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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

    明月夜白衣 作者:水汀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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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夜白衣 作者:水汀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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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苍秋。

    苍秋微微笑了,已握住明月的手,颔首垂眸,道:“教主,您最近可好?我已很久不曾见您,甚为想念。”

    明月嘴角含笑,回握苍秋,道:“你做的很好,我很满意。你不在身边,我也很是寂寞。”他说着,拉苍秋入怀,勾起他下颚,妖媚道:“我不在时,你有没有不安分?”

    苍秋‘咯咯’笑了,双手环在明月腰间,似是撒娇,嗔道:“教主为何怀疑我?我对教主的心,教主还不明白么?”“谅你也不敢。”明月忽而捏住苍秋下颚,两根洁白手指,上下摩挲,指腹刮得苍秋阵阵喘息,苍秋已经面若红霞,身体也已颤抖。

    “小妖精。”明月的眸,残酷而嗜血。他吻上苍秋,重重吮吸,唇齿间也有腥味。他将他抱在怀中,他的力气大得吓人,苍秋身体也已酥软不堪。他的手在他身体摩挲,探寻。苍秋呼吸沉重,娇羞道:“教主何时回来?”

    明月一双美目,忽而明亮忽而暗淡,幽幽道:“快了。”

    “教主。”苍秋凝注明月,又道:“教主若是回来,他如何?”

    明月嘴角勾勒邪魅,暗自沉眸,游弋在苍秋身体的手已近乎残酷,他邪魅笑了,道:“自是有所了断。他已是我的人,当然永远是我的人。你明白么?他于我有用,他的人他的一切都是我的。权势我要,美人我也要。”

    “是么?”苍秋又是‘嗤嗤’笑了,双手抵在明月心口,他的呼吸也越发急促,道:“我真害怕教主与他一起会变,原是我过于担心了。”

    夜色微动,有人于树影中,静默注视。他的泪,已流下,也几乎站立不稳。他以手护心,身体半倚在树上,他的心似被万箭穿心,千刀万剐。他曾经以为值得付出的一切,不过都是虚无;他曾经选择视而不见,不过因为爱他,希望他能放下一切;然而他错了,因为他本就是恶魔,恶魔永远不会流泪,也不会慈悲,恶魔,本就是冷酷无情,两面三刀的。这一切,他岂非早已明白?

    ☆、离情别绪

    中夜十分,武当后院厢房,一盏烛火,孤冷凄清。楚白衣坐在桌前,手中端着一杯茶,这茶茶水晶莹,碧色泛翠,极是清淡。他已经睡不着,也无法入睡。他凄苦笑着,笑声疯狂,他一抬手,茶杯已扔在地上,不过‘砰’的一声茶水飞溅,瓷片四射。他已泪如雨下,心如刀绞。

    明月已走到屋外,屋内一盏烛火,烛火下拉出一道匍匐人影。他已止住脚步,静立原处。

    “你回来了?”屋内的人问。

    “是的。”屋外的人答。

    屋内的人一阵沉默,许久,才道:“你一直都在骗我。”

    屋外的人已沉眸,他未曾想这一刻居然来得如此之快,既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他的声音很冷清,冰冷如水,他答:“是的。”

    屋内之人仰天大笑,继而一阵咳嗽,他的双手已握成拳状,脸颊也已通红,他似乎已不止悲伤,更是绝望。他幽幽道:“我该拿你怎么办?月教主不是么?”

    屋外之人‘呵呵’笑了,邪魅道:“你还知道什么?”

    屋内之人沉默,又答:“还有许多,你都想我一一说与你听?是么?”

    屋外之人噤声,似是思筹。

    屋内之人又道:“你还有一个身份不是么?”

    屋外之人走动几步,人影约来越长,三千青丝于飞雪间凌乱,他的剪影恍如画卷,于夜色中唯美至纯,仿如谪仙降世,他的声音妖冶且妖媚,用尽世间所有也无法尽述其详,他道:“你知道的真多?我却不知你如何知道?”

    屋内之人一丝苦笑,转眸屋外,他看他,只能透过窗纸,他已不愿再看他,如此便好。他答:“太简单不过。其一:梨落身为月无教教主男宠,竟然对你赞不绝口,世人都知月教主心狠手辣,又如何容得下身内男宠夸赞他人?其二:梨落执意跟随与你,却绝口不提月教主,岂不可疑?其三:月教主兵器谱上排名第二,为何轻易战败于我,又是可疑;其四、我虽不知你所修何法,却知你两股内力相冲,是以走火入魔,不时阴寒灼身、炽烈如火,你内功修为甚深,已不是普通高手可及,此天下恐怕无人能敌;其五:敢问这世间,除了月教主,谁会生出如此双瞳?其六:你虽善用迷香,却不知大多迷香于我无用,你是谁,与谁相会,我会不知?你说是么,月教主?”

    屋外之人又是一笑,邪魅非常,轻声曼语,道:“楚公子说笑了。在下还有一事不明,可否解惑?武林大会之时,你分明与月暗明交手,我又岂非是他?你说对么?”

    楚白衣也是笑了,却是苦笑,他的手也已握得更紧,幽幽道:“那不过是带着□□的替身罢了。回纥萨满秘法,□□,想必教主深谙其道,又何必强词夺理?或许……”他又停住,须臾后道:“我说得还不够多,是么?月教主。”说话间,他仍凝视窗外。

    屋外人道:“你的确说得太多,已不需多说。”他又上前几步,人影更短也更清晰。

    屋内之人叹息一声,忽而笑了,道:“月教主,我只求你一事,希望你答应。”

    屋外之人静立不懂,抬眸,道:“什么事?”

    屋内之人再道:“如你念及我们曾经情分,请留家父一命。除此之外,我别无所求。”

    屋外之人‘哦’了一声,双手撑在窗纸上,沉声笑道:“我当然会留他一命,可你却要保证不与我为敌,否则,我便不能留他性命,你明白么?”

    屋外之人转身离去,已越走越远,楚白衣的手也流出血,殷红顺着手臂流淌,他已不知疼痛,心却痛到无法呼吸,他极力克制自己,却仍旧对那已将消失之人追问,他道:“你有没有爱过我?”

    人影已停驻,四下寂静无声,只有风吹飞雪声。月暗明不曾回首,他清冷的眉已低下,他似笑非笑的眸,幽暗无比,说不出凄凉悲苦,也说不尽伤恨离别。他想他是爱的,可,这又如何?他始终会属于他,不过不是此刻,也不是此处。他淡淡回应:“有过。”话刚落音,他已飞身腾起,白衣凌乱,发也凌乱。飞雪沾湿了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他跃至屋脊,凝望孤星,伸出的手掌,已落有片片六菱,不过片刻后却消融成水。他的心,也远了。他,已离去。

    院中烛火,忽闪忽明,楚白衣已泪如泉涌,原来情到深处难自禁,此话倒也不假。他忽而笑了,他是该忘记他,从新开始。

    飞雪如舞,即便冬日,雾也成霜,天柱山峰,金銮玉阁,一轮明月,夜秋似水。凤凰公子站在山中,有人自身后走来,他回首,便对上公子显一双多情眸,痴情眉。他突而笑了,方才还冷若冰霜的面容,顷刻间温软如玉,他已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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