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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掌: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烙印残妻 作者:幽耶珞

    第八十八掌: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烙印残妻 作者:幽耶珞

    第八十八掌: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第八十八掌: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觊觎文/幽耶珞

    “你放开我!”戮天刑攥死了她的肩头,进屋关门上楼再到最后的踹开卧室门,一气呵成,一言不发,面容冷峻,眼睛里仿佛淬了冰.

    直觉敲响了警铃,拉亮了红灯,盼心知道现在搂着她肩膀几乎是用蛮力强势的拉着她走的男人现在正处于愠怒当中。

    她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几乎快要心力衰竭了。

    “不行。”一进卧室,盼心就伸手拉他的大掌,他偏偏抓得更死,“还有好戏等着你。”

    “放手!憷”

    “过来。”带着吃人的蛮力,他拧着盼心衣服,径直的把她的推到窗前,落地的格子窗外,一片黑暗,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朦胧的照亮了路面。

    被他带到窗边,顺了势一扯,她几乎是被丢撞在到玻璃窗上,后背抵到冰冷的窗户上,她蓦然的睁大了眼睛,惊慌浮现,她不知道他想搞什么,只能下意识的抗拒着钳制着她双手将她压在玻璃上的男人,低喊道:“放手啊。你干什么!!放开我!!”

    居高临下的戮天刑睨着眼盯着她双手抱在前的防备姿势,黑瞳一划,就在楼下的路上,阮震东……竟然还在该死的痴痴的望着淖。

    他移回了视线,用脸庞相对的平等角度,屈身看着她眼里的惊慌,像凶狠嗜血的野兽掂量着猎物的斤两,细细的,慢慢的,轻缓的,就像水过无痕一般,他的视线从她头发,到额头,到眉毛,到眼睛,到鼻梁,到嘴唇……

    这是一种慢的折磨。

    她抖得不能自己,只觉得在那暗的视线下,她在一点点的裂,坍塌,然后粉身碎骨……

    男人松开了一只抓着她手臂的大手,抬了起来,她顿时往后一缩,害怕的闭上眼睛。然而,并没有如盼心所预料的那一般他会给她一耳光,尽管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又招惹了他。

    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的头发,将脑袋后束起马尾的橡皮筋扯掉,及背的黑发像瀑布般掉落。他什么都没做,就是这样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不断的玩着她的头发。

    就在盼心因为他不在进一步的举动送了一口气时,抚完她头发的大掌五指突然伸进发丝里,按着她的后脑勺,她惊恐的瞪大了眼,还来不及反应,在身前的他就已经突然间发疯似的吻上了她的嘴唇。

    “唔!!”前的小手被他的一只大掌就可以钳制得死死的,后脑的大掌用力的将她按向自己,他用了蛮力,啃咬撕扯如同进餐的野兽,不断的蹂躏着她的唇|瓣,很痛,而且他很用力,就算后脑勺被他按着,但是两个相当大的力量抗衡时,夹杂其中的她只是虚弱的存在,无论她怎么样的试图躲避,他都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从嘴唇到脖子,他咬着啃着,让她痛着疼着。

    “不要——”她没办法放抗,他知道用什么方式压她,两条腿被他的腿压着,两只手被他的大掌禁锢着,她是如此可怜的存在,无论怎么别开头,他都能侵犯她的身体。

    而这一切在站在楼下的阮震东眼里,却是单纯的郎情妾意,甜甜蜜蜜。

    他,只是可怜的棋子。

    “不要?顾盼心你对谁说不要!?我前脚才走,你后脚就打开门会情郎?是不是我再晚点回来,你就准备跟他到床上去聊天啊?!”

    “你无耻!!”她恨恨的瞪他,忍着眼泪,怎么也不愿意掉下来,鼻息翕动间的重都是她现在的愤怒。

    “我无耻?我开到2oo码不要命的飙车,是为了给谁拿药!?嗯?怎么,刚才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现在就来神了!?阮震东是你的良药,还是是你痒了,想男人!连病都好了!?”他狠命的扯着盼心的头发,冷笑道:“你想都别想。除非我死,否则你一辈子都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语闭的瞬间,他的嘴唇再度印了下来。

    她躲不了,绕不开,只能咬紧了牙关,颤抖着被动的接受着他现在发狂。

    仿佛,自己沉入了汪洋大海,不断的往下掉,不断的往下落,周围都是沉重的水压,都是看不见的黑暗……

    冰冷的手指间渐渐松开了拳头。

    男人的目光一锐,他的力量大的吓人,盼心只觉得在一声“撕拉”的布料破碎声后,下面一阵冰凉。

    她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的裤子给撕裂了,明白过来的她,再度想要反抗的举起了手,他更快,抓死了,另一只大掌解开自己的皮带,拉开裤链,火热的欲|望跳了出来,他抬起盼心的一条腿,唾了唾抹在胯下的\大,而后拨开她的底|裤,一气喝成的动作简直是迅速到盼心本来不及反应。

    就在那一瞬间,他顶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她痛得本能去撞身后的玻璃,那全是防弹玻璃,本不可能因为她那点微薄的力量就会出现裂痕。

    “你真让我舒服透了。”他仰着头,不住的吸气忍耐着,他的身体已经开始享受这种类似于强|暴的欢爱,她层层叠叠的包裹着他,湿热而紧窄,箍得死死的,挤压着每条敏感神经,让他的呼吸重,不能控制权力冲撞着。

    那猛烈冲|刺的快|感,使得戮天刑逐渐的失去理智,他就想攻城略地的掠夺者,下手越来越没轻重,在她的脖子上咬出了一个又一个的齿印。

    她,很痛。

    被他撞得摆来晃去、东倒西歪。只能被迫的承受着他的勇猛。他就想君临天下的君主,而她是他的土地、他的城池、他的人民,所以……他弄得她身上全是他的味道。

    好痛,她痛的无以复加,他的动作就像惩罚、就像刑狱,磨砺着她的脆弱的神经、压榨着她的所有。

    她的身体里还|着他的东西,他疯狂的掠夺、占有,几乎将她震得支离破碎,溃不成军,又好像要将她挫骨扬灰、敲骨噬髓了似的……是可怕的恶魔,他是恶魔……

    她在他这样可怕的如同洪水猛兽的冲|刺下哭泣,崩溃……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在被生吞活剥前流出的最后的眷恋般的眼泪,她嘤嘤的低泣,生不如死。可就在她恨不得让自己干脆被他就这样以站姿弄死的时候,他却吻上了她的眼睫,她惨烈的睁开眼,视死如归般的坚定的眼神在对上他被欲|望逼得发红、被愤怒逼得发狂的眼瞳时,失了心跳。

    他一手捧着她的脸,细细的抚着,就像是对待珍贵的宝物,他生命的全部。攻城掠地的动作暂时停了下来。他什么都不说,固执又深情的看进她的眼睛里,明明是发了红,癫了狂的眼睛,可是她却看得出来他在极力的忍耐着,他的眼里有一抹痛,一抹情,一抹伤,还有一抹……几乎是看不见的……爱吗?

    疑惑震醒了戮天刑,他蹙了蹙眉,别开眼神,就在下一刻,他再度沉入了她的身体,亢奋有力的带着她,在攀山顶峰的那一刻,他一手扣着盼心的下颚,将她别开的小脸扳正,嘴唇瞬间占满了她的口腔……

    他的,满满的……身上、身下都是他的……

    当一切平息以后,盼心很想死,不为什么,只因为在最后的时候,她有了快|感,在他|泄|出来的那瞬间,她竟然主动伸手抱着他的坚韧的后背。

    怎么会这样?她的身体开始背叛她,让她变得下贱和寡廉鲜耻。

    她为自己感到羞愧……

    他亲吻着她的俏脸上的泪珠,在她的耳边呼出热气,说道:“看来我们两个的身体开始习惯这种做|爱的方式了。”

    她不想跟他说话,只是推着他,想要让他从自己的身体滚出去。

    “怎么?我还不能呆你里面了?”偏偏,戮天刑扳过她的脸,手握着她的小下巴,“我不介意你和阮震东做过,现在我还能要你,还愿意娶你这个破鞋已经很不容易了,你最好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

    她惊讶,他以为她和阮震东做过吗?眼里立刻覆上了厌恶之色,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恶心了。她冷嘲道:“戮天刑,你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现在就是你强|奸我!”

    “你还说漏了一点。”危险的眯着眼睛。

    眼里的残忍让盼心发憷。

    他别有深意的看着她,忽然一笑,笑得不不阳,“想不想知道你说漏了那一点?”他突然捏进了盼心的下巴,冰冷的手指冻得人后背上爬上一层冷意,她不解,他继续淡笑着,用了捏将盼心的脸扭到一侧,低了嗓音在她耳边轻喃:“好好的看看下面吧。”

    她睁大了眼睛。

    眼泪如同泄闸的洪水汹涌而出,她控制不住,只能任由泪水在自己的脸上奔流。

    ……震东……

    戮天刑是这个世界上最冷血的侩子手,是……魔鬼!最残忍的魔鬼!!他带着优雅又体面的笑容,用看不见的黑暗,生生的把她给拆了。

    她开始明白为什么阮震东说她给他的痛犹如五马分尸了。

    戮天刑给她现在的痛,就是……五马分尸,就是车裂,就是凌迟……

    “他看了很久。从我们两个站到窗户前他就一直没移过。他站得那个位置,看不到我是怎么强|奸你,能看到的只能死你和我在窗户前旁若无人的缠绵。如何,还要不要跟我来私会情郎这套?”

    “……疯子。你是疯子!!”

    “我说过了,你喜欢一个我就毁一个。你总是不听我的话,才会让阮震东现在这么痛苦。要怪的话还是怪你自己。我没有伤害他,伤害他的人是你。”他冷冷的笑道,“不过这么一来,他应该死心了。你啊,我的小盼心,才跟他聊完天,丝毫的难过都没有,就迫不及待的和我做|爱了,你说,他还会不会爱你?说不定,他都开始恨你了哦。”

    “……你混蛋!!滚开!!”他怎么可以做到这一步?简直是……她不知道该用病态,还是用可怕来形容戮天刑。她只觉得他的疯狂,或者说他的残忍已经超过了她能够承受的底线。

    “阮震东这个人你应该了解。他的报复心很强。上次程陌安因为亲了你被他揍,害得你哭着来求我的人,不正是他的愤怒吗?”

    “对啊,搞不好,下一个他要整的人就你!你自己好好的保重吧,别有朝一日横死街头!!”她咬着牙,看着阮震东托着疲惫的身影渐渐远去,心中的痛变成了恨,化成了愤怒,全部发泄在戮天刑身上。

    “不是我写他,他还没这个本事。他是头蛮牛,攻击力是很强,可是只会横冲直撞,我要整他简直易如反掌。要不要我给你举个例子?”他笑道,将盼心从窗户边移到了床上,跟着,他再度挺进她的身体里。

    “出去!!”她用力的推着她,扭着腰肢,可是本无济于事,“你给我滚出去。”

    “你是我的东西,我爱在你里面呆多久就呆多久。明白?”他说,“刚才说到哪里呢?对了,举个例子。你是知道他以前外面玩过多少女人,可是你不知道他玩残了多少女人。你说,如果我把被他折腾过的女人都聚到一起,告他一个故意伤害罪,再在网络上说说他的背景,他的父亲是谁,母亲是谁?你说他最后得落到什么下场?”

    “……”她真想吐他两口口水,硬忍着,“你和他是朋友不是吗?”

    “你错了。我不过是利用他而已。他那个人虽然死忠的马仔不少,可遗憾的朋友几乎没有。没办法,他太嚣张、太狂妄自大了,不懂得什么叫做韬光养晦,也不懂什么叫做自力更生。不过是仗着老子的权势作威作福的二世祖,和他一个等级的人都讨厌他,而不如他的人吧,他又嫌弃别人不过是条狗。”

    “所以你就趁虚而入。”她咬牙切齿,真想捅死他。

    “又说错了,这个叫做互惠互利、各取所需。他从我这里得到兄弟情,我从他那里捞到铺路石,各有所图罢了。”

    “你不是人!!”盼心握紧了拳头,恨得怒火中烧,“他是真的把你当兄弟!不然,以他的脾气,他早就杀上来了,他不会这么默默的就走了m因为你是他的兄弟!你对得起他吗?你对得起吗?”“当然对得起。我给他收拾的烂摊子也不少了。”戮天刑耸了耸肩膀,“你好好想想,我能给他收拾烂摊子,我也能给他捅大篓子。或者,干脆我捅一个给你看看,你才能老实点?”

    她沉默了,她没这个勇气去赌,因为她已经见识过,他是怎么把那些他恨的人连在一起,然后一窝给端的干干净净,而他,从始至终,置身事外。

    他是狼,可是他是吃了,也能将嘴巴擦得干干净净,滴血不沾的狼。

    “老实了?”他满意的笑出低声,将她的腿拉到腰上,命令道,“夹|紧我,抱着我。”

    ……惨烈的闭上眼睛,她妥协了。攀附着他的肩膀,任由他肆意妄为的在身|体|内凶猛的冲|刺,她只是轻喘了一下,木然的表情,好像他在做的事已经完全和她无关,又好像灵魂和身体体已经分开,在也无法连接在一起。

    戮天刑疯狂的律|动着,野兽一般,激烈的捣|撞,挺入她身子的男|火热坚硬,却怎么也捂不|暖她的心。

    “……叫出来,宝贝儿,我的小宝贝,叫出来,我想听你叫……”

    “……”

    “快点,宝贝儿……叫给我听……我喜欢听你叫……”

    “……”

    他呼哧带喘的激烈玩|弄她,却怎么也逼不出她的反应,她还是呆呆的躺着,睁开了的眼睛看着天花板,那染了水光的瞳仁里面,木然的没有他的影子。

    “……你还不想被我在床|上弄死不是?你还不想我真的对阮震东出手不是?”她的死寂惹脑了他,他要她老实一点,不是要她当一个没反应的傀儡,“乖,叫给我听……叫给我听了,我就不弄了……我保证不不对阮震东出手……乖乖的,交给我听……”

    她忍辱偷生,她绝望难忍,最终,轻启了樱唇:“……嗯啊……”

    “盼心,我的小盼心,我的宝贝儿……我的,我的,全部都是我的……”

    他吻着她,抱着她……她却一点点的开始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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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戮天刑正掰着盼心的嘴灌着药。

    昨天他失控了,一点节制都没有,伤了她是肯定的,半夜的时候就听到她一直在呻吟,一才发现她体温高得吓人。

    确实,是他怒火烧心,乱了章法,昨天做的时候也忘记关门,暖气虽然开了,恐怕也没抵什么事。

    晚上他已经给她灌过药了,烧也退了一些,不过早上他量体温还是有点高,39.2度。问她感觉怎么样了,大概盼心现在也烧糊涂了,只说骨头疼。

    他猜恐怕是发烧烧得骨头疼了。

    本来打算抱她去医院的,她死活的抓紧的被子就是不让他拉她起来,撒娇的口气说不要不要,她要睡觉。

    他怕又伤了她不敢用强的,只要请了医生过来,还好只是单纯的发烧。

    哄着她说什么药是甜的,总算是哄着灌着让她吃下去了,戮天刑也躺到床上,顺势把迷迷糊糊的她给抱到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背。不知不觉他也眯着眼睛睡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敲门的声音把他闹醒,他怕打扰了她,拿起床头的电话,拨了一个键出去,外面的分机响了起来,有人接听后,他问:“什么事?”

    “尚先生来了。”

    “我知道了。让他在楼下等我。”

    他蹙了蹙眉,从床上起身时才发现身上贴一个狗皮膏药。

    顾盼心抱着他腰,小脸大概因为发烧的关系烧得红扑扑的,嘴角还带着笑容,半梦半醒的睁了一条细缝看他,那小眼神就跟一条跟主人要尾巴讨好的小狗狗一样。

    他笑了笑,知道她现在完全是烧糊涂,俯了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轻声说道:“乖,我马上就回来陪你睡觉好不好?”

    “……嗯嗯。”她摇了摇头。

    “一分钟。一分钟就回来。好不好?”

    “嗯嗯。”她还是摇头。她现在完全是在做梦,梦里有蓝天白云,有青草绿树,她把他当成自己睡着时抱着的玩偶,怎么都不想放开。

    “我去给拿冰淇淋?薯片?”

    一听到薯片,盼心才放了手,乖乖的抱着他的枕头当做玩偶熊,闭上眼睛。

    戮天刑下了楼,见到尚义正恭敬的捧着一个文件夹,他接过,打开来看了里面的文件,笑道:“干得好。”

    “戮总,他们应该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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