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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5

    惊鸿 作者:河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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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鸿 作者:河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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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渊执拗地在他口中驰骋,愈发胀大的欲望顶得荆鸿十分辛苦,他只能竭力配合夏渊,慢慢吞吐舔舐,让自己好过一些。

    夏渊觉得自己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他按着荆鸿的后脑,看他在距离自己最近的地方臣服,满足感随着快感层层叠加,直到淹没了他的头顶,他低吼一声,分身没来得及退出去,不少白浊留在了荆鸿的口中,呛得他直咳嗽。

    较长时间的窒息让荆鸿眼前发花,根本连坐也坐不稳,夏渊缓下呼吸,让他靠在自己怀中,为他擦去脸上残留的污迹。

    “唔……”荆鸿被嘴唇上温软的触感唤醒,他怔怔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

    “你在想什么?”夏渊问他,“你在想,我一定是在惩罚你,是吗?”

    荆鸿疲惫地眨了眨眼,嗓子里的苦涩让他说不出话来。

    夏渊说:“我没想要惩罚你,至少现在不想。我只是想弄清楚,你是想做谢青折,还是想做荆鸿。”

    荆鸿不明白他的意思,艰难开口:“什……么?”

    “谢青折和荆鸿,只能存在一个。我不是傻子,谁要害我,谁对我好,我分得很清楚。你若只做我的荆鸿,我便像以前一样信你。”

    荆鸿愣在当场,满眼惊诧。

    他从来没有奢求过能得到宽恕,更没有想到夏渊会给他这样的承诺,直到此时他才恍悟,夏渊是在亲手割裂他。

    他把他割成了两半,然后,要他来选。

    他说:“现在你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第40章 贤内助 …

    辅学大人被关在院里大半个月,太子殿下总算给他解了禁。旁人都当太子是体恤他救主之恩,让他安心静养,却不知这两人经历了怎样的决裂与复合。

    待事情平息,最高兴的要数皇长孙的奶娘,皇长孙又恢复了之前的幸福生活——除了喝奶,其它事情都由荆鸿包办,再也不用担心他哭闹不止。

    荆鸿走出院门,看见红楠从太子的房里捧了件衣服出来,那衣服他看着眼熟,正是那天遇袭时自己身上所穿,上面还残留着斑斑血迹,将原本淡青色的面料染成了绛紫。他见红楠面色为难,上前问道:“这是要做什么?”

    红楠叹了口气,抖开衣服给他看:“辅学大人,殿下先前一直留着这件外袍不让洗,方才嘱咐奴婢拿下去缝补熏蒸,说弄得干净些,可又说染了血的那块不让剪……殿下这心思,奴婢实在是不懂。”

    荆鸿看着脏兮兮的衣服,也是不甚明白:“不过是件寻常外袍,又是破洞又是血污的,哪里弄得干净,扔了就是了。”

    红楠忙道:“哎呀奴婢可不敢,大人你是不知道,殿下对这衣服宝贝得紧,大人你昏迷不醒的那几天,殿下担心得不行,整日攥着它不撒手。”

    “……”荆鸿怔了怔,心中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红楠逮着机会旁敲侧击:“哎,最近太子殿下凶得很,下人们都是动辄得咎,排着队地挨罚,好在大人您痊愈了,得空帮我们说说话,殿下最听您的劝。”

    荆鸿无奈,他亦是自身难保,哪里还劝得动如今的太子殿下,笑了笑道:“还是别指望我了吧,大家做好分内的事就行,殿下脾气躁了点,但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红楠多会察言观色的一个人,见苗头不对,小心翼翼地问:“大人和殿下吵架了?”

    荆鸿避过不答:“殿下长大了,很多事都有自己的主张,不是旁人能左右的了。”

    红楠想了想,点点头:“太子殿下最近变化是挺大的,有时候都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但是奴婢觉得,无论殿下变成什么样,大人您的话他都会放在心上的。”

    “……是吗?”

    “嗯,殿下不傻,他知道谁的话该听、谁对自己最好呢。”

    荆鸿进屋时,夏渊正给自己穿戴,见他来了便道:“过来帮我穿。”

    荆鸿走过去帮他整理衣饰,那腰坠上的穗子打了结,他给它仔细顺开,抬眼看到夏渊又把衣襟上的盘扣扣错了位,还犹未察觉地摸索着第二颗扣眼,不禁摇头笑了:“怎么穿衣服还是没什么长进。”

    这话顺嘴就说了出来,他也没有多想,伸手替他解了扣子重新扣。

    夏渊却是心中一动,低头看着他道:“是啊,学了十年了也没学好。”

    荆鸿的动作猛地顿住,撑在扣眼里的指尖轻轻颤着,试了几次才扣妥当。

    ——好好的衣服,怎么穿成这样?

    ——谢谢……下次我就会自己穿好了。

    一个风华正茂的青年,一个稚嫩灵气的孩子,那是他们真正初见时的情景,此刻不经意地触及,清晰得恍如昨日。

    荆鸿往后退了一步,抿唇不语。他牢牢记着,这些事,夏渊能说,他却不能再提。

    夏渊望着他瞬间褪了血色的脸,忽然觉得心口一阵快意的痛。

    这根刺扎在荆鸿的身上,他自己也会跟着疼。但他疼得很清醒很痛快,他浑噩了十年,痴傻了十年,终于等来了这个人,等来了他最彻底的臣服。

    是他要荆鸿忘记以前的身份的,可是他又忍不住亲手去揭开这笔账。说到底,他放不下荆鸿给他的恩,也忘不了他对谢青折的怨。

    两人之间诡异地沉默着,直到荆鸿叹了口气,刻意换了话题:“刚在外面碰见红楠,她手里拿的好像是臣那件外袍。”

    “嗯,怎么了?”

    “那件袍子又脏又破了,要缝补洗净实在费事,何苦让红楠为难。”

    “她让你来问的?”夏渊哼了一声,“她倒是会做人。不过要是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那她也不用待在这儿了。”

    “殿下,”荆鸿深吸一口气,试探道,“听说朝阳宫近来人心惶惶,殿下若是心里有气,尽可以撒在臣的身上,刁难下人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我怎么就刁难他们了?做错了事难道不该罚吗?早上满院子枯枝落叶,红楠喊上几遍也不见人来扫;小偷小摸的事就没断过,我昨天还见着的玉坠,今天就没了;还有你屋里醒神的熏香,受了潮也没人去换,熏出来一股子霉味。以前是我傻,看不出这些人有多懒散多不负责,现在还不能管管他们了?”

    荆鸿听他忿忿数落,知他动了怒,顺着他的话道:“原来殿下是想整肃规矩,这是好事,臣错怪殿下了。臣近来抱病养伤,很多事都不了解,望殿下恕罪。”

    他温声安抚,夏渊的火气跐溜就下去了,但一时又放不下架子,负手咳了两声:“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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