——看似理所当然的谬论,换来孕夫一记爆栗:“我爸妈大字不识一个,这是算命先生起的,我又做不了主。你要不喜欢,我明天就去派出所改名字。”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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