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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节

    势不可挡 作者:柴鸡蛋

    第8节

    “不行……痒……换个地儿……”

    袁纵阴目睥睨着夏耀,换哪儿?有地方可换么?擦你脸都喊痒,叫唤得老子都硬了。夏耀本来就给了袁纵极强的视觉刺激,只要一垂目,就能看到夏耀白色隐隐透肉的内裤前端,是傲然凸起的雄性象征物。臀沟深藏在浑圆翘挺的两瓣间,散发着诱人的神秘感。

    夏耀瞥到袁纵下身的“异样”,脸上的笑容立刻收起。

    袁纵又把另一条毛巾浸湿,来给夏耀擦脸。

    夏耀的脸被热水一熏,从脖子根往上漫出红晕,将这张面孔渲染得英俊立体,又带着那么一丝丝可人疼的乖顺。袁纵手上的节奏禁不住慢了一些,在擦到夏耀腮骨下面的时候,看到一溜的血印子。

    “这怎么弄的?”袁纵拧眉。

    夏耀说:“大概是摔地上的时候不小心搓的。”

    袁纵轻轻地揉擦那个部位,问:“疼不疼?”

    夏耀心里碎碎念:有点儿疼……还有点儿痒……

    袁纵又把毛巾放到热水里投了投,拧干之后给夏耀擦腋窝。

    夏耀绷了好久,终于绷不住,噗——的一声,边笑边把胳膊夹起来。

    “抬起来。”袁纵说。

    夏耀摇头,“洗干净了,不用再擦了。”

    袁纵直接把夏耀抵到墙角,硬是抬起他的胳膊,用毛巾在腋毛四周细致地揉擦。夏耀笑得脸都红了,腰身在刺激下不停地摆动,臀部摩擦墙壁发出诱人的滋滋声,将袁纵的眼珠子都逼红了。

    终于,漫长又折磨人的洗澡结束,夏耀先钻进了被窝,袁纵简单冲洗了一下之后,也跟着躺进被窝。

    相比上次在小宾馆,这次袁纵显得老实多了。也许是顾及到夏耀身上的伤,虽然躺在一个被窝,却没有像上次那样强行搂抱上去。

    房间的灯关了,两个人絮絮叨叨地聊天。

    “为什么你说话没有那股‘大渣子’味儿?”夏耀问。

    袁纵淡淡说:“东北话是越往北味儿越淡,辽宁口音最重,我是黑龙江的,口音最轻。又在北京待了这么多年,那点东北味儿都快被磨没了。”

    “黑龙江啊……那么远,我只去过一次哈尔滨,还是小的时候,去看冰雕,那些冰雕真漂亮啊!但是那会儿的相机像素低,我们在晚上拍的很多相片都看不清楚……”

    夏耀又絮絮叨叨地磨叽了一阵,突然感觉袁纵毫无反应了,难不成是睡着了?想着,夏耀慢慢地挪蹭了过去,用没受伤的那条手臂支起身体,头歪着朝背对着他的袁纵看去。定定地看了他一阵,手肘麻了,胳膊一软,脑袋砸到了袁纵的肩膀上。

    袁纵像一只猎豹翻身跃起,瞬间将夏耀压在身下,漆黑的瞳孔中透着异样的光亮。

    “你丫装睡!”

    袁纵粗重的气息弥漫在夏耀耳侧,“本来已经打算睡了,是你老招我。”

    “谁招你了?唔……”

    袁纵封住了夏耀的嘴唇,前一秒钟还在为自个儿开脱的夏某人,下一秒钟就迅速进入状态。袁纵和夏耀唇齿厮磨了一阵之后,又把温厚有力的舌头顶到了夏耀的耳孔中。

    “你滚……”夏耀急躁的扑棱着脑袋,躲避袁纵的恶劣刺激。

    袁纵边舔边说:“特别喜欢听你呻吟。”

    “你扯淡!”夏耀嘴硬,“我特么什么时候呻吟过?别把你意淫的东西乱往我身上安。”

    袁纵不说话,直接将夏耀两条手臂按压过头顶,避免他乱动。然后头一低,舌头扫过喉结,闯入腋窝禁地。几乎是口中的热气刚一扑上去,夏耀就把刚才的狡辩忘到一边了。

    “别别……痒……啊……”

    这种痒和刚才在浴室的玩闹明显不同,完全笑不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哼吟声,声声撩人心尖。

    袁纵把夏耀腋下稀疏杂乱的毛发润湿,用舌头梳理到一旁,然后舔吻重压毛发根部的痒肉,再用舌尖快节奏的在痒肉上逗弄。

    “痒……痒……嗯……”

    夏耀痒得不停挣扎,无奈手臂有伤,不敢太大动作,再加上袁纵力道大,根本容不得夏耀动弹。夏耀无意与袁纵摩擦,却总是不受控地挺胸,胸肌磨蹭对顶,胸口野火燎原。

    袁纵的舌头开始往夏耀的胸口滑动,距离乳头越近,夏耀肌肉绷得越紧,挣扎得越厉害。袁纵先在夏耀滑腻富有弹性的胸肌上轻轻啃咬着,不时地用舌头舔舐胸沟,清晰地看到夏耀的乳头胀起,变成硬硬的小豆。

    “想吃怎么办?”袁纵目光灼视着夏耀淡红色的乳头。

    夏耀脸色爆红,“我告诉你……你别太过……啊……”

    湿润的舌头刚一碰到乳尖,警告声就被带着哭腔的呻吟声所取代。袁纵试着舔了两下,夏耀的胯部便开始激烈地颤抖,带动得袁纵小腹处一阵发麻。随即加重舌头的力度和频率,在柔嫩的乳尖上勾绕碾压,粗鲁地玩弄。

    “啊啊……嗯……啊啊……”

    电流在夏耀的胸口汇聚,再流窜至全身各处,让他整个身体都止不住地震颤抖动。屈辱感侵袭着大脑,又无耻地撩拨着亢奋的神经,夏耀侧头将滚烫扭曲的面孔贴在被压制的手臂上,凸起的喉结被扬起的脖颈拉伸,勾勒出一道性感的曲线。

    袁纵用牙齿轻轻扯拽住硬硬的乳头,大力吮吸起来。

    夏耀激动得挺起腰身,两条腿无法自控地夹住袁纵粗壮的大腿。臀尖跟着大腿根高频率抖动,淫荡的电波传递到袁纵的腿上,将袁纵胯下的巨物刺激得昂扬暴起。

    “受不了了……嗯……”

    袁纵又把头转移到另一侧,继续去蹂躏那边饥渴不已的乳头。然后用一只手按住夏耀的两条手臂,腾出来的那只手再次捏住已被玩肿的小豆,粗糙的手指肚儿碾揉刮蹭着。

    “操……求你了……”

    夏耀呻吟中的哭腔越来越浓,内裤前端湿了一大片。袁纵知道夏耀的乳头特别敏感,所以才会在耍流氓的时候说想舔一舔。而夏耀没有任何性经验,即便自个“搞事儿”的时候,也很少去碰这个地方,都是简单明了、直奔主题。

    陌生而巨大的快感让夏耀有些猝不及防,大脑神经跟不上身体的节奏,一切的伪装全被赤裸裸地扒开,只剩下原始的性冲动诱发的各种叛逆的反应。

    袁纵玩弄夏耀乳头的大手一路向下,伸到夏耀夹着自个大腿的两条腿间,用粗糙的掌心和手指揉搓夏耀光滑的腿根软肉。

    夏耀又是一阵激烈的反抗和扭摆。

    袁纵被手上的触感刺激得瞳仁冒火,粗暴地在夏耀唇舌间一阵亲吻,问:“怎么保养的?这地方都这么滑?”

    夏耀被摸得意乱情迷,已经说不出一句利索话了。袁纵偏偏不放过他,大手揉搓得越发用力,把夏耀腿间最软最嫩的肉揉得发红发肿,揉得夏耀眼角湿润,求饶连连。

    “别弄了……呃……呃……”

    在夏耀的祈求声中,袁纵刚把大手伸到夏耀湿润的内裤上,还未有任何动作,就听到一阵陡直剧烈的呻吟低吼声。

    跟着,手下一片温热湿滑,夏耀大腿僵直震颤,表情扭曲又销魂。待到呼吸逐渐平稳,夏耀的大脑仍然是空白的。

    “这么快就射了?”袁纵嘲弄的口气问。

    夏耀赤红的眸子瞪着他,就送了一个“滚”字,就转过身背朝着袁纵,自个跟自个怄气去了。

    袁纵不依不饶地用手臂将夏耀圈至怀中,嘴凑到他耳边,粗重浑厚的气息扑上去,“我的jb还硬着呢。”

    夏耀含恨咬牙,极力隐忍着不爆发。

    袁纵把手伸到自个的内裤里,释放出龙精虎猛的阳物。这次他没有去卫生间,一切顾及都被夏耀各种挠人心肝的举动淹没了,他只想在这张床上,搂着让他神魂颠倒的罪魁祸首,真真切切地表露自己的渴望。

    “小骚包,平时装得人五人六的,结果这么不禁搞……”

    袁纵贴附在夏耀的耳边,说着各种刺激双方的淫言荡语。夏耀即使不回头看,都能感受到那骇然大物激动起来后那血管暴凸的狰狞凶相,满满的雄性气息呼啸而来,在一声雄浑的低吼瞬间,轰然爆棚。

    夏耀的脑子瞬间懵了。

    唯一残存的意识就是身后搂着他的是个男人,而他只觉得屈辱,却不恶心。

    ……

    第二天是周末,夏耀上午去医院看了张田,下午就去找彭泽了。

    彭泽正在俱乐部打桌球,李真真一身潮味十足的装扮站在一旁,懒洋洋的目光瞄着他。不远处还有一群美女观赛,叽叽喳喳,指指点点。

    夏耀刚一进去,就招来一阵口哨声,这口哨声不是出自男人之口,而是坐在中间戴着棒球帽的一个女孩。

    彭泽听到口哨声一回头,看到夏耀的“造型”,禁不住一愣,赶忙走过去。

    “这……怎么回事?”

    夏耀神情恹恹的,说话也没什么精神。

    “前两天抓一个流氓头子,不小心摔的。”

    “我说……咱不至于这么拼吧?”彭泽一脸心疼状。

    夏耀还没说话,旁边传来一声喊。

    “彭子,到你了。”

    彭泽朝李真真晃了晃手里的台球杆,说:“宝贝儿,过来替我打几杆。”

    李真真扭着胯走过来,和夏耀四目相视,各自没有表情。

    等李真真走了之后,夏耀问彭泽:“你追的那个丫头怎么样了?”

    “就那个。”彭泽扬了扬下巴,“中间戴棒球帽的那个,就是我追的。”

    夏耀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挺无感的语气:“长得也就那么回事啊!”

    “长得确实不算出众,不过我稀罕她的性格,特别野。”彭泽说着,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好像对自个的选择特别满意。

    夏耀的目光又从那个女孩转移到李真真身上,虽然他不喜欢李真真,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李真真都比那个女孩外貌出众一些。

    “对了,你还没说呢,你怎么俩到底怎么样了?”夏耀又问。

    彭泽说:“挺好的啊!你瞧她一直朝我们俩乐呢,这丫头现在都离不开我俩了,见天儿粘着,去哪都跟着……”

    夏耀一脸黑线,离不开“你俩”,这也叫好?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夏耀发现,李真真时不时就往这边瞄,面部表情好不丰富。他心里原本挺膈应这种事,今儿不知怎么了,突然就想聊一聊。

    “那个娘炮是不是对你动真的了?我怎么看他的眼神有点儿不对劲啊?”

    彭泽嘿嘿一乐,颇为自豪地说:“我们俩见天儿粘一块,他能不惦记我么?”说着把嘴凑到夏耀耳边,小声说:“我俩在一个被窝搞过好几次了,丫特别浪,老摸我!”

    “操!”夏耀眉毛一拧,“都这样了你就直接跟他在一起呗!”

    “那哪成啊?!”彭泽的表情瞬间从玩闹变得一本正经,“我们俩都是男的,玩玩可以,哪能动真格的啊?”

    夏耀又问:“那要是等你追上那个丫头,那个娘炮也对你动感情了,到时候怎么办?”

    彭泽说:“把话摊开说呗!之前约定好的,他把控不住那是他的事。再说了,他也没那么矫情,你以为他只和我一个人搞过?指不定闹掰几个了。”

    夏耀心里没来由的憋闷,默不作声地点了一颗烟。

    彭泽继续说:“放心吧,哥们儿心里明白着呢!什么可以碰,什么不能碰,我这都有数。你就把心撂肚子里,咱绝对不会走上歪路。”

    夏耀讷讷地嘟哝道:“如果他对你太好,导致你心里产生依赖性,就觉得和他在一块心里舒坦,你怎么办?”

    彭泽特别肯定且严肃的语气说:“我绝对不会犯这种原则性错误,即便有,我也会在心里扼杀的!我一个正经八本的爷们儿,能这么糟践自个么?”

    夏耀狠狠捻灭烟头,说:“我走了。”

    “这么快?刚聊几句啊?”

    “有事!”

    撂下这俩字,夏耀就沉着一张脸走了。

    彭泽纳闷:我又怎么招惹他了?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夏耀回到家没多久,宣大禹就着急忙慌地赶过来了。

    “诶,我听彭子说你受伤了,怎么回事?重不重?”

    夏耀轻描淡写地说:“没事,就是骨折而已。”

    “骨折还不行啊?”宣大禹一脸心疼的表情,“你特么还想瘫痪啊?”

    夏耀疲软无力地笑笑,没受伤的手臂一把勾住宣大禹的脖子,整个人半吊在上面,脑袋重重地砸向宣大禹的后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宣大禹眉间浮现一抹温柔之色,大手伸到后面,在夏耀屁股上拍了一下,问:“怎么了?是不是胳膊疼?”

    “没有。”夏耀声音懒懒散散的,头歪在宣大禹的肩膀上,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别扭。”

    “别扭?哪别扭?”

    “心里别扭。”

    宣大禹浓眉拧起,将身后的夏耀一把抄到身前,关切地询问:“心里别扭什么?谁招你了?刚才彭泽打电话也告诉我,说你心情不太好,到底怎么了?”

    夏耀一张嘴,突然发现有些话他也没法当着宣大禹的面说出来。

    “没事,我这右手伤了,干啥都不方便,所以觉得别扭。”

    “就这么点儿事啊?”宣大禹说,“请个私人陪护呗!让他二十四小时陪着你,有什么事都帮你干了。实在不行哥给你当陪护,你有什么不方便的事我来帮你干,比如上厕所脱裤子,扶个鸟之类的……”

    “滚一边去!”夏耀乐了。

    夏母端着点心盘走进来,问:“聊什么呢?笑得这么高兴?”

    宣大禹嘿嘿一笑,“瞎聊。”

    晚饭的时候,夏母和宣大禹在旁边聊着。夏耀偶尔插一句嘴,大部分时间都心不在焉。

    用不用给袁纵打个电话,告诉他我不过去了呢?有这个必要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一定得去他那吃?打吧,感觉有点儿多此一举,不打吧,弄得好像自个多放不开,心里有鬼似的。

    吃完饭,夏耀纠结的情绪依旧没得到缓解,和宣大禹聊天的时候还频频往窗口扫。

    “我现在就一个愿望。”宣大禹说。

    夏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啥?”

    “逮着王治水那小子!”

    夏耀噗嗤一乐,“你还惦记着他呢?”

    “魂牵梦绕,茶饭不思。”

    夏耀说:“我这几天不用出警,就待在办公室里,我趁着这段时间帮你查查,看看能不能把这人学么出来。”

    宣大禹走了之后,夏母走进夏耀的房间,说:“你这胳膊受伤不能沾水,妈帮你洗澡吧!”

    夏耀不好意思了,“我都多大了?哪能让您帮我洗啊?没事,我在胳膊外面缠上塑料袋,一会儿洗澡的时候搭在浴缸外面就行了。”

    “那你注意点儿,别碰到水。”

    夏耀进了洗澡间,把浴缸放满水,小心翼翼地躺了进去。头仰靠在浴缸的靠枕上,温热的水浪按摩全身,细长的美目微微合拢着,脸上带着紧张褪去后的疲倦和懒散。

    昨天被袁纵擦身体的情景浮现在眼前,那麻痒难忍的滋味仿佛还残存在皮肤各处,思维不断延展,夏耀又想起在被窝里的各种不堪。再接着想起彭泽的那些话,想起他那一副言之凿凿、理智又薄情的模样,心又乱了。

    算了,不想了……

    夏耀用一只手笨拙地在身上搓洗着,搓着搓着,猛然间发现他下面挺起来了,正以一副欠揍的萌态扑棱着红润的小脑袋。

    我操,不是吧?

    夏耀额头浮起一层虚汗,虽然勃起对于任何一个男人都不陌生。但是在想起一个男人,甚至还有很多糟心的事后还能硬起来,对于夏耀而言是措手不及的。

    “老实点儿……”夏耀自言自语般地朝自家小妖说:“别特么招我烦啊!我数到三……”

    “一!”愣了一分多钟。

    “二!”又愣了一分多钟。

    ……

    好吧好吧,夏耀一副完全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宠溺地将手握了上去。接着就开始训练手掌的摩擦力和手指的灵活度,胸口晕上一大片潮红,胸肌随着粗重的呼吸颤动着,两条匀称挺直的大长腿不停地屈起落下,脖颈上扬,喉结滚动。

    终于,夏耀的臀部肌肉开始强烈收缩,眉宇间浮现痛苦的神色,伴随着短促亢奋的闷哼声,一个销魂至极的表情特写在英俊的面孔酣畅淋漓地呈现,若是有旁观者在,足以被掏空血槽。

    白浊喷洒在手背和手心交界处,夏耀呆滞了片刻,一拳砸在水面上,溅起无数愤懑的水花。

    此时此刻,袁纵正在和袁茹一起吃晚饭。

    “哎,终于吃上一顿像模像样的饭了,这几天都把我饿瘦了。你不能和饭堂的厨子说说么?别一天天的老是那几样菜……”

    袁茹这边自顾自地嘟哝着,袁纵那边给夏耀打电话。

    一共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无人接听,一个直接关机了。

    袁纵也料到会这样,昨天确实有点儿失控了,夏耀需要一定的接受时间,他也愿意给夏耀单独的空间让他好好想一想。只是没想到,夏耀这个纠结的时间远远超过了他能纵容的长度。

    夏耀整整冷了袁纵大半个月。

    每天除了单位就是家,再也没去过袁纵那,即便到了周六日的训练时间,也不去那打个卯。不仅如此,夏耀还把袁纵的手机号拉黑了。每天上下班有专车接送,车直接从大门口开进去,到办公大楼底下去接。路上碰到袁纵的车,脑袋一歪直接躺在座椅上,假装没看见。卧室阳台的窗户关得死死的,窗帘拉得严严的,连只蚂蚁都爬不进来……

    两个人好像又恢复到了最初的状态,袁纵穷追不舍,夏耀不理不睬。

    只不过夏耀的心境已经和那个时候大不相同了。

    以前袁纵直视着他,他只是觉得慎得慌。现在袁纵直视着他,他心里翻江倒海,各种情绪莫名涌来。以前漠视袁纵是家常便饭,现在若是这样从袁纵身边走过,夏耀心里有种难以形容的复杂滋味。

    而且夏耀发现,自己最近搞事儿特别频繁。

    每天只要一躺进被窝,就会莫名其妙地焦躁亢奋,脑子里来来回回重复那晚的画面,完全控制不住,就像魔怔了一样。有时候一晚上两三次,事后还失眠多梦,白天精神极差。

    又是一个周六,夏耀提着礼物去医院看望张田。

    张田看到夏耀的第一句话就说:“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有么?”夏耀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脸,“没啥区别吧?”

    “区别大了。”张田说,“我大上个礼拜看你还水灵灵的,这才半拉月,怎么这么暗黄了?你看看你那俩大黑眼圈,还有这坐相,弯腰驼背的,感觉特没精神。不是我说,你是不是肾虚啊?”

    夏耀募的僵住,片刻后才心虚地笑笑。

    “怎么可能?”

    张田想想也对,“像你这么清心寡欲的人,哪能有这种毛病?”

    以前小辉和张田总把夏大和尚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行为拿出来调侃,夏耀一直是无动于衷的态度,还有那么一丝我清高我自豪的意味。现在再被张田拿出来说,夏耀心里就一个感觉:真特么的……不敢当啊……

    聊了一会儿,夏耀说:“我出去抽颗烟。”

    从住院部大楼出来,夏耀想学么一处消停的地儿,结果刚拐个弯,就迎头撞上一个高大的身躯。夏耀几乎没抬眼皮就扭头走人,结果后脖颈被一只大手狠狠扼住,强行转过身去,脖子死死卡在某人的臂弯处。

    “松手!”夏耀怒喝一声。

    袁纵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收紧了手臂,居高临下的目光灼视着夏耀,语气中带着隐忍多日不得不发的阴沉气息,“你到底想干嘛?”

    夏耀急了,“你特么突然来这么一出,我还想问你想干嘛呢!”

    “突然?”袁纵破天荒地朝夏耀黑脸,“你自个儿耍浑多少天你心里没数么?”

    夏耀嘴硬,“我怎么耍浑了?我老老实实上班工作,每天按时回家,我耍什么浑了?”

    袁纵也不绕弯子,直接和夏耀挑明了说。

    “你躲我干什么?”

    夏耀不承认,“谁躲你了?我不找你就是躲着你么?以前我找你也是因为你们公司暖和,我就是去那蹭蹭暖,蹭蹭饭而已。现在到处都供暖了,我受伤又得忌口,这不能吃那不能吃,我还去找你干嘛?”

    袁纵虎目怒瞪着夏耀,“你就这么点儿出息?”

    夏耀梗着脖子,“我就这么点儿出息!”

    袁纵不说话了,视线如刀锋一般冷厉。

    夏耀使劲去掰袁纵箍着自个儿的手臂,怒吼:“你特么松手!”

    袁纵感觉夏耀的小爪子特别凉,不是长时间暴露在冷空气下的冰凉,而是一种自内而外散发的寒气。

    夏耀见袁纵还不松手,干脆用受伤的那条手臂跟他掰哧,逼迫袁纵就范。

    袁纵最终还是松开了。

    夏耀又找了一处没人的角落,接连抽了四五根烟,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回到病房,夏耀待了几分钟就朝张田说:“田儿,我还有点儿事,先走了,你好好养病。”

    “这么快就走?我送送你吧。”

    “不用了。”

    夏耀大步走回车上,刚要一屁股坐下去,突然发现座椅上多了一盒药。

    “诶,赵师傅,这是您买的药么?”

    “没啊!我一直待在车上没下去,什么药啊?”

    夏耀低头看了眼药盒,神色一滞,竟然是补肾的药!再看一眼大敞的车窗,瞬间明白了什么,心里暗骂了声我操,然后……臊了个大红脸。

    周日晚上,袁纵约见了一个老战友。

    这个老战友和袁纵同岁,比他晚两年退伍,可人家的孩子都四岁了。两个人当初都是部队里的尖子兵,短短五年,精神面貌就有了很大的差距。袁纵这几年一直坚持训练,又从事保镖行业,傲然铁骨,英姿不减当年。相反,早就成家立业的老战友,近些年有些发福了,已经回归了三十岁男人应有的状态。

    战友见面,分外感慨。

    老战友说:“采访你的那几期节目,我一期不落都看了。说实话,真挺佩服你的,我没有这份魄力。我退伍之后就回老家了,在铁路部门工作,两个礼拜才能回一趟家。”

    袁纵和老战友碰杯,一大口白酒,火辣辣的烧心。

    “对了,你现在还单着么?”老战友问。

    袁纵点头。

    老战友有些不可思议,“你在部队那会儿,暗恋你的女兵都能组成一个连了。那会儿训练任务重,没心思考虑那些还说得过去。可你现在功成名就,身边美女如云,你就没有一个看上的么?”

    “有。”袁纵说,“但是他不乐意。”

    “就你现在这身价,这外貌条件,还能有人不乐意跟你?”

    关键是他身价比我还高,外貌条件比我还好……袁纵又闷了一大口酒。

    老战友好奇,“她是不是你们公司的啊?”

    “勉强算个学员。”

    “我就说么!”老战友目光烁烁,“上次我看一段你们公司女保镖特训的视频,那姑娘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对了,你看上的那位人怎么样啊?”

    说起夏耀,袁纵冷硬的眸子里总算露出些许柔光。

    “乍一看特别精,实际上没什么心眼儿,挺傻实在的那么一个孩子。”

    老战友一脸羡慕的表情,“你没听过那句话么?有智商没情商才是真绝色。”

    “绝色倒是真绝色……”袁纵磨了磨后槽牙,“就是特么的不让人省心啊!”

    说完,端起酒杯一口干。

    从酒店出来,袁纵把老战友送上车,叮嘱司机把人安全送回去。然后没再等司机回来接,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之后,袁纵双腿劈开,横跨了大半个后车座,面孔冷峻,瞳仁赤红,口中呛带的酒气灼灼逼人。

    司机整个后背的肌肉群集体僵死,有种不把车开出花儿来就会被一枪崩死的感觉。

    沉默了良久,袁纵才沉沉开口。

    “去王府井。”

    ……

    夏耀和袁纵闹别扭的这程子,他的小鹩哥也是各种折腾。

    最开始几天还挺消停,一旦到了它和大鹩哥约定俗成的见面日,它就开始闹妖了。最初是大半夜模仿汽车刹车响,让夏耀错以为是袁纵半夜杀过来了,好一顿失眠。后来又开始转磨磨,嚷嚷着“吃东西”,等夏耀拌好了喂它,它又不理不睬的,继续嚷嚷着“吃东西”……

    就像今儿下午,夏耀下班回到家,看到鹩哥倒在笼子里翻白眼了,吓得夏耀赶紧把鸟笼门打开。结果手刚一碰到小鹩哥,它翻腾两下又起来了,还在夏耀手背上咬了一口。

    “操!我特么宰了你算了!”夏耀恨恨的。

    晚上,夏耀钻进被窝,进行临睡前的必要程序——自我教育。

    今儿晚上就算了吧,你这吃了补肾药刚精神几天,别再瞎折腾了。转移转移注意力,想想王治水到底藏在哪?那天他被宣大禹背回去,是真无辜还是故意的?不过从视频资料上来看,袁纵交替手的时候王治水确实毫无防备。话说袁纵的手劲可真大,不仅拽人托物的力气大,瞎摸乱搞的时候也比别人粗鲁……

    shit!

    夏耀自我唾弃一声,又把手伸到了内裤里。

    玩得正投入,突然窗口传来一声:“不许动!”

    虽然听出来是小鹩哥的声音,但职业敏感性还是让夏耀手指一僵,随即朝窗口吼了一声:“消停点儿,瞎咋呼什么?”

    没一会儿,一阵尖锐的刹车响从窗外传来,夏耀以为又是小鹩哥在恶作剧,也就没在意。结果手指刚活动起来,就听到叩击窗户的声响,尽管声音不大,还是震得夏耀头皮发麻。

    我操,不会这个时候来了吧?

    “砰—砰—砰!”三下极有节奏感的叩击声。

    夏耀披了一个毯子,慢悠悠晃荡到窗口,拉开窗帘,看到外面的那张脸,心脏顿时一阵剧烈地收缩。

    “开窗,让我进去!”袁纵目光慑人。

    夏耀哪敢开窗啊?开窗就麻烦了!

    “你疯了么?”夏耀说。

    袁纵的手死死卡在窗户玻璃的夹缝处,一字一顿地说:“如果让我硬闯,后果自负。”

    想到隔壁屋睡觉的夏母,想到袁纵进来后可能发生的种种……夏耀僵持了片刻,还是把手伸向窗锁。

    一股冷风灌入,紧接着一个炽热的胸膛撞击上来,夏耀踉跄数步终被绊倒在大床上。浓重的酒气炙烤着他的脸,夏耀从脖子到胸口这一片都是火烧火燎的。他望着刚才被他翻来覆去想起,现在近在咫尺的刚硬面颊,嗓子不由自主地紧涩。

    “你要干嘛?”

    袁纵一把抽出夏耀乱盖在身上的毯子,手顺着小腹直接滑到腿根儿。

    “干你没干完的事。”

    夏耀微眯的双目赫然张开,双腿迅速合拢,手抄到下面去拧袁纵的手腕。

    “我告诉你袁纵,你丫别找事!今儿你喝酒了,我不和你计较,你要真敢瞎来,等你酒醒了就后悔去吧!”

    袁纵异常从容,“我就是来找事的。”

    “你敢!……哎……别别别……”

    夏耀硬的不行想来软的,可惜已经晚了,袁纵变魔术一样的就把他的内裤搞没了。紧闭的双腿被粗鲁地撬开,分置两侧,被袁纵的一条胳膊和一条腿压制住,被迫大开。胯下赤裸裸的风情被肆意观赏,夏耀的脸瞬间臊得通红。

    虽然刚才一顿折腾,让夏耀身下的小家伙有疲软的架势,可依旧能看出不久前昂扬抖擞的痕迹。至于他所谓的“性无能”纯熟无稽之谈,这型号和勃起硬度都比一般男人强,证明当初的大白萝卜也不是瞎自豪的。

    “早就想看你这个淫荡的玩意儿了。”袁纵的目光在夏耀腿间定住。

    夏耀被臊得简直没脸了,脑袋不停地乱扑棱,想转到袁纵看不到的方向。袁纵薅住夏耀的头发,狠狠将他的头扭转过来。

    “看着!”

    夏耀痛苦地呜咽一声,“滚……”

    袁纵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光用视线勾勒夏耀胯下的线条,就让夏耀濒临疲软的小家伙有了抬头的迹象。这会儿再用那些自欺欺人的精神暗示已经完全没用了,数一二三?就是数到一百,也阻挡不住小妖出卖自己的下流。

    “这么稀罕我看你这?”袁纵嘲弄的口吻说,“不如再看清楚点儿。”

    夏耀又是一阵徒劳的挣扎,“不行……”

    袁纵压缚着夏耀腿弯的手和腿猛地用力,将夏耀的臀部逼得离开床单。起初视线平行的部位只是毛发间的硬物,现在包括两个肉球,甚至夹在两瓣间那隐蔽的沟壑和神秘的穴口都隐隐若现。夏耀脸都快烧起来了,偏偏袁纵还在耳边没完没了地耍流氓。

    “你那俩蛋里有多少存货?够你成天这么玩的么?”

    “谁天天玩了?我特么才没玩呢!我没玩!”

    袁纵哼笑一声,把压制夏耀一条腿的手换成另一条腿,腾出来的那只手向上摸索。在夏耀急剧起伏的胸膛上停留,两根手指分开,夹住夏耀饱满的胸肌,将乳尖连同颇有弹性的肌肉挤压成一团,让缀在上面凸起的小豆更加直观硬挺,楚楚可人。

    夏耀羞辱的神经像是被人劈分成无数条,呈放射性在脸部散开。

    袁纵粗粝的手指开始夹着那小团肉向上拉扯,红点周围的敏感神经被丝丝剥开,脱离袁纵的两根手指。袁纵手里的皮肉越来越少,越来越少,到最后两根手指里只夹着硬如小豆的敏感凸起。夏耀的呼吸也随着袁纵手指的搓弄越显粗重,终于在被两根手指夹住乳尖的那一刹那破口哼出。

    “嗯……”

    袁纵在夏耀耳边说:“奶头胀了。”

    夏耀每次听到“奶头”俩字都有种性别错位带来的耻辱感,忍不住爆粗口,“你特么能不能别老‘奶头’‘奶头’的?”

    袁纵无视他的抗议,继续逼问:“想不想让我给你嘬嘬?”

    夏耀还没开口,下面那只淫荡的老二就扑棱着小红脑袋“召唤”起来了:快来啊!快来啊!我等不及了!

    袁纵刚吸舔了一口,夏耀就没有抵挡力了,呻吟声伴随着腰肢的抖动绵延不断。夏耀的视线下方是袁纵灵活摆动的舌尖,还有自己大开的双腿间那硬挺挺的雄性之物。第一次如此直观赤裸地看到变化,让夏耀羞愧不已。

    袁纵的手指开始下移,探入毛发间,夏耀的臀尖剧烈地抖动。

    “别……不行啊……”

    袁纵恶意揪扯玩弄着夏耀稀疏卷曲的毛发,刺激得夏耀脸色爆红,臀部在床单上磨蹭不断。意识上极度抗拒,身体上又极度喜欢。好恶不明的情绪杂糅在脑子里,让夏耀的神经濒临爆炸。袁纵的手指在他最敏感的软头上刮蹭了一下。夏耀瞬间哭叫一声,防线轰然倒塌。

    袁纵握住那根让他惦记已久的大白萝卜,大刀阔斧地撸动起来。急剧蹿涌而来的电流把夏耀折磨得溃不成军,小腿肌肉痉挛收缩,脚尖蹬踹着床单,俨然一副爽到爆的表情。

    袁纵的手心粗糙,有着砂砾般的质感,无需耍什么花活儿,只要手掌大面积地和夏耀敏感的茎身摩擦,就足以让他欲仙欲死。

    “操……好爽……好爽……啊啊……”

    感觉到夏耀哼吟声的高亢变调,袁纵瞬间收手。

    夏耀爆发边缘的低吼声已经快要冲出嘴边,被硬生生地打回去,心里必然不痛快,急躁又焦灼的目光扫向袁纵。袁纵还是没动,大手依旧紧紧攥握着夏耀的硬物。

    夏耀还算个雏儿,在这方面完全没有把控力,这会儿除了想射没有其他的。臀部脱离床单,不自主地向上挺动着,在袁纵的手掌间来回穿梭。袁纵的两条腿继续压着夏耀的腿弯,让他的挺动显得更吃力,越是这样,夏耀那迫不及待要释放而卯足了劲的失态表现越是能狠狠刺激袁纵的胯下神经。

    一阵急剧疯狂的挺动过后,夏耀缀满了汗珠的臀部赫然狂抖。

    “呃……呃……”

    亲眼目睹了夏耀高潮的表情后,袁纵体内的酒精被迅速点燃,再也忍受不了。身体插入夏耀的两腿之间,两只手臂狠狠箍着他,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雄狮,粗暴而急切地在他嘴唇、脖颈和肩膀上舔吻啃咬着。夏耀从没见过这样失控的袁纵,逼得他连气都喘不过来。

    袁纵快速褪掉身上的衣物,一身的腱子肉和威猛雄壮的胯下之物全面暴露在夏耀的面前,让夏耀从头顶红到脚跟儿。

    两个人赤裸相拥,袁纵胯下浓密的毛发反复撩拨着夏耀刚蔫下来的大白萝卜,夏耀挣扎闪躲间又来了感觉。就在这时,袁纵突然挺动腰身,在夏耀臀缝处狠撞了一下。

    反伦理的禁忌动作让夏耀瞳仁赤红,猛的朝袁纵脸上给了一拳。

    “你丫混蛋!”

    袁纵不仅没有歉意,反而将夏耀施虐的手臂狠狠攥住,暴戾的目光灼视着他,闷在心中数日的话终于飙出口。

    “我逼过你么?老子真想怎么着,一脚油门就能把你拦住!我待在路口就是想看看你的胳膊,你至于都不让我看一眼么?”说完又是一个猛烈的撞击。

    即便没有“真枪实战”,夏耀依旧被袁纵惊人的腰力震得下半身全麻。

    “你非得给那天晚上下个定义么?非得和自个较劲么?”袁纵依旧怒瞪着夏耀,“没有那个心理素质,瞎逞什么能?”又是暴虐的一撞,撞得夏耀仰脖呜咽,脸上尽是被羞辱的委屈和怨恨。

    看到夏耀这样,袁纵还是心疼了。停顿片刻之后,大手在夏耀脸上抚了一下,语气瞬间软了下来,“撞疼了么?”

    夏耀心中闷吼:你特么拿一块钢板在你裤裆那撞两下试试!

    看到袁纵柔化的目光,夏耀原以为他就此罢手了。结果下一秒就被抽身抱起,弹性十足的臀部砸在袁纵的小腹上,敏感的屁股蛋儿被身下杂乱丛生的毛发恶意骚扰。

    “还来?你够了吧……”

    袁纵将夏耀紧紧箍抱在怀中,盘踞在夏耀身下的两条彪悍的大腿压在夏耀的腿上。小腿卡住夏耀的腿弯儿,恶意地向两侧拉伸。直到两腿间距足够大,中间部位足够直观明了才停止。

    夏耀恼羞成怒,“你不能不玩这一套么?”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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