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耽美 > 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

正文 第59节

    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 作者:福气很大

    第59节

    她还惦记着被拒绝成‘岳母’的事儿,心里十分不平衡。

    “那可未必,二傻天赋很好,多加教育,也能成个厉害人物,那孩子,就是太会偷懒,一点儿静不下来,每天都在考虑着掀皇宫里的瓦。”

    薛渐离羡慕道:“那才热闹。”

    “是,也头疼。”

    正说着话,徐疏影带着莲蓬过来,莲蓬见是她,笑了笑。“你好啊,二傻的父皇。”

    “好。朕找你有事。”

    莲蓬眨了几下眼皮,显得很是调皮,他当然知道,不然找他来做甚?

    “是那件事发了?”

    “需得找你出马找人。”

    “哦,求我。”

    “不是,是做交易。”薛意浓扔出一块腰牌,“暗卫司的,随时可出入皇宫,你要是有意加入,这件事算是你的考试题,通过,就入,通不过,无可奈何。”

    “嗯,我确实要取些‘投名状’来叫你相信,不过你就放心我这么走了?我也许是在骗你。”

    “朕没相信你。”她扔过一包毒米分,“吃了它,它是你的束缚,三个月不回来就会死,回来就无事。吃不吃?是你的选择,你可拒绝。”

    “为什么不吃?”

    他到一点儿不怕,这态度叫薛意浓疑心他暗地里做鬼,要徐疏影检查他可曾服药,怕他偷龙转凤。

    莲蓬笑道:“怪道那些人不是你的对手,你真心细。”徐疏影抓过他的手臂搭脉,确定中毒,向薛意浓点点头。

    “这不过是做事的功夫,大家都是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朕要你找个人,去四皇子那。”从腰间荷包里摸出折叠好的图像,“人在上面,你有空自己看,很重要,要是找到通知暗卫,或者带她回来也行,是个女人,穿着士兵服饰,跟使团有关。”

    薛意浓不便把身份告诉莲蓬,只让他找人,其中包含的危险也说透,不叫人做糊涂事。做了选择,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怨恨不得任何人。

    见莲蓬答应,薛意浓心里其实是松了口气的。她吩咐徐疏影,“小姨子替他松绑,让他走,这事越快越好,能把人带回来最好,带不回来需得让朕知道那人的情况。”

    莲蓬道:“好。”手脚被绑缚的厉害,血液暂时有些麻痹,他活动一会儿,又吃了点东西,这才上路。手里握着把折扇,身子倒退出去,脚尖触地,轻功运用自如,如一片羽毛一样轻盈飞天,踏上屋顶,扇子扇了几下,一个潇洒转身,却是去了。

    府里下人,尤其是丫头们,花痴一片。

    徐疏影目送着他离开,这才回屋,对薛意浓斜睨着眼睛,老大不高兴。薛意浓之前的种种举动,她都看在眼里,薛意浓对莲蓬的不放心,她也看得出来,既然如此,事情又这样重要,为什么不叫自己去?她难道还不比莲蓬可靠?

    徐疏影表情一贯如此冷,只是今儿略有些埋怨在里头,薛意浓每日里看大臣脸色,这些只怕够写一部微表情著作了,一看小姨子不高兴,三两下联想,也就摸到了原因。

    “小姨子,怎么了?”

    “没!”

    “你在不高兴什么?是怪朕不信任你么,这事原本是要叫你去的,叫你朕更加放心,只是渐离临盆在即,这事也不是一两天功夫的事,朕不想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她身边,你就当做皇兄的自私好了。”

    徐疏影心想也是,这就不说了。

    莲蓬去后,几日内,暂无消息。燕子楼也查的很勤,消息也不多,略微查到那位剪金长公主,只发现有疑似人物,而且到了睿王的地盘,消息几乎处于被切断的状态,一点儿都透不出来。

    密密的像一层网,叫人透不过气来。天气又持续高温,把人脸蒸成猪肝色,到了某日傍晚突然阴沉下来,阴云密布,像是要下一场大雨。

    薛意浓在批折子,却老是分心,用扇子扇了许多次都不大顶事,心里格外烦躁。

    一直十分精神的二傻,似乎有些像她的脾气,一到下雨天成懒人精,她睡在小人床上,用小扇子扇着,眼睛无神的睁着。

    肖公举在一边习字。她学课文很认真,已远远超过二傻。努力超越天分,而且这种努力是很有递增趋势的,徐疏桐很乐意教她,方法之古怪,可把一个普通孩子教成天才。

    这会儿徐疏桐靠在门边坐着,看看外头的天气,也看看里头的人。她最近嗜睡的越来越少,好像孩子长大,替她分担,不叫她烦恼。看薛意浓握着毛笔,心神不宁,问道:“怎么了?”

    “下雨天,烦躁。”

    “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怕这个?”

    “最近事情多,那位公主的事,莲蓬也没点儿消息,该不是跑了。我总觉得奇怪,睿王的地盘像吸铁石,吸光所有去的人。”

    徐疏桐安慰她,“别乱担心,任何事都有个过程,慢慢来,别着急,一切都在路上。”

    薛意浓可没她那么乐观,越是在意,越是心焦。也告诉自己越是心急,越容易出问题,叫其他事也做不好。她便静坐,不去乱想,又翻了会儿书。想起人说,二十几岁的人最会想些人生哲学啊什么的,归根结底,终究是书读的少,又想的多。她想,她是不是也成这样的人浮躁起来。

    到了晚上,起了大风。吹得窗子晃荡作响,薛意浓去关了窗子,有拳头敲门,开过来一看,是二傻和肖公举,两人抱着竹篾编织的枕头,到这边睡,说是害怕。

    得了薛意浓的同意,两人爬小人床上睡。当时床定做得有些大,睡到五六岁都不成问题,这会儿两人挤在里头,又有大人作陪,便有些胆大,二傻把薄被掀过头顶去,她怕打雷,怕闪电。

    平时充作好汉,实则是个胆小鬼。

    到了半夜,狂风不止,甚至下起暴雨来,豆大雨点拍打着屋顶上的琉璃瓦,屋檐下的雨水滚滚的下来,很响。

    薛意浓翻来覆去,不大睡得着。

    徐疏桐问她,“怎么了还不睡?”

    “不知道,今日一整天心神不宁,怕有坏消息。”

    正说着,外面吵吵嚷嚷,有人过来拍门。薛意浓高声回道:“谁?”当时外面雷声大作,她怕雷声盖过自己的声音去,因此高声回答。

    “皇上,是落雁。”

    薛意浓翻身下床,黑暗中来不及穿鞋,赤脚去开门。门一开,一阵风吹进来,把雨水也跟着吹进来。

    落雁道:“皇上,有房屋倒塌,被劈倒好些树。”

    “有人伤亡吗?”

    “暂时没有,大家很是惊慌。”

    “这事暂时不必理会,雨这样大,只要不央及人命,明日再做处理,叫人小心仔细。”

    “是。”

    落雁去了,薛意浓关了门,回到床上,告诉徐疏桐房屋倒塌,树被雷劈。心里更加着慌,她记得史书中写,每遇上什么君王失德,自然必有预警。这些她也不大相信,但怕的是有人相信。

    徐疏桐叫她睡,再不睡,胡思乱想更多,人没精神,噩梦就来了。薛意浓答应了,勉强睡下。过不多时,果然做噩梦,做的满头汗。忽得睁开双眼从梦里醒来,又听见人在拍门。

    她嘶哑着声音道:“什么?”

    落雁道:“皇上,徐府派人过来……”雨声将她的声音几乎湮没了,薛意浓又再起来开门。

    “什么?”

    “渐离公主生孩子,出现状况,徐府来人急急让林太医过去了,也叫皇上过去,怕出事。”

    薛意浓心里透彻,难怪这一天,怎么也心平不下来,原来是应在这件事上,薛渐离与她双胞胎,危难时刻,便有些感应。

    “很严重吗?”

    “是,生孩子生了几个时辰生不下来,渐离公主脱力过去。”

    这是难产,不祥预兆。古代不像现代这样便利,有仪器可帮助产妇。她快速回了屋,穿上衣服。她们动静太大,就连徐疏桐也给吵醒了。

    她抬起头问道:“又怎么了吗?”

    “渐离难产,我得赶过去。”

    徐疏桐‘啊’了一声,坐了起来,她道:“我也去。”

    薛意浓并不放心,“你大着肚子,外面又下雨,不方便。”

    “让我去吧,多一个人去,也可给渐离打气,我生过孩子,有经验。”徐疏桐恳求了几次,她怕薛渐离真个儿出事,也怕徐疏影那个死脑筋,万一做出傻事,那可怎么办,千想万想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到现场去。

    徐疏桐说服薛意浓,薛意浓想不了太多,“那好,我们一起去,多个人多个帮手,红莲已经去了,相信有她在,总会平安无事。”

    落雁撑了纸伞过来,存惜也从房间出来。薛意浓吩咐道:“存惜看屋子,孩子交给你照顾,别担心,我们去徐府,渐离难产。”

    存惜道:“好好,你们快去!”她也怕有意外,叫薛渐离看不见亲人。屋里两个孩子好不容易睡着,现在更加要呼呼大睡。存惜将门关上,倒在外间的榻上,陪伴她们。

    且说薛意浓、徐疏桐上了马车,落雁穿了蓑衣赶车,外头雷声大,马老是受惊,她驾的尽量慢些,不叫马发疯翻车。

    车里,薛意浓跟徐疏桐双手握在一处,十分担心。因为太担心了,反而无话可说,只盼早一点儿到。

    车子狠狠晃了一下,就再也不动。落雁催促,抽鞭子不中用,车子陷到泥坑里。薛意浓探出头来,问道:“怎么了?”

    “车子失陷。”

    薛意浓大叫糟糕,事情越严重,越慌,越容易做错事。她对徐疏桐道:“你在车里,别乱动,我推车去。”撑了雨伞下去,在后推车,落雁拉马,天上的雨水倒下来,湿了薛意浓半边身子,鞋子更加不用说,完全湿透,雨水从布料里自由出入。

    推了会儿,总算出坑,车子又是一晃。

    薛意浓回到车上,衣服拼命滴水,湿了车子也不去管。

    徐疏桐拿帕子给她擦脸,“你看你。哎,忘记带干净衣服出来。”她们没有驾专用马车,所以车里没有备置的东西。

    不多会儿,马车到了徐府。徐府门已大开,落雁跳下车来,道:“皇上、娘娘,到了,下车吧!”

    薛意浓先下来,撑好伞,扶住徐疏桐,让她慢慢下,别着急。她穿木屐,不曾湿了鞋,但走不快。薛意浓先撑伞过去,让落雁陪徐疏桐。

    薛渐离的卧房,丫头嬷嬷出出进进,跑的是汗,淋的是雨,煎药,倒水。

    薛意浓一来,就见稳婆手里抱着一个血孩子,她问道:“怎么样了?”

    稳婆回说:“生了一个,还有一个在肚里,公主晕倒,得快叫醒了,不然另一个孩子要闷死。她失去力气。”

    薛渐离身上扎了许多金针,林红莲替她顺气。又有徐疏影在,输内力救治。这会儿徐疏影浑身出汗湿透,脸色苍白,内力输出太厉害,薛意浓道:“我来,你歇着。”徐疏影只是摇头,她憔悴异常,竟如个死人一样,心里暗自责怪自己,要是有自己来生孩子,此刻也不会如此心如刀割。若薛渐离不在,她连一秒种都活不下去。

    薛意浓见她不肯,那也无法,只得坐到她背后,内力运到掌上,掌心贴住徐疏影的后背,徐疏影有了薛意浓内力的补助,顿时精神大振。

    薛渐离很快睁开眼来,稳婆立刻喂下人参汤,给她蓄力。

    ☆、第189章 意浓是‘妹管严’,娘娘大呼自己是慈母心态发作

    189

    薛渐离吃了几口汤下去,又有徐疏影、薛意浓内力加持,精力略微恢复一些。稳婆仍催促她用力生子,不可把孩子憋死在肚里。

    这时徐疏桐被落雁扶着进门来,木屐走在路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叫人听得有些瘆人。

    徐疏桐进门时,也差不多是奔过来的,不过简直跟走路没什么两样,她上前握住薛渐离的手,“渐离,加油,一切都会平安无事。”

    薛渐离感觉手心滚烫,很舒服的内力自徐疏桐手心里传过来。徐疏桐帮忙稳婆推她的肚子,给孩子一个向前走的力。

    薛渐离自己也争气,不一会儿稳婆欢喜说:“脑袋出来了。”薛渐离只是咬牙,不喊痛,不叫其余人分心。

    渐渐的孩子的手脚出来,身子出来,整个人都出来,大家都松一口气。

    薛渐离嘴唇苍白,嘶哑着声音问:“她怎么不哭?”

    徐疏桐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拍了几下,“放心,在睡觉,二傻出生时也是这样,我去瞧瞧。”

    孩子身上的脐带被剪断,身上都是血迹,徐疏桐捏捏孩子的脸,又拉拉她的手,孩子手指头轻轻一动。

    她道:“去给她洗洗。”

    稳婆要拍孩子屁股,叫她哭出来。

    徐疏桐道:“不必,她睡觉!不许吵她。”有徐贵嫔吩咐,谁敢不遵旨。稳婆抱着两个孩子走了,徐疏桐对薛渐离道:“活的,睡着,她刚抓我手。”

    薛渐离点点头。

    徐疏影却内力耗尽,颓然倒下,被薛意浓扶住。“小姨子,小姨子……”喊了几声没有反应,薛渐离心内大急。

    “疏影,疏影她怎么了?”

    “不要担心,她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

    薛意浓将徐疏影抱到外榻上休息,薛渐离实则累的快要晕倒,但还是坚持要看孩子的面,硬是支撑。

    稳婆抱着孩子进来,孩子踢脚,嘴里哼哼哼哼的,徐疏桐笑道:“是不是像咱们疏影的调调。”

    薛渐离看过,安心,闭目昏睡过去。

    丫头们着忙料理现场,林红莲又替薛渐离把脉,说道:“身子虚,补补就好,幸好没事。”她过来瞧孩子,道:“真漂亮。”

    徐疏桐道:“丑死了,刚生下来的孩子,顶丑。”不过她这次到很想抱,抱在怀里,孩子趴在她肚子上,两条手臂张开。

    薛意浓也抱一个,握着小拳头,两条腿缩着,似运动小选手。她累极,身上衣服还湿着。

    徐疏桐让她去换。

    “你一人料理得了?交给嬷嬷们吧。”

    “不要。”徐疏桐一人抱俩,“你去换衣服,小心感冒,我记得我在这里留了箱笼,里头应该有件长衫。”她突然脸红一下,那是她过去住这里时给薛意浓做的,压箱底货,这会儿暴露出来。

    “哦,我去换。”不一会儿回来,薛意浓笑嘻嘻道:“挺合身,挺美。”白色长衫上绣一朵大大的蔷薇花,格外抢眼,红花绿叶。

    林红莲打着哈欠道:“今日欠觉,我得补去,告辞。”她睡隔壁。两人抱了孩子,将她们放在小睡床上,盖好薄被,支起小帐子,不叫蚊子咬她们的嫩肉。

    徐疏桐一直望着,说道:“她们真可爱。”薛意浓猛然回头看她,简直像是在看妖怪。

    “你以前生二傻,觉得二傻丑,都不肯见她面。”

    “我现在改变态度,慈母心态发作。”她说完,竟然抬脚便走,仍穿她的木屐鞋,啪嗒啪嗒,踩在泥里,水里也不碍事。

    薛意浓无语,跟了出去,叫守夜的嬷嬷好好看着,两个孩子要吃要喝要撒尿,都要小心留意,又问:“府中可有奶妈?”

    嬷嬷们说有的,提前找了来,怕公主不肯亲自哺乳。她们后来才知道自己想错,薛渐离并不学宫中的女人,为了保持身材,不让孩子吃奶,况且有徐疏桐这珠玉在前做榜样,她也愿意的很,要亲自哺乳孩子,但又怕奶水不足,毕竟有两个孩子,还是找了奶妈过来,以防万一。

    薛意浓听见这样说很放心,“那好,朕先去睡。”

    嬷嬷们跪安。

    薛意浓这就去了,她也困得厉害,占床就睡,一呼噜直到鸡鸣。她每日早起,已成习惯,到了点,就算想睡,眼睛自己就睁过来。

    昨晚影响睡眠的厉害,就算醒了,眼中仍有一些血丝,眼下难免挂黑眼圈,她自己不知道,还笑徐疏桐。

    徐疏桐道:“难道您就很美了,一样一样的。”

    薛意浓去照镜子,脸摆的很臭,直接把镜子反着倒在梳妆台上。

    徐疏桐远远瞧见,笑她。一看她的臭脸就晓得她在担心什么,无非是怕大臣在底下风言风语,说她不懂得‘保养’。

    薛意浓顶讨厌人家讨论她的私事。

    她借用徐疏桐的木屐走路,说是鞋子被雨水浸湿,不能穿,得洗。似穿着拖鞋,脚底凉快。

    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薛渐离。

    薛意浓一进门,就见薛渐离坐着,她已经醒来,手里抱着孩子在喂奶,动作生疏,一见她进来,害羞的用袖子盖住。后来想到‘皇兄’其实是‘皇姐’,自己这样做无非大惊小怪,就算了。

    孩子一张小嘴嚅动个不停,吃奶用功。

    徐疏影手里也抱着一个,哭个不停,她在床前走着绕圈,小心的晃动,孩子仍哭不止,而且有做对头的想法,越是想叫她停,她越哭得大声。

    徐疏影失去耐心,摆着一张很臭很冷的脸,想要孩子被她的表情吓住,显然,她失策,孩子压根儿不睁眼睛。她又耐心的哄哄,小声的唱唱儿歌,那歌声很是动听,尤其有她这样一个冷冷的美人唱起来,别人都快酥麻了腿。孩子仍旧不买账。她气得拔剑,当的一声,气势出来,孩子眼角挂小泪珠,终于不哭。

    她翘起嘴唇,很是得意。薛意浓将这些看在眼里,笑着进门恭喜两位喜得贵女,“早啊,都起了。”

    薛渐离转过头来道:“皇兄,你也起了,昨晚连累你。”

    “说什么鬼话,你摆明就想累死我。”

    薛渐离吐吐舌头,“我惊慌,感觉有你在,什么事都能解决,谁叫你是九五之尊,龙气逼人,吓退所有妖魔,皇兄,我昨日脱力过去,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们,很害怕,心想完了,你们能来真好,疏影说昨晚下好大的雨,你们淋湿衣服。”

    她无言表达心里的害怕,和当时对薛意浓的期待,希望身边有个亲人在,临死前看一眼也好。

    “没事,衣服今日就得烘干。你的身子如何?生孩子失去血色,要补一补,别挑嘴,什么都吃一点儿,记得叫厨房给你炖乌鸡汤喝,要是这里没有,尽管打发人到宫里告诉我,我让人安排。”

    薛渐离很是感动,眼睛一眨泪就要掉下来。“你总是对我这样好。”

    “不止我一个,疏影待你亦是情深意重。”

    薛渐离道:“我知道,我自然谢她,也谢谢你。”孩子已经喂饱,不再吃了。

    薛意浓又传孩子经,说注意孩子哭泣。这饿了,冷了,热了,要撒尿等等,都要围观,有时候孩子很容易做噩梦,他们来到这陌生的世界害怕,也要记得多哄哄,好打走他们脑袋里的妖魔鬼怪……”

    薛渐离一一记住。

    “晚上也要注意,别睡死了。带孩子可是一件辛苦活。”她很够义气的拍拍徐疏影的肩膀,大有‘依靠你了’的意思,徐疏影努努嘴。

    林红莲这时也进门来,肩上背着药箱,给薛意浓请安,“免礼吧,这里没有外人。”她头发乱蓬蓬的,连梳洗暂时也免了,昨晚熬夜辛苦,今早一醒来又担心病人情况,待拉了凳子坐下来,要薛渐离伸出手给她把脉。

    诊了半天,大家都不出声,只留呼吸声。她蹙着眉头的表情一松,“没事,无大碍,这段日子记得大补特补。”她说的夸张,但无性命之碍是肯定的,薛渐离身子底子一向不错,又被徐疏影成天野味的供应,除了生孩子有损元气,补足就好。

    薛渐离放心,徐疏影面上没表情,心里也松一口气,薛意浓更是如此,笑道:“这下好了,红莲你就在这里照顾着,等渐离能下床走路再回去。”又嘱咐薛渐离,“一定躺足一个月,叫你心情差不多发霉,才能下地。”

    薛渐离大呼小叫抗议,说是‘妹管严’,在屋众人哈哈大笑。里头也夹杂徐疏桐的笑声,她端了洗脸水进门来,笑薛意浓不顾形象,带着眼中米尸体来呕心人。

    薛渐离笑得极为大声,把她怀里的孩子吓了一跳。

    薛意浓埋怨道:“疏桐,怎可在众人面前丢我面孔。”

    “那过来洗洗吧!”

    众人又笑。薛意浓先是懊恼,后来也跟着笑。洗了把脸,漱了口,问徐疏桐,“你刚才哪里去了?”

    “烧洗脸水,大家昨晚忙的太厉害,早饭烧的晚了点,我先弄了茶水过来,你们先喝着灌灌肠子。”

    落雁端了热茶进来,给屋里人倒足,薛渐离暂时不得喝,有孕妇规矩。

    看着时候不早,薛意浓还要上朝,不能在这里多耽搁,问薛渐离道:“你生孩子这事是否让母后知道?”

    薛渐离有点儿拿不定主意,想了想道:“告诉她吧,让她也高兴高兴。”

    “就是,母后知道,肯定带足礼物来瞧你!我们这些孩子里,她最疼你,喜欢你淘气有个性。”

    薛渐离噗嗤笑了,口水喷出来,尤其是见薛意浓说的咬牙切齿,十分羡慕,又各种嫉妒委屈的样子。

    薛渐离问徐疏桐,“皇嫂,我皇兄天天跟您在宫里说笑话吗?”

    “她么,有时候有点儿乱说。”

    薛意浓抗议,“我哪里乱说。”

    薛渐离‘哦’着,说有人敢做不敢认,怕损害皇帝形象。薛意浓硬着脖子道:“怎么了,就不准皇帝开开玩笑,耍耍流氓,哼。”她白眼往空中一丢,搏的众人大乐。

    薛渐离道:“二傻像你。”总算找着源头。

    徐疏桐抚掌大笑,“正是正是,她总是赖说是像我,今日总算有人为我住持公道。”

    她们说说笑笑,时候已经不早,早饭还没做好,薛意浓却是不能等了,这就要去。让徐疏影多加照顾,别的话就没再说。

    两人回去后,仍旧有落雁驾车,肚子饿的咕咕叫。街上叫卖声不迭,“包子,馒头,烧饼,油条,甜饼……”不但吆喝卖力,香气十足。

    薛意浓道:“停车停车。”

    落雁回道:“怎么了吗?”

    “咱们吃了回去,到了宫里都要饿死了。”

    徐疏桐在一边笑她,也下了车。三人点足五人份,先将肚子吃了个圆。

    老板看着她们目瞪口呆,不过有生意做,也不多废话。店老板娘以为老板犯色心病,瞧徐疏桐。过来拎住老板的耳朵骂他,“凭你也配瞧人家,也不回去照照镜子,瞎了你的狗眼……”愣是用两指头把店老板带离现场。

    三人吃完东西,结了账,出来匆忙,没带得银子,被老板娘骂的狗血淋头,“怎么,看我们好欺负是不是?我就说你们不是个好东西,长得到是人模狗样儿的,竟然想吃白食,走走,跟我到官府去。”她要去推徐疏桐,落雁挡在前面,手掌一竖,一块金牌。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老板娘被金子晃了眼睛,道:“这是什么呀?”

    “见令牌如见皇上。”

    老板娘软倒在地,口道:“得罪皇上咧?我倒。”这妇人颇有见识,装死想要蒙混过关。

    落雁哼了一声,“待会儿再来付钱,出来的急,身上没带。”

    老板道:“是是。”

    薛意浓又叫再多拿几份餐点带回去,家里孩子还饿着,存惜估计忙的也没时间做。

    老板道:“好好好。”他们做生意的,最怕这些大佬,京城脚下,贵人众多,吃白食,那算是看得起你,要是惹毛了人,性命都给丢了。

    当下给薛意浓打了一大包,问道:“公子,够了没有?”

    “够了。”

    “好好,公子慢走,小人不送。”

    等三人上了车,老板娘才慢慢爬起来,“走了?幸好我机灵,装死的快,你这败家老爷们儿,这就给了?你的骨头呢……”说着一改状态,又骂将起来,一大早上的就损失那么多。

    薛意浓、徐疏桐上了车,累困的很,倒在车上休息,落雁驾车回去。到了锦绣宫下了车来,昨日的雨水还淤积在那,太阳一照,闪光的刺眼,薛意浓穿了木屐,走起路来啪嗒啪嗒的。

    她道:“今天太阳真好!”连空气都新鲜了,心情也跟着大好。一扫昨晚的阴霾,伸手揽住徐疏桐肩膀,叫她注意脚下,别滑倒了。

    ☆、第190章 二傻撒谎想遮羞,娘娘妙语连珠,气死狗血酱油

    190

    薛意浓揽徐疏桐肩膀,她转头看了一眼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笑道:“我哪里就会摔了,皇上真是保护过度。”嘴里虽然不肯承认,心里到底受用。

    薛意浓到没有和她开玩笑,“地上路滑,小心为是,渐离这一晚叫我心都吓碎了,我是万万不能再承受任何意外的。”

    “没事没事,我哪里就那样了,上次也是生的相当顺利。”

    “以后再也不生。”

    徐疏桐道:“这由得我们吗?”

    “只要不做那个姿势,应该是可以的吧?”她也不大肯定,可两次怀孩子,就是做了那个很害羞的姿势。

    徐疏桐点头。

    大早上的,不大好延续这种害羞的问题,两人就此打住。回正屋,见存惜搬了小凳子出来,又有木盆,刷子,还有小席子等等。

    “存惜。”

    存惜抬起头来,道:“皇上、娘娘回来了,那位怎么样了?”

    “都好!”

    存惜找找她们身后却不见落雁,不知道她哪里去了,又不好直接问,怕薛意浓二人笑话他。

    薛意浓问她,“你在做什么,吃过没有?”

    “还吃呢,你们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做什么好,昨晚上没睡好,一直打雷,奴婢怕二公主哭闹,一直守着,结果她们睡得挺香,奴婢耽搁一晚上,这会儿还没力气,专等娘娘回来做早膳。”

    徐疏桐道:“我们在外头吃过了。”

    “吃过了?那……”有没有带点给我们。

    “给你们也带了,在落雁那。二傻跟公举哪去了,到现在还不起来,难道在屋里睡懒觉?”

    存惜道:“那到没有,两人起的比奴婢还早,偷偷溜出去了。奴婢起来叫她们,却发现小床空了,不过嘛,一股子尿骚味儿是跑不掉的。”

    薛意浓、徐疏桐登时醒悟,“她昨晚把尿撒在床上?”

    “可不是,还不让奴婢知道,偷偷的跑去打水洗了,奴婢偷偷的去瞧过了,两个人拼命在拉水,拉不动后,又请人帮忙,拿了小盆子在洗,不叫奴婢知道,可落在床上的‘证据’,是怎么也逃不了了,奴婢将小垫子拿出来晒了,小席子正打算洗。”

    两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不由得大笑,二傻顿时成开心话题。薛意浓回了屋,换了衣服,穿了鞋子,准备上朝,出门时,远远见肖公举跟二傻回来。

    她突然起个促狭的心思,要捉弄二傻一回,站在那不动,等她过来。

    二傻显然也瞧见了,之前手里甩着裤衩跟肖公举说话,“公主,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窝的事。”

    “不会不会,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那还差不多,不然窝就永远不跟你说话,窝说话算数,你可千万要保护窝的小面子。”

    肖公举道:“放心放心,我什么都不说,谁也不会告诉,我们还是快点回去,不然存惜姑姑找我们,发现我们不在,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她们出来好些时候,且出来时存惜还没有醒,顿时觉得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可看见薛意浓站在那,顿觉不好。二傻动作快的把洗好的裤衩揉成团子握在手里,藏在身后,又再三嘱咐肖公举,千万不能对任何人提起,这才慢慢的走近了。

    “父皇,您回来啦。”二傻笑容灿烂,简直有些灿烂的过分,太刺眼了。薛意浓也不点破她。

    “是啊,你去哪里了呢,今日起的真早。”

    “啊,窝没什么事,窝就跟公主一起出去走走,散散步,看看花,看看草,锻炼身体,父皇,窝很强壮。”

    “哦,那好得很。二傻,你看后面是谁?”

    二傻一转头,背后的手暴露,薛意浓快步过去,把东西抢在手里,道:“咦,这不是小花花裤衩么?”

    二傻才知道自己上当,一时恼羞成怒,“父皇骗人。”想去抢,但个子差距大,像青蛙一样蹦跶了几下,最后还是投降了。

    “这裤衩是谁的呢?”

    二傻满脸如霜,道:“二傻的。”

    “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风吹在地上,弄脏了,二傻拿去洗了。”

    “怎么不叫别人?”

    “二傻自己动手,不麻烦别人。”

    薛意浓凑近了闻闻,故意道:“还有一股尿骚味儿,为什么呢?”

    二傻气呼呼的只顾回答,“尿床了。”

    肖公举在旁边拉她的衣袖,在耳边提醒她,“暴露啦,你说出来了。”

    二傻忙着捂嘴巴,真相早已捂不住。不过薛意浓‘逗趣’完了,到没有为难她,“骗你的,洗的很干净。你做的很好,父皇从街上带了好吃的给你们,存惜说你们还没有吃早膳,那么……”

    刚才还觉得自己受到重大打击的二傻,瞬间狗血满格的复活,“哪里呢,吃的在哪里呢?”她左顾右盼,神采飞扬。二傻特别的感动,抱住薛意浓的大腿,用脸蹭来蹭去,“谢谢父皇,吃的呢?”

    “在你落雁姑姑那。”

    落雁这时提着早点过来,被二傻霸道抢走,拉着肖公举去屋里吃了,“存惜姑姑快来吃,不然我们要吃光啦。”

    屋里尚能听见她大叫。

    薛意浓笑笑,徐疏桐更是无限尴尬,“我刚一直站旁边,她没看见我。”

    薛意浓笑道:“是啊,有了吃的,就成了瞎子,又成了狗,看不见任何事物,只闻的到香味。不过疏桐嘛,那绝对是看得到的,只是你太美,美成了一道风景线,二傻欣赏完毕,不忍打扰。”

    “哼,少说好听的,您还站在这里,还不快去上朝,时辰不早了。”

    薛意浓叫道:“对!落雁,备驾,启程了。”轿辇很快过来,一路浩浩荡荡的往正殿去。

    到了下午,写奏折的时候,才想起还有一件事要做,她想半天,方才记得起来,想要给贺太后写信。

    拿了裁好的纸张过来,,写完之后装了信封,大声喊道:“落雁……”喊半天,不见人答应,不免笑道:“女大不中留了,每天回来就是跟存惜扎堆,天天见面也不觉得烦,这两人突然谈起恋爱了,怪黏糊的。”

    她一个人正笑着,忽然有人应话。“皇上是叫落雁姐姐么,她不在,您有事招呼奴婢也是一样。”

    这人说话极有条理,声音清亮且脆,尤其是这样的大夏天,燥热季节,好听的声音也能除几分热气。

    薛意浓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在的,大概自己用心做事,没有发觉。

    她道:“哦,你是谁呢?声音不熟,抬起头来朕瞧瞧。”

    那宫女抬起头来,长得十分中看,且有几分面熟。薛意浓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只是觉得在哪里见过。

    “你叫什么?”

    那宫女暗暗窃喜,“奴婢姓余,闺名秀兰。”

    “余秀兰,听起来还蛮熟悉的。”她心里早记了起来,这不是跟颜无商号称本届选秀绝佳的二人组里头的一个么。

    “大概是奴婢的名字太过大众,所以皇上才觉得熟悉。”

    “是有点儿。”

    余秀兰暗暗吐血。

    “你来选过秀?”

    “是。”

    “怎么没有回家去,凭你的条件挑个好人家应该不难,怎么会想着留下来,而且还是当宫女,当女官也是可以的,这样岂不是委屈你?”

    她才不相信余秀兰出现在她面前,是偶然情况,漂亮的女人出现在她面前,很少有偶然情况。

    这偶然之中,必有她所不知道的人为的精妙设计。

    “不委屈,奴婢一直很向往做宫女,觉得那些姐姐体态端庄,又可以仰望皇上和娘娘的风采……”

    余秀兰眼中闪现渴望,她那个年龄,加上那种神态,确实会让人产生怜香惜玉之情。

    “现在你仰望过朕了,是不是该回家了呢?”

    “不!奴婢觉得能待在皇上身边的日子实在是太知足了,那是多少人想要而做不到的。”那种小粉丝的心情,她能理解,但这个世上就没有崇拜皇上的女人,就只有想要被皇上吃,以及吃掉皇上的人。

    崇拜什么的,这种狗血青春的话,薛意浓是万万不相信的。“你要仰望朕,就站到更远的地方去吧!这样看的比较清楚,又可以省掉看到朕脸上的青春痘,以后是老年斑。作为一个好的仰慕者,就是不打扰朕的生活,你的容貌不足以胜任宫女这个伟大的职业,所以朕现在罚你出宫。”

    余秀兰哪里肯,她可是跟太后做了交易,才得有这个机会。

    “请皇上恕罪,奴婢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余秀兰已经跪了下去。

    “不知道,哼哼!”薛意浓站了起来,当她是傻子么,她走过去,用手指勾着余秀兰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你不就是想勾搭我么,用这种下三滥的招,就想实现你的人生理想,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禁不住诱惑的人么,到底谁在背后指使你,叫你这样大胆,随随便便的到锦绣宫来。”

    薛意浓越说越生气,余秀兰倒退连连。她可不觉得有男人能过得了‘美人关’,还是薛意浓天天对着那个徐妖孽,所以审美疲劳,看什么人都是胭脂俗粉?

    “奴婢……奴婢身后没什么人指使,是奴婢自己要来的,请……请皇上不要误会。”她一边说,一边注意周边,忽然眼角有一片衣角露出来,她心中大喜。

    能在这里出入的都是薛意浓和徐疏桐的心腹,那人不管是谁,都足以让薛、徐二人引起一番‘轩然大波’。

    “皇上,奴婢知道错了,奴婢承认,确实对您有非分之想,儒慕之思……”说着,向薛意浓身上靠过去。这回形势到转,薛意浓节节败退。

    “哟,很亲热嘛。”

    徐疏桐这一声,对薛意浓如雷轰击,全身都要颤抖了,一把推开余秀兰。“干什么你,莫名其妙。”

    徐疏桐道:“您才是干什么,看看,把人家姑娘给推倒了,这么凶残,一点儿风度都没有。”

    余秀兰假装跌倒。

    薛意浓翻眼睛,就那点力气也能把人推倒,余秀兰也太会作了。她心道:“疏桐要是误会我怎么办,叫我跳进爱情河也洗不清了。”

    徐疏桐绕过薛意浓身边,走到余秀兰面前道:“姑娘,没事吧,可摔到哪里了?皇上下手也真重,怎么能对女孩子做这种事?太粗鲁了,我身子不会弯,你自己起来吧!再趴在地上,太难看了。”

    余秀兰心里抽了几下,还是爬了起来,搞不清楚徐疏桐玩什么幺蛾子,现在只能以静制动。

    待余秀兰起来之后,徐疏桐又是一顿狠夸,什么模样好啦,“您看看这眉眼,到有几分皇后的风骨,您瞧瞧这脸蛋,散发着细腻的,青春的光辉,您再瞧瞧这嘴唇,这鼻子,精雕细刻,这不是人间的女人,这根本就是妖界的仙女。”

    话说妖界哪里有仙女,不是妖精吗?徐疏桐拐着弯的咒余秀兰,余秀兰哪里听不出,回道:“娘娘太过誉了,奴婢蒲柳之姿,哪里堪配,到是娘娘,才是妖界的女王!无可匹敌,苏妲己在世也比不得的。”

    徐疏桐心里一阵冷笑,心道:“伶牙俐齿,一点亏都不肯吃,在宫里不懂得藏拙,再有心计也没用。”“是啊,皇上每次都夸我胜过苏妲己,气死赵飞燕,我哪里配呢?真是太过夸奖了,皇上哦。”

    薛意浓道:“你值的。”

    余秀兰咬牙,这分明是在她面前‘秀恩爱’,了不起么,她将来当了妃子,一样秒杀徐疏桐。得了,就让某些小人先得志好了。

    “皇上要不要趁着没有忘记人家,把这位姑娘给收纳了,好歹人家也算是跟皇上对过话,有过缘分,没有名份岂不可惜?”

    竟然要让她当妃子,这徐疏桐在玩什么把戏。余秀兰不敢大意轻敌。不过她想要徐疏桐和薛意浓撕脸,这两人却半天没个动静,叫她不爽。

    “疏桐,你说的过了。”薛意浓有些不开心了,徐疏桐说得玩玩不要紧,可别真吃醋,说出些违心话。

    “有吗?没有吧。这位姑娘还是皇后的远方的堂妹,身份不俗,又在太后那里当过差,手脚灵便被推荐到锦绣宫,难道还不配给皇上做个红颜知己?”

    徐疏桐三言两语说出余秀兰的底细来,余秀兰吃惊,这份吃惊是来不及隐藏的,她以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原来都在人家的掌握之中,又叫她害怕,心道:“遇着对手了!”

    薛意浓也恍然之间明白徐疏桐这番话的用意,不免有些恼怒。跟太后‘眉来眼去’,准不是什么好东西,太后又不安分了?

    ☆、第191章 意浓最深情的告白,皇后最温驯的狂妄

    191

    余秀兰一见薛意浓皱眉,大觉恶魔降临人间,目光往徐疏桐脸上一扫,徐疏桐幸灾乐祸,毫不掩饰,叫她气恼,又叫她无奈。

    第59节

    恋耽美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