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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节

    夜深了,来吸血吧 作者:饮血止渴

    第9节

    安清毫不犹豫的凑过去,拉开了诺斯,力气之大,诺斯突然能理解,刚刚她直接把梓提起来的那种感觉。

    但诺斯岂会就此放弃,两人在挣抢的时候互相推拉,差点打起来。

    从两人挣秦墨到互相撕扯,全程围观的秦墨和梓:“”

    作者有话要说:  安清萌萌哒

    ☆、篓子

    夜色浓郁。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安清和诺斯就待在小医馆里,安清一直缠着秦墨说话,诺斯则靠在秦墨肩膀上要睡不睡。而一直属于旁观的梓此时一直在忙活着,收拾着医馆里的东西。

    秦墨坐在椅子上,左手被安清牢牢挽着,右边的肩膀诺斯靠着。自己几乎动弹不得,但他依然不为所动,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两人聊着天。

    诺斯只字未提当年安清救过他一命的事,当年该感谢的也感谢过了,现在再提也无济于事,更何况人家多半已经忘记了。

    而且诺斯想起刚刚跟这个女人玩闹了一会,觉得这女人也不是会在意那种小事的人。

    “这几年你跑哪里去了?”秦墨想伸手拿茶杯,奈何诺斯压着他的肩膀。诺斯似有所觉,抬手拿起茶杯送到了秦墨嘴边,秦墨微微抿了一口,看着安清,不经意的问起。

    无视他俩的互动,安清转着自己手上的镯子,想了想,回答道:“去了t国的首都,f国的几个二线城市,几处小镇,g国有名的c城,应该还有其他地方,忘记了。”

    安清四处游历,每到一个地方会待几个月,而所到之处,必定会开家小医馆,说不上什么救死扶伤,扶危济困,就是兴趣罢了。

    安清毒舌,说话在不经意间都会带刺,但其实并没有恶意,但其他人并不这么想,因此也得罪过许多人。每到一个地方,不得罪一些人都是不正常的,因此,也会捅出些篓子来。

    秦墨可以肯定,安清并非恰巧游历到此处,这里隐蔽,寻常人不知,实在说不上个巧字,秦墨有预感,他亲娘又给他捅了个什么篓子回来了。

    叹了口气,秦墨面对这个妈也是无奈,“说说吧,又遇上什么麻烦了?”

    安清闻言倒是挺开心的,哎呀她的宝贝儿子在关心他呢~

    “不过这次我可不是捅了什么篓子!”安清信誓旦旦地保证。

    “说来听听。”不是捅篓子也还是有麻烦事,不然安清也不用来找他了。

    “就是在去l国的路上不小心被血猎发现了真实身份而已。”安清一脸的满不在乎。

    “这还不算什么,几个血猎而已,随便都能解决,可不一会就聚集了一堆人,我觉得情况不妙,感觉带着梓就溜了,听说你在这里,顺势就来这避难啦。”安清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至于是听谁说秦墨在这里的,就不得而知了。

    被血猎发现真实身份可大可小,再加上这里隐蔽,安清及时跑到这来,应该不会被发现。

    秦墨沉吟,“你是怎么被发现的?”

    安清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天气这么好我们出去逛逛吧?”

    秦墨:“”抬眼看了一眼一旁正忙着耳朵却一直竖着的梓。

    梓察觉到目光,对着安清翻了个白眼。一脸愤愤:“那天有个血猎刚好来医馆就医,然后她调戏了人家。”

    秦墨:“”

    “噗——”诺斯一口喷出刚刚一时兴起喝下的茶,听到这话就连他也淡定不能,他说啥?调戏??

    “这也就算了,还摸人家。”

    秦墨扶额。

    诺斯强忍着笑意,继续听下去。

    “甚至还非礼人家!”梓边说边瞪安清。

    安清只是移开目光,有点心虚。

    梓又继续说:“那个血猎很生气,摔了桌子,桌子上的玻璃碎裂划了安清一条大口子,然后那血猎眼睁睁的看着那伤口一点点恢复完全,能有这么强的恢复能力,绝对不是人类,所以这就发现了。”

    “那是他太小气了,不就摸了下调戏了下而已嘛,至于吗。”安清不服地小声争辩。

    秦墨已经彻底无奈了,他母亲到底什么时候可以收收她那个多情的心思啊,自从父亲去世就一直没有好好安定下来

    “你确定血猎没有一路追踪你们吗,就这么跑过来,这里暴露了怎么办!”诺斯突然想起了什么,瞬间收敛了笑意,他现在最关心的只有这件事,如果是圣地还好,但居然是血猎,偏偏是血猎。

    “血猎怎么可能跟得上我们的速度。”安清无所谓的耸肩。

    “但若是血猎组织发动各地的血猎行动起来追踪,总会发现蛛丝马迹的!”诺斯继续道。

    虽然说这里足够隐蔽,但血猎追踪和反追踪能力最强,到了这就突然不见了,总会有怀疑。

    妈的这还不叫捅篓子叫什么。

    秦墨看了一眼安清,就知道每次见面就不会有什么好事,不过也习惯了。

    “好了,现在重要的事应该好好想好对策。”秦墨安抚着炸毛的诺斯。“放心,不会有事的。”

    诺斯不想说话了,放开了秦墨的肩膀,懒洋洋地趴在桌上。

    他自然是相信秦墨可以解决的,也任务既然是他妈捅得篓子,理所应当也是他们自己收拾。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里他是个外人,虽然他的确是个外人不错。

    “我会帮忙的。”默了半响,诺斯说道。然后深怕别人误会,又补充了一句:“这里是我的地盘,我不会允许其他人踏进。”

    秦墨微笑的点头,宠溺地揉了揉诺斯的头,直到把他的头发揉乱为止。

    诺斯嘟着嘴把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顺直,心里却因为秦墨那个动作有些暖暖的。

    “放心吧,我早有应对之策。”令人意外的,安清笑道。

    “怎么应对?”诺斯一脸的不信。

    “不告诉你。”安清笑着,信心倒是满满,这人诺斯有些好奇了。

    其实安清就爱捅篓子,但这并不代表她就不会去解决,只是因为要先找个避难的地方,这里刚好离的近就来了。

    秦墨那么优秀,他的母亲又岂会逊色?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偷了下懒,葛优瘫╮(╯_╰)╭

    ☆、棺材

    姑且相信安清有应对之策,左右秦墨也在,不相信安清,秦墨总该可以信。安清解决不了,秦墨就可以接手,反正他是相信秦墨可以解决的。思及此,诺斯也就懒得去管。

    麻烦事诺斯最烦,此时也就乐得做这甩手掌柜。

    “你可别又捅出什么事情来。”梓则是一脸的不放心,待在安清身边这么多年来,很了解她处理事情时好时坏,时而让人觉得英明至极,时而却是做出被人想也想不到的做法。也不知道她的脑回路是什么样的。

    “你到底站在哪一边的啊!”安清拍了下梓的后脑勺,当即把梓拍了个踉跄。“偶尔也相信我嘛。”安清一脸不满。

    相信你才会出事啊。梓在内心吐槽。

    诺斯听梓这么一说,又有些迟疑了,看了眼秦墨,有询问的意思。

    秦墨笑了笑,趁着安清分神与梓耍贫的时候,轻声说道:“她虽然偶尔解决事情的手段有些匪夷所思,不论是别人觉得英明的举动,还是无法理解的蠢方法,但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秦墨看着诺斯,“都完美解决了事情,从无失手,并且还断绝了后患。”

    “不过,通常在解决完事情后,都会又新的麻烦,不过无关痛痒罢了。”秦墨继续补充。

    “处理起来,麻烦吗?”诺斯嘴角抽蓄地问道,秦墨为何会有这么一个极品的妈啊。

    “嗯应该视情况而定。”秦墨想了想,如实回答。

    诺斯闻言就沉默了,然后眼睛一转,似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一样,随即眼睛睁得大大的,带着些许撒娇的语气,对秦墨道:“有没有打算帮我处理完那之后的麻烦事呢?”

    秦墨气笑了,“你简直懒到了一个境界。”

    诺斯嘟嘴,“你就说,乐不乐意?”说完更加凑近秦墨,胸膛在他手臂蹭了蹭,这种色/诱的事诺斯对秦墨做多了早已驾轻就熟,若不是有旁人在诺斯不敢太明显,否则他早就直接跨坐在秦墨腿上了。

    “你放心。”秦墨叹口气,“我会负责让我母亲自己收拾的。”

    诺斯满意了,达成目的,便果断的放开秦墨,很好地诠释了过河拆桥这个词。

    秦墨抓住诺斯的下巴,凑近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诺斯顿时推开秦墨,并狠狠瞪了一眼,别过头不想理会。

    刚好回过头看见这一幕的安清突然有些沉默,眼神复杂,稍纵即逝。

    安清明白,有些东西,是无法去改变的,即使她并不是很乐意见到,但强行让别人接受自己的想法,只会伤害那人。

    算了,顺其自然吧。

    “需要准备些什么吗?”秦墨的话让安清回过神,安清笑着摆摆手,“不用,我的方法很容易的,现在就是要好好等时机就行了。”安清自信心满满,干劲十足。

    安清现在就蛮期待那个时机的,她需要等,等到血猎接近这里,计划就可以开始了。安清笑得不怀好意。

    安清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天要亮了,我先去睡觉,你们自便吧。”

    医馆里有个关着门的房间,想来就是安清的卧室。

    不过这个卧室

    因为安清刚刚打开门,诺斯看了一眼,与其说这是个卧室,还不如说就是一个停尸房,因为地上摆着好几个棺材,应该是为了方便。

    其中最边上的一个是安清对旁边应该是梓的,再走几步还有几个棺材。

    “我这还有几个空的,要不你也来睡一觉?”安清向诺斯提议,反正她这里放了这么多个就是为了接待客人用的,嗯,用棺材接客人。

    眼看天就要亮了,赶回去虽然应该来得及,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担心,这么想着诺斯也不跟她客气了。

    “行。”诺斯回答。他挑了个离安清最远的那个,刚好也是在边上,然后看着秦墨,“你要不要睡?”诺斯有些不确定,嗯,秦墨应该睡不惯棺材。

    “没关系,我守着你。”果然,秦墨的回答不出诺斯意料。

    没有秦墨在,诺斯睡不惯床,但现在秦墨在这却没床,也就只能睡棺材了。好在安清也还算厚道,棺材里面还铺着一层柔软的毯子。

    房间里没窗户,就是不盖上棺材盖也不会透光,诺斯在秦墨的提议下也就不盖了。

    秦墨不让诺斯盖上盖子也是有私心的,看着诺斯睡觉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诺斯有秦墨在身边,并且也接近日出,很快就入睡了。

    睡在棺材里不比床上,诺斯在床上睡的时候虽然安分,但至少也会伸个手翻个身什么的,但棺材里可不一样,四周封闭,诺斯在里面,笔直的躺在那里,双手交叠在肚子上,没有呼吸的起伏,安安稳稳,动也不动一下,肤色因为不见阳光而白皙得近乎透明,就好比一个死人,而事实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诺斯也的确是一个死人。

    秦墨怜惜的抚着诺斯的头发,似乎是血族对于棺材的一种自然天性,诺斯没有动弹。以往在床上熟睡的诺斯,秦墨碰他的头发,也会轻轻动弹,有些可爱的反应。

    天色大亮,而这个房间依然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似乎是与世界,格格不入。

    秦墨笼罩在一片阴暗中,四周都是些安稳沉睡的吸血鬼。他的手掌轻抚着诺斯的脸颊,描募着诺斯脸部的轮廓。

    曾几何时,他也曾见过,他温柔的父亲,在母亲熟睡时也这样温柔的轻抚着她的脸,眼里充满着不舍与无奈。

    不过,秦墨想,应该还可以陪诺斯一段时间,或者很久很久。

    秦墨知道,他以人类的身份,像血族那样活着是有多犯规的事,他也一直认为,自己会有寿命到达的那一天,也许会是明天,也许会再过一千年。

    能陪多久是多久吧,秦墨也无法确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短小惯了的再也不会长长了,我觉得很有道理(顶锅盖遁)

    ☆、抱孙子

    天色渐晚,安清醒来后又开始闹腾了,梓爬起来毫不留情的把他身下的毛绒毯砸过去; 诺斯也一脸不满,碍于那人是秦墨他妈,只能委屈地看着秦墨,意思是你管不管。

    秦墨从诺斯睡下就没动,一直守在他身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睡觉。

    察觉到诺斯的眼神,秦墨只是微笑着揉着他的头。有安慰的意思。

    被安清吵得睡不着觉,诺斯干脆也就起了床,一脸不乐意的去洗漱。

    连好好睡个觉也不行,诺斯打了个哈欠。

    几人接连洗漱完毕后,安清又开始缠着秦墨了。

    “帮我梳头发吧~”安清对秦墨撒娇,“已经好久没给我梳理过了吧。”

    安清四处周游这几年,没有秦墨在身边,就只能披散着头发。好不容易见到了,自然不可放过这个机会啦。

    诺斯则是微微一顿,还真如秦墨所说,安清总是让他给她梳理头发呢。

    看着撒着娇的安清,诺斯突然感觉,他们一点也不像一对母子,而是像恋人一般。

    或许秦墨,就应该找一个柔弱可爱的女孩过日子吧等等不对,诺斯扶额,自己在乱七八糟想什么鬼,秦墨不是已经有我了吗?

    不不等等,诺斯理清自己的思路,觉得自己要表达的意思应该是自己不比女孩差,也不对是比女孩强多了,啧,怎么感觉还是不太对劲?应该是秦墨才看不上那种娇弱的女孩,要看上也是看上容貌不输女人,还实力强会暖床的我吧?

    诺斯:“”狠狠揉了下头,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那边秦墨没有察觉到诺斯的反常,此时正一脸温柔细致的梳理着安清波浪卷的火红长发。

    秦墨真的是一脸的温柔,认真而迷人,也不知道,秦墨在给他梳头是是不是这幅模样。

    秦墨给安清编了个精致的发,显得安清端庄而大气。

    安清很满意,凑过去亲了秦墨的脸颊一下,以示奖励。

    “编得真好,还是你的手艺好,梓那个家伙,每次梳个头发都疼死了。”安清被这强烈的反差对比到,忍不住抱怨。旁边任劳任怨地打扫房间的梓闻言对安清扮了个鬼脸。

    终于不用再整天放着头发啦,安清表示很开心并再次亲了秦墨一下。

    “我也要。”诺斯突然说道,“秦墨,你也给我梳头发。”诺斯一脸霸道的看着秦墨,大有一种,你不给我梳我就打死你的派头。

    诺斯这话说的出乎意料,秦墨一愣之后就是宠溺一笑,安清一脸挑衅地竖起中指,梓则是笑了笑,似是了解了什么。

    诺斯依然不为所动,他看着秦墨,就等着他的行动。

    说他幼稚也好,类似于争宠的举动也罢,此时无论如何,他都想要秦墨给他梳个头发。

    就像着了魔般,诺斯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好。”秦墨轻笑一声,道。

    秦墨那起梳子,正要梳下去。

    “等等。”诺斯示意秦墨停下来,然后四处看了看,最后停在了浴室的一面镜子旁,搬了个凳子就坐在那。

    “在这梳。”透着镜子,可以观察到秦墨。

    秦墨只是笑笑,倒也没说什么。

    男生的发型不像女生那样复杂,但不管是怎样的发型,都是难不倒秦墨的。

    诺斯看着镜子中的秦墨,此时正一脸认真地盯着他的头发,骨节分明的手穿梭在他的发间,时不时揪着一缕头发与另一缕交缠,却是一点都没弄疼他。

    果然是一脸的认真,动作快速却也细心地不会扯到诺斯的头发。

    认真的男人很迷人,诺斯不禁勾起唇角。

    秦墨在诺斯头发两边各编了一条细细的辫子,再把所有头发扎高捆起来,虽然简单,这却让诺斯显得贵气十足。

    诺斯看着镜中的自己,满意地点点头,当然他是不会像安清那样扑过去亲他的。

    诺斯转身正想出门,这才发现安清不知何时站在了浴室门口,正看着他。

    秦墨认真梳着他的头发可能没有发现自己在看他,但安清就不一定了,也不知道她站在那里看了多久,诺斯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安清,就走出去了。

    安清的目光一直随诺斯的身影移动,直达他停下才收回目光。然后看向秦墨,“你家的小家伙好像还蛮在意你的。”安清笑得不怀好意,如果诺斯看到,就会发现安清这样笑起来,倒是与秦墨这样笑的时候有几分相识。

    “这是自然。”秦墨也笑了,并且是看着远处的诺斯,笑得温柔。可惜诺斯背对着他,没有看到。

    “我尊重你的决定。”安清突然收敛了笑意,难得的一脸认真,“也相信你的眼光,可是有个问题你要解决。”

    秦墨点点头,示意安清说下去。

    “你必须解决后代的问题。”安清道:“后代很重要,其实可以的话我是希望你可和血族□□的,但现在你的确找了个血族没错,却不会下崽,你说这该如何解决?”安清一脸严肃,虽然说她还有一个妹妹可以繁衍他们家族的后代,可她想抱孙儿啊!

    “这倒是一个问题,”秦墨道。正在安清要故作深沉点头的时候,就听秦墨道:“可我早就想好了。”

    “哦?”做试管?找女人?安清有些好奇秦墨的答案了。

    “母亲。”秦墨突然温柔地叫了安清一声。

    安清一天这称呼就差点雀跃了,“你说。”

    “不如您在去生育一个吧?”秦墨温柔地道,既然他母亲想抱孙子,但他又做不到,那就只能,再去生一个了,反正血族不会衰老,体内的器官什么的也依旧保持在最佳状态,再生一个也未尝不可。

    “哈?”安清懵了,再生一个?

    趁着安清愣神的时候,秦墨果断的闪了,以防安清突然一巴掌扫过去,当然这不太可能。

    安清回过神来,这这有这么坑娘的吗?吗??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引子:来,安清乖乖摸摸头~

    安清:你滚。

    小引子:我可是亲妈!

    安清:你不是我亲妈

    小引子:(一拍头)对哦,我是秦墨墨的亲妈!

    安清:滚,秦墨墨是我的(‵′)凸

    另:七夕虐狗节快乐~这章就是秀恩爱而已,一起吃了这包狗粮

    ☆、掳走

    担心安清发飙刹不住车,秦墨拉着诺斯就跑,人都跑了,安清再生气也没处撒。

    “你跟你妈说了什么啦,我们走的时候她好像想吃了你。”两人回到家里,诺斯从秦墨怀里挣开,想到秦墨跟安清说完话后,迅速拉着他就跑,这才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秦墨只是笑着摇摇头。

    诺斯翻了个白眼,也不打算深究,挠着头,才想起自己要洗个澡。自从昨夜去了安清的小医馆到现在也没洗一下澡,诺斯早就浑身难受。

    “我去洗澡,你去忙你的吧。”诺斯对秦墨道,他知道,秦墨在华国那边有些事还是要远程处理一下的。

    秦墨只是点头,没有说话。然后在诺斯进了浴室有一会的时候,才悠悠起身,解了解衣服上的扣子,笑得邪气。

    浴室里,水蒸气弥漫。

    诺斯舒服地靠在浴缸边缘上,时不时用手撩起浴缸里的水,浇在自己手臂上。

    由于头发是秦墨刚给绑上的,诺斯没舍得解,干脆也就不洗头发了,反正天天都洗,少洗一次也不会怎样。

    诺斯正泡澡泡得出神,突然听到门口一阵想动,扭头一看,是秦墨正推门而入。

    “你进来干什么?”

    “洗澡。”秦墨笑得一脸纯良,回答的理所应当。

    “可是我在洗”诺斯看着秦墨一步步接近,试图阻止。

    可诺斯说晚了,事实上就算诺斯及时说秦墨也不会听。此时秦墨已经在脱着自己的衣服,毫不害臊地在诺斯面前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精壮的胸膛和帅气的腹线,以及再往下的

    没等诺斯再说话,秦墨已经进了诺斯的浴缸里,好在浴缸够大,足以容下两人,但即便如此,也无法阻止两人不可避免的肢体接触。

    “一起洗。”秦墨算是回答了诺斯刚刚的话。

    “别闹。”诺斯瞪了秦墨一眼,起身就要离开浴缸。

    不过秦墨岂会让他得逞,手及时拽住诺斯的手,顿时“噗通”一声,诺斯跌回了浴缸。本来以这么大力道跌回来是会有点疼的,但诺斯并没有觉得疼,因为他直接跌到了秦墨怀里,光溜溜的屁股就坐在秦墨腿上。

    “干什么。”诺斯靠不明白他突然发什么疯,瞪着秦墨,挣扎一会挣不开,只能作罢,任由他去了。

    靠着一个人肉垫子洗澡,其实还蛮舒服的,诺斯气急败坏地安慰自己。

    不过要是这个人肉垫子的手不乱动就更好了!

    “唔”也不知道秦墨的手碰到了哪,诺斯突然闷哼一声。

    “啧。”被挑起了□□,诺斯也不再矫情,开始主动撩秦墨。

    水温似乎渐渐身高,浴缸里的水因为不知名的振动而洒落在地板上,弄湿了一片又一片。浴缸更是因为这振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两人荒唐了一阵,终于静了下来。

    因为被秦墨这一折腾,诺斯的头发最终还是被打湿了,只好解开,顺便支使罪魁祸首秦墨给自己洗个头。

    洗着洗着,秦墨开始捣乱起来,把沾在手上的泡沫趁诺斯不注意,糊到他的鼻尖上,轻笑着等着诺斯的反应。

    诺斯一愣,秦墨居然还有这么不正经的时候。当即也不客气,抓了把头上的泡沫,胡乱地抹在秦墨脸上,“打泡沫战是吧,来啊,我头上有一对泡沫呢。”

    “噗”秦墨看着眼前抓着一把泡沫,关着身子一副神气模样的诺斯,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还敢笑!”诺斯撸撸袖子,然后发现自己没穿衣服便作罢,拿着泡沫就上。

    两人莫名其妙地在浴室里打起了泡沫战,在那一刻,两人像是一对普通的情侣一样,开心着,欢笑着,无忧无虑着。

    但也只是像,只能是像而已。

    秦墨拿着吹风机吹着诺斯的头发,诺斯也乐得享受他人的服务。

    “也许只能在这几天有个安稳日子过了。”秦墨突然轻声说道,话里听不出情绪。

    这一次的事情,恐怕不会简单,秦墨隐隐有预感。

    “这样也好,早就过腻了不是吗?”诺斯轻笑,不过,安稳快乐的日子,真的会过腻吗?

    已经很不错了,有这几年的安稳,足以。

    “不是都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吗?也许有着忧患的日子,我才可以有意义的活下去啊。”这是很有道理的,安稳,只会让他们这些人,更快的死亡。

    秦墨微笑,很温柔的笑容。似在无声的,安抚着诺斯。

    接下来的确是很安逸舒服的几天,然后,安清那传来了动静。

    安清掳走了一名血猎,而那个血猎,正是安清上次调戏的那位。

    血猎重情重义,不像圣地那样冷血无情,所以有人质在手,他们暂时不会轻举妄动。但这也意味着,彻彻底底地惹怒了他们。

    这是一招险棋,成功了还好说,若是失败了,这恐怕,会让事情更加

    烦。

    但以安清的能力,不会有问题。

    必须速战速决,避免他们传出消息,引来更多的血猎。

    血猎不比圣地,它只是一个零散的组织,遍布世界各地,有一些在同一地区却是素未谋面,也是最平常不过的。具安清了解,现在这些血猎算是一个小团体,身边暂时除了他们自己,没有其他同行,要与其他血猎取得联系需要时间,所以速战速决的话,就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这里也不担心会暴露。

    安清盘算的,是掳走一个血猎,威胁他们,让他们有后顾之忧,然后凌厉出手,杀光他们,最后那个血猎在处理一下,事情完美解决。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事关紧急,安清没有调查这些人的背景,却不料,这刚好被她掳来的小血猎,背景竟如此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章了(握爪)

    接下来剧情要进入高/潮了(为什么有点污?)

    昨天去理了一下大纲,所以没更新,致歉(鞠躬)

    ☆、纪炎琅

    安清表情复杂地坐在自己医馆里的小凳上,眼睛一直看着面前被她掳过来的小血猎。

    准确来说,应该称之为血猎中的奸细。

    此时是他坐在地上,一只手被手铐靠着,手铐的令一头铐着一个牢牢穿在墙上的环子,似乎就是为了这种情况而打造的。嘴巴用纱布缠着,无法开口。

    之所以用纱布而不用胶带,用安清的话,就是要怜香惜玉。

    安清叹了口气,千算万算,还是疏忽了,命中注定,逃不开一场恶战。

    小血猎的真实身份是圣地的人,他的父母都是圣地的高层,为了历练儿子,夫妻俩让他暗中混入圣地内部,作为奸细,传递出一些有利的东西。

    安清掳他回来之后,无意中发现这小血猎一直低着头,隐隐赶紧嘴巴在蠕动些什么。

    意识到不对,安清快速地检查了一遍,最终在他的耳蜗里,发现了一枚小小的联通器。

    这个小血猎不过十□□岁的年纪,威胁几下顿时全都招了,安清这才知道,但已经晚了,消息已经被他传出去了。

    不过安清倒也不是很担心,这对夫妻知道自己儿子被俘虏在血族手上,声张出去不仅会让自己儿子存在危险,并且血猎如果得知他们儿子是奸细,定然不会再想救回来,甚至很有可能还会在血族把他杀了之后再朝着尸体开几枪。而且他们也不敢让求助圣地,他们身在高位,更明白圣地的冷血无情,他们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人物而大动干戈,甚至会毫不在意的表示,这样的无能之辈,死了更好。顶多就派支人马前去围剿血族,至于被俘虏的小人物?说不定会被乱飞的子弹打中也不一定。

    但有一点安清可以肯定,这夫妻二人定然不会放着儿子不管,到时候追到这里,打斗起来,会有什么样的动静还不得而知。

    所以说,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尽是些麻烦事。

    “小家伙,不知道直接把你杀了会不会省事很多。”安清看着面前青涩的少年,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说道。

    少年不可察觉的一抖,但还是狠狠瞪着安清,眼里透着倔强。

    安清开玩笑的成分居多,这人留着可还有用着呢。

    “你叫什么啊?”难得安清还有心情逗他玩。

    “纪炎琅”似乎有些害怕安清,少年犹豫片刻,还是开口了。

    安清看得出这个少年很怕死,不明白是什么原因,甚至比寻常人更怕死,所以他一直竭力的配合着安清,安清问的问题,只要他知道,都可以说出来,毫无保留。

    这样的人,到底为什么可以被派来做奸细啊。安清有些怀疑圣地的眼光了。

    “炎琅?不错的名字。”安清很高兴他这么配合,“琅儿啊,就这样,好好配合我,你就能活下去哦。”有弱点的人,很好控制,特别是这弱点还是怕死。

    无暇去理会安清这么亲昵的称呼,纪炎琅只是狠狠点了下头。

    至于他的父母,安清挑唇,要好好招待一下啊。

    “这就是你俘虏的家伙啊。”诺斯与秦墨一同踏进医馆,一进门就可以看见地上被手铐铐着的少年,诺斯不禁开口。

    “嗯哼。”安清模糊不清的应了一声,“还是我专门选的,那里面,就属他长得最好。”

    毕竟还是要囚禁个几天,她可不想整天对着一个脸好比枯萎的菊花一样的人。

    纪炎琅眼角抽蓄,长得好也有错?!

    “是呀,还专门挑了个背景这么好的,眼观的确不错。”诺斯半开玩笑的嘲讽。

    安清快准狠就是一个手刀敲下,差点把诺斯的头打出了包,“对长辈无理,小心我这个当婆婆的天天欺负你。”安清说完还象征性地笑了几声。

    “什么跟什么啊。”诺斯抱着头,缩在秦墨身后,婆婆是个什么鬼。

    妈的,下手真狠,诺斯撇着眉。

    秦墨体贴地抬手揉了揉,诺斯顿时就有些委屈了。就像跌倒的孩子,如果父母微笑着鼓励他,他也许不会哭,还会坚强的站起来;而如果是他一跌倒,父母就急急忙忙跑来安慰,心里就会有些委屈,紧接着就是嚎啕大哭。

    诺斯此时就像那个被父母安慰的孩子一般,看着秦墨的目光可怜兮兮,就像是在控诉谁一样。

    莫名其妙被控诉的安清:“”

    血族的治愈能力那么强,装个屁委屈啊,安清抽蓄着嘴角,简直被眼前这对小情侣亮瞎了眼。

    “行了,说正事。”安清打断他们。“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给这小子的父母准备一份礼物啊。”

    “礼物啊,好说。”秦墨笑着回答道,但此时的笑容,有一种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唔唔唔”纪炎琅挣扎着想说些什么,无奈嘴巴被封,只能做些徒劳的挣扎。

    纪炎琅看着安清,眼神里,似在祈求。他自然也明白,父母会来救他,但他不想他的父母有什么危险啊。

    安清只是微笑的看着他,没有说话,他们对视数久,纪炎琅才败下阵来,眼里透着悲痛。他明白的,他自然是明白的,立场不同,还有实力的碾压,就凭他,怎么可能改变他们的想法。

    但他不能吵,不能闹,因为他不可以死,他不想死。

    对于纪炎琅的识时务,安清很满意。

    布局后,就等着鱼上钩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眼睛不舒服,比之前还短小了一点见谅啊么么

    ☆、闯入

    几天之后,这座隐蔽的小镇,开始变得混乱,居民们就连白天也已经闭门不出了,而原因,自然是从两个踏足此处的人类开始的。

    “把我的炎儿还给我!”手举重炮的女人疯狂地大吼,她双目赤红,几乎要喷出火来,声音几乎响彻云霄。

    为了掩人耳目,夫妻俩没有穿圣地的服装,但手上的兵器足以说明一切。

    这重炮,杀伤力巨大,轻易可摧毁一栋大厦,发出一颗弹,这小小的地方,将会夷为平地。

    而这还不是重要的,这子弹里藏着一颗易碎的珠子,只要发弹,里面的珠子碎裂,就会涌出圣水,大面积喷洒,足以重伤血族,短时间里无法恢复。

    而这种武器,只归圣地高层所有。

    女人叫嚣着,她身边的男人却是受了重伤,但依然紧紧握着手里的枪,里面的子弹同女人的炮弹大同小异,只归圣地高层所有。

    男人受了重伤,是被秦墨与诺斯设下的圈套重创,女人被男人掩护着,只受了一点轻伤。

    事情还要从六小时前说起。

    夫妻二人寻了数久才主意到这个小镇,女人冲动坐不住,当场就杀进去,男人想阻止却以来不及,女人在杀进去之后也意识到不妙,然后待在原地数久,毫无动静,没伤及一点皮毛。

    两人面面相觑,是多心了吗?

    夫妻二人到达的时候正是白天,此时有不少人在街上走动。

    “去问问。”女人拉着男人走进一个居民,“这里有没有吸血鬼?”

    那居民长得贼眉鼠眼,突然被揪住问话就有些不高兴,但当听到“吸血鬼”三个字时,顿时变了脸色:“我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说完就想跑。

    夫妻二人发现了端倪,立时揪住了那人,“说,你知道些什么?!”女人毫不客气,可见平时也是个狠角色。

    “我我不知道啊,只知道他们会吸干人的血啊!”那居民被揪住衣领,挣扎不开,顿时吓得有些发抖。

    看着居民这幅模样,不似作假夫妻二人对视一眼,“那你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什么医馆?”具他儿子透露,他是被掳到一个医馆里,是一个女人掳走他的,这么想着,女人又继续道:“是一个女人开的医馆。”

    “这好像是是有。”居民仔细想了一下,点点头,不过有些不确定。

    “带路!”女人顿时怒吼。

    “是是是。”吓破了胆的居民战战兢兢的答道。

    几人来到了一家小医馆,保险起见,男人握着枪先进去左右寻视了一番,的确是一个女人开的不错,但却没有他们儿子的踪迹,而且可以肯定的是,这女人是个人类,而且还是个老女人。

    “你他娘的敢耍我,嗯?”女人顿时就抽了那居民一巴掌,“我是要找年轻女人开的医馆,你他妈乱带什么路!”女人气得不行,简直是浪费时间,这一分一秒过去,就意味着她儿子又多了几分危险!

    “我我知道,还有好几家,带你们去,带你们去!”居民被抽了一巴掌,敢怒不敢言,只能妥协。

    “快走!”女人怒吼。

    接下来这居民带路,连续去了好几家,每一次进去,男人都首先进去寻视一番,结果都没发现任何异常,更没有发现他们儿子的踪迹。

    夫妻俩都快要被磨没了耐性。

    “这是最后一家了。”夫妻俩走了那么多家,已经不抱希望,说不定那个该死的吸血鬼已经带着他们的儿子逃走了。

    但既然是最后一家,姑且看看吧。

    两人不经意间已经放松了警惕,而一直在前面带路的居民,在那医馆露面的时候,不经意的退到了夫妻俩身后。

    夫妻俩没有太在意,他们往那医馆踏进去,然后紧接着,变故突起。

    经那居民带路,消耗了不少时间,现在,竟已是天黑了。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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