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耽美 > 年岁如初

正文 第9节

    年岁如初 作者:乐天弟弟

    第9节

    “白少爷,这该如何是好啊!刚刚张司令是真的怒了!差点就直接枪毙了李三。”五叔的声音透着疲惫,感觉这几天他苍老了许多,面目憔悴没有往日光彩。

    “他要杀李三,定然他是做了些什么事,说错了什么话,惹恼了张景初!”

    李三说: “白少爷,小的不过就说句让少爷安心上路这么一句话,也不知哪里说错了!张司令就拔枪,好在小的命大躲过去一灾。”可能李三直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到底哪里让张景初如此恼火以至于要杀自己。

    “他今天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不接受苏瑾年的离开罢了!以后你们注意点,千万别当着他面前提及你们家少爷死的事!”

    “大家放心吧!张景初和苏瑾年是结拜之交,他绝不会放任乔爷不管的。更不会不管苏家的。都把家里的灵堂还有白纱都撤了吧!”白卓在苏家待的久了,大家都知道他是少爷的好朋友,现在少爷没了,白卓的话他们也是听从的。

    都动员起来,开始干活,摘白纱打扫,白卓走到五叔身边说:“五叔,不必担心,张景初绝不会对苏家不利的!”

    “白少爷,一切我都懂,”五叔怀里抱着苏瑾年断了的牌位就离开了。

    ☆、第四十七章节

    张景初怒气冲冲的回来了,刚到客厅,反手脱了衣服,与其说脱,不如说是把衣服从身上扯下来,然后狠狠的甩在沙发上,衣服抽打在真皮沙发,发出啪的响亮的声音,这么大的动作,头上的军帽也脱落了,张景初烦躁的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手按了按脖后颈,回上下左右来回转动脖子,似乎不解气回过身一脚踹翻了茶几,茶几翻滚在地上,撞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破裂声,茶几上的玻璃面直接就碎了。满地的玻璃碴。

    现在客厅里没啥人只有小蕊和一旁的路震,小蕊被张景初突然一脚,吓得全身一哆嗦,后退一步。她从来没有见过司令发这么大的火,张景初平时带带人温和,就算是对家里的下人都很有礼貌。就算有什么棘手的难事,司令也从来没有发脾气。

    小蕊上前刚要开口询问,路震对着她轻轻的摇摇头,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说话,看着路震的表情小蕊“”也就知道了此时不能去问。

    张景初双手掐腰,仰着头吐出心中长长的一口气,这口怒气积压在心里里很久了。心里就像压块石头一样,吐出来心里好受些。

    “我倒要看看乔爷有没有命坐会长的位置,多雇佣百姓去挖地x,ue,就算把整个地x,ue翻过来,我都要找到他。”

    张景初慢慢的走向楼上,

    “司令”小蕊终究是忍不住关心多问了一嘴。张景初抬脚刚迈上台阶就停下了,侧着身回头看向小蕊,小蕊还想问问他,可当她看到张景初的眼神时原本挂在嘴边的话也咽了回去,那眼神太可怕了,眼里的无情还有危险吓得小蕊不知不觉地往后退一步。

    张景初眼神轻描淡写扫过小蕊,然后就转身上楼了。

    “你刚刚看到了吗?”小蕊简直不相信,呆呆的望着楼梯口,问了一下身后路震。就算司令平时冷着脸不言语,可却从来没有流露出这样的眼神,她只要一想到刚才张景初看向自己的目光,她就感觉全身冰冷。

    “我看到了,”路震淡定的回答,那眼神和今天在苏家的嗜血的笑容,是他跟随张景初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就像从地狱深渊囚禁多年被放出来的恶魔。

    “路震,你有没感觉自从苏二少离开了,司令就像变了个人似得。开始变得越来越易怒暴躁,脾气也y晴不定。”

    “司令今天阻止苏家的出葬,逼得苏家撤灵堂,还不止,司令要杀光所有苏家的人来给苏二少陪葬。”路震跟了张景初这么久当然知道他今天要杀的不止李三一人,他要把枪口对准所有在灵堂里的人。

    “什么?” 小蕊惊愕,

    “今天司令在苏家大发雷霆,差点就杀了人,好在我推了推他,他才清醒过来。回来的路上我们去了醉天酒楼遇到了乔爷,不知乔爷和他说了什么,他就这样了。”

    “以后再司令面前别提苏二少。”路震嘱咐小蕊。苏二少就是张景初的死x,ue,任何人说不得也碰不得。不然下场就是一个死。今天张景初就像着了魔,迷失了心智。要杀光所有人。张景初让他第一次感觉到陌生。

    书房内,张景初坐在桌前闭着眼单手撑着额头,闭着眼他在回想今天的事,今天就像身体不受控制了,脑海里一直出现个声音,告诉他杀光所有人,苏瑾年都不在了,凭什么他们都活的好好的,这不公平,他们全部该死!他们全都该死!就是这个声音还在他的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张景初蓦然睁开眼,双眼充血曾经的明眸已被y戾之气遮盖了。

    他一拳砸在书桌上,心里就像有火在燃烧。让他烦躁不安,他赶紧从抽屉里拿出苏瑾年的画像打开,看了看画中人,他内心的怒火才逐渐平息下来。遏止了他内心的执念。能让平复心情的也只有这画了。看了画右下角的小字,还是他握着苏瑾年得手,亲手执笔写上去的呢!

    “往昔只成了今朝的回忆!”张景初苦笑着。上半身慢慢的趴在了画上,脸紧贴着画,看着画里画里的人低喃道:“我很想你,想你想的快要发疯了。

    “司令!”

    张景初急忙起身把画合上,放回了抽屉里。

    “进来!什么事?”

    “司令,你看看这个。是我们得拦住的乔爷和陈大福的书信往来。”路震将几封信递给了张景初。

    “趁陈大福不注意,去把他一家老小都抓起来,记住盯紧陈大福,醉天酒楼的陈老板可是我们最有利证据呢!”

    “司令乔爷那边我们怎么办?”

    “继续盯着就好,不要打草惊蛇。后天他就能当上会长,到时候我一定送他一份大礼。”张景初笑的温和如春风,可这笑只让路震感觉恶寒,不是发自内心不达眼底的笑。他转了一圈食指的红玉石戒指。眼里闪着寒光。

    “码头被张景初收回去了!现在他的兵就在码头查货。”乔爷的得意手下杨芸就在乔爷家里与乔爷报告着。

    “张景初这小子也是有实力,不容小觑,他又和苏瑾年交好,不得不防着他店。杨芸你最近让你手下的人,小心点做事,千万不能让他抓到把柄,”

    “放心吧,乔爷,我底下的人做事利索,绝不会给张景初机会的,”

    “你们又在商量什么呢?”三姨太盈盈的走来,旁边的小丫鬟搀扶着,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嘛!”乔爷见三姨太来了,立马上前小心搀扶让她坐在了木椅上,三姨太是有了身孕的人,在乔府极其娇贵,吃穿用度都要经过层层挑选,她的地位也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大大提高了,母凭子贵吧!她现在是这个府里最娇贵的人。就连乔爷的原配夫人见了她都要礼让三分。

    “我待在屋子里发闷,就想出来走走,这不就看见你和杨云了吗!就过来了。”

    “外面冷,路滑,你还有着身子呢!”乔爷特别宝贝这个三姨太,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乔爷子嗣少,活了半辈子了也就三姨太肚子这么一个孩子。他之前大夫人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可一出生就断气了,后来就在也没添子嗣,估计是他作孽太多,所以子嗣绵薄吧!

    “小的就先退下了。”杨云看着他们二人恩爱,也就退下了。

    “老爷,反正苏瑾年都死了,何必还要费神呢!”

    ☆、第四十八章节

    “虽说苏瑾年已死,可还有个张景初在眼前碍事!他可要比苏瑾年难对付多了。处处和我作对,所以他也必须死,”乔爷低着头爱抚三姨太的肚子,温柔的看着三姨太满目和善。

    张景初驱车来到地x,ue,雇佣了周围附近村落的壮男来到这里挖地x,ue,大家拿着铁锹有序并分工明确的干活,一旁还有军兵指挥,就像一个未完成巨大的工程。天寒地冻,土被冻的坚硬了,不像之前土质书疏松好挖。进度也变慢了不少。

    “过来!”张景初冲一个兵招招手 。

    小兵一路小跑过来,向他敬礼“司令,您怎么来了?”

    “挖的怎么样了?如果天气原因就多顾些人,进度不能慢,只能快。”

    “是 ,司令。不过白少爷前几日来过。”

    “他来做什么?”

    “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白少爷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就走了,什么都没说。”

    “好了,你先去忙吧!有什么事就和路震说。”

    “是,司令。”

    他来做什么?白卓这人向来神秘。以前他总是担心白卓会对苏瑾年不利 ,所以派人去调查白卓这个人,可结果却什么都没有查到。只知道他是苏瑾年的朋友,名叫白卓,其余就无从所知了。他也问过苏家人,可没一人知道白卓的。没有任何背景,连个家人都没有。

    苏瑾年很少出去和陌生人往来的,他是怎么认识白卓的呢?身份是个谜。一切都是空白的,就像凭空出现一样。但他和苏瑾年之间的言语透漏着一种,很久旧相识的老朋友。应该是很好的朋友。

    据他所知苏瑾年的性格不可能和白卓是朋友,到底怎么回事呢!挺乱的。他突然脑袋转过来歪儿了。苏瑾年不认识但这不代表自己二弟不认识,自己二弟不是苏瑾年的事他早就知道了。在他不是苏瑾年之前就和白卓是朋友了。

    这两个人的身份真是神秘啊!不过他不在意自己是谁,更全然不在意他的身份,他想要的一直都很简单,不过就是让他永远的留在自己身边而已,若他不想让自己知道他的身份,他就装作这辈子都不清楚,他可以帮他隐瞒,这样也没人会怀疑。他就一直用苏瑾年的身份不离开自己就好。

    可如今他不在了,一切都是妄谈,现在要做的是,绝不能放过那些害他的人,绝不能。他恨不能现在就把乔爷碎尸万段。

    “您,怎么有空来我这了呢?”白九娇给张景初倒了杯酒,张景初返程路过醉香坊就来找白九娇,

    张景初坐在白九娇的小屋里,喝着酒,“没事,来看看你!”

    “您的戒指很特别啊!不知在哪买的啊!我瞧着挺好看,赶明也买个戴在手上。”白九娇从旁側敲套张景初的话。她想知道张景初从哪得来的这枚戒指。这戒指可不是凡物啊!上次就是因为这戒指她才不敢对张景初下手。这戒指可是代表了那个叱咤六界的人啊!她可

    不敢断然犯事。

    张景初不经意看了看手上红玉石戒指,苦笑道:“这是我二弟送的,我也不知他是从何处得来的。”

    这回答震的白九娇心里一惊,倒酒的手也不自觉的一抖,酒从酒杯溢了出来,流淌在红木桌上,她慌忙用手帕赶紧擦拭,

    “司令,真是对不起!我一不小心酒洒了出来。”

    “不碍事,”张景初淡淡回答,抬眼看了一眼白九娇,他从刚刚就开始观察白九娇,她的表情如此奇怪,尤其是当他说戒指是二弟给的时候,她的脸色先是一变,吓得花容失色连给自己倒酒的手都抖了一下,那种恐惧是发自内心的,不是假的,她在害怕什么呢?她认识二弟吗?

    苏二少,她曾经在苏家后院与他交过手,当时她自己差点就被苏二少捏碎了灵魂。她就算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她都感觉后怕张景初上次带苏瑾年来这里时,她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妥啊!但这戒指是怎么回事呢?

    “你再给我唱一曲吧!许久不听了有些怀念。”

    “好的,”白九娇走到屏风后拿起琵琶,唱着婉转的江南小曲儿,如潺潺流水,听的让人心里很舒服。

    白九娇隔着屏风看着张景初,戒指虽然是苏瑾年给的,但他已经死了,那人已经消失万年之余了,苏瑾年不可能是他,不然那天晚上她是不可能活着的,既然苏瑾年不是那就没有什么顾忌了,张景初是送到嘴边的肥r_ou_,不能放过。想通了一切,下定决心对张景初下手了。

    张景初只喝几杯酒,就感觉头有些晕乎乎,眼睛也也有些花。这才几杯酒啊,自己竟然如此不胜酒力了吗!张景初摇了摇头,手成拳头无力的锤了锤自己的脑门,觉得一阵睡意来临,眼皮很重睁不开眼了,头倒在了酒桌上。

    白九娇放下琵琶,起身走上前,她的歌声让张景初沉睡,现在就是她的机会,张景初的手搭在桌子边上。这红玉戒指这般好,戴着它肯定能增修为。反正他都要死了,这戒指他也不用戴了倒不如让自己。

    白九娇伸手想要去摘张景初的戒指,刚触碰到戒指,就被一道耀眼的红光弹出几步远,整只手臂都麻痹了,这戒指怎么这么厉害,感觉手要断了,

    “你好大的胆子啊!敢亲手去摘我的戒指,”一阵空灵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声音带着回音盘旋在耳畔。屋子里的空气都感觉稀薄了。要喘不上气了。这声音她当然没有忘,这是苏瑾年的声音。当时他要杀自己时就是这种压迫感。白九娇惧怕的四处张望,来回转着身子,可却不见人影。

    想要保命眼下只能跑,白九娇步步后退,转了一圈化作青烟跑了。心里怕死了,跑的时候连头都不敢回。生怕被他追上来。被逮住的下场她在脑海里想了无数遍,越想越怕。她好怕自己的灵魂被他粉碎。

    拼命的向前跑,突然撞到了一股力量,让她不得已的停下来。

    ☆、第四十九章节

    “跑这么久,累了吧!”‘树林内回荡响起声音,伴随这冷风呼啸穿过耳边。

    白九娇惊恐的看着前方,面前突然站着人。黑色连帽披风把面前的男人整张脸都遮住了,

    白九娇问;“你到底是谁?”

    只见帽子下露出的殷红如血的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白九娇心里暗道不好,这就是那晚月光下的那渗人的笑容,是苏瑾年?他们俩实力悬殊太大了,跑是肯定跑不了,只能殊死一搏了。

    白九娇退后两步,双臂打开,手成利爪。散发出身上的妖气,眼睛瞳孔逐渐变聚在一起,变成动物专有的眼睛。身后九条白色巨尾来回摆动,尾巴一甩伴随飓风朝向苏瑾年。苏瑾年足尖轻点,一跃而起躲避了她的尾巴。

    尾巴击中了苏瑾年身后的树,一颗百年大树从树根折断倒下。树枝头的雪纷纷扬扬落下,苏瑾年跃在高空中,扇子扬手甩出去,扇子顺时盘旋出去,普通的纸折扇带着一道光刃飞了出去,虽然是普通纸扇可却到了他的手里却也能成为一把夺人性命的利器。折扇速度快到白九娇还没回过头,扇子就已经切断了她的尾巴。

    “我的尾巴!没有了刚才的气势,身体无力跪倒在地上,脸色苍白,额头冒着虚汗,”她的尾巴落在地上随之苏瑾年落在白九娇眼前,手上还拿着那折扇。

    “你是九尾妖狐。好不容易修炼九尾却干着害人事,今断了你一条尾巴让你在从新修炼。你好好修炼做些好事 ,大可可成九尾天狐。”九尾难以修炼。每条尾巴需要一百年,更何况天狐,天狐是要灵气的,普通妖狐就算修炼到九尾也难成天狐。

    对于九尾妖狐来说,世人皆知九尾狐有九命,这没一条尾巴就好比丢了一条命,修为也会受损。

    “你是哪的狐狸?”狐狸总共就分几个家族。他想知道这只九尾来自哪里。

    “小狐名千九娇,乃是千家一族血脉。”

    “千家?也是灵狐一族,那千青岩那小子你可认识?”早年他与千青岩有过来往,想着小狐狸应该识得 。

    听他这么一问,还说出了千家的长老的名字,她心里感到疑惑,问道:

    “敢问阁下名讳是?”白九娇要紧后牙槽问。

    “我的名讳你不配知道。你应该知道那戒指吧!戒指是我的。”苏瑾年淡淡的说着,这话如惊天霹雳,劈中了白九娇,她立马低下头。嘴唇颤抖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您是”这戒指她心里很清楚,突然明白了一切。

    “小狐无意冒犯,”他顾不得尾巴的伤吓得跪在地上,头伏在地上,眼睛不敢直视苏瑾年,心惊胆战身子瑟瑟发抖。

    “我有这么恐怖吗?你吓得如此六神无主。”看着地下跪着的小狐狸,尾巴都蔫了,乖乖的搭在地上。

    “您威名远扬,小狐只是心生敬畏。”要是说出自己害怕他,只会惹他不悦,思来想去只能说自己敬畏他,这样就巧妙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脑子倒是反应快。戒指是我的,同样张景初也是我的。我最讨厌别人觊觎我的东西了。要是张景初出了问题,你就算有一百条尾巴都不够我砍。”他这话说的平淡,却是警告白九娇。让她以后对张景初别动什么心思。

    “小狐狸明白。”

    妖魔二界谁人不知这戒指,六界之中也有大多人认得这戒指,这戒指独独只代表了那个曾经那个在六界只手遮天,弄得整个六界腥风血雨的传奇人物,当年他可是整个六界口口相传不灭的神话,这与身俱来的气魄压的她都快要喘不过气了。

    现在戒指都已经戴在张景初的手上了,可见张景初对于他并不一般,他们两个真的是结拜兄弟吧! 也不知张景初是倒霉还是幸运能有一个这么样的弟弟。都说他是六界公认第一美男子,容貌胜过九天仙女,白九娇微微抬起头偷偷打量,可他的容貌被遮住了什么都看不清楚。

    苏瑾年明白她心里的意图,不禁笑了笑道:“现在不怕我了,想看我长什么样子了。你知不知这上千年但凡看过我真容貌的都魂归地府了。”

    “小狐不敢窥望您盛颜,”小狐狸将头谦卑地低着,十分恭敬,听完他刚才的话任谁就算在好奇也不想看他的容颜了吧!毕竟一睹芳颜的代价是自己的小命啊!总不能好奇心害死狐吧。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还有那戒指的?据我所知,后人应该不会知道任何关于我的事,千青岩等老辈才会知道的,你一个后生晚辈如何得知?”

    “我是从家族禁,书里得知的您的,关于那戒指其实妖魔二界有很多人知道的。”她也是偷看j书才会知道六界会有这么厉害的传奇人物,不然她也不会知道。

    “关于我的一切都被抹去了,也只有一些禁舒才会记载我的事。天界多可笑啊!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

    那场战役无疑让天界丢了脸面,那么多天兵天将都挡不住他一人来去自由,他搅得六界不得安生,而天界却连自己的影子都没捉到。天界无能却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想要把事情压下去。这件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抹平六界的记忆,可无论怎么掩盖都磨灭不了他给六界带来的灾难和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威名,妖魔二界还会多多少少有那记载,真正的历史被掩盖被篡改,这就是天界向来的做事风格。

    白九娇低头感觉没有了之前的压迫感,所幸眼睛就慢慢向上看,原来他早就无声无息的离开了,自己还在白这里跪了这么久,直接站了起来,第一时间转过头看看自己的尾巴,自己的尾巴断了一个,自己心疼要死,这条尾巴她需要很久才能修炼回来的。

    果然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来去无影无踪的,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男人,可惜的是没有看到他的容颜。真是好奇六界第一美究竟长什么样。

    ☆、第五十章节

    离开了小狐狸他转身就去找白卓了,也不知白卓在干嘛呢?是不是又去哪闲游去了!

    远在苏家后院的白卓平白无故的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说;“着肯定有人在念叨我啊!张景初是傻子,小赤赤又是疯子,他们两个都有病啊!一个傻子和一个疯子应该挺相配吧!到底配不配呢!白卓歪着头指尖轻敲自己的脑门,这个问题真是难住他了。

    看到树上的鸟,白卓敲脑门的手突然指向那只鸟,说;“给你一个开口说话的机会,你告诉我傻子和疯子他们两给相配吗?”

    “这个我不知道啊!”小鸟扑棱着翅膀,鸟嘴一张一合回答得好真诚。这么莫名其妙的的问题就算是人都不知如何作答,很何况是个不通人事的小鸟。

    白卓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问你这么深奥的问题,你一个鸟也不会懂,算了还是我自己去想吧!”就不能指望一个鸟能给自己什么答案。白卓低头冥思,

    “你在这儿想什么呢,这么认真。连我来都没感觉到。”苏瑾年走近他身边,拍了他的肩膀,

    正想的出神呢,被他这么冷不丁一拍, “你要吓死我啊!突然出现没个动静。”白卓扭过头没好气的说。就这熟悉的气息,不用看他的脸就知道是谁。

    “你还会怕啊?”

    “废话,会怕是所有动物的本能反应好不好。你些日子都去哪了?还有你这身打扮要干嘛?见不得人啊!还是要扮鬼吓人啊!”白卓上下看了他一眼。

    “我不在的日子里张景初还好吗?”

    “好?你不知道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发疯了跑去徒手挖地x,ue,那天下雨,你是没看见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好像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了跪在地上,生无可恋的样子要活不下去了。后来我说了他几句他才离开。”

    那天的情景白卓记忆尤深,那天的冰凉彻骨大雨淋shi了张景初,雨水不断从他的棱角分明的脸往下淌,那种痛苦不堪的样子让他感到震惊,他以为就算苏瑾年死了张景初顶多就是伤心一下罢了,那想而知他竟然如此。

    “我是不得已才会离开的,”说完他伸手将黑色大帽子扯下来,

    “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带着伤回来的呢?苏瑾年的身体呢?”白卓看着从他摘下帽子,才看到这是他本来的面目,是他真正的自己。可另白卓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他原本完美无瑕的盛颜竟然带着伤痕。一道长长的伤痕挂在他的右半张脸,整个伤痕从眼梢到嘴角。

    “我受了点伤,过几天就会痊愈,苏瑾年的身体现在用不了,他的身体承受不住我了,过几天再说吧!”

    白卓立马上前,凑到他眼前仔细观看他,然后又退后了几步,摇了摇头道:“不对啊!这是你第一次带伤回来,而且还是伤在脸上,以你的脾气不会这么淡定啊!再说什么东西能把你伤了呢!”白卓疑惑道,他是多在乎容颜的一个人啊!他的脸要是有问题那可是件不得了的大事啊!他起码会不开心,他这样从容一定是有什么问题。

    “那你到倒是说说我是什么脾气。”

    “你的臭脾气你自己还没有自知之明吗!也不知道是谁当年因为脸上一个小小的看不见的伤口就大发雷霆,弄得天翻地覆的,上天入海的找寻医治自己脸的秘药,怕留下任何瑕疵,还逼迫人家西海交什么蚌ji,ng珍珠,害得人家有家都不敢回,一直躲着你。你就缺德吧!”

    白卓特意伸出小拇指捏着一小点举眼前,“这么小的伤口你都重视,现在怎么毫不在意了?怎么转性了?看开了。”

    “这些不重要,现在张景初怎么样了?”

    “也不怎么样。前几天苏家给你办葬礼他都给搅和了没办成,连灵堂都撤了你的牌位也让他摔碎了。他不允许任何人说你死了,也不准办葬礼,就连送葬的队伍他都让军兵暴力给逼退回苏家了。”

    “他始终都不相信你死了,更不准别人在他面前提你死了,要是谁敢口不择言他就立刻开枪击毙,李三因为说错了一句话差点就丢了小命。”

    赤炎摸了摸自己的脸庞的伤口突然有些失落,眼神黯淡了下去道:“就算我没死,可苏瑾年的身体也不能用了。”

    “担心这个干嘛!反正他与你眉眼相似几分,普通人看不出来什么的,大不了你直接变成他的样子不就好啦。不用凡人身体不也可以吗!”

    白卓以为赤炎担心的苏瑾年的身体不能用了,可赤炎心里担心的不是这个。他担心张景初会知道他不是苏瑾年,就算眉眼相似他也不是苏瑾年,张景初也会认出来得,变成了他的样子又如何呢。还是那狸猫换太子的戏曲,假的终究是假的,成不了真。

    “你别转移话题啊!我问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差点就要被他给弄忘了刚刚的问题,

    “没事,都说了是小伤过几天就好了,”看他这是真的不想说,也许有什么其他的难言之隐吧!既然他都不想说,白卓也不打算继续追问下去了,问也是浪费口舌还不如省省呢。

    “你们去地x,ue到底干嘛了?怎么好端端的地x,ue就坍塌了呢!”白卓很是好奇那天他们呢到底去干嘛了,有没有遇到什么厉害的怪物,所以他亲自去地x,ue看了一眼,好像没有什么啊!

    “放一个东西出来而已,好让他不必关在不见天日的地x,ue里。”

    “你该不会把什么为祸人间的妖物放了出来了吧!”

    “我会放妖物吗?”

    “会,”白卓很快回答,没有半分犹豫,他也许是无聊了,然后就去放个妖物出来玩玩。

    “我可没那闲。我只是想帮她重见天日而已,她也不是妖物。”

    “帮她?你会这么好心吗?你还亲自跑一趟,还特意让张景初去,绝对不可能。”

    “你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早年曾经欠一个人的人情,我放他出来就是还人情的。他的封印需要普通凡人才能解开的,我解不开。所以会找张景初,本来就是想和张景初一起去的,结果你提前把他单独支走了,我很不高兴。”

    “你也没早说啊!不能怪我吧!”

    ☆、第五十一章节

    “这也不能怪我啊!”白卓说的相当无辜,本来他就问过小赤赤,他当时也没有回答和解释啊!他就顺理成章的以为他是要张景初去送死。

    “我得需要些时日调整一下,白卓,你最近好好的看着张景初,总感觉他有些不对劲,”

    “自从你不见了他的确有些不对劲,尤其是他离开地x,ue时整个人周身气息都变了。我想他可能是打击太大了一时承受不了。”

    “我过些日子回来,”把帽子戴上,罩住了自己的脸,

    “你怎么还带着东西回来呢!”白卓歪着头看向赤炎身后的站着的女人。一身艳红色的喜服,乌黑秀发垂落,站在夜里能吓死个人。跟个索命女鬼似的,但她不是鬼,是带有灵魂的尸体。身体无损与常人无异。肌肤更是细嫩如同少女无一点腐烂。

    “你还敢跟过来,莫非当真是看上我大哥了不成?”赤炎顺着白卓的目光转过身一看,是她,以为她逃出地x,ue会立马离开呢!不想却跟在自己身后了。

    “你刚刚就在那了。你看见我得脸了。 ”他把话音提高语气冰凉,嘴唇上调说不出的鬼魅 。

    “丞相,我是刚来的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她立马开口为自己辩解。他并没有说谎,她追到这里时就被白卓发现了。

    “我不信,你自毁双目吧!这样才会是真的没有看见。”这么残忍的事在他嘴里说出是这样平常。就好像普通对话,白卓也是知道这家伙是真的生气了。他要求完美 ,任谁看见他受伤的脸都难逃一死,不杀她已是大恩了。这不免是要少了一双美目了。想来也是可惜。长得这么好看的姑娘脸上却少了一双眼睛。于是白卓替她说了句好话。

    “她是刚刚才站在那的。真的什么也没看见,饶他一回吧!”赤炎没有回答不说话。也没说放她,也没说杀她。

    “还不快滚!”白卓朝女尸大喊。朝她挤眉弄眼,让她趁赤炎没反悔之前快跑。不然一会儿反应过来就跑不了了。

    她就像没有接受到白卓的信号。径直跪在赤炎面前,“要不是您我恐怕永远不知大将军对我的深情厚谊,丞相大恩我无以为报,唯有这三叩首,”她跪在地上给赤炎磕头,连磕三声响头,额头重重砸在冰冷的石板地上,额头已经沁出了血丝。

    她抬头看了着赤炎说:“丞相,有时感情的事谁都说不清,但是应该面对自己内心真实的情感,就像我和大将军就永远的错过了彼此,若不是您,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对我的情意。” 她这是在提醒赤炎,她看得出来张景初对他有些不一样情,就连看丞相的眼神都和大将军看自己的眼神一样。那是看恋人时才会有的眼神,眼睛是最能出卖一个人的内心的。而他也对张景初也同样吧!不然就不会那样紧张他了。只是自己还没察觉吧!

    赤炎毫不在意她的话,也没认真听,估计是一句都没有听进耳朵里吧。说完就起身化作一道风离去了。

    “她这是专程过来向你道谢的啊!看它也不能为祸人间,不过她刚刚的话也有所指啊!不过说得很对,感情有时就是说不清道不明,一言难尽啊!”白卓当然知道那女尸暗指的谁了。只是当事人却不懂她的话外音。

    “白卓,到底什么是情,什么又是挚爱的人。”赤炎垂着眼眸缓缓的问着白卓,他活了这么久到现在都不懂什么才是情爱,他想起曾经在苏家听戏时戏园子老板对他说:

    “爱就是,一个人拼了命的对你好,对你万般保护舍不得你受一点伤害,但又从来不需要任何理由和回报。当你爱的人离你而去,独独留下你一人的时候。你才会发觉原来爱是会让人痛苦。”

    那日在苏家唱的是经典曲目《梁祝》,可他却不懂台上的人为何那样的伤心 ,那样撕心裂肺的哭喊。失了挚爱的人也许就是那样吧。他不懂这情爱为何这样痛苦。他更不懂聂云起明明可以好好的活下去,为什么要选择去死。

    “情是劫难,如果遇到就赶紧逃。你看看那些但凡跟情扯上关系的没有一个有好下场。蚩尤的事情就是个案例。如果他没有爱上神女,他就不会沦落至此。”当年天界拿神女来威胁蚩尤,他因为爱上神女而兵败,还被人砍下头颅,是他亲眼所见,神女也因此被天界除去仙籍。神女痛心蚩尤的死,一并随他去了,从诛仙台纵身一跃形神俱灭了。

    “但是呢,情这个东西很难掌控的,一不小心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情就已经偷偷的藏在了你心里了,等你发现时就可能早已情根深种。”

    “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了呢!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没有。”他果断的回答,

    “回答的这么干脆?你应该好好想一想,就如那女尸说的要面对自己内心的情感,不要等到失去才追悔莫及啊!”虽然不想小赤赤触碰感情,但是小赤赤这些年过于冷漠无情了些,就快成了没有情感的怪物了,爱不是能让人有所改变吗!还是心中有爱才会好好的继续生活下去。

    “没有就是没有,想什么也想不出来。”赤炎冷静的回答。但白卓却比他都要清楚他的心已经藏着一个人了,但他就是不明白,也不清楚,这就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么在乎张景初,为了他都和自己生气发怒,自己从不离手的戒指都给了张景初了。他可能没有意识到张景初对他来说到底有多重要吧!

    “我遇到了醉香坊的怪物了,她竟是千家的小狐狸。”

    “你说上次被你亲手放过的怪物吗吗!真是想不到啊,千家的狐狸为什么要跑到这儿呢!还敢伤人性命,”

    “我也是奇怪,所以断了她一条尾巴,”

    “什么?你把人家尾巴弄断了。这狐狸最记仇了,你给他点教训就行了,为什么把人家尾巴弄断了。”对于狐狸来说尾巴的重要性不亚于自己的命,他们就靠着尾巴修炼涨修为呢!

    “放心吧!她是九尾妖狐,断了一条也不碍事。”这话说的可真轻松啊!不碍事?一条尾巴她得需要苦心修炼多久呢!

    ☆、第五十二章节

    “千家的狐狸都修成九尾了,还敢做伤天害理的事,真让人想不通,不过最让我想不通的倒是你居然大费周折去帮一个女尸,很费解啊!”白卓认识他这么久,从来不知他会有这种好心,还会帮人?

    “不是说了吗!我欠聂云起一个人情,必须要帮他,这些年这九宫地图的传言引了不少凡人去地x,ue,可却没有一人能走到地x,ue深处给她解封印。只好带着张景初前去,”

    “ 真是特别的封印啊!只有凡人才能去解开,可真正能走到地x,ue的凡人又又有几人呢!难怪它被封印了这么久才出来,把他封印的人可真是用心良苦啊!”这么奇怪的封印白卓还是第一次听说呢。大多数封印都需要修为高深的人,或是手持法宝才能破解的,这封印竟然需要毫无灵力的普通认解开。

    “是皇上特意上山道观里请的道士给她封印上的,给她穿上喜服然后活生生的钉在了棺材里。怕她日后有戾气化作厉鬼寻仇,所以给她埋在不见天日的地x,ue里了周围又加上了封印,让她和聂云起就算死了也永不复相见。”

    “皇上可真是够狠毒的啊!这么损的事他都能做得出来,还一国之君呢!真是够恶心的啊!”白卓不禁觉得有些气愤,这么狠毒让两个相爱的人死后都不能相见,还让他们之间产生了这么大的误会。

    “自古帝王哪一个是心慈手软的呢!他的龙椅可不好坐,他生性多疑,聂云起又功高震主手握兵权,他怕有一天聂云起会反他,所以宁杀错不放过,”他转过身淡淡的说着,说起聂云起他至今都记得那人在战场英勇杀敌时的情形,五官端正不苟言笑,经常不畏强权常常对着皇上直言不讳进谏忠言,这也让许多大臣对他不满,

    他永远都是身披银色铠甲手持长剑时刻准备上战场,可就这样忠心耿耿的大将都换不来皇上的信任,仍是都不放过他残忍的杀掉,伴君如伴虎,一个不高兴人头就要落地,尤其是皇上还听信身边那么多的谗言,他耳边听多了关于聂云起的进谏不免心存杀意。

    白卓倾身一跃而起,一个利落的旋身跃在桃花树枝头上,半身倚靠在桃花树干一只腿屈膝,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头轻枕着躺在树上,一身白色西装和树上的雪融为一体,不分彼此,好一个潇洒不羁的美少年,白卓看了撇了一眼树下的赤炎道:“你可是把持朝政的丞相啊!他怎么不杀你呢?”白卓知道他很久之前身份是丞相,他还见过赤炎,一个面若冠玉的俊美的模样。不失风雅的谦谦公子。赤炎选择的身体大多都是长相俊美的男子。他这人爱美,所以要求别人也要美。

    赤炎嘲讽一笑:“他心里恨不得将我五马分尸,可就是杀不了我,他没有这个能力,朝堂百官大多数没人敢和我作对,他的皇座是我给的!他杀不了我更没胆子杀我。”赤炎走到桃花树下的石桌,背对着白卓突然问:“白卓,你有喜欢的人吗?”

    被他问到这个问题白卓低头看了看他的背影,笑道:“我最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有了感情怕是会束缚我,所以我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喜欢的人。”他表面笑的好似一个狂荡的风流少年郎,可内心却不是表面那样轻松,是啊,他怕被感情束缚,怕以后有了感情久不能翱翔天际了,但他最怕的就是像蚩尤那样面对感情没有任何办法,被感情所拖累下场惨烈。

    白卓一直以来是最放纵自我,面对一切都置身事外,六界的事情他从来不去过问,不去cha手,也很少出现在六界之中。他喜欢在深山里,悠然自得真是只安逸逍遥的仙鹤啊!他今天问了太多次关于情的事了 。有些不舒服了。也没理会白卓直接离开。

    白卓躺在树上,轻轻的闭上眼面容带笑意。“张景初果然不简单啊!真是厉害啊!”赤炎身上有伤,不仅是脸上的。还有别的地方有伤,可他却不说,他身上的伤是旧伤,一直以来就有。

    赤炎有意隐瞒,他也不去过问。但看他今日白卓才意识到这伤势严重,连身上的气息都弱了下去。不到万般无奈下他的脸是绝对不会受伤的。他也不会舍去苏瑾年的身体。究竟在隐瞒什么呢!白卓闭着眼思考。

    张景初被白九娇扶去床上休息,张景初眉头紧锁,嘴里不停地喊着苏瑾年,白九娇坐在床边看着张景初的样子,拿着怀里的手帕给张景初擦去额头的汗,仔细端详张景初的面容,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薄唇轻抿,这张脸不知俘获了多少人的心,他总是冷冷淡淡,很少多言,给人一种清心寡欲的形象。外面都说这张大司令是天上的谪仙下凡,而苏二少是魅惑人心的妖姬。一妖一仙在一起绝配啊!张大司令正好压制苏二少了。

    这张景初她可得小心照顾啊!她可不敢再打什么歪心思了。否则小命不保啊!

    “不要,不要,”张景初嘴里说着梦话连喊两声不要,手紧紧抓着盖在身上的棉被,摇头晃脑慌慌张张的好像是做噩梦了,头上大颗的汗珠往下掉。白九娇见此情景赶紧略施法术才让张景初安稳踏实的睡觉。

    他眼看苏瑾年被地x,ue埋葬自己却全身不能动弹,站在远处只能交急大喊不要,突然一阵风吹的他感觉全身舒爽了。

    周围的景物都变了,他竟然在一处农家院里。院子干净整洁还种着花还有桃花树,桃花开的正盛,香味扑鼻树下的藤蔓缠绕着秋千坐着一个人,熟悉的红色长衫绣着仙鹤与祥云,他手里拿着桃花枝来回把玩着,悠闲的荡着秋千。

    仿佛感觉到了张景初灼热的目光了,他突然回过头来:“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啊!” 他很自然的问出来,就好像他一直在这儿等他回来。语气里带着一丝责怪还有这些许的孩子气,

    张景初看着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自己面前,一切都是这么的真实,他就坐在那里就好像一幅画,他是多想疯狂的跑上前去把他紧紧锁在自己怀里,让他那都去不了再也不离开自己身边。可是就算内心在怎么疯狂激动。他都劝自己拼命地忍住,因为他怕,不敢回答更不敢走上去抱住他,张景初怕就像上次一碰到他会立马消失不见,还是自己的幻觉吗?这也太真实了些。自己就这样看着他就好了,张景初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望着他。

    苏瑾年见他呆呆傻傻的看着自己,从秋千下来问:“你怎么了?怎么不回答我的话,”

    尽管内心是多么的疯狂,他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笑着看着他。看他这样奇怪,苏瑾年突然跑上前抓住了他的胳膊,摇了摇他的手臂,“你到底怎么了吗?从回来就很奇怪啊。”

    ☆、第五十三章节

    苏瑾年突然跑上前抓住了他的胳膊,摇了摇他的手臂,“你到底怎么了吗?从回来开始就很奇怪啊。”张景初突然一愣,眼前人没有消失,他甚至能够准确的感受到苏瑾年身体的温度包括他的呼吸,低下头不可思议看着抓着自己胳膊的玉手,再把目光慢慢的移向了自己眼前的人,是真的,他实实在在能够摸到感觉到,不再是幻觉了。

    “你是不是没买到鱼怕我生气啊!多大的事啊!还能把你张大司令给为难成这样,家都不敢回了?大不了我少吃一顿呗!又没有关系的!”

    “家?”张景初抬头看了看这小院子里的四周环境,虽然是普通农院可却不失风雅,简单利索,“这是我家吗?”张景初略带疑问的口吻问着苏瑾年,不过这话到了苏瑾年的耳边可就完全变了另一种意思,苏瑾年说:“听你的话是要赶我走了吗?”

    “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只是有些不敢相信而已,”他不敢相信这里是他的家,还有眼前人,不,这里是他们两个人的家。

    “你今天怎么了,奇奇怪怪的。叫你去买鱼也没买回来,”

    “今天的鱼都卖没了,明天我早点去,”张景初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他不想打破这美好。

    “算了,”苏瑾年抓着他的胳膊将他拉到桃花树下,指着秋千说:“我要荡秋千,你在后面推我。”苏瑾年坐在秋千上,张景初站在苏瑾年的手把着秋千两端的藤蔓轻轻的摇晃。

    “你使点劲嘛!”

    “二弟,我真的很想你。”张景初低着头望着他,见到他最想说的话就是这句,

    “哥,我也很想你。”苏瑾年手把着秋千,身子向后倾,仰着头看着身后的张景初,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的眼光明媚,一双大眼睛深深的望着张景初。

    张景初不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不会是幻听了吧!和他一起这么久了第一次听他叫自己一声哥,他知道苏瑾年打心里就不认同他这个哥,就算结拜了这么久他都是一直直呼自己的全名。张景初又问了一遍;“你刚刚叫我什么?”

    “哥啊!你不一直都是我哥吗!”仰着头自然的叫着他哥,温暖的笑容能够感染到他,眼睛弯成月牙。

    “对啊!我是你哥,他心里真是高兴的不得了,等这么久了终于叫自己一声哥了。

    “在想什么呢?”苏瑾年手一松,整个身体往后倾倒,

    “小心!”张景初立马弯下身子将他扶住,以免他掉下来摔伤了。张景初慢慢将他身子扶起来坐正在秋千上,语气带有些责备:“怎么这么大意,万一摔着了你的身子骨可有的受的了!”

    “这不是身后还有你呢吗!我是肯定不会受伤的。”

    “我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张景初宠溺的摸摸苏瑾年的头,走上前和他一同坐在秋千上,苏瑾年眼睛看着前方问:“哥,你喜欢这里吗?”

    “有你在的地方我都喜欢。”回答虽然在别人听起不过就是哄人的蜜语,可这话张景初却不掺半点假,若是没有他就算住宫殿他都不会开心,和他一起哪里都无所谓,况且这里这么安逸更无人打扰他们,张景初是求之不得呢!

    “喜欢就好,哥,若要放弃手中军权和富贵,不当张司令只和我一人住在这里你可愿意?”

    “我愿意,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放弃一切又何尝不可呢!你才是我这一生里最重要的。权势富贵不过就是过眼云烟,终究不敌你。”

    “哥,你能这么说真好。”苏瑾年挽着他的胳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突然眼前一道刺眼的光芒四s,he,他别过头用手背挡在眼前,眼睛什么都没看见,周围什么都变得发光什么也看不清。

    “司令,你觉得怎么样啊!”白九娇娇坐在床前关心的询问。张景初半晌才缓过神来,眨了眨眼,眼睛看向一旁的白九娇,自己昨晚喝多了就在白九娇这里了留宿一晚。原来一切都是梦,这梦太真实了,就像真的一样,他甚至都能感觉到苏瑾年的温度气息,一夜好梦啊!

    “我没事,”张景初按了按太阳x,ue半眯着眼。

    “司令这都日上三竿了,你才醒过来,有可能是昨天的酒喝得太多了。您是不是感觉头疼啊!我去给您倒杯茶吧!”白九娇去桌前到了杯水,端给张景初,张景初接过她手中瓷茶杯,说“我睡的真沉,”

    白九娇心里疑惑,按理来说她的琵琶就算施了法,也不能让张景初睡的这么久啊!是不是自己不小心失手弄成这样的啊!“司令,也许是累了吧!”她随便找个理由就搪塞过去了,张景初也没多说什么。

    喝了口水润润喉,就下床理了理衣袖把桌子上的外套穿在身上。“白姑娘,这个时间我就先走了。”说完就离开了。

    张景初漫不经心的走在街上,脑袋里还在回忆昨天的梦,感觉那个梦真好,梦里的自己还有人二弟过得真开心,要是现实里也是这样该有多好啊!那个梦要是不醒该有多好!

    “司令,您回来了,”路震站在院内正要出去找他呢!就看见他慢悠悠的走回来了。

    “又怎么了?”

    “乔爷今日一早就当上了苏氏商会的会长了,还肆意传播这个消息,现在全镇百姓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了。”

    “我竟然错过了,算了吧!反正好日子在后头呢,不差今日。”张景初向路震做了一个手势,让他靠近一点,张景初在他耳边说些话,路震听后面露难色,迟疑的看了一眼张景初,“司令,这样做不太好吧!”

    “让你做什么就去做,哪来那么多的问题。”

    “好的司令 ,我这就去做。”路震没有过多的迟疑,对于张景初的命令他也只有服从,他一直很敬重张景初,从来没有逆过张景初的意思,可是今天他让自己做的事的确有些不太好。

    张景初走回自己房里,走到床边,身子向后一倒,砸在了床上,柔软的大床弹了几下,他双目没有焦距的看着天花板。不仅是路震质疑自己,就连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曾经的那个正直无私的张景初,张大司令了!

    ☆、五十四章节

    现在自己学会用曾经最不屑的军权来压人,也开始了真正的以权谋私,用权利压迫百姓,自己或许变了,张景初将自己的手高举眼前,看着手上的那枚戒指,咧嘴苦笑,笑的是那般凄凉,不是自己变了,而是他们逼得自己不得不去改变,自己只不过就想保护他而已。

    闭着眼,那人的面容就浮现出自己的脑海里,那灿烂的笑容还有他喊自己的那声哥,就回荡自己的耳畔,久久不能忘怀,那样悠然的无人打扰,不问世间喧嚣的就像神仙眷侣的生活是自己心里一直向往的。那里只有他们二人,逍遥自在。真希望那个梦能一直都不醒,这样自己和他就能永远在一起了。被自己心里突如其来产生的想法给惊到了!就算是梦又能怎么样,都是假的。:他张景初就算调配所有兵力把整个地x,ue翻过来,都要把苏瑾年挖出来,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起劲攥拳,他势要把苏瑾年找到,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张景初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手里的书,一只手拿着钢笔在写着字,头也不抬的问着路震震震。

    “全都办好了,人就在牢里。”

    手上的笔一顿,道:“通知陈大福了吗?”

    “已经派人通知了,他和您约在醉天酒楼见面。”

    张景初抬起头,将书合上,把手里的钢笔仔细的盖上笔帽,放在了抽屉里。抬起头:“既然人都在牢里了我去看看吧!”

    路震和他一起去了关押犯人的牢狱里,路震在前面领路,刚一进去这牢里面,一股呛鼻子的霉味还有臭味扑面而来,张景初皱了皱眉,他很少来这里,这里常年不通风又潮shi,又有老鼠虫蚁。难免有些东西发酵散发出些怪味,各种味道杂七杂八的混合一起。这味道着实让他感到不舒服,里面乌漆嘛黑,根本就没有阳光照进来,棚顶上吊着几盏电灯,光线暗勉强能够看清路。这y暗潮shi的地方就是关押那些犯人的,普通人都进不来。

    这里面真是一刻都不想多待,张景初问:“人呢?”

    “前面就是了。”路震领着张景初走到最里面的牢房”里面关押这一个男子,双手被绑在木桩上,脚用挂在墙上的锁链锁了起来,动弹不得垂着头晕了过去。

    “把他弄醒。”张景初吩咐在一旁看守的小兵,小兵不知从哪弄来的一桶水,进去牢房里面,把他从头到脚浇了下去,这大冬天的这凉的水,全身凉到底让他一下子彻底清醒了过来。

    “这是哪?你们要做什么?”他使劲的挣扎捆绑的锁链,来回折腾扭动身体,可是被牢牢的绑扎了,这般也是白白浪费力气而已。

    “抓你来是想让你爹乖乖就范,你放心吧!只要你肯配合我们就可以放你回去了。”他是陈大福的儿子,陈大福很得意他,把他抓来就是用来威胁陈大福的。

    他抬起头看见监牢外面身材挺拔,笔直的站在那里的张景初,他咬牙切齿的瞪着眼大喊道: “张景初原来是你,你把我抓来到底要干嘛?”

    “不是说了要你配合我们吗!只要你承认你们家暗地勾结乔爷,私自贩卖军火给外商,我就放过你。”这罪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要是认证了,可就是要一辈子都要背上贩卖军火给外商的骂名了。现在情势激烈,眼下敢拿军火给外商那就是大罪。就算陈大福再厉害这清平镇他都会待不下去,老百姓会指着他鼻子骂。

    “我呸!”他猛嘬一口吐沫吐在地上。“想让我爹背上这莫须有的罪名,做你的梦吧!”这陈亮不是傻子,这个节骨眼下做这种买卖就是死罪。要他承认是万万不可能是的,除非他是想整个陈家都破产。就算被打死都不能认。

    “你还是硬骨头啊!张景初退后看见了一旁的简单的桌椅,大手撩开军披风坐在了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给他用刑,看他认不认。”他对着一旁的兵说着,

    这里面的刑法五花八门就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嘴硬人的。到了这里就算你嘴在再紧再硬,他们都能用各种办法把你的嘴巴撬开,没人能够撑过几个刑法。

    一旁的路震立马开口:“司令,你这样做我属实难以接受,这陈亮只是陈大福的儿子,他什么都没有参与啊!这样做有违您张大司令的盛名。”

    “路震,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你先去忙别的事情吧! ”

    “司令,我只是想…”路震还要说下去,就被张景初打断了:“路震,你先去忙吧!这件事就不用迷迷c,ao心了。”张景初不理路震,直接说:“赶紧行刑吧!”

    路震欲言又止,自己无论怎么说司令就是不听,还一再坚持下去,在这里也是烦心,眼神复杂的看了张景初就走了,

    听到张景初的命令,小兵立马从墙上取下鞭子,鞭子质地柔软,抽打在身上却能让你感觉到钻心的疼痛,一鞭子下去陈亮的皮肤立马渗出血,他倒是想忍着,可这疼痛难忍啊!他啊啊大叫嘴里还大喊:“张景初,,你这是屈打成招,你就是以权谋私,公私不明,你不配当这个司令,你不配。”

    十几鞭子下去,他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叫喊了,气息微弱,眼睛也没了之前的凶猛了半眯着,身上华丽锦绣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破碎的布料沾染不少血迹,这鞭子是特质的,虽然软可就是能让你皮开r_ou_绽,他全身伤痕累累此时狼狈不堪,完全没了刚才贵气公子哥的形象了。很普通的受训的犯人一样,甚至连普通凡人都不如,他搭丧着脑袋,没有了任何生气,昏昏沉沉

    “再给他浇点水,清醒清醒,”张景初坐在那,从容的将手上的皮手套摘下来,规矩的放在桌上,嘴里一边发布命令,

    立马一桶水扬在陈亮的脸上,水从他的脸上嘀嗒嘀嗒的往下流,

    ☆、五十五章节

    “张景初,你这个狗娘养的,你不得好死。” 他费劲的抬头吐出这句话,

    张景初微微一笑,双腿交交叠在一起,两只手优雅的搭放在双膝,对于陈亮的咒骂他完全不给予理会。隔着牢笼外坐着看着陈亮的表情就像在戏园子听戏一样眼里欣赏着,

    “你是不是没吃饭啊!力气这么小,没看见陈少爷都不高兴了吗!”张景初气定神闲的对着里面行刑的人说。听着张景初的话,那人便更加卖力的挥舞这手上的鞭子,鞭子抽打在皮肤发出的声音在在这空荡荡的牢房里格外响亮。全身的血r_ou_模糊,身上遍体鳞伤每一处肌肤都渗血,哗啦又是一盆水浇在身上,血水混合一起往下流,

    他也没力气了,不在挣扎叫骂了,估计是麻木了,不过就是任人宰割的鱼r_ou_罢了。

    “我听说有一种刑法叫做千刀万剐,就是找一个手法高的刽子手把人身上的r_ou_一刀一刀片下r_ou_,刀刀不致命,可让人活生生的受一千刀不死。要不陈大少爷试一试,让我开开眼界,毕竟我还没见过这种酷刑呢好奇不得了。”张景初面带微笑的淡定说着这么残忍的话,就好像开玩笑说着平常的话。很难想到这种话竟会出自张景初的嘴里,简直和他俊美谪仙刚正的形象不符。

    “呵呵,”他冷笑一声看着张景初,“张大司令难道就会严刑逼供吗!”

    “当然不止这些了,我最擅长的是拿人质来逼你们人认罪了。什么老婆孩子,家中父母之类的了,但凡是有关的亲戚朋友都逃不了,毕竟像你这样的硬骨头也不少,我就得从别的地方入手啊!找最击溃内心的弱点了。”说的很理直气壮,仿佛在审问的人就是罪大恶极的罪犯。

    “张景初,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你放了我一家老小,”他怒吼,咬牙切齿的看着张景初,

    “你是硬骨头,我倒是挺欣赏你的,不过你这硬骨头用错地方了,对我来说就喜欢把你们这些硬骨头砸的稀巴烂,然后再狠狠地踩上几脚。”

    “你放心,只要你认罪 ,立马放了你妻儿老小,然后派兵好好护送他们安全回家,他们的生死捏在你的手里。你得考虑考虑,毕竟你那儿子还是挺可爱的,还那么小,你这个做父亲应该好好想一想,”

    “别动我儿子,别动他,求你了。”就像冲破他陈亮的防线一样,把他心里那根最脆弱的那根线给挑断了,他不在像之前那样淡漠自如了一切都不惧,那种之前要杀要剐的气势立刻荡然无存,

    第9节

    恋耽美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