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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节

    变脸 作者:皮皮虾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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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脸》作者:皮皮虾

    简介

    然而离婚后,我才发现我ex是个人渣抖s属性的攻,so happy。by渣受

    楔子

    “五月十五日。”

    殷末翻了下日历,默默念了一下今天的日期。他坐在单人床上,床上已经被阿姨盖上了防尘罩,床头柜上的相框书本也已经被收到了他的行李箱或者是这间别墅的储藏室里,唯一还留在外边的就是这本日历,才翻了半本不到,是他二月份的时候从隔壁的主卧带到这间次卧来的。

    两百多天的婚姻,终于走到了尽头。

    说是婚姻,其实也有些可笑,先不论那张在国内都承认不了的纸——他和周喻义的进度简直比某些女星闪婚的速度还快,相亲登记宴请宾客,不到半个月,他就搬进了这间别墅。

    婚后的日子其实有些无聊,工作日公司家里两点一线,休息日和周喻义去泡泡温泉钓钓鱼。周喻义这人也没什么好挑剔的,长得帅身材好有钱有权,做饭也不错,谦和有礼温文尔雅,标准绅士一个。

    刚结婚的时候,周喻义特地重金挖了个经理过来,分担他的工作,以此腾出时间来陪伴殷末,过了年工作越来越忙,应酬越来越多,回来时基本都是凌晨两三点,殷末浅眠,被吵醒后也无怨言,还起来给他煮醒酒汤或者是放洗澡水。后来周喻义心疼殷末,晚上回来晚了,就将就着在客房上过一夜,殷末过意不去,考量之下,搬进了客房,两人开始分房睡。

    看,就是这么相敬如宾。

    殷末的家人简直对现在的殷末和周喻义满意的不得了,而周喻义的父母,也对这桩婚事夸赞有加。五一的时候,两人去了双方父母吃饭,殷末的奶奶还硬塞了两人一个大红包,红包上竟然写了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殷末和周喻义相视一笑,双方都看出来了,对方的笑容有点假。其实他们来这里之前,已经一个月没说过话了,虽然同一屋檐下,可是他们,更像是这间别墅的房客。

    最先提出来分开的人是殷末,演了两百多天的戏,他是累了,特别是面对周喻义这个君子,他连一句稍微过分一点的dirty talk都说不出口。刚在一起的时候,两人也不是没试过,只不过一问对方,都做惯了上面那个,两人就又开始玩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游戏了。

    “你来?”

    “还是你来吧。”

    礼貌背后,其实双方都看出来了,两人其实都不想退让,于是草草互相抚慰了事,以后也就维持着一个月一两次互相抚慰频率,期间两人沉默地像在演默片。

    很好,解脱了。

    殷末拉开抽屉,把那本日历扔了进去。门敲响了,周喻义已经换好衣服,站门口问:“收拾好了吗?”

    “嗯。”

    周喻义帮殷末拿过行礼,把他送到花园门口,殷末早告诉过他,自己有人来接。

    “那我就不送你了。过几天要变天了,注意一下身体,别累着自己。”鹅卵石小道边,周喻义满脸温柔。

    “你也要注意身体,少喝点酒,注意休息,我在餐厅的桌上留了食谱,都是你爱吃的。”殷末回以淡淡一笑,然后伸出手:“行礼给我吧。”

    周喻义把手中的行李递给殷末:“房子找着了吗?”

    “先住朋友家。”殷末指了指身后,不远处的一辆宝马摇下车窗,一个穿着休闲西装的男人友好的朝周喻义打了个招呼。

    “男朋友?”

    “朋友。”殷末接过行李放在地上,然后看向周喻义。

    周喻义看着他继续温柔的笑,余光却一直向宝马里的男人瞟。

    殷末也看着他温柔的笑,注意力却落在周喻义西装上的褶皱。

    两人就这么交错着目光发呆。

    “咳。”周喻义也有点尴尬,他微微张开双臂:“最后拥抱一下吧。”

    “恩。”殷末张开手环住周喻义的腰身,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头,周喻义环住他的腰。

    “那么,祝你幸福。”

    “也祝你幸福。”

    殷末拖着行李箱转身离开,车里的男人下了车,接过殷末手间的重物。

    花园前的男人还在微笑,但是那微笑中有一丝隐藏不住的哀伤,他知道,殷末会回头看。

    直到车子扬长而去,周喻义脸上的温柔和哀伤突然消失殆尽,他挑了挑眉,毫不留恋地转身大步走回别墅里,仿佛刚刚的那一刻,没有在他心里留下一丝涟漪。

    他不是恋旧的人,更不会亏待自己。殷末除了脸漂亮,实在是没一点可取之处,既不撩人,也不乖巧,连床上都是死鱼。哪比得上他其他的玩具——他早就在其他地方圈养了好几个玩具,听话又放荡的,可以满足他各种欲望和需求的玩具。

    “阿末啊,来来来,快点发言。”孔语一手打着方向盘,一手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扩音器:“都等着你说说这大半年的感想,这岁数也大了,都准备找个窝心的过日子,怎么样啊,总结一下?我说周喻义这人有脸有钱有身材,不亏吧?”

    殷末没有说话,他一手挑开自己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一手从扶手箱上的烟盒里抽了支烟出来。孔掏了打火机,替殷末点了,殷切地看着他:“都等着你呢。”

    手机的另一头很吵,殷末把手搭在车窗边,懒懒地吐了个烟圈。烟圈一圈一圈扩散开来,朦胧之间,乏善可陈的气质渐渐褪去,他整个人都变得活色生香起来——

    “今晚谁在我面前提周喻义的名字,我就干死谁!”

    第1章

    殷末走后,周喻义也搬了出去。他多有房产,养了不少宠物,结婚一事,其实也是为了堵住家里的嘴。

    他是家里的小儿子,上头还有一个大哥,已经结婚生子了。这个小儿子几乎倾注了周父周母全部的爱,可惜养出来的儿子,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冷血动物,周喻义够孝顺,兄友弟恭不在话下,对待小侄子也很可亲,只是太过于冷漠,在某些事上的控制欲,让人感到害怕。

    当然,周喻义将冷漠和控制欲掩饰的很好,连那次被父母发现他养的那个乖顺的男孩时,也表现的相当有风度——老人家其实受到了相当的惊吓,那个男孩被调教的几乎成了一只乖顺的猫,如同仰望主人一般,看着周喻义。当周父周母忍不住咆哮时,周喻义简单几句话安抚住了父母,并且表示,不会再玩。

    玩?!

    周父周母又怒了,而且从他们的调查里,这个小儿子还不止一个小情人,其中还有电视上看过的,别人家的父母都是心痛儿子是同性恋,他们却是集儿子是同性恋,抖s,情感缺失,影帝(?)等打击为一体,偏生这个儿子又如此优秀,如此会安慰人。

    “你得去找一个合适的伴侣而不是宠物,要学会怎么爱人,要不你这辈子可怎么过。”周母担心之后,让朋友介绍,找了个居家型的好男人——殷末。

    介绍人是这么说的:“如果这事成了,那就是门当户对,天作之合。殷末这孩子,特别优秀,性格很温和,也不爱玩。国外留学回来进了知名建筑事务所,业内也小有名气。这殷家孩子多,但是优秀的就这么几个,殷末到时候得接手殷家的产业的。”

    周母看着手头的照片,喜欢得不行。这孩子长得是真漂亮,个高肤白,眼睛很亮,打扮也很得体,看样子就特别乖,是个能过日子的。

    “各方面都好,就是……”当爹妈的总是得给媳妇挑出点毛病的,何况还是个男媳妇。只不过这个男媳妇外貌学历家庭都太出色,打着灯笼找不出第二个。

    于是周母鸡蛋里面挑骨头,皱着眉头说了句:“就是名字太难听,殷末殷末——我用方言念念,就成淫魔了,这孩子他爹妈怎么想的?唉,我看啊,这事要是成了,我们家喻义要孩子时,可千万不能让殷末他爸妈来取名字。古人说的好,人如其名,还是得取一个得体的名字。”

    周母没想到,甚至是周喻义也没想到,人如其名这话还真是应在了殷末身上,后来周喻义和殷末没少想办法销毁证据,就怕又一次吓到老太太——

    这殷末就是人如其名,大淫魔一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和乖巧会过日子,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第2章

    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五月一过,便是端午,接着又是七夕中秋小长假,离婚这事周喻义和殷末都心照不宣地没给家里人说,要想过自己的生活,这戏还得演。

    于是过节的时候双方家里一个也不落下,走亲串门送礼吃饭,小长假最后一程是回了周喻义父母家,周喻义的大哥也回来了,带着媳妇孩子。小侄子铛铛一来就要末叔叔抱。

    殷末正在收拾茶几,他还戴着橡胶手套,小家伙一扑上来,他胳膊一伸一搂,将他单手抱了起来,家里的老阿姨过来,拿着垃圾桶,说:“这事放着我来做就好,你是客,快坐。”

    殷末一边亲了口铛铛,一边摘了橡胶手套,笑道:“阿姨别这么说,都是一家人。”

    老阿姨心里很暖。周母在一边看着,简直不能更喜欢自己的男媳妇了,懂事居家听话不爱玩,和孩子也很亲,就恨自己早点没想到去给周喻义相亲,早两年的话,恐怕孩子都能和大孙子一样大了。

    铛铛搂着殷末的脖子撒娇,亲昵的不得了,殷末也和他嘻嘻哈哈的,陪他玩。就在这时,铛铛突然用小手点了一下殷末的脖子,说了句:“虫虫。”

    “嗯?”

    殷末拍了自己脖子一下,有些不明所以,铛铛扭过身子,冲她妈妈说道:“妈妈,被虫虫咬啦!”

    童声清脆,殷末却突然明白了那是什么,连忙扯高了衣领,可是大嫂却拿着花露水过来了,一来就问:“哪儿呢?哪里被咬了铛铛?”

    铛铛说:“是末叔叔,末叔叔被咬了。”

    殷末有些汗颜:“大嫂,花露水给我就行,我自己涂。”

    铛铛说:“涂包包!脖子上的包包!”

    周喻义的大嫂还真以为是脖子上的包,说:“你抱着铛铛,不方便,我来帮你涂吧,在哪儿?”

    殷末下意识去捂,铛铛却先他一步,帮他把领子扯开了,一个明显的紫红斑块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显眼。

    气氛顿时尴尬了,周喻义的大嫂显示一怔,随即捂嘴笑道:“年轻人啊,就是有激情,不过喻义也太不注意了,你等等,我去给你拿个创口贴。”

    殷末捂着吻痕,心里把昨晚过夜的壮男骂了个千百遍。他踮着脚看了下,周喻义还在阳台和他大哥谈话,看样子是没听见。

    他不好否认,更不好意思说和周喻义已经分开,只有让周喻义冤枉的头上飘绿。

    “你这个眼尖的小东西。”殷末捏了捏小侄子的脸,又气又好笑。

    可殷末到底是低估了大嫂传播消息的能力,等到晚上吃饭时,明显自己的脖子就比桌上的鸭脖子更吃香了。周母笑得和朵菊花似得,抱着自己的大孙子,看着殷末和周喻义,就像看着自己的小孙子。

    周喻义瞟了眼殷末脖子上的创口贴,没说话。

    第3章

    是周母先开的口:“你们两个在一起也一年多了,现在趁着有时间精力足,赶紧要两个孩子,你们觉得可以,我和你爸过几天就去联系代孕机构。

    周喻义说:“妈,不着急。”

    周母说:“我着急啊。我给亲家母打电话,她也急呢!”

    殷末笑得很勉强:“我也觉得不着急。”

    周母说:“你们两现在是年轻力壮的时候,做试管成功率也高,等年纪大点,到时候就是想要,也没那么容易成功。”

    周喻义说:“现在技术发达了,可以冷冻的。妈,你真别说了,你看殷末脸都红了。”

    殷末举着杯药酒,看着周围人投射过来的视线,顿时尴尬了。

    他是真脸红了,不过不是因为周母那些话,而是因为手里这杯酒。周父今天和献宝似得,把酒坛子搬出来,一定要给殷末倒一杯,说是自己泡了好久的药酒,连亲儿子都舍不得给喝。殷末闷了一口,辛辣的酒液滚下了喉咙,直冲自己的下身。

    天,老爷子这药酒里到底加了些什么东西!

    本身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受得了这酒的刺激。殷末端着杯子,觉得自己脑袋一晕,鼻血都快流出来了,眼前全是肉花花的猛男。

    周喻义连忙让老阿姨去给殷末倒了杯冰水,大嫂在一边劝周母:“殷末这孩子,脸皮太薄,这事私下再说,这是小两口的自己的私事,咱们也不好劝。”

    周母道:“成,成。”

    一边说一边还冲给殷末扇风的周喻义使眼色。周喻义明了的笑。

    晚饭过后,周喻义送殷末回家。后备箱里装了周父周母塞的不少好东西,山里的木耳香菇土鸡蛋,特供基地的水果蔬菜,还有两箱海鲜。

    周喻义说:“你还是住市里那栋公寓?”

    殷末打开车窗,让凉风吹了进来,轻轻嗯了一声。

    其实他很焦躁,白天那杯冰水浇下去,鼻血是止住了,可心里那点火苗还扎着根。他昨晚才过了个极其销魂的夜晚,那个男人是练拳击的,一身漂亮的肌肉,床上也浪得厉害,叫床的调子简直是山路十八弯,能把人魂都勾出来。殷末没注意,脖子上才着了他的道。

    他只盼望着快点离开,去找一个人过夜,或者两个人也行。

    可周喻义一温柔的笑,殷末就扛不住了。他口味其实很杂,清纯的放荡的纤细的生猛的,只要床上功夫好,就吃得下,唯一吃不下的,就是周喻义这种,上个床还给你说一句“请你先来”的人。

    那两百多天可没把殷末憋死,回头离了婚,第一次和别人过夜的时候,殷末让那人给他用嘴做,结果一没注意,说了句:“麻烦你先用嘴吧,谢谢。”

    然后被那人嘲了一番,气得殷末压着他操得他哭爹喊娘。

    “那我先送你回去,还是——”

    周喻义又瞟了殷末的脖子一眼,心里也很猫爪挠似得,痒痒的厉害。他今晚其实不大想放殷末走,今天看到殷末脖子上的吻痕后,他就躁得慌。他很久没这种感受了,这是一种自己的所有物被人侵占的愤怒,以及对殷末迫不及待的侵占和控制,他想着大腿上满是精液,身上遍布吻痕和勒痕的殷末,下身就硬得发疼。

    果然不是自己的才是最好的,虽然以前不在乎,可今天,他特别想尝尝殷末的味道。

    “我们去找个地方聊聊吧,今天我妈的反应你也看到了,我们还是得聊聊,早些做个准备。”

    终于说出这话的周喻义,露出一个猎手般的笑容,有些危险,又有些挑逗。殷末一偏头刚好看见,顿时心里那把火就烧了起来。

    是他眼花了?

    男人的侧脸极其好看,鼻子挺,嘴唇薄,线条也有些锋利,衬上刚刚那个笑容,简直——太他妈性感了。

    殷末舔了舔嘴唇,看着周喻义,就像看着一道美味的菜。

    “好。”

    两人心里都打着小九九,彼此依旧是礼貌的笑。黑色的保时捷划破黑夜,向酒吧街驶去。

    第4章

    “有常去的酒吧吗?”周喻义问。他在外面玩得很少,比起在一堆人里猎艳,他更喜欢在家圈地自乐,调教自己的几个宠物。但他也有固定的据点,这时候问殷末,只是出于礼貌。

    对于自己前任法定伴侣,他很乐意循序渐进。这个时候太心急,也不是他的作风——他就等着殷末在他床上露出惊慌失措的脸,那就放佛一粒石子投入一潭死水中,必定有趣极了。

    “随便吧。”

    殷末嘴上说着随便,心里就开始盘算着如何不着痕迹地将周喻义引入自己的地盘,他根本没心情聊天,余光扫了周喻义一路,心头的欲火是越烧越旺,他已经开始琢磨着等会儿该用什么姿势,在哪儿,做几次,以及如何让周喻义在床上说出那些淫荡的字眼。

    两人各怀鬼胎,把车停在了酒吧街前一个地下车库里,伴着夜色,走入了这个城市的夜生活。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周喻义就是特别有本事把纸醉金迷的夜生活描绘得诗情画意。隔着墙壁,有震耳欲聋的音乐,有醉眼朦胧的小青年,说不定在这条街的某个角落,还会有春宫秀,周喻义却挑这个地方,开始和殷末看星星看月亮,从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殷末推开一家酒吧的大门时,周喻义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出了如此的感慨。

    殷末下身和脑仁都在疼,回头一看,周喻义一脸温柔:“你知道夏目漱石吗?”

    殷末觉得当时自己的脸,一定憋得特别好看。

    “走吧,我们还有一整个长夜,来聊这个有趣的话题。”周喻义走过来,一手搭着殷末的腰,一手替他推开了门,末了,低头在殷末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夏目漱石说,那句话的意思是,我喜欢你。”

    周喻义觉得这是绅士应该有的风度,有些格调,有些情趣,配上一些亲昵的动作,简直是完美,也为下一步的床上活动,做一个圆润的过度,而殷末却想把夏目漱石的全集,哦,不对,是自己的家伙狠狠塞进这个男人的嘴里,堵得他再也说不出这种话来。

    当然他面上还是在笑,还笑得特别含蓄,两人并肩去了酒吧台,周喻义问:“能喝吗?”

    殷末扫了一眼吧台上的酒,说:“随便吧,都能喝。”

    周喻义笑里藏刀:“那就慢慢来,夜还长。”

    先是起泡酒,接着是两杯长饮,期间殷末借口去了一趟卫生间,找自己的狐朋狗友要了一管润滑剂。狐朋狗友闹作一团:“哟,淫魔今天不用套啊?”

    殷末拿着那管润滑剂冲他们懒懒一挥手:“给我前夫开苞。”

    那群狐朋狗友还在哄笑,还捏着嗓子唱歌:“回来记得写人妻日记啊——郎君你是不是饿得慌,淫魔请你喝豆浆~~”

    殷末冲他们比了记中指,很快消失在人群里。

    回来时因为热度和酒精的缘故,脸上泛起了粉色,看起来颇有些秀色可餐,酒又换了,这回是短饮——周喻义特地让酒保调的,他有些心急了。

    殷末捧着马天尼杯,舌尖轻轻触了一下边缘,有些醉态:“你为什么不喝?”

    周喻义端起自己的杯子,和殷末碰了一记,眼神却落在殷末舌尖碰触过的酒杯上。

    “闷掉?”

    “好。”

    周喻义果真一口闷了,他酒量很好,很少喝醉,眼前的殷末,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殷末也仰头闷了,到了这里,他的衬衫还系着最上面一颗,仰起头时,修长的脖子被衬衫束缚住,让周喻义根本移不开眼。那一瞬间,他几乎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想将殷末压在吧台上,扣住他的脖子,狠狠吻住。

    殷末感受到他的目光,放下酒杯,指尖擦去唇边的酒液,问:“怎么了?”

    周喻义迅速恢复平静,伸手过去,替殷末解了衬衫最上面那颗扣子:“热,解了吧。”

    殷末下意识去捂自己的吻痕,周喻义以为他害羞,便说:“没事,创口贴还遮着。”

    殷末召过酒保,让他又给周喻义上了酒。

    “聊聊吧,你想聊什么。”

    殷末玩着桌上空掉的马天尼杯,周喻义问:“你不喝了?”

    殷末笑得有些朦胧:“我有些晕了,慢慢来。”

    他干脆趴在吧台上,手指绕着马天尼杯打转,周喻义尝了口酒,辛辣刺激,就差下酒菜了。

    两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不外乎工作,家人。期间周喻义旁敲侧击的问了殷末脖子上的事,殷末笑笑没说话,直接让酒保开了瓶伏特加过来。

    “有些话,还是得喝着烈酒说。”

    那晚殷末究竟有没有说那个吻痕的来历,周喻义已经记不清了。太过自信也是一个毛病,周喻义根本没想到,自己遇上个千杯不醉的人物——想把人灌醉上了,却被人灌醉了。

    殷末看到倒在吧台上的周喻义,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他从吧台椅上站了起来,眼里那层醉态的迷雾早已散去,变成了熊熊欲火。

    他伸手又解了两颗扣子,露出胸前小半片肌肤来,嫌弃脖子上的创口贴碍事,也一并撕了。

    “今晚让你爽死。”

    殷末低下头,在周喻义来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殷末是受,不用怀疑……至于反攻,容我想想昂,不过那估计也是番外的事了……

    第5章

    给了侍应生小费,殷末和侍应生两个人,一起把周喻义扶到楼上的包厢里。

    男人睡得很沉,殷末踩在楼梯上,别提多得意了。下身的东西立了杆,无形地飘扬着胜利的小旗。

    包厢里有大床和小吧台,侍应生站在门前,犹豫着问,还需不需要其他服务。殷末对着床上的周喻义解着皮带,连头也不回,道:“你是想玩3p吗?”

    侍应生吓得夹着尾巴跑了,这年头做个副业也不容易,其实他只是个勤恳的情趣用品推销员。

    殷末脱了裤子,连衬衫都懒得解了,直接上了床,对着周喻义的脸又啃了一口,周喻义偏着头,床头的阴影笼罩在脸上,看起来有些狠戾的帅气。

    “这样才对嘛,每天一本正经的多无聊。”

    殷末侧躺在周喻义身边,一边吻着他的脸,一边去揉他的下身。殷末用的是极其挑逗的手法,隔着上好的布料,慢慢地揉捏,不过一会儿,手心里有了微微湿意,殷末对着周喻义的脸露出一个极其淫荡的笑容:“真浪。”

    他坐起来,一脚跨过周喻义的双腿,膝盖分跪在两侧,感觉到腿间滑腻的摩擦感去了大半,探手下去摸了,将沾着体液的手指按在周喻义的唇上:“不过浪得深得我心。”

    他再也压制不住燃烧的欲火,开始撕扯周喻义的衣服裤子,白天的小鹿尾巴开始发挥效力,仅仅是肌肤相贴的感觉,就让殷末舒服的呻吟起来。

    “妈的,身材这么好!”

    殷末扯开周喻义的衬衫,看到令人血脉贲张的肌肉,心想等会儿一定要射在这里,他低头胡乱吻着周喻义的胸肌,觉得还不满足,又伸舌去舔,末了又去玩弄周喻义的乳头,周喻义闭着眼,眉头微微一皱,鼻间发出一声舒服的短吟,殷末简直身心满足,一把扯了周喻义的内裤,将他翻了个身,去掏润滑剂。

    “我倒是要看看,今晚你还能不能说得出请字!”

    殷末着急地挤了一大团润滑剂在手上,塞了个枕头在周喻义身下,就往他下身摸去。

    他眼里只有周喻义的紧实的臀,以及臀间那处即将成为他所有的销魂之处。

    “啊——”

    殷末没想到,他刚摸到周喻义的臀,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手腕。那劲道又急又准,狠狠地扣住了他的命门,疼得他不由痛呼起来。

    而下一刻,突然一阵天翻地覆,身下的周喻义翻了个身,殷末栽倒在床上,接着那个男人敏捷地扑了上来,一只手卡住殷末的脖子,低下头,狠狠吻住殷末的唇。

    殷末几乎是被摔在了床上,后脑勺撞在枕头上,脖子被紧紧卡住,整个人都懵了。

    这是怎么了?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袭来,周喻义的吻相当凶狠,第一下便咬破了殷末的嘴唇,殷末吃痛,张开了嘴想要说什么,又被男人勾住了舌头,重重吸着。

    “哈——”

    殷末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他脖子被卡住,嘴也被周喻义的唇舌堵住,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希望能够推开身上这个如磐石一般的男人,可是他就是不动,不仅不动,另一手还掰开殷末的大腿,去摸他臀间的穴口。

    “我——我操——”

    殷末这才反应过来周喻义在做什么,其实他脑子里还是没想清楚现在到底是怎么了,不过后面就要被人动了,他当然要反抗,趁着周喻义摸他臀间,便开始挣扎。

    周喻义一句话,却让殷末彻底石化,两手挥舞在空中,不动了。

    他摸着殷末的下身,说了句:“骚货,真欠操。”

    还是熟悉的脸,却是一副唯我独尊,冷漠又张狂的表情,仿佛殷末就是路上一个随便可以买来的b,不张腿就是贱,张腿就是骚。

    殷末扬起胳膊,给了自己一巴掌,今晚自己是真喝醉了吗?现在是在做梦吗?他耳朵怎么了,幻听了吗?

    这个一脸屌炸天床上脏话说的比他还顺溜的强奸犯,特么是他认识的那个周喻义吗?

    殷末发呆的瞬间,周喻义已经将他翻了个身,用手指粗粗做了扩张,挺动下身,插了进去。

    “周——啊啊啊——你他妈干什么!”

    屁股刚开始痛,周喻义却又压了上来,找准了殷末那处吻痕,咬了上去,他咬得相当用力,殷末疼得开始冒冷汗,甚至怀疑那块肉是不是都要被咬掉了。

    尖利的牙齿磨着那块肉,让自己的气味和液体渗入其中,周喻义就如同一只狂躁的兽,一边干着殷末,一边疯狂地啃咬着他的脖子。

    殷末没有挣扎,他强烈怀疑自己喝醉了,在做梦。

    周喻义一巴掌重重拍殷末屁股上:“给我夹紧点!还想不想吃精液了!”

    对——一定是在做梦——他的前任,可是一个温柔体贴,礼貌有加,风度翩翩的君子啊!

    “你到底会不会叫床!”周喻义不耐烦的骂道,又是一记深入。

    “唔……我还是等天亮再说吧。”

    殷末在怀念醒酒汤。

    他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在怀疑和猜测之间,失了后面的贞操。

    第6章

    殷末醒来的时候,全身都在痛,脖子痛屁股痛腰痛还头痛。

    他整整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捂着屁股脖子骂自己是傻逼。

    小菊花初次惨烈绽放的原因,竟然是他误认为自己喝醉了酒——开玩笑,他怎么可能会喝醉酒!

    昨晚他竟然就因为这个原因,没反抗没叫喊也没揍那个混蛋一顿,还被那人翻来覆去的干,跟烙饼似得,他自己还自我催眠,周喻义怎么可能这么嚣张霸道,那肯定是我喝醉了在做梦。

    殷末越想越气,也顾不上屁股痛了,跳起来坐在周喻义身上,左右开弓就开始呼他耳光。

    “你装,我让你装!让你喝醉酒就变脸!你个死淫魔!我抽死你!”

    抽了两下,看到周喻义鼻子一皱,手无意识向上,搭着自己的臀部,又感觉到身下有个东西硌得慌,以为周喻义要醒了,连忙从他身上跳下来。

    殷末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先把周喻义奸个十遍八遍再说。

    他一边对着周喻义冷笑,一边开始手动起立。

    可身下的家伙就是这么不争气,弄了半天,还是半软的状态,要不是这东西不能换新,气疯的殷末八成会把它拽下来换个新的——昨晚实在太累了,周喻义在床上就是个暴力狂,要不是他体力好,估计被折腾的小命都会没掉。

    如此之惨,怎么能不找个机会出气!

    殷末围着周喻义打转,思考着在站不起来的情况下,如何把周喻义奸回来。

    最好一边奸一边抽这个变脸狂魔,再上一点道具,从内到外,进行全面打击报复。

    对了!一想到这些玩具,殷末突然想起来昨晚那个推销情趣用品的侍应生,心里顿时懊恼无比——不就几个情趣玩具么,值得了几个钱,怎么就不买几个。

    他哀嚎一声,捂住脸,深深后悔中。

    “你……”

    周喻义一醒来就看到光着身子站在窗边,双手捂脸,全身上下都表达着我伤心欲绝我痛心疾首,袅袅如风中残柳的殷末。

    配上那五彩斑斓的身体,腿间的干掉的精液,连看惯了各种的周喻义,都觉得他有点惨,以及,让他又性奋了——殷末一身白皮肤,印上吻痕勒痕,果然让人恨不得压着他艹上十天八天,在他身上凌虐出更多痕迹。

    人渣周喻义轻咳一声,止住了自己糟糕的想法,同时也有些后悔,过去床上两人实在太相敬如宾,连个吻都没有,让他从没有发现,殷末的身体,竟然如此美妙。

    殷末在害怕,周喻义哀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下一次。身体的伤害到再其次,他知道自己喝醉了在床上的尿性,八成是从身体到心理狠狠把殷末折磨了一顿,以殷末那种性格,这……

    “我……”开了口,周喻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殷末还沉浸在深深的后悔以及脑补将周喻义花式十八艹的兴奋中,听到周喻义这一身,反射性的一抖身子。

    醒了?自己要来个什么表情面对他?殷末一时没想清,捂着脸的手一直没放下,又向后退了两步。

    周喻义误以为他在害怕,连忙爬起来,说:“殷末,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你听我说,昨天我喝醉了……对不起对不起,殷末,真的对不起。”

    殷末捂着脸,心里一动。

    就算酒后露出真面目,周喻义也没打算在殷末面前撕去伪装,殷末本身就是个沉默又正经的人,又见过自己的父母,虽然和自己离婚,可这逢年过节走人家,两人还都是以法定伴侣面目示人。本来只是想床上来一次,没想到喝多了,过了火——周喻义也在烦恼着,怎么解决这件事。

    他小心翼翼地赔着道歉,又去弄了热水毛巾过来,回来看到殷末窝在床上,缩成一团,哄道:“殷末,你别害怕,先帮你擦个身体好吗?”

    殷末抬起头,眼眶红红的,不说话。

    周喻义想帮他擦身体,殷末又往后缩了缩。

    “你先离开吧。”殷末沙哑着嗓子说道,他微微向后一靠,露出了脖子上那个惨烈的咬痕,周喻义一看,知道这事没这么容易解决了。

    “好好,我走,我把热水和毛巾放这里了,你先擦擦身体,然后我让我的助理过来给你送身衣服,再带你去看医生好吗?”

    殷末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倚着床头,眼神有些空洞。

    “那就这样,我先离开,马上叫我的助理来,你一定要记得擦身体,记得看医生,我……我晚上联系你。”

    周喻义又是那副谦谦君子的样子,连事后道歉都显得特别有风度,殷末心里冷哼一声,表面上还是得维持着被摧残后的娇弱姿势,等着周喻义出门。

    门一关上,方才还娇弱无比的殷末蹬了被子,从床上跳起来,冲着门外的周喻义冷笑:“傻缺,咱们走着瞧。”

    周喻义的助理没有接到殷末,殷末后来,还是让孔语过来接的。孔语昨天晚上没出来玩,不过从圈子里的朋友那里得知,殷末昨天是放了狠话要给前夫开苞的,至于现在——

    殷末捂着屁股上车,并且把后座上几个垫子都堆到了副驾上,脖子上还一个血红的伤口,怎么都不像开苞的那个人。

    孔语又开了免提,那边晚睡的一帮纨绔子弟今天都起得特别早,一开免提就开始吆喝:“淫魔诶,昨晚把你前夫开苞了吗?”

    殷末伸手就去抢孔语手里的手机。

    孔语拿过电话,飞快说了句“目测是没有”,接着迅速挂了电话,可电话那一头,狐朋狗友们那句“淫魔攻一夜变少妇受”,还是钻进了孔语的耳朵。

    殷末狠狠拍了一下车前,结果震得手疼,连带着身上的伤口都疼。

    孔语开玩笑:“怎么样,是让我开去公安局报案那,还是直接开医院给你看病?”

    殷末说:“行啊,你去报案,把他送进监狱,我这时再把你强了,你把我送进监狱,然后我就在监狱里把今天这笔债讨回来,我还真就不信了,他平常也能这么横!”

    孔语一边摇头一边啧啧道:“果然是少妇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连监狱都要一起进。”

    殷末卷袖子:“你信不信我这时就强了你。”

    孔语说:“得了吧,按你的性格,你要是能站得起来,早把周喻义强回来了,还等得到这时候。我看咱还是去医院,先挂个外科,再挂个男科,你看如何?”

    第7章

    殷末就这样被拖着去看了医生,医生看到他脖子上那个伤口也瘆的慌:“要不是有牙印,还真以为是狗咬的。”

    殷末被按着消毒伤口,痛得龇牙咧嘴:“那条疯狗,下回啃他一身牙印,让他也尝尝全身涂药水的滋味。”

    医生笑着拍了他一下:“也不怕一嘴毛。”

    殷末装傻呵呵笑。

    两人心里都明白这伤口怎么来的。临走时,医生好心指了指楼上:“楼上肛肠科,别害羞,年轻时注意一下,老了少受点苦。”

    最后看到门外探头探脑的孔语,自顾自把桌上的处方单收好:“这回这个还不错,知道陪男朋友来了。”

    殷末走到门口听到这话,转头说道:“他不是我男朋友,他的前男朋友是我前女神。”

    “……”

    他被门外的孔语一顿猛抽。

    “我说你个渣渣,谁是你前女神啊?啊?医生说的那种不陪男朋友上医院的,不就是你这种渣渣吗?”

    殷末扭着腰走了几步猫步,接着风骚一转身,单手叉腰,惊掉路人一地眼珠子:“你以前那个叫……叫joy的,不就是这样么?我真后悔,那时候我就该把他抢过来,套件裙子带回家让我妈见见我心里的女神,就不用和周喻义这混蛋相亲结婚了。”

    孔语喜欢娘受,前面那个joy很处了一段时间,殷末每次去他家,都能被满屋的粉红色闪瞎了眼。

    “我说,你都伤成这样了,不告诉你家里人一声?下回问起来怎么办?”

    “凉拌。”

    殷末明显不想多谈他的家人,两个字,堵住了孔语的嘴,向医院大门走去。

    孔语知道戳中了殷末的心事,便不再多谈,看到殷末向大门口走,追了上去:“喂喂,你不去肛肠科看了?”

    殷末回头:“你没听到医生说了,看病得有男朋友陪吗?还是你想代替周喻义,陪我去看肛肠科?”

    “……算了。”

    看到殷末这活蹦乱跳的样子,估计那里还好,特别看他说到看病得有男朋友陪的时候,眼里放出的光芒——简直是一只老狐狸,蹲在另一只老狐狸家门口挖坑。

    这两人算是杠上了。

    殷末说:“走,回你家,看看你的粉红小屋。”

    他是真的铁了心扮娇弱苦情少妇受的。到孔语家,指使着孔语去给他找衣服,然后自己去爆了一碗爆米花,打开电视翻出老琼瑶片,接着一个美人侧卧躺倒在沙发上,一边往嘴里塞爆米花,一边暂停学表情。看到兴奋处,还跟着唱“梅花一弄断人肠,梅花二弄费思量”。

    孔语给他在衣帽间找衣服,听到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的歌声,手一抖,翻了件粉色小碎花衬衫和亮片紧身裤出来。

    这是他的前任joy留下的。joy和殷末身材差不多,孔语拿着那件粉色小碎花衬衫,转头看了看外面逍遥自在的殷末,一个坑队友的念头冒上来。

    下午的时候,周喻义果然打电话来了。电话是孔语接的,殷末午睡前交代了,如果周喻义来电话,让孔语务必接了,然后以亲密好友的角度,把周喻义痛骂一顿,正面侧面告诉这人,自己现在有多惨。

    “惨啊!”

    影帝的好友不愧也是影帝,孔语这句“惨啊”,把电话那头的周喻义吓了一跳。

    “简直太惨了!殷末大受打击,躺在床上都起不来了。你强奸他可以,但你怎么可以侮辱他的人格,践踏他的心!”

    侮辱他的人格,践踏他的心……周喻义想了想,还真是他会做出来的事,于是放缓了声音,又问:“那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他躺在床上,紧紧的抱着一件粉红色衬衫,哭没哭我不知道,门关着,殷末是个要强的人,脆弱的一面,从来不让人看见。”

    “那要怎么办?要我过来吗?”

    “别,千万别。”孔语有些激动,他咽了咽口水,说“我得观察他一下,我觉得他有些危险……”

    周喻义有些紧张了:“什么危险?”

    孔语叹了口气:“这事……我不大好说。”

    周喻义说:“和殷末有关系?”

    孔语知道周喻义上钩了,又装作有些犹豫:“这事……算了,我还是给你说了吧。”

    “你说。”

    “就是吧,和你结婚之前,殷末有个男神,那个男神是个异装癖,平常不穿女装也喜欢穿一些粉色啊,嫩黄色的啊这种衣服。殷末其实也有些这个倾向,后来和你结了婚,估计是压下去了。现在他被你折腾了一晚,身心受挫,一到我家就翻出以前他留下的那件男神的粉色衬衫……我看……大事不妙啊!”

    男神?

    周喻义心里不舒服了,虽然和殷末之间没什么感情,但是知道前任和自己结婚时,心里还有朵白莲花,对于控制欲极强的他来说,根本不能忍受。

    第1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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