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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节

    不受不成魔 作者:颖凰冰阳

    第21节

    “皇上,臣妾有办法对付玄国,皇上可愿意?”

    “那自是再好不过的了。”

    朝中大臣见到柳易染,纷纷表示不爽,柳易染是祸国殃民的祸水。

    司马柯说:“皇上,您怎么让柳易染入了后宫,她可是蛊族人。”

    “那又如何?她是公主的母妃,现如今找不到玄国的幕后之人,用玄国蛊族的人,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真相,只要她说了谎,就总会有破绽。”

    “请皇上多加小心。”

    柳易染没有成为皇后,而是幕僚,没有名分,却又实权,然而这正是东方骅想要的,权利越大,越容易迷失自己,越容易露出破绽。

    即便自己的母妃重新现身了,曲儿对自己的这个母妃还是没有什么好感,母妃现身后,自己会被控制行动。没有原来那么自由,可是毕竟是自己的母妃。

    “曲儿,你都长这么大了,是母妃对不起你,母妃今后一定好好地照顾你,不让你受气,有什么想和母妃说的都可以说。”

    “女儿很好,母妃不用担心。”

    “嗯!”

    李子明偶尔潜入皇宫,看到柳易染的时候他也愣住了,他不知柳易染有什么打算,东方骅让柳易染重回宫中,肯定是忘了柳易染,但愿柳易染没有坏心思,东方骅让柳易染重回宫中,朝中大臣必定极力反对,东方骅该如何面对这种舆论呢?

    他的事情更多了,在研究东方骅的心理的时候,同时也在研究柳易染的心理。

    李小毛从孩子七个月之后不能在镖局了,他开始了他的奶爸生涯,徐皓也从此退出了江湖。

    他给孩子取名为李业安,他希望孩子能够有自己的事业,不像他一样被女人管着。

    李业安作为男孩子,不仅不像其他男孩子一样闹腾,反而特别粘着他,他离开一会儿就哭个不停!都说女儿是上辈子的情人,这儿子不会是他几辈子前的好基友吧!

    “笑君,这孩子怎么回事?”

    “小毛,那你就别走了。”

    “李业安,你再哭一个试试。”

    李小毛心想被老婆管着也够累的,现在又多了一个不干胶一样的孩子,这回他真的是一点儿自由也没了。

    每天这日子活得快要发霉了,还有百日酒,百日酒的时候东方骅也来了,东方骅意味深长地看着李小毛。

    “你怎么来了?”

    “我怎的就不能来。”

    李业安一看到东方骅就哭了,李小毛说:“我不喜欢你,我儿子也不喜欢你,只要我在,他看见谁都不哭,就看见你哭。”

    “你这个儿子真是奇葩,我只是过来凑热闹的。”

    “请便。”

    东方骅悄悄地对李小毛说:“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李小毛强壮冷静地说:“今天是我儿子办百日酒,你别捣乱,你是来恭喜我的,我很欢迎你,若不是,就给我滚。”

    他心里非常恐慌,有一个不干胶一样的儿子,现在又来一个说喜欢他的人,若是一个女人倒也罢了,偏偏是一个男人。

    “我今天就是来砸场子的。”

    丁笑君说:“敢砸我们的场子,你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记住,他是一个曾经被你深深伤害过的男人,现在我不会再让你伤害他,一年又一年的,你就不能放过他吗?”

    东方骅拿出几本书,说:“那你可记得这些书?”

    李子明记得这些书,全部是他手写的,可是他不敢说出来,他对丁笑君说:“现在不是他能否记起来的问题了,他没有全部记起来,可是他又重新对小毛动了感情,那个抹去东方骅记忆的人已经死了,除非让他想起来,不然他不会认识到错误,不会反省,历史还会重演,你这样真的算是保护李小毛吗?”

    李小毛突然间觉得头疼,晕倒在地,本来没人发现,李业安的哭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经过薛绎抢救,终于醒了,醒的时候他拿着筷子对准东方骅,他说:“你给我走!别再让我看到你,我李小毛从来不欠任何人的。”

    很多人都知道李小毛好几次从死亡线上爬起来,即使失忆了,也不改他的性格,但是也就是性格,让李小毛历经了那么多磨难。

    笑君说:“小毛,你冷静点。”

    “东方骅,若不是你,我怎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没错,我就是飘云镖局的总镖头徐皓,我当初建立飘云镖局的目的就是为了造反,你满意了吗?”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李小毛竟然把话说的这么直白,还有人没想到李小毛竟然真的是飘云镖局的总镖头徐皓,那么可怕的一个男人居然会成为掌门的女婿,一切真的不可思议。

    东方骅也没有想到李小毛居然真的说出自己建立飘云镖局为了造反的事情,他冷冷地说:“你连造反的话也说得出来,你不怕诛九族吗?”

    “我的九族都在这里,你诛啊!我不怕死,只可惜看不到你恢复记忆之后的痛苦样子。”

    林华说:“小毛,你够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第93章

    李小毛冷冷地说:“林华,我多么希望你当年没有救我,至少我是在我最自由最快乐的时候死去,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活得这么累,我努力二十多年,就是为了在我的世界里闯出一片天,可是来到这里,一切都变了,为何会这样?我来这里的那一年我二十八岁,正是事业刚刚起步的年龄,八年过去,我三十六了,我做了什么,我一事无成,镖局也只是在我中了蛊族的情况下出现的,若我爹没出现,飘云镖局怎能撑到今天?我只想说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想过最普通的生活,你们就不能放过我吗?”

    李小毛的苦是所有人看得到的,他恢复了记忆,他却更加痛苦了。

    李业安似乎看到李小毛的不满,大声哭了起来,李小毛忙着哄孩子。

    “业安,不哭,你爹在呢!”

    李业安终于不哭了。

    “真乖。”

    李小毛也平静了,满月酒继续,似乎刚刚的事情对李小毛没有造成影响。

    东方骅自知自己鲁莽了,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这次他看到了这个孩子粘着李小毛,李小毛对这个孩子特别好,心里有些不舒服,就对李小毛说了那么一嘴,听着李小毛说的话,他的心里格外难受,未等酒席散去,他便自行离开了。

    回到皇宫,未未问:“父皇,您去参加那个弟弟的百日酒,本是一件高兴的事情,您怎么不开心呢?”

    “父皇知道的越多,怎么觉得心里越空呢?父皇是皇上,受过很多苦,可是这一次被人骂,心里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

    “父皇,您想多了。”

    “哎!但愿是父皇想多了,本来父皇和他应该没什么关系,听说他的孩子出生了,就想去看看,错过了满月酒,去了百日酒,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

    “父皇,未未想看看那个叔叔和那个弟弟。”

    “可是你现在还小,你这个时候出去玩不是让妹妹难受吗?”

    “嗯,您要让妹妹经常出来玩,未未想妹妹了。”

    “这个没问题。”

    柳易染的出现让曲儿的自由更少了,好在曲儿是从异界穿越过来的!已经有了独立思考的能力,不会受到特别大的影响。

    东方骅去见曲儿的时候也带上了未未。

    “父皇,您终于来了,曲儿好想您。”

    “是的,我们来了。”

    柳易染见东方来了,给他们腾了地方,东方骅也出去了。

    未未说:“妹妹,你瘦了,最近没吃好吗?”

    “吃的没什么,就是每天做功课,练武功好无聊,母妃比义父更严格,哥哥,你每天怎么样?”

    “还好,父皇不那么严格,只是少了你,好无聊。”

    “谁让你那么聪明,四五岁的时候就把云鹤其他的团团转。”

    “妹妹,你也聪明啊!”

    “太子爷聪明点很正常,可是作为公主,那么聪明干嘛!低调一点比较好,我也可以很好地保护自己,明明二十多的人了,偏偏得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生活。”

    “那能怎么办,谁让我们穿越成小孩子了呢?”

    曲儿不满地说:“你运气好,父皇的儿子只有你,你一出生就是太子,父皇不愿意做皇上,过几年你就登基了,你看我再怎么聪明,学会的东西再多,将来还是要嫁人的。”

    “我压力也大,我要面对大臣的勾心斗角,我要摸清大臣的想法,错一步就可能满盘皆输。”

    “哥哥,你可以的。”

    “我相信我可以,可是父皇这样子让我不开心,父皇有时候容易走神,怕是他想起了那个叔叔,前几日那个叔叔的孩子办百日酒,父皇去了,回来之后心不在焉的,你说我们要不要把真相告诉他?”

    “告诉他吧!父皇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瞒着他我们心里也不舒服,你在父皇身边可以说说话,这个重担就交给你了,父皇的幸福可就攥在你的手上了。”

    “得了吧!飘云镖局和金雁山的人特别重视他们的记忆,非常害怕他们恢复记忆。”

    “那你就管好朝中大事,替父皇分担一下。”

    “曲儿,我经验不足,还需要你取长补短。”

    “你找一个聪明的皇后就行了。”

    “我才七岁,在原来的世界二十七岁结婚都算早的了。”

    “好吧!”

    未未和曲儿说话的时候,东方骅也在和柳易染说话。

    “皇上,您要说什么?”

    “朕想问问李小毛究竟经历过什么?朕是否真的伤他太深?”

    柳易染思索了一会儿,说:“皇上,若臣妾告诉您,您愿意承认错误吗?您愿意反省自己吗?您愿意接受事实吗?”

    “什么意思?”

    “您是一个皇帝,明离国国泰民安多亏了您,但您却独独负了李小毛,他不是特别聪明,明离国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你明明知道他不是那个人,可是你还是逼着他待在宫里,可日子久了,您对他产生了感情,虽然那只是您的错觉,他的性格有些偏执,您见过很多对您示好的人,偏偏李小毛特殊,也正因为如此,你一步步地伤害了他。”

    “可是他挺好的啊!只是特别讨厌朕。”

    “那是李小毛命大,他被曾经玄国的鞭子抽得浑身是血,那天是个大雪天,浑身是伤的他地待在雪地里,在叶萝祭日的那天下着大雨,他身体还是挺虚弱,他看到了你,他怕被你发现,愣是躲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被大雨淋了整整一天,亏得被人发现了,捡了一条命,他多少次闯入鬼门关,你别看他武功高强,打败多少人,实际上他的身体已经特别虚弱了,靠他岳父的药,他才能撑到今天,不然,他随时都可能命丧黄泉。”

    东方骅觉得特别不是滋味,浑身是伤地待在雪地里,为了躲他,在大雨里待了一天,这就听痛苦的,身体太虚,还得用药吊着,这得多痛苦。

    “谢谢你说这些,朕心里有数。”

    “皇上,您不懂,身体上的痛苦不叫痛,最让他头痛的是他事业,他害怕他的女人比他强,他的内心非常痛苦身体上的痛苦可以用药医,可是心病却只能用心药医,他的心病是您造成的,您的心病是他造成的,只有你们把话说清楚了,你们才不会那么痛苦,有些事情臣妾也不知道,就不多说了。”

    “谢谢!”

    东方骅回到自己的寝宫想了又想,终于在子时之前睡着了。

    过了几日丁笑君说:“小毛,当日在百酒上面说的话就是你给孩子取名为李业安的原因?”

    李小毛点点头说:“是的,我没有自己的事业,我希望他别像一样浑浑噩噩地过日子,我对他最大的要求是开开心心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小毛,对不起,你是从什么时候记起来的?”

    “笑君,没事,我谢谢你,我是刚刚晕倒之后记起来的,其实我谁都不恨,都过去了,你也不是故意让我穿越的。”

    “你和东方骅同甘共苦那么多年,你对他是真的有感情吗?”

    李小毛冷哼:“我对他怎会有感情?我是怕我回不去,明离国就少了一个好皇帝,我和他在一起,只是因为你和叶萝都混得比我好,我非常有压力,但是你放心,我是一个男人,我不会对产生感情。”

    “小毛,我相信你。”丁笑君心里明白李小毛这话只是说给她听的,希望她放宽心,计划赶不上变化,李小毛和东方骅一同走过了那么多,他会对东方骅重新产生感情的,她注定成为女配。

    李小毛读不懂自己的内心,恢复记忆的时候他是非常害怕,恢复记忆的时候他看到了东方骅,他真的好害怕自己会被东方骅带走,可是丁笑君所说的和东方骅同甘共苦的事情他却一点儿都不记得,他只记得笑君和叶萝混得比他好。仅此而已,对于和东方骅同甘共苦的事情,他也不想记得,他会痛恨那个男人。

    “笑君,我会守好这个家,我不会离开了,我要让业安有安全感。”

    “真好!谢谢你。”

    李小毛每天要练功,可是李小毛不在的时候李业安会哭,于是在李小毛练功的时候,丁笑君就会把李业安带在身边看李小毛练功。

    李小毛练功完毕去看李业安,李业安笑了,同时外在手舞足蹈,还鼓掌。

    “笑君,你看,他会鼓掌诶!”

    “是真的诶,好聪明。”

    即便如此,李小毛和丁笑君依然很低调,他们不愿李业安过得那么累,给李业安足够的选择权,不让李业安重蹈李小毛依然的覆辙。

    “小毛,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若他不愿意,强迫他只会起反作用,在他人眼中他越聪明,他的压力越大,小孩子不应该承受这么大的压力,做一个普通人,不犯法,能够保护好自己,懂生活技能就够了。”

    李小龙点点头,说:“我不懂怎么照顾孩子,但是我愿意学,我愿意陪着李业安长大,我不怕你比我强,我只怕我不够强,你会嫌弃我。”

    丁笑君含蓄地笑着,说:“我怎会嫌弃你呢?”

    第94章

    李子明知道东方骅已经从柳易染那里知道了一些事情,他也不好再插手。

    然儿关切地问:“夫君,何事如此心烦?”

    “在李小毛家孩子满月酒的时候李小毛恢复记忆了,东方骅被骂了,我好几次偷偷去宫中得知柳易染把事情都告诉东方骅了。”

    然儿愣住了,说:“柳易染不是疯了吗?”

    “然儿,柳易染没死没疯,她还活着,还好她已经不是曾经的柳易染了,只是她把事情都告诉了东方骅,东方骅一时无法接受。”

    “是这样啊!这样也挺好,东方骅是皇上,他知道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

    李子明摇摇头,说:“这没什么,可是小芋头被东方骅杀了,小芋头就是抹去东方骅记忆的那个人,这样的人死了也就死了,可是偏偏他是太监总管,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能够替代的人。”

    然儿有些不满地说:“你是对他还有感情吗?”

    “八年了,我已经爱上你了,每次穿越,我们都在一起,这不是缘分是什么,就凭这缘分,我们就应该在一起,更何况我们现在有玉娆。”

    “是啊!我们有玉娆,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但愿玉娆不要去面对这些事情。”

    然儿紧紧抱着李子明说:“我们才是真正的同生共死,一同死去,一同活着回到这里!”

    “然儿,我想吃桂花糕,想吃你做的。”

    “桂花糕是他最爱吃的吧!你也是为了他才学做桂花糕的吧!”

    “你吃醋了,我闻得到。”

    然儿冷冷地说:“你什么都会,我怎会吃醋?”

    “你不吃醋吗?那好,我去找东方骅,给他送桂花糕。”

    然儿不满地说:“你敢单独去给他送桂花糕试试。”

    “你还真吃醋了。”

    “我是真吃醋了,抽空一起去给他送桂花糕。”

    一个月之后,李子明拿着李小毛的面具,他们很顺利地进宫了。

    “子明,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我们之间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但是我已经习惯了有你的存在。”

    “别怕,我一直都在。”

    然儿曾经爱的是庭玄,她早就嫁给庭玄,现在不爱了,她一直都把李子明当成替身,就像东方骅把李小毛当成李子明的替身一样,但她已经习惯了有李子明的存在。

    东方骅见到李子明,着急地问:“小毛呢?”

    “皇上,别着急,您在小毛满月酒的时候见过草民,小毛知道您喜欢吃桂花糕,特让酒楼做了桂花糕给您送过来,他说您是皇上,给您道个歉,先吃吃这桂花糕,您若不信,草民可以尝一个。”

    东方骅不急着吃桂花糕,只是问:“朕从来都不喜欢吃桂花糕,小毛怎会认为朕喜欢吃桂花糕呢?”

    “毕竟是他花钱在外面买的,他说这是您最喜欢吃的。”

    “既然如此,草民就告退了。”

    东方骅相信这个送桂花糕过来的人,其实他最喜欢吃的确实是桂花糕,他自己不知道为何会喜欢吃桂花糕?但是就是喜欢。

    他吃着桂花糕,觉得这味道很熟悉,好像有这么一个人曾经亲手给他做过桂花糕。

    未未说:“父皇,什么东西啊?好香。”

    “是的,很香,是桂花糕,吃不吃?”

    “怎么来的?”

    “别人送来的,还挺好吃的。”

    “父皇,您不要命了,什么东西都敢吃。”

    “你放心地吃,父皇吃了好几块都没问题。”

    未未咧咧嘴。

    “未未,你还不相信父皇,这一块不少地都拿银针检测过,你带着桂花糕和妹妹一起去吃吧!父皇累了,要歇息了。”

    “父皇,您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喊御医过来!”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好!您早些歇着。”

    未未和曲儿一起吃着桂花糕,未未说:“妹妹,我今天越看父皇,越觉得父皇不对劲。”

    “怎么了?”

    “父皇今天好像特别累,这么早他就想着就寝了,你说怪不怪,我想请御医给他看看,他拒绝了。”

    曲儿有些生气,说:“那你等着做什么,赶紧去请御医啊!”

    “御医也治不了,父皇这是心病啊!谁说也没用,得父皇自己解开这个结,让他自己冷静冷静。”

    “也好,但是千万别让父皇真生病了,你可得盯着点,不然父皇真生病了,你可就闲不下来了,母妃她把我管得很严,父皇那边就交给你了。”

    “别光交给我,你也让你母妃想想办法,我们都不知道父皇和那个叔叔之间发生过什么,可是你母妃知道。”

    “这个没问题,吃完了桂花糕就回去照顾父皇吧!”

    “好!”

    东方骅身为皇帝,很多东西都能得到,但是于他而言最重要的东西他得不到,他一直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其实他并没有他想的那样了不起。

    他躺下很久才能睡着,未未和东方骅睡在一起,未未有乳娘,只是早在未未五岁的时候离开了皇宫。

    未未遣散了宫女,检查自己父皇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所幸没有发烧。

    他只听到父皇在说梦话。

    “小毛,你别走,我不做皇上还不行了吗?”

    “你想我怎么样?”

    可惜这个时代没有录音机,不然他真想把声音录下来,父皇不做皇上了,他怎么办?

    东方骅一觉醒来看到未未睡在他身边,有些惊讶,时辰太早,他不想吵醒未未。

    没有太监总管,终究还是麻烦了些,他只能让宫女帮他更衣。

    没有一个宫女敢对东方骅有想法,只因当初的萧贵妃和云妃死了,不受皇帝重视的都求皇上恩准她们出宫,皇上克妻,恩准了,没人敢说,也没人敢把女儿送入宫中,唯独柳易染命大,可是柳易染是蛊族之人,也没人敢惹,不奢望能成为皇后,只希望能在宫里好好地活着。

    东方骅对女人不感兴趣,他也不想找太监服侍他,想找一个女人服侍她,说不定可以遇到一个好女人,他不想再去想那个对他没感情的那个人了。

    他知道有很多人害怕他,不愿去做他的贴身宫女,他提高了俸禄,依然还是没人敢。

    柳易染说:“皇上,自从萧贵妃和云妃去世以后还有谁敢敢服侍您,现如今太监总管也死了,她们更怕了,皇上这么做,是不是觉得臣妾做得不周到?”

    “你做的很好,可是照顾两个孩子,还要帮朕想办法对付玄国,你已经够累了,该有的东西,一样也少不了。”

    “皇上,没事,臣妾做得来。”

    “你吃醋了?”

    “后宫佳丽三千很正常,若皇上对女人感兴趣,倒也是好事一件,只是对那个女人不公平,或者对太子不公平,除非有个女人愿意对皇上好,而不生孩子,女人都希望能有属于自己的孩子,臣妾有曲儿,可是其她的女人有什么,太子很聪明,可是一旦他有了弟弟,必将经历夺嫡之争,想必皇上也不愿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东方骅沉思了一会儿,说:“染儿,你曾经是否有想成为太后的想法?”

    柳易染愣了一会儿,说:“臣妾并不是很想做太后,当时只想打败明离国,然后出宫无拘无束的,只是后来发生了转变,臣妾装疯,默默地看着,原来我们不过是别人的棋子而已,后来臣妾才敢现身,助皇上一臂之力。”

    “染儿,你有什么心愿吗?”

    “臣妾的母亲谢雪阳自父亲去世以后,失踪了很多年,臣妾想去看看她,也不知她现在在哪里?”

    “司马柯去飘云镖局和金雁山的时候遇到了她,嘴里喊着你的名字,但是好像疯了一样,你可以去看看。”

    “是吗?她在哪里?”

    “你让司马柯带你去看看。”

    “臣妾谢过皇上。”

    东方骅总觉得柳易染有心事,问了才知道柳易染想娘了,对于当年的事情他已经忘了,他也不愿再想起了,只要柳易染没有坏心,怎样都行。

    次日柳易染在司马柯的带领下见到了自己的母亲谢雪阳。

    “娘!”

    谢雪阳见到柳易染,哭了出来,说:“染儿,是娘对不起你,你没事就好。”

    司马柯给柳易染和谢雪阳留了单独的空间,他守在外面。

    柳易染说:“娘,听说你疯了,我以为是真的,真的吓到女儿了。”

    谢雪阳无奈地说:“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你现在过得好吗?”

    “女儿很好。”

    “你还在宫里吗?”

    “是的,曲儿在宫里,我要照顾她,皇上心善,让我来这里看你。”

    “染儿,皇上克妻。”

    “娘,我现在并不是她的妻,我已经不是曾经的染儿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曲儿。”

    “染儿,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的,别替你爹报仇,在宫里做一个普通人就行了。”

    “娘,你放心,我会好好地活着,我会把曲儿养大成人,直到她嫁给一个好人家。”

    “染儿,我能经常见到你吗?”

    “能,我不是妃子,只是一个普通女人,出宫的时候告诉皇上一声就行了,我也会经常带曲儿来见你的。”

    第95章

    从曲儿出生以来,谢雪阳就没有见过她的外孙女,她真想见一见这个孩子。

    “染儿,好的,你要经常带曲儿来看我。”

    柳易染圆了自己的心愿,和谢雪阳待了一天之后就回宫了。

    曲儿问:“母妃,什么事情让您这么开心?”

    “母妃今日见到了你的外祖母,多年未见,今日终于是见到了。”

    曲儿高兴地说:“这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是啊!很值得高兴,母妃今天高兴,允许你明天去哥哥和父皇那里玩玩。”

    “太好了,谢谢母妃。”

    “不用谢,今日早点睡,明日好好玩。”

    “好!”

    东方骅连续好几天都在想柳易染说的话,若那个女人为他生了儿子,那对未未而言很危险,可是他不清楚那个女人究竟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不生孩子也不行,真的好难。

    “父皇,您在想什么呢?”

    “父皇想爱上女人,女人都想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可她若是怀上儿子,就会对你产生威胁,怎么办?”

    “这确实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儿子倒是可以不做太子,就怕弟弟想做太子,想做皇上,笨一点倒也罢了,就怕太聪明的,不过父皇您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你不怕?”

    “父皇,说句您不爱听的,您是不是会在儿子十五岁的时候退位?”

    “是啊!在你十五岁的时候父皇会带着妻子孩子隐居山林。”

    未未点点头,说:“父皇,假设您现在就有了喜欢的人,孩子最快明年才能出生,那个时候儿子已经八岁了,在儿子十五岁的时候,他也才七岁,真正的决定权在父皇的手上,只要父皇不变心,儿子就不怕,就怕那个女人不愿陪父皇一起隐居。”

    “这个父皇有办法。”

    “那就好,父皇放心去爱吧!希望父皇可以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

    “一定。”

    有一个叫林砚的宫女家境贫困,她愿意服侍东方骅,不因感情,只因她想多赚一点银子给家里人,真被克了 她也不怕。

    东方骅也很开心有人愿意服侍他,虽说他知道这个宫女服侍他是为了银子。

    “林砚,你要知道服侍朕要做些什么?”

    “奴婢明白,就像总管大人那样,总管大人说过。”

    东方骅听林砚这么说,清楚小芋头知道自己要死,看来已经给自己留了后路,他问到:“那么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他说他时日无多,等他死后一个月之后服侍皇上,因为这样奴婢每个月就可以得很多钱,奴婢问他为什么是自己的时候,他说因为没人敢服侍您,于是奴婢就来了,还有一点是他让奴婢必须要告诉皇上的。”

    “你说。”

    “那时柳夫人还不在宫里,皇上一个人很孤寂,皇上若是想恢复记忆,可以去太子母妃曾经的寝宫看看,那些被总管大人扔掉的东西都放在了那里。”

    “林砚,你要知道你知道的事情越多,死得越快。”

    林砚跪了下来,说:“皇上,奴婢不怕死,只怕救不了奴婢的爹娘,奴婢的哥哥要娶妻,没银子。”

    “快起来,你真的敢为了你的家人连命都不要了吗?”

    “奴婢敢。”

    “那好,只要你服侍朕服侍得好,俸禄少不了你的,除非朕让你离开,否则你决不能离开朕半步。”

    “奴婢明白!”

    林砚从此成了东方骅的贴身宫女,换了宫装,身份更高了一些,即便如此,她依然还是那么低调,从来不主动找别人的麻烦,很多人虽说羡慕,但还是很害怕。

    有一天东方骅在沐浴的时候问:“林砚,普通宫女到了年龄便可出宫,可是现在不同了,你一生都不能离开皇宫半步。”

    “奴婢心里清楚,奴婢愿一生服侍皇上。”

    “那就好。”

    每次未未来的时候,东方骅都会让林砚退下。

    未未:“父皇,您喜欢她?”

    “没有,只是只有她不怕父皇,父皇要试试她。”

    “试试也好,总比没人服侍好,一般人习惯了荣华富贵以后,就受不了普通人的生活习惯,父皇可以先不给她希望,以免她日后失望。”

    “正有此意。”

    未未继续说:“父皇,您这么好的身材,她在帮您沐浴更衣的时候,对您可有想法?”

    “父皇还真没有注意过,下次注意一下。”

    “您禁欲太久,可以去找找感觉。”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真生了孩子,你养。”

    “那算了,我可是为了父皇好。”

    “过些日子吧!现在开始会让她有些飘飘然。”

    东方骅虽想找一个可以共度一生的女人,可是在这勾心斗角的皇宫里真难。

    转眼间李小毛家的孩子李业安也一岁了。

    李业安已经会说话了,他经常说:“爹,你在哪里?”

    “我在这呢!”

    一岁的李业安非常调皮,让李小毛倍感无奈。

    今日是李业安的周岁酒,抓周的时候没抓到书,抓到了剑,李小毛有些不开心。

    李子明一家三口都来了,李业安把李玉娆吓哭了,李小毛说:“李业安,你再调皮,我就不要你了。”

    李业安哭着说:“爹,您不要丢下我。”

    “那你听不听话?”

    李业安点点头,说:“我听话。”

    “那快去给玉娆姐姐道歉。”

    “嗯。”

    李业安到李玉娆这里,小声地说:“玉娆姐姐,对不起。”

    李小毛不满地说:“蚊子嗡呢!”

    然儿说:“小毛,孩子还小呢!”

    “这么小就知道拿蟑螂吓人,再大点怎么办?不学好。”

    李业安哭了,说:“爹,我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

    李小毛知道这正是李业安成长的年纪,不能严管,可是也不能太惯着。

    晚上的时候,李业安没有表情,李小毛也不说什么。

    丁笑君管教李业安的时候,李业安不听,李业安只听李小毛的。

    她私下对然儿说:“我说什么这孩子不听的,这孩子只认他爹,他爹说什么,业安唯命是从,从来没有忤逆过,这孩子有些奇怪,我算是白生这孩子了。”

    然儿说:“当初李小毛不愿意你生下这个孩子,是你执意要生。”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若将来他们两个分开会怎样,将来小毛重新对东方骅产生感情的时候,业安该怎么办?你也记得在业安百日酒的时候业安对东方骅的态度,我不怕小毛会抛弃业安,我只怕小毛会为难。”

    “我听子明说东方骅已经不排斥女人,现在他身边有女人已经开始服侍他,也许日子久了之后,东方骅真的会对女人产生感情。”

    “但愿如此。”

    丁笑君希望一家三口能永远在一起,无论怎样都不介意。

    李业安的周岁生日过去得太快,李小毛说:“没想到业安已经一岁了,一年前你受苦了。”

    “没事,为了你,受这点苦值得,我曾经很害怕你会不要这个孩子。”

    “孩子一出生就黏着我,这是天意,而且孩子是无辜的,你辛辛苦苦生下孩子,既已成定局,我又能做什么呢?”

    “你从未变过,曾经我霸王硬上弓让你娶我,你没有拒绝,我强行生下孩子挽留你,你也没有拒绝,谢谢你。”

    “谁让我遇到的是你呢?我谢谢你,谢谢让我有了儿子,让我有了圆满的家,曾经是我没有好好珍惜,现在我会好好珍惜的。”

    丁笑君很感谢李小毛能说出这样的话,她很幸运能遇到李小毛,哪怕这只是一种习惯和小毛对她的愧疚。

    从此李小毛和东方骅变成了路人,李小毛有丁笑君和李业安,东方骅有未未和曲儿,还有林砚。

    东方骅去了萧贵妃曾经的寝宫,他看到了很多画,多为他和李小毛的画像,画得非常细致,他可以不看人就画出来,他想起了很多事情,直到李小毛和皇叔一起去了那了那条密道,其它的想不起来了,真如柳易染所说的那般,柳易染没有骗他,他真的伤李小毛太深,可是李小毛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好在小毛不记恨他,也有了属于他自己的生活,他也不多想了。

    东方骅已经调查过林砚,没什么问题,林砚也是知书达礼的人。

    普通夫妻可以做的事情,东方骅和林砚都做了。

    林砚哭了,东方骅问:“林砚,疼吗?”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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