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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7

    秋水落霞(H) 作者:吹不散眉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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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水落霞(H) 作者:吹不散眉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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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此大是嘉许。笑嘻嘻看着阿衡道:“皇上能这样,你的功不可没。”

    阿衡连声逊谢,又替皇上开解几句;说到张梓期的事,陈太傅却颇有怒色,抽出个条陈递给他,那是让人彻查的结果——其中详细记述朱宁指使锦衣卫捏造罪名、私刑逼迫张梓期的种种事实,某月某日,何人为证,清楚明白之极。

    陈太傅见阿衡看得眼泪汪汪,道:“朱宁一芥无耻小人,如此胆大妄为,连朝廷命官都敢肆意凌逼,视朝廷法度为何物?皇上被他蒙蔽,群臣愤恨已久,你想不想为张梓期报仇?”

    阿衡哭拜在地,道:“旧主对我恩重如山,如何不想报仇?求太傅指点一条明路。”

    陈太傅道:“张梓期已经把这件事告到刑部衙门,你看得这一份就是证词,我让人抄了一份;言官们有闻风言事之责,弹劾朱宁的折子今天也递上去了——你再好好劝劝皇上,所谓除恶务尽,这一回一定要把这误国小人除掉!”

    两个人计议停当,阿衡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这个奏折,打开一看,弹劾朱宁滥用职权,谋私罔利;欺上瞒下、逼凌朝官等等五大罪状,阿衡看得痛快淋漓,特意把这个留着,要待晚上皇帝回来拿给他细看。

    (二九)奸猾小人

    哪知到了傍晚时分,皇上没回来,朱宁却来了,看见阿衡就直接要这份弹劾自己的折子——阿衡暗暗心惊,料来朝臣中有他的亲信,透了风声给他,所以直接就来问他要,要截住以免皇帝看见。

    阿衡不敢得罪他,只推说皇上午朝后就没回来,奏折封存着不能随便动;朱宁看了他一眼,道:“阿衡,当着明人不说暗话,你当我不知道——所有奏折都是你先看,拣出重要的给皇上,剩下的皇上只看你写的节略!折子的事旁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

    阿衡没想到他了解得这样清楚——自己曾百般叮嘱皇上不让他跟人说知此事,看来不是皇上口没遮拦,就是自己随身伺候的小太监里有他的眼线!这当口也无暇追究,赔笑道:“皇上是把这事推给我了,其实我不过粗识几个字,哪里懂这些军国大事?都是等皇上回来念给他听,一切全凭圣裁。”

    朱宁心急火燎,也没空听他分说,自己拿起奏折一本一本翻着找。阿衡心说你可真是无法无天!可是也不敢公然拦他,只好以帮他寻找为名,把弹劾他那一本塞在最底下,一边指这个问那个,东拉西扯跟他拖延。

    朱宁精明得很,快手快脚找到他那一本,往怀里一揣就要走,阿衡看见,急得一把拉住道:“都督,这个你不能拿走——这都是朝廷公事,皇上搁在我房里,丢了就是我的罪过。”

    朱宁道:“你不提不就完了?就是有人问起来,你只说没看见——每天好几十本折子,少一两本谁知道?”

    阿衡道:“不成,每天张公公送多少本,留中不发多少本,取多少本都要点数的,查对出来只怕要打死我。”

    朱宁一把推开他道:“你怕他打,就不怕我打你?是谁送你到皇上身边的?如今吃香的喝辣的,我这点事来找你都推三阻四?”

    阿衡任他软硬兼施,只是不肯答应,扯着朱宁就是不放他走。朱宁摆脱他不得,恼怒起来,扯下墙上拂尘,那木柄没头没脑便向他身上乱抽。

    阿衡疼得浑身乱颤,却只是不撒手;服侍他的几名小太监过来连挡带劝——朱宁听得阿衡连声哭喊,毕竟怕把事情闹大,放下那奏折,狠狠看着阿衡道:“好个忘恩负义的小子,这奏折就给你!今儿的事咱们没完。”

    阿衡见他摔门而去,知道今天撕破了脸,整不倒他自己就得吃亏。由得小太监们扶他到里间床上躺下,吵吵着去请太医,自己把门关上,任是太医也好,晚饭也好,死活不肯再开门!

    可是今天皇帝却直到定了更才回来,在外头推门不开,“哐”地一脚踹在门上,喝道:“谁叉的门?”

    阿衡忍着满身伤痛,饿着肚子等了半晚上,却等来这样一句!听得小太监们在外头有叫“都督”的,原来朱宁也跟着来了。听得朱宁苦笑一声,道:“这事怪我,下午我过来,跟他起了争执,打了他两下子,这是跟我赌气呢。”

    皇甫骏眉头大皱,道:“我身边统共就你们几个体己人,还不能安生,成日的淘什么气?阿衡,把门开开,有话当面说。”

    阿衡听他知道自己挨了打,居然连一句责备喝斥朱宁的话都没有,满心委屈,越发赌气不肯开门。就听朱宁道:“是我的不是,皇上别生气,今儿晚上要想叫开门——你们去传敬事房来两个人,再搬一把长凳来。”

    皇甫骏道:“你要干吗?”朱宁道:“我下午一时耐不住性子,打了阿衡几下子!他虽是我带来的,如今跟了皇上,身份尊贵,再挨我的打面子上下不来——他还是个孩子,就是一时小性儿,皇上别跟他计较,好好哄哄他——让人当着他的面打我一顿,他的气平了,自然就把门开开了。”

    说话间长凳搬来,朱宁一撩袍子,便趴在了长凳上。皇甫骏一呆,道:“你明知道我最厌烦这个。”

    朱宁道:“陪伴皇上这几年,我岂能不知道皇上仁厚?这几年我为了给皇上解闷,搜罗各种奇人异士充实豹房,外头得罪了不少人;朝臣们恨我带坏了皇上,恨不得杀了我!皇上总不能为了我得罪阁老们,好歹打几十板子——别再象头年顾大侠那样流放岭南,让我再也见不着皇上。”

    皇甫骏本来就有了酒,顾峋风当日之事是他心底最痛,听朱宁这一说,登时激起心底这口气来,一伸手拉起朱宁道:“你起来,我就不信我连身边的人都护不住。走,咱们接着喝酒去。”

    阿衡眼睁睁看着两个人扬长而去,眼中泪滚滚而落——身上又疼,心底又委屈,又恨朱宁奸猾,又恨皇上是非不分,这一夜也不知怎么过的。

    第二天张永过来取昨日的折子,又搬了一堆奏折来。见他两只眼睛肿得桃子一般,问知经过,劝慰了他半晌,叫太医来给他看了伤,劝他别跟皇上赌气——皇上吃软不吃硬,又有朱宁在一边挑唆,这豹房美人无数,多少人虎视眈眈等着呢——真闹僵了吃亏的是他自己。

    阿衡虽憋着一肚子委屈,不得不打点精神,继续看折子,写节略。写着写着,大门“咣当”一声被人踹开,就听一个尖利的声音道:“皇上不在,朝廷的公事就敢私自翻阅,还不与我拿下!”

    (三十)飞来横祸

    阿衡抬头一看,就见门前明晃晃的凤冠霞帔夺人眼目,瞧这一身明黄的衣饰服色,不是皇后,就得是太后!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早有人过来将他双臂往后一屈,上半身死死压在案上,两只手就给绑在了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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