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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7 章

    履寒 作者:籁源

    第 27 章

    赵履寒躲避不及,嘴唇顿时被两片柔软覆盖。惊讶之余感觉唇上一阵滑腻,耶律睢云竟探出舌尖勾画自己唇形,恶意的将舌头往唇缝中挤去。湿滑的唾液恰好做了润滑,使他闭紧双唇也是於事无补。恶心感渗透全身,他想都不想合起牙关便咬。

    耶律睢云吃痛闷哼了声,亏得缩的快,否则舌头就成下酒菜了。“啧……”耶律睢云大感惋惜,与赵履寒稍稍分开一些距离,近距离欣赏他因羞恼而气红的脸,不由心中愉快大笑道:“端王你莫如此害羞,既签下了婚书你也算小王的人,这房事小王自会好好教你。”耶律睢云一番调侃,激得赵履寒盛怒,目光如刀狠狠的往他脸上剐去。

    “泼辣,著实泼辣得小王喜欢……”耶律睢云眯眼做足色迷迷样,登徒子般去摸赵履寒的脸,手指按在他唇上来回抚弄。

    赵履寒素来最怒被当女子对待,又恨让耶律睢云占了便宜,张口怒道;“耶律睢云你莫要太过猖狂,本王若非有把柄抓在你手上,定然不会饶你!”突然一颗药丸从耶律睢云手中滚进口中,赵履寒大惊正欲吐出,两根手指就随著药丸塞进了他口中温柔搅动,迫使他无法吐出。

    药丸溶化极快,异常浓郁的甜香味令赵履寒瞬间变了脸色。他并非未出入过勾栏院,自然知晓这是催情的春媚药。瞬时身子发软全身无力体温渐高,再想咬下口中手指已是不能,只能任凭耶律睢云灵活的手指在温热的口腔中搅动。

    耶律睢云捏住他嫩红舌头把玩,故意将之拉出形状秀美的唇外,让唾液滴落。“端王,你现在这般模样还真是诱人……”耶律睢云低声笑道,难耐的贴近舔去赵履寒唇角的银线,再度吻上他的唇,霸道而不失温柔的婉转,吮吸。

    赵履寒方寸大乱,原本受辱并非他所愿,若实在逃脱不过只当被狗咬,至少能保持一丝羞耻之心。如今这药效驱使难免做出什麽违背自己心意的羞耻事情,留下让人耻笑的话柄。当即剧烈的扭动身躯试图逃脱,之前萦绕在心的恐惧脱缰疯长,令一向善於隐藏内心的赵履寒都抑制不住颤抖。“放……放开我!”他吼,声音却走调得厉害,生生成了欲拒还迎的调调。

    “端王你还是乖乖听话的好,还是说你想现在这样子被别人看见?”耶律睢云笑得带些淫味,刚才一吻里他也吞下了些许药液,如今已心痒难耐不愿再等,打横将不安分的人抱起放於榻上,动手扒衣服。

    赵履寒自然不肯就范,用尽力气抓住耶律睢云手腕,一字一顿道:“耶律睢云……你现在放开我……也许我们还有合作的可能……否则如此羞辱……本王定然不会饶你!”双眸里明明凝满了水气,那一瞬的瞪视仍旧散发出摄人心魂的光芒,让耶律睢云移不开视线去。

    耶律睢云微微一愣,旋即恢复了原本的轻浮,俯身贴在赵履寒耳际,嗓音磁性低声道:“端王啊,你现在和小王不过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除了合作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他另手探进赵履寒衣衫内,寻著一颗红蕾按住碾动,续道,“所以端王还是乖乖从了小王,我们各取所需的好……呵呵呵……”耶律睢云坏笑,指甲用力一掐一刺,成功听到赵履寒控制不住的重重哼声。

    四十九

    “唔……唔……啊啊……哈啊……”赵履寒闭紧双眼断断续续的呻吟,努力想忽略掉抬高他双腿进行进出运动的人,但下半身那种麻木与陌生的快感,还有那人不时泄出的喘声和得意低笑,每一样都令他感到羞辱和难堪。张大嘴喘息两声,他睁开眼茫然的望向视线所及的黑暗斑驳,突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处境。

    耶律睢云见身下之人有些走神,刻意放慢律动的速度,俯下身含住他发烫的耳垂,低声笑道,“端王……你如果在想其他的男人……小王可是会伤心的……呼……”恶意在愉悦呼出气息那一刻用力撞击赵履寒的体内,耶律睢云极其满足的笑出声来。

    赵履寒受不了的短哼一声,剧烈喘息。“嗯啊!呼……呼……呼唔……混蛋!”从牙缝里挤出怒骂,他一拳打中耶律睢云小腹,失去力量的拳头跟挠痒并无区别。耶律睢云不痛不痒的笑,捉住拳头在嘴边亲吻。他对赵履寒保持著绝对的温柔。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给赵履寒绝对的耻辱。征服的快感让他感觉相当愉悦,几乎就要忍不住的泻出。

    “呵呵呵……端王……呼……小王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耶律睢云临近巅峰,粗重喘息著哑声笑,似不舍般轻吻赵履寒汗湿的面颊,将他贴在脸上的头发拨去一边,极尽温柔的在赵履寒耳边叹息。“真不想放你回去……嗯……可惜不行呢……呵呵呵,为了让你完成你的计划,小王只能忍痛割爱了……实在是可惜呢,从没有一人……像你一般紧的让我喜欢。”嘴里这麽说著,耶律睢云抬高赵履寒的腰,加快速度用力撞进柔软火热的□内,发出“嗤嗤”的摩擦声。

    赵履寒气得不轻,咬牙忍住脱口而出的痛呼,狠狠的瞪得意洋洋的耶律睢云。“呼……呼……唔!”几乎同一时间,耶律睢云爬上了欲望的巅峰,闷哼一声把欲液尽数洒在赵履寒体内。

    “啊啊……呜!”灼热的液体烫得赵履寒下腹一阵痉挛抽搐,无法克制的痛苦与屈辱令他痛喊出声,双目中凝聚的水气化做眼泪满溢而出,顺著面颊滑落,添上了几分楚楚可怜。

    快感的余韵中耶律睢云喘息著,捏住赵履寒下巴欣赏他流露出的弱势。心中稍有不忍,嘴上仍是道;“端王你现在这样子可真是迷人……啧啧,果然是生来让男人上的。”

    “滚……”赵履寒疲累异常,无心与耶律睢云争斗,捂住脸沈声吼。

    耶律睢云像是听到了什麽笑话,大笑三声後道;“端王,这里可是小王的房间,你叫我滚?”

    赵履寒低低的笑了起来,嘶哑著嗓子听起来颇有些萧瑟悲凉。“呜!”他用力推开耶律睢云将他从自己体内拔出,双手颤抖著套上衣物,道;“好……好……你不滚……我滚!”

    赵履寒步履艰难跌跌撞撞的去了,耶律睢云望著他离开的方向,摸摸下巴很认真的考虑明天要不要找个大夫过去看看他。

    为了不让你生病从而影响互相的合作,也为了奖励你这一夜的乖巧,所以小王给端王你请来了大夫。

    耶律睢云已然开始预想用来刺激赵履寒的话,独个傻笑不停。

    五十

    隔日耶律睢云确有叫大夫去给赵履寒看诊,赵履寒还是生了场大病,修养了很多日才见好转。原因是我们的端王非常难得的闹了回脾气,没让大夫近身。

    从那以後,耶律睢云时不时的跑去看他,试图找点话刺激刺激他,每次被守在门外的侍卫借口端王大病需要休息赶走,於是耶律睢云的心里多少有了些不是滋味,似乎看不到赵履寒就觉得空落落的。

    可惜经那一夜以来赵履寒对他恨之入骨,根本不想再见他,无论耶律睢云用尽什麽手段,就是不让进。

    结果这二次见面还是在赵履寒病好决定回黎霄时见的。

    “端王你这就走了?”耶律睢云故意当著众多人的面贴近赵履寒耳边低声道,“小王可舍不得你呀,端王。”

    赵履寒不动声色的避开,面无表情道:“多有打扰,就此别过。”说罢转身上车,脸上这才表现出厌恶。如果不为等暗卫的消息,他早就离开了焱暨,更不用看耶律睢云这张讨厌的脸了。

    也正是在昨日,他接到了飞鸽传晋王已除兵符到手。他这才向焱暨国主告辞离开。车队并不比来时短,除去几辆装满回礼的马车,相对还增加一辆填满冰块的灵车,防止贤王的尸体半路腐坏而用。为了表示对已死好友的沈痛,焱暨国主特意准备了付上好的大理石棺材,并派十数护卫护送之回黎霄。这倒方便了耶律睢云,直接把自己的人安插了进去,下令为赵履寒所调用。

    望著车队慢慢走远,耶律睢云知道,他这辈子大概都不可能再见到赵履寒了,无论他成功篡位坐上帝位,或是失败被杀,都不太可能会有那个机会了。

    一丝茫然不安爬上了这焱暨第一聪明人的心头,令他稍稍惆怅起来。有生以来头一次的,惆怅。

    车队走了近十日,回到了当初出发的黎霄永安城中。

    这到了自己地盘,赵履寒暗暗将耶律睢云所派的十数将士囚禁,换成了自己的心腹,仍做焱暨人打扮,抬著灵柩入宫。

    此乃一石二鸟之计也。

    於高宗方面自然不用说,自己人绝对比焱暨的人来得可靠,万一耶律睢云突然转性把自己出卖给高宗,後果他不敢想。另一方面,等他篡位成功,遂可利用那十数将士,将谋害高宗帝的罪名尽数推给焱暨,这也是他为何能够容忍耶律睢云对他所作所为的原因了。

    可以利用绝不放过。

    赵履寒刻意挑了深夜运赵麒风的灵柩入宫,而事先,他用兵符将原属晋王所有的军队调到永安城外百里处驻扎,做好完全准备只待找到机会,亲手送高宗上西天。

    由於赵履寒未写信通报回京的日期,深夜中高宗并未下旨传召各文武大臣入宫迎接贤王灵柩,而是领著几个宫吏,亲自上宫门口迎接。许是之前在一起的缘故,西宫颜妃居然也在。

    见情形与与自己的预料一致,赵履寒悄无声息的笑了笑。

    “皇上,臣弟回来了。”压下声音表现出些微哀痛,赵履寒跳下车对高宗行礼道。

    高宗握住他手,轻轻叹了声道;“回来就好……”接下来便也不知说什麽好,只将视线投到由几个侍卫从车上抬下的大理石棺材。

    他还是无法相信,这麽个冰冷的东西里面装著他的兄弟。

    赵履寒也不知该与他说什麽,结果两人都坠入了沈默,还是颜妃出言打破了沈寂。“皇上,我们还是进去将三哥……安顿好再说罢。”

    高宗点头,下令将灵柩抬入宫,一行人转道早已备好的灵堂中。

    五十一

    灵堂

    高宗下令让侍卫都退出百里外,扮做焱暨人打扮的端王心腹暗暗的望了赵履寒一眼,得到离开的眼神後,训练有素的退去了门外,悄悄躲藏守候。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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