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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节

    蛇精病之究极理论 作者:吓傻你的小妖精

    第7节

    “奴家可是京城首屈一指的绝代花魁,想要千金买我一笑的公子哥都排着长龙等着的,你不要磨磨唧唧的浪费时间,奴家可没这么多时间和你耗!”

    司马垂着眼角,摆出一副极委屈的小媳妇样抱怨道:“娃娃,我是真心的,你不要售前售后差别这么大好不……何况在这疯人院除了我你还能揽到什么生意……就不能对我好点吗?”

    “呸,就这么瞧不起我吗?除了你素素也常来光顾的好不!”娃娃反驳。

    居然!连素素也来?

    司马胸中憋了口闷气,却又不敢表现,只能讪讪道:“娃娃……我的手受伤了,今天这次可不可以记着先,这五千块算是我付的定金,下次等我手好了再给你带五千来!你等着!”

    她被娃娃一激,难得硬气一回,“到时候我一定让你!”

    娃娃掩嘴一笑,“这种不害臊的话也亏你说得出口,凭你再怎么折腾也翻不出奴家的五指山。”

    司马闻言面红耳赤,站在原地闷闷不语。

    “行了行了,你先回去把爪子养好吧。”娃娃跳下床,推着她向门边走去,突然靠在她颈间呵气成兰,“记着哦,下次再带五千来见奴家,可不许食言哦,到时候奴家一定好好服侍你。”

    司马神情一振,用力点头,在娃娃蜻蜓点水般的几句客套话下乐开了花。

    “对了,莲姐姐,昨天有问到竹子什么吗?”娃娃问。

    司马老实摇头。

    “我这儿开门做生意的得有行规,做生意就讲个诚信二字,你既然付了钱我就告诉你一个线索。”

    “什么线索?”司马有些激动。

    “你去找素素,她和竹子关系最好,每次的吃人现场总少不了素素,据我所知,每次现场她都录了相,灵感来了偶尔还会现场作画,把竹子吃人场面画下来。”

    “你,你怎么知道?”司马有点震惊,如果真能拿到竹子的吃人录像,估计就能有不小进展了。

    娃娃眨眨眼,“素素她可是经常光顾我的。”

    “啊?”原来娃娃没在开玩笑,素素经常光顾她,她实在不能想象素素那个文艺范儿居然也会去嫖……

    司马心理突然有些堵,嘟囔着问娃娃,“如果你包月,怎么收费?”

    娃娃“噗嗤”一笑,眼波流转,娇滴滴道:“你想什么呢,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猴急,素素就是让我脱了衣服给她画画而已。”

    “啊?就这么简单啊?”

    “就这么简单,反正对谁都是脱衣服,对素素脱还不用被折腾,我可喜欢着呢,又有钱赚,又有画看。”

    “好吧……”司马无语,没想到素素只是让娃娃去做模特。

    “这样吧,莲姐姐,我就帮你帮到底,陪你去找一下素素,有我在她也不好否认什么,你有什么问题也问得方便。”

    “太好了,娃娃谢谢你。”

    于是两个人结伴到了素素的房间,今天很巧,浅瑟正好没在,素素正坐在画架前作画。

    听见动静侧头望了望她们,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又继续挥动手上的画笔涂涂抹抹过了十来分钟,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把画笔扔到水桶里开始招待她们。

    “总算是画完了,你们先坐会,我洗洗手就来。”

    素素要是没有一些奇怪的爱好,实在是很有大家闺秀的气质,此时她很体贴的给她们都倒了杯茶。

    “娃娃姐真是稀客呀,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找我?还和护士姐姐一起来。”

    娃娃摇头,“我今天开了章,伙食费赚到,就放自己半天假咯。”

    素素浅浅一笑,与她们对桌而坐,又仔细理了理自己的发辫才慢条斯理道:“既然护士姐姐和娃娃姐都来了,那我只得陪陪你们,偷得浮生半日闲了。”

    娃娃指指旁边的司马道:“我自己是没什么事,就陪恩客来找找你,她有什么事让她自己和你说。”

    “恩客?”素素瞪大了眼睛,看看娃娃又看看司马。

    娃娃倒是不以为然,司马则是不好意思的咧嘴笑笑,小声说道:“其实我还打算包月……”

    “噗。”娃娃忍不住笑出声来,没想到这司马心机还真不浅,轻轻一拨就向素素表面了态度,意思是娃娃以后是我的人了,你识趣的话就走远点。

    素素脸上依旧挂着礼貌性的笑容,轻言细语道:“我虽然经常去找娃娃姐,可也是让娃娃姐做模特而已,话又说回来,护士姐姐找我何事?”

    “哦,对了我这里有几幅画,我艺术水平有限,实在领悟不出深层含义,素素能给我看看吗?”

    素素点头,“当然了,我和愿意和护士姐姐一起探讨艺术。”

    司马把从墙上撕下来的画一张一张的拿给素素,娃娃也在旁边伸长了脖子围观,看了一会娃娃觉得无聊,观赏着自己的指甲慢慢说道:“这些画怎么看着这么眼熟?不会是青梅墙上贴的那些吧?”

    司马点头,就是青梅墙上贴的。

    “这种没内涵的画你来找素素看,岂不是小看素素了。”

    娃娃漫不经心的瞥了两眼道:“这所有的画都很明显的在表达一件事。”

    “什么事?”司马紧张起来,居然不自觉的捏紧了娃娃的手。

    娃娃愣了愣,眼角瞥了瞥司马的手,淡淡道:“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手不痛了吗?”

    司马老实的摇头,“究竟是什么事?”

    “嗯……”娃娃拿起画研究一番,然后抬起头看着司马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青梅,是,个,大,吃,货!”

    “呃……”司马胸口一堵,就差喷出一口血应景。

    素素也忍不住笑起来,符合道:“护士姐姐你这几张画从我专业人士的眼光看来确实没什么好说的,这些画的作用就是挂餐馆里让客人们看着有食欲的画而已。”

    “这画若是青梅的也不足为奇了。”素素又加一句道:“青梅没东西吃时,还可以用这画来望梅止渴。”

    “不会吧……除了这些就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司马莲沮丧得垂头丧气。

    “也不全是,如果真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这幅画。”

    素素从这些画报中挑出一张来放在最平面上,正是唯一画得有活人的那副画。

    ☆、我也不造是什么症(十七)

    飞越疯人院(十七)

    “你看这副画。”

    素素白皙的手指圈了圈画中主人翁面前摆的那堆食物,说道:“他面前已经有这么多东西了,为什么还手指其他地方?”

    说完又指了指画中人手指的苹果树。

    “很显然,面前的这些并不是他想要的。”

    素素顿了顿,端起茶杯润了润嘴,视线在娃娃和司马之间游了一圈,见她二人都听得津津有味方才继续道:“护士姐姐,你还不知道苹果的含义吧。”

    “苹果也有含义?”司马是真的有些惊讶。

    “当然了。”素素微笑,“护士姐姐你读过《圣经》吗?”

    司马摇头。

    素素很有耐性的解释道:“英国人把男性的喉结称作“亚当的苹果”,认为是亚当偷吃的是苹果,当然实际上亚当吃的应该是无花果,不过在《圣经》里,这个苹果该是智慧之果,因为亚当和夏娃偷吃了就变得聪明了,所以在凯尔特人的宗教里,苹果象征世代相传的知识。”

    “世代相传的知识?”

    司马呢喃着这句话,心里隐隐约约有些模糊的东西,知识太过缥缈,还没成形。

    如果真像素素说的这样的话,那青梅想要传达给她的秘密一定就隐藏在这幅画里。

    “当然这个苹果还有另外一种解释。”素素说。

    “还有解释?”司马挑眉,怎么这么复杂。

    素素看了看画,不自觉的伸直了腰板。

    “伊甸园中亚当和夏娃因为偷吃苹果而被逐出去,足以说明苹果是祸根。之后在欧洲很多书籍里也记载着关于类似观点的神话故事,比如特洛伊战争的诱发就是因为一个金苹果。”

    司马不由得睁大眼睛,没想到素素这样博才多学。

    素素继续说道:“拉丁文中,苹果的拼写是alus,在词形上很接近表示罪恶的alu。所以,在巴洛克艺术中经常会出现顶着苹果的骷髅,这个造型表达的就是——犯罪的代价便是死亡。”

    说完,素素又看着这幅画沉思起来。

    此时司马已经对素素佩服得五体投地,顺带也对青梅刮目相看,平时只知道她是吃货,没想到还深藏不露这么有内涵。

    如果真照素素说的这样那一切都很明朗了,青梅就是因为发现了不为人知的秘密而送命的,并且她的确把秘密藏在了这幅画中。

    “那……”司马拿起这幅画上翻下翻,“除了这些就没有其他特别的地方了吗?”

    素素认真的摇了摇头,“至少我看来是没有了。”

    “好吧……”司马有点失落,虽然素素给了她不少启发,也只是帮她证实了自己的猜想而已,并没有实质性的发展。

    三个人都沉默无言,素素在研究青梅留下的画,娃娃在发呆,而司马则在思考一些问题。

    “素素。”司马说道:“我听说你有竹子吃人的现场视频。”

    素素愣了愣,不满的瞥了娃娃一眼,神色冰冷,“想不到娃娃姐连这个都给你说了,看来你们关系还发展得真快。”

    娃娃装作没听见,继续发呆。

    司马苦笑,“不知道可不可以借我看看。”

    素素以手撑颚想了想,微微一笑道:“当然可以了。”

    “真的?”司马喜出望外。

    “不过,用你的眼珠来换吧。”

    “……”司马眼睑塌了下来,有些泄气,“用别的换好不好?”

    “不好。”

    娃娃喝了一口茶,悠悠道:“素素你真无聊,眼珠有什么好玩,不过一些破视频,给莲姐姐看看你又不会少块肉,为什么不做个顺水人情?”

    “当然不行了!”素素一本正经的说道:“这视频是有人特地付钱请我去拍的,而且佣金还不菲,正是因为有了这笔钱,我才有光顾娃娃姐的资本呀。”

    “啊……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让司马付钱给你买吧,买了你明天就来光顾我。”娃娃笑靥如花,扯扯司马,“你快出钱给素素买下来呀!”

    “不行。”素素抬起食指轻轻摇了摇,“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这是一个艺术者的人生哲理,别以为钱就可以买到一切,这些视频只能用眼珠来换。”

    娃娃摊摊手,给司马递去一个无奈的眼神,意思是我也帮不了你了。

    “虽然不能白白把视频带给护士姐姐,但我也不是这么不近人情,可以先拿另一件相关东西给她。”

    素素说完就走到一个抽屉旁,从里面抽出了很多画卷,递给司马说道:“这些都是竹子吃人时我的现场画作,你可以先拿回去看看,顺便好好考虑下我给你提的要求,我就知道护士姐姐的爱好同我一样,果然君心似我心。”

    “好了好了,君心似你心,可惜护士姐姐她对你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素素我劝你还是对她死心吧。”

    娃娃有些不悦,一把把司马拉到身后护住。

    素素倒是不介意,微微一笑道:“娃娃姐你误会了,我可没有要抢你生意的意思,我同护士姐姐只是君子之交,我们只是一起探讨艺术的奥妙而已。”

    娃娃不屑的冷哼一声,已经有些不耐烦,拉起司马就往外走。

    “快拿起画卷走吧,再待下去眼珠都要没了。”

    素素很有礼貌的起身相送,“娃娃姐和护士姐姐慢走,希望以后常来坐坐啊。”

    “都是老邻居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还这么客气干啥。”娃娃隔着门抛下一句,“这个素素就是矫情。”

    说完娃娃突然抢过司马手里抢过青梅的画,仔细的看了画中人的动作几眼认真道:“我可没有素素那些歪理,但是画里人的手指……嗯,画里人手指指向一定有深意。”

    “啊?”司马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你一定没有看过金庸的吧?”娃娃眨眨眼,难得认真的说道:“但凡隐藏着什么大秘密时,金庸都会描写一只手指着某个地方,男主角就能通过手指方向发现秘密,比如说辟邪剑谱。”

    司马眼角抽搐,这算什么歪理!

    娃娃说完眼睛含着无限风情,朝司马狡黠一笑道:“奴家有些乏了,先回去睡觉了,莲姐姐你明天记得早点来看我啊!”

    “你不陪我了吗?”

    司马抓住她的手恋恋不舍,“你……不陪我了吗?我还要去给一了送药,你不怕她对我动手动脚吗?”

    娃娃小嘴一翘,伸出一只雪白手掌摊在司马面前,“要我陪可以,一个小时一千块。”

    “……”司马无语,心里又有些堵,“可以买一送一吗?”

    “想得美!”娃娃娇嗔,推开了司马,旋身就闪近了房间,“嘭”的一下合上了大门。

    司马觉得时间还早就先回房研究了一下素素给她的画像,结果一打开全是抽象画呀!

    画上的人有着长长的如黑绸缎一般的头发,很明显就是青梅,第一副竹子还没出现在画中,手手脚脚散落一地,司马心中酸涩,无意识的捂住嘴巴,实在没想到,青梅居然是被人分尸的!

    她粗略浏览了一下素素的画,后面几张竹子终于出现了,抱着青梅身体在啃,其中一张还是昨天浅瑟和素素共同欣赏的,她昨天居然没认出画中内容就是竹子的吃人现场。

    竹子现场吃人,素素现场写意,司马苦笑,现在想来这两个人还真配。

    她悠悠叹了口气,仔细研究着青梅的伤口,可是素素画得实在太粗糙,仅从笔墨来看根本无法研究出是被什么利器所伤。

    比较震撼的就是没想到青梅死了还遭人分尸。

    更没想到疯人院里居然有个这么心狠手辣的变态存在。

    从现在线索来看可以排除木医生,竹子,小故,一了既然这么需要青梅也找不出杀青梅的动机,娃娃似乎连青梅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这两人也排除掉。

    而素素想得到青梅的头发,具备杀青梅的动机。午夜疯人院里隐藏着一些秘密,青梅又恰好发现了这些秘密,熊猫院长为了防止秘密曝光杀死青梅也有可能的。所以剩下的凶手就锁定在素素,浅瑟和熊猫院长里面了。

    司马皱眉,青梅身手那么厉害,这三人里面能和青梅过上几招的就只剩浅瑟了,可是浅瑟实在不具备杀青梅的动机,除非是为了熊猫院长!

    所以青梅极有可能是熊猫院长和浅瑟联手杀死的,浅瑟魁梧,熊猫院长又是个重量型的,她们俩联手的话胜算极大!

    如此一来也就排除熊猫院长是一号卧底的可能了。

    剩下一号卧底的人选就只剩素素,竹子和娃娃了。

    司马回想着第一天见到素素时她就执意要把青梅的头发送给自己,青梅是她的同僚,素素是不是想借青梅的头发暗示什么呢?

    ☆、我也不造是什么症(十八)

    飞越疯人院(十八)

    突然心领神悟,素素极有可能就是一号卧底,当时找她要视频的时候有娃娃在场,有些话的确不怡当着娃娃的面说,所以会被素素拒绝是一定的,待会趁着无人时再去找素素试试。

    可是问题来了,司马皱眉思索一番,如果素素是1号卧底,就算没能向组织传递出这些视频,从里面截一段出来总行吧?再不济也能传点图片出去组织也能凭借画面判断出杀死青梅的利器。

    组织既然派她来查这事,就说明组织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素素不太可能是1号卧底呀!

    哎刚刚绞尽脑汁推理出的结论又被情容易举的推翻了,司马无比沮丧,难不成1号卧底是竹子那个血腥鬼吗?

    可是七叔一开始就说1号卧底就特别提示过竹子了,但也不排除1号卧底贼喊捉贼,万一情报被截获,正好可以洗清竹子的嫌疑,说不定这是1号卧底的自保之策!

    而且,从青梅出事后1号卧底很久没新消息传来了,小故也说了,青梅没死钱对竹子的看管是没这么严的。

    司马的大脑在飞速的运转着,1号卧底身份越神秘,放出的就越多,尤其是昨天还咬了她,更加的耐人寻味了,果然越分析越觉得竹子就是1号卧底。

    司马现在有些神经质,看谁谁都像1号卧底,她揉揉额角,也差不多该去给一了喂药了。

    一想起一了就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要是被一了抓住估计骨头都要被她化掉。

    她硬着头皮推门而入,一了就张开四肢,十分露骨的摆成大字躺在床上,她见司马近来努力的抬起了自己的腰,身下风光一览无遗。

    ”护士姐姐,护士姐姐”一了扭动着腰肢,司马无意间瞥间她身下湿湿润润晶莹一片,她发誓只要手指轻轻碰一碰指尖一定能拉出三尺淫。丝,晶莹欲滴。

    这人怎么这样骚司马无奈的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整张脸涨得通红。

    ”护士姐姐,你是不是想通了?人家一早就等着你了,快来快来,刚好可以趁个热窝。”

    一了的声音嗲到轻轻颤抖,酥到了骨子里。

    ”一了小妹妹,我今天实在是无能无力呀!”

    司马摇了摇自己裹着纱布的手,心理暗自庆幸还好手被竹子咬残了。

    ”哎哟哟,是哪个天杀的,居然咬伤了护士姐姐的手?”

    一了突然从床上弹起来蹦到司马面前,双眼泛着精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司马的手。

    ”肿成这样好粗啊!”一了爆发出一声销魂的感叹,死死抱住司马的手不放,”护士姐姐,我要我要,快点给我,快给我!啊,真的受不了呀!”

    司马被一了如狼似虎的表情吓了一跳,拼命的推开她的双肩,”一了小妹妹,咱先吃药好不。”

    ”那你说给我我就吃药。”一了扭着腰肢撒娇,司马把药握在手里等待时机。

    ”你不给我就不啊!”

    ”吃药!”

    司马眼疾手快,惆住一了张嘴的瞬间吧药硬塞到她嘴里,手掌一拖她的下巴,一了立刻把药咽了下去,整个过程干净利落。

    ”你耍赖!我生气了!”

    一了贴在她身上不依不饶,双腿盘在她腰间,被一了下身贴到的衣服已经微湿,司马已经尴尬得无地自容。

    ”不过护士姐姐,如果你给我我就不生气,好不好?”

    ”可是我的手很痛,不行!”

    ”没关系。”一了邪魅一笑,朝司马抛出一个媚眼,粉嫩的舌头往她脸上一舔,凑到她耳边道:”你还可以用舌头,你的舌头又没坏!”

    说完就捧着司马的脸开始狂吻,还时不时的娇,吟出声。

    司马一面费尽心思侧头躲过一了血盆大口的攻击,一面在心中腹诽: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声音?天地良心,她可是什么都没做呀!

    “护士姐姐,你快来快来,我受不了了,好热,你若成全我,我告诉你青梅是怎么死的吗,嗯?好不好?啊~”

    司马面红耳赤,努力的推开一了,结结巴巴道:“不,不用了,素,素素也知道,我去问素素。”

    “什么?”

    一了一愣,随即又恢复性感荡漾的表情,“我这还有个更大的秘密,保证没有人知道!”

    “什么秘密?”

    一了瞅准司马的唇正对下去,谁知要得嘴时又被司马一巴掌推开。一了也不生气,风情万种的递去一个撒娇的眼神,趴在她耳边轻轻道:“我知道杀死青梅的凶手是谁!”

    “是谁?”司马问。

    一了轻吟一声,脸上又泛起桃色,娇喘着道:“上我。”

    司马嘴角抽搐,愣了愣又问道:“那凶手是这医院里的人吗?”

    一了头发一甩,腰肢又扭动了几下,“吻我。”

    说完抬起眼角,递去一个妩媚动人的眼神,“怎么样?吻我总不过分吧?”

    司马一咬牙,闭上眼睛抱起一了就一顿乱啃乱亲,一了“咯咯”笑着,娇。吟声是后浪推前浪,一浪赛一浪。

    “凶手是医院里的人吗?”司马问。

    “嗯嗯。”一了轻轻点头,然后忍不住呼声而出,“啊~护士姐姐,你就成全人家了吧……嗯,你看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你不要这么狠心啊。”

    司马突然松开一了,认真说道:“容我考虑考虑。”

    一了面庞燃起希望的光亮,喜出望外道:“真的吗?护士姐姐可是说一是一的哦!”

    司马重重点头,开门离去。

    结果一开门又惊得目瞪口呆,娃娃居然踮脚站在门口偷窥。

    司马窘得满脸通红,“你,你不是去休息了吗?”

    “一了浪得整栋楼都听得见,弄得动静这么大,奴家体热难耐,怎么还睡得着呀。”

    娃娃一面说着,柔弱无骨的身子就朝司马靠去。

    司马心中大喜,顺势接过娃娃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要不我给你泄泄火?”

    娃娃白她一眼,打情骂俏,“死相,你不是手伤着了吗?”

    司马尴尬笑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心一横在她耳边说道:“手虽然伤了,可是舌头还没闪到。”

    “呵呵。”娃娃娇声笑起来,居然推开了司马,缓缓说道:“你呀,就是贱皮子,里面躺着个不要钱的,还来撩拨奴家,不但是贱皮子,还是个衣冠禽兽,刚才当着奴家的面就能装得道貌岸然,现在背着奴家就不怕舌头闪着?”

    司马被说得面红耳赤,垂着头去拉娃娃,“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少来,奴家可不吃这一套,奴家纵横情场这么多年,什么衣冠禽兽没见过,奴家这花魁可不是白当的,来奴家这的哪个不是口口声声的此情不渝,情比金坚?可结果呢?转个背就去爬那小表砸的床。”

    “娃娃,真不是你想的这样。”

    司马大急。

    “莲姐姐,看在那五千块的份上,也信你有几分真情,奴家好意提醒你,在这午夜疯人院里,想要功成身退,就勒紧自己的裤腰带,别自找麻烦。”

    娃娃说完便冷冷转身,自司马认识娃娃以来从没见她这样严肃过,她吓得不行,想拉住娃娃谁知她力气大得惊人,轻轻一甩就挣脱了。

    司马坐在地上有些失落,但转念一想又突然觉得形势大好,娃娃居然会为了一了和她生气。

    “喂,你不会是喜欢我了吧?”

    司马朝着娃娃的背影大喊。

    娃娃浑身一震,回过头来时却是笑靥如花,十分甜美。

    “莲姐姐,你说什么?”

    “娃娃,你是不是喜欢我?”

    娃娃又“咯咯”笑起来,坦诚说道:“莲姐姐,奴家心里确实一直装着一个人,可是出身于烟花之地,还有什么资格谈情说爱,一切不过空谈罢。”

    司马坐在地上,呆呆的看娃娃离去,心中腾起深深的失落感。

    也不知娃娃是入戏太深分不清现实和空想,还是真有那么一个人。

    失落一时又自怨自艾一会,司马终于勉强打起精神去了小故、楚医生和竹子房里,可是没什么特殊事,不提。

    晚上司马回到房中又开始继续研究青梅留下的画,反复琢磨着素素的话,可是素素的话听上去就像教科书上的大道理一般华而不实,毫无作用!

    画还是画,秘密还是秘密,二者永远不挂钩呀!

    难不成真会像娃娃说的那样?会像神秘的辟邪剑谱一样是通过手指方向发现的吗?

    司马欲哭无泪,不会这么狗血吧,也没听说过青梅是金庸迷呀……

    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还好司马记得当时这幅画贴的具体位置,再原封不动的挂上去。

    然后顺着那手指的方向走去。

    出现在眼前的只是一个书桌而已,所有抽屉都被司马翻遍了,根本什么都没有。

    她仔细的看看思考一下,灵机一动,不会狗血到有什么夹层吧?

    司马苦笑,真搞不懂自己怎么也变得这样疑神疑鬼了。

    上敲敲,下敲敲,右敲敲,左敲敲……左敲敲?好像,真的有什么问题!

    再敲敲——司马屏住呼吸。

    “咚咚咚。”空空的声音。

    竟然不是实心的!

    空心的,居然是空心的!

    司马差点喜极而泣,立马把左边这块板子拆了下来。

    ☆、我也不造是什么症(十九)

    飞越疯人院(十九)

    然而结果实在是让她失望,夹层当中并没有意料中的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有的只是几包装辣条的空袋子……

    oh!老天,可不可以不开玩笑,青梅居然贪吃成这样!

    司马跪在地上,颤抖的双手拿着这几包辣条包装袋,左看右看都没有奇怪的地方,难道兜了这么一大个圈子,青梅让她找的就是这几包辣条吗?

    哎……

    司马像泄了气的皮球,软软的瘫在一旁,用余光嫌弃的瞥了瞥那几包辣条,却发现在灯光下,辣条包装袋上有些凹凸不平的点点。司马神情一振,瞬间满血复活,把包装袋握在手里激动得就差仰头长啸——真相终于被她发现了!

    可是,她仔细摸了摸这些凹凸不平的点点,又在灯光下研究了一番,最后找来放大镜仔细看了看,似乎是一个一个的英文字母,可是怎么看都横竖连不成一个单词。

    难不成青梅这丫头使用了密码?想到这里司马心里对青梅的敬佩又上了一层楼。

    青梅这个丫头,居然,居然还会使用密码!天啊,这样一个全面的人才就这样香消玉损,对组织而言实在是个巨大的损失。

    司马一边惋惜一边掏手机打电话给七叔,像密码这样的复杂问题,也就只能找阿跳了。

    就在司马给七叔打电话时七叔正在和性感小猫通话。

    性感小猫最近总有些兴奋,因为她有一种强烈的直觉,疯人计划a终于要实现了。

    “七叔吗?听说你把阿跳召回来了?”性感小猫语气里透着强烈的不满。

    她最见不得情侣,所以才费尽心思把阿跳调出去执行任务,没想到七叔这么快就把阿跳召了回来。

    性感小猫此时恨得差点把银牙都咬碎了。

    “嗯,司马说短白很可怜,希望能把阿跳召回来。”

    七叔不以为意,实在想不明白性感小猫有啥好气的,阿跳和短白本来就是一对。

    “你这样违反组织命令可不好哦。”

    性感小猫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半点波澜,然而七叔看不见的是,性感小猫居然拿起了桌上的大头钉一针一针的插自己。

    只要一看见或者听见不能分开的情侣,她就会犯病,当然她这个病并就只有她和自己的对手知道而已,剩下寥寥几个和她关系好一点就只知道她见不得情侣而已,并不知道她遇到情侣后会犯什么病。

    她这个病就是典型的杀人一万自损三千,不是情侣分离就是自己受伤。

    性感小猫皱眉,眼里已经聚着冷冷的寒意。

    “七叔,你擅自做决定是会受处分的,我先给你担待一下,你快点把阿跳调走吧。”

    七叔吸了一口烟,缓缓道:“可是阿跳的任务已经结束,也是时候回来复命了,而且现在也没有什么新任务要让阿跳去办。”

    “呵呵,任务不都是指定的嘛,七叔你看着办吧。”

    “诶,可是为什么偏偏要是阿跳?”

    可是电话那头只传来“嘟嘟”声,性感小猫已经挂上了电话。

    性感小猫的电话刚挂,司马莲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七叔,阿跳回来了吗?”

    “当然回来了,我答应你的事啥时候食言过?”七叔皱眉,已经有些不悦,“阿跳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受欢迎了?今天的电话全都是为她而来。”

    听起司马提其他女人,七叔说话也泛起了酸味。

    司马莲倒是没察觉这么多,只是直奔主题道:“青梅的案子有进展,我发现青梅留下的信息,可是这丫头似乎使用了加密密码,必须要阿跳来破译。”

    “哦?这么快就有进展了?”

    “是的,我十分需要组织的支持。”

    “嗯。”

    七叔点头,正好她也不太想理那个性感小猫,正好用这个借口把阿跳留下。

    “那你帮我约约阿跳,我需要和她见面,越快越好,定好时间后通知我。”

    “好。”七叔一口答应,踌蹴一副终于决定再加一句,“司马,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a市某咖啡厅包间雅座。

    终于完成任务凯旋而归的阿跳坐在包间里,拿着镜子仔细的观察着自己的发型。

    只见镜子里出现一张圆若银盘的脸,修得一丝不苟的蘑菇头,整整齐齐的覆盖在耳朵之上。

    阿跳眉头微蹙,突然发现左边有一根细发翘了起来,心里像猫抓一样难受,皱着眉头伸手拔掉这根不合群的头发。

    她看看旁边的短白,发现她头上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她仔细调正,必须要正正的,不然她看着会难受。

    “阿跳……”

    短白垂下眼睛,小声询问道:“我可以摘掉帽子吗?好热。”

    “可以。”阿跳点头,“不过司马就要来了,你不介意她取笑你就摘吧。”

    “呜……”

    短白委屈的别过头去。

    阿跳又把她的头掰正,“别转头,一定要放正了,不然我看着难受。”

    短白欲哭无泪,只好抬起头坐直了挺在那。

    此时服务生走了上来,“请问一共有几位?”

    “三位。”阿跳又加了句,“我们要四套杯具,8支勺子。”

    “好的。”

    不一会司马就急匆匆的赶来了。

    司马走进包间,把包随便一方,阿跳突然阻止道:“别,包别放这。”

    “为什么?”司马有些疑惑。

    “你只有一个这样的包包吗?”

    “废话,难不成你一样的包会同时背两个吗?”司马有些无语。

    谁知阿跳居然从桌下拎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包包起来,“我平时就会背两个一模一样的包,一定要左右对称。”

    “啊……”司马被弄得哭笑不得,提起手上的包,“那我只有一个包怎么办?”

    “很简单。”阿跳接过司马的包包,看也不看便往后甩去,包包被甩到沙发死角处,根本就看不见了。

    “扔到我看不见的地方,眼不见为净。”

    司马十分无语,谁知道要坐下时又被阿跳叫住。

    “别乱作,一定要坐正中间,千万要对称。”

    司马扶了扶额角,只能按照阿跳的指示坐下来。在疯人院历练过后已经见怪不怪了,她转头看看短白,实在不明白大热天的她为什么还要带个帽子。

    “短白,你就不热吗?”司马问。

    委屈劲一犯,短白眼圈就红了,她瘪着嘴巴把头上的帽子摘下来,把司马瞬间吓得目瞪口呆。

    “你,你怎么剔成光头了?你原来那头漂亮的长卷发呢?”

    短白抽抽嗒嗒起来,“阿跳说,头发两边的卷不对称,一定要逼我去剪掉……”

    “那……拉直就好了呀,何必剪掉?”

    司马的眉角开始抽搐起来。

    “拉了,可是第二天起床有一边尾部有点翘,阿跳就把我逼到理发店全剔光了……”

    对于短白不公平的奇葩遭遇司马表示很同情,她瞥了阿跳一眼,只见阿跳挂着一张面瘫脸冷冷的坐在一旁。

    “难道阿跳睡觉不会把头发睡乱吗?”

    短白还在抽泣,阿跳接过话头答道:“不会,为了保持对称性,我都坐着睡觉。”

    司马顿觉胸腔一滞,差点喷了口老血出来。

    此时突然听见“咚”的一声,短白倒在桌上打起了呼噜。

    “她……怎么说睡就睡了?”司马有些惊讶,伸手推推短白。

    “不用摇她了。”阿跳站了起来,轻轻的扶正沉睡的短白,“除了我谁都叫不醒她。”

    说完阿跳视司马为空气,深情的吻在短白嘴上,短白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捧着脸左看右看,“我又睡着了吗?”

    阿跳摸摸她的头,安抚道:“别担心,有我守着呢。”

    短白脸一红,羞涩的埋下头去。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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