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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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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36

    一边的回想当晚的一切,突然有个念头闪过朱天仰脑海,可是那念头荒诞的连朱天仰自己都猛摇头,朱天仰叹了一口气,苦命寻思无果,回头再看还在吐血的束修远,一般人失血一千毫升以上就会昏迷,三到四公升就有生命危险,要湿透一被子的血是多少?朱天仰不知道,但朱天仰知道肯定不少,要是平常人早就昏了,束修远之所以还能撑着必是内力高强的原故,可,内力再强血流光还是会死,管它,死马当活马医,反正错了,最糟就死,可不试就死定了。

    朱天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个,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试试看,但是你们先全部都出去我才能试。」

    ☆、四十七

    「什麽办法?」十人同口,望着那十双闪亮亮的眼睛,朱天仰真的觉得有些无力,如果他说的出口就不会叫他们出去了好不好?敢情这无脑症是会传染的。

    「反正你们都给我出去就是了,试错了最差不过是死,但是我不试,你们的主子束修远就死定了,都给我滚。」

    见到众人都踏出房门,朱天仰扶着已经半迷昏不能说话的束修远躺下,飞快的跑去关门,上门栓,接着有点别扭的看着半昏迷的束修远,接着拿起旁边的被子盖住对方的脸,见束修远要挣扎,朱天仰按住他的手,「别动,我是真的想救你。」

    然後翻起长衫,解开裤头,褪下裤子後握着束修远的葱葱玉指握上自己的第五肢,那微凉的手感让他颤了一下,而束修远认知到手中是什麽东西时,也吓的神智清明了一些,无奈仍是无力开口,更无力掀开脸上的被子。

    朱天仰扁着嘴,他也知道这种画面看起来多变态,多没有人性,他也知道这个方法多荒唐,可是任他想破头,都想不出什麽不同,除了那晚束修远含了他的第五肢,吞了他的精液。

    他又打从心底不能接受用自己的手去撸自己的第五肢,才会藉束修远的手,不然要等他撸出来,束修远早就先成人干了。

    这时房外十人皆盯着房门,多希望能把房门盯穿。

    「朱公子到底是用什麽方法?」不只束一,还有其它八人皆望向束二怀里的芝兰。

    芝兰扁着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束二拍拍芝兰的肩以示安慰,十人又皆向房门望去。

    一会儿,芝兰突然眼睛一亮,用口水沾了沾手指,往房门上一按,对着束二笑,其它人见状,纷纷以食指沾了口水,往门上一按,十个人二十只眼齐齐对上门上小孔,接着便看见他们这辈子最惊恐的画面。

    任是最沈稳矜重的凌伯基也吓的一手捂嘴,一手揪胸口,众人面面相觑,接着像房里有凶禽猛兽似的跑到院子,然後又背过身去不敢再看房门一眼,甚至连看对方一眼都不敢,一个个看天看地,心有余悸。

    而他们看到的画面便是,好不容易快感将至的朱天仰,憋着一口气,努力的将第五肢插入束修远嘴里的情景。

    好不容易把精液射入束修远嘴里,又确认他吞下去後,朱天仰觉得累死了,简值比照顾他那些孩子们一天还累,而且快感全无,不过看着那张嘴角还残存着他体液的脸,朱天仰又笑了出来。

    如果真让他救活了!那以後…哈哈哈哈。

    两刻锺後束修远悠悠转醒,除了笑的嘴快裂到耳朵以外的朱天仰,其它众人都是一副幸庆束修远被救活了,可是又笑不出来的样子。

    「是谁救了我?用什麽方子解除毒性?」

    凌伯基艰难的开口,「是朱公子。」可对於另一个问题,嘴动了半天也挤不出一个字。

    「除了我没人知道什麽方法。」朱天仰得意的笑。

    众人闻言皆面带窘色的低头,心想,他们都知道啊!可是他们多希望不知道。

    见众人低头不语,束修远又一脸疑惑,朱天仰笑的像朵花,轻挑的用食指勾起束修远的下巴,「想知道?叫声相公来听听啊。」

    凌伯基、芝兰与八暗卫皆在心底求天拜地,希望束修远一辈子都不要知道答案才好。

    ☆、四十八

    束修远停止吐血後,性命是保住了,凌伯基请了几位有着神医名号的大夫来看,基本上都说束修远只是失血过多身体虚弱,调养就会好,至於大量吐血的问题,没一个可以说出个所以然,有位大夫问起是如何止住吐血之症,凌伯基一脸像是不小心吃了苍蝇的表情,让朱天仰不禁怀疑凌伯基是不是知道了什麽?不过朱天仰转念一想,知道了又如何?知道了更好,这样他的生命安全更有保障,他可以手脚大开,恣意而为。

    回头再看看床上的人,那麽的清艳、虚弱、不沾人气,倒似有几分仙气,脑子里又闪过昨晚的情景,下腹一阵邪火,朱天仰看着束修远,心想如果可以看着这个人为他动情,因他崩溃哭泣不知是什麽样的感觉?

    或许是朱天仰的眼光太赤裸,凌伯基「咳」了一声,引起朱天仰的注意後,就对他笑道:「朱公子一夜未眠,应已疲累,不如让束一、束二护朱公子回房休息。」

    听到凌伯基的话,朱天仰心底有点气,刚才窗边传来鸟笛声,朱天仰知道这是束修远他们惯用的暗号,一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要说,这不是过河折桥吗?每次用完就叫他走,即使他救了束修远的命,依旧不能与其他人并肩而站。

    朱天仰直直的望向束修远,一脸我看你怎麽说的意思

    「天仰,你先回去休息可好?」

    朱天仰笑了,「这是询问还是命令?」

    「天仰,你心善,府里很多事都带血,我怕你不喜。」

    「呵呵,是怕我不高兴,还是不想,也没有必要让我知道?」朱天仰笑的更深。

    「天仰…。」

    「不用叫了,我又不是观士音菩萨,一直叫也不会有感应的,小男宠要回府了,猪老爷万福金安,以後没事不要叫小男宠过来,小男宠的孩子们正在成长期,需要好好照料。」连珠炮似的说完甩门而去,不留一秒钟让束修远有机会钻空子。

    有感於昨天一路晕轻功过来,这次他叫束二备了轿子将他抬回去,束二有点迟疑,在前府里只有束家家主才能坐轿,其它人坐轿一律杖打成残,这是怕有心人以轿渡人,藉以暪混过暗卫护院的耳目,朱天仰听完束二的拒绝之词,甜甜的笑了,接着捞了那块所谓的束家印信就往地上砸,砸完马上走人,这次没有人接到那块绿油油,听到那声惊天巨响,束一、束二、束五及芝兰都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次。

    束五甚至暗暗凝气,心中仍挣扎着如果动起手来,他到底要护着朱天仰,还是拿下朱天仰。

    在众人僵了近三十秒後,芝兰移动僵硬的脚,走向那块绿油油,看着对峙的三人一眼,颤着手拿起那块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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