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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节

    [强强]重生之复仇 作者:青青子襟

    第4节

    苏瑾瑜不动声色的把手抽了回来,“你好,白先生,我们可以开始谈这次的合作吗?”

    白穆勾起嘴角,“谈,当然谈,不过我午饭还没吃,要不等吃饭了咱们再谈?”

    苏瑾瑜静默了片刻,吐出了两个字,“随意。”

    一桌子的菜,白穆把碗递给苏瑾瑜,“这么多菜,要不你也吃点吗?中午下班了才赶过来的吧?”

    苏瑾瑜倒是没有推迟,接过碗,他确实是中午下班之后就赶过来了的,也确实没吃午饭。

    他来之前还在想,这次的合作,对方把约定的地点定在了一家餐厅的包厢里,也属于稀奇,怎么都不够庄重。心想莫非真的十分爱吃?现在倒是明白了。

    苏瑾瑜心里一动,白穆如何知道他没有吃饭就过来了?两世的经历,让他比平常的人想的要多一些。

    不过,确实是他多想了,白穆确然只是恰巧猜到。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倒是没有说话,各吃各的。

    用完餐,服务员把餐桌收藏干净,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

    白穆突然站了起来走到窗边,这家餐厅在这顶楼,大大的落地窗,视野极其开扩,可以鸟瞰半个城市。

    白穆没有想到自己会在三个月后,西装革履的和别人谈生意。

    三个月前,他还在缅甸湿气深深的原始森林,外面烈日曝晒,蒸腾上来的瘴气熏得眼睛都睁不开,趴在地上,一天都不敢动一下。

    潜伏在缅甸的毒|贩,不光是占尽了地理优势,比他们更加的了解丛林,也有一流的军火装置。

    为了钱,一样的不怕死,凶残而又狡猾。

    尽管他们是被当成秘密武器,依然觉得棘手,这是一场恶战,两周后,最终打掉了对方的老巢,却还是没有赢。

    死伤过半,怎么能说是赢了

    那些活生生的生命,曾经一起训练,一起出任务的兄弟,可以把后背放心交给彼此的人,从此冰冷的躺在地上,再也不会说话了。

    白穆也受了伤,右腿中了枪,幸好只是流弹。胸前肋骨断了三根,有一根只差了一寸就插入了肺叶,在医院里休息了三个月。

    白夫人知道的时候,连夜赶到了昆明的医院,看到浑身是血的儿子,暗地里抹了几次泪,等着白穆伤势稍微的好转,就把他转回了北京的医院。

    也就是这件事,白夫人坚定了让自己儿子退伍的念头,这出生在生死线上,她真的担心不起。

    就让她自私一次。

    苏瑾瑜看着站在窗边的人,看着白穆脸上的表情有些不明所以。

    白穆回过神,走到苏瑾瑜的对面坐了下来。他把放在桌子上的合同拿起来翻了翻,又放了下去。

    白穆高中读完就去当兵了,这些条条款款的文件对他来说十分的疏远,让他谈这些绕过来绕过去的合同,还不如给他一把枪让他去出剿匪。

    “你看吧,看好了我们就签字。”

    苏瑾瑜抬起头,吃惊的看着白穆。

    白穆无所谓的笑了笑,“怎么,不签了?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太草率了,说实话,其实我也不懂这些,所以,你看着吧。”说的倒是十分的坦然。“我相信你。”

    这次的合作,是白家为主,z市有几家公司都想和白家合作,沈氏公司虽然早有准备,却也不是最有优势的一家。

    意料之外,苏瑾瑜没想到合约这么轻轻松松的就签订了,甚至于,他之前准备好的那些说服对方的说辞都没用上。

    白穆在文件的右下角签上自己的名字之后把合约递给了苏瑾瑜,“签不签?”

    白穆的字十分的洋洒,力透纸背,苏瑾瑜想到了一个词,‘字如其人’。签,当然得签。他签上自己的名字,是和白穆完全相反的小楷。

    这是苏业凡教他写的,苏业凡写的一手楷书,学校里的老师都夸好看,每次出公告和板报都找他来写字。但是现在不时兴毛笔字啊,也不时兴写字,大家都改有电脑打字了。

    一次苏业凡写完了学校里的老师让他写的讣告,看着一旁站在的苏瑾瑜,心里一动,嘴上说写字能够平心静气,把儿子拉来,当了自己的关门弟子。

    之后,放假了苏瑾瑜闲来无事倒是经常在家里写字,沈清觉得不对了,哪儿有十几岁的孩子每天在家里练字的。

    为了这事,狠狠的苏业凡说了一顿,说他非得把儿子叫成一个小老头才罢休。

    苏业凡十分的无奈,更觉得无辜,这事情能怪他吗?这事情真不能怪他啊!

    苏锦玉把签好的合同收了起来。

    白穆好想说什么,手机突出响了起来。

    安静的空间,格外的突兀。

    话筒里面的每一个字都听的清清楚楚。

    陆之昂在电话的另一端说:“凌天回来了,都回来半个月了,晚上聚会,你去不去?”

    “不去。”拒绝的干净利落。

    “怎么就不去了,大家也有好些年没见了,唉我说白穆,你调子可不能这么高,我知道你不喜欢他的那一套,但是也不能扫了面子吧。”

    “那好,我去,在哪里。”白穆想了想又说。

    “夜色,唉,我说要可以,你把苏小老板也捎上”

    挂了电话,白穆回过头,苏瑾瑜愣愣的站在哪里,脸色不太对。

    “今天晚上我去夜色,你去不去?”白穆看着他的脸,像是很随口的问道。

    “去,我去。”半响,苏瑾瑜才回答,声音有那么一丝的生硬。

    白穆皱了皱眉。

    苏瑾瑜想起来了,上一世,他就是在夜色看到了白穆。当时自己正坐在凌天的大腿上。

    想想日期,不就是今天,凌天的生日。

    事情重叠了起来,一切都照常发生。

    不过,这一次他的身份是白穆的朋友。再也不是……再也不是那只可悲的小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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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苏瑾瑜,白穆,你们知道为什么他们是cp吗

    金鱼,白目,金鱼的的眼睛很白……你懂得

    因为所以,科学道理

    至于赵建民为什么会是炮灰……

    因为他……他就是一个一个贱民啊╮( ̄▽ ̄")╭

    名字就说明了一切(ˉ▽ ̄~) ~ ……有木有啊!!

    感觉名字被我玩坏了

    有木有很出戏啊~~

    好吧我是勤奋的日更君求爱抚……

    ☆、第十四章

    陆子昂今天穿着一件贴身的牛仔衬衫,现在正和一个身材火爆的美女跳着贴面舞。舞池的四周,不知道多少人的眼睛随着动作而移动,盯在那因为动作过大,而时不时露出的削薄的腰上面。

    只横不得眼睛能剜下来一块,或者能够亲自上前去摸上一把。

    pub炫目的冷光在黑暗里闪耀,让人不自觉的眯起眼睛,空气里弥漫和烟酒,香水,以及……情|欲的味道。

    等价交换,有些人在这里一掷千金为了博美人一睡,而有些人,凭着年轻的身|体,漂亮的脸蛋寻求着纸醉金迷的生活。

    白穆皱了皱眉。那边正在跳舞的陆子昂却已经看见了他,准备从人群中挤了过来。

    他身后,一起跳舞的美女拉住他,朝着他眨了眨眼睛,放出十万伏特:“帅哥,留个电话,待会儿一起去玩?”

    陆子昂拿掉她的手,在手背上吻了一下,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暧昧而迷人:“宝贝儿,我们有缘自会相见。”在美女错愕的之际,已经转身挤出了舞池。

    白穆冷冷的看着陆子昂,他早就习惯了陆子昂这副腐败的样子,见怪不怪。

    自咱们陆公子十七岁之后,身边的的人走马观花似的,男女都有,生冷不忌。

    陆子昂的五官长得十分的标准,唇红齿白的却又刚好,不显女气。一眼看过去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清秀的大男孩,带着点阳光的味道,不过这些都是假象。陆子昂曾经自嘲说他是出淤泥不染的白莲,不过这话惹来了一群人的白眼。这明明就是装逼专业户,陆子昂不进军娱乐圈简直是电影界的一大损失!

    而此时,陆公子带着众人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冲着白穆微微一笑,露出洁白而又整齐的牙齿,这是一个完全可以剪辑去拍牙膏广告的镜头。他无比亲昵的说:“你来了。”

    周围的人看了一眼白穆,自动的脑补了两个人的关系。看着白穆的气场,也不像是什么好惹的人,于是许多人把目光不动声色的收了回去。

    得,名草有主,大家都收收心吧。

    白穆皱了皱眉。

    苏瑾瑜一脸的平静,唯有手不自觉的紧紧的握着,白穆能感觉到身边人的不安。而且,刚刚苏瑾瑜的表情明显不对,在他说来夜色的时候。苏瑾瑜的身体一瞬间变得僵硬了起来。

    这是感到恐惧的而有的瞬间反应。

    别看白穆平时看着好像不拘小节,这观察力确是一般人不能比的。不然他也不会在第一次见到苏瑾瑜的时候,就断定两个人以前见过。

    白穆以前在部队当兵的时候是班长,这班长不是一般的班长,比连长的技术含量都要高。那一个班也才十二个人,层层选拔,是精锐中的精锐,军队最尖端的力量。他是队长,负责协调各方的配合,必须有过人的洞察能力和决策能力,因为稍微一点点的偏差,都可能会送了战友的命,甚至于自己的命。

    白穆问:“凌天他们在哪儿?”

    “在三楼,三零九,走吧二少。”陆子昂伸手想揽住白穆,被白穆一个眼刀子丢过来,蹄子停在了空中,没敢再往前照次。

    得,别玩过了,他讪讪的收回手,这二少真是一点儿也不解风情。

    白穆看了一边的苏瑾瑜一眼,用十分温柔的语气说:“咱们走吧。”留着陆子昂站在原地,看着两个人的背影恨不得想要挠墙,这就是重色亲友!所谓的男打不中留啊!

    陆公子只是伤冬悲秋了小一会儿,就急急地跟了上去。

    包厢里,几个少爷公子早就拉着身边的男孩女孩,嘴对嘴玩起了灌酒的游戏。白穆推开门看着这情景,立马后悔把苏瑾瑜带到这儿来了,毕竟苏瑾瑜也不过只有十七八岁。

    该死,他居然忘记这茬。对方一直给他的感觉太沉稳,完全不像是一个高中生,所以他居然也给忽略了。

    白穆的脸色冷了三分,把苏瑾瑜拉倒一边的角落坐了下来。

    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包厢里的人就注意到了两个人,两个人之间不难分辨出来,谁是凌天的发小,才从军队才回来的,京城太子党中的太子。

    至于一边的苏瑾瑜,大家心里也没有底,一时猜不透他的身份,琢磨着和太子一起来的人,这身份应该也不简单。

    凌天一直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个人,他倒是个明白人,苏瑾瑜看着脸生,不是他认识的人的范畴。这里坐着的一众人,在z市家里也是非富即贵,看表情也不认识这位。

    这就简单明了了,白穆怎么也二十多岁了,如狼似虎的年纪,不可能身边不跟着个人泻泻火。

    瞧着他身边坐着的人,端着是脸长得不错,干净,不像这里的男人,身上都有那么一股脂粉味。身上穿的白衬衫黑西裤,怎么都有点儿制服诱|惑的味道,从露出的一截儿白皙的脖颈,就可以知道衬衫下的身|体,会多么让人血脉喷张。

    这么一想,凌天就觉得一股子血往头顶冲。暗自里有些猥琐的想,这白穆一个当兵的,那体力和耐力自然是没话说,这人平时没少被浇灌,就这小身板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凌天低低的笑出来了声儿。他以前在国外的时候,包过两个中国的留学生,不同的是那两个人都是极尽的讨好他,床上床下的任由自己折腾。不似眼前的人表情淡淡的,甚至有些冷冽。更让人产生了凌|虐的欲|望,想把他压在身下让他哭着,呻|吟着求饶。

    不过,兔子不吃窝边草,他不必为了一个可口的床伴得罪了白穆,这不划算。若不是白穆的人,他是不管怎么样也要弄到手尝一尝的。

    苏瑾瑜在凌天望向这边的时候,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缩了缩,那些在沉淀在深处的噩梦仿佛不受控制般的浮了上来。身|体却被人从背后托住。他抬起头,落入了白穆深沉的眼。

    白穆始终未说话,只把苏瑾瑜扶正。从桌子上端起一杯酒递给他:“你喝酒吗?”

    苏瑾瑜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伸手接过了酒。

    陆之昂推门进来,恰巧看到了这一幕,摸了摸脸笑着说:“瞧着我看到了什么,二少,人可未成年,你这是犯罪!得抓去关监狱”

    白穆抬眼:“你来抓我”

    陆之昂干笑两声:“瞧您说的,我怎么敢抓你,就您那身手,警|局出动一支小分队也不见得抓得。”

    白穆皱了皱眉,懒得和他鬼扯。低头却见苏瑾瑜眼睛一动不动看着一个人。

    王焕,再一次在这里看到了他。若不是王焕,他的前世也不至于会落得那个下场。

    王焕也十分的吃惊,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苏瑾瑜。随即,他嘴角挂上了嘲讽的笑。这赵建民对苏瑾瑜的心思,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何况是他,苏瑾瑜不答应也不拒绝的吊着别人的胃口,他本来以为苏瑾瑜是不喜欢男人,若是这样也没法。

    却没想到原来不是,是傍上了一颗更大的树,真是难为他挑着人卖屁|股了。

    苏瑾瑜看着王焕的眼神,料想到了他在想什么。在心里冷冷的一笑,卖身吗?既然要卖身,也要找一个真正的金主卖身。这样就有了靠山。

    他微笑着倒了一杯酒给白穆。“二少,喝酒吗?”

    白穆怔了怔,这是苏瑾瑜第一次微笑着叫他……二少

    这一包厢的人算是看清楚了,感情是白穆的小情人啊。

    “这请人喝酒哪儿是这样的,应该这样。”说话的人,边说边拉着身边的小妞来了一个嘴对嘴的亲自示范。

    一众人看着都开始起哄,“二少,你倒是来一个啊!”

    白穆的眉头皱的更深了,陆子昂暗道不好,这次玩笑有些过头了,这二少生气了可是个阎王!没人惹得起!

    苏瑾瑜端起桌前的酒杯,喝了一口酒,转身对上了身后的人的唇。那个人的唇是不同于他的冰冷,带着些炙热,仿佛能烧到人的心里一样。

    白穆怔怔的看着苏瑾瑜,以他的身手想要躲开易如反掌,却任由那人冰冷的双唇封住自己的唇。带着些酒气以及三分的沉醉。

    苏瑾瑜退开,朝着白穆一笑,唇上占着些酒,水淋淋的。白穆觉得那笑真是……勾引人极了。

    白二少做事从来都是掌握这主动权的,这次也一样,所以,反客为主,狠狠的吻了上去。

    简直是无师自通。

    ——————

    从夜色里出来,已经是凌晨的两点,人都散了,陆之昂在此之前就约了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孩撤了。

    苏瑾瑜是坐白穆的车来的,自然也得坐他的车回去,更何况,三更半夜的也不好打车。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车子出了问题,总之,试了很多次都打不着火了。

    白穆盖上了车前盖,低沉着声音说:“还是不行。”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车最近老是出故障。

    车子不能走,就不能回去。

    “这样吧,附近有几家酒店,要不然我们先前住一晚,现在这么晚了,估计也找不到人修车。”白穆想了想提议道。语气有些的不自然,这话题实在很难让人不想歪。

    “也好。”苏瑾瑜倒是一脸镇定。

    两个人走遍了附近的四家酒店,竟然无一家有空房。每次开房的时候,前台的小姐就用暧昧不清的眼神看着他们。

    三更半夜两个男人开房,听着就觉得蛮 ……基情?

    没办法,今天是周末,而且附近有个酒吧一条街,酒店的生意一直爆满,何况是这个点了。

    走完了第四家的时候,白穆的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他接听了之后简洁的讲了几句话之后挂掉了电话。调转过身往回走,对苏瑾瑜说:“陆子昂在这家酒店开了一个长期的房间。他说,可以借给我使用一个晚上。”

    住宿的问题终于解决了。

    房间很大,关键是只有一张床,一张kgsize的床。

    白穆有些的不自在,照理说两个男人睡一张床也没什么,以前在军队,和战友一张床不是没有过,但是刚刚在包厢那件事之后,他就觉得不能把站在身边的人,当成是一般的人了。

    苏瑾瑜倒是坦然。

    “你要不要先去洗澡……我不会怎么样的。”二十几年来,白二少说话第一次不太利索。

    “嗯。”苏瑾瑜十分平静的进了浴室,出来再换白穆进去。

    两个人洗完了澡,躺在床上,这床的尺寸果然很大,互相挨不到,中间还隔了很多的距离。

    苏瑾瑜闭上了眼睛,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回想了一遍,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的亲了上去。

    身边的这个男人,明明是一心想要躲开的人。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总之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因为喜欢,至于真正的原因,利用或是其他的,谁知道呢 ?

    凌天,还有王焕,这两个人欠自己的,一定要血债血偿!

    “你不是就想这样吗?好,我知道了。”少年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带着些屈辱,赤|裸的身体被冰冷的空气激起细微的疙瘩。

    站着的男人眼中跳动的火焰,迟疑了下,还是覆了上去。

    疼痛,屈辱,无奈……翻来覆去的折磨,连着昏过去也变得奢侈。

    苏瑾瑜猛然的睁开眼睛,空洞的眼神盯着天花板,还好,是梦。

    头顶的人动了动,“做噩梦了?”

    听到了声音,他这才发现,他居然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而自己的双手还紧紧的抓住男人胸前的浴袍。

    浴袍被抓到松散开,露出古铜色的皮肤,皮肤上还有些刀枪的疤痕。

    另一边,陆之昂快活完之后,愉快的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娇媚的少年有些痴迷的看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问:“你刚刚为什么把那辆车发动机的线路给剪断了,难道那个车的主人和你有仇?是不是抢了你的心上人。”

    陆子昂搂住少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宝贝儿,想什么呢?我不过是在帮别人一把。”

    二少,兄弟我只能够帮你到这里了!剩下的全靠你自己了!你这苦守了二十几年的童子身就再今晚来个终结吧!

    ☆、第十五章

    苏瑾瑜怔了怔,抬起手撑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他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了窗边,窗外还漆黑一片。

    墙上的的时针指着第四个点,万家灯火沉浸在墨色中,只有远处的几处的灯火亮着,点缀在黑夜里。

    房间里晕黄的灯照在苏瑾瑜的脸上,他有一半的脸隐没在黑暗里,表情明灭不清。

    白穆站了起来,走到窗边,垂下头:“刚刚是做噩梦了吗?不再睡一会?”声音不自觉的放轻,听起来竟然很温柔。话说出口,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他什么时候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了,若被那些军队里的那些猴崽子知道了,不知会是怎么样的膛目结舌。

    二十几年来,第二次的无师自通。

    刚刚在床上,清清楚楚得感觉到了身边人的不安,呼吸频率急促,白穆凑上前,那个人马上伸出手紧紧的拽住他的衣襟,佝偻着身体,脸上以往的冰冷也全然消失不见,唇紧紧的抿着,眉头蹙着,极其没有安全感,

    而他竟然也任由着苏瑾瑜拽着自己。一动不动,不知道改继续保持着这样亲密的姿态,还是唤醒眼前人的恶梦。

    自己引以为豪的判断力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只盯着眼前的人额头上的薄汗,已经被汗微微浸湿了的头发。突然就有些口干舌燥。

    苏瑾瑜没回答他,表情冷冷的拒人千里之外,伸手推开落地窗走到阳台。他只穿了一件单衣,现在又是深秋,被风一吹,反而是清醒了些。

    终于又再次见到了那些人,那些自己想起来血液里暴虐压不住的根源,埋藏在心底永远忘不了的梦魇。

    上一世,陈昂蓄意制造的车祸最终造成了一死一伤。

    苏业凡在汽车撞上的那一刻,条件反射的护住了妻子的上身。结果,苏业凡当场死亡,而沈清被送进了医院,抢救了两天之后,成了一个昏迷的活死人。

    医生说,可能下周大脑的淤血就会散开,人就会醒过来,也可能是一周,一个月,甚至于一直都醒不来……

    他只记得那天的夕阳的瑰色,和地上的斑斑血迹仿佛连成了一片,刺得他睁不开眼睛。到处都是弥漫的红色,像极了一场瑰丽的梦,连着呼吸都被吞噬掉。

    肇事的司机逃逸,成了一桩悬案,连着索要赔偿金的人也没有。

    这世上,每天都有无数的事故发生,这只是其中的一件,关注点过了之后,很快就被会别人遗忘,毕竟是和自己不相关的事情。

    卖掉了房子的钱和本就不多的积蓄,对于重症监护室的需要的开支来说,如同杯水车薪。不到两个月便已经捉襟见肘。

    十七岁的苏瑾瑜从学校退学,每天打三份工,只睡两个小时,却依旧是无济于事。

    苏业凡是孤儿,本就没有亲人可以伸出援手。而另一端,沈建军在医院去世后,陈昂拿到了遗产,倒不再有任何火上浇油的举措。

    他喜欢看着苏家的人,每天的煎熬,这比直接的虐杀更让人感觉到兴奋。像蝼蚁一样苟延残喘。

    现实比人强,犹豫了再三,苏瑾瑜在三个月后,接受了医院另一个家属的介绍,去夜色上晚班。夜色的工资和他打的三份工加起来的钱还多一些。

    他,很缺钱,别无选择。

    夜色是z市的‘人间天堂’,无数的人在这里纵情享乐,一掷千金。

    人和人之间,谁也不比谁苯,夜色要想别人心甘情愿的掏钱,掏比别的地方多很多的钱,自然是有它的过人之处。

    夜色的服务员都是有硬性规定的,身高,身材,长相皆有要求,还要能随机应变,这些条件缺一不可。

    苏瑾瑜在夜场上班,倒是一开始便说好了,不和客人打交道,他负责在后面的厨房里切水果。

    只是他那样的长相,经理有怎么可能一直让他窝在后厨房……

    夜色接待的,也算是有头有脸,在社会上有身份的人,一般不会对服务员出手,当然,服务员自己愿意的话例外。

    那天晚上,值班经理叫苏瑾瑜去代班,说是有两个当班的服务生在路上出了点儿小状况,遇见的值班的交警是两个愣头青,怎样都不放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所以一时赶不过来。

    苏瑾瑜这份工作便是这位经理介绍的,自然是推迟不了。

    他托着送去房的酒,敲了两下门之后便低着头推门进去,小心翼翼的放下酒,打开瓶盖之后往后退。

    千般小心,却还是出了差错。被一只突如其来的腿绊倒,刚好倒在了凌天的前面,被凌天伸手一把一扶。

    苏瑾瑜当下心里便有了定论,他十分仔细的注意着脚下,那只绊倒了他的腿,是遂不及防伸出了的。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

    果然,像是验证他想法一般,马上就听见那只腿的主人低低的笑了笑:“凌少,你今儿艳福不浅啊,瞧着有美人投怀送抱!”顿了顿又说,“摸样长得还真不错。”

    凌天一听这话,低头仔细的打量起来眼前的人,果然是自己喜欢的那一类型,他今天心情很一般,这夜色里的少爷妖里妖气,伺候人的手段那是一摞接着一摞,就算是打扮成学生的样子,也掩饰不住一身的骚味。凌天在心里笑,真不知道是自己上他们,还是他们上自己。

    相比之下,他倒是喜欢眼前这样的,给人的感觉干净。

    苏瑾瑜连着几个月的打工,瘦了不少,本就没什么肉的脸更是清奇俊秀,颓然的一双眼睛,冷冰冰的,让人不禁多看两眼。

    凌天这么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而苏瑾瑜,听着刚刚的声音熟,抬头,果然是王焕。他和王焕的关系,连着熟的谈不上,要说是有关系,便是是他讨厌沈嘉禾,而苏嘉禾伪装的像一只兔子,而王焕舍不得让自己的心上人受半点儿委屈,自然是十分厌恶他。

    凌天刚从国外回来,也有耐心,难得碰到个对胃口的,倒是假模假式的慢慢的培养感情,这培养了半个月,苏瑾瑜仍然冰冰冷冷的,凌天就有些不耐烦了,没有了玩游戏的耐心。

    苏瑾瑜的家庭背景,凌天早就让人给查的清清楚楚,凌天琢磨着苏瑾瑜缺钱,自己给他钱。让他跟着自己也不吃亏,怎么就这样的不识抬举。

    其实,凌天真有那么几分的喜欢苏瑾瑜,只不过这喜欢,是类似于那种宠物的喜欢。他觉得苏瑾瑜冰冰冷冷的,不好下手,特别的让人有征服欲,越是禁欲,越能挑起人的情|欲。

    所以,当他打开门看见被下了药苏瑾瑜,凌天只是犹豫了片刻就索性成其好事。

    王焕下的药,是有效果,但是苏瑾瑜也挨得住。往这手臂上划上了一刀,立马清明了。

    苏瑾瑜醒了之后坐在床上想了很久,这半个月来,凌天的步步逼近他怎么会没有感觉。

    弱肉强食,在父母车祸的那一刻便知晓。昂贵的医院费用,肇事逃逸的司机,以及幕后操作却依旧安然无恙的陈昂。他能做什么?自己以为的自尊,其实早就所剩无几了。就算他今天和凌天拼个你死我活,那下次呢?下下次呢?他拖不起,也不能拖,他母亲还在医院,他不能让自己有事。

    凌天曾经开玩笑半真半假的说,要是他再不识抬举要把他关起来,谁都不让见。

    苏瑾瑜知道,凌天做的出来。

    事情其实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颤抖的解下胸前扣子的那一刻,闭上眼睛,心里一片冰凉,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他把灵魂出卖给了恶魔,从此在没有回头路。

    满满的厌恶,厌恶自己。

    在此之后,凌天倒是对他很好,几乎什么都顺着他,只是,再好他终究只是一个玩物,失去了新鲜感,便什么都不是。

    他本以为自己放下了自尊,做着最恶心的事情,和报仇步步接近时候,却出了意外。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不到十平方米的小黑屋,空气阴冷潮湿,还散发着霉味。

    手和脚被绑了起来。

    陈昂踢了卧在地上的他一脚,“你倒是会蹦跶啊?会抱大腿,想凭着卖屁|股讨好凌天,然后报复我?没那么容易。”

    尖尖的皮鞋尖踢在肚子上,痛感让苏瑾瑜马上弓起了身体,脸色苍白,额头上细细的汗。

    最近他的肚子老是不舒服,经常莫名其妙的干呕。

    陈昂看着苏瑾瑜脸上痛苦的表情,反而更加的兴奋,就这么不堪一击的人,还妄想绊倒自己,简直是痴人做梦。他脸上带着些嗜血残忍,脚更是不停的向苏瑾瑜的身上招呼。

    每一次陈昂踢到自己的肚子的时候,就莫名的痛,苏瑾瑜背过身去,意识却慢慢的意思抽离。

    陈昂停了下来,深呼吸了一口,整理了整理有些皱褶的西装,看着地上嘴角渗出血已经昏迷的人。想了想,吩咐一边的人:“去,找一个医生来,要嘴巴严实点的,我可不希望他就这么便宜的死了。”

    仔细瞧瞧,苏瑾瑜脸蛋长得还真不错,难怪凌天对他念念不忘。自己倒是认识一个合作伙伴,那个人就喜欢这么细皮嫩肉的男孩,估计把地上这小贱人送过去,倒也是能谋得不少的利润。

    就当是废物利用好了。

    医生耳朵上还挂着听筒,脸上全是震惊,怔怔的看着床上的人。

    怎么可能,他已经确认了第五遍,依然和第一遍检查出来的结果一样。

    床上这男人……怀孕了。

    男人怀孕了?听起来十分的匪夷所思,但是床上的人,确实是怀孕了。能听见胎儿微弱的跳动,已经有两个半月了。

    苏瑾瑜的本来就十分清瘦,这几个月更甚,两个半月的肚子看起来还很平坦,没有一丝的异样。

    陈昂知道的时候,简直以为是天方夜谭,这男人能怀孕从未听闻,怎么可能?但是医生一口咬定,还查出胎儿的b超照片给他看,由不得他不信。

    他愣了三分钟,看着b超里的小豆芽,心里想:苏瑾瑜若是有了孩子,保不准凌天真的会对他上心。

    凌天走了一个月,回来不见苏瑾瑜,自己是花了大的功夫安抚,骗他说苏瑾瑜出国留学,还安排了几个乖巧的男孩,才让凌天把苏瑾瑜抛在了脑后。

    自己怎么能够让这种隐患存在。陈昂的眼神暗了暗,这世界上,只有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夜长梦多,这小畜生和他肚子的怪物,都得死。

    ☆、第十六章

    苏瑾瑜懵懵然的想到以前的事情,眉头紧锁,沉沦在那些不堪的回忆里,那些痛苦恍惚间全部有回来了。

    有一个温热的手掌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白穆走到他的身边,“外面的风很大,你别站在外面,进来吧。”

    苏瑾瑜抬起头,这才发现自己在外面站了二十分钟,全是冰冷。

    苏瑾瑜转过身,从阳台走回房间。垂着眼坐在了床上,这见房子的装修和家具很简洁,房间里唯一可以坐的地方便是那张kgsize的床。

    白穆坐在他身边,沉默了半响,忍不住得问:“你认识凌天。”

    苏瑾瑜深深的看了白穆一眼,语气十分冰冷:“不认识。”说完便瞌上眼睛,不想再说任何一句话。

    白穆皱了皱眉,却没有再说什么。

    显而易见的事情,他怎么会看不出来,苏瑾瑜自听到了凌天的名字之后,就变得和平常不一样,异常的暴躁和愤怒。

    甚至于在包厢里的众人的起哄下主动的……吻了自己。怎么都像是再做给谁看一样。

    苏瑾瑜刚刚的噩梦,不难和凌天联想起来。

    这么想,白穆的心里又有了些不自在。他很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又想到身边的人在睡梦中一脸痛苦的样子犹豫了。

    他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的回忆。他不想让苏瑾瑜再想起。

    外面的天色一点点的亮了起来。

    白穆和苏瑾瑜刚刚分开就接到了陆子昂慰问的电话。

    “白少,昨晚上您没有省力吧?”这话怎么听起来都略显猥琐。

    白穆直接切入正题:“昨天,我的车是你动了手脚。”是陈述句,而不是问句。

    “是啊,怎么呢?”陆子昂倒是承认的爽快。

    “好,非常好。”静默了半响,一个字一个字的从二少的嘴里蹦出来。

    “那到底怎么样,你一个大老粗,别不知情趣的把人弄伤……”陆子昂倒是没脸没皮惯了,什么话的说的出来,问得出来,没半点不好意思。

    “不会。”陆子昂的话没说话,那边甩出两个字,已经挂了电话。

    陆子昂看着手中的手机。笑了笑,心里道:哥们,我这次可算是送佛送到西了,从郊区回来就开始就帮你一直的缠着别人,傻缺的事儿都我干了,还硬生生的把自己的智商拉低了,衬托得您的形象多么的光辉!要是再不能得道的话,那就是石头了!

    茅坑里的臭石头!

    陆子昂放下手机,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得,昨儿床上的那人可真孟浪,在他脖子上种了一圈的草莓,自个儿脖子上像戴了一串红玛瑙一样!

    真个性的没话说!回头率百分是两百……

    琢磨了下,陆公子把衬衫的衣领竖了起来,虽然这样真的显得很辍笔,但是也不能这样带着一串玛瑙在街上浪荡,这不是有伤风化吗?会被警察叔叔抓走的。

    苏瑾瑜下了车,往小区里走,张兴早上就在苏瑾瑜家的楼下等着他,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却没想到回过头看到苏瑾瑜从小区外面走了进来,且脸色十分不好。

    张兴车祸后休养的那些天,倒是没闲着,背地里旁敲侧击的暗暗的打听,他本来也算是金盆洗手,现在倒也是熟门熟路的。

    其实这z市也就那么大,做这样的事情,难保不被别人知道,毕竟这害人性命的事情,一般的小混混没那个胆量,敢做的都是亡命之徒。

    世界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谁最近刚从号子里出来,明明没干事情,最近的开销却大手大脚,问问就知道了。

    这不,在车上动手脚的人还真被他给问到了。是一个本来判了十五年,提前出狱的抢劫犯。张新没有打草惊射,借着朋友的关系,一点点的接近那个人,终于在昨天晚上,谈笑间把那人灌醉之后套出了指使的人是谁了。

    张兴机灵,看人的眼力也不差,心里倒是隐约的有个底,但是,当自己的猜想被给核实的时候,他还是有些震惊。

    这背后的黑手居然真是沈家的姑爷。苏瑾瑜的姑父。

    张兴想了想,瞧着陈昂道貌岸然,平时西装穿的笔挺,表面上对谁都和和气气的,又是公务人员,下手还真黑。

    找到了证据,张兴并没有急着去报警,警|察局一直不靠谱。他选择先来通知苏瑾瑜,他相信,苏小老板这么聪明的人,自然也应该想得到这幕后的黑手是谁,却按兵不动一定哟哟原因的。

    苏瑾瑜看着站在自己楼下的张兴,问:“你怎么来了?”

    张兴搓了搓手,“我有事情要告诉你……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

    两个人陆续的上了张兴开来的车,车子的门关闭,形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

    听完了张兴说完的话,苏瑾瑜的脸色一点未变,这些他早就知道了。今天只是从第三个人的口中把复述了出来而已。

    张兴见苏瑾瑜一脸平静反而是十分的意外,心里道果然是小老板。这知道别人要干掉自己,情绪都不波动一下。

    这干大事人的节奏和一般人不同。

    想了想,张兴又说:“对了,小老板,我还无意间知道,陈昂在外面包养了一个大三的学生。长得可真漂亮,他也很上心,还帮别人买了房子。”

    “哦?”顿了顿,苏瑾瑜淡淡的说:“这话你不应该告诉我,应该告诉最应该知道的人,谁最应该知道真相?”

    张兴愣了愣,笑了,“这我知道,我马上就去告诉她!。”

    “记得做好事不要留名。”苏瑾瑜一脸平淡的说。

    “那当然,虽然我的成绩不好,也知道有个词儿叫‘施恩莫望报’。”张兴乐了,这小老板算计人的时候都一脸淡定。

    陈昂这次可算是后院起火!

    事情闹开了,沈兰收到了一叠的照片,照片上的一对鸳鸯那是蜜里调油啊,走在路上都手牵着手,而其中的公的那只鸳鸯就是陆昂。

    沈兰的实力绝对不容小嘘,从小淫浸在声色场合,她和电视剧里八点档里撕力竭底的女人要是论起战斗力,其他的人那都得靠边儿站。

    她指尖猩红的‘氧化钙’就是最好的武器,‘九阴白骨爪’那是练得炉火纯青。

    陈昂刚进屋,还在玄关处换鞋子,沈兰就已经暴起了,直接的冲了上去,用自己的行为表达了自己满腔的愤怒!

    一番的打斗纠缠,陈昂的脸上被氧化钙留下了三条红色的印子,渗出点点的血。西装的一颗扣子也不见了,领带更是被扯得东倒西歪,看着十分的滑稽。

    沈兰乱着头发,衣服零散,也不见得占了上风,她被陈昂扔在沙发上,扶着沙发的一边,没有眼泪的开始嚎叫了起来:“你这杀千刀的,拿着我们沈家的钱去找年轻的狐狸精了呢?也不想想你这职位,当初是怎么爬上去的,没我你能有今天?我在家操持着家务,你倒是和那个小狐狸精过的快活!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你在家操持家务?你每天在外面打麻将也算是操持家务?每次买衣服。伸手想也不想的要钱很辛苦?”

    陈昂被沈兰这么一闹也是怒从中来,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估计明天都有印子,这让他怎么去上班?

    他和沈兰结婚多年,同床异梦,倒真的没什么感情。当初陈昂是为了仕途才取了沈兰,却没想到这女人没有一点礼貌,自私自利,平时就会打麻将和伸手要钱,其他一律不管,每次要钱都是狮子大开来,只要自己稍微提出点意见,就拿着她的父亲的恩情来压制自己,他也受够了。算是他倒霉,遇上了这样的人!

    沈兰被陈昂这么一说,有些恼羞成怒。“你想过河拆桥,我告诉你,甩掉我没那么容忍,那个狐狸精住在哪里?我非得拨了她的皮不可!”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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