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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节

    GIVE IN 之古风篇 作者:黄德罕

    第16节

    “钱媛?她怎么了吗?”玄疑惑。

    “哦,她战死了。现在全国的老婆子都在聊这件事,你们难道不知道?爹!娘!你们到哪去?”乐正玄温的话还没说完,玄就抱着钱温冲出了家门,一路上星夜兼程地赶往金陵,一路上伴随着的都是钱媛战死的消息。

    来到金陵城,站在钱家门前,那乌黑的大门看起来还是曾经的模样,只是周围挂满了白布罢了。看到这幅景象,玄和钱温本是不相信的,现在心也凉了个透,在门口呆了许久,才鼓起勇气敲了敲门,一个家丁开门之后冷冰冰地对二人说道:“钱家服丧,不见客。”

    转身就要关门,这时又跑来一个家丁,抱着一堆柴火,朝门口望了一眼,说道:“哥!这不是钱家二公子和长孙将军吗?干嘛把他俩撵出去,都是家里人。”

    “哦,原来是长孙将军和二公子,王大狗子失敬了。”他赶紧迎二人进了门,左顾顾右盼盼后又将大门严丝合缝地关上,冲那抱柴火的家丁吼道——“二狗子!你早知道干嘛不告诉我!”

    一旁的王二狗子抱着柴火一脸懵13。

    跨过一层一层的门槛,越过一进一进的宅院,玄和钱温的脚步从疾步快走变成小跑,然后就是一路狂奔。很快就到了里院,钱媛熟悉的身影正背对着他们二人,翘着个二郎腿品茶,难得东倒西歪地靠着桌边坐着。

    “姐/钱媛!”玄和钱温二人一同扑过去,紧紧抱住那个背影。

    那人闷哼一声,转头平静地说道:“咋了?钱温,玄,你们两个想我了?”二人趴在她肩头,抽噎着,但都不说话。

    ——玄一直都没有发现钱媛原来是个这么豪气的人,先帝死了之后,她本是奉命侍奉如今的天子,但只是因为觉得无聊,又不好意思违背先帝旨意,于是想出了这诈死的损招。不过将军元帅什么的就算战死,也挺正常的不是吗?

    钱温听的目瞪口呆,玄尴尬而且不礼貌地傻笑着,钱媛自顾自地吟唱开来——“凤翱翔于千仞兮,非梧不栖;士伏处于一方兮,非主不依。”

    “钱媛,你有没想过,你这么一诈死,虽然短期内是痛快了,但长期来看,你岂不是得做一辈子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贤妻良母吗?”钱媛听玄这么说,恐怕是觉得有道理,霎时间黑了一整张脸。

    “小生长孙宵玄,无父无母,无才无学,白白活了二十多年也没能攒下半分薄财,但唯独对钱家二公子仰慕已久,心意赤诚。小生愿用余生善待二公子,竭尽全力,即便当牛做马也不让二公子受半分委屈。”

    反正也来到了金陵城,玄也正好向钱家提了亲,兑现了当年的约定。火红的花轿从江南一路抬到京城,一路上引起无数百姓羡慕与好奇的眼光。

    作者有话要说:

    伊洛蒂是把玄从坟里刨出来的小姐姐,王二狗子是乖乖听话砍了玄胳膊的木讷副将,王大狗子一直都是钱家家丁,在钱媛暴揍蟊贼的部分有镜头。

    第51章 终章(下)

    “一路上注意安全,哥和嫂嫂还有小玄儿等你回家。”

    男人裹着斗篷独自立在雪中,注视着自己面前身着铁衣的兄弟,眼中满是担忧和不舍。

    “知道了!哥,你早点回去吧!”那人笑眯眯地翻身上马,很快便纵马消失在了视野中,大雪中只留下了兄长眺望远处的身影,和空气中丝丝缕缕带着酒香的alpha味道。

    他消失在了视野中,确实是消失了,其实也算不上,毕竟他的那一身战衣还回到了家乡。

    ——兄长从小就十分疼爱他,那年那月那日,他的死几乎是霎时间夺走了兄长的大半条命,以至于只装有战衣的棺材停在长孙家门口时,直接昏倒在了门前。

    自那年那月那日开始,他兄长便成疯成魔了——毕竟他是因为身陷敌军包围之中,久久得不到补给和援军,活活困死在了沙场上,而补给和援军,则是被人有意切断的。从那之后,兄长怀疑每一个官员,费尽心思的陷害每一个人,为的是给他报仇,但最终还是害死了自己。

    我十分讨厌oga,讨厌到一种难以附加的地步,无论是死前还是死后都一样。这不是因为我娶不到媳妇,而是因为某些更大的原因,牵扯到国仇家恨的那种。

    当年,要不是那oga皇帝软弱无能,我又怎会被朝中权贵切断粮草,活活困死在战场上?再之后,还是因为他的软弱无能,害死了长孙家全族上下不知多少条人命!包括我的侄儿,我的徒弟,斩首示众、曝尸三日——我恨oga恨到一种难以附加的地步。

    不过我也恨自己,长孙家全族遭遇不幸的时候,我正在山上喝的不省人事,甚至是过了许多个月,直到长孙宵玄将那皇帝杀死之后才得知了消息。最后只是空悲伤,什么都做不到,甚至没有留给我能做的事情。刹那间空洞绝望,于是下定决心完全戒了酒。

    没了酒之后的生活很无聊,不过这种情况在一个小人儿到来之后完全改变了——他是长孙宵玄的孩子,因为父亲没文化,母亲沉迷草药无法自拔,随便叫了个“长孙玄温”的名字,小名小二黑,之后进宫时为了避嫌,还改成了“乐正玄温”,目前官居三品,除了担任大理寺卿以外还要负责检查和暗杀,一天到晚忙的要死。

    不过在他忙起来之前,我一天到晚围着他团团转的日子还挺有趣的。

    他是个难哄的孩子,钱温病逝之后,玄大概一个人带不过来了,就把年仅两岁的他扔到了我这里,一个人寻死觅活去了。

    他从小就皮的不行,刚来的时候没事干就揪着我的头发玩,揪得我都有点脱发,大家熟了之后他就揪着门帘子玩,有一次差一点被门帘勒死。而且还任性的不得了,我给他熬得米糊糊了他是坚决不吃的。晚上不想睡觉的时候坚决不睡,而且还折磨的我也睡不着。记得玄小时候不睡觉,我就龇牙咧嘴地到他床边去,幽幽地说道:“毛猴猴来了!你再不睡觉毛猴猴就把你抓走吃掉!”玄一般就乖乖地睡去了。

    但是对这个孩子似乎没有一点作用,他反而会从床上蹦起来,兴奋地喊:“毛猴猴在哪?叫毛猴猴出来!”

    我怎么知道毛猴猴在哪?我连它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只是依稀记得自己小时候不睡觉时,兄长就这么吓唬我,百试百灵。兄长唉,又想起了伤心事。

    我记得自己死时很年轻,只有17岁。那好像还是我第一次带兵出征,本来是一腔热血的,却被困死在了沙场上。还记得兄长在我出征前的万般叮嘱,他得知我的死讯时一定伤心死了吧于是我一复活,就立刻去见了他,这么多年来二人也一直保持着联系,直到长孙家灭门。

    发生过了的事情,谁也没有办法,只是在还能挽回的方面做做文章罢了。

    ——一直没来得及告诉玄,我找到长孙奕了。

    玄的婚后生活过得美满,每天还是睡到日上三竿,然后在卧室里大声喊着钱温的名字,钱温也一次一次带着怒意不厌其烦地跑进屋里,把自己从床上一把揪起来。

    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过的日子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心中却要莫名的幸福许多,这种幸福甚至直接反应在了脸上。玄比以往更爱笑了,而且笑得也比以前更加好看,一双桃花眼愉悦地弯着,眼角和面颊时刻带着幸福的红晕,嘴角上扬,轻轻哼着歌。有时候在不谙世事的少年人身边经过,总有人发出幼稚的惊叹:“呀!那是谁家的小哥哥,长得真好看!”

    每当这个时候,玄就会停住脚步,笑的猥琐,然后忽然转头对那少年人说道:“哥哥我结婚了!想要喜糖就分给你点儿~”然后“哈哈”大笑着转身离去。

    玄的婚后生活幸福美满得有些过头,人享受够了,闲了下来,酒足饭饱之后莫名沉浸在尘埃落定的安闲之中,胡思乱想了起来。他又想起那年的处刑,但看看钱温就在自己身旁,觉得那不过是件小事;他想起惨死的父母,虽然心中有痛苦和愧疚,但毕竟夫妻没有分离,父母的事情孩子也不该管那么多;但是之后又想起长孙奕,却久久不能释怀。

    ——她还那么小,她死的那年才只有13岁,人生还没有开始,还有那么多快乐不曾品尝过,但是却戛然而止了想起那个古灵ji,ng怪的熊孩子,玄常常是在深夜之中,不由得独自一人落下泪水。

    “哦对了,玄,我找见长孙奕了。”那月的十五,玄和钱温又如约到了师父家,看望乐正玄温,没想到师父竟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惊得长孙宵玄瞪大了眼睛。

    “啊?什么时候?在哪儿?”

    “你儿最近工作太忙了,好长时间都不回家一趟,我实在是闲得无聊就在附近转了转,结果就在青州碰见长孙奕了,她现在嫁给一个蛮有钱的商人,过得挺好的给,这是地址,有时间就去看看吧。”

    太好了,她还活着。

    玄总觉得自己那一刻几乎被感动的差点流出眼泪。

    第二天一大早,玄就和钱温踏上了前往青州的旅途,而乐正玄温天还没亮就骂骂咧咧地上早朝去了,于是送行的只剩下了师父一个人——他这段时间不仅仅是戒酒,还戒掉了不良生活习惯,每天早睡早起勤加锻炼,不吃垃圾食品、不嫖不赌,皮肤越发白嫩,脸上还逐渐泛起了光泽,皮r_ou_细薄处透出点红晕,穿着身朴素青衣站在山道上送行,一眼看去真有点17岁少年的感觉。

    “师父!天冷雾重,您先回去吧!”玄回头望了一眼那人,昔日一脸颓唐的大叔变成了眼前的少年,他竟忽然有点发蒙。

    “你看看你,一天到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晚上搓麻将,白天睡大觉!那笔生意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谈得下来呀!”天青色头发的妇人毫不在意脸面,半夜三更揪着男人的耳朵,把他从麻将馆里拽了出来,用一把竹笛指着训斥着。

    “诶呀,你不要管那么多啦,打麻将也是谈生意的一部分嘛~”男人弓着腰,抚摸着被揪得红肿的耳朵,打趣道。

    “你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女人抡起竹笛,在丈夫头顶“嘭”地敲了一下,“你搓一晚上,两晚上,三晚上,我都忍了!你说谁家谈生意还像你这样,一搓麻将搓半个月呢?!搓麻将也就算了!你还赌钱?什么?就输了二十文?一文也不行!”她说着又敲打了丈夫一下。

    一旁的长孙宵玄和钱温趴在街角的暗处,静静地窥伺着二人的争吵,其实也算不上是争吵了,应该说是那天青色头发的妇人一面倒的狠骂她的丈夫。

    “嗳,长孙大哥,你看那妇人是不是长孙奕啊?”

    “这么凶巴巴的,我看着像。”

    二人的窃窃私语很不幸地被妇人听了个干净,她“唰”地回过了头,面目狰狞地朝街角骂道:“谁在那里!给我滚出来!”说着凶神恶煞地拿着笛子一路小跑,眼看就快到了近前。长孙宵玄和钱温条件反s,he般的,吓得拔腿就跑。

    不过最后还是兄妹相认了。

    原来当年,长孙奕在玄被囚禁之前就已经离开了京城,说是离开,其实是一不小心被人贩子拐走的。捂着嘴从田野间拖走,幸好人贩子以为她是个小村姑,于是没有向长孙家索要赎金,而是直接将她卖到了青州,也让她躲避了杀身之祸。

    她本是被卖到了青楼里,和一堆同样被绑来的女孩锁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里。看着周围女孩哭哭啼啼的,她鼓足勇气,从窗口跳了出去,一头扎进了院中的杂草堆里,也一头扎进了躲在杂草堆里的,她的丈夫的怀里。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她那个离家出走,正值年少的丈夫兴奋不已,她于是将食指放在他唇上,轻声说道:“嘘,别出声。”他红着脸连忙点头。

    最后,还是在他的帮助下,长孙奕顺利逃过了打手们的监视,顺利逃了出来,之后又过了多年,二人便顺理成章地成了夫妻。

    玄听了这段故事,“嘿嘿嘿嘿”笑个不停,至于为什么笑,他回答道:“长孙奕,既然你还活着,那你老哥的婚后生活可就圆满了。”

    妇人的杏眼中写满了不解。

    在这之后,时光依然流逝着,玄和钱温依旧在京城附近的小县城里开着医馆。钱温负责诊脉、写药方、抓药、算账,玄就负责各种闲杂事情,包括和周围的小朋友聊天。

    这天,夕阳普照小县城,又有两个学童放学归来,恰巧经过了医馆——

    “诶,李二蛋,你说长孙宵玄他一个人,怎么能干那么多坏事呢?他干坏事也就算了,为什么我们要把他那几十条罪名统统背下来呢?”多年前,玄为了替长孙家洗清冤屈,于是将全族人身上强加的罪名都放到了自己一人身上。

    “我哪知道这个呀不过说到长孙宵玄,他不是蓝头发吗?药店老板他男人不也是蓝头发吗?你说他会不是是长孙宵玄呀?”

    “啊?不会吧,要不然咱俩去问问?”

    “好呀好呀,走吧!”

    两个身影蹦蹦跳跳地进了医馆,但很快就被长孙宵玄连哄带骗地赶了出来:“我不是跟你们说过很多次了吗?我不是什么长孙宵玄,我是我男人的童养夫,叫‘钱玄’,记住了没?”

    “不嘛不嘛!你就是长孙宵玄!你要是不承认不承认我和李二蛋就不走!”那孩子说着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就说了不是了!小朋友快回家找妈妈去!”玄把两个学童往外推着,他们偏不走,一边哼唧一边抗拒着。

    “长孙大哥!”这时钱温忽然在屋内唤道,“你帮我把当归拿下来,放那么高我够不到了!”

    “哦,就来!”玄丢下两个小朋友,转身进了屋。

    ————end————

    作者有话要说:

    至于玄他儿子为什么叫小二黑,因为“玄”有黑的意思,所以我们的渣玄是小黑,他的儿子就是小二黑。

    ps:我是不是有点烂尾?不过毕竟这只是《give 》系列的开头,有些事情还没来得及交代太清楚,啊!明天后记里再扯吧,我后天就要上课了!

    第52章 后记

    说实话,这部作写的一直都没有感觉,不过添加卷标这个功能还蛮好玩的,我以前一直都不知道耶!

    至于为什么没有感觉呢?还是因为这部作毕竟是没有多少我和那个人的投影,自己无法感同身受,当然就没感觉喽~而且,我总感觉自己好像在刻意避免,避免玄的身上出现那个人的影子——毕竟我们已经一刀两断了,就像剪刀一样。

    还记得他十三岁生日的时候我给他送了一把剪刀,他爸爸说那是“一刀两断”的意思,当时我们还不相信,还在那儿傻笑,如今他都十六岁了,我们也确实一刀两断了

    不提伤心事,我们来聊聊玄吧!

    其实设计出玄这么一个逍遥自在的角色,还是因为我最近萌发了一种逍遥自在的梦想。大概是因为中考那段日子,费尽心思你争我抢的,到最后我还被电脑阅卷给坑了,什么结果都没有,真的很讨厌这种感觉。

    ——争来抢去像个傻逼,倒不如一开始就逍遥去呢!

    于是我就塑造了一个像玄一样,为了逃避官场的污浊而闯荡江湖,又为了逃避江湖的污浊而打算做别人家的上门女婿。不过他什么都没有逃过,最终还是在争斗的漩涡中死去了挺惨的是不是,我感觉自己以后一定会是这么个结局。

    不过玄有一点比我好,就是他有个像我这样的亲妈,给了他两条命,让他又活了一次。这次他与官场的污浊、江湖的污浊都没有关系了,能与相爱的人长相厮守,开个小医馆,过着平静的日子。这样也蛮幸福的不是吗?

    真羡慕他。

    还有钱媛,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她在本作中几乎没怎么为自己活过——先是支撑钱家,然后支撑国家,却从来没有想过怎么支撑自己。不过还好,她有一个逍遥的气魄,于是最终做了一个自私的决定——诈死还乡。虽然没法到y间和雨禾小姐姐团聚,但她老婆可以给她搓搓背了,这也未尝不是一个happy engg。

    还有钱温,他从始至终都是一个内敛的人,不过他从循规蹈矩小正太,变成一个跟玄私奔的不良少年,这也蛮有趣的不是吗?

    至于雨禾,她就是个悲情角色,提心吊胆了三十多年,一生中唯一的幸福就是在钱媛身边躺一会儿钱媛是这么有魅力的人吗?这也不能怪她,毕竟无论在哪种类型的中,只要是古风的,将军就是最容易和别人有一腿的角色。

    我之前看过一部电视剧,里面的将军居然跟太后有一腿!哇!吓得我眼镜都掉了!

    好了,废话不多说,那部电视剧叫《开封府传奇》,暑假的时候在tv8热播,有小伙伴看过吗?

    哦对了,还有玄的师父,这人其实挺有说头的,我以为自己已经在正文中暗示的挺明确的了,他就是玄的二叔嘛!声明一件事!他跟他哥哥没有一腿的!绝对没有腿!毕竟我在《临界值》里,写张昊冉、张未冉那对双胞胎兄弟纠缠不清,而且还人鬼情未了,最后还变成y差夫夫,已经写得快断气了。我相信自己最近几年都不会再写兄弟梗

    那么玄的师父到底和谁有一腿呢?实不相瞒,我最近迷上了写一些蛮隐晦的aa文(笑)

    ——比如说卫将军和开国皇帝,还有雨禾and钱媛。都是帝王攻将军受(笑),啊嘞奇怪,我明明是比较喜欢臣攻帝受的呀!

    算了,我们还是先来聊聊玄为什么可怜吧!

    实不相瞒,我以前写,尤其是在写《临界值》的时候,我感觉我把自己的一切时间都拿了出来,全心全意地为石晓峰服务(石晓峰是《临界值》里的小攻)。然而当我开始写我们的玄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事情实在是有点多,不得不把可怜的渣玄放到最后一位。

    于是大家也看到了,我中考之前停更一个多月,旅游的时候半个月没更,有些时候放假闲在家里,因为高中的压力所迫,时常是三天一更,写《临界值》的时候只要放假,我可是一天一更呢!再加上现在高中太鬼畜了,每周就休一天,还留一大把作业,星期一去了还要听写、考试我感觉自己肾要炸了!这回国庆就休了三天!看见别人七天乐,我说:“嘿嘿我三天乐~”不过也不乏有小伙伴只休了两天吧(笑)。

    所以虽然可怜的渣玄被我放到了最后一位,其实我才是最可怜的人!

    于是告诉大家一个消息,高中三年我可能不会再开坑了,顶多再写一个短篇。

    不过其实三年也没有多久,也就一千多天罢了。

    所以呢,如果有爱我的读者,告诉你们一个不幸的消息,《give 》系列的其他部分要与您在一千日以后再见了!下一部的健气受和哭包小攻在一千日后等着大家!而且呢,我虽然文笔不好,但人品挺好的,所以我一定会记得高考后更文,《ge 》系列是一定不会坑的!

    哦对了,我高考完想先考驾照,所以麻烦大家再多等一百天了~拜拜喽~

    ps:别急着走,还有个关于乐正玄温的番外。

    第53章 番外(有点长)

    “薄纱锦袍,飘呀飘,浓淡妆正好;缀铃步巧,摇啊摇,声似黄雀咲。”

    那少年今日在圣上面前翩翩起舞,霎时间勾走了我的魂魄。

    圣上对他温柔说道:“到我身边来。”少年于是迈着轻快的舞步走到了龙椅旁。

    他今生今世恐怕都不会与我有任何瓜葛吧。

    “呜呼,这酒要斟下多少?醉一梦觅到,甩袖舞姿曼妙。”

    有一个深夜,他忽然乘轿出宫,来到了我府中,与我对饮,在我面前起舞——我霎时间兴奋的难以自制,扑过去抱住了他,他欲迎还拒,在我怀中嬉笑躲闪着,我也大笑着搂住他却忽然看见眼前寒光一闪,匕首出鞘,我的胸膛被他剖开。

    倒在地上咳着血,鲜红润shi了衣缕。我转头望着他化着淡妆,带着邪笑的面庞,在月下染血,仍是那么美好。

    他逐渐走近,又走近,蹲在我近旁,将匕首抵在我的喉咙上。

    我用尽最后一丝气力,用沾满鲜血的手指在他眉间一点,便被割去了头颅。

    ——我所谓,我愿做他眉间一点朱砂痣。

    呜呼,洒家此生死而无憾了。

    回想起那段以戏子的身份出入百官家中,时不时奉命杀几个人的日子,乐正玄温只觉得恍若隔世。

    ——那段时间多轻松,想待在宫里就待在宫里,想上山找师傅就上山,没人强迫他走,也没人强迫他留,只要把暗杀的职责履行好就行了。哪里有现在这么繁忙?

    要怪就怪钱媛,没事干非得任性一把!元帅当得好好的,干什么诈死还乡啊!还有那个刚刚登基的新帝,先帝的侄女、先先帝的独生女,明明是个beta,却比雨禾还要狠厉,先先帝的善解人意是半分都没有继承到!他明明无意在朝中任职,她却硬把自己丢到大理寺。

    乐正玄温看着日渐消瘦的自己,把绯红色的官服又改小了一圈。

    ——那个说我“楚腰纤纤”的老头子,找个机会一定把他弄死。至于为什么?我可是个正经alpha!被老头子色眯眯地盯着瞧,哪个会高兴啊!

    “啊!!!!!”听着背后监牢中囚犯们凄厉的惨叫声,乐正玄温清秀的眉拧作一团,收起了翘到办公桌上的脚,从椅子上蹦了下来,遣散各个行刑的狱卒,一个人坐在监牢的石阶上弹起了琴

    古琴音调清冷澄澈,回荡在充满怨恨的石壁间,仿佛清泉激石,泠泠作响,霎时间冲走了徘徊在监牢与刑具间的哀怨。

    乐正大人几乎每夜都会这样——遣散了狱卒,独自一人坐在石阶上弹琴。

    我虽然不懂音律,但听见那好听的声音,日夜受刑带来的疲惫、痛苦和怨恨就烟消云散了。带着满身的伤痛趴在监牢中的稻草上,听琴声在石壁间回荡,仿佛置身于竹林,聆听那“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音律在我身上流过,拂过每一条丑陋的伤口,这使我不自觉勾起了嘴角。

    我受到j,i,an人陷害,在大理寺中已经呆了近一个月,虽然只是见过那绯红色的衣袖在过道中闪过,虽然只是瞧到了那人的背影——绯红色的官服裹着纤弱的腰身,他抱着个古琴,身上总是隐隐约约散出些桃花的香气。但这点了解已经使我满足了,每夜听着他的琴声,回想着他的身影和气味入睡,在第二天早上被凉水泼醒之前,我是幸福的。

    我猜,这位年轻的大理寺卿一定是个心善的人,所以他不以我们的哀嚎为乐,反而每夜屈尊来这个肮脏的地方,坐在石阶上弹琴。每夜听着他的琴声,不仅冲散了我今天的痛苦,还给予了我活到明天的勇气。

    因为我相信,他是个心善的人,一定会替我洗清冤屈的。

    那夜寒风瑟瑟,我听着他的琴声睡去,恍惚间做了一个梦,年轻的大理寺卿坐在堂上,笑着问已经无家可归的我:“听说你读过几年书。可愿留在大理寺,做我的一名副手?”

    我涕泗横流,感动地说不出话,只是一味地点着头。

    一梦不醒。

    清晨,从大理寺抬出一具遍体鳞伤的尸体,而乐正玄温早就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上了朝。

    “啊,昨天又睡得好晚,今天得空补补觉吧!”他伸了个懒腰,走在凌晨幽寂的大街上,晃晃悠悠地不像个样子。

    乐正玄温是个尽职尽责的大理寺卿,他虽说不喜欢大理寺卿的职务,但却独创了各式各样的刑罚,保证让每一个客官,体会到毕生难忘的死亡。

    ——这也是他从开始假扮先帝的男宠开始,就定下的行为准则。

    至于他这样的性格,他自己一直以为这是像了自家亲娘钱温,还记得儿时,有一年偷偷从师父家里溜出来,跑到父母居住的那个小县城里暂居几日,就恰好碰见了钱温做手术的样子——本来是不给他看的,但他执意要偷溜进去,也实在没有办法。

    那场景他恐怕终身难忘了。

    y暗的偏房中点着几盏油灯,钱温挽起衣袖紧紧地扎在上臂两侧,手中握着一把手术刀,在活生生的病人身上割下一道平整的伤口,长长地拉开了半个腹腔。他ji,ng致白皙的脸上没有泛起一丝波澜,平静的吓人,纤细白嫩的双手也没有一点颤抖,镇定地就像在切割着砧板上的鱼r_ou_。

    床上的病人喘息着,明明并不疼痛,却故意做出一副惊恐的表情。阿爹站在床边,负责给娘递各种各样ji,ng细的小刀,时不时跑到居室的另一头,扯下一块白布为娘擦擦额角渗出的汗。

    娘将刀放在一边,一双白嫩的手就伸进了病人的伤口,将那道血痕全数撑开,仿佛在病人身上开了一扇窗户。鲜血jian出,喷在床帐上、钱温白皙的脸上,而那双白皙的手也尽数被鲜血染红。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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