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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5节

    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 作者:福气很大

    第65节

    “日后在宫里,奴婢是待不下去了,还请皇上赐予奴婢还乡。”

    “好说。”

    两方谈妥,薛意浓说出一番话来要抓秦婕妤。落雁听后也频频点头,这事需得几个人一起合作办好。

    先有落雁跟绿茵前去□□请了秦婕妤过来。

    绿茵喜道:“娘娘,皇上身边的落雁姑娘来传,说是皇上要接见您。”

    “是吗?”秦婕妤大喜,“知道他要叫我去做什么吗?”

    “不知道,不过奴婢已经偷偷的向落雁姑娘打听过了,娘娘大喜。”绿茵说着蹲一蹲膝盖,做个万福。

    秦婕妤一时喜上眉梢,道:“先赏赐落雁,让她等我一等,我现在衣衫不整的,见皇上很失礼。”

    绿茵会意,出去跟落雁闲扯。

    秦婕妤打扮一番,这才出门,笑着道:“不好意思,让落雁姑娘等久了,咱们这就走吧!”

    落雁微微一笑,“不碍,奴婢也是刚到不久。娘娘请上轿辇。”她躬身请秦婕妤入轿辇。秦婕妤心道:“连她也这般尊重我,想来皇上是有意要抬举我了,想不到徐疏桐一死,我却有这样的好处。”心里高兴,脸上也堆满了欢喜。

    轿辇一起,众人跟随,很是浩浩荡荡。

    □□的其余妃子,看着是各种羡慕嫉妒恨。

    到了锦绣宫,落下轿辇。落雁道声‘请’,让秦婕妤快进去,“别让皇上等急了。”

    秦婕妤高高兴兴的入门,就在入门的一刹那惊呆了。她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那个跟薛意浓并肩而坐,话语盈盈的是谁?除了徐疏桐,她再不会认错,不由得心里发慌,感觉大事不好。

    想要逃,可是哪里能逃的走,门口已站了许多的侍卫,她硬着头皮迎上去,“臣妾见过皇上和娘娘。”

    薛意浓道:“免礼,你见到疏桐好像很意外。”

    “是,臣妾以为娘娘已经……”

    “是啊,朕也以为,哪知道她说要见见你,就从棺材里跳出来了。”

    秦婕妤惊得‘哇’叫了起来,顿时心跳加速,毛骨悚然,弄不清楚徐疏桐是活人还是死人。

    ☆、第208章 娘娘狗血‘复活’,娇羞脸红找茬

    208

    秦婕妤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举动太过异常,这太让人怀疑了。手抓住了心口的衣服,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是……是吗?臣妾真是……真是太荣幸了。”她说话的声音抖得相当厉害,一句话就换了几口气,好像有人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觉得荣幸就好。”

    秦婕妤缓缓的点头,她又闭眼睛,又是呼气,心道:“不会的,不会有鬼的,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鬼,是错觉。如果真有鬼,徐疏桐弄死那么多人,下场一定凄惨。我明白了,徐疏桐没有死,她在装神弄鬼,我可得小心应付。”

    呼吸之间,秦婕妤觉得过了几百年一样漫长。

    “是,能看见娘娘,臣妾真是倍感荣幸,想不到娘娘还记得臣妾这样一个小小的婕妤。”

    她说话态度恭敬了许多,薛意浓冷笑着想:“看来她已经缓过来了,适应的不错。不过之前的几个惊慌失措的动作,做的还是露了许多破绽。”对她来说这就够了。

    “你能这么想那可好得很,疏桐说,她死不瞑目,要说出到底是谁害了她。”

    秦婕妤心里想了一回,自己在整个策划的过程当中,可都没有露过面,就算徐疏桐要查,也不见得就能知道是自己,因此放了心。

    “皇上不是把害娘娘的人抓起来了么,就是那个冷宫里的高芷柔,这宫里的人都知道的。”

    秦婕妤不知道自己撞到了枪口上,心里还十分欢喜。她那个找替罪羊的计划,妙不可言。

    “是吗?朕怎么不知道呢?大家也都不知道害死疏桐的是高芷柔,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婕妤转着眼睛,嘴里一个‘我’字只做了一个嘴型。她暗叫‘糟糕’,自爆真相,薛意浓只是让人放风说高芷柔被抓走了,可没有说高芷柔是因为害死徐疏桐而被抓走的,这里头的差别可大了去了。

    秦婕妤干笑了几声,“臣妾也是乱猜的。”既然话已经说出去了,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不过补救补救,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这种事你也能乱猜,这可是事关生死。朕在想,除了真正的凶手,还会有谁知道这件事,秦婕妤,你还有何话说?”秦婕妤见薛意浓说的好好的,陡然变得十分严厉,就知道这事要糟糕。

    “皇上是在怀疑臣妾是凶手吗?臣妾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根本没有道理,臣妾对娘娘感恩还来不及,怎么会忘恩负义,去害她呢?娘娘在这,还请娘娘为臣妾辩白,就算说臣妾害了娘娘,证据呢?只凭臣妾说了几句不靠谱的话,就断定臣妾的罪名,臣妾不服气!”

    这时候暗卫进来,作揖道:“皇上。”

    “说。”

    “东西已经找到了,就埋在□□前面的那一棵牡丹花下面。”他手掌一翻,赫然就是一个锦囊,锦囊里面放了麝香粉。

    秦婕妤看见这件东西陡然出现,不由得双眼瞳孔增大,脑海一片空白,甚至忘了给自己辩驳。

    她只是想不通,东西藏的这样隐秘,到底是怎么找出来的,难道传说中的暗卫真的如此神通广大?

    薛意浓拿在手里,问道:“你怎么说?”

    秦婕妤一回神道:“不是臣妾的东西。”

    门口有许多女人吵吵嚷嚷,看衣着头饰,是妃子的打扮,不过都是‘前妃’,薛意浓看了一眼门口,问道:“在吵什么?”

    落雁进来道:“娘娘们有话要说。”

    “让她们进来。”

    这些人进来之后,就指着秦婕妤道:“是她,全是她干得,不关臣妾们的事,皇上可要为臣妾做主。”

    秦婕妤眼睛一花,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些人!“皇上,她们在胡说八道。”

    “谁胡说八道了,分明就是你有害娘娘之心,我们都是亲眼看见的,看见你将这东西埋了,而且怕高贵嫔说出真相,连她也一起毒杀了,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秦婕妤只觉得这些人全不似往常,说话咄咄逼人。她又哪里知道,这些人先看她被抬上轿辇,很可能一人独占宠爱,个个嫉妒的要死。又听存惜说秦婕妤将所有害死徐疏桐的事都推到了她们身上,这些人如何不恨不气,恨不得生吃了秦婕妤的肉。

    本来嘛,计划是大家一起商量的,要承担就得一起承担,好事也得共享,这还没有下船,都想着过河拆桥了。这些人如何肯依。

    秦婕妤只觉得一百张口难辨,急得当场晕倒。薛意浓道:“既然这件事已经水落石出了,疏桐,依你看,该如何处置为好?”

    她一提‘疏桐’,众人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徐疏桐已经‘复活’过来,坐在薛意浓身边,刚才只怪众人心急火燎的要把责任推给秦婕妤,谁也没有注意到徐疏桐的存在,哪怕她一直都在薛意浓的身边,也被当成了透明人,视角的盲点。

    徐疏桐道:“皇上说呢?”

    “依朕的意思,就该凌迟处死。”她知道那是一种酷刑,很不符合她内心所追求的,但是恨在心头,不如此不足以消心头之恨。“只是这事事关你,还是有你拿个主意的好。”

    “好吧,容臣妾想想。”徐疏桐想了会儿,“还是算了,臣妾怕那会使凌迟处死的刽子手,这会儿也不好找,不如去赏给林太医玩玩,她那里不是很缺少试药的人,要是秦婕妤能活着是老天爷给路,要是死了也是罪有应得,总之,所有事都因为□□而起,就以□□而终,皇上您觉得呢?”

    两人一搭一唱,闲闲的说出这些话,早叫站在地上的人吓了个半死。

    薛意浓看了她们一眼,“她们呢?这些帮凶。”

    “等秦婕妤不幸死了,她们就接着上,不过现在的身子骨只怕太单薄了一些,先打发到浣衣局去学习学习,吃苦耐劳一下也是要的。”

    她素知这些人出身不错,十指不沾阳春水,叫她们做活,绝对算是个挑战。而且她晓得,她们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宫女、太监,杀杀她们的气焰,也是要的。

    众人面白如纸,早有嬷嬷们上来,拔了她们头上的钗环,让她们脱下锦衣华服,拉着她们去浣衣局。

    事情一了,徐疏桐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了结了,爽!”从今天开始她又要复活了!

    满心欢心之际,不料身子突然腾空,吓得‘哇哇’大叫,发现是薛意浓才笑嘻嘻道:“干什么您?”她心神一定,眼珠子一转,随即开起薛意浓的玩笑来,“这么快就忍不住了,猴急成这样,这还是大白天的,人家还在坐月子,您忍忍吧!”

    薛意浓微笑不语,只是将她的人往床边抱去。徐疏桐这会儿再也笑不出了,拉拉她的衣服,道:“别犯浑。”她越来越不解,薛意浓做事向来有分寸,怀孕这样长日子,端的碰她一下也不敢,就怕伤了她的身,她晓得薛意浓向来最克制,最体贴,今儿这一下,却把她弄懵了。

    任由她万般好话说出来,薛意浓只是不饶她,不回她的话,将她放在床上,站在那看徐疏桐乱想乱折腾。

    “还在坐月子,就别乱动乱走了。”

    徐疏桐从疯狂里理出思绪来,抬头看了薛意浓一眼,就这样!不是想对自己用强?这一误会,就算徐疏桐脸厚比城墙,也刷得一下面红耳赤,结结巴巴,最后话不成调,直接捂脸,“干嘛吓我?”

    “呵呵,我哪有。我是有这个心思来着,可是看你如此不情愿,坏人也有遵守信义的时候,何况是我,这次就饶过你,大不了,再等两个月,到时候你想要逃都不能够。”

    徐疏桐从手心里抬起脸来,笑道:“指不定谁要逃呢,我要把您吃干抹净。”

    薛意浓到门口,吩咐宫女、太监进来,将屋里的灵堂撤一撤,屋里顿时空出一大片地方,香案,蜡烛也通通收了。

    徐疏桐望着那口棺材,很是不舍得,这里头还有她的点点回忆。下了床,直扑在棺材上,求道:“再放它一日。”

    薛意浓道:“还不曾睡够?”

    “我想再躺在里头看星星。”

    薛意浓不由得好笑,“好吧,就再放一日,明日一定要抬出去的。”

    徐疏桐‘嗯嗯’点了几下头,对它好不舍。

    虽则跟棺材相处时日不多,可是这几天却也攒下不少回忆。

    待众人散去,薛意浓才道:“这场假死累了不少人,皇后、李美人她们自不必说,个个为你伤心,要不我们请她们吃一顿压惊酒席?”

    徐疏桐想起后宫诸人的深情厚谊,也十分感动,不免泪湿眼眶。“皇后她,哎,真好!要不是认识您在先,我恐怕已经被她给收了。”

    薛意浓脸上悠然变色,“你这是拐着弯的嫌弃我不好么,有话直说,不准花心。常常说我抵挡不住诱惑,被皇后三言两语就迷失心智了。”薛意浓那个腾腾的醋意,尽管知道徐疏桐说的是玩笑话,一个比方,心里格外的不舒服。

    徐疏桐咯咯一乐,笑道:“您也知道难受了,您也不想想众人对着您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我这心里……哎,不说了。”她直扑到薛意浓怀里,两条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头靠在她怀里,道:“不吃醋,最喜欢您了。”

    “那从此以后不准用敬语。”

    “是吗?你不喜欢,早说。我到不是敬语,不过是习惯用语,我们家乡话是用您比较多,跟用你一样,不过用你确实亲切一些。”当下造了无数个句子,说出百千个你来。

    薛意浓笑了,伸手捏她的脸。

    “就会说好听的。”

    “接着刚才的话,望我好的固然不少,可是恨我的只怕更多,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惹了这样多的妖怪。”她随即想到一个人,抬起头对薛意浓道:“我想跟太后请安。”

    “太后?”薛意浓几乎把这个人给忘光了,要不是徐疏桐陡然提起,不由得皱了眉头,“她有什么好看的,还是让她乖乖在宫里待着,她不出来惹事,我就谢天谢地了。”

    “也不能这么说,老人家听说我过世的消息,没准儿一个人暗暗垂泪,遗憾不能亲手手刃我呢!咱们瞧瞧她去,免她伤心。”

    薛意浓一听就知道徐疏桐没安好心,眼前事情刚了,徐疏桐又死里逃生,如何不依她。道:“好!只有一件事你需得依我。”

    “你说。”

    “坐轿辇去,别伤了身子。”

    徐疏桐大大同意,“当然!”趁着薛意浓不注意,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又十分心满意足的靠在她怀里,只觉得人生志得意满。

    ☆、第209章 太后洗白,皇后屋里有人

    209

    “你刚才亲了我是不是?我不是被苍蝇给啄了一下,是不是?”

    “坏人,竟然拐着弯的骂人。”

    薛意浓大呼‘冤枉’,“那我也做苍蝇,啄你一下!平等了。”

    外面轿辇已到,薛意浓吩咐张了伞盖,别让徐疏桐受风受热。两人坐上去,往养息宫去。

    太后听得二人求见,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小豆子在旁提醒,“太后,皇上跟徐贵嫔还在门外等着呢!”

    “她还没死。”

    “没有。”

    太后只感觉自己大白天的见鬼,怎么可能,不都死了两天了,她这两天都在‘庆祝’,还有什么比徐疏桐死掉更叫人心情愉快。

    “让她进来,哀家看看她是人是鬼,哀家这里有佛堂,有佛祖保佑,不怕的。”

    薛意浓跟徐疏桐进门后,向她请安。太后手里抓着一个观音菩萨的雕像,护好自己。

    “徐贵嫔,你是人是鬼?”

    “回太后的话,臣妾很想念太后,所以过来瞧瞧您。”

    “是人是鬼?”

    “太后说呢?”

    徐疏桐就是不答,她看了太后这副抵御的架势,就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不由得好笑。活的她不怕,死的她就怕成这样,有趣。

    薛意浓道:“太后,疏桐还活着。”

    “啊!”

    太后在这一瞬间,简直是惊怒怕交加,一口气没呼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薛意浓看着太后斜斜的倒在塌上,忙道:“快喊太医过来,快!”

    小豆子匆匆忙忙出去,叫了别的太监去请,自己回屋照看。薛意浓不料太后如此脆弱,禁不起惊吓,上前去掐了她的人中,只是不醒。探一探鼻息,放心道:“还好,有呼吸。”

    太医过来,跟薛意浓跟徐疏桐请安后,给太后把了脉,说是并无大碍,只是太后年纪大了,又受了刺激,才会晕倒。等太医开了副静心宁神的方子,让下面的人去取药,煎了来喝,过段日子就会没事。

    太医刚走出门口,太后就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她迷蒙着双眼,看着薛意浓跟徐疏桐,刚才晕过去之际,她做了很长的梦,梦到她刚刚入宫的时候,种种事情。

    “小豆子,扶哀家坐起来。”

    “是,太后。”小豆子上前搀扶,太后坐在那,醒了醒神,这才相问。

    “徐贵嫔是装死?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薛意浓道:“是,劳太后挂心了。”当下把徐疏桐装死的经过一一说了。

    太后沉默了很长时间,才道:“身子受了损,那可要好好养着。”又知她生了小皇子,又是欢喜,又是难受。肖公举不是皇上孩子的消息,她也有所耳闻,想来很多事不会空穴来风,皇上年轻,女人的那些弯弯绕绕,他又如何能搞得明白,如今徐疏桐生了小皇子,地位更加稳定。绕来绕去,希望落空。

    太后看了一眼徐疏桐,又垂下了眼皮。今日的徐疏桐,何尝不是当日的她呢,她还沉浸在梦中,依稀记得刚进宫时,天真烂漫,经历的多了,人也慢慢的变了,变得奸诈会算计。

    做一个帝王的女人,要承受多少的艰辛,她是过来人,这里头的事,也清楚的很。她百般要徐疏桐好看,却事事出乎她的意料。

    想来,这是天意。她今日也尝到曾经被她斗败的女人的滋味儿。但觉报应不爽,自己没了儿子,何尝又不是曾经的报应,太后突然想开,面色温和起来,对薛意浓道:“依照后宫里的规矩,不管生公主,生皇子,都要升位份的,你不要忘记了这件事,这次是不是该升徐贵嫔当贵妃了。”

    薛意浓道:“疏桐不在意这些的。”

    徐疏桐很是讶异太后突然说这个话,心道:“老太婆又要出什么诡计。”

    太后道:“不是在意不在意,这是规矩。恭喜你了徐贵妃。”

    徐疏桐略一施礼,“多谢太后,多谢皇上。”

    “当了贵妃是好事,不过在宫里做任何事都不可太过张扬,太过分了。哀家几十年风雨,到现在才明白,很多事物极必反。皇上也该常去皇后宫中走走,别冷落了人家,叫人心生怨恨。”

    薛意浓道:“是。”她只觉得太后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叫人摸不着头脑。

    太后并不留她们,道:“哀家累了,想休息,你们随便。”

    两人双双告退。徐疏桐兀自不敢相信,心道:“老太婆这是以退为进了?”她摇了摇头。

    要知道太后素来恨她,今儿这态度一转,必藏猫腻。她哪里知道太后这一怒一惊之间,人生过往种种都在眼前,可能是太过执着,这生死一番,竟然大彻大悟。

    薛意浓跟徐疏桐回了宫,徐疏桐坐在那唉声叹气,一点儿没有胜利的快感,她这次去就是为了打击太后,哪知道先把自己给打击到了。

    坐在那,撑着脸想了半天,就是想不通。招呼薛意浓道:“意浓,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说啊,什么事?”

    徐疏桐咂巴着道:“你说太后是不是有什么后招,我整个人都不舒服,毛毛的,很不安,不知道她中了什么邪。”

    “你想多了,也许她想通了也是有的。”

    “你是说她想当好人了,不跟我做死对头了,那这宫里的日子还有什么意思,不!肯定不是这样,她一向坚强狡诈,这次卖好,八成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再来蝎子的一尾。”

    薛意浓也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们都不必烦恼,让时间给咱们辨别出来,也许她这段时间念经,念的脑子开通了,疏桐日后若有谁脑子不灵光,我罚他们念经去。”

    徐疏桐也就丢开了太后异常这件事,笑道:“那可好得很!我也是念经的好手,以前太后没少在这方面折腾我,不过你嘛,嘿嘿,要是不听话,可以罚一罚。”

    薛意浓脸色大变,“就当我没说,疏桐我刚想起来还有事,我先走了。”

    “喂,不要走嘛,人家刚说了几句你就想逃了,我们来商量商量如果你犯了错的惩罚方式……”

    薛意浓哪里肯等她说完,早开溜了,瞬间有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到了晚上,徐疏桐又睡在棺材里,与薛意浓挤一挤,不过这次凶手已被抓到,再没有当时的害怕紧张,徐疏桐伸出手臂来,对着屋顶上的琉璃瓦点来点去,说这个是什么星,那个是什么星。

    薛意浓道:“我除了北斗七星,其他的认知有限,它像个勺子,北极星就在它的不远处。”

    “这就是了。”

    徐疏桐也没说是什么,她看了半天,转过头来对薛意浓道:“意浓,你觉不觉得天空真的很大。”

    “废话。”

    “跟天空比起来人却很小,但是人却成天的算计这,算计那,犹嫌不足。这些比人本身还小的动作,对天地来说,又何尝不是人看蚂蚁的姿态,我们会在乎蚂蚁的智慧吗?”

    “不会。”

    “天也是。你说我们要不要出去走走?看看广阔的天空,这样也可走出心胸狭窄的圈子。趁年轻,还有脚力,逛逛去。”

    薛意浓‘啊’的一声。徐疏桐问道:“什么?”

    “我刚想起来有件事没对你说,昨儿渐离问我愿不愿意让孩子结娃娃亲。”

    “你肯定回她不愿意,你上次已经不同意,她怎么又问了,真是打不死的蟑螂,斗志旺盛,不撞南墙不回头。”

    “她这次说的很委婉,没有格外强迫的意思,又说是为三呆说亲,她以为三呆是男孩子。我看这里有许多可以通融的地方,像是若孩子日后相互不喜欢,可以自觅爱人,家长不加干涉,若没有,撮合起来也不错。你说我答不答应?”

    徐疏桐道:“你想偷懒。”

    “我是在考虑等我们俩出去之后,孩子要交给她们带,既然是未来的女婿儿媳,那自然是不同的。”

    徐疏桐噗嗤一声,道:“乱说什么,什么女婿儿媳。”

    “那可是指不定的。”

    “好吧。”徐疏桐也不在这件事上做计较,“你既然答应了,我也没什么意见,左右你想的是好的,不过我还有个想法,咱们可不能答应的太快,免得叫她们怀疑,渐离到还罢了,疏影却精的很,毕竟是我妹妹,人粗糙点儿,可脑子好使,她一见我们答应的爽快,必来探一探猫腻。”

    薛意浓道:“放心,我也没有马上要答应,说是要回来先问问你的意思,渐离也等疏影回来,再问问,都同意了,这事就拿文书写下来。”

    “好,该如此。”徐疏桐转过头,又去看琉璃瓦上的天空,“好漂亮,人家想看通宵。”

    薛意浓:“……”

    次日,请落雁去各宫各苑请了皇后、美人过来,说是锦绣宫里备下庆生宴。

    她先去南风瑾,李彤等人处,再去坤园宫余时友处。胭脂见她来,道:“落雁姐姐来得早。”

    “早什么,太阳都露脸了,皇上让我早点过来,给大皇子、二公主、三皇子洗洗刷刷,也就不早了。让她们吃早饭,简直比登天还难,大皇子最省事,二公主吃个不停,三皇子撒尿拉屎,洗尿布就能把手给洗红了。”

    胭脂笑道:“姐姐辛苦,吃过没有?我们这会儿正打算用点,皇后已经起来了,不知道姐姐有什么话说。”

    “就是来见皇后的,要是方便,你给通知一声。”

    “方便,我这就去。”胭脂快去快回,道:“皇后有请。”

    落雁进去,早见余时友坐在桌边,打扮停当,正没事看书。见她来道:“坐!”

    “奴婢参见皇后。”

    “坐吧!”

    落雁坐下来,道:“皇上叫奴婢告诉皇后一声,说是中午去锦绣宫吃庆生宴。”

    “有人生辰吗?没有听说。”

    “不是庆祝生辰,是庆祝‘死而复生’。”

    余时友听这话很是蹊跷,问了一句,“什么死而复生?”

    “徐贵嫔,不,是徐贵妃又活了。”

    “活了?”余时友茫然不解,一个死了的人怎么又活了,她实在想不通其中的窍门。

    “是,徐贵妃之前装死来着,为了引出害人的凶手,想来这个皇后已经知道了。”

    余时友道:“多少有些听说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徐贵妃很不好意思,累得后宫众人为她哭了一场,她过意不去,想请一桌酒席,让众人前去聚聚。”

    余时友温和一笑,“原来是这样,她没事就好,本宫还以为……现在好了,她平安无事,这酒本宫是必吃无疑的。你接下来打算去哪里?”

    “去痴心苑,顺道通知颜美人一声。”

    “你整天忙个不停,这事又何必亲自去,反正本宫没事,这里离痴心苑又是顺路,不如本宫去的时候,喊她一起去。”

    落雁想想也好,她本有心撮合二人,心道:“颜侯爷知道皇后去,定然比我去要高兴的多,她们两个常常相处,感情才会深厚。”

    正这样想着,有个人从帷帐里伸出头来,看见落雁又快速的缩了回去。

    落雁显然也瞧见了她,心里吃了一惊,心道:“颜侯爷如何会在这里?”心念极转,想道:“难怪刚才皇后不让我去,原来她知道颜侯爷不在苑中,却在她这里。人家两口子早好上了,我还在这里白操心,要撮合她们。”

    她一眼看向余时友,余时友也未料到颜无商会突然冒出来,看样子还没睡醒。她这些日子,却赖在自己这里住宿,怎么赶也不愿走,这也由得她了,没想到会生出这般误会,瞧落雁看自己的眼神,余时友顿时有一种恨不能撞墙算了的羞耻感。

    “那个……呵呵,本宫也不知道颜美人什么时候来的,真是奇怪了……”她只觉得这事要是传出去,她还如何见人。心怨颜无商也太不小心,怎么听见人说话,也敢贸贸然的跑出来,这下她就算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楚了,心中十分颓废。

    ☆、第210章 皇后也想怀包子,可是误会重重来

    210

    落雁看见余时友那副恨不得钻地缝的模样,也知自己知道了不该知道的,说了几句,找个托词先离开了。

    余时友坐在那发怔。

    颜无商从帷幕后走了出来,这里帷幕重重叠叠,早都放了下来。她探出头道:“人走了?”

    余时友没回她的话。

    颜无商走过来,问她:“落雁姑娘来是为何事?”余时友气她之前莽撞,只是不理。“怎么了?生气了?不要嘛,小凤,人家不是故意的,人家哪里做错了,你说出来,不要放在心里难过,你难过一遍,人家就要难过一百遍,小凤……”

    颜无商拉住余时友的袖子扯啊扯,撒娇不休。余时友一肚子气,正没处撒。“放手。”

    “不放,你先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事生气。”

    “你不知道吗?”

    “知道人家还问你。”

    “落雁知道了我们的事,那不就等于皇上也知道,皇上知道了,那就是大家都知道了,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余时友越说越觉得气愤,她是脸皮挨不过。

    原来是这件小事,颜无商哎了一下,心道:“皇上早就知道了。”不过看见余时友那么在乎别人怎么看她们,她的心里有些微酸。

    “好了,是我错了,人家刚睡醒,急着想见你,就没有注意到四周的环境,所有错都算我的,你不要生气,如果需要,我可以去解释,我们之间没什么的,是我赖在你这里……”

    “算了,我自己去找皇上说明。”余时友想说的是,她要跟薛意浓摊牌。但颜无商显然没有想的那么深远,以为余时友担心薛意浓会误会什么,显见得余时友很在乎薛意浓的看法。又是苦笑,心里又是发酸。“反正我们的事,她早晚会知道。”

    “你要告诉他?”这会儿,颜无商从自苦里抬起头来,觉得不可思议。这么说来,是自己小人之心了,余时友是要在合理的范围内,曝光两人的关系。“你其实不必这么做,感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何必要别人知道。”

    “那可不一定,谁还没有点儿秀恩爱的心情,东西藏久了总会发霉的,拿出来晒晒才好,那才显得自然,鬼鬼祟祟的,我们这又不是在勾三搭四,皇上跟徐贵妃还不是照样秀。”

    颜无商抱住余时友,幸福的都快冒泡了,“你这是承认我了,是吧?人家好高兴,小凤,追了你这么久,能得你一两句肯定我就很满意了,哪知道,你会给我这么大的一个惊喜,呜呜,太幸福了!”颜无商倒在余时友的肩膀上,哭个不停。

    余时友推开她,“你还没洗漱,一脸污垢,还加点鼻涕眼泪往我身上抹,很丑。”

    “是吗?”

    此刻颜无商一抬头,头发乱蓬蓬的顶着,又是眼泪,又是眼屎。风中凌乱,状如女鬼。

    余时友很认真道:“是!”

    颜无商狂嚎,“小凤你怎么能嫌弃人家,在这个含情脉脉的深刻说这种打击人家的话,不跟你玩了。”她转身飞奔去洗漱。

    余时友无奈的摇摇头,为什么冷冰冰的护军侯,风度翩翩的护军侯,到她这里就变成这个鬼样,反差太大,也要考虑她的心脏接受能力。

    等颜无商回来,又是那个浑身散发兰香的无商了。她道:“你怎么突然想告诉皇上这件事,难道只是因为被落雁知道了?”

    “也不全是。我想要个孩子。”

    “啊?”

    余时友很是向往的说,“我看见公举、二傻那么可爱,我自己也很想要一个。”

    颜无商看着她满脸的向往之色。不由得想道:“她是不是要跟皇上生孩子?”心里百般不情愿,可自己再爱她,又怎么能跟她生孩子。想一想,心中顿觉尖刀割肉,痛彻心扉。又想一个女人想要自己的孩子,并不算过分的事情,自己是不是把人家带到了歧路之上,心中种种翻来覆去,颇为心酸。

    余时友还在说如何如何,不见颜无商应答,又见了她这等伤心欲绝,欲语还休的模样,自己又好笑又生气。戳戳她的手臂道:“你在想什么?”

    “没有。”

    “还说没有,脸色铁青。你在误会我?我是说生孩子这件事需得皇上帮忙。”

    哪知道颜无商一听,顿时翻脸。“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给不了你孩子。”她一改常态,心中愤恨,甩袖要去。被余时友拉住手臂。

    “你冲我发火,你从来不这样。”

    “求求你,不要再说这些话刺激我了可以吗?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就是我的命,你想要也可以拿去,但是孩子……我……”她顿时说不出话来。

    余时友知她误会,心里也是有气。“你第一天认识我吗?你这样怀疑我算什么,一大早上的就受足气。我听林太医说过,可以用秘药生子,可是在宫里生孩子,都是有记录在案的,难道你要我告诉全天下人,皇上在戴绿帽子。”

    “秘药?不是,你们……我误会了吗?”

    “是,你真叫我失望,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人了。既然答应要跟你试试看,我怎么还能够……”余时友在椅子上转了身。

    颜无商知道自己误会了,心道:“该死!”忙赔上笑脸,“不是,是我误会你了,可人家见识短,头发长,你就不要跟我一般见识,是我心胸狭窄,但我是在乎你,以后万万不敢了,原谅我吧,小凤。”颜无商去拉余时友的袖子。

    她也知道,颜无商是在乎自己,才会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不然以她的智慧,何以变得如此蠢笨。

    “算了。”

    “那我们再商量商量,你要向皇上寻求怎样的帮助,咱们又该做点什么?”

    “真要商量?不吃醋。”

    “不吃了。”

    “那你是不是先吃早膳再说,昨晚忙到很晚,现在还饿着肚子,竟说些有的没的。”

    颜无商连说:“对对,肚子要紧,我就知道小凤最爱我了,我也好爱你。”坐到余时友身边,头靠在她肩上撒娇了。

    到了午饭时间,众人齐聚锦绣宫。余时友跟颜无商姗姗来迟,“来了,先坐坐。”屋中拼了两张八仙桌,桌上放了火锅,显见得是一场火锅宴。

    余时友刚坐下,就有几个人进门,在这些人里,她竟然看见了薛渐离。“渐离!”余时友还没说话,李彤已经起了身,“你来了。”她以为薛渐离从宫外进来。

    “是!”

    看见嬷嬷们手里抱着两个粉团一般的孩子,她的眼光都移不开了。薛渐离道:“坐下说话。”又一面跟屋里众人打招呼。

    薛渐离见到徐疏桐大喜,“我就知道皇嫂您没事,果真没事,实在太好了。”

    “谢你惦记。”

    “三呆呢?我想瞧好久了。”

    徐疏桐让存惜抱过来,一见那个胖乎乎的身子,不由得大乐。“果然是个团子。”眼睛小,脸上都是肉,手臂上,腿上,感觉身材是圆形的,不过模样到像徐疏桐,只不过是走形版。

    “又能吃,又能睡,就算生下来是个小瘦崽,一段日子下来,也得养得圆圆的。”

    “会吃才好,母后说皇兄小时候也是个小胖子,后来长长就瘦了,孩子头里都容易重,长到三四岁上就瘦了。”

    一眼扫到二傻跟肖公举,她们就很好看了,不过两人站在一起,一对比,薛渐离还是不厚道的笑了。

    一个黑,一个白。

    这时,薛意浓跟宫女一起端了许多东西进门,“别顾着说话,来烧东西吃。”她弄了个铁架过来,放了切好的肉,又鼓捣了水果汁,小酒过来,大家吃喝玩乐。

    众人围过来,挑自己喜欢的烧着吃,一边说着话。“渐离,你冒然进宫,不怕别人发现吗?”

    “我在宫里许多天了,你还不知道吧。哎!”要不是为了保密,何必连好朋友都不敢告诉。

    “那你怎么不让人告诉我们,我们知道了,也好过来看你,没事的时候,跟你说话,聊聊天,你一个人就没那么寂寞了。”

    “多谢!我就住在这,你有空过来。”

    李彤对徐疏桐‘死而复生’也颇感惊奇,“徐姐姐,你要假死,怎得也不跟我们下个通知书,好叫我们心里有个准备,别哭的死去活来,我都把眼睛哭成核桃眼了,敷了几个鸡蛋才消肿。”

    薛意浓道:“别怪她,是我不让她说的,免得李美人演技不好,早晚穿帮,那到时候这个凶手在暗处,爪子到处伸,害你害他,可如何是好。”

    “我哪有演技不好,您都没让我参与。不过话说回来,我也许哭着哭着笑起来也是有的。”当场哈哈大笑。

    众人也随她笑。

    薛渐离招呼二傻过来,“躲旁边干什么,想吃什么?鸡翅膀好不好?”这段日子,两人的关系似乎缓和了一下。

    “嗯。”

    “公举呢?”余时友问道。

    肖公举用手指一指。

    薛渐离道:“公举好斯文,安安静静的,比二傻可爱多了。”

    二傻愤愤的看着她。

    “干啥呢,瞪小姑,平时的礼数都教到哪里去了,是不是皮痒又要抄写三字经。”

    二傻被这句话弄的败下阵来,“我已经会写千字文了,不要老是说三字经这么肤浅的内容。”

    她这次被徐疏桐吓得不轻,争取有良好表现,功课都拾了起来,昨儿就让存惜教了千字文,已略略的能背下。

    薛意浓道:“哈,肤浅,你已经深奥了?”

    存惜过来,听见她们在谈,插了话道:“二公主真个儿学了千字文,奴婢读了一遍,她到学会了一半,真是聪明过人。”

    二傻撅嘴道:“如何,我没骗人。存惜姑姑念了两遍我就会背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毕竟我是个天才嘛。”

    众人:“……”

    众人本来想表扬她的,但是被她这一阵自夸,弄的夸不是,不夸不是。夸了怕她生了骄傲之心,不夸么,场面上似乎有点儿过不去。

    徐疏桐冷冷道:“我一遍就会了,你还好意思两遍。”

    众人:“……”

    像谁啊,都看出来了。

    肖公举站在旁边暗暗沮丧,她已经念了许多日子,全靠努力,才能背下来,但是二傻念几遍就会了,感觉自己好不聪明。

    余时友在她旁边,看见了,道:“不要气馁,像徐娘娘跟二傻这样的,世上是很少见的,就连我都没这个本事,只要努力,慢慢就可赶不上,你记住,不与天才争高下,只与自己论短长。”

    薛意浓笑道:“皇后说的不错,公举,父皇也没那么聪明,咱们勤能补拙。”

    二傻也跑到她身边劝她,“公主,你在窝心里是最棒的。”

    肖公举到底是小孩子,不开心一下下也就过去了。但很多年后,她发现不管她如何勤奋,终究也未能超越二傻的天分,但是二傻也不算圆满,她在练武方面很有缺陷,是个天生的废柴。也许是因为聪明都长脑袋上去了,所以手脚蠢笨的很。

    ☆、第211章 二傻妹控脸,皇后要摊牌可是害羞怎么办

    211

    二傻用食指跟大拇指捏住肖公举的衣服晃晃,肖公举想了一会儿,道:“我没有难过。”

    众人见两人一说一答,好不有趣,都是小小的人儿,穿着小衣服。薛意浓招呼众人道:“我们吃东西。”她先倒了酒出来,要与大家添杯。

    徐疏桐见她要喝酒,知道她酒量甚差,只怕别人要喝,她不陪着,其他人就不敢喝。只是在她耳边小声提醒两句,“你又不会喝酒,少喝点儿。”

    薛意浓点点头,只给自己斟了小半杯。

    偏偏薛渐离眼尖,看着两人咬耳朵,说出来取笑,“两人当着我们的面说什么悄悄话,还不让人知道。”

    徐疏桐笑道:“你又知道了。”

    “可不,眼睛看得真真的,还不从实招来。”

    “也没什么。”

    薛渐离不饶,要罚徐疏桐喝酒,说是不合规矩,被薛意浓劝住。“你也不准喝,还在坐月子,喝什么酒。”忙拿过果汁瓶来,替她把酒倒了。

    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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