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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节

    乱世男妃:穿越 作者:琉璃美人煞

    第25节

    她是在告诉一众妃嫔:她——顾艳梅,是后宫的主宰,所有人的一举一动她都知道,也很明白。

    第四一章 结局留声(上)

    南宫莉本以为自己做的精细,面上端着清雅的笑容,可嘴角抖动的瞬间分明显出她的心虚。

    顾艳梅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接着道来:“淑妃啊淑妃,你联合宫外运送破地芝,将破地芝研磨成粉绣入亵衣,可你忘了吗?破地芝的气味腐臭,这也就是你为什么一直参佛,深居简出。更重要的是:你、从、不、争、宠。”

    女子有些不安,绞着手中的帕子,面上看不出端倪,“皇后在说什么?嫔妾不懂。”

    上座的女子浅笑,“不懂吗?淑妃身上的香味是不是太冲鼻子了?檀香清冽,‘破地芝’恶臭,掺进香粉,便是凤和。可檀香挡不住恶臭,融合后的味道失去了原本色彩。你还不知道吗?是你身上的香出卖了你。”

    女子呆立片刻,手里的帕子落地,莫凌儿静坐一边,笑看这一幕。却突然弯腰捡了帕子,递给南宫莉。“淑妃妹妹真是不当心,连帕子掉了都不知道。”

    冯美人看到帕子,脸色唰的一下煞白,挺了挺身子。将手里绣有梨花的帕子攒了攒。

    南宫莉伸手接了帕子,对视莫凌儿的一刻,笑的温恬。莫凌儿投了个清丽的笑。

    坐看风起云涌,笑应山雨欲来。

    “娘娘说是嫔妾,也说嫔妾亵衣问题,不知证据在哪?”

    “来人!”

    只见一宫女将一堆衣物呈上,檀香的清淡中透着一股酸腐味。众妃不自觉的掩了掩鼻子,对这个安静了十几难得女子投以鄙夷不屑神情。仿若当年的事情又出现一次,如果天帝有个好歹,这些朝夕相处的女子只能陪葬。

    “知人知面不知心。”

    “好深沉的心思。”

    “果真静水深流。”

    ……

    众妃小声嘀咕,议论不绝。

    “淑妃要是不承认也没关系,证人马上就到。本宫掌管后宫向来公允,定不会冤枉你分毫。淑妃妹妹或许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引起本宫注意的吧?”

    女子静坐,睫毛低垂,白皙的面上看不出一点波动。她轻启朱唇,珠玉声音,“嫔妾愿闻其详。”

    顾艳梅掐了身边的牡丹花瓣,在手里把玩,“你不觉得你的眉眼和怜妃太像了吗?”

    “世间千般万幻如是,容貌相像也是过错?皇后娘娘不觉得牵强吗?”

    “是吗?”她反问,轻笑一声,接着道来:“妹妹虽造了个好身份,可这姓氏……”

    “姓氏也是过错?”女子淡然反声,目视前方,手持茶杯。

    顾艳梅笑笑,也不急,笑看一众妃嫔,母仪威严,“淑妃妹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却从不获取圣恩。这让本宫很是好奇。

    女子揭开茶杯,轻缀一口茶,转头笑看上座之人,“人各有志,嫔妾喜静。”

    上座女子笑看冯美人,又转头看了看下坐的莫凌儿。莫凌儿投了记不屑的目光,“皇后要找真凶就快些,嫔妾还有众位妹妹很是好奇呢!”

    顾艳梅看着她,信手拿了把剪刀,将身边高架上的芍药轻拽了一朵,“贵妃说的对呢。本宫也想快些,无奈大家至亲姐妹。本宫如若逼的太紧,岂不是叫各位妹妹笑话本宫威仪有失。”她说完,一刀剪碎了芍药。绯红落地,散在脚边。

    “贵妃看,芍药多脆弱。像咱们这些娇丽的姐妹,如若本宫太过狠厉,众位妹妹怕是要似芍药一样。贵妃说是不是?”

    莫凌儿岂会不知她话里意思,明里暗里把她拿芍药作比。空有美丽,华而无实,一个不小心,随时就是她手下的残红。

    想她莫凌儿顺风顺水了这些年,要身份有身份,要权势有权势。唯独性情不及,却处处被她压制。至此,又被打压,莫凌儿何其不甘?心中憋闷,旋即想出口讨伐。可在转头看向南宫莉的一霎,明媚一笑。

    顾艳梅,赵毅风,江玉树,‘美人煞’,真是一出好戏。

    你也有今天?

    风雨要来了。

    顾艳梅看她笑的明媚,没有反驳。如若从前,她定会尖声嘲讽一番。莫凌儿见她定定的看着自己,不想招话,笑着回道:“皇后说的极是。”

    她说完就斜倚在座椅上,看的一出好戏,也估摸着时间。

    顾艳梅被莫凌儿打断本就有些不悦,如今再拾话题,自然多了几份不耐。

    “淑妃喜静,可淑妃不觉得安静的不寻常吗?陛下赏识妹妹的才华还有妹妹不争不抢的性子,给了妹妹妃位。可妹妹从来不在乎,总将陛下推离。这些都值得本宫留意你。但也仅仅是留意,毕竟妹妹没有别的过分行为。”

    她说完,端了杯茶,润口歇息。

    德妃刘嫣冷眼旁观,适当插几句话,缓解氛围。可当看向冯美人不安的一刻,投给她一记阴冷眼神。冯美人感受到那记眸光,拿了帕子,轻擦额头汗水,避开她。

    顾艳梅高坐静看下方众人表情变化,又看向下坐淡定的淑妃。

    “淑妃这些年安静淡然,本宫也只是留意。真正让本宫开始怀疑的是风儿大婚,玉树回门后的发现——凤和!多少年都不曾出现了。”

    “嫔妾虽久居深宫,倒也听闻大皇子大婚,双马并行之举。可这与嫔妾有何关系?”

    顾艳梅不接话,看了一眼春梅,春梅点头。

    “把人带上来。”

    众妃眸光一致,看向宫门。

    只见浑身是血的两个宫人被拖进来,被扔在地上,瘫软如泥。宫人适时呈上证词。

    “淑妃你还不说吗?是想本宫一句一句说出来吗?”

    淑妃这些年淡然处之,现今遇到此番大事还是不愿承认。

    她坚持着,等着皇上最后的裁夺,她不愿承认,因为她没看到江家血流成河,赵毅风痛不欲生。她不想承认,不愿承认。她负隅顽抗这么久,只是在等一个结果。哪怕她看不到,只要听到这个江家全家处斩的消息,她就满足。

    可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不承认行吗?说与不说,全在一念之间。

    “淑妃,你是要她们两说,还是你自己亲口承认?”

    “你们说!”

    跪地两人,身子发抖,显然是被这句话的气势吓到。两人匍匐,看不到面容,只见左边的宫人低头从怀中拿出一支白玉镯子递送到上首。

    “娘娘,这是信物,也是淑妃要奴才办事的好处。”

    女子接过镯子,笑看淑妃,紧接着眸光紧紧看向下坐女子手腕,“淑妃还不愿说吗?”

    下坐女子不自觉的收了收手腕处的衣衫,笑看一切,不回话。

    “衣物,人证,物证,证词都在,淑妃妹妹认了吧。不然怜妃死不瞑目,她在地府也会不安的。怜妃是你亲妹妹,你们姐妹情深,你做的一切都是为她。”

    ‘怜妃’两字一出,淑妃再也抑制不住,冷笑一声,厉声反驳,“不,怜儿是我懂我的。她不会恨我,不会!”

    “你真的如此笃定?你一直活在仇恨里,这么久了,不累吗?”

    女子不屑一笑,“累?我南宫莉从进宫那一刻就不知累是什么?”

    “你为何要害玉树一家?你要知道勾结他国罪名不小,你是要江家和你一起吗?”

    淑妃阴笑,不见当初淡定,或许只要说到有关怜妃的事他才会有一点不一样。她摸了摸手上的白玉镯子,抬头环看一周,复而眸光愤恨看向上座女子,满是恶毒。

    “顾艳梅,都是你,你就是个毒/妇。”

    她说完,神态颓败,眼睛无神,怔怔看着镯子,低声道来:“怜儿本与我本双生。在苗疆,我与她孤苦无依,我们只有彼此。有一天她被官家收留。我发了疯寻她,可世间再也没有她。我不知她被人收去作甚,但我知道我没有家了,没有妹妹了。”女子哽咽,眸中泪花。

    “直到她死我才知道,她进宫了,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是用凤和要害了陛下,可她不做,她活不下去。她也只是想自己活下去,况且让陛下虚耗身子,在快活中死去,也是人生美事,对得起陛下风流。这应该是好事啊……”

    “就因为怜妃的死你就要江家陪葬吗?”

    女子尖笑,伸手砸了茶盏,“对,我恨!她是本宫妹妹,就算她进宫,只要她不死,本宫起码觉得自己活得是有意思的。可是!!!顾艳梅,她死在你手里,那一杯毒酒啊,毁了本宫的一切。所以,本宫要你也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赵玉树的死想必你到现在也没有忘记。那种滋味是不是很锥心,很刺骨?那时,你跪在雨里求陛下的时候,多可怜。你是不是没有料到?”

    女子大惊,很显然不敢相信,“那是本宫的嫡二子,你也敢下手?”

    “下手?对!赵毅风不是和他兄弟情深嘛,所以本宫就毁了他。你也痛,赵毅风也痛。这是赵毅风心里永远不能忘记的痛。

    甚至连天都帮本宫,他竟然有‘美人煞’的命格,一辈子无缘桃花,和女子在一起就有丧命危险。呵呵……,是不是很有趣。二皇子死了,大皇子命不好。顾艳梅,你看不到吗?怜儿的死天都不放过你。你两个孩子,没有一个好下场。”

    “你既是恨本宫,可与江家有何关系?江家多无辜!”

    女子笑呵呵,用力攒着手上的镯子,“放眼皇城,敢叫玉树的人寥寥无几,可江家蠢啊。选秀那日,本宫知晓赵毅风选了江玉树,就知道他忘不掉他兄弟。

    起先本宫不确定,可是大婚那日,他竟然那么顾全他,不顾祖制,双马并行,许他白玉琉璃,十里红妆。

    本宫就知道,赵毅风对他上心了。顾艳梅,你想不到吧。江曲氏早有野心要夺取世子之位,她要身份,要权势就要付出代价。本宫要对付的是江玉树,只要江玉树死了。赵毅风会不会再被伤一次,一蹶不振多好。从此,皇后一脉就永无夺嫡可能。”

    德妃刘嫣一听,使力端着茶盏,竭力掩饰自己的欣喜,在宫里原来不止一人和他一样利用二皇子织阴谋。

    顾艳梅,你究竟得罪了多少人?

    其余人似是不敢相信一向安静的人这般伶牙俐齿,原来这些年都被她的假像骗了。

    女子环看一周,似是明白,“不用好奇看着本宫,本宫是喜静,可是忍了这么久,还不许一吐为快吗?”

    “你放肆!!”

    “顾艳梅,你说放肆?本宫这些年安分守己,何来放肆?到如今,还不能说了吗?”

    她不管不顾,似是在倾吐这些年的积怨、愤恨、不满。

    “怜儿死了,本宫没了家,什么都没有。错开了豆蔻年华,避开了同甘共苦,到最后,我与她只剩下,天涯相望。所以,本宫恨!”

    “可本宫既然不知凤和隐藏的那么深,也会被江玉树察觉,两次都没死。本宫等了这么久,筹谋了这么久,就等着他死,没想到全破灭了。

    江家二房也是蠢,好好的江玉树不杀,非要刺杀江天远。既然他们不听话,也留不得了。更可恶的是赵毅风和江玉树还在找曲沾。

    顾艳梅你知道本宫多想杀了赵毅风吗?派出去那么多杀手,竟还让他活了下来。只怨他命不该绝!”

    顾艳梅再也抑制不住,“啪”的一巴掌,“贱/妇!本宫的孩子也是你能打主意的?”

    女子面容红肿,僵硬的笑笑,“就算如此,赵毅风不是还活着吗?从他找到曲沾的时候,本宫就知道,再害江玉树已经没机会了。所以,害不了,那就毁掉。”

    “你是幕后主使,你跑的了吗?”

    “就算跑不了,有江家陪葬,多值得!赵毅风,你会不会痛啊?呵呵呵……”

    她笑的凄厉,声音空灵。六月的天,和着宫里的凉气,竟让众人如坠寒冬。

    “你藏的这么深,对得起陛下吗?”

    “本宫从未爱过他,何来愧疚?”她镇定自若。她这些年竟没有爱过这个男人,原来都是被仇恨撑到现在。她面色薄红,汗水蕴湿耳边发,显然是说了太多太过激动。

    “毒妇,亏朕宠你这些年!”

    一记不满声传来。

    原是赵清风,齐风跟随天帝来此。天帝一脸愠怒,看来听了不少消息。赵清风一道眸光看向莫凌儿,莫凌儿回以一笑。

    两人心知肚明:“美人煞”的阴谋要揭开了。

    第四二章 终结命格(中)

    天帝进来,自觉寻着高位坐了。众妃躬身行礼。

    这个男人一月来后宫不到十次,除了上朝就是和风轻大师炼丹,整个人被道长迷的晕乎乎。来了后宫也是皇后那惯例走一次,真正的相敬如宾。

    莫凌儿家族势力大,天帝顾及,也是宠爱。

    淑妃喜静,学识性情都不错,天帝颇为照顾。

    冯美人温恬,天帝对她也留了些心思。

    德妃因为生了儿子,天帝也会看两眼。全是看在四皇子赵和风的面子上。

    天帝对淑妃的性子很是赏识,没想到在偏殿听到了石破天惊的消息。

    帝王皆霸道,得不到女人,权威受挑战。面子过不去,岂会好下场?

    “淑妃!好心思。”

    女子淡然看着上座男子,眸光清冷,没有一点情感。

    “是啊,臣妾心思深沉。陛下才知道吗?是不是太晚了。”

    天帝怒,浮肿的眼中是狂躁的光,“朕怎么会遇到你这样的女子。”

    他说怎么会遇到这样的女子,这么多年不爱他。进宫来,是为了另一个女人,还是要杀了自己的女人。

    这对姐妹花,是他的咒吗?

    一个他爱的,要杀了他。一个不爱他的,要毁了他的后。

    “淑妃,怜妃是朕下旨处死的,皇后只是搭了手,你要很应该恨朕,而不是皇后。”

    女子冷笑,眼眸流转,“对!我是应该恨你,但我更恨顾艳梅,是她下的手。我联合江家二房,利用他们,要害了江玉树,也只是为了让赵毅风痛不欲生。赵毅风痛不欲生,顾艳梅你!!!……,会不会很痛。儿身娘心啊。”

    天帝看她模样,没有了曾经的淡然避世,被仇恨蒙了心,现今执念入心,还想着要害人,要报仇。不由得叹了口气,“怜儿的事是朕对不住你,朕可以有不同的选择,却偏偏选择了最坏的一种。可朕已经用二皇子给你一个公道了。”

    南宫莉似是没有料到,顾艳梅似是也没有料到。

    “陛下!……”

    天帝抬头看着顾艳梅,女子眸中失望和苍凉的光,让他心一纠。终究是对不起她。

    “皇后,你要公道时。朕、是知道的。可怜妃死后,朕后悔了。所以用二皇子一命还她一命。”

    他说他后悔。原来他最爱的是那个苗疆女子,纵使那个女子是细作,要杀了他,害了他,毁了他。他心里还是有一丝愧疚。

    帝王自古无情,他竟然动情了。

    顾艳梅失声,眼泪静躺面颊,“陛下,那是臣妾的孩子啊,也是陛下的嫡二子啊!陛下就为那个女子,就将这段事尘封了吗?陛下从不愿给臣妾一个公道。”

    “皇后!”

    顾艳梅对这个帝王再也不抱希望了,那段尘封的往事竟是为另一个女子的陪葬。何其可笑?

    “淑妃,朕给过你公道,在朕的后宫,你觉得你做的事能逃脱吗?朕一直在给你机会。”

    “机会?我不稀罕,有机会,怜儿就能回来吗?我南宫莉就能有家吗?我就能有至亲吗?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人都没了,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陛下不觉得膈应吗?”

    天帝似是没有料到她这么干脆,“淑妃,你太让朕失望了。”

    顾艳梅的嫡二子,当今皇上的二皇子,被一个女子害死,得不到说法。最后总的目的是给另一个死去的女子陪葬。

    而今,这个女子不肯放下执念,又要害了大皇子,江家。

    “陛下,臣妾联合江家二房,勾结苗疆,传送消息,这都是臣妾指使的。臣妾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可臣妾很满足,因为怜儿在等我,我马上就要有家了。”

    她泪眼婆娑,煎熬了这么久,她累了,倦了。深宫漫漫,寂寞如斯。她马上就要得到解脱。

    女子惊艳一笑,看透浮华悲凉,“陛下,臣妾死后,将臣妾和怜儿葬在一起,可好?”

    天帝静静注视着眼前的女子,那一抹笑荡涤了心神,仿若那个梦中女子的如花笑靥,模糊重叠。

    “朕答应你。”

    女子躬身。宫装艳丽,杏眼柳眉。淡然如水,静静离去。

    天帝盯着她远去的方向,沉思许久。

    偏殿的江玉树和赵毅风静听完一切,眉头深皱。纵使幕后主使是淑妃,可作为的是江家。目前只能希望天帝开恩。

    莫凌儿见气氛凝滞,一个眼神示意赵清风。

    他笑的暖暖,可眸中浅浅游走的阴骘还是透露了他的算计。

    赵清风见到这一切,知道天帝在过去里出不来,劝慰道:“父皇身子要紧,都已经是前尘往事。父皇心怀天下,龙体安好才是万民之福。”

    天帝回神,慈爱的看着眼前的孩子,对自己关怀。忽然又想到赵毅风因为兄弟一事选了江玉树,为了江玉树伤的体无完肤,政事处理的也不尽如人意。不由得对比起来。这个笑的暖暖的孩子或许更得圣心。

    “老二啊,你长大了。”

    赵清风浅笑,低头,眼珠转了转,“儿臣稚气,不似大哥沉稳。”

    这是自谦。

    上了年纪的人,得到后辈一点关心,心里满足。

    “你大哥啊,他是命格不好,这些年一个人也是孤寂。虽说有了清玉公子,可这些年也不容易。”天帝本来对赵毅风很不满意,但想到他命格,也就释怀。不想去纠结那一点两点的事。

    男子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迅速消失。

    “父皇,据儿臣所知,大哥命格是风轻道长给算的。一家之言不能全信,为了安全,父皇要不要再查探一番。”

    天帝信道多年,很是信任风轻道长。如今再算,岂不是活活打脸?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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