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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妾无敌 作者:凤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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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魔宗药魔

    老者哈哈大笑道:“真是笑死我了,哈哈,老夫被关在这十多年,要有出口,早就逃出去了,哈哈……”

    他笑得前仰后翻,直捂着肚子。

    张小崇听得面色一变,这里也没有出口?唉,这一次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心中烦燥不安的他大声吼道:“别笑了!”

    那老者一呆,嘿的一声道:“好小子,倒有点象老夫年青时的调调儿……”

    想到自已落得如此下场,都是拜连云十八寨所赐,心中更有恼怒,对着墙壁一阵乱踢,口中不住骂道:“妈的,连云十八寨,可恶,傲笑天,你敢打本少爷,总有一天要你加倍偿还!”

    此刻他心中,对连云十八寨的所有人俱都有恨意,就连对一代大侠傲笑天产生的崇拜与好感也全没有了。

    那老者不冷不热道:“小子,你敢惹傲笑天,八成是活得不耐烦了,嘿嘿……”

    张小崇怒道:“妈的,一代大侠有什么了不起,打不过他,少爷可以等,等他老死了,本少爷挖他的坟墓鞭尸……”

    这话只是气极脱口而出,这种有伤天和的事情,他哪敢做得出来。

    老者嘿的赞道:“好小子,有种!我喜欢!”

    张小崇坐倒在地上,翻着白眼道:“关你屁事!”

    老者狂笑一声,道:“就凭你这话,老夫就可以让你死上一万次!嘿嘿。”

    张小崇不屑道:“就凭你?省省吧,别烦我,老子正烦得要命……”

    老者怒道:“好小子,你知道老夫是谁?”

    张小崇不耐烦道:“一个风烛残年的糟老头而已,还是省点力气吧,靠!”

    “你……”老者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气死我啦!”

    张小崇嘿嘿笑道:“气死了更好,反正你也是行将就木之人,早死早好,省得糟蹋了粮食!”

    一阵“当啷”声传来,他这才发现老者的在脚裸上套着chu长的铁铐。

    那老者哈哈狂笑道:“好小子,老夫一代药魔,江湖中人人见人怕,却给你小子说得一文不值,有种!”

    “哈哈,人见人怕?还不是给人象锁狗一样锁在这里……”张小崇嘲笑道。

    “噫,你说你是药魔钟百福?”他惊问道。

    药魔狂笑道:“你小子也认得老夫?哈哈……”

    他掩饰不住面上得意狂傲的神情。

    张小崇苦笑道:“前天刚听魔刀屠大年说的……”

    药魔奇道:“你小子认识魔刀?他在哪?”

    张小崇双手一摊,道:“不认识,他现在应该在十八层地狱了。”

    药魔皱眉道:“你说他死了?”

    张小崇道:“是,他用七彩销魂散毒死了卫新远和他的手下,给傲笑天宰了!”

    药魔面色一变,惊道:“七彩销魂散?”

    张小崇道:“是啊,他们在酒店里设局想杀了傲笑天,不过全给傲笑天杀了,只跑了一个花四爷……”

    药魔面色再变,怔道:“魔宗与鬼宗联手了?外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小崇耸耸肩,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江湖中人……”

    药魔突然正色道:“小兄弟,你能不能带老夫逃离此地?”

    张小崇呻吟一声,苦笑道:“要是能逃,本少爷早逃了……”

    药魔问道:“姓花的是不是在外边?”

    张小崇答道:“不在,他外出办事去了,我只看到两个男宠……”

    药魔高兴道:“真是天助我也!小兄弟,你应该能背得动老夫吧?”

    张小崇苦笑道:“我给那家伙制了经脉,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药魔哈哈一笑,道:“这个容易,你过来,老夫帮你解了!”

    张小崇皱眉道:“你不会骗我吧?”

    “笃”的一声异响,他身边的墙壁上c了半截竹筷。

    张小崇面色一变。

    药魔哈哈一笑,道:“想杀你,易如反掌,小兄弟,现在你该信了吧?”

    张小崇耸耸肩,走到铁栏杆旁边,道:“且信你一次。”

    药魔他身上连戳几指,道:“你退开几步!”

    张小崇不知他要干什么?依言退得远远的。

    药魔走到铁栏杆前,双手抓住两g铁杆,大喝一声,铁杆给他硬生生的拉开弯,刚好足够一个人钻出来。

    他突然做了一个令张小崇意想不到的事情,竟然一掌斩断自已的左足。

    张小崇惊得目瞪口呆,天下间竟然有这么狠的人,斩断自已的脚,哼都没哼一声,眉头都没皱一下,实在够狠。

    药魔强忍着剧痛,制住自已的左足经脉,止住了血水外流,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珠子,道:“小兄弟,快过来背老夫,老夫带你脱困!”

    张小崇背着他,一步步往上走,边走边问道:“呃,老前辈,你既可弄断铁栏杆,为何不弄断脚镣……”

    药魔冷哼一声,道:“废话,要是我能弄断,干嘛要斩下自已的脚?那g家伙是由千年寒晶与j铁打制而成,没有神兵利器,g本无法弄断。”

    张小崇背着药魔到了暗道口,刚想喘口气,突听背上的药魔沉喝道:“小心!”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上面传来了y笑声与搏斗声,紧跟着感觉背上一沉,一股强大的力量冲击得他往后一仰,向后便倒。

    在他往后倒的瞬间,只觉背上一轻,药魔已纵身而起,及时拉了他一下,人才没倒下。

    张小崇站定身子,一时间还惊魂未定,上面传来了怒喝声、激烈的打斗声、桌椅瓷器的碎裂声,还有各种怪异的啸声。

    他吓得躲在下边不敢探头观望,直到一声凄厉的惨呼及闷哼声传出后,他才惊恐不安的探头张望。

    地上躺着一个俊俏的少年,七窍流血,显然已经毙命。药魔钟百福捂着x口坐倒在地上,苍白的脸上尽是痛苦的神情。

    一个俊俏的少年手长剑,站在花四爷身边。

    花四爷一脸笑眯眯道:“钟老哥,你没有了毒物,永远不是小弟的对手,嘿嘿……”

    药魔“呸”的一声,冷然道:“药王圣经你永远也别想得到!”

    张小崇见药魔负伤倒地,逃生的机会已绝,只惊得魂飞魄散,听到花四爷提到毒,心中一动,伸手入怀,掏出用布包着的两个小瓷瓶,屏住呼吸,拔开瓶盖,朝花四爷撒去。

    他不知道这样做管不管用,只好痛急乱投医了。

    一股粉色雾状撒了花四爷一身,整个房间弥满了一股诱人的异香,还有另一股辛辣的怪味。

    药魔钟百福面色一变,举袖掩住口鼻。花四爷一惊,面现恐惧神情,怪叫一声,冲出门去。

    那俊俏的少年呆了一呆,忙举袖掩住口鼻,仗剑一步步朝张小崇带来。

    张小崇见他目露凶光,杀机暴现,只惊得手足发软,转身往下面跑去。

    一声凄厉的惨呼传来,跟着是药魔钟百福的说话声,还杂着他痛苦的咳嗽声。

    “小兄弟,没事了,快上来……咳咳……”

    张小崇战战兢兢的从地牢爬上来,那个想杀他的俊俏少年倒在钟百福身边,x骨塌陷,已经断气,而他的长剑,却深深的c在钟百福的x窝。

    钟百福靠在墙壁上,喘息道:“小兄弟,没事了……咳咳……”

    见他仍是紧捂着口鼻,失声笑道:“没事,你刚才撒的只是春药与驱蚊的药粉,不是毒,哈哈……花云龙胆小如鼠,竟然被你吓跑了,哈哈……咳……”

    他喷出了一大口腥红的血水。

    张小崇一听不是毒药,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不安的看了看四周,担心花四爷突然会回来。

    钟百福喘息道:“小兄弟,听我说……归云行省东面……药王谷……我女儿玉容住在那……药王圣经记载了老夫毕生所学……藏在老夫房中的太师椅下……”

    他说一句喷一口血,脸色苍白得吓人,面庞的肌r因剧烈的痛苦而扭曲。

    张小崇抱起他的身体冲出门,道:“少说几句,我带你找太夫!”

    钟百福惨然一笑,无力道:“老夫自认医术毒药天下无双,却救不了自已的命……咳……”

    张小崇听得心中一沉,抱着他飞奔出村,村口处还停着那辆他雇来的马车,车夫正得得焦燥不安,见他抱着一个血人奔来,吓了一大跳。

    张小崇窜上车,吼道:“快开!”

    车夫慌忙上车,甩动长鞭,催动马匹。

    药魔钟百福苍白无血的脸上突然现出一丝红晕,无神的眼睛充满了生机,整个人也变得j神起来。

    张小崇失声笑道:“早说你不会死了,这么j神的。”

    钟百福笑道:“对了,小兄弟,老夫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呐。”

    张小崇道:“我姓张名小崇。”

    不知怎的,他心中竟兴不起要欺骗对方的念头,如实说出了自已的名字。

    钟百福一呆,怔道:“张小虫?”

    他陡然发出狂笑声,“好古怪的名,哈哈……”

    张小崇刚想解,钟百福突然一把抓住他的x襟,嘶声道:“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我把她托付给你了,你……要好好待她,若……你敢欺负她,我……做鬼也不饶你!”

    “你”字刚落,头一歪,令人闻风丧胆的一代药魔就此归西。

    在此感谢诸位书友的支持,本书从今天起更名为ap;ap;妻妾无敌ap;ap;gt;,带来的不便,敬请原谅,谢谢

    第三十七章幽谷玉女

    天刚放亮,归云行省东面通往药王谷的小道上,奔驶着一辆马车。驾车的是张小崇,他付给了车夫足够买三辆马车的钱,问了一些赶车的常识后,载着药魔钟百福的尸体,昼夜赶路。

    往前奔驶了一阵,前方出现一个山谷,两旁古木参天,谷口云雾缭绕,遮天蔽日。

    张小崇驾着马车直往里冲,没注意看谷口的大石碑上雕刻着“擅闯谷者死”几个朱红的大字,石碑下还堆着森森白骨。

    越往前行驶,道路越狭窄,崎岖不平,马车再也无法通过。张小崇不得不下车,背着装有钟百福尸体的大布包往前行走。

    沿着崎岖不平的山道走了好一阵,半山腰云雾反而渐少,视野也开始清晰起来。山上全是参天的古木,杂草齐腰,四周静悄悄的、y森森的令人发寒。

    张小崇扛着钟百福的尸体走了一阵,直累得他气喘如牛,手足发软,干脆将尸体放下,坐倒在草地上休息。

    “我靠,早知道雇个劳力就好了,,累得够呛,”他咒骂道:“这地方y森森的,鬼气冲天,千万别蹦出什么山j鬼怪来。”

    正低头抹汗的他突然听到轻微的沙沙声,好象有什么东西在向他靠近,惊得他抬起头来。

    “妈呀”一声,他惊恐万状的跳起来,手忙脚乱的窜上了身边的一棵大树。那种上树的速度,只怕连灵猿都自叹不如。

    在他刚才坐着的地方,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白额巨虎,张着血盆大口,露出长且尖锐的獠牙,吓人之至。

    张小崇紧紧抱着树杆,浑身直打颤。该死的钟百福,死前也不跟老子说清楚谷里有猛兽,害得本少爷差一点成了猛兽的早餐。看到白额巨虎坐卧在树下,张着血盆大口望上来,心中更是惊恐万状,万一这家伙跟自已耗上了,岂不是完蛋了?不是给猛兽吃掉也要饿死,这下子惨了。

    惊魂未定之际,突闻头顶有嘶嘶的声响,还有一股令人作呕的腥风,而且他感觉到抱住的那g树枝冷冰冰的,软中带有坚硬的片状东东,有点像是鱼的鳞片,不过这也太大了点了。

    他抬头往上一看,直惊得三魂七魄出窍。在他头顶不足五寸处,一条绿中带着花斑的巨蟒嘶嘶的吐着信子,细细的眼睛凶狠的盯着他,而自已抱住的所谓树枝,竟是巨蟒的身体。

    魂飞魄散下,他惊叫一声,松手坠地,树下的白额巨虎张着血盆大口正等着,还还没坠地,一口气喘不过来,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当张小崇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丽脱俗的脸。

    那是一个美得令人呼吸屏止的女人,如川岳般起伏分明的秀丽轮廓,孕育天地灵气而生,没施半点脂粉的玉容光艳照人,眉毛修长,自然弯曲,明亮深邃的眼睛顾盼生妍,眉宇间还有一缕淡淡的轻愁,肩若刀削,蛮腰一捻,纤秾合度,肤色晶莹如玉,一袭白色长裙,更显体态轻盈,姿容美绝,出尘脱俗。

    “仙女姐姐,这里是天国神界吗?”张小崇傻傻的问道。

    “哧”的一声轻笑,少女俏脸微红,忙以手掩嘴。

    丹红唇角逸出的笑意,如破开空谷幽林洒s大地的一抹阳光,灿烂已极。

    张小崇呼吸一滞,心中暗道:“妈妈呀,天国神界的仙女就是漂亮,迷死人不偿命呐,就是不知道她们有没有七情六欲?要是有,嘿嘿,那个爽呆了……”

    “这里是药王谷,不是什么天国神界,”少女道。

    “药王谷?”张小崇一怔,自已没给猛兽吃了?他拧了一下自已的大腿,很疼,看来真的没死,心中不由得一阵窃喜。

    打量四周,发觉自已躺在一张竹制的大床上,整个房子都是用竹子搭建而成,不算宽大,墙壁上挂着一幅山水画,布置得极雅素,窗台上摆放着一盆不知名的花草,绿叶红花,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平添了几分生气。

    在少女身后,站着一个白发如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晕花的老眼正凶狠的盯着他。

    张小崇心里骂道:“我靠,老子又没欠你钱,用这种眼神看我,可恶!”

    记起眼前这位美丽迷人的少女说过这里是药王谷,那她会不会不是药魔钟百福的女儿呢?

    他开口问道:“呃,小姐,请问你是不是药魔老前辈的的千金玉容小姐?”

    少女点点头,道:“公子与家父很熟?”

    张小崇拼命的点头,他心中大乐,没想到药魔钟百福长得这么丑,生出来的女儿竟如天仙般美貌,嘿嘿,钟老头啊钟老头,你死前还帮本少爷做了一件大好事,把如此如花似玉的女儿托付给我,哈哈,以后本少爷天天烧香敬你,嘿嘿……

    一旁的老太婆冷声道:“是谁杀了老爷?”

    她那双晕花的老眼j光暴闪,浑身暴现凌厉杀气,令张小崇不觉打了个寒颤。

    钟玉容柳眉微皱,责怪道:“王妈……”

    王妈垂泪道:“老爷一去就是十几年,没想到回来的竟是……”

    钟玉容秀目微红,叹息一声,微微一福,道:“公子可肯将事情的始未告之玉容?”

    张小崇忙道:“玉容妹妹不必多礼……呃,且听我慢慢说来……”

    王妈冷哼一声,看到小姐责备的目光,她低头垂手站立一旁。

    张小崇将事情的一一道出,当中不免添油加醋,夸大其词,他知道钟玉容与王妈都是修行极深之人,倒没有吹嘘自已如何杀敌,只说自已如何认识药魔,如何艰辛万苦的背着他爬出地牢,如何被敌人发现,药魔如何力战群敌,自已因修行低微,只好躲在一边施放迷药等等,他怕玉容说他好色,故将春药改成了迷药。

    偷瞄了玉容与王妈一眼,见两人都在沉思,知她俩正在思索自已刚才说的话。

    他叹息一声,道:“玉容妹妹请节哀,老爷子是含笑九泉的,他可不想你太伤心了。”

    钟玉容幽幽叹息一声,默然不语,秀目已隐现泪珠,面上充满了悲伤。

    王妈面现杀机,咬牙切齿道:“花云龙,老娘决不放过你!”

    钟玉容叹了口气,幽幽道:“多谢公子将家父的尸体运回来,玉容只有跪拜谢恩了。”

    她想跪下行礼,张小崇忙制止她,急声道:“玉容妹妹不必如此多礼,老爷子临终前将你托付给我,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哦,我叫张小崇,以后你叫我小崇哥哥就行。”

    王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小姐,我去把老爷藏匿的东西取出来。”

    钟玉容点点头,道:“如此麻烦王妈了。”

    突然发觉自已的双手仍被对方握着,俏脸不由得一红,慌忙挣开。

    张小崇握着那双柔软的手儿,有点儿晕淘淘的,见她挣脱,心中暗叫可惜。他知道王妈不相信自已,去取钟百福藏在太师椅下的东西,实是验正自已所说的话是否真实。

    此刻他心中也有些忐忑不安,万一钟百福欺骗他,那可惨了,只怕死无葬身之地。

    很快的,王妈捧来一个兰布包,放到桌上打开,然后退到一旁。

    布包里盛放的是一本书,两个小瓷瓶,一个黑色的小圆筒,比竹筷稍短,还有几样小东西。

    钟玉容走上前,拿起那本书,叹了口气,道:“这就是凝结了家父半生心血的药王圣经。”

    她双手打捧着书,递给张小崇,道:“请张……大哥妥善保管。”

    张小崇双手乱摇,道:“玉容妹妹,这书我留着也没用,再说那应该是属于你的东西,还是你收下吧。”

    钟玉容淡淡道:“这药王圣经是家父口述,玉容亲笔记录的,玉容都记得一清二楚,还是请张大哥收下吧,希望张大哥能够慎用,用它造福众生。”

    张小崇见她执意要给,只好收下,道:“多谢玉容妹妹。”

    钟玉容指着左边那个白底小兰花的瓷瓶叮嘱道:“这瓶是剧毒七彩销魂散,另一瓶是解药,希望张大哥用时慎之又慎。”

    她解释道:“七彩销魂散是天下三大剧毒之一,确切的说,应该是天下第一剧毒,实在太过歹毒,我本不想交给你,可是父亲把这些告诉你,或许是想让你帮他报仇,唉……”

    张小崇听得心头一跳,心中骂道:“该死的,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可恶的钟百福,死后还想拉上老子作陪,实在可恶。”

    嘴上却道:“玉容妹妹放心,我一定会宰了姓花的为老爷子报仇,以慰老爷在天之灵!”

    还拍着x脯信誓旦旦的保证。

    他明知花四爷不好惹,可是在美女面前怎能未弱,更何况这是讨好美女的机会,而且现在又不用他去拼命,嘴上说说而已,何乐而不为?嘿嘿,老子手上有了这天下第一剧毒,看谁不爽,给他吃上那么一点,嘿嘿……

    钟玉容又怎会知他心中想法,拿起那个小圆筒,道:“这是一个暗器发s器,也叫暴雨夺魂筒,一次可发s一十二枚钢针,也就是令人闻之色变的暴雨夺魂针!”

    第三十八章恶客临门

    她折开小铁筒,讲解道:“从这里装入钢针,合上后,按上方这颗按钮就可以发s,因为是强力机簧发s,近距离发s,威力吓人,也请张大哥慎用。”

    张小崇听得j神一振,接过暴雨夺魂筒上下翻看,入手挺沉,全是j铁打,小铁筒的上方有一个按钮,按下这家伙就可以发s了,前端有一十二个小洞,钢针是由这里s出的,嘿嘿,身上藏有这家伙,实在令人防不胜防呐。

    钟玉容又取过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木盒,道:“这里边装有四十八g钢针,尾部为红色的钢针是涂有强烈的迷药,中者很快晕迷不醒。”

    张小崇乐得眉开眼笑,要是涂上七彩销魂散的话,嘿嘿,那个威力岂不是更吓人?不知道傲笑天能不能够受得住一筒的轰击?嘿嘿。

    另几样小东西是可解剧毒的解药,钟玉容一并交给了张小崇,然后淡淡道:“张小崇受惊过度,身子仍是虚弱,好好歇息吧,小妹要处理父亲,不能陪大哥了。”

    王妈也道:“请张公子好好歇息吧。”

    张小崇听她说话的语气已经转变,对自已极客气,再见玉容自称小妹,心里更是乐歪了。

    钟玉容与王妈出去后,他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听玉容妹妹的语气,似乎并不想为父亲报仇,这是为何?还是看得开?躺了一阵,他大感无聊,跳下床,才拉开房门,只惊得他魂飞魄散,赶紧关门上,整个人似乎软倒在地上。

    门外,坐卧着那头白额巨虎,正懒洋洋的在晒太阳。

    他“哎哟”一声,这家伙不会是把玉容与王妈给吃了吧?我的天仙一般的玉容妹妹啊,你死得好惨啊……

    张小崇心中一阵悲痛,一咬牙,从兜里取出暴雨夺魂筒,正想装上钢针,门外传来了说话声与敲门声。

    “张公子是不是饿了?我送一点吃来的,”是王妈的声音。

    张小崇惊道:“王妈小心,外边有一头猛兽,快跑!”

    王妈笑道:“多谢公子关心,那是我们饲养的小白,很乖巧听话的,呵呵。”

    张小崇听得半信半疑,从门缝里往外瞄,那头白额巨虎正老老实实的蹲伏在王妈身边,王妈一手提着蓝子,一手抚着巨虎的头顶。

    看来真的没事,张小崇开门房门,那头白额巨虎挤了进来,围着他直围,那血盆的大口,锋利的獠牙,仍是令他直发毛。

    王妈微笑道:“张公子别怕,你心中充满爱意与善意,它的头,这样就没事了。”

    张小崇哦的一声,想伸出手又怕,只好呆立着不敢动。小白倒是以头摩着他的x部,令他更加不敢乱气,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王妈见他怕成这样,失声笑起来道:“小白,过来,乖。”

    就在这时,远方倏然传来震天的长啸声,小白狂吼一声,冲出门去。

    王妈面色一变,失声道:“糟了,有强敌闯入,已经突破了外围阵势,老伴吃不消了,我得去看看……”

    话音未落,人已闪出屋外,张小崇正想跟去,王妈的声音又传来。

    “张公子在屋里呆着别乱走,这里到处是机关陷井!”

    张小崇一听,赶紧停住脚步,万一不小心引发了机关,那可是中大彩了。

    王妈去了好一阵,都没见她回来,玉容也不见,把他急得团团转,正着急中,却见钟玉容抱着一个小罐子匆匆而来。

    张小崇正想开口询问出了什么事,钟玉容已急声道:“张大哥,请跟随小妹走。”

    张小崇见她忧形于色,心中暗叫不妙,急忙跟着她走。

    进了一间卧房,里边布置得极为雅致整洁,应该是玉容妹妹的睡房吧。

    张小崇正东张西望的,竹门“呯”的一声给人大力撞开,跟着跌进一个血人。

    “王妈……”钟玉容惊道。

    张小崇吓了一大跳,王妈披头散发,面色苍白扭曲,浑身是伤,血淋淋的甚是吓人。

    钟玉容急道:“王妈,什么人打伤了你?别动,我这就为你包扎……”

    趴在地上的王妈呻吟着挣扎爬起,突然一指戳在她的腰间上,钟玉容一下子僵住了。

    “王妈,你这是……”钟玉容惊问道,她已给王妈出其不意的制住经脉,无法动弹。

    张小崇一惊,以为她想对玉容不利,抄起一张竹凳狠狠击在她的肩上。

    “哗啦”一声,竹凳碎裂,王妈晃了晃,一跤跌坐地上,喷出一大口血水。

    看着对方因疼痛而扭曲的面脸,张小崇惊得倒退几步。

    王妈喘息道:“快,搬开桌子……”

    张小崇一怔,自已狠狠的砸了她一下,她竟无半点责怪之意?

    王妈见他没动,怒道:“混小子,快搬开桌子,再晚就来不急了,快……哇……”

    她又喷了一口血水。

    张小崇犹豫中拉开桌子,发觉地上有一个凸起的东西。

    王妈喘息道:“用脚踩三下……然后退开……”

    张小崇依言踩了三下,跳过一旁边。一阵轻微的轧轧声传来,地面上裂开了一个黑漆漆的小洞口。

    王妈吃力的挣扎站起,道:“快,快把小姐抱下去……”

    她跌跌撞撞的走到竹床边,把床上的锦被枕头等一股脑儿的往洞里扔。

    张小崇这才知道自已打错人了,他道了声对不起,抱起无法动弹的钟玉容钻进暗道里,里面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才走下第三级台阶,身后传来轧轧的声响,洞口已经合上。

    “张公子,脱困后请将老身的尸体与我老伴合葬在一块,拜托了……闯入的强敌是冥宗五行使,他日张公子若能杀了他们,老身夫妇在地下感恩不尽!”

    “好,我一定杀了他们!”张小崇大声应道,只是他不知道在外边的王妈能不能听得到。

    地面上传来一阵呯呯的震动,好象是重物倒塌之类的声音,只一会,他突然感觉到一阵灼热,心里不由得一惊,王妈放火烧房自焚?

    “王妈……”钟玉容低声哭泣着。

    张小崇安慰道:“玉容,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我们以后为他们报仇就是了……”

    他索着一步步走下台阶,脚下绊着了什么东西,差一点摔倒,还好及时扶住了墙壁。

    钟玉容低声道:“张大哥,第五级台阶的墙壁上有一个小洞,里面有火折子。”

    她给张小崇紧紧抱在怀中,能听到他的心跳声,闻到男x的气息,一颗心不由小鹿乱跳,整张脸红得发烫,幸好是在暗道里,黑漆漆的看不见。

    张小崇索着工到了火折子点亮,才发觉绊着脚的是王妈扔下来的锦被枕头。

    借着火折子的亮光,他步下十来级台阶,下面是一个小房间,角落里有几个大缸,中间一张桌子,靠墙有一张小竹床,铺着凉席,干干净净的,看来常有人下来打扫整理。

    张小崇将钟玉容放到床上,将桌上的蜡烛点亮,然后返身到台阶上捡起锦被枕头,给玉容盖上后,他好奇的打开那几个缸盖,里边装的是水、大米、腊r、盐油之类的,还有几副碗筷、锅头,看来早做了避难的准备。

    张小崇舒了一口气,水粮充足,在这里躲上十天半月的都没有问题。

    躺在床上的钟玉容叹了口气,道:“那些人都是冲着药王圣经与七彩销魂散而来,我本想毁了它,可那些是父亲的心血,毁了又怕父亲不高兴……”

    张小崇道:“玉容妹妹,就算你真的毁了药王圣经与七彩销魂散,那些人是不会相信的,你们若被抓住,那些人必定严弄烤打逼问,王妈就是不想落入那些人手中,才引火自焚的……”

    心中却道:“还好你没毁了这些宝贝,本少爷有了这些防身的家伙,嘿嘿,出其不易来上那么一下,中招的家伙有得受了,嘿嘿……”

    钟玉容又是幽幽一叹,道:“这世间怎么如此险恶?若少一份贪婪、争勇好斗,世界岂不是太平?唉!”

    张小崇也叹息道:“是啊,人世间就是险恶……”

    他这话是大有感触,以前在家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家人、小珠玉儿、哥们都是坦诚相待,偶有不伤大雅的玩笑。没想到离了家,江湖中人心险恶,步步杀机,实在令人心寒想到还要在江湖中混上几年时间,心中更为不安。

    “,为了保命,本少爷不择手段!管他什么江湖道义!”他低声咒骂道。

    钟玉容问道:“张大哥在说什么?”

    张小崇忙道:“哦,没什么,嘿嘿……”

    他从兜里取出暴雨夺魂筒和装有钢针的小木盒,折开铁筒,一支一支的装上,合好后,用布条将铁筒绑在左手碗处,铁筒子不算大,加上宽大的衣袖,完全遮挡住了。

    心中叹道:“唉,这暴雨夺魂筒虽然厉害,可惜只能发s一次,然后必须装真钢针,要是能连继发s几次就好了,美中不足啊!”

    钟玉容被制的经脉还未解开,无法以转动头部,自然看不到他在做什么,见他半天不吱声,奇道:“张大哥,你在做什么?怎么不说话了?”

    张小崇呵呵一笑,道:“我在看那个暴雨夺魂筒,玉容妹妹,药魔老前辈怎么不多造几个?”

    按他的想法,身上带着七八个装好钢针的暴雨夺魂筒,打架的时候接连发s,谁人能躲得过?若真这样,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第三十九章强敌重返

    钟玉容道:“这暴雨夺魂筒是天机老鬼前辈所制,父亲用七彩销魂散的解药与他交换的。”

    张小崇皱眉道:“天机老鬼?带有鬼字,看来是鬼宗的人了?”

    钟玉容道:“天机老鬼前辈虽是鬼宗宗主申霸天的师弟,却不是鬼宗的人,听父亲所说,他常年隐居在天机谷,自中了七采销魂散的毒后,从未踏出天机谷一步。”

    张小崇“哦”的一声,如果有机会,得拜访拜访这位老前辈,最好能把他造的那些小玩意全弄到手,嘿嘿。

    他突然打了个寒战,这才感觉寒意袭人。这里是地底深处,他功力极低,自然抗拒不了寒意的侵袭。为了驱寒,他不得不站起来,不停的走动。

    躺在床上的钟玉容听到他来回不停的走动声,低声道:“张大哥,地底深寒,要不,到……床上……躺一躺吧。”

    她说出这话,一张俏脸已红如初升的朝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同床共枕,传出去实在羞死人了。

    “啊……”张小崇怔道:“不了,我……我忍一会就好……”

    钟玉容说出这样的话来正是他巴不得的,可是不知怎的,他心中竟无半点杂念。

    钟玉容的容貌、气质与吟雪有得一拼,容貌不相上下,吟雪高贵圣洁,凛然不可侵犯。而钟玉容却宛若空谷幽兰,给人种小家碧玉的亲切温柔之感,令人心中兴起要好好保护的念头。

    两人突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好一阵沉默。张小崇为抗寒,不得不坐下盘膝运功,只一会便入定了。

    钟玉容躺在床上,泪眼朦胧,父亲的噩耗才传来,按他生前的要求,刚刚火化好,恶人就来了,陈叔王妈,还有小白小绿都离她而去,这世上只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个……

    唉,这世间,想找一处清静的地方安生都没有,人心怎么如此贪婪险恶呀?

    迷迷糊糊中,倦意袭来,不知不觉中竟睡着了。

    张小崇醒来的时候,发觉身上盖着被子,难怪如此暖和,自已睡得真沉,暗道里除了微弱的烛光外,仍是一片漆黑,外边不知道怎样了?

    他才站起身,在床上盘膝打坐的钟玉容睁开眼睛,道:“张大哥,你醒了。”

    张小崇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四肢,道:“嗯,玉容妹妹,外边那些恶人走了吧?我们是不是出去了?”

    钟玉容点点头,道:“嗯。”

    张小崇拿着蜡烛步上台阶,来到暗道口,伸手去推那块铁板,哪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铁板纹丝不动。

    钟玉容道:“张大哥,我来试试。”

    张小崇退后让出地方,钟玉容以手掌贴着铁板,运转功力往上顶。

    轰隆一声,尘烟滚滚,直呛得两人咳嗽不已,身上满是烟灰,刺眼的阳光刺得他俩一时睁不开眼。

    两人上到地面,几间房子已化为灰烬,地上焦黑一片,灰尘当中盘坐着一具被烈火烧焦的黑色尸骸,恶臭的烧焦味令人作呕。

    “王妈……”钟玉容泣着,双膝跪在尸骇旁,满脸的痛苦悲伤。

    初时见到那具尸骸,张小崇吓了一大跳,只觉胃里一阵翻涌,只是他一天没吃东西了,呕出来的只有苦胆水。

    强忍阵阵恶心,他说道:“玉容妹妹,人死不能复生,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将他们安葬……”

    他下暗道拿了被子,将王妈的尸骸包住,道:“玉容妹妹,我们去找陈叔的尸体吧,好将两位老人一起安葬了。”

    钟玉容点点头,低头在前边带路,穿梭在迷g一般的密林中,若没有识路的人带路,铁定会迷路。

    往前走了一阵,草地上有斑斑血迹。两人沿着血迹往前寻找,不远处倒毙着一只白额巨虎,额骨全部碎裂,看来给人用重手法击碎的,老虎的额骨坚硬异常,此人能将额骨震碎,可知功力异常深厚。

    再往前走,草地上有到处踩踏过的痕迹,不少草皮翻过来,斑斑血迹,附近还有几株倒塌的大树,折断的剑刃,看来这里曾有过一场激烈的打斗。

    一个大汉给一柄长剑钉在一株大树上。一条绿中带着花斑的大蟒缠绕着一个大汉倒毙在一株大树下,它的七寸要害处深深c着一杆铁枪,给它死死缠卷住的大汉x骨碎裂,双目凸出,七窍流血,死状极惨。

    前方稍远处,一个身材高大的老者与一个瘦矮的汉子似乎是相拥着站在一起,地上一大滩血,骤然间看到,还以为是活人。

    走近看,瘦矮的汉子手里抓着一把长剑,剑身贯入老者的x膛,直透至剑柄。老者的双手尽数没入对方的小腹,他身上大大小小十数处创口,有的深见白骨,甚为骇人。

    钟玉容两腿一软,双膝跪地,失声泣道:“陈叔……”

    张小崇放下包着王妈尸骸的被子,捡起地上一把长剑掘地挖坑,还好土质松软,挖开草皮后,挖掘容易多了,虽是如此,仍是弄了他一身臭汗。

    钟玉容把小绿连同被它缠死的大汉的尸体抱过来,又去搬小白的尸体。

    张小崇挖了两个大深坑,艰难的爬上来,刚想坐下来休息,陡觉身体一麻,已给人从后面制住经脉,惊得他魂飞魄散。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觉身体一痛,“呯”的一声,已给那偷袭之人一脚踢下深坑。

    躺在深坑里,张小崇痛得百骸俱散,鼻涕眼泪都标出来了,心中大呼倒霉,难道这两个坑是为自已挖的?不知道玉容妹妹的修行如何?能否打赢这家伙?

    他看不到外边的情况,心中正着急,倏听钟玉容的娇喝声,跟着是一阵激烈的打斗声,不时有呼呼的怪啸声传来。

    他心里不住祈祷钟玉容把那家伙给宰了,要不他俩就惨了。可是偏偏事与愿意违,钟玉容突然发出一声惊呼,跟着是那人的怪笑声。

    “嘿嘿,小丫头修行不错,可惜太嫩了点,嘿嘿……”

    “你……无耻下流,真不要脸,”是钟玉容气极的怒叱声。

    那人嘿嘿笑道:“小丫头,兵不厌诈,这你都不懂,还想在江湖混?嘿嘿……”

    张小崇心里一惊,玉容妹妹受伤了?事情大大不妙啊,得赶紧想个逃命的法儿。

    上边传来一阵打斗之后,又传来钟玉容的一声惊呼,之后没了声音。

    “嘿嘿,没想到药魔的女儿竟长得这么水灵,本使者可真是有福了,嘿嘿……”

    一阵寂静之后,突然传来那人的y笑声。

    “流氓,恶贼,放开我……不要……”是钟玉容悲愤羞怒的声音。

    “嘿嘿,只要你乖乖交出药王圣经与七彩销魂散,本妙风使就放了你,嘿嘿……”

    “全烧了,你杀了我吧!”钟玉容绝望的叫道。

    “嘿嘿,待你偿到老夫的无上神功,欲仙欲死之后,就不会想求死了,嘿嘿,说不定还整天缠着老夫要呐,嘿嘿……”是妙风使的y笑声。

    “哎哟,惨了……”张小崇惊道。

    “你妈的死y贼,有种来跟本少爷打三百回合!”他气极大骂。

    “噫,我竟然能说话了?”他心中一阵狂喜,想起身用暴雨夺魂筒对付那该死的家伙,可是身体仍是麻木无法动弹,气得他差一点喷血。

    原来他给那人一脚踢下深坑,在地上重重撞了一下,无意中已解了一小半的禁制。

    “臭小子,敢搅大爷的兴,可恶,大爷先收拾你!”妙风使怒吼一声,跳下深坑,举掌朝张小崇狠狠劈来。

    张小崇惊得魂飞魄散,急声道:“等等,你不想要圣经与毒药了?”

    那是一个身材瘦高的老者,三角眼,鹰勾鼻,满脸的j明之色。

    他硬生生的收住拳头,j光暴闪的怪眼狠瞪着张小崇,一把抓住他的x襟,狞笑道:“你小子是药魔的什么人?竟敢说圣经在你手里,是不是想偿偿本使者的五y搜魂绝户手是个怎样的滋味?”

    张小崇打了个寒颤,听那“五y搜魂绝户手”的名称,就知道是一种很会折磨人的歹毒手法,他眼中不由得流露出恐惧之色。

    “别告诉他!”钟玉容急道。

    妙风使倏然发出一阵狂笑声,他虽不清楚张小崇的身份,也不清楚他是怎么知道药王圣经的藏匿之处,不过从他眼中的神情,还有钟玉容的着急话声,他已能够确定张小崇的确没有骗他,。

    他心中一阵得意,这丫头修行虽高,却无半点江湖经验,情急之下反倒泄露真情,不由得发出一阵狂妄的笑声,自言自语道:“还好本使者中途折回来,哈哈……”

    他对着张小崇yy一笑,冷声道:“小子,老老实实说出圣经藏匿何处,如若不然,本使者让你偿偿五y搜魂,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

    张小崇已是吓得面无人色,颤声道:“我……我说,别……别杀我……”

    妙风使嘿嘿一笑,道:“好,你带我去找圣经,我饶你们两个不死!”

    张小崇只觉身体一震,衣领一紧,呼的一声,已给对方提着飞上地面。

    原先包着王妈尸骸的被子铺在地上,钟玉容躺在上面,无法动弹,王妈的尸骸散落一旁。

    钟玉容的一张俏脸苍白无血,美目尽是绝望羞愤之色,她颤声道:“张大哥,你……”

    第四十章暴雨夺魂针

    妙风使已出手制住她,在她脸蛋上拧了一把,y笑道:“小美人乖乖在这躺着,等会大爷来陪你好好玩儿,嘿嘿……”

    张小崇气得火冒三丈,妈妈的,这该死的家伙竟敢动本少爷的女人,实在是该死一万次!

    他突然“哎哟”一声,摔倒在地上,捂着后腰直呻吟,妙风使那一脚直震得他五脏六腑似乎全移位了。

    “臭小子,跟我装死,起来!”妙风使抓住他的领子往上提,倏听到“咔”的一声轻响,紧接着感觉到自已脸上、身上如万箭穿心般疼痛难忍,不禁发出了撕心撕肺的惨嚎声,捂着脸部在地上直打滚哀嚎。

    “呯”的一声,他滚落深坑,寂然不动,已经晕死过去。

    张小崇急急忙忙拉起袖子,匆匆忙忙折下暴雨夺魂筒子,装好钢针后,才小心翼翼的靠近深坑边瞄了一眼,见妙风使已经寂然不动,才喘了一口大气。

    他骂道:“,敢动我的亲亲宝贝玉容妹妹,老子活埋了你!”

    钢针上没有染有剧毒,只有烈x的迷药,妙风使只是晕死过去而已,万一他醒来,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张小崇捡起地上的一把剑,跳下深坑,照着妙使风使的咽喉要害刺了下去。“哧”的一声,一股腥热的血水喷得他满头满脸,他举袖抹了一下脸,蹲下身来,在尸体上一阵索,出了一小叠银标,还有两个小瓷瓶,一股脑儿揣入怀中。

    爬上来后,他拖着小白、小绿的尸体推下深坑,口中喃喃自语道:“两位如果饿了就吃这家伙吧,他实在太坏了,永世不得超生!”

    抱起钟玉容的身体放到树荫下,他将王妈散落的尸骸捡到被子上包好,放到另一个深坑里,再将陈叔的尸体放下,推下泥土填平两个深坑后,在坟前c上两把剑做记号。

    弄好这些后,他已累得直喘chu气,心中害怕冥宗的另外几个什么使者也象那个妙风使一样突然回来,抱起无法动弹的钟玉容匆匆钻入密林里。

    望仙居是归云行省最豪华的大酒楼,张小崇与钟玉容暂时居住在这里,他们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去哪里。钟玉容舍不得居住了十多年的药王谷,一直想回去,张小崇极力反对,他担心的是冥宗的人会回来找寻那个已经死去的妙风使。

    一连几天,除了吃与沐浴外,钟玉容几乎足不出户,张小崇头一天也不敢出门,到了第二天他就感到无聊死了,自已溜到大街上瞎逛。

    他买了一些衣服,还给钟玉容买了胭脂水粉,一些零食小吃,装了一大包,走到一家打铁铺时,他心中一动,走了进去。

    打铁师父忙打招呼道:“客官,您随意看看,要订做还是要买把防身的武器?”

    张小崇取出一g随身携带的钢针,问道:“师父,这玩意你能打制吗?”

    打铁师父接过比缝衣针稍长一点的钢针,眯着眼看了看,用手掂了掂,叹道:“这玩意可是用上好的j铁打磨而成,通体光滑,做工j细,硬而不脆,实是出自名匠之手,在下没那个本事,只能仿制……”

    张小崇道:“不要紧,只要针体光滑坚硬就行,易折更好,多少钱一枚?”

    贯入体内的钢针如果折断,就算中针之人当场不死,也会活活痛死,这样更狠,嘿嘿。

    打铁师父掐指算了算,道:“客官,这玩意虽然不费什么材料,不过很费工夫,就五枚银币一枚吧,客官认为价钱合理吗?”

    张小崇笑道:“合理,呵呵,我给你一枚金币一枚针,三天时间,你能赶出多少,我付多少钱!如果能达到二百枚,我再加五十枚金币!”

    他见打铁师父一句话没说,突然关上店门,不由得怔道:“师父,你这是怎么啦?”

    打铁师父呵呵笑道:“客官出手如此大方,我就是拼了命也要完成二百枚的数量,现在起,本店暂时不对外营业,客官请放心,质量一定保证!”

    张小崇大为满意,几百枚涂上七彩销魂散的钢针,嘿嘿,谁惹他谁倒霉!

    付了订金,他回到店里,兴冲冲的直奔钟玉容的房间,敲了半天才没人回应,发觉门是虚掩的,他推门进去,发觉玉容不在房里,心中一惊,难道玉容妹妹出事了?

    他扔下手里的东西直冲出门,差一点与迎面而来的店伙计撞了个满怀。

    张小崇一把抓住他的x襟,急声道:“伙计,有没有看到我的妹妹?”

    店伙计怔了怔,着头呵呵笑道:“是那个美若天仙的小姐吗?她在后院的小园子里,有一位英俊潇洒的公子爷陪着她,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啊……”

    “呯”的一声,店伙计捂着流血的鼻子惊叫道:“哎,公子,你怎么无缘无故打人?”

    张小崇恶狠狠道:“你再乱说,本少爷打到你姥姥都不认得你,妈妈的!”

    他气冲冲的下楼,往后院小园冲去,心中骂道:“妈妈的,哪个该死的王八蛋竟敢泡我的玉容妹妹?老子宰了他!”

    大老远的就看到玉容妹妹与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在说话,似乎聊得挺开心的。

    张小崇心头火起,正想闯进去,突觉眼睛一花,面前已站立着一个身材高大壮实的男子。

    他吓了一跳,连退几步,打量拦路的男子,对方身着皮背心,肩宽背厚,体形彪悍,神情冷漠,一对眼神深邃莫测,予人狠冷无情的印象,浑身散发一股震慑人心的霸气。

    那人冷声道:“闲人止步!”

    张小崇已给对方的气势唬得心中发虚,只是看到玉容妹妹与那个锦衣公子有说有笑的没看过来,也不知哪来的胆气,怒道:“笑话,这后院是你家的?”

    那人双目一寒,冷声道:“我再说一遍,退回去!”

    张小崇清晰的感受到对方凌厉无匹的杀气如惊涛骇浪般滚滚迫来,体内气血翻江倒海,难受之极。

    他横移三步,避开对方的凌厉杀气,x部一挺,大声道:“你想杀人?难道就不怕王法吗?”

    他的声音惊动了那锦服公子与钟玉容,两人转身朝这边看过来。

    钟玉容道:“张大哥……”

    锦服公子道:“哦,你们认识,雷猛,自已人。”

    “是,公子,”雷猛垂手退到一旁,不言不动。

    张小崇狠狠瞪了他一眼,放下左手,往前行去,若雷猛刚才逼来,他只有发s暴雨夺魂针,先下手为强了。

    刚才差一点打起来,令他要在钢针尖染上七彩销魂散的念头更为强烈,而且一个暴雨夺魂筒只能发s一次,就要重新装填钢针,实在不方便,看来要找个时间跑一趟天机谷,多弄几具暴雨夺魂筒。

    钟玉容低声道:“张大哥,这位是司徒虹公子……”

    她低垂着头,一张俏脸莫明其妙的红起来,娇羞动人之至。

    锦服公子呵呵一笑,拱手道:“张公子,玉容小姐刚提到你呢,能够击杀冥宗的妙风使,令人佩服啊。”

    张小崇心中本来有气,听他那么一赞,不免有点轻飘飘起来,他嘿嘿笑道:“是那家伙该死,敢欺负我的玉容妹妹,就是死上一万次也不足惜!”

    他打量起那锦服公子,略为瘦削的面庞十分英俊,双目视线不是很明亮,却说不出的自信、坚强,鼻子挺直,抿紧的薄唇显得坚强、冷酷,唇角一抹淡淡的笑意,却又说不出的和善、多情。

    不知怎么的,司先虹只是很随意的负手站立,却令张小崇感觉到一种无形的、莫明的威压,对方身上,似乎流露着一种令人俯首臣服的无上气势。

    他心中骂道:“妈妈的,这家伙好象很有来头呐,人也马马虎虎的长得可以,就是眼睛色迷迷的盯着我的亲亲玉容妹妹,可恶啊!”

    司徒虹呵呵笑道:“是啊,除尽恶人,天下就太平了!”

    张小崇干笑几声,道:“玉容妹妹,我们还是回去吧。”

    钟玉容低声道:“张大哥,我想在这散散心……”

    张小崇暗叫不妙,玉容妹妹看司徒虹的眼神,那可是含情脉脉,不会吧,这么快两人就勾搭上了?玉容妹妹从未用过这种眼神看过自已,妈妈的,老子不会输给这姓司徒的吧?

    司徒虹微微一笑,道:“张公子,我们正讨论如何治理天下的问题,不知张公子有何高见?”

    张小崇翻着白眼道:“不就是让百姓吃得饱,穿得暖,有什么好讨论的?”

    司徒虹微笑道:“是啊,可是该如何做,才能让他们吃得饱,穿得暖呢?”

    司徒虹的话让张小崇怔住了,这问题他从没想过,看起来好象很容易,可是要真的做起来,好象还真的挺难。该如何做好呢?这倒真是个大问题,别看现在国泰民安,天下太平,可是每个地方仍有一些沿街乞讨的乞丐,贪官污吏更是不少,府衙不时有击鼓鸣冤的……手机用户访问:.hebao.

    一旁的钟玉容也道:“嗯,这可是个大问题,弄不好,可能影响到帝国的强盛,严重的,极可能影响到江山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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