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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节

    千邪剑缘 作者:黑糖白水

    第7节

    ☆、清晰

    安凡问:“你不是说有重要事吗?”安凡每日都会在院子跑跑步,练练功。路上碰见丁婶说季暝阳来了,说找公子有急事,安凡立刻拧过丁婶手里的水壶往韩子逸的房间走。推开走进里间便看到有些慌乱的季暝阳,再看看韩子逸,睡得安安稳稳,虽然有些好奇季暝阳的反应,却也想不通为什么。

    季暝阳看了看韩子逸说道:“让他多睡一会把,我去外面等着。”

    季暝阳出了门,站在院里,开始思索着一个他一直在忽视的问题,对韩子逸真的只是朋友那么简单吗?说起来他和韩子逸并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两个人就这么平凡平淡的相处着,是什么时候心动的呢?也许在很久以前他帮自己按摩着发晕的头的温柔;也许是在洪德明嫁祸自己时一幅护犊子的表情;也许是韩子逸对着自己第一次露出发自真心的笑容

    人间总是充满了奇迹,在某一个瞬间你忽然决定要对某人心动,可能是因为一丝微笑,一个低头或者一点挑眉。这完全是没有任何理由的事,然而在你大脑中的某一个脑区却忽然开始疯狂地释放神经递质,让血液中的沸腾在一瞬间超过了顶点,这种变化让身体开始变得暖洋洋的,轻飘飘的,仿佛踏在云端。

    韩子逸睡眼惺忪的醒来时,并不知道季暝阳的心境发生了多大的变化,对他来说,平常的一天又开始了。听闻季暝阳在外面等着自己,韩子逸也是不慌不忙的起床穿衣洗脸,再慢吞吞的走了出去。走到门口便见季暝阳弯着身子两根指头弯曲着敲着趴在假山边上的乌龟的壳,也不知道为什么,韩子逸便笑了,总觉得这么幼稚的事不像是季暝阳会做的。

    季暝阳偏了偏头,看着韩子逸,笑了!韩子逸有一瞬间的晃神,他见过季暝阳的笑,大多数都是冷笑,偶尔对自己笑也没有今天这个笑有温度,就像这是原本应该是冷冷风中竟还带着一丝太阳的味道!

    韩子逸摇摇头,一定是自己刚醒才会有这种错觉!季暝阳开口说道:“你起的真是早!”

    韩子逸当然不可能傻到认为季暝阳真是夸他,便说道:“过奖,过奖。季大哥这么早,有事?”

    “先吃早饭吧。边吃边说。”

    韩子逸说道:“刚好,我也有事给你说。”

    季暝阳也不客气的吃了起来,边吃边说道:“我一开始以为他叫神舞只是叙叙旧,可是停了神舞讲的话,我总觉得哪里不对我一直想错了一件事。”

    “我知道,你二哥。”

    季暝阳楞了一下,说道:“看来你也想到了。”

    韩子逸说道:“昨天你二哥找神舞说的话,想必你也知道了。我就想不通了,他找神舞特意她监视你是为什么?再想想我之前一直漏掉了一件重要的事,天禧楼开张的时候,姜尚宇经常来闹事,反而神舞来了之后,天禧楼既然相安无事。这不符合逻辑。”

    季暝阳冷笑了一声:“只能说我二哥太会演戏了,我一直以为他是站在梅雪山庄这边的。原本抛出神舞这颗棋子是为了引出我大哥,没想到,倒是把真正的内奸给引出来了。”

    韩子逸很好奇的问:“你为什么一直都认为你大哥和无极门有关系?却没有怀疑过你二哥?”

    季暝阳的说道:“你说错了一点,我不是没有怀疑我二哥,只是我大哥的嫌疑最大。至于是什么原因,我也解释不清楚,根据太多的消息推断出的而已。”

    韩子逸突然问:“那救你的人回事你大哥吗?”

    “不会。”

    “你这么肯定?”

    “我大哥的目的都是为了得到梅雪山庄,他比谁都希望我死在外面。”季暝阳顿了一顿,说道:“原本我以为是我二哥帮了我,现在看来也不可能是我二哥。那是谁呢?”

    韩子逸好笑的说:“你怎么问起我来了。”

    季暝阳也是觉得好笑,这种事怎么问起韩子逸来了。韩子逸说道:“你大哥二哥如果都想你死,那就证明”

    “证明我父亲也想让我死。”

    韩子逸尴尬的说道:“我不是哪个意思。”

    季暝阳很认真的说:“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我记得你之前开玩笑说过,我父亲看来并不喜欢我。你说的是事实。我旁敲侧推问过管家,连他都不知道我父亲为什么就要我坐上了这个位置,在那之前,也没有人知道。可是不想让我坐上这个位置的人却知道了,除了我父亲放出这个消息,还有谁?。”

    韩子逸想了想:“无极门的人要杀你,未必是你大哥或者二哥做的更。”

    “我活了20多年,为什么之前没有人来杀我?偏偏是我收到信之后?”

    韩子逸也解释不下去了,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只是想要安慰安慰季暝阳而已,毕竟被自已的父亲算计谁也不大好过。季暝阳似乎看穿了韩子逸的心思说道:“你也不用安慰我,我也没有把他当做我的父亲。哦对了,除了我,我身边的任何人你都不要相信。”

    韩子逸点点头,回到:“我明白。”

    季暝阳咬了一个饺子说道:“你果然知道。”

    韩子逸装糊涂的回到:“我什么都不知道。”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吃起早饭。饭后,季暝阳回了梅雪山庄,他有些事情还得打探打探清楚。

    魏明梵道了燕京便开始调查司徒南的死因,可是看完尸体后,魏明凡便沉默了,这剑伤绝对是出自于昆仑派。昆仑派的无形剑法最后一剑会造成12道剑伤,剑伤的形状是一片叶子状。而司徒南身上的剑伤便是如此。无形剑的诀窍就是无形说的就是速度,要跟上这速度必须有很高的内力,连魏明凡这个大弟子最多也只能刺出9剑,可见这个杀手的内力很高,能与之匹敌的恐怕只有昆仑派的掌门和两个护法。魏明凡赶紧飞鸽传书回去将这边的情况说明了一下。还有让魏明凡在意的事情是,姜尚宇绝对认出了这剑伤,却没有将这证据公知天下,是为什么?又是谁最先说出司徒南的死是昆仑派所谓?魏明凡一个人在酒楼 百思不得其解的喝着闷酒。

    “公子看来心情不大好。”

    循着声音,魏明凡抬头看去便看到一个看起来很是温和的男人在隔壁桌看着自己。魏明凡问道:“我表现的这么明显?”

    隔壁桌的人是谁?自然是韩子逸。为什么在这里?自然也是为了钓鱼。韩子逸回到:“正好我心情也不好,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有人陪喝酒自然是好事,魏明凡移到韩子逸那桌,给韩子逸倒了一杯酒,说道:“难得,还有人陪着我喝几杯。兄台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说来听听。”

    韩子逸叹气:“我开了一家酒楼,可是总是有人来找麻烦,哎,我整天都不得安宁。”

    “那就关门吧。”

    韩子逸一脸的不满的的回到:“那怎么行,我花了那么多精力和金钱。而且,这是我刚离开我父亲的做的第一件事,怎么能半途而废。”

    魏明凡问道:“他们怎么找你麻烦了?砸场子?”

    “恩,今天说我家才有老鼠屎,明天说我家菜有毒。还装作两拨人打架,把我的店弄得一片狼藉。”韩子逸越说越激动,一幅恨不得把这群人就地正法的表情。

    魏明凡笑了笑,说道:“我告诉你个办法,你就找个武艺高强的人,看谁要犯事了就打出去。”

    韩子逸有些怯怯的问:“这样会不会出人命?”

    “兄弟,这个世界强肉弱食,你不狠,别人就会对你恨。”

    “这道理,我懂。可是真要像你说的那样,那估计离我关门也真的不远了。毕竟来吃饭的人还是一般人更多,这么做只会吓得他们不来。我想那些闹事的人也知道我不敢这样,所以看着我像菜板上的肉,心惊胆跳的看着拿刀在面前晃。”

    魏明凡听到这话时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说的:“原来如此,就是想看着我盯着那把刀却不敢做什么吗?”

    韩子逸疑惑的问:“你在说什么?”

    “哈哈哈,没什么,兄台,和你喝酒看聊天甚是开心,我叫魏明凡,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韩子逸。”

    “原来是韩兄,咋们也算有缘,来,干杯。”

    韩子逸就莫名其妙的和魏明凡干了一杯,只是眼底的狡猾的笑意没有人注意到。

    酒后韩子逸邀请了魏明凡有空去天禧楼坐坐,魏明凡应予明日便去。看着魏明凡离开的背影,安凡说道:“他会上当吗?”

    韩子逸没有回答安凡的话,只是有些厌恶的说道:“我不喜欢他,他的心是黑的。”

    “那就不见他了。”

    韩子逸一笑,说道:“可是我的心比他更黑。”

    “别胡说八道,走吧!”

    魏明凡回去后便打听了一下天禧楼,没想到名气竟然这么大,当然他同时也怀疑了韩子逸在其他酒楼认识自己的目的。既然答应了邀请,魏明凡便如约前往。韩子逸坐在雅间给魏明凡倒了一杯酒说道:“这是我们天禧楼最有名的天禧酒,魏兄尝尝。”

    魏明凡嘴角挑了挑,端起酒杯闻了闻:“嗯,闻起来果然是好酒,只不过,不知道这酒是不是真如闻起来一样?”

    “你不尝尝怎么知道?”

    “尝过了万一烧心子可怎么办,苦的不是我自己。最好啊,在下肚之前就知道这酒到底好还是不好。”

    韩子逸自己端起一杯酒倒进嘴里说道;“这酒绝对不会烧心,只会让你心情更加舒畅。”

    魏明凡看了韩子逸一眼,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后回味的说道:“确实好酒。咋们就开门见山的说了,韩兄所谓何意?”

    “我不喜欢姜尚宇。”

    “然后?”

    “你也不喜欢。”

    ☆、赏枫叶

    魏明凡哈哈大笑了几声,说道:“韩兄真是对我的味啊。”

    对付魏明凡这种奸诈狡猾之人,就是不和他玩心眼,把自己的目的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是却要留一个心眼。

    魏明凡依然调查着司徒南的死因,就好像他未曾发现那剑伤一般。姜尚宇冷笑这听着手下人的报告,说道:“这魏明凡真不愧是昆仑派大弟子,还真沉的住起。”

    “侯爷,还有一件事,今日傍晚,他去了天禧楼。好像和那韩子逸认识。”

    姜尚宇不以为然:“江湖人认识几个人没什么大惊小怪的,那韩子逸不就是一个商人而已,咋们现在的目标是昆仑派,给我好好好盯着那魏明凡,昆仑派那三个老不死的,总有一个人会来的。”

    “是。”

    季暝阳在韩子逸快要睡觉时来了,手里还提着一包桂花糕。韩子逸笑眯眯的吃了起来,季暝阳说道:“你不是要睡觉了吗?还吃?”

    韩子逸回到:“你明知道我要睡觉了,还来呢?”

    “我不找你有事吗?今天怎么样?”

    “魏明凡来之前就应该知道我和姜尚宇有点过节。”

    “你安排好了?”

    韩子逸嘴里还包着糕点说:“你不时应该问你们有什么过节吗?”

    “我知道你会安排好这个过节。”

    韩子逸咽下糕点说道:“和你这种人说话,还真是省心。你呢探出了些什么?”

    “姜尚宇的目标应该是昆仑派掌门邱剑,要不就是那两大护法。邱剑来的几率不大,来的应该是两大护法的其中之一。还有,司徒南的结拜兄弟万家庄的庄主应该也会到燕京。司徒南只留了一个10岁的儿子,司徒南男的夫人已经将司徒南的后事全权交给了万友全。”

    韩子逸又塞了一块糕点在自己嘴里,顺便拿起一块递道季暝阳嘴边,季暝阳也是张口就接。做完这一流畅的动作后韩子逸变楞住了,季暝阳心里在笑,表面上却问:“怎么了?”

    韩子逸忙回到:“没,没什么。刚刚我们说道哪里了?”

    季暝阳回到:“说道来的是两大护法和万有全。”

    韩子逸说道:“哦,对!这万有全目的也不单纯,之前司徒南受伤一个多月,也没见他来接司徒南回去。姜尚宇真的相信千邪剑在昆仑派?”

    “宁可信其有。只要有一点的机会,姜尚宇或者无极门都不回放过。”

    韩子逸手再次伸向糕点,说道:“你说的也对。”

    季暝阳抓住他的手腕说:“留着明个再吃吧!”

    韩子逸说道:“明天就不好吃了。”

    季暝阳说道:“那我明天再给你买。”

    “那样很浪费。”

    “这你不用担心,我今天才去借了几千里。”

    韩子逸瞪了瞪眼睛:“几千两?你大哥真借个你了?”

    “恩,顺便给我二哥也借了几千两。所以,我现在很有钱。”

    季暝阳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就这么握着和韩子逸说话,韩子逸也没太在意,他的关心都在借钱上,问道:“你哥哥的钱真是好借。”

    “他们只是各打各的算盘而已。”

    安凡看着在一边假意的咳嗽了两声,韩子逸转头问:“你嗓子不舒服?”

    安凡伸出手说道:“给我把把脉?”

    韩子逸抬手才发现季暝阳还握着自己的手腕,脸有些微微发烫,季暝阳收回自己的手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起身走了两步,有转身伸手顺走了桌上的桂花糕,说道:“明天再给你送新鲜的过来。”

    韩子逸很是心痛没吃完的糕点就这么被人拿走了,叹了叹气,伸手就要去把安凡的脉,安凡收起手说道:“我就不信你没看出来我是假装咳嗽。”

    韩子逸伸到半空的手缩了回去,摸了摸耳根说道:“安凡,你现在越来越喜欢吐我槽了。”

    安凡若有所指的说道:“我看你是越来越把季暝阳当成是自己人了。”

    “我才没有。”

    安凡难得的严肃的说道傲:“公子,我不反对你交朋友,可是,也要有个度。”韩子逸在和季暝阳的相处中,安凡能感觉的出韩子逸的变化,这点变化让安凡有些害怕,被人害不可怕,可怕的是被自己信任的人所害。安凡细细的查过季暝阳,虽然表面上并没有不妥,可是安凡总觉得季暝阳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人,身后好像有个无形的身影他怎么也看不见。

    韩子逸闷闷的回了一句;“我知道了。早些睡吧。”

    安凡看到韩子逸躺在床上了才离开,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韩子逸不轻不重的说道:“安凡,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朋友了!”

    安凡没有回头看韩子逸一眼的跨了出去,背过手关上门。眉心早已经皱起了好大一个疙瘩,心有些发疼。朋友这个词对他们来说都是奢侈!

    季暝阳去了天禧楼韩子逸不在,去了韩府也不在,便问了丁大婶,丁大婶说公子去郊外看枫叶了。想想也是,现在正是枫叶最好看的时节。要论燕京哪里的枫叶最好看,自然是东城郊外。可是以季暝阳对韩子逸的了解,他应该不会去人那么多地方看风景。想到这,季暝阳往西边跑去…

    远远的就看到一大片枫林,宛如一大团燃烧的火焰,染红了天际。走近看,片片枫叶精巧细腻,玲珑剔透,好像害羞的少女。悠长的小径两旁洒落一层厚厚的枫叶,一阵风吹过,带起片片叶子,那叶片便随风舞动。像是一只只火红正在翩翩起舞的蝴蝶

    看了看四周,季暝阳思付道:难道我猜错了?子逸不在这里?此时一阵悠扬的笛声响起,季暝阳嘴角挑了挑,他在船上听过这首曲子。

    安凡警觉的往身后看了一眼,季暝阳手里拿着一个油纸包走了过来。安凡微微的皱了皱眉问道:“季公子怎么在这里?”

    韩子逸停下笛声也转过头,脸色也是带着疑惑,季暝阳为什么在这里?季暝阳像是知道他想的一般,说道:“丁婶说你去看枫叶了,我想你应该不会喜欢人多的地方,燕京有枫叶人却不多的地方,只有这西边没大路的深山枫叶了。”

    韩子逸今天穿着一身白衣,外披了一件淡青色的披风,头发用一根白色发带稍微的束住,柔顺的发丝随着风飘起,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还有一丝不听话的黑发扫过黑色的眼眸,那黑色的眼眸仿若晶莹的黑曜石,吸引着一个人的目光…

    季暝阳移开眼光,说道:“出城门的时候看到这个枣糕,顺便给你买了一份。”

    韩子逸笑了笑:“季大哥这是把我当小孩呢?”话这么说,却走到季暝阳身边拿起了枣糕。

    两人沿着小径慢慢的走着,少了喧闹和浮躁,周围只有风吹打着红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季暝阳想,就这么静静的走下去也不错。只是,看到韩子逸搓了搓手,便说道:“风大,还是早些回去吧。”

    韩子逸看了看前方说道:“难得有这么好的风景,也难得出来一趟。”

    季暝阳干脆接下自己的披风给韩子逸披上,韩子逸歪头看了看他,季暝阳回到:“我有内功。”

    韩子逸不满的说:“你就是说我是个不会武功的人。”

    “我没有说。”但是语气中的笑意出卖了季暝阳。

    安凡跟在身后看着韩子逸笑意盈盈的和季暝阳说着话,此时内心除了担忧再无其他想法。可是他也那季暝阳无能为力,毕竟目前季暝阳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妥。

    如季暝阳所说,万有全抵达了燕京,直奔衙门。司徒南出事后,尸体一直在衙门内严加看护,未曾移动。万友全仔细查看了司徒南的伤,一眼变看出了端倪。脾气爆照的万有全立刻去找魏明凡说理。此时,魏明凡刚从郊外探听消息回城,在一家酒馆吃饭。万友全看到魏明凡二话不说一脚就踹翻了桌子,昆仑派的其他几个弟子哪里肯依,骂道:“哪里来的疯子,再这里撒野。”

    魏明凡在司徒南50寿宴上见过万有全,便说道:“你们几个,休的不理。”接着对万有全抱拳道:“万庄主。别来无恙。”

    万有全毫不留情的说道:“少来这套,哼,你们这群杀人凶手,今天我就要替我大哥报仇。”

    魏明凡猜到万有全一定看过了尸体,便说道:“万庄主息怒,这事是有人栽赃嫁祸。”

    万有全:“嫁祸?哼,你们昆仑派的无形剑还在我大哥身上。我大哥之前重伤,看出了伤他的人的武功也是你们昆仑派的。你竟然说是栽赃。”

    万有全这一大嗓门很快就传开了,原来一切都和昆仑派有关。眼看和万有全没法讲理,魏明凡只得先行退让,他们两个要闹得太僵,背后的人就该高兴了。

    回道韩府的韩子逸听到这个消息转身对季暝阳:“帮个忙呗。”

    “你说。”

    “帮我带个线索给魏明凡。”

    “你不是和他更熟悉吗?”

    “我给他线索太可以了。这线索要你和神舞不经意的给。”

    “行。”

    魏明凡因为万有全这么一闹,暂时不敢大胆的出面,万有全可是满城的要找他算账。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司徒南出事的真相,他已经明显感觉,昆仑派已经被人设计了,错一步可能万劫不复,一步一步都的好好地走。

    魏明凡为了清静便上了一艘琴舫,找了一间包房坐下,和几个师弟喝起酒来。这是隔壁间传来一阵悦耳的琴声,一曲后,魏明凡忍不住叹道:“好曲啊。”

    魏明凡突然来了兴致,招呼小二问道:“隔壁是哪位琴娘在抚琴,可否让她来这里?”

    小二回到:“公子,这可不行。隔壁的姑娘现在可不是我们琴舫的人。人家现在身边可是季三少爷。”

    魏明凡一听,问道:“梅雪山庄的季三少爷?”

    ☆、凶手初露

    “可不是?”

    “看来那位姑娘应该是神舞姑娘了。”

    “正是。”

    魏明凡一阵惋惜:“看来今日是无法听到神舞姑娘为我抚琴一曲了。”

    琴舫的隔间都是简单的隔开,所以隔音并不好,魏明凡靠着窗户看着湖面时,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神舞可还是在害怕?”

    神舞幽幽的说道:“我每晚都做噩梦,就怕那个黑衣人又出现,想想都觉得后怕。”

    “不怕,有我在呢。”

    神舞娇滴滴的说道:“三少,要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呢。谢谢你。”

    “我们之间还说什么谢。我看,你还是搬到我梅雪山庄来。”

    “不成,这样外面的人又的说闲话了。我只希望那凶手并不知道我看到他杀了司徒。”

    季暝阳忙捂住神舞的嘴巴,嘘了一声:“千万不要在外面提起,隔墙有耳。记住,为了你的安全,以后不准在提这事。”

    “恩,还是三少对我最好。”

    之后的话魏明凡没有听进去,他所有的思想都在那“凶手”“司徒”等字眼上,难道,神舞姑娘是知道什么?魏明凡想了想,丢下银子对几个师弟说道:“你们几个玩,我有事先走。” 说完直接就从窗户跃了出去到了岸边。

    果然,魏明凡打听出,两天前神舞姑娘去蓝山寺烧香结果出了事故,她的好姐妹和车夫都下落不明,之后神舞便休息了没再出现在天禧楼。今儿个,被季三少爷带出去散心了。魏明凡在岸边等着,他那日去天禧楼见过神舞,自然也认得神舞。

    季暝阳将神舞送回家后才离开,魏明凡便翻身进了院子。神舞正坐在左边倒这茶,突然看到有人闯了进来,刚想大叫,被魏明凡点了穴道。

    魏明凡站在神舞身后说道:“别害怕,我就问你几个问题。我会解开你的穴道,但是,只要你叫人,我就会杀了你。”说完点开神舞的哑穴。

    魏明凡依然站在她身后问道:“你是不是看到了司徒南的死?”

    神舞忙回到:“没有。”声音中还带着颤抖。

    “你不用怕,我不是哪个杀手。”

    神舞问:“那你是谁?”

    魏明凡说道:“看来你这是看到了那个杀手。”

    “我我没有。”

    “你只需要把当日你看到的给我说亦遍就好,否则你不会再有开口的机会。”说完神舞的脖子上多了一把匕首,魏明凡说道:“姑娘,路,你好好的选。”

    “我说,我说,我都说。我有个琴舫的妹妹和他的情郎私奔,我便助他们一臂之力。头一日,我借口要和妹妹一起去蓝山寺上香,其实是将妹妹和他情郎送离燕京。为了造成意外,我们将马车推下了山崖,我自已一个人故意弄的一声狼狈造成事故的假象、 回城的时候在路上,我看到,我看到两个人在打架一个黑衣一个黑红色衣,于是我便藏了起来,我我看到那黑衣人杀了那个男人。我我好害怕,只能死命的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来。那,那黑衣人”神舞说道这里掩饰不住的惊恐,若不是身体被定住,恐怕早就缩成一团了。魏明凡说道:“然后呢?黑衣人看到你了?”

    “他没有看到我,可是他好像知道周围有人。可能他想杀我,可是这时候好像有人来了,他便说道:如果今天的事你说出去,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杀了你。”

    魏明凡问道:“那你看清他的样子了吗?”

    神舞回到:“没有,他们打斗的时候身形都太快,看不清楚,之后我又害怕也不敢仔细看。不过,我看到他脚有些颇。后来我才知道,那日死在哪里的是司徒镖头。”

    “姑娘,多谢了。今日之事,我自不会对人提起。告辞。”

    魏明凡一走,神舞的穴道便自动解开了,神舞动了动身子,嘴角一扬,笑的有些得意!太虚出现在门口,伸了伸大拇指说道:“神舞姐姐,厉害!我都差点以为你说的是真的了。”

    “我说的未必都是假的,真真假假才会让看不清。”

    魏明凡详细的查询了神舞说的话,神舞那妹妹和他的情郎的事确实是真的,大家都心照不宣两人的关系、神舞出事也是真的,看来确实为了那二人弄了场事故。大家都以为神舞是事故收了惊吓,哪知道是看了不该看的。脚坡的人范围也太大了,但是魏明凡第一个想到的是姜尚宇,毕竟他的嫌疑最大。魏明凡一开始就安排了人监视钦衣侯府的一举一动。

    魏明凡原本没有报多大希望的问监视的人:“进出侯府可有脚坡的人?”

    其中一个人想了想: “好像有一个。”

    魏明凡一惊,还真有,忙问;“是什么人?”

    “不清楚,我见过他一次,有一天姜尚宇的夫人出门的时候,他有追上来给了夫人一包什么东西。之后就没见过了。”

    魏明凡冷笑一声:“姜尚宇,哼。”

    安凡问韩子逸:“魏明凡接下来会不会去找姜尚宇?”

    “不会,他会去找万有全。”

    “万有全应该不会听他的吧?”

    韩子逸摇摇头:“万家庄在当地的地位来说,万有全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当日去和魏明凡闹更多的是试探还有掩护。”

    安凡明白了过来,说道:“万有全果然不简单。”

    万有全去拜访了姜尚宇,感谢姜尚宇之前对司徒南的照料,也透露出一定要让昆仑派血债血还的意愿。

    姜尚宇说道:“其实我当初看到司徒镖头的伤口就猜到是昆仑派所谓,可是,我要说出来,还可能被人误会成别有用心。”

    “姜侯爷,我明白。只是日后对付昆仑派还希望姜侯爷的帮助。”

    “你放心,司徒镖头和我几十年的交情,我自然是要帮忙的。”

    韩子逸那日去看了枫叶后回来身子便有些不适,丁大婶数落到:“让你不去你要去,那深山可不比城里。风又大,有冷。这下好了吧。”

    韩子逸低着头说道:“丁婶,我错了。”

    丁大婶看着韩子逸一幅认错的表情也是没辙,只得叹气说道:“把药喝了,赶紧上床躺着。捂出汗就好了。”

    最自责的要数安凡,他身子强没感觉什么,可是公子身子弱,一直在北方的公子对南方的天气还有些不大适应。导致一个生病比往日燕严重许多,要是知道这样,那日说什么也不让他去哪个该死的风林,公子也不会生病。季暝阳忙着继续给魏明凡制造假象,整日带着神舞游玩。对韩子逸生病的事并不知晓。

    半夜,睡着的季暝阳猛的醒过来。其实在熟睡的时候偷袭武艺高强的人是最错误的做法,因为精神发送意味着身体不会放松,身体在感觉有危险靠近时的条件反射比你想象的要快。季暝阳一个翻身一个侧踢,来人双手一挡,虽然挡住了却也被推后了几步。“是我。”

    季暝阳一听,这声音?“安凡?”季暝阳忙摸起桌上的火折子点燃,一看,可不正是他。季暝阳刚想问他怎么会在这里时,安凡开口了:“你有办法联系沙飞尘对不对。”

    季暝阳反问:“你找他有事?”

    安凡不耐烦的说道:“我没时间和你耗,公子病了,让叶青”

    季暝阳立刻着急的问;“子逸病了,严重吗?不,不严重你不会来找我找沙飞尘。你要找叶青对不对,我这就派人去通知。”

    安凡点点头,也不在说话便走了。季暝阳穿戴好后立刻出了门,兰越听到了响动跑来问;“少爷,怎么了?”

    “没事,子逸病了,我去看看,你先休息吧。”

    “你怎么知道?”

    “安凡来过,不和你说了,先走了。”

    “哎,少爷”

    季暝阳咻的一声就飞上了屋顶,几步就跃出了山庄直往韩子逸的住所。半路突然拐了个弯,进了一个胡同,一个蒙面人出现在季暝阳的身边。季暝阳将手中的一卷布交到蒙面人手里说道:“十万火急、”

    “是。”接着那蒙面人突然像是随风消逝一般不见了,就像他从未出现。

    韩子逸脸色因为高烧的原因,透着不正常的红,人有些些迷迷糊糊,季暝阳伸手探了探韩子逸的额头,烫的有些吓人,季暝阳问;“前两日还好好地,怎么就病成这样。”

    太虚趴在韩子逸脑袋边没什么精神的说道:“大夫说那日吹了风,加上可能有些水土不服。”

    “这么烧这也不是办法,我认识一个大夫,还不错,我去叫他。”

    季暝阳半夜将一个头发胡子全白的老头从被窝里拧了起来,说道:“老头,快,救人。”

    老头子连外衣都没穿上就被季暝阳住到了韩府,还是丁卯将自已的衣服找了一件给老头子。老头子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季暝阳,骂道:“小兔崽子”

    季暝阳指了指床上的韩子逸:“看病,给你好酒。”

    老头看了看韩子逸,伸手摸了摸脉,接着叹气,摇头,季暝阳被弄得有些心烦的说道:“到底怎么样,你说句话。”

    最后老头说了三个字:“救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2015马上就要过了,明天就2016了,希望来年好好的!

    ☆、喜欢

    季暝阳狠狠的说道:“一个风寒都治不好,我把你小黄剁成狗肉包子。”

    “你哼。你以为他只是风寒?风寒哪个大夫不会治?他体内有寒毒,这风寒将他的寒毒都引出来了。”

    季暝阳楞了楞:“寒毒?”接着看了看安凡,安凡将头瞥向一边。季暝阳问:“很严重吗?”

    老头说道:“暂时死不了,不过,就算这次好了,他身子也会越来越弱。不,应该说,就算没有这次风寒,他的身子也会越来越弱,活不过5年。”

    看着床上就算闭着眼眉头皱在一起的韩子逸,季暝阳心有些闷,好像有块巨大的石头压在心口,踹不过气似的。一时间屋里静的有些可怕,太虚突然站起来推了老头一把,红着眼说道:“你胡说。”

    安凡拧着太虚的后领说道:“公子教你的礼貌哪去了道歉。”

    太虚踩了安凡一脚,跑了出去,安凡对老头说道:“老先生,见谅。”

    老头摆摆手:“我不会给小孩一般见识,不过,他倒是一个有情义之人。”说完指了指季暝阳说道:“送我回去,我要那些东西。” 接着又对安凡说道:“准备些热水。我有用。”

    老头在韩子逸的脚上扎了好几针,然后让季暝阳和安凡一人拿着一条热毛巾捂住韩子逸的脚底,太虚负责帮两人换毛巾。接着就开始施针,老头的针密密麻麻的插在韩子逸的头上,让季暝阳看的揪心。因为天气的原因,毛巾很快就凉了,换了好几次后,季暝阳问道:“我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老头边继续施针边回到:“脚是人体很重要的,寒气很多时候就是从脚底开始的,我让你们用热毛巾”

    季暝阳问:“你就是要我们把热气从他脚底透上去?阻止冷气进入身体?”

    “啊。”

    季暝阳差点就把手里的毛巾直接摔老头身上了,难得的发怒道:“你知不知道有种东西叫内力,一样可以做到。比你这破玩意更有效。”

    老头拿起针想了想:“哎,对哎,是这么回事。”

    季暝阳嚷道:“别发愣,施针。”说完将毛巾扔在一边,用内力将一股暖暖的真气从脚底缓缓的注入道韩子逸体内。安凡照做。大约一个时辰左右,老头才收针说道:“好了。应该暂时不会有什么事了。寒毒我也只有暂时压制住,记住切不可让他在受凉了。”

    安凡几人一起对老头行礼道:“多谢老先生!”

    老头看着几人行此大礼说道:“不用客气,不用客气,救人本就是我的本分。要谢我,不如给我准备点吃的。”

    丁大婶忙说:“我这就去给老先生准备吃的。”

    老头回头看了一眼季暝阳,季暝阳坐在床头前伸手探了叹韩子逸的额头,还好,没有那么烫了,脸色的不正常的红色褪去露出原本的颜色是那么样的苍白,季暝阳没来由的心疼。老头眼神闪了闪,季暝阳这表情哎,人啊,终究还是逃不过一个情字。

    让其他人都去休息后,季暝阳和安凡一人坐在床头,一人坐在床尾,相互无言。最后还是季暝阳开口问道:“他经常生病吗?”

    “没有,他自己也比较注意。”

    “他一种风寒就会像这样?”

    安凡点点头:“大多数时候会这样,所以我努力让他不生病。生一次病就像去了鬼门关一趟。”

    季暝阳想起了韩子逸说他怕冷,说他身子弱,想起了安凡就算在夏天也随时备着披风,想起了那日在外露宿是安凡铺了一层又一层的干草与衣服,那时候他还觉得这事矫情,原来一切都是为了韩子逸不生病。季暝阳说道:“你倒是真真对他好在心里去了。”

    安凡撇过头看了看床上的韩子逸说道:“他是我活下去的理由。”

    季暝阳毫无征兆的问:“你喜欢他?”

    安凡眼光未离开韩子逸的脸说道:“难道你不喜欢?”

    季暝阳笑了笑,也看着韩子逸,说道:“是喜欢的吧。”

    季暝昂坐在床边感觉韩子逸手指动了动,接着看到韩子逸长长的睫毛也动了动,心想:是要醒过来了吗?便小声叫道:“子逸?”

    韩子逸眨了眨眼睛看到季暝阳在眼前,有些楞了楞,接着伸手捏了捏季暝阳的脸颊,思考了一会说道:“是热的。”

    季暝阳噗嗤一声笑出来,说道:“我当然是热的。”

    “看来是做梦,季大哥才不会这样笑。”

    季暝阳握住韩子逸的手说道:“那以后我经常对你笑!饿不饿?”

    韩子逸这才觉得肚子真的有些饿,便点点头,季暝阳将韩子逸的手放到被子下说道:“想吃什么?我给你去买。”

    “那天你买的枣糕。”

    “好,你等着。”

    安凡刚到门口就看到季暝阳风一阵的出去了,走进屋一看,韩子逸正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门外。安凡总算松了一口气,说道:“公子,醒了?感觉怎么样?”

    韩子逸有些歉意的说道:“又让你们担心了。”

    安凡鼻头有些酸但忍住说道:“所以啊,以后不要在生病了。饿了吗?想吃什么?”

    韩子逸笑了笑:“有人给我买去了。”

    安凡看了看门外,又看了看韩子逸,想问的话最终还是没问出口。没一会功夫季暝阳就回来了,将怀里揣着热气腾腾的枣糕放到了韩子逸手里。韩子逸咬了两口,觉得满口无味,也没有胃口在吃下去。拿着枣糕有些无辜的看着季暝阳,季暝阳拿起韩子逸手里的枣糕说道:“吃不下就不吃了,喝点粥吧。”

    太虚在季暝阳和安凡无声的争着要喂韩子逸粥时,砖了个空子,端起粥喂起了韩子逸,让季暝阳和安凡有种想打太虚屁股的冲动。老头打着哈欠走了过来,给韩子逸把了把脉,说道:“还不错,记住,切不可在受凉。好好养着还有可能多活几年。”

    季暝阳拧起老头就想往外扔,这时,婶子进来说:“公子,兰越公子来了。”

    季暝阳将老头扔给安凡说道:“把他藏起来,不要对任何人说他来过。”

    安凡也问为什么,拉着老头出去了。兰越进来时,季暝阳回头看了他一眼问:“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一夜没有回来吗?”

    季暝阳也不在说什么,回头对韩子逸说道:“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神舞。”

    出门后,兰越问:“韩公子病的很严重吗?”

    “也没什么,就是中了风寒,安凡大惊小怪的。”

    兰越嘀咕一句道:“生病该找大夫,干嘛来找少爷你?”

    “他们刚来燕京,人生地不熟。好像找的大夫吃了两天药也没见效。所以才来问我有没有认识的大夫。不过,我在燕京也和客人差不多。”

    兰越看了一眼季暝阳,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道:“少爷现在要去找神舞姑娘?”

    “恩,你要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兰越吐槽道:“知道,我不会影响你和美人相会的。我就是来看看你是否安全而已。走了。”

    季暝阳并没有因为兰越的离开而停下步伐,依然往神舞的住所走去。对季暝阳一大早的到来,神舞有些惊讶:“三少爷怎么这么早?”

    季暝阳伸手帮神舞拨了拨头发,说道:“怎么?嫌弃我?”

    神舞立刻满脸笑容的往季暝阳怀里靠了靠:“我才没有。”接着用只有季暝阳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有人跟踪你?”

    季暝阳简单的回答了一个“嗯!”

    接下的戏份就是两个人如何的谈笑风生如何的浓情蜜意,好一会后,季暝阳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说道:“你们家公子还真会给我下难题。”

    神舞捂嘴笑了笑说道:“那是我们家公子把三少爷当朋友才会如此。”

    这话中听,季暝阳心情稍微好了点,问道:“你知道你们家公子的病吗?”

    神舞神色暗了暗,接着突然抓住季暝阳的手臂,着急的问:“是不是公子又病发了?”

    “没事,只是染了风寒而已。”

    神舞并未放下担忧,说道:“我得去看看他。”

    季暝阳内心其实也是放心不下韩子逸,便点点头说道:“那我们走吧。” 对亦季暝阳的再次到来,坐在书案边韩子逸打趣道:“季三少爷,你们幽会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季暝阳抽掉韩子逸手里的书说道:“怎么起来了,好好在床上躺着。”

    韩子逸一脸的不乐意说道:“躺着床上很无聊。”

    神舞拉过太虚问:“公子生病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太虚回到:“公子不让说。”

    神舞敲了敲太虚的脑袋说道:“我白疼你了。”

    “公子也很疼我。”

    神舞拧住太虚的耳朵说道:“我看你现在越来越欠揍了。”

    太虚挣开神舞捏着自己耳朵的手跳的老远的说道;“神舞姐姐,这么凶,小心嫁不掉。”

    韩子逸一本正经的说道:“太虚,你胡说,季三少爷不在这里吗?燕京城谁不知道他两的关系。”

    神舞跺脚有些恼怒的说道:“公子,你也跟着他来闹我。”

    季暝阳倒是没有在意这些,他只是看到韩子逸笑了便觉得无所谓了,他能看出韩子逸现在才是发自内心的舒心的笑,也许只有在这些人身边他才会露出真正的笑容吧。察觉道季暝阳的眼光,韩子逸歪头看了看他,季暝阳伸手帮韩子逸拉了拉披风说道:“那老头呢?”

    “我让安凡送他回去了。”

    “虽然我希望不会再有下次,可万一你有些什么不舒服直接去把他抓过来就是了。他的医术还是不错的。”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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