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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节

    谁说习惯就是爱 作者:肥企鹅

    第25节

    华言吃着寒泽精心准备的佳肴突然觉得有些食不知味

    与华言的味同嚼蜡相比保贝吃得倒是很香

    “这个糖醋鱼真的是太好吃了”保贝崇拜地看着寒泽“老公你实在是太厉害了你为什么可以做饭做得这么好吃呢”

    寒泽说道:“十几年前专门向厨艺大师学的”

    这段学习厨艺的历史华言是知道的但他一直很好奇寒泽究竟为什么要学习厨艺一般有钱人都是不愿意自己动手做饭的吧但寒泽不一样他只要有时间就会亲自下厨

    保贝显然也很好奇接着就问道:“老公为什么要学习厨艺呢难道是老宅里的厨师做饭不对你的口味”

    寒泽摇了摇头对保贝的猜测予以否定然而他却沒有将原因说出來的打算

    “怎么不说了”保贝放下筷子摇晃着寒泽的手臂“老公说嘛我想听……”

    “沒什么好说的”有些事情是寒泽不愿提起的

    听不到想要的答案保贝开始闷闷不乐连刚才还在不停夸赞的美味菜肴都吃不下了

    华言不想看到保贝不高兴的样子于是对寒泽说道:“其实我也挺想知道如果不是什么大秘密的话就算说出來也沒什么吧”

    “你也想知道”

    华言点头:“以前就想知道只是沒开口问过而已”

    “告诉你们其实也可以”寒泽放下手中的筷子问华言“你还记得阳光福利院吗”

    “当然记得啊”这个福利院和幸福孤儿院差不多都在虐待孩子的同时又利用孩子做一些不法的勾当它在几年前就被整垮了如今很多人都已经忘记了他曾经存在过既然寒泽提到阳光福利院难道这件事也是寒泽做的

    寒泽一边回忆着过去一边说道:“我小的时候曾在阳光福利院待过一段时间”

    “什么”华言和保贝同时被寒泽的话吓到了这事如果不是亲耳听寒泽说出來谁能相信

    寒泽接着说道:“我不记得自己待在福利院的原因了不过父亲说他当时正在躲避仇家的追杀无暇顾及到我于是将我暂且寄放在福利院中”

    华言有点后悔刚才的追问了这对寒泽來说明显是痛苦的回忆

    “然后呢”保贝问道

    “我在福利院住了整整五年长久到我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除了基本的责骂与鞭打外这五年以來的每一天我都不曾吃过一顿饱饭不仅如此福利院的主厨总是喜欢在饭菜里掺杂着各种各样折磨我们的药特别是泻药他们害怕我们逃跑所以就用各种方法剥夺我们的行动力”

    华言听得眼泪都已经落下來了:“以前你怎么沒有对我说过这些”

    寒泽耸耸肩:“你沒问过已经过去的事都不重要反正我早已亲手毁掉了阳光福利院也沒留下什么遗憾”

    “五年啊你是怎么熬过來的”华言心疼不已在他的心里寒泽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所以他真的沒有想到寒泽竟然也有过一段如此黑暗的日子

    “很简单啊”寒泽笑了如魔鬼一般“五年时间我在福利院偷偷杀掉了将近二十人誓死杀光那些折磨我们的混蛋就是我熬下去的动力如果不是当年我还小我一定能手刃更多仇人”

    听到这里华言瞬间清醒了坐在他眼前的人是寒泽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寒泽他哪里需要别人的同情

    华言佩服寒泽的勇气:“你把杀人之事告诉我们就不怕被我们说出去”

    寒泽大笑:“你们随便说我杀过的人多了可是哪个有证据所谓的法律与证据不就是为了给我们这些人钻空子用的”

    “你这是在强词夺理”华言还沒从刚才的心疼中走出來就被寒泽这幅官痞模样气到了

    “你呀你”寒泽无奈地揉了揉华言的脑袋“别总是操着自己的圣母心了你只要记得凡是我杀的人都是该杀之人就行了这两年我已经收手了许多毕竟我也不想让自己的双手彻底变脏”

    六十二、危险再度降临

    六十二、危险再度降临

    寒泽大笑:“你们随便说我杀过的人多了可是哪个有证据所谓的法律与证据不就是为了给我们这些人钻空子用的”

    “你这是在强词夺理”华言还沒从刚才的心疼中走出來就被寒泽这幅官痞模样气到了

    “你呀你”寒泽无奈地揉了揉华言的脑袋“别总是操着自己的圣母心了你只要记得凡是我杀的人都是该杀之人就行了这两年我已经收手了许多毕竟我也不想让自己的双手彻底变脏”

    华言已经不敢再问寒泽当年是如何杀人的了他怕得到的答案更加令人心惊胆战

    十年啊华言一想到自己竟然和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恶魔生活在一起十年就觉得浑身发麻最让华言感到恐惧的是寒泽的态度那么轻飘飘的似乎杀人就和吃饭一样是平常的事根本用不着在乎

    在听完寒泽的话后保贝的想法却与华言正好相反

    只见保贝崇拜地看着寒泽称赞道:“老公好厉害啊老公在福利院生活的时候应该还很小吧所以才沒有被质疑有能力杀人是不是”

    “的确是这样”绝大多数的情况下体型本身的瘦小就是最好的掩饰当年被杀的一些人恐怕做了鬼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死在一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手中

    看着保贝对寒泽崇拜无比的眼神华言非常不理解:“你就不害怕吗”

    保贝摇头:“我为什么要害怕呢老公对我那么好这和他杀过人是两码事啊”

    华言表示很佩服保贝的思维方式华言永远都做不到一码归一码

    寒泽反问华言:“你害怕”

    “嗯不过也不是太害怕我暂时还需要一点时间來无视你杀过人这一事实”华言向來不喜欢撒谎有一说一

    “看來是我太心急了”寒泽略显失望

    这顿饭三个人中有两个人都吃得不怎么舒服只有保贝傻兮兮的什么都不在乎所以吃饭吃得最香

    吃过饭华言一看时间已经很晚了于是提出想要离开的要求柯旻的家离这里还挺远的如果时间太晚的话出租车司机为了安全起见是不会让华言上车的

    “华言哥哥不用着急啊”保贝说道“如果太晚的话哥哥住在这里不就可以了吗”

    华言看到保贝在对自己使眼色难道是想自己留在这里继续刚才的事情绝对不行

    “我不回去的话柯旻会担心的”华言无视保贝的眼色直接拒绝了他的提议

    寒泽对华言说道:“我们一起走我先送你”今天是寒泽与保贝分手后寒泽第一次回到这个地方所以他自然也是不会住在这里的

    眼看着二人都要离开保贝急了:“留下一个人陪我好吗我受够了独自一个人待在这空荡荡的房子里”

    华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寒泽则冷冷地回应道:“别闹太晚了早些睡”然后就领着华言出了门保贝可能是被寒泽的冷淡态度吓到了所以不敢追出去

    两人坐上车寒泽问华言:“吃饭之前你和保贝在卧室里做什么”

    寒泽这种精明的人向來容不得别人在他的眼皮底下搞什么小动作如果这个人是华言的话那就更加不行今天晚上保贝数次与华言眉目传情寒泽确定自己沒有看错

    华言沒想到寒泽会提到这一茬沒有防备的情况下差点说漏了嘴好在撒谎这种事情华言虽然不喜欢但还是会的

    “保贝给我看他的相册就是这么回事”华言生硬地转移话題“我困了快点送我回去吧”

    然而寒泽却不吃华言这一套:“只是看相册的话用得着将卧室的门反锁着吗华言你向來不会撒谎在我查明真相之前你最好给我说实话被我发现和你主动坦白这是两个概念”

    寒泽的话像针一般一字一针地扎在华言的心上华言知道寒泽狠下心來的时候会有多狠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什么都不敢说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寒泽也沒有生气只是说道:“很好将來的某一天我若是知道了真相你要记得我给过你坦白的机会而你不懂珍惜”

    华言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般又说道:“我和保贝真的在看相册你的疑心病怎么这么重”

    寒泽吩咐司机开车并沒有回应华言话中的“疑心病”

    两个人谁都不再说话连司机师傅都能感觉到空气中的尴尬原來罗海铭的活儿这么不容易做啊司机师傅在心底祈求罗海铭快点回來

    车快要开到柯旻的家时寒泽终于开口:“你知道现在盯着你的人都是哪一方的吗”

    华言摇头:“我只知道不管是哪一方的人他们都暂时沒有伤害我的打算”

    “嗯沒错不过也只是暂时”寒泽承诺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这句话听得华言很是窝心:“我相信”

    其实只要是寒泽说出的话华言大多都会习惯性地选择相信但只有和保贝分手这一件事令华言怀疑至今然而今天晚上华言与保贝的差点失控又让华言改变了想法保贝并不是他开始想象的那么简单

    寒泽将华言送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了然而柯旻的家里沒有一丝灯光看來人还在公司里

    “不邀请我进去坐一会儿吗”寒泽推断柯旻应该不会回來了所以想留在这里陪华言

    华言打了一个哈欠:“你有病吧我都快困死了你还坐什么坐赶紧回家睡觉吧”

    好巧不巧柯旻在这个时候來了电话

    “你不回來了什么企划案啊非要你们连夜做出來好吧好吧……我自己一个人沒问題……明早上不用特意回來送我上班我可以自己开车……嗯放心吧再见”

    挂断电话华言的脸上写满了“忧虑”二字自从华言差点被那个入侵者绑架后他一直都很害怕自己一个人待在这个大房子里此时此刻华言似乎能体谅到保贝的心情了

    寒泽这时又说道:“你可以邀请我进去喝茶我不会拒绝”

    “哦想进就进來吧”华言把钥匙扔给寒泽“你去开门开灯”

    “胆小鬼柯旻不是请了保镖吗怎么还害怕成这样”寒泽下车之前吩咐司机离开明天一早再來接他和华言

    “柯旻请來的人都是中看不中用那天晚上绑匪都进屋了也沒人发现”华言声音很小怕被那些保镖听见虽然他并沒有看到本应出现在视线之内的保镖出现在附近

    寒泽在心里为柯旻白花的钱默哀了三秒钟然后拿着华言给的钥匙大摇大摆地打开了房门

    几乎是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寒泽就转身抱着华言:“趴下”

    华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在被寒泽扑倒之前似乎看见了一道火花而后又听到了类似消音手枪的声音

    对方手中有枪这个情况让寒泽觉得很棘手安稳日子过得久了寒泽并不会时时刻刻将武器带在身上但好在对方似乎并不恋战在发现华言并非一个人后立即破窗离开

    寒泽在确定周围已经沒有危险之后才将被他护在身下的华言拉起來然后打电话通知林竹

    华言被吓得双腿都是软的他活到现在根本就沒见过枪他之所以推断刚才的声音是从消音手枪里发出的也不过是在电视上听到过类似的声音而已华言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他的脑袋会被一支枪指着

    如果今天晚上沒有寒泽的话……如果沒有寒泽的话……华言真的不敢再想下去了……

    “别害怕”寒泽紧紧抱住华言“我会保护你”

    华言伸出手回抱住寒泽:“你一会儿千万别走我快要被吓破胆了你若离开那人又回來怎么办”华言还沒活够他还不想死

    寒泽说道:“你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会挽留我放心吧我不走”

    在查出來究竟是谁三番两次想要暗害华言之前寒泽都会寸步不离地跟着华言就算柯旻也阻挡不了

    半个小时后林竹打着大大的哈欠出现在寒泽的面前:“寒哥您在电话里只说了对方拿着一把消音手枪您这让我怎么查”

    寒泽指着那人破窗离开后的一地残骸:“根据窗户破损的程度和地上的脚印判断出行凶之人的基本外形特征不难吧”

    林竹比了一个ok的手势:“您应该早点说呀只要脚印沒被破坏一切都好说”

    华言很是疑惑:“有这么神吗就凭一个不太明显的脚印”

    毕竟华言只在电视上看到过这种只凭脚印就推断出凶手基本形态的神奇情节有所怀疑是正常的

    寒泽解释道:“竹子大学念的是刑侦专业如果不是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竹子现在已经是专案组的组长了”

    不愉快的事华言了然每个人都会有那么一段过去

    六十三、偷吃才好吃

    六十三、偷吃才好吃

    好巧不巧柯旻在这个时候來了电话

    “你不回來了什么企划案啊非要你们连夜做出來好吧好吧……我自己一个人沒问題……明早上不用特意回來送我上班我可以自己开车……嗯放心吧再见”

    挂断电话华言的脸上写满了“忧虑”二字自从华言差点被那个入侵者绑架后他一直都很害怕自己一个人待在这个大房子里此时此刻华言似乎能体谅到保贝的心情了

    寒泽这时又说道:“你可以邀请我进去喝茶我不会拒绝”

    “哦想进就进來吧”华言把钥匙扔给寒泽“你去开门开灯”

    “胆小鬼柯旻不是请了保镖吗怎么还害怕成这样”寒泽下车之前吩咐司机离开明天一早再來接他和华言

    “柯旻请來的人都是中看不中用那天晚上绑匪都进屋了也沒人发现”华言声音很小怕被那些保镖听见虽然他并沒有看到本应出现在视线之内的保镖出现在附近

    寒泽在心里为柯旻白花的钱默哀了三秒钟然后拿着华言给的钥匙大摇大摆地打开了房门

    几乎是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寒泽就转身抱着华言:“趴下”

    华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在被寒泽扑倒之前似乎看见了一道火花而后又听到了类似消音手枪的声音

    对方手中有枪这个情况让寒泽觉得很棘手安稳日子过得久了寒泽并不会时时刻刻将武器带在身上但好在对方似乎并不恋战在发现华言并非一个人后立即破窗离开

    寒泽在确定周围已经沒有危险之后才将被他护在身下的华言拉起來然后打电话通知林竹

    华言被吓得双腿都是软的他活到现在根本就沒见过枪他之所以推断刚才的声音是从消音手枪里发出的也不过是在电视上听到过类似的声音而已华言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他的脑袋会被一支枪指着

    如果今天晚上沒有寒泽的话……如果沒有寒泽的话……华言真的不敢再想下去了……

    “别害怕”寒泽紧紧抱住华言“我会保护你”

    华言伸出手回抱住寒泽:“你一会儿千万别走我快要被吓破胆了你若离开那人又回來怎么办”华言还沒活够他还不想死

    寒泽说道:“你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会挽留我放心吧我不走”

    在查出來究竟是谁三番两次想要暗害华言之前寒泽都会寸步不离地跟着华言就算柯旻也阻挡不了

    半个小时后林竹打着大大的哈欠出现在寒泽的面前:“寒哥您在电话里只说了对方拿着一把消音手枪您这让我怎么查”

    寒泽指着那人破窗离开后的一地残骸:“根据窗户破损的程度和地上的脚印判断出行凶之人的基本外形特征不难吧”

    林竹比了一个ok的手势:“您应该早点说呀只要脚印沒被破坏一切都好说”

    华言很是疑惑:“有这么神吗就凭一个不太明显的脚印”

    毕竟华言只在电视上看到过这种只凭脚印就推断出凶手基本形态的神奇情节有所怀疑是正常的

    寒泽解释道:“竹子大学念的是刑侦专业如果不是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竹子现在已经是专案组的组长了”

    不愉快的事华言了然每个人都会有那么一段过去

    华言很是疑惑:“有这么神吗就凭一个不太明显的脚印”

    毕竟华言只在电视上看到过这种只凭脚印就推断出凶手基本形态的神奇情节有所怀疑是正常的

    寒泽解释道:“竹子大学念的是刑侦专业如果不是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竹子现在已经是专案组的组长了”

    不愉快的事华言了然每个人都会有那么一段过去

    林竹将案发现场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然后又在纸上写写画画了片刻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沒说看起來还真像那么回事

    华言真的毫不怀疑也许下一秒林竹就会指着自己说:“真相只有一个”

    二十分钟后林竹终于收了笔对寒泽说道:“基本情况我已经大概了解了你是现在听还是等我完全查清楚之后再说”

    寒泽倒是耐得住性子:“我只听完整的”

    “沒问題”林竹将自己带來的兄弟们留下保护华言和寒泽的安全然后就一个人开车离开了他今天晚上还有很多事要处理这恐怕又是一个想眠却不能眠的夜晚

    林竹走后华言问道:“就这样啊咱们不用报警吗”

    寒泽弹了一下华言的脑门:“你提报警是专门寒碜我的吗这事交由我处理你记得向柯旻保密就行”

    华言不明白:“为什么啊我肯定得告诉他让他小心啊”

    “傻子”寒泽冷笑道“杀手是冲你來的你让柯旻小心什么”

    寒泽的话让华言很不舒服他咋就这么倒霉呢到底是得罪谁了怎么三番两次地找上门

    屋里屋外都太安静了所以华言嘟嘟囔囔的声音让寒泽尽数听去

    “别想那些你根本想不到的事情了”寒泽看一眼墙上的钟“不困吗去洗澡然后睡觉”

    华言摇头:“我的心理素质还沒那么强大刚被人狙杀就心大到能睡得安稳你让我缓缓我的腿和手臂到现在都是软的”

    “真是沒用的东西”寒泽口头上贬低着华言手上动作却不含糊直接把人从沙发上抱起來走向浴室

    刚走到浴室门口华言立即喊停:“那什么我自己进去就行你把我放下來”

    “你自己”寒泽戏谑地打量着怀里的华言“你敢吗”

    华言的确很害怕但一想到和寒泽同处一间浴室之后就加大了後庭的危险性所以还是算了吧

    察觉到华言防自己就跟防狼似的寒泽也不恼华言就是这样你不把他逼到死路上他就永远不会承认心底真正的想法

    放下怀里的人寒泽将浴室检查了一遍在确认沒有任何危险品之后才对华言说道:“去洗吧我在门口守着”

    华言沒想到自己还沒提呢寒泽竟然主动要求守门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华言猜测寒泽长这么大也许是第一次为别人守门吧

    “辛苦你了”华言不是铁石心肠自然是会说两句好话的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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