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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8节

    谁说习惯就是爱 作者:肥企鹅

    第38节

    罗海铭依旧不能接受墨儒受穆青的指示勾引自己的结论,但他心里很清楚,凡是寒泽说出口的话一定是经过确认的。所以此刻罗海铭的心情很低落,他本来以为墨儒是一个值得交往的朋友,没想到……唉,只怪他们所处的位置让他们的关系不能保持单纯。

    寒泽伸手拍拍罗海铭的肩膀:“走吧,回酒店。救出华言之后我们总是要回国的,你和墨儒恐怕也见不了几次面,所以你对这次相识不必太当真更用不着为了一个不是朋友的人难过。”

    罗海铭点点头,他明白寒泽说的都对。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颗心酸得厉害,非要用拳头打上几下才能好受一些。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总算回到了酒店。因为要为之后营救华言储备精力,所以二人决定洗过澡之后接着睡觉。

    但是寒泽刚睡着罗海铭就来敲门了。

    “你最好有正事和我商量。”寒泽没有起床气,但也不喜欢入睡后被人叫醒。

    罗海铭撇了撇嘴:“没人性的家伙,如果是华言叫醒你的话,你的脸一定没有这么臭。”

    寒泽把手指头握得咔嚓咔嚓响,想打人。本来被叫醒之后寒泽的心情就很不爽,提起华言,想起那人此刻也不知在哪儿,过得怎么样,于是寒泽的心情更加糟糕。

    寒泽问道:“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有一个问题我已经憋在心里几个小时了。”罗海铭问道,“你到底是凭什么断定穆青不仅不会和我们作对,还会帮我们救出华言的?”

    “很简单。之前华言被穆白绑架,虽然没有明说但我们在心里都以为华言会被对方虐打。没想到结果出人意料,华言被穆白单独关在屋子里,任何人都不能打扰他。你觉得这能说明什么?”

    罗海铭张张嘴:“说明穆白没那么坏?”

    “哈哈!”寒泽大笑,“你呀,果然不如小竹子考虑得全面。”

    听到寒泽的话,罗海铭没有反驳。寒泽说的对呀,他的确没有小竹子办事办得漂亮,也没有小竹子处理情况的那种雷厉风行的手腕。所以,他甘拜下风。其实也没什么不好,术业有专攻嘛。小竹子的功夫不如他,这倒是给他留了一些安慰。

    寒泽继续说道:“我和小竹子都看出来穆白对华言不一样,不像是喜欢,倒像是一种呵护,兄长对弟弟的那种呵护。所以我们猜测华言被柯旻送出国的消息很有可能是穆白派人告诉小竹子的,一方面我一旦出国,他必定会趁虚而入对付寒氏;另一方面,他确确实实希望我能救出华言,所以他一定会说服穆青助我一臂之力,然后在我们救出华言之后再给予我最后的且致命的一击。”

    罗海铭明白了:“这就是为何穆青派墨儒迷惑我的原因。”

    “还不算太蠢。”寒泽做出送客的姿态,“走吧。我已经为你解了惑,现在我只想睡觉。”

    “可是我还想知道你和穆青都在休息室里谈了什么。毕竟我们要一起救华言出来,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还怎么救他?”

    “下次再说。”寒泽直接躺在床上开始睡觉,不用嘱咐罗海铭他也知道出去的时候把门锁上。

    九十三、矛盾激发

    九十三、矛盾激发

    凌晨三点钟,即使白日里再热闹的街道在这个时间里也变得十分清静。

    墨儒看着窗外,尽量试着放空自己,这样的话也许就感觉不到身上各处传来的疼痛感。

    真的好安静啊。

    被吊在半空中的墨儒能清楚地听到从被绳子勒出血印的两个手腕处传进耳朵里的脉搏声,它在不受控制地虚弱着,也许下一秒就会停止跳动。

    口腔里充满着让人干呕的铁锈味,那是墨儒无法吐出去的血的味道。至于为什么无法将血吐出去,那是因为他的嘴巴被某个恶劣的人故意用胶带封住了。

    虽然恶劣,但墨儒依旧无法讨厌那个人,谁让一开始陪着他的只有那个人呢。习惯了那个人的陪伴,也习惯了那个人的恶劣,在两种习惯的夹缝中生存下去对墨儒来说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啪嗒。

    是血低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墨儒右边手腕上的皮肤终究抵不过重力和绳子的威力,破裂了,鲜血流出。

    于是新一轮的疼痛接踵而至,墨儒咬咬牙,却没忍住,轻轻地呻吟着。

    被吊起来已经多久了?墨儒的意识终于开始涣散,谢天谢地,如果能早一点昏过去该多好。

    从走廊里突然传来缓慢却沉重的脚步声,墨儒一听就知道是那个恶劣的人来了。每一次都这样,所以才让人放不下啊。如果狠心的话就请狠心到底,不要在惩罚的途中跑过来解下绳子或者偷偷地给他的伤口处擦药,这样的“不狠心”到底算什么?

    墨儒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在脚步声到达门口的时候装作已经昏过去了。

    门被推开,手中拿着药瓶和纱布的穆青走了进来。被吊在空中的人早已昏厥,这是穆青意料之中的事情。

    轻轻地解开将墨儒的手腕勒出血的绳子,穆青把人抱进怀里,然后放在床上开始为他的伤口擦药。

    穆青的动作是温柔的,与他伤害墨儒时完全相反。这种温柔总让墨儒有一种真的昏过去在做梦的感觉,然而从身上各处传来的疼痛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这不是梦,从来都不是。

    感受着穆青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表现出来的温柔,墨儒不禁问自己,今天晚上是为何受到惩罚?

    于是墨儒想到了罗海铭,那个看起来有些傻气的男人。穆青让他引诱罗海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与罗海铭的眼睛对视时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任务。于是,受罚了。

    墨儒完全没有想到作为寒泽左膀右臂之一的罗海铭竟然是个如此单纯的人,他没有心机,甚至不会用表情来掩藏自己的情绪。

    正因为如此,墨儒能够很容易地看出他对自己充满了好奇,亦或者是好感。罗海铭把喜欢与厌恶、好与坏的情绪都表现得很直接,这样的人究竟是怎么在寒家那种坏境里活到现在的?墨儒对此也很好奇。

    想来想去,罗海铭到现在都能保持着本心的原因大概是由于寒泽强大保护的存在吧。墨儒看得出来,寒泽不喜欢自己靠近罗海铭。寒泽是个聪明人,他从一开始就看出自己的目的了。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一定很好吧,墨儒很羡慕,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怎么他与穆青之间就差了这么多呢?

    穆青很快就处理好了墨儒两个手腕处的伤,并且顺利地包裹上纱布,想来对这种事已经驾轻就熟。

    除了手腕处的伤之外,墨儒身上各处也布满了淤青。穆青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无法控制自己这双总是想向墨儒施虐的手。

    掀起墨儒身上的衣服,穆青的手轻轻地落在之前他的拳头光临过的地方。倒上一些药油,然后慢慢地揉搓着。

    感觉到墨儒的身体在颤抖,穆青低声说道:“疼吗?对不起。”

    装昏的墨儒突然有些厌倦,每一次都是这样,惩罚他之后再来道歉、再来安慰,有意思吗?

    “有意思吗?”心里话居然被脱口而出,墨儒吓得立即睁开眼睛,他刚才绝对是中邪了!

    穆青没想到墨儒会在这个时候清醒过来,这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在短时间的吃惊与诧异之后,穆青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什么了?”墨儒摇摇头,“我不知道,大概是梦话吧。”

    “是吗?”穆青有些尴尬地整理好墨儒的衣服,“我在给你上药,所以才……”

    “不用解释,我明白。”墨儒拿过被放在床头的药瓶,“接下来我自己做就可以了,你回房休息吧。”

    穆青没有打算离开,而是问道:“我替你上药不行吗?”

    墨儒冷冷地说道:“我自己可以。”他累了,浑身上下又疼得厉害,所以语气难免冷了一些。

    穆青还是第一次在墨儒这里遭遇到冷言冷语,于是一下子就火大起来,气冲冲地抢过药瓶:“我说给你上药就是我来做!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我给你上药是你修炼千百年才能得来的福分!”

    墨儒听到这句话后脸色根本就没有任何变化,更难听的话他都从穆青的口中听到过,这又算得了什么?

    “那你来吧。”墨儒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一个退让者的角色。

    墨儒有时候不是不想与穆青争论,而是觉得很没有必要。对方就是一个养尊处优、蛮横跋扈且总在他的面前展现暴虐一面的大少爷,而他则是父母双亡、被人捡回去的小跟班。这种身份上的差距横在二人的中间,一切的事务还有争论的必要吗?

    看到墨儒重新闭上眼睛在床上躺好,穆青的脸色终于阴转多云。在光明正大地剥光墨儒上半身的衣服后,这位大少爷的脸色才真正的晴朗起来。

    “怎么还不开始?”衣服都脱光很长时间了,墨儒却迟迟等不到穆青往他的身上擦药,于是他睁开眼睛看看穆青到底在做什么。这一看竟是心慌意乱!

    穆青的视线直勾勾地落在墨儒的胸膛上,那两抹樱红诱得他身上的某处不安分的扬起头来。

    墨儒快速坐起穿上衣服,但下一秒就被穆青扑倒在床上,唇被结结实实地堵住了。

    “唔唔!”混蛋!

    墨儒拼尽全力推开穆青,手腕处刚缠上的纱布瞬间被血浸透。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墨儒只好张开口迎接穆青的舌,然后突然咬下。

    “啪!”穆青左手捂着嘴巴,右手则给了墨儒一个响亮的耳光,“我让你咬我!你他妈的有本事!”

    这一个耳光真的足够响亮,墨儒甚至听到了它在房间里的回声,也许只是因为他已经被打得头昏脑涨的缘故吧。

    穆青狠狠地掐住墨儒的脖子:“这是你第几次拒绝我了你还记得吗?!我能看上……”

    “我知道,你能看上我是我的荣幸。”墨儒听这句话已经听烦了,“既然你的说辞不变,那我的理由也依旧。你已经结婚了,瑞贝娜辛辛苦苦为你生育了一对双胞胎,你应该知足并且做一些对得起她的事情,而不是爬上一个男人的床!”

    穆青哈哈大笑起来:“每一次听你说出的这个理由我都觉得讽刺!已经结婚就不行吗?其他的那些爬上你的床的男人又怎么算!难道他们就没有结婚没有孩子吗!我看你就是贱!你就是想吊着我的胃口,让我离不开你!被人玩烂的货色也配和我耍心机?!”

    “你他妈的混蛋!”墨儒一拳打在穆青的下颚上,将他掀翻在地,然后墨儒的拳头毫无章法地落在穆青的身上。

    不一会儿,穆青的身上就布满了血迹——从墨儒的手腕处低落的血,煞是惊人。

    穆青岂是挨欺之人,墨儒给他一拳,他就还给墨儒两拳;墨儒让他痛一分,他就让墨儒痛百分!

    穆青突然感觉到几滴水落在自己的脸上,仔细一看,竟是墨儒哭了!

    “你哭什么?”穆青还是第一次看到墨儒流泪,心里酸酸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正想往墨儒的身上招呼的拳头也收了回来,有些无所适从。

    “你混蛋!”墨儒的拳头没停,“我陪那些男人睡觉难道不是你的意思吗!我是很贱!贱到你让我去引诱谁我就去,从来没有说过一个不字!我他妈的真是贱到家了!今天如果不是引诱罗海铭的任务失败,我此时此刻就应该在他的身下,也好过现在被你辱骂!”

    “别说了!”穆青紧紧抱住墨儒,“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嘴太坏而已,我知道你为我付出了很多,对不起对不起……”

    “穆青……”墨儒喃喃道,“我累了。等解决掉寒泽之后你就放我离开吧,这辈子我欠你们穆家的养育之恩已经还干净了。”

    “不。”穆青舍不得,他不会放手的!

    墨儒已是筋疲力竭,这次是真的昏睡过去了。纵使手腕处的血还在流,再强烈的痛感也无法叫醒此刻的墨儒了。

    穆青替墨儒盖好被子,然后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我不会放手。”

    九十四、幕后主使出现

    九十四、幕后主使出现

    华言这几日过得那叫一个浑浑噩噩,除了吃就是睡,若不是还能用看两页书的能力来证明自己是个人外,华言真的以为自己的真身是头猪。

    说到睡觉,其实大部分情况下华言都在闭着眼睛失眠。在一个完全陌生且封闭的环境里,华言的心再大也不可能做到吃睡如常。

    华言到现在都没能确定自己到底是被谁困在这里的,也不能怪他愚笨,主要是对方隐藏得太好。那些照顾华言日常生活的佣人一直未曾开口说过话,对华言向来是视而不见,这就怪不得他打探不出任何消息了。

    华言本来以为囚禁自己的人是柯旻,毕竟在他昏过去之前他的确感觉到柯旻在靠近。但是这么多天过去了,他根本就没有见到过柯旻啊。

    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华言看着窗外漆黑的天空,顿时焦虑起来。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这么多日以来除了大自然的声音外华言几乎听不到任何现代化设备的声音,他被与世隔绝了!

    窗外不可知的黑色世界让人烦闷,于是华言只好再次闭眼强迫自己入睡,然而神智却愈加清明,于是华言又在失眠中折腾了一夜。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华言终于听到了归属于人类的声音——一辆汽车在靠近这里!

    华言立即下床,然后赤着脚跑到窗前,透过朦胧的天色果然看到楼下院落里多出一辆白色的车。

    司机下车恭恭敬敬地打开后面的车门,接着柯旻下了车!

    当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人是柯旻时,华言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他一直是信任柯旻的,但是很明显柯旻辜负了他的信任!

    华言准备下楼去找柯旻和他算账,但是打开门的一刹那却被门口尽职尽责的保镖拦了下来,于是华言的怒火更盛了!

    华言干脆就没关门,站在门口等着柯旻“大驾光临”。华言倒是没想过柯旻不会光临的这种情况,人都关在这里这么多天了,不来看一眼能放心吗?

    于是当柯旻刚刚走到门口时就对上了华言充满怒气的双眼,他本来还打算在门外做一下心理准备,因为他还没想好安抚华言的说辞。

    “这么早就醒了还是你一晚上都没睡?”柯旻走进屋里,顺手关上门。

    华言冷笑一声:“你觉得我被人当猪一样供奉着还能睡得着吗?我不得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着也许下一秒就被人宰杀了?”

    柯旻面色一凛,转而赔笑道:“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能伤害你。”

    “不会伤害我……嗬,是吗?”华言咬牙切齿地质问道,“那么几天前的那个夜晚在我的脖子上注射迷药的又、是、谁!”

    柯旻大方地承认道:“是我。如果我明说要带你离开那个城市,你一定不会跟我走,所以我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你……”华言还能说什么?这个人明明知道他不会离开却强行做出这种事,他和这种人还有什么好谈的!

    “我给你带来了一些消磨时间的东西。”柯旻故意忽略华言难看的脸色,让佣人把他带来的东西拿进房间里。

    消磨时间?

    华言要疯掉了:“你还想继续把我关在这里?柯旻!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难道你准备关我一辈子?!”

    “当然不是一辈子。”柯旻将华言抱进怀里,抚摸着他的后背以舒缓他的情绪,然后才说道,“只有半年。半年后我就来接你出去,到时候你想去哪儿我都陪着你。”

    “啪!”华言忍无可忍,在推开柯旻后给了他一个耳光,“滚!”

    华言这两日都没有好好吃饭,所以打出的巴掌也是毫无力气,柯旻根本就没感觉到太强烈的疼痛。

    柯旻不管华言的反应如何,自顾自地说道:“你平时喜欢练书法,所以我给你准备了文房四宝。”

    华言喜欢文房四宝,但他对柯旻不顾自己意愿就决定一切的做法很不满意。他想发泄情绪,但却找不到缺口。

    “这里的风景不错,站在窗前能看很远,你若是有想法的话可以在画板上作画……”

    “我不需要!”华言狠狠地将画板摔在地上。他不舍得摔文房四宝,但画板对他来说却没什么。

    柯旻不动声色地将画板放回在画架上,接着说道:“这是郊区,晚上抬起头就能看见很多星星。我觉得你会对它们感兴趣,所以特意购买了一款外行人也能用的天文望远镜。”

    “我说了我不需要!你是听不懂吗!”华言没打算摔天文望远镜,因为那东西太贵,他赔不起。

    “对了,我还给你买了几百份拼图,是世界各地的名胜古迹。你拼图的时候若是有兴趣的话就把名字记下,半年后我带你去玩。”

    华言已经彻底放弃与柯旻沟通了,只不过他发觉柯旻一直在强调“半年”这个时间段,究竟是什么事需要柯旻不得不将自己关起来并且亲自花费半年时间去处理呢?

    难道是和寒泽有关?

    华言从柯旻的手中抢过他正要开始介绍的游戏机,说道:“你不要再试图用答非所问来转移我的注意力了,接下来我只问两个问题,你若是再敷衍我,那就不是一个巴掌能解决的事情了。”

    柯旻点头:“问吧。”

    “第一个问题,我现在在哪儿?”华言能够感觉到自己已经不在之前的那个城市了,但他实在想不出来柯旻能把自己藏在哪里。毕竟寒泽的势力摆在那儿,只要是他想找的人,不论藏在什么地方都会被找到。所以不可能这么多天过去了,寒泽的人却始终没有找到这里。

    听到这个问题,柯旻反而愣住了:“难道没有人告诉你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华言略有不屑地看着柯旻:“明明是你不让任何人与我讲话的,如今又装模作样地干什么?”

    这倒是真的冤枉柯旻了,他真的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

    不过柯旻转眼一想,这命令保不齐是父亲吩咐过的。至于他为何如此吩咐自然有他的道理,柯旻没有深究的心思。

    于是柯旻直接背了这个小黑锅,回答道:“这里是美国的n市,你现在在柯家最隐秘的一栋别墅里。”

    美国……隐秘……

    怪不得寒泽的人到现在都没有找过来。华言苦笑,看来他要做好一辈子被困在这里的准备了。

    柯旻催促道:“不是说还有问题吗?”

    华言已经没有心情问下去了,于是摇摇头:“没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只要他还活着,总有出去的一天!

    “既然你没有问题了,那么我的问题来了。”柯旻慢慢逼近华言,一边走一边解开自己衣服上的扣子。

    华言心里的警铃大作,这一次他还逃得掉吗?

    嘶啦一声,柯旻扯掉了华言身上的睡衣,并把人抱到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华言一直没有反抗,柯旻对如此配合的华言感到很吃惊。华言的不反抗对于柯旻来说是好事一桩,所以他才不在乎华言这个时候到底在想什么。

    华言不反抗的原因很简单,他认为柯旻之所以一直对他执迷不悟,不过是因为柯旻还没把他吃到嘴里罢了。若是华言不反抗,让柯旻舒舒服服地吃一次,也许柯旻就会发现华言和其他的男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是很显然,华言在这样想的时候忘记了某个不管吃过多少次都还想再继续吃下去的人。

    柯旻的吻无疑是温柔的,然而华言却没有任何感觉。他曾经想借柯旻走出被寒泽伤害的阴影,但是后来却发现自己只想把柯旻当做朋友。你让他怎么对一个朋友的亲吻出现性冲动?

    柯旻这前戏做了大半天,身下的人却始终如石头般僵硬,再好的兴致也被磨得差不多了。

    即使如此,柯旻是铁了心要做到最后。接下来的半年时间他都要在训练营里度过,他打算给自己留下一个念想,也在华言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好让华言也想着自己。

    直到下身被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包裹住,华言才开始慌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华言的思绪随着柯旻的技巧时而跨过大海、时而与浮云并肩,最后则像是一朵绚丽多彩的烟花绽放在高空之中,即使光芒散去,余烟却在空中飘荡着。

    待柯旻吐出口中的东西,华言才有些羞愧地说道:“你不必为我自降身份到这种地步。”他给不了柯旻想要的感情。

    “没关系,是我心甘情愿。”他不需要华言的内疚,他只希望华言可以把心里的位置腾出来一点点留给他就好。

    心甘情愿……这四个字真是没有办法让华言再对柯旻将自己关起来的事情产生一丁点的恨意了。

    都是为情所困的人啊,谁又能比谁洒脱一些?只是想到自己余生都有可能被柯旻关在某一个地方,华言这心情始终是有些抑郁的。

    九十五、不简单的关系

    九十五、不简单的关系

    纵使华言没有反抗,但柯旻终究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他对华言始终狠不下心。

    翻身躺在华言的身侧,柯旻握住他的手说道:“我也会等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把你关在这里是我第一次逼迫你,也是最后一次。”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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