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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8节

    二重螺旋68 作者:[日]吉原理惠子

    第38节

    “和我进入你蜜穴里冲刺一样舒服吧?”

    尚人不断地点着头,正如雅纪所言,他的感觉完全传递了过去。

    “等下一边摩擦你的蜜穴内部,一边……舔这里吧。”

    只是这样的语言刺激,他身体的最深处就期待般地痉挛起来。

    “这里也,比刚才湿了。”

    温和的探入股间纠缠的手指轻轻用拇指指腹摩擦着微微张开的铃口,雄蕊立刻颤颠颠地抽动。

    “乖乖的,会让你很舒服的。”

    沉醉其中的尚人颔首。

    “因为是尚最喜欢的地方,这里……”

    揉搓着的那里滴滴答答地溢出蜜液,雅纪用指尖抵住。

    “呀……”

    受到刺激的尚人的腰弹跳了起来。

    “释放出多少都可以哦。”

    他一边用指甲骚挠着滚烫艳红的那里。

    “不……不……小雅,那里,不要那样……要出来了……出来了……”

    尚人无法继续忍耐的身体透过灼热的蜜口终于宣泄了出来。

    (啊……似乎,很久没有让他哭的这么厉害了。)

    像是要让精液一滴不剩地吐出来,他把自己完全变得硬挺的分身挤入尚人任由快感摆布的后穴尽情地抽插,结果被雅纪性致高昂地做得昏天黑地的尚人,在那之后犹如连心底都蒙上疲倦似的昏睡了过去。

    最近是因为没有再那样饥渴贪婪地做爱了的关系吗,一旦按下了野兽的开关就变得无法克制。

    这个契机是零再次出现的事,但雅纪却不认为这会导致他变得这么不愉快。

    (好诡异,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是因为明明对他小时候的印象很薄弱,连记忆碎片都没有残留,但再会时的零,却长成了一张确实的男子汉的脸的原因吗。

    ——不对。

    是因为尚人他,对零无法放着不管的关系。

    所以,他才即使想要无视却做不到。

    (我的这种心情,你懂吗?)

    雅纪在沉睡不醒的尚人的太阳穴上轻轻落下一吻。

    (把你脑海装得满满的只能是我,其他人无论是谁都不允许,虽然我自己也知道自己是多自私霸道。)

    讨厌的东西,就是讨厌。不能允许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无法接纳。

    这种不愉快,是与对野上那个路人甲的不快完全无法比拟的层次吧。

    ——堂兄弟。

    明明是想要把他们三兄弟以外的血缘牵绊干净地斩断割舍的……

    (嘛,暂时静观其变吧。)

    如此想着,雅纪把尚人轻轻地抱进怀里。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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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重螺旋之八] 双曲线(出书版) by: 吉原理惠子

    书  名:双曲线

    作  者:吉原理惠子

    绘  者:圆阵暗丸

    出 版 社:季节工作室出版

    出版日期:2014/12

    文案:

    从祖父的葬礼开始,零可以频繁地打电话给尚人了。尚人温柔恬静的语调,给了挣扎在在苦闷沉重的家庭中的零安慰,可是弟弟瑛却无法理解这样的零。为什么不肯依赖自己,却偏要对可恶的庆辅的儿子发出那样甜蜜的声音!?因焦躁而愤怒的瑛,让兄弟之间的裂痕更深了……另一方面,因为零的存在而自顾自郁闷的雅纪,竟然在尚人不在时接到了零打来的电话……

    正文:

    须贺高中一年一班、篠宫瑛

    在放学后的棒球部训练中因为打架而被处于闭门处分的瑛,现在整天都躺在床上赌气瞪着天花板想不开,除此,也没有别的什么事可做了。

    怎么。

    为什么。

    ——只有我。

    不公平。

    没道理。

    ——这种事。

    他感到生气。

    牙齿嘎吱嘎吱作响。

    ——脑袋要沸腾了。

    思考——不,是收不住的冲动在爆发的边缘徘徊,暴躁的情绪始终无法沉淀。

    虽然一直以来早餐吃一大碗米饭……是瑛一天之计在于晨的根本,但现在完全不觉得饥饿,虽然此举可解释为没有食欲,但不如说最近发生的事占据整个思绪,连未进食的空腹感都感觉不到来得更贴切。

    被愤怒和,

    不满,

    ——打入底层。

    把那些混蛋社友痛快地殴打过后的如今完全是适得其反的感觉。因为谁都没有认同瑛的暴力是正当行为。如今他被罚在家面壁思过,在那之后有了更多的思考时间却因此积攒越来越多的怨气。

    训练很艰苦但因为是自己热衷的运动因而在社团结束后即使疲惫却畅快舒心,然而尽管如此也无法忘记的事情仍然在脑子里盘旋上升,然后带动着原本飞扬的心情滑落深坑,这种感觉最是糟糕。

    可恶。

    可恶。

    ——可恶—。

    瞪着的明明是天花板,看到的却不是。

    在那里的,是与自己打架面目可憎的混蛋小子,是只会惊慌失措却什么事都做不了的同期部员,是只是一个劲儿地鞠躬道歉的母亲,还有,用严厉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零。

    视野像扭曲了似的变得歪斜、狭窄。

    无法向任何地方,任何人发泄的暴戾在身体内部发狂肆虐。

    怒火中烧。

    烦躁焦虑。

    连脑袋里的神经都阵阵刺痛了。

    (不是我的错。)

    是的,有错的才不是我。是那些明明没有什么实力,却只会摆前辈的架子来找茬的候补组的高年级生的错。用和学校社团没有半点关系的祖父的事来当作话柄不断攻击纠缠他的那些家伙的错。

    (我什么错都没有。)

    棒球部的全员都知道。那些家伙,嫉妒着入学就立刻成为正式球员的瑛,认为这样不合理,也总是想尽办法扯他后腿。

    然而,即使那些家伙秉着这样的初衷抓住无聊的口实得寸进尺找他麻烦,却没有人去阻止,因为他们说的事并不是无根无据的空穴来风,某个程度上来说,那几乎是公开的事实。

    祖父用刀子刺杀自己的亲生儿子却引发脑中风而死去。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

    但是,那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明明大家也都知道事情的缘由,但却没有人谅解,没有人体谅,没有人认可。

    甚至落井下石。

    【用刀来解决家丑的短路思考】

    【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老害虫】

    【为本就羞耻的丑闻更添彩了】

    媒体对祖父的死予以鄙视,这是……不可饶恕的。

    第一大恶人明明是被刺杀的伯父——庆辅,却没有人为祖父的死而哀悼,甚至,连亲戚们也是。

    (爷爷太可怜了。)

    他打从心底这么认为。

    以那种方式死去实在是过于可怜,太让人痛心了。即使是已经过世的如今,仍然被别人信口雌黄贬得一文不值,作为孙子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

    (死去的是庆辅就好了。)

    这是他真实的想法。

    前去刺杀却没能把庆辅带下地狱,结果是祖父白白无辜惨死,如今在瑛心里,不得不深深为祖父的不周密感到惋惜。

    如果世界上真的存在「神明」的话,他认为肯定是毁天灭地般的无慈悲。因为真正该去死的不是祖父,而是万恶根源的庆辅,所以「神明」什么的肯定是虚构的东西。

    而对那些把祖父那样凄惨的死因当成笑柄般挑衅的混蛋,瑛不管怎样都无法容忍。

    所以——他打了他们。

    出手殴打当然是因为他们翻来覆去、纠缠不休地出言不逊,人的忍耐度终究是有限的。

    然而,哥哥零却没有与瑛一起同仇敌忾,虽然并不是说希望他对他的暴力行为鼓掌欢呼,但是,

    【我明白你的心情】

    他想要一点点这样的安慰。

    ——因为,是兄弟啊,

    【不是你的错。】

    正因为是兄弟,他想要零最起码抱着感同身受这种程度的心情来对待受伤的自己。

    但是,

    “现在,我们家是什么状况,你好好弄清楚了吗?”

    零这样责备着瑛。

    被如此说了,瑛也只能咬唇沉默。

    ——此时提这件事是犯规的吧。

    没有说出口的抗议,反倒在心里烧起一把火。

    现在的父亲,因为祖父那样的死态而饱受煎熬患上了重度忧郁。明明不是父亲的错,却自责着,痛苦着,深陷在极端苦闷的束缚里。

    祖父的死亡,给爽朗的父亲造就了无论母亲或明仁伯父如何安慰都无效的程度的伤痕。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庆辅造成的。

    因为庆辅,父亲已经被迫害到旁人仅仅只是看着都能感受到他的沉痛的地步。全家人随之掉落到地狱的底层,这是何等的艰辛,何等的——沉痛。

    所以,瑛憎恨着庆辅,憎恨到无法自持的地步。

    (为什么,那家伙仍然悠然自得地活着啊?)

    愤慨的情绪使得脑血管都要裂开了。

    (那种混蛋,死掉最好。)

    害得祖父无辜惨死,又让父亲心力交瘁。

    而媒体却把这样悲惨的事当作有趣又怪异的新闻播报出来,把他们家的隐私连根都刨掉地展示在全国网站上放任自流。

    丧尽天良指的不就是这种行为吗?

    他们家,不过是普通人而已,又不是在世人面前把自己的脸和名字披露以获取收入的艺人。

    他对把自己的家庭霸道不负责任地曝光于阳光下的媒体感到震怒。那明明就是庆辅的情妇在大放厥词而已,完全没有给他们反驳的机会。

    什么是真实,开口说为对。

    即使扭曲了正义之名,动手做为对。

    ——这种一般论,根本是错误的。

    唯一可以反驳情妇陈述的所谓「密室的真实」的在场者父亲,现在,压根不在这个状态里。

    悔恨。

    ……懊悔。

    ……愤懑。

    若父亲能够保持正面的精神状态的话,即使无法阻挡事态进展到如此境地至少能够勉强度日。

    (反正都是会被打击到无法振作,那就先把自己该做的事好好做完再来半死不活啊!)

    脑子的某个角落里冒出这样的想法后立刻又完全陷入自我嫌恶里,喝斥着自私的自己的同时情绪越来越暴躁。

    此时在瑛的脑子里,甚至感觉零正藐视着自己。

    “虽然我没有参加任何社团,不能说什么豪言,”

    嘴里这么说的同时,“打架之前好好冷静下来想想”——又如此对他说教,“不要再给母亲增添更多负担了”——这样说着。

    我知道。

    ——我明白。

    ————我清楚。

    那种事你不说我也懂。

    但是,即使心里很清楚,也有被心里的愤怒驱使而直接展开行动的时候,就像这次的事情一样。

    对对于社团情况毫不知情只会纸上谈兵说道理的零感到气愤焦躁,气急败坏到无法排除的地步。

    ——你根本就什么都不了解。

    顶着须贺高中棒球部的希望之星头衔入学的瑛,在本地也算名人,是运动万能的天才型人物,即使是棒球之外的体育项目也完全傲视群雄,他的房间里摆的满满的都是优胜奖杯。

    相较于零,瑛的知名度要高得太多了,从小学至今一直如此,也正因为这样,一旦有了负面新闻瑛所受到的影响则会倍增。

    瑛在学校……在社团需要多强韧的忍耐力零根本就不会知道,明明什么都不懂,明明没有和他统一阵营,就只会义正词严指责于人——这样的零只会让他气愤难当。

    平时不会想到的东西这会儿闲了便全部从脑子里蹦出来,并且,都是消极的思想。

    这为本就一味躺在床上想不开的瑛又新添了层忧郁。

    这是思过的第五个夜晚。

    安置在桌上当摆设的手机响了,是同为棒球部一年级部员的木嶋打来的。

    盯着来电显示犹豫着如何行动,但,快点接电话——铃声就像如此催促着一样响到第十声时,瑛终于,按下了接听键。

    “……是我。”

    “篠宫?我是木嶋。”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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