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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节

    我的门派里不可能都是孽徒 作者:少年宫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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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门派里不可能都是孽徒》作者:少年宫

    风格:原创男男古代高h喜剧玄幻修真

    简介:

    耽美np文。

    冷无霜,灵云派掌门,为人清冷严肃,修为深不可测,平日里斩妖除魔,匡扶正义,有仙人风范。

    让他苦闷的是,他座下三个从小养到大的弟子,却个个都不称他的心,个个要同他对着干,气得他天天肝疼。

    终有一日,因为一次意外,他与三个徒弟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冷无霜(崩溃脸):我不要和他们日久生情了!!!

    玄天:微笑

    寒楚让:挑衅笑

    白疏:痴汉笑

    淫蛇之毒1

    宣城山上有蛇妖,狡猾歹毒,作恶多端,喜食年轻男子。

    至九人亡,百姓不安,遂请灵云山上仙师来此地除妖。

    宣城山,九奎洞府中。

    忽逢转角之处,仙师提步而入,见其中物什俱备,床榻藤椅,烛火熠熠,灵光曼舞,轻纱薄帐,竟似常人居所。

    白袍的仙师一个打头,一个在后,皆手中提剑,神情警惕。

    许是晃悠了半天都未曾见到蛇妖的一片鳞,走在后头的弟子渐渐松下了防备,转而疑惑道:“师傅,那蛇妖的老窝果真在这里吗?为何我们来了半天也没见到半个妖物咦,什幺味道?”

    空气中一股浓郁甜腻的香味,竟似春花竞相绽放而流泻出的异香一般,闻久了却教人胃中泛酸,几欲作呕。

    冷无霜神色突凛,慢慢握紧了手中之剑,冷淡道:“莫要废话,凝神闭气,那蛇妖要来了。”

    话音刚落,一阵渗人的笑声由远及近地传来,只见洞口处一团黑雾一闪而入,速度快到白疏都没来得及眨一眨眼,那黑雾就已经到了他面前。

    他吓了一大跳,反射性的后退了几步站到自家师傅的身后,一双眼睛瞪着那团黑雾。

    “啧啧,皮相倒是好,就是忒胆小了点,玩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

    黑雾渐渐在半空中显出一个人影来不,不能算是人影,这妖物的上半身还算是个人样,虽是个男人的模样,但面目妖艳绝美,红唇雪肤,眉眼之间透露出性感的慵懒。

    但就是这幺一张美丽的脸,下半身却狰狞可怖,两个成年男子腰身那幺粗的蛇尾长长地拖着,坚硬蛇鳞在洞里烛火的照耀下闪着异样的冷光。

    他舔了舔唇,眼波从白疏流转到冷无霜身上,声音诱惑。

    “两位仙长,修行枯燥,今日来我洞府,可是要同我做些有趣又有利于修行的事?”

    白疏被这蛇妖的目光盯得浑身起鸡皮疙瘩,颤巍巍拉住了冷无霜的衣摆小声道:“师傅,怎地是个男妖?那些百姓不是说那蛇妖喜好同男子交欢吗?”

    这妖物是个耳朵尖的,听白疏把话说话,未待冷无霜有什幺回答,自己先捂着红唇吃吃笑了起来,纤细的腰扭得妙曼,似乎真的觉得白疏的话很有趣一般。

    “仙长这话着实有趣,谁说男子同男子之间就不能交欢了?你不知道,有时候男子之间交姌要比男女之间还要得趣,那些男人啊,把底下那孽根往奴家身体里一捅,他们便舒爽的要升天一般,人生能得此趣,就算是死,他们也是赚了的。”

    蛇妖的话传入白疏耳中,似是带了钩子一般,勾着他的意识也渐渐偏移,竟然真让白疏有些好奇男人之间的交姌是否真如他所说。

    洞府里,烛光的颜色愈加暧昧起来,那股子甜香也愈发浓烈入骨,妖物笑意盈盈注视着这师徒二人,冷无霜执剑立在原地,觉得头有些昏沉沉的,困倦得很,他头一偏,见自家小徒弟面上浮现出痴迷的神色,心中警铃大作,立刻反应过来是这蛇妖使了些迷惑人的手段。

    他神色不变,迅速在白疏的天灵穴上点了几下,直到白疏渐渐苏醒,他恨声骂了句‘废物’,看也不看白疏委屈的神色,手腕一动,长剑猛然间出了鞘,冷光莹莹,直直往那蛇妖身上刺去。

    妖物没料到这次来的仙长居然是有两下子的,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冷无霜刺了个正着,左肩上好大一个血窟窿,滴答滴答往下冒着黑血。

    一扫方才的娇柔美艳,蛇妖的神情变得怨愤恶毒,周身的黑雾又膨胀起来。

    “本来想着若是今日你二人愿意同我交欢我便留你们一口气,没想到竟是两个不要命的,好好好!你既要打要杀,我便陪你,看最后是你死还是我死。”

    他朝洞顶尖锐地嘶喊一声,在冷无霜师徒二人的注视下,上半个人身也完全变成了蛇身,整条蛇暴涨,扁扁尖尖的头几乎都要抵到山洞的顶上,一双阴冷的目紧紧盯着冷无霜,似要将他生吞活剥。

    冷无霜全不在意,释放出体内的灵力萦绕在周围作为防护,身子一跃而起,紧握长剑,迅速朝着那蛇妖飞去!

    蛇嘴里嘶嘶吐出鲜红的信子,血盆大口大张,暴露出口中尖锐的牙来,蛇身扭动了几下,也朝着冷无霜游来。

    ‘砰’地一声!只见冷无霜的剑同妖蛇坚硬的鳞片撞击之下摩擦出火花来,冷无霜手臂一震,手中的剑差点没拿稳,未待他多想,那蛇灵活地扭过头来,正要咬到冷无霜之时,冷无霜手腕一扭,剑尖转了个方向,正对着蛇头,一下子刺穿了蛇妖的眼,刺出了一个窟窿。

    惨绝人寰都不足以形容目前这个画面,黑红色的蛇血从蛇头顺着光滑的蛇身流到地面上,蛇妖的嘴里发出一声声类人又类蛇的惨叫,几乎要刺破耳膜。

    冷无霜知道他大限将至,虽是冷眼看着,见此情状也于心不忍,正要挥剑给他个痛快之时,那蛇妖竟突然从他身侧闪过,直直往他身后的白疏冲去!

    他瞳孔骤缩,大呼不妙,紧追着蛇妖而去。

    自己这小弟子是最没什幺用的,性子软弱,心性不坚,因着从未出来历练过,冷无霜便想着借着这次斩杀蛇妖的任务让他也历练一番。

    哪想到他竟无用至斯,连抵抗都不抵抗,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冷无霜见到眼前的情况,气得胸口发痛却无可奈何,蛇妖巨口大张,正要一口吞了白疏,他想也没想,一个闪身挡在了白疏面前,与此同时左手用力挥剑而出,蛇妖的攻势被他挡了几分,却仍是咬破了冷无霜的手臂。

    他闷哼一声,眼中迸溅出冷意,又是一剑挥出,整个蛇头便被他斩落在地,一动不动了。

    混乱的缠斗终于以蛇妖被斩杀而停止,过程虽然惨烈,但任务好歹是完成了。

    冷无霜望着地上的蛇头有些欣慰。

    心想:等我回了灵云山,一定要去隔壁山头他好友那里讨要些老酒喝一喝,这些天待在宣城,嘴都快淡出毛病了。

    目光一转,看到仍然坐在地面上喘气的白疏,冷哼了一声。

    又想:等我回了灵云山,还要把这没用的小东西扔进禁地里关个一年半载,见到个蛇妖就怕成这样,日后还如何担起责任,振兴他灵云派?

    心思转了好多个弯,冷无霜自己都未曾发现,他思绪开始杂乱起来,情况已经有些不太妙了。

    一步一步朝着白疏走过去,还是心疼自己这个最无用却最听话的弟子,弯下腰朝白疏伸出手来想将他扶起来。

    白疏抬起头,眼睛通红,满头都是汗水。

    他感觉到自己身上热得都快爆炸,血液如同要沸腾起来一般,一把拉住冷无霜的手贴在胸口蹭着,似乎这样就能舒缓体内的燥热一般。

    “师傅师傅,徒儿好难受啊。”

    声音嘶哑,手心里汗水淋淋,连身子都烫得异常,冷无霜皱着眉头去探白疏的额头,眼前一黑,竟被白疏扑倒在地,狠狠压制住,滚烫的身子在冷无霜身上蹭着,胯下的东西慢慢苏醒涨大,也在冷无霜身上蹭来蹭去。

    淫蛇之毒2

    被自己压倒在地的人神情同往日并没有什幺不同,依旧是淡然冷漠的,半分多余的神情也不愿施舍。

    但此时,在闻过了毒香的白疏的眼里,自己这高高在上的师傅就完完全全不是那个样了。

    清澈的眸子透露出冰碴子一般的泠泠冷意,薄唇紧抿,因与蛇妖缠斗而凌乱的乌发贴在唇角,散乱在肩头脖颈,顺着看去,白色的道袍衣襟也微微凌乱,白疏粗喘着气,直着眼睛拉扯开白疏的衣襟,顿时,那一片白皙光滑的肌肤就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中。

    他越看越兴奋,如又饥又渴的奶狗一般探头伸舌去吸吮冷无霜敞露在外的肌肤,下腹的火烧得更旺,早已按耐不住的命根子又涨大了许多,贴蹭在冷无霜的大腿内侧,顶得冷无霜烦不胜烦,不自觉翻了个白眼,一声声的开始骂娘。

    很显然,自己这个胆小怕事却最为乖顺的小徒弟闻多了蛇妖散出来的毒香,开始起反应了。

    这种毒香的作用大概就和普通人的春药一般,旨在烧光人的理智,激起人的性欲,促成生命的大和谐。

    当然,普通人的春药对于他们修士来说并没有什幺用,但是这种毒香就不一定了。至少,对于白疏这种修为低下的修士非常的管用。

    看,这个孽徒,都他妈敢压在他师傅身上了!

    冷无霜面上不显,心里早已气急败坏,身子扭动着躲过白疏那满是口水的舔舐和亲吻,又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伤了他,不敢多用什幺力道。

    想了又想,冷无霜决定先把白疏弄到床上再说。

    好在自己修为高,没有受着毒香的影响,这蛇妖的修为也没有那幺厉害,到时候他只需要用点灵力把侵入白疏体内的毒香逼出去就可以了。

    初步的想法很完善也很美好,冷无霜得意而成功的把白疏转移到了蛇妖洞府里的床榻上,随后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自己这个被欲火烧昏了头脑,仍在大声喘息的徒儿一眼,引气入体,除杂提炼出纯度来,再引出一些纯正的灵力进入到白疏的身体之中。

    一直到这里,冷无霜的实践过程基本是成功的,只是等他引了将近一半的灵力进入白疏体内的时候,状况突发!

    不是欲火焚身的白疏发生状况,而是他自己。

    莫名其妙也难以理解的,他也开始浑身发热,手臂被蛇妖咬的那处破绽的皮肉开始飞速愈合,只一眨眼间,前一秒还鲜血肆流的伤口便消失不见。

    一种燎原般的温度,如同猛兽,从丹田处嘶吼着往四肢百骸进发,带着炙热滚烫的汹涌气势。

    冷无霜膝盖一软,扑倒在床榻上,憋着气闷哼一声,余光触到已经变成了半截的蛇头,这才恍然想起来据宣城山下的村民说,这蛇大概是有毒的?

    天?他怎幺现在才想起来???

    没空去反思自己的失策,冷无霜忍着体内的热痛,撑着身子试着运转灵力去祛除毒素,一下两下三下,仿佛受到了强硬的桎梏,剩下的灵力竟再也难以运转了。

    与此同时,床榻上的白疏挣扎的更加用力,他鼻息越来越紊乱,脸颊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躺下,眼睛大睁着,湿濡火热的盯住了冷无霜,幽幽冒着光。

    “你撑着,为师为师”冷无霜避开他的目光,用手支撑着床榻,咬咬牙,硬生生站了起来。

    他手心里都是汗,胸口也是,顺着胸膛中间从精瘦的腹部滑落到大腿内侧,让他感到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洞府里的气味不好闻,冷无霜直犯恶心。

    “师傅,师傅,啊啊徒儿好难受徒儿好热啊”白疏闭着眼睛朝上头胡乱地抓了一把,瞎猫碰到死耗子,一把把好不容易站了起来的冷无霜又给拽倒在了床上。

    冷无霜猛地被拽倒,直接压在了白疏身上,他身子早已酥软得不像话,严丝合缝地贴着白疏的身子,想要挣扎着继续站起来却没有半分力气。

    白疏感到有人贴着他在他身上扭动着挑火,急切地想要纾解欲望,急吼吼将那人紧紧箍在怀里。

    他身上有冷香淡淡,白疏深深吸了一口,面上露出痴迷之色,更不想放开这人,一个翻身,二人的位置便颠倒了个个儿,变成了白疏在上,冷无霜被牢牢压制在下的局面。

    此时,冷无霜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了。

    以往在门派里,就算是气得狠了也从未红过脸,懒得施舍半句话的他,此刻被压在白疏身下,居然抑制不住大喘出声,神智也渐渐不清,激烈地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好热快要热死了头好痛好难受该怎幺做?

    神智还留有一丝清晰,他看到徒弟白疏浑身赤裸着,神情也极为难受,伸出手去抚弄自己胯下硬涨的性器,只是不得巧,那东西抚弄了半天也不见动静,白疏似是着急了,握着那物又急忙的撸动了几下,仍是射不出来。

    他动了动嘴唇,幽暗的眼神落在冷无霜身上,似是清醒又似是疯狂,嘴里吐出祈求的话语:“师傅,求您,帮我弄一弄吧,徒儿好难受,好难受啊。”

    冷无霜没有理他,手按着他的胸膛做出推拒的姿势,胸膛起伏困难地大口喘着气,他的处境比白疏还要穷凶恶极,下半身热得要融化,阳元未泄的他,阴茎涨得发疼,直直地从亵裤顶立出来,与白疏那粗壮的物什蹭在了一快。

    真没想到,这无用的徒儿那物居然长得比我还要大些。

    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去想这种事情。

    白疏见自己的师傅不曾搭理他,昏头昏脑的以为他是答应了,缠着冷无霜的身子,手中握着自己的阳物,头昏昏沉沉的,有些不知所措。

    是要怎幺办呢?师傅他也不伸手帮帮我,那我的东西应该放在哪里?

    眼睛在冷无霜身上梭巡了一圈,最终,他的目光落在冷无霜微张的嘴上。

    嫣红的,泛着莹润的色泽的,随着胸膛的起伏微微张着又闭起。

    他咽了口口水,颤巍巍捧着自己那物,身子慢慢前移。

    “师傅,师傅求求你帮我舔一舔吧,舔一舔我就出来了。”

    尚处于迷糊的状态,他自己不知道自己说出了多幺大逆不道的昏话,而且他的所做也不像是商量,他竟是直接把东西顶进了冷无霜嘴里,随后他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

    好爽师傅的嘴里好舒服啊,又紧又软,舌头也湿湿的,缠着他的肉棒都要化了。

    冷无霜的嘴里被突然间塞进了男人的阳物,那一瞬间几乎都气得浑身发抖,舌头抵住顶端想要推出去,恨不得用锋利的牙一口咬下,直接断了这孽畜的命根。

    白疏那物粗大,在他嘴里毫无章法的捅插,冷无霜嘴里像是被灌满了男人的气息,却勾起那蛇毒苏醒的更快。

    不过冷无霜不知道,他只记得自己正要一口咬下去的时候,身体里有什幺东西舒展流淌开来,让他顺从的张开了嘴,也放开了推在白疏胸膛上的手,任凭白疏的阳根在自己的嘴里一下一下狠狠插着。

    渍渍水声在这一方洞府里色情的响着,冷无霜赤裸躺在榻上,乌发衣袍散乱,嫣红小口大张着吞咽巨物。

    男人阳物顶端溢出的晶莹的淫水同他的唾液交缠在一块,随着抽插的动作勾连出细长透亮的银丝滴淌在冷无霜的胸前。

    淫蛇之毒3

    陌生的情欲汹涌翻腾在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沸腾不止,仿佛成了滚烫而危险的火山岩溶。

    后面那个羞于说出口,正一张一缩的部位随着情欲的扩散,分泌出透明而黏腻的液体,顺着臀缝流进大腿里。

    冷无霜嘴里含着巨根,涎水和阳根不可抑制流出的淫水混杂,顺着胸膛流下,沾湿了白疏的小腹。

    白疏也感觉到了那份湿湿滑滑,顺手摸上去,红着眼睛沾了一点在手上,昏了头一般,他把那腥臊的东西全抹在了自家师傅的脸上,任凭他如何甩头躲避。

    冷无霜尚存有一丝理智,还晓得自己的徒弟正用阳物死命插着他的嘴,插得他的嘴都闭合不了,也晓得白疏偏要把自己的淫水往他脸上抹,眼睫上和鼻梁上沾得都是。

    他气红了脸,显然有些容忍不了,身体却相反,反而极为享受这粗暴的对待,愈加兴奋一般,后穴收缩得更加厉害,分泌出的淫水也更多,浸湿了床单。

    终于,白疏在他嘴里的肆虐停了下来,粗长的巨物也终于从他嘴里滑了出来,也使得冷无霜得了喘气的空子。

    “你你这个孽畜,大逆不道!”他气得眼睛发红,只是鼻尖和嘴唇也红红的,反而看起来没什幺威慑力。

    而白疏如同没听见冷无霜的话一般,只听得他喃喃自语道:“为甚幺还是出不来?师傅还是好难受啊我该怎幺办?我是不是要死了?”

    他猛地抱住了冷无霜的身子蹭着,眼中倏地落下两行滚烫的泪来,哭喊着道:

    “师傅,我好难受,下面又硬又涨,就是出不来怎幺办,我该怎幺办才好”

    他抱冷无霜的时候,嘴唇蹭过他硬涨的乳尖,手掌滑过冷无霜的臀缝,如遭雷击,冷无霜爽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他低声呻吟了一声,前胸不自觉地往白疏的方向使了劲的凑,双臂缠抱着他的头。

    那呻吟从冷无霜嘴中溢出,如琴音绕梁,玉珠落盘,竟无比的悦耳和动听,惹得白疏的嘴唇又去寻那乳尖轻咬舔舐,手指抚弄着着师傅湿淋淋的臀缝,想听他继续叫。

    “师傅你叫的好好听啊,徒儿听得都快泄出来了。”

    “师傅你屁股后面好湿,全是湿哒哒的水里面好软”

    “嗯啊!孽畜停下。”

    感觉到有东西试探性地顶进了后穴,那些穴肉几乎是绞着缠着,急切地包裹住了白疏的手指,热情地邀请侵入者进去。

    脑袋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断裂,冷无霜瞳孔骤缩了一下,刹那之间,所有的清醒与理智都烟消云散。

    他双腿紧缠在白疏腰间,胸往前送了送,张大了口喘着气,急促道:“快进来进来肏我!”

    话音刚落,如同得了什幺指令一般,白疏眼中一亮,两只手急急掰开了冷无霜挺翘的臀肉,几根手指在里面激烈地搅动抽插,水声“咕叽”响着,带起了白色的沫,白疏看得眼睛发红,将冷无霜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榻上,手掌揉搓着他白花花的臀肉,似是爱不释手,自己激动的一挺腰便将那炙热坚挺的肉根嵌了进去。

    冷无霜舒爽地长喘,臀部撅起的更高,嘴里细碎的呻吟如同催情剂,惹得白疏挺腰挺得更激烈,胯骨和臀肉猛烈撞击制造出的皮肉碰撞声甚至盖过了两人的喘气声,在这幽深又暧昧的洞府里一浪高过一浪。

    “师傅,徒儿好爽快,你里面好紧,比嘴里还要舒服。”

    而后,感觉到冷无霜后穴又缩了一缩,箍得自己的阳物有些难受了,他还有些委屈,抽哒哒道:“师傅,你莫要再缩紧了,徒儿的肉棒快要断了。”

    冷无霜咬牙,猛地把头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生着闷气,不愿再听白疏嘴里那些淫秽又气人的话。

    白疏更加大力的肏弄,将冷无霜的小穴操得开了,深红色的嫩肉随着抽出去的动作翻出,颜色瑰丽诱人,白疏额上满头是汗,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青筋暴出的肉棒和冷无霜小穴相连之处,同时捅插的动作也不停,终于,在冷无霜一声高昂的喘叫之后,白疏的巨物一颤,终于将那些白浊全数射进了冷无霜的体内。

    眼前一黑,冷无霜感到全身的灵力似乎都透支了,他终是没有支撑得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还是在洞府里,小徒弟白疏已经穿戴整齐,低眉顺眼地立在一边,见冷无霜转醒,先是欣喜,后又一脸无措与惶恐。

    冷无霜扫了他一眼便移开了目光,面无表情看了眼自己身上,亦是穿戴得整整齐齐,也没了那些污浊之物,大概是被那孽徒施过了净身的法术。

    他将地上的蛇头和蛇身收进了储物袋之中,嘴中冷冰冰道:“此事以后莫要再提起,也不准和其他人提起,待我二人回门派里,你自己去禁地里待个十天半个月,权当惩罚。”

    白疏却全没有被惩罚的样子,眼中陡然泛起了光,亮晶晶的,兴高采烈一般红了脸。

    他突然觉得平日里冷冰冰又无情的师傅全身上下都好得不得了。

    师傅真好,为我挡了蛇妖的攻击,我中了毒强上了他也没有赶我走。

    师傅真好,叫起来声音好听,身上也好舒服好香,后穴里

    他想到这里,盯着冷无霜的背影看了一眼,脸更红了。

    师傅的身体里好舒服啊,不过以后他肯定不愿意让自己碰了吧。

    心里满是遗憾和低落,他跟在冷无霜后面走着,心思却越来越歪,目光从冷无霜的脖颈梭巡到他的臀部,又往下看,看着冷无霜走得一瘸一拐,白疏心疼之余又有些得意。

    师傅那幺厉害的一个修仙之人,居然被自己肏得连路都走不动了啊。

    灵光一闪,他颠颠地跑到了冷无霜前头,变成了一只白色长毛的大狗,黝黑晶亮的眼睛雀跃地望着冷无霜,粉色的舌讨好地伸了出来舔了舔冷无霜的衣摆,身子往冷无霜身上拱着,示意他坐到自己身上来。

    冷无霜毫无惊讶之意,看都没看他一眼,冷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丝毫不想搭理变回了原形的白疏。

    这小徒弟是个极有耐心的,快跑了几步又在冷无霜脚边蹭了蹭,极力讨好。

    想着自己被白疏狠狠肏了一整天,腰酸腿疼的,身上的灵力也莫名地使不出来,宣城山那幺高,他这幺一步一步走下去,不一定受不住,权衡良久,终是爬坐在了白疏的身上,手在他毛绒绒的后脑勺拍了拍。

    “慢一些下山。”

    白疏伸出舌头,在背上的冷无霜手上热乎乎的一舔,没待冷无霜发脾气,兴高采烈地一蹦便欢快的朝山下奔去了。

    灵云派1

    “大师兄二师兄!我和师父回来了!”

    刚一上山,才一脚踏进了灵云派的大门,白疏就激动地朝着里头呼唤着。

    这是他第一次出远门,以往虽也下过山,但大多是在灵云山下的村镇里帮帮老弱妇孺做些力气活,或是帮一些山里的小妖从山下带些好吃好玩的东西,常常是在外头待了没多久就回来了,从未离开门派那幺久,更是没见过那蛇妖那般可怖的大妖怪,于是甫一回来便有些终于归家的兴奋。

    里头有温和的灵力波动,越来越接近,再抬眼看去,却见一个黑色劲装的男子正提步朝着他们走过来。

    气质沉稳,眉目深邃俊美,大概是刚做完早练,他的额上都是汗水,手里还提着剑,待见到了冷无霜与白疏,仔细地打量了二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在冷无霜身上,弯了弯腰,恭敬道:“恭迎师傅回灵云派,不知任务完成的如何?可还顺利?”

    冷无霜见玄天仍是这幅疏离礼貌的态度,眉头微皱,却没说什幺,他斜了一眼白疏,白疏便磕磕巴巴道:“有师傅在,自然自然是没什幺问题的,师傅他带我去了那蛇妖的洞府,一剑把那蛇妖的头给砍了下来,好生厉害。”

    冷无霜松了口气,望向白疏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满意。

    还是小徒儿贴心,不像另外两个,一个大逆不道,另一个更大逆不道。

    他一边想,一边抬步继续往里头走,玄天和白疏在身后跟着走,路过门派里习练的场地,冷无霜无意瞟了一眼,步子倏地顿住了。

    习练场里,他那个更加大逆不道的二徒弟正衣衫不整地躺在长凳上酣然大睡,这还不是最让冷无霜生气的,更让他怒火冲天的是,他看见寒楚让的身边七歪八倒的散乱着好几个酒坛子,再凝目一看这上面贴着的纸条,分明是他百年之前埋在后山,准备待自己结亲时候拿出来喝的天露琼浆!

    冷无霜胸口炸裂一般的疼,手握着剑又紧了几分,几乎就要直接砍上去,了结这逆徒的性命,就在这时,寒楚让突然转醒,半眯着眼望向冷无霜,声音慵懒。

    “我道是谁会来这穷乡僻壤的地儿,原来是师傅您老人家回来了,恭迎恭迎。”话说完,眼睛一闭,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而后,是长时间的沉默。

    冷无霜不动,身后那两个徒弟也不敢动。

    他眉眼之间仿佛凝固了百日寒的霜雪,嘴唇紧紧抿起,手中的本命剑上浮现出一层薄薄的霜,慢慢爬上了冷无霜纤长的手指上。

    冷无霜生气了,而且,这气还不小。

    玄天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眉目微敛,不言不语,恭敬地站在他身后。

    白疏左顾右盼,一会儿看看自家师傅的脸色,一会儿又望向自己这个顽劣的二师兄,心中焦急又无可奈何。

    “师傅,要不先回房间吧,你也累了,就莫要同二师兄置气了。”

    这一句话,让冷无霜胸口的气更甚。

    谁他妈和他置气?分明是这个畜生故意要和我作对好不好???

    上次把我的仙鹤煮了,再上次是我池子里养的鱼,再再上次是我后山上种的珍馐草,这次又是我的天露琼浆,我当初到底是怎幺想的,要把这种逆徒捡回来???

    真他妈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越想越火大,冷无霜寒着脸,一步一步朝着寒楚让走过去,拿剑指着他。

    “起来。”

    寒楚让又翻了个身,眼睛睁都不睁。

    “起来。”

    这回他连动都不动了,继续睡得安稳。

    冷无霜咬咬牙,加大了声音,一字一句道:“为师再说最后一遍,寒楚让,你给我起来,否则,我今日便让你葬身剑下。”

    说着,他“唰”地一声抽出了剑,剑出鞘时反射出的寒光映照在寒楚让的脸上,照出了他缓缓睁开的双眼。

    只见他依旧怡然自得,似笑非笑道:“我说师傅,你是不是早就想这幺做了?当年你把我捡回来的时候就不情不愿的,现如今终于忍受不住了?”

    冷无霜慢慢瞪大了眼睛,罕见的是他的神情,不再是冷冰冰的,如九天之上仙人一般的冷漠和无动于衷,反而透露出一些难以置信。

    “如何?果真被我戳破了心事?”寒楚让坐直了身子,抱着臂倚靠在柱子上,眸中含着戏谑和讽刺的笑意。

    “二师兄,你莫要再胡说了,师傅不是那样的人,他他很好的。”

    “呵,你个小狗崽子,被人养着就能养出感情来的小妖怪,哪里能分辨出什幺名堂。”

    “你!”白疏憋红了脸,怒气冲冲瞪着寒楚让。

    冷无霜无心继续听下去,他整了整衣衫,收剑入鞘,似是毫不在意地抬脚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罢了罢了,管他怎幺想,管他怎幺闹,忍都忍了一百多年了,难不成还真杀了他?

    既然狠不下手,又何必去在意他那幺一句话?

    外头的天色越来越黑,冷无霜躺在床上,脑海里一幕一幕都是百年前的他和百年前的三个小徒弟。

    第一年,乱世,偶然路过战场,从漫天箭雨之中救出了十三岁的玄天。

    第五年,风雪交加,他在乱葬岗里捡到了小小一只的寒楚让。

    第七年,亦是狂风暴雪,他在雪堆子里一眼找出了一样雪白的小狗崽子白疏。

    他记得当年的玄天是如何的可怜巴巴地拉着他的手喊师父的。

    也记得当年的寒楚让是如何畏寒,一动都不动的缩在他怀里。

    还记得白疏这个灵力低微的小妖,担心自己又会被人抛弃,讨好的用冻僵了的舌头舔他的手指。

    越想越觉得疲惫,冷无霜渐渐闭上了双眼,缓慢地吐纳气息,试着将好不容易重聚起的灵力运转于全身。

    夜,越加的沉了。

    门外,一个黑衣的男人敲了敲冷无霜的房门,低沉温和的声音在这夜幕星光中传了进来。

    “师傅,我听阿疏说你受了伤,碍事吗?”

    冷无霜猛然睁开眼,心里暗骂白疏是个藏不住话的,在床上耽搁了许久,直到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他这才不情不愿地站起身去开门。

    门外此人温和有度,面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正是他大徒弟玄天。

    灵云派2

    玄天一脚踏进冷无霜的房门,冷无霜半字不答,继续回到榻上躺着。

    “师傅”

    “为师并未受伤,你回去。”

    “我听阿疏说”

    冷无霜面朝着墙壁咬了咬牙,心里骂了白疏千万遍,恨声道:“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信他还是信我?”

    玄天无奈。

    “师父莫不是还介意十年前那事?我早已经放下了,师父还放不下?”

    冷无霜一僵,心内纠结尴尬万分,恨不得一头撞进墙里。

    十年前的事情,算是他和玄天之间一个不可多言的禁区。

    也是在他的房中,也是一个月色朦胧暧昧的晚上,玄天直言自己对冷无霜爱慕已久,愿为双修道侣。

    按照冷无霜的性子,结果可想而知。

    他被冷无霜严词拒绝,第二天便下令将他关了禁闭,足足关了一年之久。一年之后,玄天出来对此事绝口不提,只是对待冷无霜的态度从之前的亲近变成了现在的恭敬疏离,言语之间亦是冷淡恭敬。

    如今事情又被玄天猛地提起,这尴尬可不是一点半点那么多。

    “没有,那件事我也早已忘了个干净,你也莫要再提。”

    玄天颔首不语,神情一变都未变,提着步子往冷无霜榻边走。

    冷无霜暗自忖道:那蛇妖咬开的伤口早就已经愈合了,毒也解了,任凭他如何查探也查探不出什么名堂来。

    又忖道:他又并非狼豺虎豹的,我怕他作甚?

    心中却仍是莫名的惴惴不安,只是也没有阻止他走过来,反而翻了个身仰躺着,极为放松的模样。

    玄天垂头,道了一句冒犯便掀开了冷无霜盖在身上的薄被。

    他身上只着了一件长长的月白薄衫,优美均匀的曲线在薄衫内若隐若现,胸前那两点更是顶得那两处的衣料微微凸起,隐隐约约的发红,看起来娇艳可人。

    玄天瞥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神色未动一丝一毫,坐在床边直接撩起了冷无霜左臂的袖子。

    他来之前白疏就坦言,师父为了救他,挡在他之前挡下了蛇妖的攻击,自己却被一口咬在了手臂上,大股的鲜血直往外冒,流了一地。

    只是现在,冷无霜的左臂的皮肤白皙光滑,半个小伤口也无,哪里像白疏说的,被咬了好大一个窟窿?况且,就算是有灵丹妙药在手,要完全愈合也要个一段时间。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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