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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节

    蛇精病之究极理论 作者:吓傻你的小妖精

    第5节

    “……”

    司马揉着自己的头相当无语,但是又不敢对壮硕的浅瑟有丝毫怨言,只能忍气吞声的走了。

    小故的病情实在太复杂,虽然浅瑟解释了,但她还是不太明白,于是决定先去看木医生。

    其实浅瑟不在司马还松了一口气,可以深入的问点其他问题。

    司马把知道的线索都理了一遍,青梅果然不愧是组织里的后起之秀,一到午夜疯人院就和各路神仙打得火热,从各个角度搜集情报,至于曝光木医生和一了,司马也能体会到青梅的用心良苦。

    如果能借助媒体造势,对青梅的调查只会有益无害,多了一个强大的助力。

    不过青梅始终太年轻,不够稳重,说到底所有心机只融在表皮,还没炼到骨子里,就这般出头迟早该吃点教训,只是青梅这次教训吃得太大,直接丢了小命。

    还好这疯人院里人不多,不然青梅和这么多人交好,那她一个一个的查起岂不是要查到死?

    想着想着就已经走到木小楚的房门前,司马轻轻的吸了口气,推门而入。

    在门推开的一刹那,有个人影极为迅速的缩成一团,躲入床角,抱着双腿不断颤抖。

    司马认真的打量了她一下,只见她一蓬乱糟糟的头发像个鸟窝一样顶在头上,脸色苍白面无血色,眼神还有一些涣散。

    很明显是受过极大刺激的。

    实在太可怜了。

    司马在接触到木小楚如小鹿受惊般的眼光后,内心就腾起一片酸疼。真相把这个孩子拥在怀里好好的安抚一下,真的很同情这个孩子,小小年纪,大学刚毕业,人生才刚刚开始,生命中最朝气蓬勃的时候,突然遭受这样的巨变,要这孩子将来怎么活?

    真是太可怜了,若她病好了要她怎样接受这样的变故?

    明明是该闯荡职场打下一片天下的黄金时段,却被关在这十尺见方的小屋子里。

    司马不忍心,她轻轻的伸出手去,打算抚摸一下这个孩子,谁知木小楚突然尖叫起来,“啊!你别碰我!你是杀人凶手,你不是好人,你走开,别杀我,我什么都不说出去,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放过我。”

    司马神经一紧,“你说什么?谁杀了谁?”

    “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把我送给竹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木小楚战战兢兢的缩成一团,喃喃自语。

    司马小心翼翼的伸手出去,抚摸着她乱蓬蓬的头发说道:“乖啊,我不会把你送给竹子,我是新来的护士,以后会好好照顾你,你告诉我谁杀了谁好不好?”

    “你是新来的护士?”

    木小楚闻言一震,迷迷糊糊的看着司马,“你是护士?你是护士?”

    “是啊,我是。”

    木小楚眨眨眼睛,把一只手指竖在自己嘴唇前说道:“我告诉你哦,你快点走吧,这里的人都是疯子,都不正常,所有的人都是疯子,你找不到她的,你也抓不住她的,她是最厉害的,没有人斗得过她。”

    “小木,你在说什么?”

    司马听得似懂非懂,隐约觉得这个木小楚似乎知道点什么,但是又无奈什么都问不出来。

    “小木,你先仔细想想,不要害怕,这里什么人都没有,只有我和你,你把你知道的,看到的都告诉我好不好?”

    然而木小楚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只是抱着自己的腿左右摇晃,无神的低喃,“这里所有的人都有病,他们都是疯子,他们会杀人会吃人,她是最厉害的,不会有人知道她真面目的,她是野兽是恶魔!”

    司马叹了一口气,知道今天是不会问出什么结果了,于是从小木房里出来后就打了个电话给七叔,让她帮自己收拾点东西过来。

    七叔好像十分抗拒这个地方,说是自己收好之后让糯米送过来。

    过了一会又打电话过来说糯米那个小变态把自己的手给摔坏住院了,没有办法,只能和七叔约个地方见面然后自己把东西拿回来。

    处理完这一切后她总算松了一口气,今天要把查到的信息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七叔,这家医院实在是不简单。

    ☆、我也不造是什么症(十)

    飞越疯人院(十)

    在进小故的房门前,司马莲仔细的照了照镜子,小故不能看见圆形,在确定自己的鼻孔不是圆形之后立马眯着眼睛进去了。

    本来是想找一副墨镜来戴的,因为自己的眼珠真的很圆!可是来得冲忙,只能眯着眼上了。

    小故的房间光线暗淡,黑色厚重的落地窗帘,除了一张床,竟然什么都没有,而且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小故居然被捆在床上,头上还戴着眼罩。

    “浅瑟?不对,你不是浅瑟,你是谁?”

    小故很敏感,她一进门便从她的动作轻重上判断出她不是浅瑟了。

    “我是新来的护士,叫我司马便好,今天主要是来和病人见个面。”

    司马合上门,把电灯打开,她实在不习惯这么昏暗的光线。

    “司马你来得正好,浅瑟今天不知道去哪了,中午没来给我送饭,也没人给我松绑上厕所,你可不可以帮我松了绳子,我想去上厕所。”

    司马有些犹豫,浅瑟没有给她提小故被绑着的事,她也不懂该不该给小故松绑。

    “司马护士……”小故声音软软的,怯怯的,“我真的尿急,憋了好久,再不放我去上厕所,我,我就要尿床了……”

    说到最后竟带起哭腔,司马立即服软,“好好好,你等着我给你松绑,只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小故乖乖点头,“我会很听话的。”

    “我带你去马桶边上,你别把眼罩取下来。”

    “嗯嗯,我不会的。”

    司马扶小故走到马桶边上,虽然小故是答应了,但司马还是不放心,死死的盯着小故,谁知道精神病人会突然发什么疯。

    小故一到马桶边就手忙脚乱的脱裤子,然后拉好裤子迟疑一下,“司马护士。”

    “嗯?要我帮你脱裤子吗?”

    司马走到小故面前,刷的一下拉下她的裤子,两条白嫩嫩的大腿,中间是条可爱的粉红小内裤。

    “啊,不是!”

    小故慌乱的拍开司马的手,还待解释,司马的声音已经响起:“内裤也要我帮你脱吗?内裤很方便,就算你蒙着眼睛也能自己脱的。”

    “啊,不不不,不需要。”

    小故大窘,再加上却是很急,憋得浑身一个激灵,终于不忍,也顾不上司马在不在场,脱了裤子坐到马桶上去,然后全身松懈下来长长的舒了口气。

    酸胀的膀胱终于放松下来,马桶内响起酣畅淋漓的水声,小故这才反应过来,想起刚才要说的话。

    “司马护士。”小故垂下头,但是脖子耳根还是红红的。

    马桶内水声渐小,只是滴滴答答的还没安静。

    司马也觉得有些不妥,面色微红起来。

    “司马护士。”小故的嗓音糯糯的,“你这样看我尿尿,让我很尴尬。”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的确是我太唐突了。”司马急忙道歉,“我背过身去,你快穿上裤子吧。”

    “嗯。”

    小故很听话的穿好裤子,又拉拉司马的袖子,“司马护士,麻烦你把我带回床上捆起吧。”

    “啊……小故,你还……真是听话。”

    司马终于有些理解浅瑟为什么说小故的攻击力弱到爆,简直就是负值,这样听话的病人,多么让人省心,除了每日要人送饭,把屎把尿之外,完全没有任何攻击性呀!

    “绑一天也挺累,小故你可以先休息休息。”

    “司马护士,你人真好!”

    “不客气不客气,你饿了吧?我给你叫份外卖吧?”

    小故很不好意思,急忙摇头道:“不用不用,我的床底下有个箱子,青梅放了很多零食在里面,你帮我拆一包吧。”

    “哦哦,好。”

    司马迅速拆了一包零食递给小故,小故接过零食,吃了两口就开始轻轻抽泣,“哎,以前青梅还在时,就是她对我最好,就是她经常来看我,还给我送食物,只可惜……为什么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那个竹子!凭什么仗着自己有病就能乱吃人?”

    听小故提起青梅,神情一振,接着她的话题说道:“小故别难过啊,你和青梅很好吗?”

    “青梅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发生这样的悲剧我当然难过啊!”

    “那你知道竹子为什么要吃掉青梅吗?”

    小故摇摇头,长长叹一口气道:“不知道,可能是青梅要出院了,竹子嫉妒,就吃掉了她。”

    “竹子很痛恨会离开医院的人?”

    “好像是,反正每次要离开医院的人都会被竹子吃掉。”

    司马暗自沉吟,这个背后一定有人故意纵容,甚至是充当帮凶让竹子去吃掉她们的。

    “司马护士,我是不是永远也不可能离开这个医院了?”小故的声音很伤感,司马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虽然带了眼罩,但从剩下的五官上也能看出小故是个很稚嫩青涩的小孩,大概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和一了差不多大。

    这样稚嫩的五官上,强颜堆起烦恼,让人看了实在有些心疼。

    于是司马暖言安慰道:“怎么会呢?你只要乖乖的吃药,一定会有能出去的一天的。”

    “司马护士,你别骗我了,我虽然小,但也不笨,进入这里就不可能再出去了,因为我从八岁住进来,就没有见人活着走出去过!”

    司马被这话吓了一跳,“没有活人走出去过?”

    “是!”

    小故斩钉截铁,表情坚定,“在竹子没来前,所有快要痊愈的病人都会在一夜之间重新疯掉,竹子来了之后就会被她吃掉!司马护士,你说,我还能离开吗?”

    司马有些震撼,没想到这个孩子虽然小,但心思实在细腻敏感。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那……那青梅是什么病?真的痊愈了吗?可能一切只是巧合,说不定她和竹子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恩怨呀,总之小故你就乖乖养病,不要多想了。”

    小故抱腿缩了缩道:“青梅得的是暴食症,她和竹子有恩怨吗?或许吧……”

    说道这里小孩突然沉默下去,一个人抱着双腿发呆。

    “小故,小故。”

    司马推了推她,“你可不可以告诉我青梅和竹子有什么恩怨?”

    “司马护士,你好像很关心青梅?”

    “呃……”司马一时语塞,对于调查这种事,实在急不得,青梅就是太急躁了。

    “也没有啦,就是有点好奇竹子这个人,毕竟青梅已经死了,而竹子还活着,并且是所有病人中最危险的一个,我必须得多侧面了解她们一下。”

    小故沉思一会,终于说道:“司马护士,你是好人,我能从你身上感受到满满的关爱,就像母亲一样。”

    “竹子真的很危险,你想让我告诉你她和青梅的恩怨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小故指指眼睛上的眼罩,“我很久都没有看过窗外风景了,你准我摘掉她,并且保证以后每天都来和我说话,我就把青梅和竹子的事告诉你。”

    “你等等。”

    司马先拉开窗帘看了一下,小故这房间实在没什么景色,推开窗子就是两堵墙,司马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墙上也没有任何圆形图案,于是点头答应。

    小故被摘了眼罩,十分开心,手舞足蹈的转到了窗子边,以手撑着下颚,对着两堵光秃秃的墙面憧憬。

    此情此景着实凄凉。

    这孩子说自己八岁住院,这几年来八成都没见过什么风景,眼罩一摘就高兴成这样,看着窗外墙壁就能满足,实在太可怜。

    小故如小猫一般,满足的叹息一声,对司马说道:“窗外景色实在太美了,司马护士,谢谢你。”

    “呵呵……不,不客气。”

    司马挠挠头,实在不好意思。

    “司马护士,你以后真的会来天天陪我说话吗?”小故望着她,眼睛亮晶晶的。

    司马心念一动,已经不忍,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眼睛,“别,别看我的眼睛,我的眼珠是圆的。”

    小故“噗嗤”一笑,“我不看你眼睛,你就告诉我刚才的话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的,我司马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从不含糊。”

    司马半眯眼睛,一脸严肃。

    “好,那我告诉你。”

    小故把头扭向窗外,良久才说:“其实,青梅会和竹子结怨都是因为我。”

    “什么?”司马很惊讶,完全是意料之外。

    “你知道素素吗?”小故问她。

    司马点头,素素简直令她印象深刻,终身难忘啊。

    “竹子最喜欢素素,只要是素素想要的,竹子都会帮她拿到,讨好于她。”

    “素素想要的竹子都慢慢为她实现了,比如说青梅的头发。”

    “……”提起这个司马最是无语。

    “现在素素还想要的就是娃娃的胸,我的屁股,还有就是一了的,一了的……”小故有些不好意思,说的比较隐晦,“一了下面的那个,司马护士你懂的。”

    司马点头,想起素素说的,最深奥不过一了之私。处,顿时哭笑不得,而且她不会告诉小故,素素现在还看上了自己的眼珠。

    “你还不知道吧,青梅以前的门牌是白色的,青梅是除了吃什么都不关心的,现在换成了蓝色门牌,也是因为我。”

    小故垂下眼帘来,完全陷入了回忆,向司马淡淡的叙说着。

    ☆、我也不造是什么症(十一)

    飞越疯人院(十一)

    “青梅还活着时医院对竹子的看管还没有那么严厉,有一天竹子突然冲到我房里来,说要吃掉我,把我的屁股送给素素,我很害怕,大声尖叫,那天偏偏浅瑟不在,竹子把我压在地上,嘴唇凑在我的脖子上说要咬破我的血管,让我别害怕,一下下就会过了。”

    即便是现在想起,小故仍然心有余悸,一张小脸惨白的慎人。

    “你看,我这里还有印子,当时流了好多血。”

    小故侧着脖子,指给司马看,司马蹙着眉头,眼睛里闪着星点泪光,已然不忍心再看。

    “小可怜,吓到你了。”

    小故点头,垂下眼睑继续说道:“当时真的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就要死在竹子的口下了,可是这个时候青梅突然出现了,她居然和竹子打了起来!青梅身手很好,我看不比浅瑟差,竹子被她打得落荒而逃。青梅就因为这件事多加了一条暴力标签,白色门牌被换成了蓝色门牌。”

    司马暗自思量,果然如此,她就知道,以青梅的身手,怎么可能会被竹子吃掉?这件事果然有内情!

    “司马护士。”

    小故突然抓起她的手说道:“我认为青梅的死有问题!这家医院有问题!青梅不该死的!”

    “可是……”小故的神情有些沮丧,“没有人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没有人会信我,她们都认为青梅是竹子杀死的,竹子吃掉了青梅的大部分尸体,所以没法查出死因,其实青梅的死真的是他人所为呀!”

    “为什么?”司马的神经又绷在了一起。

    “青梅根本没有想离开过这家医院!”

    “为什么?”

    “因为青梅总对我说,真想在画里!”

    “真想在画里,真想在画里?这是什么意思?”司马不解。

    “青梅不止和我说,她和每一个人都说过,真想在画里,因为她只有在医院里可以毫无节制的吃东西,想吃就吃,只有在医院才会这么自由,所以青梅不可能离开医院,而且我听青梅说她房间里挂满了食物海报,她是多么想去画里,她那么喜欢那些画,怎么可能会离开医院?”

    司马已经没有心思再听小故解释了,她不断重复着“真想在画里”这句话,细细琢磨,好像,好像!好像她终于明白了!

    “我知道了!”

    司马神情一振,小故惨呼一声,“司马护士,别睁开眼睛!”

    “啊?”

    刚才司马太激动,一个不留神,居然睁开了眼睛,与小故四目相对时发现小故一脸惊恐,脸色苍白。

    “对不起对不起。”

    司马连连道歉,然而为时已晚。

    小故突然脸泛桃色,眼神迷离,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抓过司马的手放在自己髋骨至上,然后以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左边把臀部甩过来,再以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右边把臀部甩回去。

    她忘情的甩着臀部,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最后小故的整个臀部在司马两手之间以高频速度在来回运转着。

    司马完全惊呆了!

    小故的臀部以高频速率震动,完全像个处于兴奋状态的小马达。

    最奇妙不过小故之电臀!

    素素的话蓦地在她脑海里炸起。

    完蛋了,完蛋了,这下闯祸了,一定会被浅瑟打死了。

    司马看着在屋里疯狂扭臀的小故,她以臀贴墙,从左边抖去右边,又从右边抖去下一遍,就这么短短一分钟,小故沿着四四方方的墙壁已经来回扭了十几圈了。

    她突然想起浅瑟对她说的,千万不能让小故看见任何圆形,否则会收不了场!

    已经十分钟过去了,小故依旧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忘情的抖着自己的马达臀,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真的收不了场了!

    “啊!浅瑟!不好了!”

    司马尖叫着去找浅瑟,浅瑟听见她的呼喊气急败坏的从素素房里冲出来,“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小,小故……她,她……”

    司马跑得太急,上气不接下气。

    “小故怎么了?”浅瑟脸色一寒,“你是不是让她看见圆形了?”

    司马含泪点头。

    “蠢货!”

    浅瑟一巴掌把司马扇倒在地,急冲冲的就朝小故房里走去。

    司马因为担心小故,所以也顾不得浅瑟打不打她,也十万火急的跟了过去。

    浅瑟很粗暴的踹开房门,径直走到小故面前,提起她的衣领左右开弓,“啪啪”就是两个耳光。

    小故就算是被提到半空中臀部也像一个高速运转的机器一样抖着。

    “还不停?”

    浅瑟作势又要打她,司马急忙冲过去抱住她的手道:“啊,不要打人,有话好好说,小故已经够可怜了,她有病,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浅瑟你不要打她,错都在我,是我不好,我明知她有病还让她看见了圆形。”

    浅瑟皱眉,她实在是太讨厌这个女人,一把甩开司马,又踹了她一脚把她踹翻在地上。

    “滚开,死圣母!再闹我连你一起打!”

    司马擦掉嘴角血痕,锲而不舍的冲上去抱住浅瑟,“你打我吧,别打小故,她的那份我代领了。”

    浅瑟气得火冒三丈,直接没给司马好脸上,揪起司马就向墙上砸去,与此同时手掌快速切出,在小故后颈重重一拍,小故闷哼一声,原本还神采奕奕的双眸往上一翻,扭动的电臀突然停下,整个人软软瘫在地上,昏死过去。

    司马在昏昏沉沉中撑起身来,被浅瑟的暴力举动吓得目瞪口呆,抬起手颤抖的指着浅瑟道:“你……你,你虐待病人,我要告你!”

    然而浅瑟冷哼一声,以睥睨万物高高在上的姿态冷冷的瞅了司马一眼,一脚踏在她的肩上毫不留情的摔门而去。

    房门中司马已经疼得哼不出声来。

    等缓过神后,她把小故扶到床上躺着,又给她盖好了被子才放心离去。

    出门的第一件事就是离开来到青梅房里,仔细的检查着墙上贴的那些食物画报。

    真想在画里,真想在画里?

    什么真想在画里,青梅乡音浓重组织里的人都清楚,司马左研究右研究,如果是同僚的话肯定会知道她的口音,她告诉医院里的每一个人,其实就是想联络上一号卧底,告诉一号卧底,真相在画里!

    青梅实在是用心良苦,她发现的这个真相一定是个不得了的惊天秘密,她肯定料到自己活不成了,所以提前藏在了画里多做一手准备。

    等组织再派人来接替她时就能轻轻松松获知她所查到的信息了。

    可是……

    司马急得冒汗,翻遍了所有的画报都没有任何不妥,难道线索又要这样断了吗?

    就在这时七叔打电话过来了,说是在某楼餐厅见面让她快过去。

    本来想把青梅藏在画报里的秘密找出来的,可是七叔实在催得太急,司马没办法,只能火急火燎的先去赴约。

    司马赶到时,七叔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并且还抽了一烟灰缸的烟摆起。

    “呃……不好意思,堵车特别厉害。”

    七叔冷眼斜睨了她一眼,视线在她脸上三十秒,然后问道:“怎么回事,几天不见就皮青脸肿的。”

    司马坐下长长的哀叹一声,端起七叔递给她的排骨汤喝了几口舔舔嘴道:“出师不利呀,遇见个特别暴力的助理,这些都是她打的。”

    “那助理叫啥?”七叔冷冷的问。

    司马眉弓一跳,警觉起来,“你要做啥?七叔都是我不对在先的。”

    “嘁,司马,你的性子我还不了解吗?受了什么委屈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的,你告诉我那助理叫啥?今晚就叫人把她打成肉饼替你出气!”

    “……”

    司马满头黑线,抗议道:“我初来乍到,你就不要给我添乱了。”

    七叔吸了一口烟,闭着眼睛吞云吐雾,最后把烟一掐,说道:“行,等你哪天任务结束我再去把那助理揍成肉饼,不过早晚的事,哼!”

    “七叔,那助理是有病,她也是控制不了的,今天听院长说她好像没有吃药,说不定平时不是这样的。”

    “有病?”七叔冷笑,“我看你才有病!”

    司马实在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默默扒了几口饭,才抬起头来说:“对了,我要给你说说我今天的发现。”

    “嗯,说。”

    “午夜疯人院真有问题,青梅的死的确不简单。”

    “哼,我就知道,还有什么?”

    司马把一团发结放在桌上,推到七叔面前,七叔余光一瞥脱口问道:“这是什么?”

    “青梅的头发。”

    “什么?咳咳……咳……”七叔被吓得呛到,“谁这么变态,留着青梅的头发,还编成中国结的样子。”

    “你就别管是谁了,午夜疯人院里就找不出几个正常人来,青梅的头发你先帮我收着。”

    七叔眼睛抽搐,“你把死人的东西交给我干嘛?这么恐怖,我才不要!”

    “七叔,好歹同僚一场,你就不能有点同情心吗?”

    “我不要,你有同情心,你自己收。”

    司马叹气,“你暂时帮我收一收,我怕我拿着它真的会莫名奇妙的死掉,有个变态盯上了我的眼珠,送了青梅的头发给我,要换我的眼珠,你先帮我保管一下,那人找不到青梅的头发估计会暂时放过我的眼珠,等那人放弃我的眼珠后我就来取走青梅的头发。”

    “什么莫名其妙的死掉?什么你的眼珠?我什么都听不懂。”

    “你要不想我死得早的话,就帮我暂时保管一下青梅的头发吧。”

    七叔无奈,只得被迫答应,嫌弃的把青梅的头发丢在包里。

    ☆、我也不造是什么症(十二)

    飞越疯人院(十二)

    “真是晦气!你还查到什么?”

    “青梅留下一句话,真相在画里,可是我检查了所有的画还没有任何新发现。”

    “继续查。”

    “哦。”

    司马乖乖点头,继续埋头扒饭,吃得差不多后才和七叔说道:“七叔,上次我和你说的那事……”

    “什么事?”

    “999……”

    “想都别想!”七叔把烟头扔在地上,看也不看的就狠狠踩碎。

    “司马,999已经死了,她所有的资料都消失了,包括她所有的照片,就像她这个人从没存在过一样,你何必对着一个死人念念不忘?你难道就看不见你眼前的人吗?”

    “七叔你误会了!”司马有些着急,“不管怎么说999都是我的救命恩人……”

    “那好!”

    七叔打断司马的话语,狠狠的说道:“那你就活着从午夜疯人院回来,亲自找到999给她说谢谢。”

    她拿起外套,甩下一句,“记住,活着回来!”

    而后头也不回的潇洒走掉。

    司马望着七叔的背影唉声叹气,说真的,这次能不能全身而退,她真的没底。

    拖着行李回去后司马忍住房间里的恶臭总算把屋子打扫干净了。

    青梅的遗物也清理出来了,除了食物就是食物包装袋,还有一堆鸡骨头猪骨头鱼骨头,更夸张的还有一些发霉的果核。

    司马眼角抽跳——这个青梅,就不能给她留点有用的线索吗?

    她躺在床上看着墙上贴的画报发呆。

    其中几幅全是食物,半个人影都没有,其中一副还有半个人影,上面画了一个盘腿而坐的人,面前摆了一堆食物,他看着自己面前的食物不知道该吃什么好,心里还不满足,伸出一只手指着远处的苹果树,明显还想再要些苹果来。

    典型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司马想着想着,竟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司马便早早的醒来了,去查了一下各个病人的病历,因为好奇也顺带看了看熊猫院长和青梅的简历。

    趁着头脑清楚她简单的理了一下思路。

    第一,青梅的死另有隐情。

    第二,卧底一号大概是一年前潜入医院卧底的,同期入院的有素素,竹子,娃娃,一了。但是一了年纪太小,不符合组织卧底人选,所以可以排除掉。

    第三,与卧底一号同期进入午夜疯人院就职的还有一个熊猫院长,经资料显示,上一任院长年老退休才由熊猫院长接任,并且巧合的是上一任院长也姓熊。

    总结:医院老人并可能知道内情最多的是小故和浅瑟,一号卧底人选有素素,竹子,娃娃,熊猫院长。

    司马叹了一口气,范围还是太大了。从目前和这几个人接触下来,就感觉熊猫院长说话含义最深,如果卧底一号真在这里面,那极有可能就是熊猫院长。

    她趁着四下没人,立马给七叔打了个电话,让七叔帮她查查熊猫院长和前院长的关系。

    看着时间已经不早,司马去吃了个早餐,吃早餐时也在拼命思考。

    要查青梅死因必须从木医生身上着手,她极有可能看见了青梅的死亡现场,第二就是最先接触青梅尸体的竹子身上着手。

    可是木医生彻底疯掉,从她嘴里根本问不出什么,司马摇头叹气,也不知道竹子头脑请不清晰,要是和木医生一个德行那也是白搭。

    要了解医院,还得从医院老人身上查起,也就是从小故和浅瑟身上着手。小故心思细腻,从她口中应该可以获得不少有用信息,而浅瑟说白了就是个能打的二百五,也不指望她做贡献了。

    此时手机嘀嘀嘀的响了起来,司马瞥了一眼,看见是糯米来的电话。

    “喂。”

    “喂,莲花姐吗?”

    “嗯,我是,我听七叔说你的手受伤了,现在还住在医院里吗?有没有好点?”

    “谢谢莲花姐关心,骨折了而已,打好石膏就出院了,我最近都没去上班,还在家里修养呢,对了莲花姐,你上次托我办的事还真不好弄。”

    听糯米提起这事,司马立刻紧张起来,屏住呼吸不敢说话。

    “那个999真的消失得没有半点蛛丝马迹,实在没地方下手。”

    司马咬住嘴唇沉默。

    “莲花姐呀,你在伤心吗?你也别泄气,也不是一点进展都没有,我托了所有的关系好的同僚去查,总算有一个给了回音。”

    司马的神经绷了起来,“什么回音?”

    “她查到999以前有个恋人,编号是233。”

    233?

    司马缓缓的垂下电话,宛如雷击,233,233……

    她还记得七叔给她说的第一句话。

    “233,以后你就是我的下属,代号白莲花,复姓司马,单名莲!”

    怎么会这样?司马无意识的又把手放到胸上那个纹了999的地方。

    自己竟然会是999的恋人。

    以前自己不是没这样怀疑过,只是太过荒唐,不敢相信。

    “喂,喂,喂?莲花姐?你还在吗?”

    糯米在电话那头狂呼。

    司马提起电话,“我还在我还在,糯米,这个消息哪来的?”

    电话那头一字一句,“性,感,小,猫!”

    性感小猫?司马一震。

    “绝对可靠,我有个朋友是七叔顶头上司性感小猫的秘书,她也是费了好大劲才查到,因为当时999托性感小猫办过一件事,她是接线人,所以知道一点。”

    “帮她办什么事?”

    “安顿233。”

    司马颓然的叹了一口气,“知道了,谢谢你。”

    “莲花姐,如果你要查999可以从233身上着手,我今天一收到消息就打电话给你了,所以还没来得急找233的资料,要我去帮你查查233吗?”

    “不用了……”司马苦笑,“因为线索中断了,233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用再去查233了。”

    “不查了吗?”

    “不查了,糯米,999的事你也不用查了,这段时间麻烦你了,如果哪一天999出现了,请你帮我和她说声对不起,对不起233忘了她,再替她说声谢谢,谢谢999当年救了233。”

    “啊?难道……难道莲花姐你就是233?”

    “嘟……嘟……”

    司马挂掉电话,她此时仿佛被当头泼了一桶冰水,原本九曲回肠的心变得冰凉如水。

    实在是天意弄人,太过残忍。

    性感小猫办公室。

    性感小猫正翘着二郎腿慵慵懒懒的通电话。

    “我已经派了3号卧底去接替2号卧底了,你昨天应该见到了吧?”

    电话那头是具有高度识别性的娇滴滴的声音,“见到了,整个二。逼圣母,你派她来逗比的吧?”

    听到对方的嘲讽性感小猫也不以为意,冷哼一声,“逗比?我告诉你,她要干得好,疯人计划a就此完结。”

    “你说我窝在疯人院这么久了,连这疯人计划a的轮廓都还没个概念,到底是什么?”

    “高度机密,全本计划只有几个人知道,我是其中之一,哈哈。”性感小猫得意的笑起来,“就连七叔也不知道,她知道的那点也只是冰山一角,她还以为自己多厉害,要说逗比她才是逗比。”

    电话那头也传来“咯咯”的娇笑声,“不和你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就问你233还好吗?”

    “当然好了,你就放心吧,我把她托付给你好朋友了,你想知道是谁吗?叫我一声好姐姐,我就告诉你。”

    “我呸,我才不想知道,我只要知道她过得好就不错,你托付给谁我可不管。”

    “哟哟,你越这样说我越想告诉你,我把她托付给七叔了,怎么样,你信得过吧?”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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